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谱的主要内容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2浏览:3收藏

家谱的主要内容,第1张

家谱的主要内容:姓氏源流和世系表。

一、姓氏源流

中国姓氏在经过历史不断演变,如:战乱,迁移,改朝换代,以及避讳改姓、避难改姓、复姓改为单姓等,姓氏变得更为复杂,其真正的出处、源头就更需要详细考证了。一些史学专家认为,历史上的王朝更替、社会动荡导致了家谱的断裂残缺,很多族谱都由后人凭想象臆造。

封建时代,许多姓氏为了抬高自己的门第和郡望,习惯于与名人扯上关系,或硬追溯到某皇帝作自己的祖先,这影响了血缘的纯正性和确实性。重视传统的中华民族,有不少家族在重修宗谱,由于南北各地的语言、风俗、长相等均不同,世系联系在一起,其纸谱真实性值得推敲。

二、世系表

作为家谱中最重要的内容,“世系表”,简而言之,就是说明一个家族成员,如:父子、兄弟间的相互关系,写清楚祖先后代每一个家族成员名字的图表。它有四种基本的记述格式:欧式、苏式、宝塔式和牒记式。

(1)欧式:又称横行体,是北宋文学家欧阳修创立的。欧式的特点是:世代分格,由右向左横行,五世一表,用起来很方便。欧式中,每个世代人名左侧都有一段生平记述,介绍该人的字、号、功名、官爵、生辰年月日、配偶、葬地、功绩等。

(2)苏式:又称垂珠体,是北宋文学家苏洵创立的。苏式世系表的特点是:世代直行下垂,世代间无横线连接,全部用竖线串连,图表格式也是由右向左排列的,主要是强调宗法关系。

(3)宝塔式:顾名思义,就是将世代人名象宝塔一样,由上向下排列。宝塔式采用横竖线连接法,竖线永远处在横线的中间,这对人多的大家族来说,因人名不可能排在同一页纸上,兄弟之间长幼关系不清,会为写谱、看谱带来很多不便。

(4)牒记式:不用横竖线连接世代人名间的关系,而是纯用文字来表述这种关系。每个人名下都有一个相关的简介,如:字、号、功名、官爵、生辰年月日、葬地、功绩等。牒记式的世系形式固定,次序分明,比较节约纸张。

扩展资料

家谱是一个家族的历史记载,通过家谱,能够了解当时的历史面貌、时代精神、社会风尚,了解在那个历史背景下人们的生产、生活情况。相传它是由正史中的帝王本纪及王侯列传、年表等演变而来。家谱是和正史、方志一样重要的历史典籍,是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

中国的家谱一般都有家规族训,对于规范人生和教育子弟有着积极的意义。家谱,亦称族谱、宗谱、家乘、通谱、统谱、世谱、支谱、房谱等等,名称各异,其内涵是同一的,只是外延有所区别而已,如今一般统称家谱或族谱。家谱是系统记述某一同宗共祖的血缘集团世系人物或兼及其他方面情况的历史图籍。而姓氏是“某一同宗共祖血缘集团”的标识符号,家谱、族谱就是记录某一姓氏家族成员间的血缘关系的图册。

-家谱 (人文资料)

家谱是一个宗族文化的汇聚,也是一段历史的凝聚,家谱可能看起来只有薄薄的一本书,但是其中的文化内涵却是可以无限深挖的。不同的人对家谱的解读也是不一样的,因为侧重点的不同,所以在家谱中获取的信息也不一样,那你知道如何读懂家谱吗?让小谱告诉你吧。如何读懂家谱,讲求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原则,主要根据三类人讲三大问题:第一类是家谱爱好者,第二类是文史爱好者,第三类人是谱牒型专家学者;第一问题是如何看懂世系世表,二是如何解读史料文章,三是如何提升谱学理论。

