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葵生的家世
阮蔡生世居淮安新城北辰坊,另在城内勺湖建有草堂别墅,世代科仕,崇尚治学,热心乡里教育。
阮葵生曾祖父阮晋当时与同乡著名学者阎若璩齐名,撰有《自吟亭诗稿》,两人一起被大吏推荐参加博学鸿辞科考试;祖父阮应韶是监生;伯祖父阮应商是进士,任户部郎中,以直言敢谏多次受到康熙帝的称赞;父亲阮学浩和叔父阮学浚都是进士,而且同在翰林院任编修,同被派至地方担任大权在握的乡试主考官,人称“淮南二阮”;弟弟阮芝生二十四岁中进士,任内阁中书、县令等职,善诗文,与阮葵生一起被当时人誉为“眉山兄弟”。阮氏祠堂的门上写着的对联“一门三进士,七世两乡贤”,反映的就是阮氏处于鼎盛时期的状况。
阮葵生的父亲阮学浩(裴园)系清代雍正年间进士,历官翰林院检讨,提督湖南学政,典陕西、山西乡试,铨京都会试同考官,阶儒林郎加二级,赠中宪大夫通政使司参议。他一生治学严谨,博识多才,曾刊《教学遗规四礼翼注》及《学约》,以训士子。乾隆十六年(1751年),四十九岁的阮学浩,陈情辞官,回乡奉母,在他著名的书屋“勺湖草堂”读书讲学,“十余载遂不出山,日取淮海士,奖掖而成之者数百余人”。阮氏房舍建于勺湖南岸,而草堂建于勺湖之中,后改为书院。雍乾年间,淮安文风兴盛,当时丽正书院(旧址即今淮师),和魁文书院(旧址即今淮中),经常延请裴园公讲授经学。阮学浩见府、县两学维修不善,便发起创立公益团体“洒扫会”,邀约两庠人士集资修葺,而他总是资助银两最多。此外,他还将家藏的书籍百余种,赠送绐丽正书院,供诸生攻读。
阮学浩生有二子,长子阮葵生(1727-1789),字宝诚,又字萍庐、乐君,号吾山,晚号安甫,累官刑部右侍郎,以其《茶余客话》著称于世;次子阮芝生,因叔父阮学浚无嗣,“出为学浚后”,乾隆进士官德清知县,由于为政清廉,诰授奉政大夫直隶永定河北岸同知。
父亲阮学浩在翰林院任著作官凡二十年,著述颇丰,有《娱萱亭稿》、《职思亭诗文集》传世,叔父阮学浚著有《蔃村诗文集》,弟弟阮芝生著有《咏素斋文集》、《听潮集》等。出生在这样极富吟诗弄文风气的家庭中,阮葵自幼受到熏陶,养成写诗的癖好,“二十年间两千篇,丛编蠹简恣涂窜”(《邱丈桐园为予订〈十载删余集〉赋长句寄怀》),自癸酉(1753年)结首部诗歌集《十载删余集》(上、下)起,后来陆续编订《吴舠集》、《彭城集》、《越角吴根集》(上、下)、《红蕉馆集》、《勺湖集》、《晚移集》、《七峰集》(一、二、三)、《西山集》、《瓶花书屋集》、《春淀集》、《春草轩集》(一、二、三)、《听鸿集》(一、二)、《得请集》、《属车集》、《拙庆斋集》(一、二、三、四)等诗集。《拙庆斋集》编订于1789年,即他去世的那一年,可见诗歌创作伴随他一生。
阮葵生无论在成名之前,还是为官以后,都热心乡里的教育事业,一直赞助父亲亲手创立的“洒扫会”。为了使集资能够发挥“一劳永逸”之效,他建议筹款存典生息,还倡导购置田产,交庄民屯粮起租,以备办学之资。故阮氏庄园——鹅钱庄(在今东门外和尚庄东南),素有“一千庄”之称。阮葵生也生有二子,长子阮钟琦,候补布政司理问,但终身未仕,一直在家秉承先祖遗志,监督“洒扫会”同人恪守《会约》,严禁从中贪污作弊。次子阮钟景,顺天府北榜举人,岁在而立就早逝了。
从晚清开始,阮氏家道中落,一蹶不振。虽然遗稿和藏书较广,但逐渐散佚。所幸阮葵生的六代孙阮再庵老人,现年七十有五,尚能记忆追溯先祖遗事,尤其是乾隆四十七年由阮葵生、阮芝生重修沟《山阳阮氏家谱》(勺湖草堂收藏刻版,分上、中、下三卷),竟失而复得,尚存淮安图书馆。这对研究雍乾时期的淮安文化历史、地方掌故以及阮氏家世等,均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从《山阳阮氏家谱》得知,阮氏原籍是江西临江府清江县枣儿村,从武德公一代起,于元末定居淮安。山东潍坊尚有阮氏分支。另据《续纂山阳县志·名人墓》记载,阮学浩、阮葵生父子殁后,均葬于七里塘(今城东乡赵徐村西南)阮氏墓地。著名的文学家天台齐召南,曾为阮葵主撰有《墓志铭》,全文载入《山阳县志》。
