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溥的历史评价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28浏览:3收藏

徐溥的历史评价,第1张

徐溥入阁为相十二年,忠于王朝,尽心尽力,对朝政多所匡扶,被誉为明朝贤相之一。

弘治十二年(公元1499年)九月十一日,徐溥病逝,享年72岁,葬宜城东南山林村瑞云山荷花荡,背山面氿。卒后特赠太师,加特进左柱国,谥文靖。著作有《谦斋文集》4卷、《文靖疏稿》2卷。

徐溥卒后,经朝廷批准,在宜兴城内闹市区的蛟桥南堍建“柱国太师”坊,宜兴地方人士为纪念徐溥,还在学街东、洑溪、小东门外分别建有“榜眼”坊、“及第”坊、“义庄”坊等。因年代久远,现已荡然无存。

  先后经历了四代皇帝,分别是:明宪宗朱见深,明孝宗朱祐樘,明武宗朱厚照,明世宗朱厚熜。。。。。

  费宏(1468——1535),男,字子充,号健斋,又号鹅湖,晚年自号湖东野老。生于明宪宗成化四年(1468年),卒于世宗嘉靖十四年(1535年)十月,享年六十八岁。江西铅山人,当地民间称作费宰相。

  生干明朝中叶的费宏,少年聪慧,有济世之练达才干。仕途虽经曲折,然始终以高风亮节,与杨廷和、杨一清等人共治天下,深受君主、朝臣倚重,百姓称赞。

  人物生平

  年少有为

  费宏十三岁中信州府童子试“文元”,十六岁中江西乡试“解元”, 成化二十三年春,费宏参加进士考试,中头名状元,被任命为翰林院修撰。时虚龄方二十岁,为明代最为年轻的状元翰林。这年八月,成化帝去世,参加修纂《宪宗实录》,总裁、副总裁都推重费宏,放手让他负责。孝宗弘治三年(1490年),礼部考试的试官、主考官是阁臣、礼部尚书徐溥和汪宗伯,他们信任费宏,试卷的评定、上奏的文章都让费宏草拟,这一次,选拔了不少英才,受到人们的赞扬。费宏虽年轻,但在从政的几年中,参与了大臣主持的政务,显示了他不仅有文才,而且娴于政理,办事练达。弘冶九年,为廷试执卷官。不久,调左春坊左赞善。从官阶看,与在翰林院一样,并不高,但翰林为清贵之府,赞善旨辅导太子之责,对官员品德、学问的要求很高,于此可见费宏在朝中时望之高。

  守制复出

  弘治十二年,母亲余安人去世,费宏回乡治丧守孝,第二年父亲又去世。守制期满(照规定三年,但实际上只有二年多),恰好朝中召修《通鉴纂要》,到弘治末年为官满九年,经过吏部考核,升为左谕德兼翰林院侍讲,朱厚照嗣位,参于修《孝宋实录》等,提拔为太常侍少卿,父母亦得封赠,又升为经筵日讲官、礼部右侍郎。刚步入不惑之年,费宏已为王者师,官阶为正三品部堂大臣。

  入阁辅政

  当时,以刘瑾为首的“八虎”擅权乱政,公卿百官在奸宦的*威之下,噤若寒蝉,不敢吐气,而费宏并不把这些一时得势的歹徒放在眼里,保持自己独立的人格。刘瑾败亡被诛后,他主持改正被刘瑾等破坏的各种规章制度。费宏以敢于直言、勇于行动、办事得体,受到廷臣的敬重和信任。内阁缺人时,内阁大臣杨廷和首推费宏,得到朝盲的赞同和皇帝的批准,武宗正德六年,费宏四十四岁,以文渊阁大学士入阁,与李东阳、杨廷和、梁储,同心辅政,共治天下,朝野交口称赞,深得人心。

