你贵姓全部顾姓,顾姓的来源,及历史
源流一
为夏王朝封舜裔姚姓昆吾氏顾国,以国名为姓氏。在典籍《诗·商颂》中记载:“韦顾旣伐,昆吾夏桀。”在史籍《传》中记载:“有韦国者,有顾国者。顾、昆吾,皆己姓。”
据史籍《元和姓纂》和《唐书·宰相世系表》等的记载,帝颛顼有曾孙子叫吴回,在帝喾时为火正祝融黎之弟,也为祝融。吴回的儿子陆终娶鬼方氏的女儿女嬇为妻,生有六个儿子,其中大儿子名樊,赐己姓,封在昆吾国(今河南许昌),后代便是昆吾氏。夏王朝时昆吾氏有子孙被封于顾国(今河南范县),世称顾伯,是夏的重要同盟国之一。
在唐朝史籍《元和郡县志》、宋朝史籍《太平寰宇记》和某些早期顾氏家谱中,都记载有古顾国,地望在今天河南范县东的顾城,在著名的东周历史文献《左传·哀公二十一年》中,记载有鲁哀公在周元王姬仁三年(公元前 473 年)与齐侯、邾子在顾国会盟。
源流二
出自姒姓,即黄帝三世嫡长孙颛顼大帝后裔,越王勾践后裔。汉朝初年,越王勾践的裔孙摇,因佐诸侯灭秦有功,被封于东颐(今浙江永嘉),后来摇又封自己的儿子于会稽,人称顾余侯。后来顾余侯的子孙以其封地的名称号的“顾”为姓氏,从而又形成一支顾姓居民属于以先祖封号为氏,史称顾姓正宗。据史籍《名贤氏族言行类稿》、《顾氏谱》等记载,相传,大禹死后葬于会稽,他的儿子启在山上建立宗庙祭祀他。夏帝少康后来又把庶子无余封在会稽主持禹的祭祀,并建立越国,建都于会稽(今浙江绍兴)。其后人以国名命氏,称为越氏。
顾余侯被认为是顾氏的得姓始祖之一,他就成为了南方顾氏的鼻祖。三国时期东吴国著名的顾雍就是他的后代。
源流三
出自南顾与北顾,这两支顾姓,一支起源于北方,另一支起源于南方,后人便称为“南顾”和“北顾”。至今顾姓人在谈论其渊源时,仍有“南顾”、“北顾”之说。顾氏得姓后,“北顾”发展不及“南顾”,南顾很快成了会稽(今苏州吴县)一带的大姓,汉魏六朝时与陆、朱、张三姓合称为会稽四姓。由于顾姓主要发源和成长于会稽,所以会稽也成了顾姓的著名郡望之一。后来,这支顾姓中的人迁武陵(今苏州武陵溪),并迅速发展,因此武陵也成了顾姓的又一郡望。
顾姓得姓始祖:顾摇。
为越王勾践七代孙。上古时代,大禹死后葬在会稽(今浙江绍兴),夏帝少康后来把庶子无余封在会稽主持禹的祭祀,并在该地建立了越国。春秋末年时,越国常与吴国发生战争,公元前494年,吴王夫差灭掉越国,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刻苦图强,最终战胜吴国并成为霸主。经秦至汉,下传勾践七世孙摇,摇曾担任过分布在今福建北部和浙江南部地区的闽越首领,因助汉灭项羽有功,于汉惠帝三年受封为东海王。后来摇封自己的儿子为顾余侯,子孙留居会稽,其支庶子孙以封爵为氏,称顾姓。他们尊顾摇为顾姓的得姓始祖。
顾姓姓氏渊源:
1、出自己姓,为夏朝时昆吾氏之后,以国名为氏。
据史籍《元和姓纂》和《唐书·宰相世系表》等记载,相传帝颛顼有曾孙子叫吴回,在帝喾时为火正祝融黎之弟,也为祝融。吴回的儿子陆终娶鬼方氏的女儿女嬇为妻,生有六个儿子,其中大儿子名樊,赐己姓,封在昆吾国(在今河南许昌东),后代便是昆吾氏。夏朝时昆吾氏有子孙被封于顾国(今河南范县),世称顾伯,是夏的重要同盟国之一。
夏朝末年,由于顾国支持夏,曾经遭受过商汤的沉重打击,史籍《诗经商颂长发》中说:“韦、顾既伐,昆吾夏桀”。夏末顾国被商汤攻灭,散居各地的顾伯子孙便以国为氏,称顾氏。
商代的东方诸侯国中有顾国,可能是夏代顾国的后代,也有可能是商朝重新册封,其子孙以国名为氏,成为最早的顾姓。殷墟甲骨卜辞在记载商代后期征伐强敌“人(夷)方”时曾经多次提及顾(写作雇)国(也可能是地名),其中一片说“王征人方,在雇(顾)”。由于人方在今天山东和苏北的沿海地区,顾国显然应该位于今天河南商文化核心地区到东部沿海地区之间。唐朝《元和郡县志》、宋代《太平寰宇记》和某些早期顾氏家谱都记载这个顾国,地望在今天山东范县东近三十里的顾城,考虑到著名的东周历史文献《左传,哀公二十一年)记载鲁哀公与齐侯、邾子在顾地会盟,齐、鲁、邾三国都位于今天山东地区。
2、出自姒姓,为越王勾践的后裔顾余侯之后代,以祖上封号为氏。
据史籍《名贤氏族言行类稿》、《顾氏谱》等记载,相传,大禹死后葬于会稽,他的儿子启在山上建立宗庙祭祀他。夏帝少康后来又把庶子无余封在会稽主持禹的祭祀,并建立越国,建都会稽(今浙江绍兴)。其后人以国名命氏,称为越氏。春秋末年,越国常与吴国交战,公元前494年被吴国打败。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发奋图强,后终于公元前473年攻灭吴国,并向北扩展,成为霸主。战国时公元前306年为楚所灭。经秦至汉,传至勾践的七世孙摇,曾担任过分布在今福建省北部和浙江省南部地区的闽越族首领,因助刘邦灭项羽有功,受封为东海王,因都城在东瓯,俗号东瓯王。后来封自己的儿子为顾余侯,子孙留居会稽,其支庶子孙以其封号的第一字为姓,称为顾氏。史称顾姓正宗。