关于孔子诞辰的早期记载,见于《公羊传》、《谷梁传》和《史记》。 《公羊传》:“(鲁襄公)二十有一年,春,王正月,公如晋。夏,公至自晋。 秋,晋栾盈出奔楚。九月庚戌,朔,日有食之。冬,十月,庚辰,朔,日有食之。十有一月,庚子,孔子生。” 《谷梁传》:“(襄公)二十有一年,春,王正月,公如晋。夏,公至自晋。 秋,晋栾盈出奔楚。九月庚戌,朔,日有食之。冬,十月,庚辰,朔,日有食之。庚子,孔子生。” 《史记·孔子世家》:“鲁襄公二十二年而孔子生。”“孔子年七十三,以鲁哀公十六年四月己丑卒”。 关于《公羊传》的“十有一月,庚子”,阮元《十三经注疏校勘记》曰:“按作‘十月’者是也。考杜氏《长历》,十月庚辰小,十一月己酉大,十一月无庚子,庚子乃十月二十一日也。齐召南说。”说明前人已经认定《公羊传》有误了。 关于《史记》的“鲁襄公二十二年而孔子生”,《史记索隐》曰:“《公羊传》‘襄公二十一年十有一月庚子,孔子生’。今以为二十二年,盖以周正十一月属明年,故误也。”司马贞试图从三正的角度为调和二说。梁玉绳以之为大谬:“从来三正推法,只以后月属前月,并无以前月属后月。周正十一月第能为夏正九月,未闻倒而为夏正之正月者。”历史上,认同“襄公二十一年”的主要有贾逵、何休、刘恕、马端临、宋濂、崔述、钱大昕等,认同“襄公二十二年”的则有杜预、袁枢、郑樵、朱熹、黄宗羲、阎若璩、梁玉绳、崔适等,可谓旗鼓相当。 宋濂专门写了一篇《孔子生卒岁月辨》,曰:“《公羊》《谷梁》二氏传经之家也,传经之家当有讲师以次相授,且去孔子时又为甚近,其言必有据依。司马迁固良史,则后于《谷梁》《公羊》者也,吾则无征乎尔。”[iii]
梁玉绳《史记志疑》则曰:“从《公》、《谷》者,《索隐》、《外纪》、《黄氏外纪》及宋濂《孔子生卒岁月辨》之类也。从《史》者杜注《左传》、《拾遗记》、《续博物志》、《古史》、《大纪》、《路史》、朱子《论语序说》、《通鉴前编》、余姚黄氏宗羲《南雷文约》之类也。”梁氏又曰:“二十一处是已酉,二十二年是庚,当从《史记》为的。其徵有三:襄二十一年日食,必非生圣人之岁,一也。《公》、《谷》皆口授,《公羊》著于汉景之刊,《谷梁》显于汉宣之代,历世既久,宁得无讹,二也。杜注哀十六年传云‘仲尼至今七十三’。《五代史冯道传》,道卒年七十三,时人皆谓与孔子同寿,则非七十四可知,三也。《困学纪闻》两存其说,以为不可考。《索隐》深悼孔子生年莫定,致寿数不明,不然矣。若生月必当从谷梁在十月,以杜《长历》推之,是年十一月无庚子,况三《传》经文于十月既书庚辰朔,则庚子在十月,倘作十一月,则一月只二十日,大不可通。且陆氏《公羊释文》曰:‘上有十月庚辰,此亦十月。一本作“十一月”,又本无此句。’是知《公羊》传写讹异,非灼然可据者。至生日必庚子无疑,不但《公羊》书之,《南齐书》臧荣绪以宣尼生庚子日,陈《五经》拜之,固确证也。综而论之,年宜依《史记》,月宜用《谷梁》,日则庚子。《路史余论》定为八月廿七日孔子生,又引《五行书》谓生庚戌年二月二十三日甲申时,斯不足辨耳。”以此为线索,我们可以看到大量的争论材料。
现在看来,梁玉绳孔子二十二年生的理由没有一条是坚实的,当然也不只是他一人,其实东汉以降诸人,无论持哪一说,均没有更多的理由。在没有更多证据的时候,以《谷梁传》为依据要合理一些。 《公羊》《谷梁》二传均有鲁襄公二十一年九月、十月频食的记载,《谷梁传》杨士勋疏曰:“据今历无有频食之理,但古或有之。”现代天文学证明,频食虽有,但鲁襄公21年即公元前552年没有,儒略历该年8月20日在曲阜可以看到一次食分达到0.7的日偏食,这一天的纪日干支恰为庚戌,这就与《公羊传》和《谷梁传》中的“九月庚戌朔,日有食之”的记载吻合,至于《公羊》《谷梁》二传所载该年十月庚辰朔日食无疑有误了。