  对抗宁王

  宁王朱宸濠嗣位后,先恢复原有的护卫,乘机壮大自己的军事实力。他结交上宠臣钱宁、兵部尚书陆完等人,想乘机谋复被夺的护卫、良田,并用万金遍结朝廷显贵,不少官员被收买,暗中许愿同意给他增丁添地,费宏却神情严正冷峻地说:“听说他早就存有贰心,假如给他增添护卫,就会使他如虎添翼了。”这下,费宏得罪了钱宁,还得罪了权重势大而又跋扈凶横的、封地在他家乡的藩王宸濠,以及与宸濠勾结的朝中官员。护卫之事后,钱宁、宸濠勾结越紧,也就越加憎恨费宏。钱宁甚至派人日夜在费宏门前窥视,总想找出费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甘心。几个月过去,他们在清正廉洁的费宏门外一点东西也没有捞到,但贼心不死,多方勾结,上下乱窜,钱宁老在正德帝面前说费宏的坏活,并与心怀鬼胎、早就觊觎其相位的入人沆瀣一气。御史余珊弹劾费宏的从弟费寀不应留在翰林,并归罪费宏,攻击数落费宏。一天,忽然圣上有旨责怪费宏,在这种情况下,费宏只有引咎辞职。正德五年入阁三年多的费宏奉旨致仕,费寀也被罢免南归。

  费宏离京后,宸濠的同党派人跟在费宏回老家的船后。船到山东临清一带,派去的亡命之徒放火烧了费宏的船,费宏回到家中,朱宸濠又唆使费宏家乡一些恶棍地痞,偷了费宏家的东西,烧了他的家,甚至毁坏费宏的祖坟。为了人身安全,费宏携家带口到另外一座城池避难,宸濠狗急跳墙,又出钱资助一帮坏人装成盗贼攻城,绑架了费宏的哥哥和弟弟。哥哥竟被杀死。这帮家伙也知国法难容,索兴公然为盗。巡抚孙公向朝廷请求派兵,才剿灭了这帮乌合之众,维护了地方的安定。之后,宸濠果然在正德十四年起兵谋反。他忘不了仇人费宏,一起兵就派数十骑去逮费宏。结果被地方官刘清源率领的部队打败。有人劝费宏躲一下,费宏不同意,与费寀打算组织义兵。这时佥都御史王守仁正在赣南,下令调集分驻各地的人马,进攻宸濠的老巢南昌。在各府县军队集中时,费宏为他们出谋划策,并派人间道给王守仁送去自己对军事部署的意见,终于打败了宸濠。王守仁想把费宏的功劳上报朝廷,费宏婉言谢绝。御史谢源、伍希濡到王守仁军中记功,了解到这些情况,没有通过王守仁就将费宏、费寀在这次平叛中的功劳上奏朝廷,说:“当初宸濠想扩大护卫的时候,费宏、费寀就态度鲜明地阻止,并且预测到今天的情形,等到宸濠起兵谋反,费宏马上飞书上报,与讨伐的将领共同商定用兵之法。”后来,大臣们纷纷上书,争相请皇帝召见起用费宏。当时因皇上正南巡,未及处理。朱厚熜即位才十天,就降旨起用费宏和费寀,并派赵屿去催促费宏快快回朝。到了京都,敕封少保,仍为阁臣,并赐蟒衣、玉带,同时因平定宸濠的功劳,特将费宏返故里船上烧去的东西如数赐给。费寀不久升为南京礼部右侍郎。 

  担当首辅

  在嘉靖初年(1522年)“议大礼”事件中,首辅杨廷和同阁臣蒋冕、毛纪合力与皇帝争持不下,费宏的看法虽同杨廷和等一致,作为阁臣他也在论疏上署名,可不同于杨廷和顽强地坚持己见,使嘉靖帝难以接受。皇帝看出他们四人中态度有差别,认为费宏不错,等到嘉靖三年二月,杨廷和致仕,费宏进吏部尚书被任为首辅。四月,蒋冕、毛纪也因“议大礼”而离职回乡。他只因受国厚恩,未忍立即离去。正直的廷臣由于见费宏在朝而人心安定。

  费宏为人正直和顺,对后辈爱护提携,受到入们的尊敬。嘉靖帝也很尊宠他。一次,嘉靖帝还御制律诗,命辑倡和诗集,皇帝亲自在费宏名字前面署上官衔:“内阁掌参机务辅导首臣。”这引起在“议大礼”中与当时阁臣杨廷和等作对的张璁、桂萼的嫉妒。他二人自恃“议大礼”之功,常常勾结起来在皇帝面前诋毁费宏,甚至数次在奏章上诋骂他。嘉靖帝虽是抚慰费宏,但始终对张璁、桂萼二人没有一句责怪之语。费宏于是坚决要求致仕。嘉靖六年,费宏二次入阁近六年后离京返乡。这时,他的儿子懋贤刚考中进士不久,被选入翰林院为庶吉土,而庶吉土当时人们称之为“储相”——储存在那里的内阁相位的接班人。懋贤也坚决要求回乡侍养,不要这锦绣前程。因为凭费宏的和顺、机敏、练达,斗不过张璁、桂萼,可见皇帝的天平已倾斜了,故而决心远离吉凶难测的政冶漩涡。