在新石器时代晚期,在我国的东南长江三角洲地区曾经出现过极为灿烂的原始文化,被考古学家称作“良渚文化”的族群曾经是这里的主宰,今天在博物馆里还可以看到他们留下的历史痕迹——精美绘纹陶器、灵巧的工具,尤其是著名的玉器。据信他们还是我国最早的水稻种植者、丝织工艺师、漆匠和杰出的航海家,并且开始已经步人文明的门槛。
大约四千年前,可能由于自然灾变,这支文明随其主人神秘消失了;加上地缘劣势——中原居于各大文明区的十字路口,各种先进文化在这里竞争、交汇,而长江中下游当时的气候相当于今天的珠江三角洲,炎热潮湿,丛林河沼密布,不利开发,所以在以后的数百年里,这一地区逐渐落后于中原。
春秋战国,这一带相继兴起了强大的诸侯国吴、越、楚,尽管国力强盛,尤其是其剽悍善战的军队和精良的金属冶炼技术屡屡令中原各国丧胆,但惨烈的争霸战争过后,成为华夏族群以外文明进程较晚的越人诸部的家园。战国时期,在越王无疆时,楚国的力量非常强盛,成为中国最强大的诸侯国,于是就消灭了勾践后代的越国。越王无疆之子无壬在劫余之后被迫率部众南迁到楚国力不能及的今天福建一带,自立为东瓯国王,其君统一直维系到秦始皇时代。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六国,在帝国境内以郡县替代分封。由于受到强大的秦王朝的压力,东越的首领安朱被迫臣服秦,东瓯国变为秦的闽中郡,安朱也就成为秦帝国的闽中郡守。秦末大乱,这支越人在首领驺摇领导下加入楚汉战争。据史籍《史记孝惠本纪》记载,驺摇和另一位叫无诸的闽越王举族投奔了原秦鄱阳令吴芮,参与打击项羽的军事活动,为汉高祖刘邦建立汉朝立下汗马功劳。因其战功,汉惠帝三年(公元前192年)册封安朱之子摇为东海王,都城在东瓯,所以又叫东瓯王。父亲称王,儿孙们封侯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东海王摇的一位庶子(非正妻所生)由于受封于顾邑,号为“顾余侯”,其后代世以顾为氏,因此顾余侯就被认为是顾姓的得姓之祖。顾余侯就是(南方)顾姓的始祖。
3、出自少数民族改姓。
满族:据《清通志氏族略》记载,清礼部尚书顾八代,“本姓伊尔根觉罗氏,自顾八代始,子孙以顾为氏”。
锡伯族:郭尔佳氏(亦作顾尔佳氏),改汉姓为顾。
裕固族:出于本姓顾勒都斯、顾令氏,都是取第一个字谐音而改宗顾姓。
今蒙古、壮、回等民族均有顾姓。
我国古代谱牒姓氏之学发达,相关书籍相当多。唐林宝撰《元和姓纂》。宋邓名世《古今姓氏书辨证》。南宋著名史学家郑樵的《通志·氏族略》。还有《世本》、《族姓记》,《三辅决录》以及《百家谱》、《英贤传》、《姓源韵谱》、《姓苑》等等。宋末元初的硕儒王应麟 ,撰写了 《姓氏急就篇》
我国古代谱牒姓氏之学发达,("谱牒学"是一门专门研究家谱、族谱的学科。"家谱"是以表谱的形式记载家族世系繁衍和本族人员事迹的图书体裁。)相关书籍相当多。关于中国谱牒的产生过程,根据目前能见到的材料和研究状况,我们大致可以把它分成两个小的阶段,即商代(公元前1500-1000年)的萌芽阶段与西周(公元前1000-800年)的形成阶段。商代已有一些简单的世系表,是家谱的雏型。较为完备、成熟的谱牒形成于西周。司马迁说的《谱牒》、《牒记》都是周以后的东西。到春秋时,谱牒相当盛行了,不过由于这种东西并非专门著作,小能强大雅之堂,传到今天的连一种也没有。
南宋著名史学家莆田人郑樵撰,宋高宗绍兴三十一年(1161年)成书。《通志》为通史性的志书,共200卷,其中第一略《氏族略》为考辨、论述姓氏的专著,共收录姓氏2255个。
此外,郑樵还著有《氏族志》、《氏族源》及《氏族韵》等相关的姓氏学专著,是我国姓氏学研究中承前启后的著名学者。
《古今姓氏书辩正》40卷,邓名世撰,其子椿裒次之。此书搜集宋及宋以前历代姓氏文献,对当时所能见到的姓氏的起源、郡望、名人、流布作了或详或略的考证,为后人研究姓氏留下了宝贵的文献资料,堪称宋代姓氏学研究集大成之作,是我国古代姓氏谱牒学方面的一部重要著作。邓名世因不满前人以及当时姓氏研究大多停留在记录姓氏的现状,而是以考证姓氏文献的真伪为己任,希望能清理以往姓氏研究的成果,在学术上有所创新。他从考辨以往姓氏书之误入手,以修撰一部古今姓氏全书为撰著宗旨,因此"长于辩论"成为此书的一大特点。《辩证》问世以后,颇为同时代学者所重,也对后世的姓氏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朱熹《朱子语类》称赞邓名世"世学甚博,姓氏一部,考证甚详,盖不虚也",王应麟《姓氏急就篇》、《困学纪闻》等多引据邓著。清乾隆年间纂修《续通志》,其《氏族略》一篇更是多据《辩证》以补充之。在现存的姓氏谱牒文献中,邓名世的《古今姓氏书辩证》与《元和姓纂》、《通志·氏族略》鼎足而立,有着重要的地位。