一、会看世系世表,把握宗族脉络,厘清一条线,掌控一个面,才能成为真正的修谱爱好者。

世系表是家谱中最基本的部分,也是读懂家谱的基本要求。看懂族谱,首先就是要理清家族人员之间的关系,主要有三种方法。

1以自家父祖为起点,纵向追溯,厘清始祖一条线。

2以本家一线为起点,横向并线,汇聚同宗成一支。

3以一个宗支为基点,横向并支,综合各支为一族。

在族谱中世系为纲目,世表为血肉。弄懂世系世表是修谱爱好者读懂族谱的基本。那作为文史爱好者对族谱的解读角度就又不一样了。

二、熟悉人物传序,了解祠堂史、修谱史,掌握历史节点,做到“胸中有丘壑”,才能成为文史爱好者。

族谱除世系世表之外,还有涉及到史学的层面,比如说族谱的人物传序、祠堂记、谱序等内容,都是很好的反映历史的资料。读家谱文史资料,必须厘清以下三方面的内容:

1看各种人物传序,掌握宗族人物精英史。

2看祠堂记及其祠规,熟悉宗族祠堂修造史。

3看历次修谱序跋,了解宗族家编谱修史。

谱序是史学性、文学性、儒学性综合的产物,涉及的信息量也比较的大,这就考研了读者的学术修养。从修谱的历史、祠堂的发展、名人作序等多个方面,能够有效地拆分谱序包含的史学元素。

三、一切从实际出发,努力探索交流,相互切磋,致力解决实际问题,不断提高谱学水准,才能逐步跻身于谱牒型专家学者行列。

1编委会要勤走访,多探讨,广读谱。

2多看谱牒研讨的书籍,了解权威学者的论述,吸取正反两方面的教训。

3多请谱师指导,多向专家学者求教。

发展到第三方面,就需要很专业的相关知识了,需要具备的知识也更多、更全面,不光需要自己了解谱学知识,还需要向专业人士请教,以获取丰富的经验。以上也就是如何读懂族谱的几个层面和对应的方法了。

原载自:https://wwwzupucn/zxzp/20220304/648044html

序跋

拼音:xù bá

序跋一般指序言(放在著作正文之前的文章)

序,亦称“叙”,或称“引”,又名“序言”“前言”“引言”,是放在著作正文之前的文章。作者自己写的叫“自序”,内容多说明它的内容,写作缘由,经过,旨趣和特点;别人代写的序叫“代序”,内容多介绍和评论该书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色。

我在年青时候也曾经做过许多梦,后来大半忘却了,但自己也并不以为可惜。所谓回忆者,虽说可以使人欢欣,有时也不免使人寂寞,使精神的丝缕还牵着已逝的寂寞的时光,又有什么意味呢,而我偏苦于不能全忘却,这不能全忘的一部分,到现在便成了《呐喊》的来由。

我有四年多,曾经常常,——几乎是每天,出入于质铺和药店里,年纪可是忘却了,总之是药店的柜台正和我一样高,质铺的是比我高一倍,我从一倍高的柜台外送上衣服或首饰去,在侮蔑里接了钱,再到一样高的柜台上给我久病的父亲去买药。回家之后,又须忙别的事了,因为开方的医生是最有名的,以此所用的药引也奇特:冬天的芦根,经霜三年的甘蔗,蟋蟀要原对的,结子的平地木,……多不是容易办到的东西。然而我的父亲终于日重一日的亡故了。

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么,我以为在这途路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我要到 N进K学堂去了,仿佛是想走异路,逃异地,去寻求别样的人们。我的母亲没有法,办了八元的川资,说是由我的自便;然而伊哭了,这正是情理中的事,因为那时读书应试是正路,所谓学洋务,社会上便以为是一种走投无路的人,只得将灵魂卖给鬼子,要加倍的奚落而且排斥的,而况伊又看不见自己的儿子了。然而我也顾不得这些事,终于到N去进了K学堂了,在这学堂里,我才知道世上还有所谓格致,算学,地理,历史,绘图和体操。生理学并不教,但我们却看到些木版的《全体新论》和《化学卫生论》之类了。我还记得先前的医生的议论和方药,和现在所知道的比较起来,便渐渐的悟得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同时又很起了对于被骗的病人和他的家族的同情;而且从译出的历史上,又知道了日本维新是大半发端于西方医学的事实。