晋明帝太宁三年诏四时祀孔子。据说以后历代加增,每年的祭孔活动大小有50多次。但以春秋两次大祭为主,尤以秋祭为重。将每年的大祭定在农历八月二十七日孔子诞辰日,据说是出自出自孔氏家谱,国民政府曾据此定夏历八月二十七日作为教师节,后来又邀请历法及考据专家把它换算为公历9月28日,值得注意的换算成是9月28日采用的是格里历。
分析农历八月二十七日是如何得来的及其可靠性:如梁玉绳所述那样,把《史记》的“鲁襄公二十二年”和《谷梁传》的“十月庚子日”拉到一起,就是“鲁襄公二十二年十月庚子日”。再根据“三正说”把周正“十月”改为夏正“八月”,把日干“庚子”换算成数字纪日“二十七”,“鲁襄公二十二年夏正八月二十七”就出来了。 但是,《史记》仅记载“鲁襄公二十二年”,无孔子生日的干支,而《谷梁传》的“十月庚子日”是“鲁襄公二十一年”,这样把两者给合起来,显然不合理的。 从历法发展来看,战国以前是干支纪日,“二十七日”这种数字纪日不大可能是西汉前期的记载。 殷墟甲骨刻辞采用干支纪日。
徐锡台先生说:“周原甲骨文中出‘既吉’,‘既魄’,‘既死’,说明在周文王时就已用月相补充殷的干支纪日方法”。而《尚书》及出土铜器铭文中大量使用既生霸、既望、既死霸来描述月相辅助纪日。夏商周工程阶段性成果倾向于“月相四分”,并归纳出西周时期置闰规律:1西周历法采用“朔”或“朏”为月首。认识朔以前,当以“朏”为月首。2西周历法的建正多为建子、建丑。3西周历法一般采用年终置闰。这说明当时的历法水平还没达到“四分历”的程度。 《后汉书·律历志》贾逵论历曰:“以《太初历》考汉元尽太初元年日食二十三事,其十七得朔,四得晦,二得二日。新历七得朔,十四得晦,二得二日。以《太初历》考太初元年尽更始二年二十四事,十得晦。以新历十六得朔,七得二日,一得晦。以《太初历》考建武元年尽永元元年二十三事,五得朔,十八得晦。以新历十七得朔,三得晦,三得二日。”《汉书·五行志》:“凡汉著纪十二世,二百一十二年,日食五十三,朔十四,晦三十六,先晦一日三。”《后汉书·律历志》:“自太初元年始用《三统历》,施行百有余年,历稍后天,朔先于历,朔或在晦,月或朔见。” 从西周和两汉历法水平来看,春秋时期当不能准确预推朔日,但春秋所记载的“日有食之”均在朔日,春秋中的朔日能与日食相吻合的原因何在?我们推测,春秋时期只能大体按一个月29天有余,30天不足定出朔日来进行“告朔”,并随时根据发生的日食来调整朔日,如《说文》所云“日蚀则朔,月蚀则望”。
《春秋》中与日食相关的“朔日”,并不是事前推算出来的,而是发生日食之后,把“日食”记载于日之“干支”之后,并书上“朔”,所以才有那么准确,也算是“事以系日”的内容之一吧。 朔日不定,也就无法用数字纪日。数字纪日当在《历术甲子篇》所记载的“四分历”历法出现之后。利用四分历的“月朔旦甲子日法”才能比较准确地定出朔日及月的大小,此后数字纪日才流行开来。从存世文献看,我国以数字纪日大概当从西汉后期才开始,至魏晋才日见通行起来。楚简中尚是干支纪日,疏勒河汉简中已有数字纪日,其年代一般认为是东汉,也有人认为“疏勒纪年简上下时限为公元前98年至公元137年”[vi],但也不会早于《谷梁》、《公羊》二传。孔氏家谱的“八月二十七”不大可能是于西汉前期的记载,当是后人的追记 。
孔子的生日没有明确记载,现在所说的都是后人推测的,有文字记载的只有孔子的出生年份,即使出生年份也有一年的误差,“鲁襄公二十一年”(公元前552年)和“鲁襄公二十二年”(公元前551年)。
现在定的孔子诞辰日为鲁襄公二十二年夏正(农历)八月二十七,即鲁襄公二十二年十月庚子日(周正)或西历9月28日。