  费宏是六年二月辞的官,到了十月份,张璁就以尚书、大学士身份入了内阁。过了一年,桂萼也入了内阁。于此可见费宏的二次出阁,完全是嘉靖帝为他二人入阁扫除障碍、创造条件。

  张璁、桂萼进入内阁,张璁并曾一度成为首辅,位尊权重,但在正直的朝臣和正统的士大夫心目中,他们是一伙投机取巧的无耻小人。他们植党营私,罗织罪名,打击他人,更激起朝臣们的反感,后来连嘉靖帝也觉察到他们太过分了,由不满到厌恶。先是桂萼于嘉靖十年致仕,病死。到嘉靖十四年四月,张璁也离开内阁。

  三次入阁

  皇帝又开始想起为他江山社稷操劳的费宏了。这年夏天,皇帝问礼部尚书夏言说:“不知费宏近况如何?”夏言躬身回答道:“身体还挺健康。”第二天,皇帝就下诏重新起用费宏,并派行人(行人司属官,供差遭出使)王献芝前去促行。费宏在六月十五日冒着酷暑启程,并派人飞马上报朝廷。皇帝非常高兴,回信写道:“爱卿可以日夜兼程赶来,我等着见到你。”七月,费宏到达京都,皇帝正行“斋居”(嘉靖帝信奉道教),派中使慰问。费宏上奏给朝廷的奏章大都是当务之急的治国决策,皇帝看了更加高兴。随即召费宏在便殿相见,言语中多安慰、嘉勉,还赐给费宏一颗“旧辅元臣”的银质印章。从此,费宏每日到内阁上班,以备皇帝询问,案头需要批复的文件往往堆成小山,多次受命代皇帝祭祀先师孔子、帝社、帝稷,还蒙皇帝恩宠到西花园游玩。每到一些新设的机构去,总是停下车辇询问有关情况,对众大臣的进退,朝廷大政的得失十分关心。张璁、桂萼当政八年,打击报复,排斥异己,朝臣中门户之见甚深。费宏复出,人们感到天下将欣欣向荣、太平盛世有望。

  不幸去世

  由于年老体弱,积劳成疾,费宏脾病复发了,但他仍抱病处理国家大事,没有丝毫的懈怠。这时正碰上宫中启祥宫完工。皇帝要祭祀祖先,费宏在内殿侍奉皇帝,后来又陪着在钦安殿举行庆典。皇帝让费宏到皇宫后苑观赏,从右边门出宫已是傍晚时分,薄暮的无际透射出几缕晚霞,夕阳照在后苑的花木、宫殿之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这美丽让入惊诧,又让人感叹人生易老,时光飞逝。费宏轻叹一口气,拉一拉衣袖,顿觉这夜晚寒气逼人。他只喝了一点酒,几乎是没怎么吃饭,就上床休息了。准知这竟是费宏的长眠?!

  费宏去了。“俄而伏枕长逝”,说明他是工作到生命的最后一息,这天是十月十九日。从他第三次入阁起算,他在宫中主持国家大事仅仅只有三个多月啊。费宏正希望用自己的智慧为朝廷尽忠效力,即是生病了也不颐惜自己的身体,如今只能留下遗憾了……

  费宏从二十岁进入仕途至六十八岁逝世,历经三朝,两次致仕,三次入阁,辅佐两朝达十年,为官三十余年。虽屡遭谗言,或被贬,或被疏远,或被重用,始终是勤勤恳恳,忠心不贰。他两次主持礼部考试,一次应天乡试,四次为廷试读卷官,门生半天下,虽位至首辅,富贵己极,却一直崇尚节俭,食不兼味,除官服外,很少用丝织品。在他身上还可见到世代为农的家庭烙印。作为师从孔子、孟子的一代风雅大儒,其坎坷的一生就是那个时代的写照。他是历史在明代中期贡献给我们的一位杰出的封建政冶家。