《元和姓纂》是中国唐代谱牒姓氏之学的专著。原本10卷,今有10卷本、18卷本两种。唐宪宗时宰相-李吉甫命林宝修撰,元和七年(812)成书。
谱牒在历史上曾经兴旺过一阵子,后来随着宗法式家族制度的瓦解而消亡了。东汉末年到魏晋之际(公元200-300年)世家大族式家族制度形成后,谱牒又再次盛行起来,不过从内容到形式都与西周春秋时的谱牒不同了。这时称之为“谱牒”的文献,主要有三种形式:
一是“家传”,这是最初级的形式。一个家族之所以在一个地方兴旺发达起来,必有几个人对家族的发展作出过杰出的贡献,或者做过朝廷要员,或者做过封疆大吏,他们的子孙就为他们立传,表彰他们的功绩,显示自己家族的身份。如:《荀氏家传》、《袁氏家传》(汝南)、《裴氏家传》(河东)、《褚氏家传》(阳翟)、《谢车骑家传》(陈郡)等。
谱牒的第二种形式是“家谱”,或叫单姓族谱,每姓每族一本。家传是传而不是谱,只能记载家族名人事迹,不能把所有族人都记上去,光有家传还是无法搞清家族所有人的血缘关系的,于是有人以家传为基础,以家族的世系为脉络,把包括名人和非名人的所有族众贯串起来,注明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这就是家谱了。如:裴松之《三国志》注中引到的:《崔氏谱》(博陵)、《郭氏谱》(太原)、《陈氏谱》(颁川)、《稽氏谱》(谯郡)、《阮氏谱》(陈留)、《王氏谱》(太原);《世说新语》注中引到的:《王氏世家》(琅琊)、《袁氏世纪》(汝南)、《王氏家谱》(东海)、《荀氏谱》(颍川)、《谢氏谱》(陈郡)、《羊氏谱》(泰山)、《顾氏谱》(吴郡)、《陆氏谱》(吴郡)等等,都是这样的家谱。
谱牒的第三种形式,也是最高最典型的形式是“簿状谱牒”,后来又叫作《百家谱》、《东南谱》、《十八州谱》、《天下望族谱》、某郡望族谱等等。家传、家谱都是私家撰述,不具法律效力,必须有一种得到朝廷认可的官撰的谱牒,才能据以确定谁是士族,谁是庶族.才能据以选官、论人和通婚。官修的谱牒不是某一姓的家谱,而是全国或某一郡所有士族家谱的汇编或选编,所以叫作“百家谱”(百指约数)等等。在这种官撰的谱牒中,把天下所有士族的姓氏、郡望都列进去,每姓士族又都详细列其成员的名字、官位及血缘关系,这就是簿状谱牒。所谓“考之簿世然后授任”(《太平御览》卷二一四引《晋阳秋》),“有司选举必稽谱籍”(郑樵《通志》卷二五《氏族略序》一《氏族序》),就是指这种官修的谱牒。官修谱牒不仅同士族的仕途性命攸关,而且是一项十分繁杂的工作,要对所有自认为是士族,并将其家谱上之于官的家族进行甄别、认定,还要根据情况的变化不断修订与重撰,所以朝廷设立专门的常设机构图谱局主持撰修工作,置郎和令史等官来执掌(《南史》卷五九《王僧孺传》载沈约语),并汲收对谱牒有研究的学者参与其事。
东晋南北朝时门阀士族制度充分发展,士族、非士族要根据谱牒来确认,人们入仕做官要根据谱牒来认定门阀的高卑,所以谱牒之学就成了一种专门学问,有专门的人从事研究。天下那么大,士族那么多,它们之间的关系又那么复杂,每个家族的历史,近的兴起于魏晋之际,远的则要追溯到东汉中叶,少说也有几百年,要搞清楚他们内部和他们之间的各种关系(如:血缘关系、名讳、官位、姻亲等等),确非易事。再加上许多新起的士族要求列名谱牒,而许多庶姓大族还采取冒名顶替、伪造家世等手段企图挤进谱牒,这就进一步增加了谱牒修撰的艰巨性。东晋初年苏峻之乱,把原来的谱牒焚毁了,后来重修,称为“晋籍”,其分量之大竞有东西两库(《南史》卷五九《王僧孺传》)。这样繁杂的工作,没有专门学问,不作专门研究,的确是不行的。所以从西晋以后,到南北朝时,毕生研究谱牒的不乏其人,有的祖孙几代从事谱牒研究,从而出现许多著名的谱学家。
西晋(公元250-300年)的著名谱学家是挚虞。挚氏为京兆大族,虞父模曾任曹魏太仆卿。挚虞才学通博,著述不倦,认为汉末以来天下丧乱,许多世家大族,虽子孙已不能明其祖先的事迹,辨其家族的由来,于是撰《族姓昭穆》十卷,进于朝廷(《晋书》卷五一挚虞传)。此书早巳遗佚,我们不能确知其内容了。所谓“族姓”即指世家大族式家族,所谓“昭穆”即父子祖孙的血缘关系,这是现在所知道的当时第一部记载天下士族血缘关系的正式谱牒。因为它“定品违法”,大概是触动了一些显赫的大族,为人们弹劾。它有没有成为官书,我们也不得而知,从晋武奇特诏原谅其“违法”的过失来看,大约是被钦定为官修谱牒了。
东晋南朝(公元400-500年)的著名谱学家有贾弼之、贾匪之、贾渊祖孙三人和王僧孺。贾氏为南渡的平阳大族。贾弼之在东晋太元年间由朝廷委任撰修谱牒,于是“广集众家,大搜群族”(《南齐书》卷五二贾渊传),撰成《十八州士族谱》百帙,共七百余卷,缮写抄定,藏在秘阁,另抄别本藏于左户。其子匪之,匪之子渊,世传其业。齐永明中,贾渊与王俭共同参撰《百家谱》,又撰《氏族要状》、《人名书》等谱牒,并行于世。谱牒研究成了贾氏世传的家学。王僧孺出身于东海王氏。他在梁代继续贾氏的研究,接成《十八州谱》七百一十卷(当是修订贾弼之之书)、《百家谱集抄》十五卷、《东南谱集抄》十卷(《南史》卷五九《王僧孺传》)。此时的谱牒之学,到了王僧孺手中,算是集大成了。