因为这些幼稚的知识,后来便使我的学籍列在日本一个乡间的医学专门学校里了。我的梦很美满,预备卒业回来,救治像我父亲似的被误的病人的疾苦,战争时候便去当军医,一面又促进了国人对于维新的信仰。我已不知道教授微生物学的方法,现在又有了怎样的进步了,总之那时是用了**,来显示微生物的形状的,因此有时讲义的一段落已完,而时间还没有到,教师便映些风景或时事的画片给学生看,以用去这多余的光阴。其时正当日俄战争的时候,关于战事的画片自然也就比较的多了,我在这一个讲堂中,便须常常随喜我那同学们的拍手和喝彩。有一回,我竟在画片上忽然会见我久违的许多中国人了,一个绑在中间,许多站在左右,一样是强壮的体格,而显出麻木的神情。据解说,则绑着的是替俄国做了军事上的侦探,正要被日军砍下头颅来示众,而围着的便是来赏鉴这示众的盛举的人们。

这一学年没有完毕,我已经到了东京了,因为从那一回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是,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在东京的留学生很有学法政理化以至警察工业的,但没有人治文学和美术;可是在冷淡的空气中,也幸而寻到几个同志了,此外又邀集了必须的几个人,商量之后,第一步当然是出杂志,名目是取“新的生命”的意思,因为我们那时大抵带些复古的倾向,所以只谓之《新生》。

《新生》的出版之期接近了,但最先就隐去了若干担当文字的人,接着又逃走了资本,结果只剩下不名一钱的三个人。创始时候既已背时,失败时候当然无可告语,而其后却连这三个人也都为各自的运命所驱策,不能在一处纵谈将来的好梦了,这就是我们的并未产生的《新生》的结局。

我感到未尝经验的无聊,是自此以后的事。我当初是不知其所以然的;后来想,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这寂寞又一天一天的长大起来,如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了。

然而我虽然自有无端的悲哀,却也并不愤懑,因为这经验使我反省,看见自己了:就是我决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

只是我自己的寂寞是不可不驱除的,因为这于我太痛苦。我于是用了种种法,来麻醉自己的灵魂,使我沉入于国民中,使我回到古代去,后来也亲历或旁观过几样更寂寞更悲哀的事,都为我所不愿追怀,甘心使他们和我的脑一同消灭在泥土里的,但我的麻醉法却也似乎已经奏了功,再没有青年时候的慷慨激昂的意思了。

S会馆里有三间屋,相传是往昔曾在院子里的槐树上缢死过一个女人的,现在槐树已经高不可攀了,而这屋还没有人住;许多年,我便寓在这屋里钞古碑。客中少有人来,古碑中也遇不到什么问题和主义,而我的生命却居然暗暗的消去了,这也就是我惟一的愿望。夏夜,蚊子多了,便摇着蒲扇坐在槐树下,从密叶缝里看那一点一点的青天,晚出的槐蚕又每每冰冷的落在头颈上。

那时偶或来谈的是一个老朋友金心异,将手提的大皮夹放在破桌上,脱下长衫,对面坐下了,因为怕狗,似乎心房还在怦怦的跳动。

“你钞了这些有什么用?”有一夜,他翻着我那古碑的钞本,发了研究的质问了。

“没有什么用。”

“那么,你钞他是什么意思呢?”

“没有什么意思。”

“我想,你可以做点文章……”

我懂得他的意思了,他们正办《新青年》,然而那时仿佛不特没有人来赞同,并且也还没有人来反对,我想,他们许是感到寂寞了,但是说: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是的,我虽然自有我的确信,然而说到希望,却是不能抹杀的,因为希望是在于将来,决不能以我之必无的证明,来折服了他之所谓可有,于是我终于答应他也做文章了,这便是最初的一篇《狂人日记》。从此以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每写些小说模样的文章,以敷衍朋友们的嘱托,积久就有了十余篇。

在我自己,本以为现在是已经并非一个切迫而不能已于言的人了,但或者也还未能忘怀于当日自己的寂寞的悲哀罢,所以有时候仍不免呐喊几声,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至于我的喊声是勇猛或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那倒是不暇顾及的;但既然是呐喊,则当然须听将令的了,所以我往往不恤用了曲笔,在《药》的瑜儿的坟上平空添上一个花环,在《明天》里也不叙单四嫂子竟没有做到看见儿子的梦,因为那时的主将是不主张消极的。至于自己,却也并不愿将自以为苦的寂寞,再来传染给也如我那年青时候似的正做着好梦的青年。