  费宏居家时,开挖惠济渠,建筑新成坝,讲学含珠山,造福桑梓。费宏工诗善文,著有《鹅湖摘稿》二十卷,以及《湖东集》、《宸章集录》、《遗德录》、《惭愕录》等若干卷。另有徐阶、刘同升编《费文宪集选要》七卷,存于《四库全书》中。死后谥文宪,归葬故里铅山横林。

  费宏无疾而终,享年68岁。世宗皇帝闻讣,念费宏忠心为国,历成化、弘治、正德、嘉靖四帝,乃有功老臣,遂赐费宏为太保,辍朝一日,亲自制谕三道祭文,率三品以上官员至费府悼念。并派宰相夏言护送灵柩返归费宏故里,按九千岁礼仪敕葬。

  费宏葬地建筑由工部负责营造,计有牌坊、华表、石人、石马、石羊、石狮、石虎等,墓碑镌刻“诰授光禄大夫柱国少师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赐文宪公费宏墓”。

  费姓

  一、姓氏来源

  1、是远古大禹治水时,有个大臣叫伯益,帮助大禹治水有功,受封于大费,他的后代有支以费为姓,如夏桀时去夏归商的费昌,就是他的后裔;

  2、夏启分封其支子为费,以地为氏。

  3、是古代春秋时,鲁桓公的儿子季友为大夫,被封为费邑的首领,其子孙便以封地为姓,相传 姓费。

  二、郡望堂号

  汉置江夏郡,现在湖北省云梦县。《姓纂》记载:系出拟姓,禹后。夏未有费仲、费昌。望出江夏。

  1郡望:

  江夏郡:西汉高祖时设置,治所在安陆(今湖北云梦),其时辖地在今湖北省安陆市、钟祥县、潜江市、钙阳县东部,以及河南光山县、新县西部、信阳市东部、淮河南部一带地区。三国时期的曹魏、孙吴各置江夏郡:吴国孙权在公元221年分江夏、豫章、庐陵三地设江夏郡,治所在武昌(今湖北鄂城),其时辖地在今湖北省武汉市至江西省九江市一带地区;曹魏的江夏郡治所在上昶(今云梦西南)。西晋灭吴后,还治旧地,改为武昌郡。南北朝时期宋国移治到夏口(今湖北武昌),辖区缩为今武汉及其附近一带。隋、唐两朝的江夏郡即鄂州。此为费(Fèi)氏望。

  琅玡郡:亦称琅琊国、琅琊郡。春秋时期的齐国有琅琊邑,在今山东胶县南琅玡台西北,有越王勾践迁都至此之说。秦朝统一六国后,在境内设琅玡郡,并附置琅玡县,治所均在琅玡(今夏河),郡境为山东半岛东南部。西汉时期治东武(今山东诸城),并增琅玡国、柜县和祝兹侯国治于境内,下辖五十一县,包括今山东半岛东南部的海阳、即墨、崂山、胶县、胶南、沂水、营南、日照、五莲、赣榆(今江苏赣榆)及青岛等地。东汉朝时期琅玡国改治到开阳(今山东临沂)。晋朝时期改置为琅玡省。北魏时期治即丘(今山东临沂)。隋朝时期又复置琅玡县。唐朝时期又裁废,境地归胶州、诸城,其时辖地在今山东省东南部诸城、临沂、胶南一带。唐朝乾元初年曾废黜,后有沂州琅玡郡。从魏、晋朝时期琅玡国起,琅玡台及秦朝琅玡郡治均不属琅玡郡(国)。另一处琅玡郡在今江苏南京一带,此后废置千余年。此为费(Bì)氏望。