北朝(公元350-550年)官修谱牒,大抵均属集体撰述,故不见研究谱牒之名家,如魏太和中,诏各郡中正,“各列本土姓族”作为选士的依据,似乎还没有把全国士族的谱牒统到一起来。北齐的《类例》以甲门为士族,北周的《建德氏族》以四海通望为士族,似乎是他们那个小国的统一的谱牒,除《类例》知道是浮屠昙刚所撰外,《建德氏族》也是集体撰修的,故未留下撰人姓氏。
唐代在太宗、高宗两次修谱。高士廉等修<氏族志>。高宗时修《姓氏录》。
唐初的著名谱学家中首先要介绍的是路敬淳。他是高宗、武后时人,勤学不倦,对于历代谱学素有研究,对于各个士族的门第姓望,能究其根源枝派,曾撰《著姓略记》十卷行于世。史称“唐初姓谱学唯敬淳名家”,其他各家“皆本之路氏”(《旧唐书》卷一八九路敬淳传)。另一名家是柳冲,他曾主持修撰《姓族系录》,“好学多研”,是路敬淳以后的第一人。唐代谱学为柳氏家学,后其族人柳芳著《氏族论》,是对魏晋以来的谱学进行理论上的总结的第一篇论文,为后世研究谱牒的人所必读(《新唐书》卷一九九柳冲传)。比柳冲稍后的有韦述,亦是唐代谱学名家。他雅好谱学,在秘阁见到柳冲等撰《姓族系录》,非常喜爱,乃于工作之余,亲手抄录,另撰成《开元谱》二十卷(大约是《姓录》的节本)(《旧唐书》卷一○二韦述传)。柳芳《氏族论》“唐兴,言谱者以敬淳为宗,柳冲、韦述次之”(《新唐书》卷一九九柳冲传),应是不假的。
唐初谱牒的形式也同魏晋南朝一样,分为私修的单姓族谱和官修的天下望族谱两种,前面说到的几次重修谱牒,即是指后一种。隋唐的单姓族谱,如《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和《通志·艺文略》中提到的许许多多某氏某姓家谱,我们至今只发现了两件原件的残片(见《吐鲁番出土文书》第三册,第64,180-184页),都是用方框、线条、箭头表示的世系图表,详细注明每人的血缘关系、名讳、官职及配偶的姓氏名字等,图画清晰,抄字工整,人们看去,一目了然。官修的望族谱,却在敦煌石室中发现了几种残卷,其中以题为《新集天下姓望氏族谱》的最为完整和典型。它的内容是按照唐代的政治区划,依道、州、郡的次序排列,每一郡列出该郡的望族姓氏,少者三姓(如凉州西平郡),多者四十姓(如雍州京兆郡)(参见王仲荦:《唐贞观八年条举氏族事件考释》、《新集天下姓望氏族谱考释》、《敦煌石室出残姓氏书五种考释》(均载《蜡华山馆丛稿》):多贺秋五郞:《中国宗谱的研究》上卷第一章。)。据我们看,这大约是官修谱牒的一种提纲,而不是修成的谱牒。因为光列每郡的几个望族姓氏,而不列出某一个人是不是属于这个望族,是起不到谱牒的作用的。
顾家岛村
顾家岛村位于薛家岛街道办事处驻地西南75公里处,唐岛湾南岸,薛—鱼路经村穿越而过,依山傍海,风光秀丽,主要从事渔业。全村现有耕地480亩,山林360亩,村民196户,619人,主要居住着顾、陈两姓的人。
据《顾氏家谱》记载,明末崇祯十七年(公元1644年)战事频发,顾姓先人为逃避战难,携子由现胶南市灵山卫北门外村来到这里居住,逐渐繁衍成村,因地处半岛,故名为顾家岛村。
改革开放以来,在上级党委、政府的正确领导下,顾家岛村的经济得到了全面的发展。2004年全村经济总收入4686万元,人均纯收入6099元。
顾家岛村始终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根据本村的特点和优势,集中发展以养为主的渔业生产,使其成为村经济发展的支柱。1995年在唐岛湾实施网箱海水养鱼,成功解决了海水鱼自然越冬的技术难题,打破了北方不能大规模养鱼的0,开辟了青岛地区网箱海水养鱼之先河,成为青岛市网箱养殖海水鱼基地。2001年全村网箱养鱼发展到3000多个,养海参池160亩,滩涂底播海参、鲍鱼、贝类1000亩,渔业产值占全年纯收入的三分之二。在发展经济过程中,村两委严格财务管理和经济收支制度,加强民主理财,始终坚持村务、政务、财务三公开,使集体经济得到不断发展壮大,现有集体自有资产达150余万元,比改革开放前成倍增长。同时,顾家岛村还加强了招商引资力度,在工业园区引入投资达5000万元的工业项目。
大力发展海水养殖业
在不断发展经济的同时,村社会各项事业也取得了丰硕成果,呈现出一派安定团结、规范文明、重学重教的新风尚。尤其是社会保障等都得到全面解决,解除了老年人的后顾之忧。
在未来的发展中,顾家岛人本着少说空话、多办实事、开拓求新、苦干加巧干的原则,使本村的经济不断向前推进发展。
联系电话:86-0532-86879607
邮政编码:266555
顾家岛社区附近有青岛黄岛金沙滩、青岛大珠山风景区、青岛琅琊台风景区、青岛森林野生动物世界、珠山国家森林公园等旅游景点。有灵山岛海参、泊里西施舌、琅琊玉筋鱼、胶南绿茶、大村香菇等特产。