这样说来,我的小说和艺术的距离之远,也就可想而知了,然而到今日还能蒙着小说的名,甚而至于且有成集的机会,无论如何总不能不说是一件侥幸的事,但侥幸虽使我不安于心,而悬揣人间暂时还有读者,则究竟也仍然是高兴的。

所以我竟将我的短篇小说结集起来,而且付印了,又因为上面所说的缘由,便称之为《呐喊》。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三日,鲁迅记于北京。 这篇文章是鲁迅为自己的小说集《呐喊》写的序言。《呐喊》共收作品十四篇,起于1918年的《狂人日记》,迄于1922年的《社戏》。作品的选材,“多采自病态的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意思是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鲁迅 《南腔北调集·我怎么做起小说来》)而当时的鲁迅认为最须急切地疗救的,正如这篇自序所言,是人的“病态”的灵魂。因此,《〈呐喊〉自序》是鲁迅作品中一篇十分重要的作品。我们要理解鲁迅忧愤深广的思想和简括鲜明的艺术风格,都应该从这篇序文入手。

这篇序文,勾勒出了作者前期思想的发展脉络,同时对游荡在当时背景中的自弦灵魂进行了深入的剖析。

在这篇序文里,“医病”的问题,成为作者用于表述过去的一个基本线索。首先是为父亲买药医病,结果,“我的父亲终于日复一日的亡故了”。接着是上日本的医学专门学校学医,决心“求治象我父亲似的被误的病人的疾苦。”但作者看到的“一样是强壮的体格,而显示麻木的神情”的一群中国看客。作者从这群看客的身上,看到不再是身体的疾病,而是精神上的病症。作者由关注身体的病痛到关注精神的病痛,展示了作者思想发展的进程。这一思想转化的进程,对作者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同时,从艺术表现上,作者思想的这种转化,又仅仅是通过并不曾为他人所注重的几则小事的表述来实现的,这显示出作者准确、精到的把握能力和艺术表现力。

在这篇序文里,作者并没有回避自己曾有的犹疑和孤寂,体现出了坦荡率直的艺术品格。而作为一篇序文,作品又恰当地提示了他所以要作小说的缘由:“铁屋子”作为作者对传统中国社会的象征,它既显现了鲁迅深居其中的寂寞孤苦,同时也昭示了作者要领着国人从精神上走出它的决心。于是,“呐喊”就成为作者从深寂孤苦中所喷射出的一腔激情孤愤。从集子中所收作品看,也明显地保留着作者于“五四”高潮时期,在结束一段的沉默之后奋起呼唤的特色。

这篇序文的写作特点,突出地体现出作者的用笔素朴、简括,不事铺排。这种笔触,与他深沉冷峻的思想桴鼓相应;同时作者的素朴、简括,并不意味着作者思路的单调、狭促。作者在描述生活锁事的同时,总是把他的得寸进尺触,抵向我们的心灵和精神。至今,这篇序文仍以它简括深思的艺术个性和忧愤深广的思想,给读者带来深层次的思索。 鲁迅(1881年~1936年),浙江绍兴人。我国现代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鲁迅原姓周,名树人,号豫才;“鲁迅”是其投身五四新文化运动后使用的一个笔名,因为影响日甚,所以人们习惯称之为鲁迅。鲁迅写过一首《自嘲》诗,其中有两句为“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这是他一生的真实写照。

鲁迅一生写下了800多万字的著译,他的《呐喊》、《彷徨》、《野草》、《朝花夕拾》等许多作品一版再版,被翻译成英、俄、德、法、日、世界语等多种文字,饮誉全球。《鲁迅全集》是他留给中国人民和世界各国人民的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金溪吴氏族谱》之宋元书札简介

金川鸿泥原创

中国历史研究院研究员刘晓先生,撰写的《宋元金溪吴氏研究》,发表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学刊(第一集)》(2001年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该文重点研究了宋元时期金溪著名科举望族吴氏。该吴氏居于金溪县新田、吴塘,奉北宋时期吴嗣(941~1029)为第一世始祖,明代正德年间,该地划归东乡县,元末榜眼吴裕、明朝开国状元吴伯宗系其代表人物。