  费姓家谱目录

  [ 江苏江都]费氏宗支衍庆图一幅 民国三年(1914)写本 江苏江都县图书馆 注:为布质挂谱。[江苏镇江]京口费氏宗谱六卷 清光绪十七年(1891)衍庆堂刊本 六册 现存美国[江苏武进]孟河费氏重修支谱六卷 (清)费伯雄等重修 清同治八年(1869)衍庆堂刊本 六册 日本 美国[江苏武进]琅邪费氏武进支谱十卷首一卷末 一卷 (清)费曾总修 费裕昆等编辑 清光绪十一年(1885)武进费氏念本堂木活字本 江苏常州市图 日本 美国 注:费湘始修於清嘉庆二十四年。[江苏武进]琅邪费氏武进支谱乙酉续编十卷 首一卷末一卷丙辰续编三卷首一卷末一卷 (清)费树藩等编 清光绪间念本堂刊本 十二册 中央民院[江苏武进]琅邪费氏武进支谱曲不分卷 (清)费裕昆总修 清宣统元年(1909)念本堂活字本 八册 美国[江苏武进]琅琊费氏武进支谱八卷首一卷末 一卷 (民国)费裕昆纂修 民国五年(1916)费氏念本堂活字本 六册 北图 科图 日本 美国[江苏无锡]锡山费氏宗谱二十卷 (清)费念慈序 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源述堂木刻本 二十册 美国[江苏无锡]费氏宗谱十四卷 (民国)费兴大等重修 民国十六年(1927)尚志堂活字本 十四册 吉林大学[江苏常熟]宣埼费氏宗谱十二卷 (民国)费志和 费声令等重修 民国八年(1919)职思堂活字本 辽宁图[浙江鄞县]费氏万历谱 (明)费湳等修 明万历间钞本 天一阁[浙江慈溪]慈东费氏宗谱不分卷 清咸丰十年(1860)木刻本 四册 河北大学[浙江慈溪]慈东费氏三修宗谱三十二卷 (清)费锦荣纂修 清咸丰十年(1860)承志堂木活字本 三十二册 天一阁[浙江慈溪]慈东费氏四修宗谱四十四卷首一卷 (清)费声行 费承甫纂修 清光绪三十年(1904)木刻本 十册 河北大学[浙江奉化]吉奇费氏房谱 民国三十二年(1943)重修 写本 一册 浙江奉化县文管[浙江湖州]射村费氏族谱不分卷 (清)吴光等序 清乾隆二十九年(1764)刊本 六册 美国[浙江湖洲]射村费氏族谱不分卷 (清)费之逵修 清乾隆二十九年(1764)刊本 十二册 美国[浙江湖州]费氏宗谱 (清)费墀编 旧钞本 四册 中央民院 注:初修於清康熙间。[浙江嵊县]剡西费氏宗谱四卷 (清)费文信 费立钊重修 清道光七年(1s37)木活字本 浙江嵊县春联乡赵马小学[湖北武昌]江夏费氏宗谱五卷 (清)费錞编 清乾隆三十九年(1774)刻本 六册 上海图[湖北武昌]费氏宗谱五卷末一卷 (清)费廷璘等修 清乾隆三十九年(1774)授易堂刊本 八册 上海图

徐溥自幼天资聪颖,读书用功。他8岁进私塾念书,就把圣言要语、经典法言抄录汇集成册,随身携带,供作平时阅读。塾师见他口袋总是鼓鼓的,疑是玩物,便责他贪玩。取出看时,原来是他抄录的“圣贤要语录”。塾师非常惊异,问明原委,颇觉自愧,即对其父渔隐公说:“你儿乃是神童异才,我不能为其师。”遂请辞而去。

徐溥储豆 少年时代的徐溥性格沉稳,举止老成,他在私塾读书时,从来都不苟言笑。徐溥还效仿古人,不断地检点自己的言行,在书桌上放了两个瓶子,分别贮藏黑豆和黄豆。每当心中产生一个善念,或是说出一句善言,做了一件善事,便往瓶子中投一粒黄豆;相反,若是言行有什么过失,便投一粒黑豆。开始时,黑豆多,黄豆少,他就不断地深刻反省并激励自己;渐渐黄豆和黑豆数量持平,他就再接再厉,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久而久之,瓶中黄豆越积越多,相较之下黑豆渐渐显得微不足道。直到他后来为官,一直都还保留着这一习惯。 徐溥入阁初期,正处于万安、刘吉弄权之后,为了稳定局势,徐溥严守成法,与同僚刘健、李东阳、谢迁等同心协力,辅治朝政。如孝宗刚继位时,鉴于宦官势力上升,曾革除了许多太监的官职。其中原钦天监监正李华因帮昌国公张峦选了一块坟地,孝宗就认为有功,要恢复他的官职。徐溥等加以抵制,认为此例一开,佞人又要纷纷钻营求官,碍难执行。又如,在安南(今越南)攻扰边境时,孝宗欲遣大臣前去处理。徐溥等又劝谏道,“外邦相侵,由有关衙门发令处理足够了,不需要陛下亲自派使臣去。如安南万一不予理睬,为了维护天子的尊严,我朝势必要征调大军远途去征讨,这不仅劳民伤财,而且事情会闹大。”孝宗也就没有派使臣前去。