本文主要论述东林学风的区域源流,东林学派代表人物与明清苏南望族的交往,东林学风与明清苏南望族的教育及文化的关系。文中提出东林学风的核心是务实经世,当东林后人表达手段“灰色”化、逐渐放弃在野抗争的情况下,务实经世的特色却保持着,成为苏南社会近代变迁的一大特征。这一切可以从东林代表人物与苏南望族之间的关系上得到解释。关键词:东林学风;明清时期;苏南望族;家族教育;家族文化关于东林学风渊源、流变及其历史影响的研究,学术界历来多有成果。但是在东林学风和苏南望族关系的研究上,至今仍存在着一些空白点。这可能和我们以往重点关注东林党与新兴市民阶层间的关系有关。在学者们将很多主观期望或解释赋予东林党人的时候,难免会忽略它与望族这一“灰色”社会阶层间的联系。笔者期望通过本文为研究东林学派及其学风提供一个新的视角,以利寻求更全面的价值判断和历史启示。一、东林学风源流的区域背景与苏南望族东林学风其源深远,其流悠长,学术界对此久有研究,一般认为是宗奉程朱理学,或云出入王氏心学,而以程朱理学为归。还有学者考证,东林学派虽与张居正的新政时有矛盾,但在实学致用特点上是一样的,开了明清实学之先河。这些见解都是十分深刻的。 但是应该注意的是,东林学风不仅具有全国性背景,也有其区域背景,笼统的“程朱理学”等未必能概括苏南区域的历史、社会和学术源流,而且在时间上也显得不够准确。东林学派学风渊源的区域背景,具体而言可以概括为如下三点。其一,北宋初年苏南就有经世致用之风。早在北宋庆历年间范仲淹提出“天下”观,以及范仲淹、胡瑗当年在吴中地区实行“分斋教学”时,这一思潮就已形成了相当的社会基础。这应当是东林学风可考辨的最早区域渊源。前者指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思想,这是人们所熟知的。所谓“分斋教学”,指的是由著名学者胡瑗所创行的一种教学制度,以培养经世人才为目的,针对科举制下学校教育萎缩、人才多不敷实用的积弊进行改革,以革除当时流行的诵经试帖的应举教学模式。胡瑗要求学生读儒经要能够“明体达用”,学知识要以“经世治事”为宗旨。 范仲淹先是将该制度引入苏州、湖州府学(故又称“苏湖教法”),后又在庆历新政中将其引入太学教学中,一时颇为轰动。正如研治思想史的学者们所言,这种反映在教育中的思想是非常实际、作用也最深远的思想,对后来的历史进程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这样一种孕育于苏南的教学制度,这样一位生养、终老于苏南的政治家、思想家,尤其又是一位最早在家族内创立义庄、义学,被明清许多苏南望族视为效法典范的家族教育倡行人——范仲淹, 其反映的思想比“程朱理学”更早(范、胡都早于程、朱)。东林学派主要领袖与骨干多出于斯地的望族,不可能不受影响。其二,明代时程朱理学与苏南的务实致用风气的融合。自杨时讲学锡、常诸地,经历长期战乱的影响后,已经很难分辨其传人为谁,也无人声称继承其学脉。但如明代毘陵唐氏、庄氏、薛氏等著名望族的代表人物(唐顺之、薛应旗等)倡导以经术用事、以文章应世的主张,又形成了新一代经世致用思想。唐顺之是明代嘉靖年间常州人,长于治经学。罢官回乡后,他又着重研治数学、地理、天文、历法、兵法和医学等实学,尤其精通三角术,是当时最著名的数学家之一。其文学观也以载道应世而著称,主张在现代文人生活中重构古代智慧,与好友、昆山人归有光同为古文运动的倡导者。他与薛应旗相善,常一起致力于经世之学,同为常州经世之学的举旗人。庄氏也是常州的著名望族,盛产经学名家,与唐氏关系密切,在思想与学术上深受唐氏的影响。虽然很难找到与程、朱间的师承关系,但他们的思想与范、胡当年所倡行的经世之学以及变革实践,有着精神上的继承和发展关系,其中也融合了杨氏之学、即程朱理学的入世传统,从而具有超出笼统经学意义的文化价值。当然,这与逐渐形成的苏南不拘泥成规、务实重功之民风是不可割裂而视之的,在商品经济发达的苏南,这也是一种很自然的精神产物。其三,“东林党祸”将东林学风导向了更加务实的轨道。东林党祸震惊了亲睹其惨烈景象的苏南人,也令东林党人、同情者及其后人对经世致用的形式作了多种反思。徐光启关于“党与二字,耗尽士大夫精神才力,而于国计民生毫无干涉”的观点便反映了这一点, 他同情东林党、复社却不入“党争”,最终在农业科学实验中找到了归宿。东林党成员黄道周关于“(徐)霞客兄翱翔以来,俯视吾辈,真鸡鹜之在庖俎矣”的叹羡也是典型之例。 徐霞客与徐光启殊途同归,黄道周的评论更耐人寻味,是对东林党祸后东林学风新动向的颇为准确的形容。无锡荡口华氏家族则在教导子弟“顾、高之乡可不勉乎”的同时, 走上了研治实学、投身近代工商业和创办新式学校的道路。思想的武器何必与武器的思想争锋?经世之路很多,也很活,这应当是东林务实学风的新内涵。苏南后来不乏实业救国、教育救国、科学救国的经世形式,可是却极少有革命家、军事家。为什么东林志士的后人们一方面强调继承“顾、高之学”,一方面却在后来苏南的历史上描写出这样的特点?