孔子的诞辰日期一直存在争议,至今没有明确。民国期间,是以民间接受程度较高的《谷梁传》所记载的孔子诞辰日期为标准,即“农历八月二十七日”。由于近代推行西学,并且,便将其推算为西历,但西方主要历法有两部,即“儒略历”和“格里历”,分别推算为“孺略历公元前551年10月4日”和“格里历公元前551年9月28日”,最终,民国政府选择了主流的“格里历”,并将当时的“教师节”定为9月28日。
据有关记载,孔子出生于鲁国陬邑昌平乡(今山东省曲阜市东南的南辛镇鲁源村);孔子逝世时,享年73岁,葬于曲阜城北泗水之上,即今日孔林所在地。
历代祭孔活动以春秋两次大祭为主,尤以秋祭为重。将每年的大祭定在农历八月二十七日孔子诞辰日,据说是出自出自孔氏家谱。国民政府曾据此定夏历八月二十七日作为教师节,后来又邀请历法及考据专家把它换算为公历9月28日,采用的是格里历。
把《史记》的“鲁襄公二十二年”和《谷梁传》的“十月庚子日”拉到一起,就是“鲁襄公二十二年十月庚子日”。再根据“三正说”把周正“十月”改为夏正“八月”,把日干“庚子”换算成数字纪日“二十七”,“鲁襄公二十二年夏正八月二十七”就出来了。
但是,《史记》仅记载“鲁襄公二十二年”,无孔子生日的干支,而《谷梁传》的“十月庚子日”是“鲁襄公二十一年”,这样把两者给合起来,显然不合理的。
从历法发展来看,战国以前是干支纪日,“二十七日”这种数字纪日不大可能是西汉前期的记载。
从西周和两汉历法水平来看,春秋时期当不能准确预推朔日,但春秋所记载的“日有食之”均在朔日,春秋中的朔日能与日食相吻合的原因何在?我们推测,春秋时期只能大体按一个月29天有余,30天不足定出朔日来进行“告朔”,并随时根据发生的日食来调整朔日,如《说文》所云“日蚀则朔,月蚀则望”。《春秋》中与日食相关的“朔日”,并不是事前推算出来的,而是发生日食之后,把“日食”记载于日之“干支”之后,并书上“朔”,所以才有那么准确,也算是“事以系日”的内容之一吧。
朔日不定,也就无法用数字纪日。数字纪日当在《历术甲子篇》所记载的“四分历”历法出现之后。利用四分历的“月朔旦甲子日法”才能比较准确地定出朔日及月的大小,此后数字纪日才流行开来。从存世文献看,我国以数字纪日大概当从西汉后期才开始,至魏晋才日见通行起来。楚简中尚是干支纪日,疏勒河汉简中已有数字纪日,其年代一般认为是东汉,也有人认为“疏勒纪年简上下时限为公元前98年至公元137年”,但也不会早于《谷梁》、《公羊》二传。孔氏家谱的“八月二十七”不大可能是于西汉前期的记载,当是后人的追记。
史书记载
关于孔子诞辰的早期记载,见于《公羊传》、《谷梁传》和《史记》。
《公羊传》
《公羊传》:“(鲁襄公)二十有一年,春,王正月,公如晋。夏,公至自晋。 秋,晋栾盈出奔楚。九月庚戌,朔,日有食之。冬,十月,庚辰,朔,日有食之。十有一月,庚子,孔子生。”
《谷梁传》
《谷梁传》:“"(襄公)二十有一年,春,王正月,公如晋。夏,公至自晋。 秋,晋栾盈出奔楚。九月庚戌,朔,日有食之。冬,十月,庚辰,朔,日有食之。庚子,孔子生。”
《史记》
《史记·孔子世家》:“鲁襄公二十二年而孔子生。”“孔子年七十三,以鲁哀公十六年四月己丑卒”。
关于《公羊传》的“十有一月,庚子”,阮元《十三经注疏校勘记》曰:“按作‘十月’者是也。考杜氏《长历》,十月庚辰小,十一月己酉大,十一月无庚子,庚子乃十月二十一日也。齐召南说。”说明前人已经认定《公羊传》有误了。
推论
关于《史记》的“鲁襄公二十二年而孔子生”,《史记索隐》曰:“《公羊传》‘襄公二十一年十有一月庚子,孔子生’。今以为二十二年,盖以周正十一月属明年,故误也。”司马贞试图从三正的角度为调和二说。梁玉绳以之为大谬:“从来三正推法,只以后月属前月,并无以前月属后月。周正十一月第能为夏正九月,未闻倒而为夏正之正月者。”