孝宗自弘治八年后,渐渐懈怠,懒于理政。徐溥曾多次进谏说,如今奏章批答不及时,有的公文竟稽留数月而不理,或者不施行,政事壅塞,应当依照旧制,除了每日朝堂奏事外,遇有重要军政事务,宜随时允许上奏,陛下也应经常召见儒臣询问国事。

孝宗一度信用宦官李广,好道家神仙之说,并大事烧炼、设坛祭祷。徐溥又曾多次上奏,以唐宪宗偏信好讲神仙方术的柳泌服用丹石而亡、宋徽宗崇尚道学以致亡国的教训,劝谏孝宗疏远奸佞,勤政爱民。 徐溥很爱护人才,常说,“要造就一个人才不容易,不能以一些小过就弃而不用”。他凡见人有小过,总是谆谆善诱,耐心教育;每遇大狱或言官因进谏而被逮捕,总尽力相救,使大多数人得以幸免。

徐溥平生乐善好施,对乡里族人关怀备至,而自己生活则很俭朴。他仿效宋代范仲淹义田之举,叫他二弟复斋到京城商量置办义田,以赡养宗族。他决定将自有田产800亩作为义田,分给族里村人耕种,如遇灾荒,减租免征,并开义仓赈济,凡乡里族人遇有婚丧之事或遭意外灾难,均有补急救济。还聘请塾师,兴办义学,凡徐氏子弟和村里贫家子弟,一律免费入学。又在进城的袱溪河口设置渡船,雇人摆渡,方便行人,乡人称之为“徐氏义渡”。 徐溥,四朝宰相,多不易啊。皇上终于恩准他告老还乡了。他记得离开京城的那一天,是一个薄雾淡阳、阴晴不定的早晨。紫禁城沉重的红色宫门打开了一道缝隙,这是皇上给他的极高荣誉。几千年来,即使是得到皇帝的特别恩准得以“瞻仰天颜”的帝国功臣,没有一个不是早早地穿戴好表示自己官阶的锦绣蟒袍,天色未明之时就候在宫门之外,紧张地等待着宫门里那些皇家侍卫呼叫他的名字。这样的时刻,即便是统领数十万军队、征战于遥远疆场的强悍无比的将军,也会由于恐惧而双腿颤栗。如果皇上咳嗽一声,跪成一片的金銮大殿上的百官们会齐崭崭地打一个冷颤。

对于走出紫禁城的徐溥来说,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伴君如伴虎,是老百姓的说法;其实大内里的胜残去杀,足以把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变成精神上的侏儒。游宦40余年,历经景泰、天顺、成化、弘治四朝皇帝,见过了太多的朝廷变故、人事代谢,徐溥早就腻烦了熙熙攘攘、刀光剑影的官场。是的,帝国的体制就像一个巨大的阴魂,它攀附在每个人的身上;你可以击溃一个政敌,却永远不可能战胜体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像长城一样厚实严密的伦理与朝纲,已经形成了一个精密的理论与运作体系,每一个置身其中的人不可能不就范顺从。过了70岁,眼睛老花了,两个膝盖也跪不动了。做官之人,如果连上朝跪帝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分出心思来斡旋于翰林呢?他战战兢兢地去向皇上乞恩告退,那天皇上高兴,龙颜一直是开着的。老生姜了,不能走,你办事,朕放心;刮风下雨的日子,朕准你不必上朝。

阁老出了一身汗,但赶紧得见好就收了。日头一落山,天就要暗下去;潮,早该退了。是一个冥冥之中的声音在提醒他。

弘治十一年(1499年),皇太子出阁,加授他少师兼太子太师,进华盖殿大学士。徐溥已经被推到了权力与荣誉的巅峰。这一年他的眼睛坏得厉害,基本上不能看文件了;写字的手老是哆嗦。又去跪见皇上乞准回乡。皇上叹了一口气,用他的朱砂笔极不情愿地画了一个圈。 自由了。把泰山一样沉重的朝服放在一边,徐溥一定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用我们今天的话说,他终于平安地降落;画这个圈,用了毕生的精力,画得好累啊。

总是在断断续续的残梦里隐现的故园江南,就在眼前了;古城宜兴郊外的溪隐村,那陌上青青的老家,一直在他灵魂的深处招摇着还乡的旗幡。从此可以悠游于竹篱茅舍,有泉石天籁伴随着桑榆晚景,那才是皇帝也过不上的神仙日子呢。