谜底在于对“东林党祸”的反思。这不啻是东林学风的实践渊源。当东林学风经过血与火的洗礼和反思似乎变得“灰暗”时,恰恰是它发展的时候。以上所述,都清晰地反映了东林学风渊源和流变的区域性背景和趋势,辨明这一点,能为下文论述提供许多启示。同时,作为渊源的宋初经世之风是通过教育形式反映出来,通过书院讲学传播开去,又在苏南家族的教育和文化的传承中进一步发展的,这很自然就使握有教育优势的苏南望族成了影响这一学风的重要社会力量,并深深影响了相当长时间里东林学派为代表的苏南学风的流变。物质上的优势决定了教育上的发言和主导权,宋明以来苏南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二、东林学派代表人物与明清苏南望族的交往要理清东林学风与明清苏南望族的关系,必须了解东林学派代表人物与明清苏南望族的交往。交往是基础,密切的交往背后必然存在某种内在的、思想上的联系。类似事例很多,这里列举一些最典型的例子。与毘陵唐氏的交往。东林书院创始人、东林学派主要领袖之一的顾宪成与毘陵唐氏有非常引人注目的密切关系。常州府志中唐顺之及其父亲唐瑶二人的传记都是东林领袖顾宪成写的,这两篇传记都被收入了《毘陵唐氏家谱》 。顾宪成与唐顺之之子唐鹤征更是密友,唐鹤征曾“日与同郡龚道立、顾宪成辈讲学东林书院” ,是东林学派骨干成员之一。在顾宪成所著《泾皋藏书》中,还收有他为唐鹤征第三子唐效纯撰写的墓志铭。 除唐鹤征外,唐鹤征的女婿孙慎行也是东林党人。东林骨干钱一本也与毘陵唐氏关系相当密切,唐氏家谱中就收录有钱一本为该族人物所撰写的传记。与毘陵薛氏的交往。顾宪成、顾允成兄弟与毘陵薛氏的关系更不同一般。据记载,顾氏兄弟少时曾“问业”于常州经世之学举旗人之一的薛应旗门下,与薛应旗之孙薛敷教有同窗之谊,薛敷教甚至在祖父撮合下,与顾氏兄弟缔有“兄弟交” 。顾宪成对此曾有记述,称“少受业于方山先师(即薛应旗)之门”,而且还受其子薛近鲁“引掖” 。顾氏兄弟问学于薛应旗,并与薛氏家族连续三代皆有密切的交往,这无疑说明常州经世之学与东林学风具有直接的渊源关系。不仅如此,薛敷教后来也“从东林讲学”,是东林学派的重要成员之一。通过薛敷教,东林学派与毘陵薛氏的关系从学术渊源更升华成了盟友关系。东林学派另一位领袖人物高攀龙与毘陵薛氏的关系也相当密切。他与薛敷教同年中举,一度曾“无日不相过从,交相励勉”。薛敷教去世后,高攀龙为之撰写了墓志铭。7与无锡华氏的交往。华氏是无锡最著名望族之一,其中尤以荡口支华氏更突出。东林领袖高攀龙与荡口支华氏的关系非常深。华贞元曾从高攀龙受业,其族子华允谋、华允谊、华允诚三兄弟都曾“闻其教”,甚至还曾“立家会,邀高攀龙、吴桂森诸公公开讲席”,荡口支华氏由此“始兴起于学”。其中,进士出身的华允诚与高攀龙关系最密切。在其从学期间,高攀龙曾赞其“整齐严肃,怠若性成”。在投水自尽前,高攀龙曾写有《别允诚书》,“明以后死绝学之系属”。8 这是一份见证,也是一种殊遇。除高攀龙外,东林骨干之一的毘陵钱一本与荡口华氏也多有交往。华贞元、华允谊、华允诚等都先后从钱一本学《易经》9。与江阴梧塍徐氏的交往。梧塍徐氏是江阴望族,旅行探险家、地理学家徐霞客即出于该族。值得注意的是,在徐霞客为祝贺母亲八十寿诞而请人题赠、镌刻的《晴山堂石刻》上,收录了众多东林党著名人物的诗文作品,包括如高攀龙、钱一本、文震孟、孙慎行、黄道周、陈仁锡、钱谦益等的作品。其中高攀龙所题贺的《题秋圃晨机图》诗写道:“吾闻东海有贤母,不艺春园艺秋圃。凡木虽阴不耐霜,独爱离离豆花吐。菽水由来展孝思,于今更可添慈谱。白首晨兴课女工,勤俭为箴自千古。风前有子进霞觞,更挟文孙共斑舞。手授遗书禅冶工,杼声似写丸熊苦。异日昼锦煌煌辉形衣,亦知功自断机能作祖。”10 这是十分珍贵的历史资料,是东林领袖与徐氏家族交往的见证。诗中“菽水”里的“孝思”和“秋圃”间的“晨机”、“风前”的“霞觞”与“昼锦”下的“白首”相映成辉,展示了一种奇情异趣,更体现了东林领袖与徐霞客的某种精神交会。另据缪昌期曾孙回忆,徐霞客与东林骨干缪昌期也“以文章道义相交好”,还为子孙缔结了联姻关系。11婚姻是一种更深层的交往关系,传统的联姻往往能反映思想及学术授受,甚至反映了道义和政治的结盟。东林学派代表人物及子孙与苏南望族的联姻便是如此。常州的孙慎行、唐鹤征、薛敷教等都是东林骨干,他们不仅本身都出自当地著名望族,且都与本地或邻近望族有联姻关系,孙慎行娶于毘陵唐氏(唐鹤征女婿),唐鹤征的妹妹出嫁毘陵庄氏,薛敷教之女则入无锡华氏之门(华察之妻)。无锡高氏与邹氏、朱氏,顾氏与华氏、秦氏、杨氏,华氏与顾氏、朱氏之间的联姻也是如此。其中邹、华等族都有子弟录名东林,如邹氏家族中有邹期桢、邹期相兄弟二人,华氏家族中更有华允谋、华允谊、华允诚兄弟三人上榜,他们都有从顾宪成、高攀龙讲学东林的经历。这些联姻行为往往具有多次性、相对稳定的特点,从明代中期甚至延续到清代。