吴氏与当时名流交往密切,如文天祥、程钜夫、吴澄、虞集、李存、危素、宋濂等,因此在传世典籍中,存有丰富的该家族史料,刘晓先生据此撰写了论文。本人翻阅《吴氏族谱》,发现其中有近四十篇书札,具有一定史料价值。这些书札的标题,全为族人编修族谱时重新拟定,但大多保留有书札前后的敬辞谦辞。

这些书札中,仅有李存一篇见于文集。《全宋文》所收文天祥手札三篇,亦来源于族谱。虽然不见于传世典籍,但大部分书札涉及的内容,仍见于相关文献记载。吴氏族谱传承有序,传世的宋元明初相关文献,除了与状元吴伯宗相关的,也有三万字以上,因此,这些书札具有相当的可信度。当然,历经传抄,文字略有差讹也在所难免。兹列族谱中三十九篇书札如下:

《文信公手札》三篇

文天祥命吴名扬筹办军需所作手札三篇。吴名扬(1236~1302),字叔瞻,号新溪,咸淳七年(1271)进士,曾任礼兵二部架阁、佥丞相幕府军事,是文天祥重要幕僚。续宋书第六卷文丞相附传吴名扬,附录文信公手札。

《新溪公却聘书》

至元二十四年(1287年),程钜夫拜侍御史,行御史台事,奉诏到江南访求遗才,吴名扬为拒绝仕元而作此书。

《覆傅琴山季鲁先生书》

傅子云写给吴士亨的书札。傅子云(1164~1239),金溪县人,陆九渊门下著名弟子。吴士亨(1212~1288),字嘉甫,长子吴德鸿、次子吴德溥、三子吴可孙。

《友竹公与程雪楼求铭墓书》《雪楼程先生回友竹公求铭书》《雪楼程先生再回友竹公书》《雪楼程先生再回友竹公书》四篇

吴德溥与程钜夫往来书札。吴可孙去世后,吴德溥请程钜夫为其撰写墓志铭。程钜夫《故将仕佐郎建昌路儒学教授吴君墓志铭》,见于《雪楼集卷16》。据墓志“某少从徽庵先生于临川,得延陵氏之仲季焉……自是余留升扬,留长乐,留武昌,家居之日良寡,而延陵氏之仲季,远则书,近则面,凡余家庆吊之会,无不与焉者。”吴氏兄弟三人,吴德鸿(1226~1315,字仪可)居长,仲弟德溥(1237~1305,字时可,号友竹)、季弟可孙(1247~1301,字圣可,号兰林)两人在临川县临汝书院,与程钜夫同学徽庵先生程若庸门下。两家交往数十年,往来书问频繁,兄弟三人墓志全为程钜夫撰写,均见载《雪楼集》。

《兰林公贺雪楼新除侍御史奉诏求贤书》

程钜夫新任侍御史,奉诏到江南访求人才,吴可孙所作贺信。

《上建昌路总管程京山求给假书》

入元后,吴可孙任建昌路儒学教授,程钜夫叔叔程飞卿任建昌路总管。吴可孙任职三年后,以祖母年届九旬,请求辞官归里奉养,致书程飞卿。

《程叔永与兰林公书》

程飞卿致书吴可孙,谈论刊印饶鲁《四书说》传播道学之事。

《上雪楼程先生求铭书》

吴垕子(1262~1313)致书程钜夫吴氏简介,请其为父亲吴德溥作墓志铭。程钜夫《故登仕郎吴君墓铭》,载于《雪楼集卷18》。据墓志:孤垕子以状来京师曰:“昔者先人读季父之铭,而悲曰‘知我者鲍叔,小子识之’。今言犹在耳,而日月有期,敢又以请。”

《程雪楼先生谢友竹公书》《程雪楼先生与友竹兰林二公书》两篇

程钜夫致书同学吴德溥、吴可孙。

《贺程雪楼先生除翰林学士书》《雪楼先生回友竹公书》两篇

吴德溥祝贺程钜夫新任翰林学士,两人往来的书札。

《友竹公贺草庐先生除翰林学士书》

吴德溥致书吴澄,祝贺其新任翰林学士。

《上草庐先生求铭墓书》

吴辰子(1267~1339)请吴澄为母亲余氏写墓志的书札。吴澄《故登仕吴君夫人余氏墓志铭》,载于《吴文正集卷82》。据墓志“而其(吴德溥)夫人卒,诸孤征铭于余”。余妙真(1242~1323),金溪县礼原人。