这一天黄昏降临的时候,被别人尊为“阁老”的徐溥,以他颤巍巍的老迈之身,终于扑进了故乡的怀抱。

在朝为官多年,徐溥没有在京城建造府第;回家了,该有个安身之所吧。平生积蓄的银子不多,阁老大人只在县城东南的溪河畔建造了一座住宅。里人以他祖辈累世积德,将此宅定名为“世德堂”。他跨进门去的时候没有喧闹的乐队和震天的鞭炮。当地迎候的官员也被劝回去了,接风洗尘的宴席也被取消。天色微暗,阁老目力不济,基本上看不清什么东西。只觉得宅院深深,好像过于奢华了些。老人家在两个小童的搀扶下,沿着宅第转了一圈,并用双手抚摸着每一堵墙壁和每一根楹柱。他向着北方喃喃自语:“皇上,臣罪该万死,栖身之所茅庐即可,如此奢华则寝食不安矣!”

家人说,“好歹也是个四朝的宰相,人家当个三年穷知府,还十万雪花银呢!”

“不可妄言!”阁老把一张饱经风霜的老脸绷得紧紧的。“从今日起,老夫就是一个普通百姓。”还说了一些司马温的家训之类,下人听得半懂不懂。第二天清晨他起得很早。江南的秋天没有北方寒冷,湿润的空气里还带一点清香;缓缓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比走在宫殿里的青砖地上要舒坦得多。虽然视力模糊,他依稀能感受到秋天丰富的原色与万物生命的蓬勃。脚下那无拘欢快的溪流消解了太多的清规戒律;林丛中那些晃动跳跃的树叶述说着生命的欢愉;绸缎般的阳光平均地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尘世间的富贵在这里变得脆薄。一路走去,在田塍上劳作的农人们看见他纷纷一头跪下了,原来这里是他的“义田”,早在弘治二年,他的二弟复斋先生就进京和他商量置办义田,以赡宗族之事。他把自己名下的800亩良田作为“义田”,分与族里村人耕种。如遇饥荒,则开义仓赈济,凡乡里族人,遇有婚丧大事或遭受意外灾难,均有补急救济。

庄稼成熟的香气扑面而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阁老在这里有些陶醉了。

一日,徐阁老在家门外散步,四野悄然,不似往常,这里原是蜀山、大浦等地乡民上城必经之路,今日为何这般静寂?家人答曰:为了能够让相爷安静休息,所以把大路改道到河对面去了。阁老闻之大怒,既令恢复原路。乡民们无不为之赞叹。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早年京城的一位同僚曾经送他一幅画,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那可是国宝级的极品。他多次戴上老花镜,细细端详这幅画,每次都会一阵阵地激动而沉浸在画的氛围之中。但今天他想到的是,应该把它送回京城,物归原主了。所谓“原主”,是他原来的同僚李东阳,画上有李东阳的叔祖李祁的题跋。阁老命他的孙子专程携画赴京,此后一个多月,他一直耿耿于心。有一天傍晚,孙子终于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了李东阳充满感激和挂念的亲笔信,他才放下一颗心。今人大约不会知道,《清明上河图》原来一直在这位退休的宜兴籍宰相手里藏着。在徐阁老博大的胸怀里,不属于他的东西,哪怕金山银山,他也不会染指。

接下来的日子,他去了古城东门外的溪河口,这里河水汹涌,河面宽阔,过往行人殊多不便,他出银子设置了一条能坐8人的摆渡船,这里便有了“徐氏义渡”的美称。

义田,义渡,义学,义仓,义庄……一个帝国体制外的温情的阁老,在他生命最后的岁月里,尽情释放着他的人格魅力。他一生不喜欢钱,每日吃素,穿布衣,最后的银子都用在他的诸多义举上了。洗尽铅华的人生,生命将尽的人生,就是每天做一件好事。原来,一个读书入仕的书生,他的一生就是在自己的道德碑上添砖,一支精神的蜡烛于风雨飘摇中燃到尽头,何其不易啊。江河浩荡,谁解心怀?

徐溥的历史评价

徐溥入阁为相十二年,忠于王朝,尽心尽力,对朝政多所匡扶,被誉为明朝贤相之一。弘治十二年(公元1499年)九月十一日,徐溥病逝,享年7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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