无锡华氏与顾氏间的联姻便是如此,最为典型而感人的要数江阴梧塍徐氏徐霞客与江阴东兴缪氏缪昌期子孙间的联姻。如上文所述,徐霞客与许多东林党人关系密切,不过联姻关系则是后来缔结的。在党祸发生、缪昌期惨死后,为人极重情谊、生死不易的徐霞客却缔结了徐氏与缪昌期子孙连续数代的婚姻关系。徐霞客的长子徐屺妻室缪氏为“故翰院文贞公(即缪昌期)孙女”,徐霞客的两位曾孙女也嫁给了缪昌期的重孙。 这种联姻显然更多的是出于道义目的了。从上述事例可见,东林领袖及骨干与苏南望族有着密切的交往,其中既渗透了学术和思想上的渊源授受,也体现了心灵上的交会和精神上的同气相求。三、东林学风和明清苏南望族的教育东林学派的生命力和影响力源于苏南社会,又作用于苏南社会,且生生不息,这些都可以从望族教育体现出来,大致反映在三个层面上。首先,望族家训中的东林志节影响。东林学派精神财富中的一个很重要部分,是十分注重做人的志节。明末东林党人的志节感染了世人,也影响了许多苏南望族,强调做人志节成为明清时期苏南望族家训的特点之一。东林学派代表人物所在家族自然都是如此,《高忠宪公家训十九条》将“吾人立身天地间,只思量作得一个人是第一义”之语作为第一条, 无锡顾氏家族《乾隆谱训约八条》也将“治家以清白为世守”列为第一条。 缪昌期的后人还将此写进了训子诗:“满眼乌珠看汝身,文章切要着精神。残骸不似南山久,赖尔昂昂做个人。” 东林志节深深影响了那些与东林学派代表人物关系密切的望族,如毘陵唐氏就强调,“读书变化气质,即资性愚钝,多识几字,习他业亦觉高人一等” 。其他苏南家族,包括一些著名的工商家族也深受影响,如无锡《荣氏家训》“蒙养当豫”条写道:族中子弟接受教育,“他日不必就做秀才、做官,就是为农、为商、为工、为贾,亦不失为纯谨君子” 。所谓“变化气质”、“纯谨君子”和高、缪的“作得一个人”、“做个人”是同一个意思。东林志节具有重要的教育价值。重视育人的传统在明清久已被科举所误、所废,重视人格教育也就显得格外可贵。这种志节对苏南望族和其他家族的追求影响深远,近代苏南的工商实业家族(如无锡荣氏、毘陵迁锡唐氏等)在发展经济的同时,注意资助社会慈善和教育事业、保持爱国情操,与此不无关系。其次,望族教育中的东林学术传承。东林学风包含着许多进步的成分,有在野清议、抗争意识,有经世致用、强国富民以及与此相关的其他主张。在东林党祸之后其中有些成分(如在野清议、抗争等)逐渐边缘化、变得“灰暗”了,但客观地分析,那原本就属于手段、形式问题。作为东林学风核心的经世致用、强国富民及有关思想,经过历史的选择依旧保留了下来,在苏南望族教育中传承着、发展着。清代前期,无锡荡口支华氏家族内部曾出现过这样一段对话,父亲华汝修曾对儿子华希闵说:“前明一代理学,薛、胡开其始,顾、高集其成,顾、高之乡可不勉乎?” “顾”、“高”是众所周知的,“薛”则指薛瑄,“胡”就是胡居仁,几位都是明代以研治经学见长的学者,宗奉程朱理学。时多以程朱理学为经世之学,以顾宪成、高攀龙为代表的东林学风为其集大成与发展,与王阳明心学有明显区分。很显然,无锡荡口华氏家族在教育中自觉地将东林经世学风作为家学传承了下来。还有许多不作声言,却将东林学风渗透教育、加以实践的许许多多苏南望族及至其他家族,如后来既产生学术大师,又涌现近代实业巨子的无锡钱氏(钱钟书家族)、薛氏(薛福成家族)、荣氏,毘陵唐氏(含唐顺之及迁锡支家族)、盛氏(盛宣怀家族)和庄氏(庄存与家族)等等。如毘陵庄受祺“每谓 之学能见其大”的治学气度, 钱钟书伯祖钱熙元“援古证今,有所取法”的学术理念, 伯父钱基成精通经、史、地、兵、医学乃至“重力、汽机之学”的广博学养, 无锡近代实业家唐骧廷祖父唐懋勋“不屑屑于章句之末”的价值倾向, 等等,无不涌动着东林学风的活力。再次,书院实学氛围中的东林学风浸润。在明清苏南望族教育中有一种常见的模式,当子弟在结束族塾或家塾的学业后,往往就进入当地的书院深造。毘陵的庄氏,无锡的华氏、尤氏,吴县的潘氏、彭氏,以及常熟的翁氏家族等等,都有如此惯例。书院的学业对望族子弟来说是教育的关键阶段,通常决定着一生的发展方向。而明末以降苏南的书院充满了实学氛围,纷纷讲求经世之学。比如,乾隆时期的苏州 书院,讲习时“于明理之外,务期实用,凡水利、农田、兵刑、备荒诸政必悉心讲求” ,光绪初年,江阴南菁书院更“专课经学古学,以补救时艺之偏”,在“古学”课考的内容中包括天文、算学、舆地、史论等实学内容。 这种与科举教育全然不同的氛围,可以从顾亭林实学、常州学派作追溯,但追下去却必然溯及东林学风的影响。东林学派借助书院讲学来传播其经世学说与改革主张的形式,给苏南书院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苏南望族子弟在书院中受到的实学浸润,必然会影响苏南社会,清代尤其是近代以来苏南的实学人才优势与此不无关系。知识就是力量,但教育是力量之源,而强调育人、培育可用之人的教育,其力量才真正惊人。