历史上,认同“襄公二十一年”的主要有贾逵、何休、刘恕、马端临、宋濂、崔述、钱大昕等,认同“襄公二十二年”的则有杜预、袁枢、郑樵、朱熹、黄宗羲、阎若璩、梁玉绳、崔适等,可谓旗鼓相当。
宋濂专门写了一篇《孔子生卒岁月辨》,曰:“《公羊》《谷梁》二氏传经之家也,传经之家当有讲师以次相授,且去孔子时又为甚近,其言必有据依。司马迁固良史,则后于《谷梁》《公羊》者也,吾则无征乎尔。”
梁玉绳《史记志疑》则曰:“从《公》、《谷》者,《索隐》、《外纪》、《黄氏外纪》及宋濂《孔子生卒岁月辨》之类也。从《史》者杜注《左传》、《拾遗记》、《续博物志》、《古史》、《大纪》、《路史》、朱子《论语序说》、《通鉴前编》、余姚黄氏宗羲《南雷文约》之类也。
”梁氏又曰:“二十一处是已酉,二十二年是庚,当从《史记》为的。其徵有三:襄二十一年日食,必非生圣人之岁,一也。《公》、《谷》皆口授,《公羊》著于汉景之刊,《谷梁》显于汉宣之代,历世既久,宁得无讹,二也。杜注哀十六年传云‘仲尼至今七十三’。《五代史冯道传》,道卒年七十三,时人皆谓与孔子同寿,则非七十四可知,三也。《困学纪闻》两存其说,以为不可考。《索隐》深悼孔子生年莫定,致寿数不明,不然矣。若生月必当从谷梁在十月,以杜《长历》推之,是年十一月无庚子,况三《传》经文于十月既书庚辰朔,则庚子在十月,倘作十一月,则一月只二十日,大不可通。且陆氏《公羊释文》曰:‘上有十月庚辰,此亦十月。一本作“十一月”,又本无此句。’是知《公羊》传写讹异,非灼然可据者。至生日必庚子无疑,不但《公羊》书之,《南齐书》臧荣绪以宣尼生庚子日,陈《五经》拜之,固确证也。综而论之,年宜依《史记》,月宜用《谷梁》,日则庚子。《路史余论》定为八月廿七日孔子生,又引《五行书》谓生庚戌年二月二十三日甲申时,斯不足辨耳。”以此为线索,我们可以看到大量的争论材料。
现在看来,梁玉绳孔子二十二年生的理由没有一条是坚实的,当然也不只是他一人,其实东汉以降诸人,无论持哪一说,均没有更多的理由。在没有更多证据的时候,以《谷梁传》为依据要合理一些。
《公羊》《谷梁》二传均有鲁襄公二十一年九月、十月频食的记载,《谷梁传》杨士勋疏曰:“据今历无有频食之理,但古或有之。”现代天文学证明,频食虽有,但鲁襄公21年即公元前552年没有,儒略历该年8月20日在曲阜可以看到一次食分达到0.7的日偏食,这一天的纪日干支恰为庚戌,这就与《公羊传》和《谷梁传》中的“九月庚戌朔,日有食之”的记载吻合,至于《公羊》《谷梁》二传所载该年十月庚辰朔日食无疑有误了。
孔子(孔夫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字仲尼,祖籍宋国栗邑(今河南夏邑),出生于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
孔子建构了完整的“德道”思想体系:在个体层面主张“仁、礼”之德性与德行。德道思想体系是以性善论(“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为基础,以立人极(“三极之道”)为旨归,以人道与天道、地道相会通,人道中庸又适时之变为方 法 论的完足思想体系。
孔子的仁说,体现了人道精神,孔子的礼说,则体现了礼制精神,即现代意义上的秩序和制度。人道主义这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对于任何社会,任何时代,任何一个政府都是适用的,而秩序和制度社会则是建立人类文明社会的基本要求。孔子的这种人道主义和秩序精神是中国古代社会政治思想的精华。
阮葵生的家世
本文2023-10-28 02:53:49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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