家族是社会的缩影,社会是家族的放大,苏南望族教育所受东林学风的影响为苏南的持续发展和近代领先积蓄了巨大的能量。四、东林学风和明清苏南望族的文化如上所述,东林学派代表人物与苏南望族关系密切(自身也出自其中),其学术也通过望族教育得以传承,因而对这些家族文化与学术的影响是很自然的。首先,促苏南望族的文化成就呈现辉煌。东林学派在汲取苏南文化养分的同时,又辐射社会和苏南望族的文化。徐霞客在科学探险和地理学上的杰出贡献,就是一个十分典型的例子。徐霞客从对山水自然的好奇发展到以科学探险、地理考察为归宿,不能仅从家族影响下的个人选择去解释,东林学派的思想也从多个方面给了他影响和帮助。一种是精神上的鼓励,高攀龙诗中的“菽水孝思”、“风前霞觞”也好,黄道周的“乃欲搜剔穷真灵,不畏巉岩不避死”也罢, 都表达了一种知音式的赞赏和鼓励。一种是具体指点和帮助,诸如陈仁锡为徐霞客指点自关外返京师的见闻和奇观、钱谦益力促刻印《徐霞客游记》等等。 徐霞客的成就与东林学派的实学就这样联结到了一起。此外,荡口华氏家族在近代涌现出华蘅芳、华世芳兄弟数学家,并以强大的辐射力培养出徐寿、徐建寅父子化学家、钱穆与钱伟长叔侄等大师级人才,与东林学风传承的作用也是分不开的。其次,为苏南望族的学术整合提供灵魂。望族文化是东林学风的重要来源,而东林学风也为望族文化与学术注入了内涵和活力。华汝修对儿子所说的“顾、高之乡可不勉乎”之语,是荡口华氏家族对高攀龙“后死绝学之系属”嘱托的落实,也是一个很好的注脚。而常州学派学术体系的灵魂可以说就是来自东林学风。一方面东林学风是联结唐顺之、薛应旗经世之学与常州学派的纽带,另一方面它也是明后期以降常州文化的“灵魂”。顾宪成、顾允成、薛敷教、唐鹤征、孙慎行、钱一本等作为东林学派的代表人物和骨干成员,彼此之间诚有学术授受、联姻之谊,一旦入了东林、并活跃于其中,他们所代表的都已经不仅仅是原来的家族及其文化了。比如,唐顺之、薛应旗等的学术传统通过联姻扩大到了毘陵庄氏,而庄氏家族则对创立常州学派作出了重要贡献。清代中期的庄存与继承唐顺之“研经求世用”的学术宗旨,对数学、医学、天文、历法等实学也广泛研究,成为常州学派的创始人和代表人物。庄存与等人这种对常州经世之学的重新整合与发展,其实就如同东林学风的“灵魂转世”,二者的精神是相一致的。其三,对苏南望族的价值取向产生作用。东林学风重视经世致用,主张发展工商业、强国富民,这一进步理念对明清时期苏南望族的价值取向影响很大。这包括两层含义,一层指的是对人生价值取向的影响。当许多地区依然盛行科举之风的时候,许多苏南望族受经世学风的影响,已经注意将实学视为更有价值的学问,把务实济世而不是科举中式视为人生的追求。明末江阴人徐霞客就是实践的这一人生追求。清代荡口华翼伦对儿子华蘅芳、华世芳兄弟实施的教育、为其选择的人生方向也是如此。毘陵唐氏家训“读书”条在“读书变化气质……”之语后面,又云“(读书)非止拾青紫、取荣名已也” ,这不只是对读书目的,也是对人生价值取向的一种解释。另一层指对职业价值取向的影响。毘陵迁锡唐氏、无锡城中薛氏、钱氏等族或出入儒贾、或致力工商实业,视如寻常之事,与徽商发迹后仍固执于科举的归宿迥然不同。这一现象可以从无锡《荣氏家训》(明后期) 、武进《龙溪盛氏宗规》(清代)的“职业当勤”训条中“士农工商所业虽不同,皆是本职”的话语得到解释。 很显然,它们出入儒贾,或以工商实业为归,都是得益于“四业皆是本职”职业价值取向的影响。苏南望族及其他家族在择业观上的机敏灵活特点与东林学风在精神上是相通的。这一突破的意义重大,打破了传统重农抑商的观念,为我们揭开苏南近代实业领先的谜底提供了一把钥匙。价值观是文化的核心内容。没有价值观的突破就不可能有实践的突破,苏南许多家族就是从这里起步向近代化迈进的。应当指出,在价值取向的两个层面中,前者是基础,而这正是东林学风的核心内容。可以说,正是东林学风为苏南人提供了近代腾飞的坚实基础。综上所述,东林学风的源流与苏南望族有着密切的关系,它的形成与发展更与苏南望族文化的发展和繁荣相得益彰。它在明清苏南望族文化中汲取了养分,又影响了苏南望族教育和文化,进而再辐射到更多苏南家族和整个苏南社会。而它之所以会具有那些“灰色”,那保守的伦理观,那后来的虽然务实、却进一步变“灰”(“政治抗争”亮色褪化)的趋势,或许也可从这一点找到一些解释。当然,“务实”才是东林学风最核心的内容,形式或手段的颜色不能改变这一点,否则就无法解读苏南近代化了。(作者系江南大学副教授,历史学博士)(原载于《西北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1期)
你贵姓全部顾姓,顾姓的来源,及历史
本文2023-10-28 07:53:33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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