《上程雪楼先生求墓铭书》

吴应子(1274~1331)请程钜夫为兄吴垕子写墓志所作书札。程钜夫《吴君载墓志铭》,载于《雪楼集卷20》。据墓志:始余与金溪吴氏仲季,事族祖徽庵先生于临汝精舍,意相得欢甚。至元丙子(1336)以来,余日有事于四方,率数岁乃一集,集率一二日去。余悲之,然犹冀其相见之未艾也。大德五年,圣可(吴可孙)死,余铭之;九年,时可(吴德溥)死,余铭之。余始痛其离阔之无穷期矣。今时可之嗣垕子又死焉,其仲弟应子亦又以铭累余。呜呼!以时可为父而丧其冡嫡,以圣可为季父而殒其犹子,以应子为弟而哭其长兄,岂天故短其命欲余铭耶?何铭之忍也。

《亦兰公通吴草庐先生书》《草庐先生与亦兰公书》两篇

吴晋卿(1284~1351)送儿子吴斐(1301~1326)求学吴澄门下往来的书札。

《伯尚与亦兰公书》

吴澄之子吴伯尚致书吴晋卿。

《草庐先生慰亦兰公丧子书》《回草庐先生书》《伯尚慰亦兰公书》《亦兰公回伯尚书》《上草庐先生求昌文墓铭书》《草庐先生回亦兰公求铭书》六篇

吴晋卿之子吴斐英年早逝,吴澄父子问吊,以及吴晋卿请写墓志,两家往来的书札。吴澄《金溪吴昌文墓志铭》,载于《吴文正集卷83》。

《李仲功慰亦兰公书》

李存慰问吴晋卿丧子的书札。

《李仲功与亦兰公书》

李存致书吴晋卿,李存《俟庵集卷29》题为《答吴君锡》。李存,字仲功,著有《俟庵集》。

《亦兰公慰士尧丧父草庐先生书》

吴澄去世,吴晋卿慰问其子吴士尧的书札。

《进士傅元宗慰以南公丧母书》

吴阕(1351~1403)丧母,傅汇慰问阕书札。吴贤(1310~1350),吴晋卿之子,吴阕之父,王府纪善危为其妻曾元炜作《曾孺人墓志铭》。曾元炜(1310~1382),金溪县城人,参知政事曾渊子孙女辈。

《危朝瓛纪善与兰畹公书》

危朝瓛写给吴闿的书札。吴闿(1327~1389)吴氏简介,字以绍,号兰畹,吴贤之子,傅汇为作墓志《兰畹公墓志铭》。危朝瓛从妹嫁新田吴勖。

《虞邵庵与承旨张梦臣书》《朵中丞与江西平章也先书》《欧阳玄公等十七人佥书与西省郎中崖元方员外郎王止善书》《祝蕃远与江西廉使张毅夫书》四篇

虞集、朵中丞、欧阳玄等、祝蕃为吴节妇黄氏请旌、彰显其德的书札。黄嗣贞,字玉娘,元代女诗人。庄静好学,19岁嫁东乡吴泰发,27岁丈夫客死三衢,于奔丧途中,作凄恻动人的祭文,又赋三十韵诗训儿。训儿诗成其自传诗,后人汇其诗文为《黄嗣贞诗文集》,已佚。诗作收入《江西诗征》,有《训子诗三十韵》等三首。

《上抚州府太守同知辞荐书》

(1307~1371)拒绝明朝官府征辟而作。 ,元末乡贡进士,状元吴伯宗之父。

附录:文天祥写给金溪人吴名扬的手札史料

金川鸿泥在翻阅典籍时,发现文天祥写给金溪人吴名扬的三件手札,以及清代名家为此手札写的序跋、题诗若干篇。

吴名扬,字叔瞻,南宋金溪县新田(今属东乡)人。咸淳七年(1271)进士,任吉州永丰县尉。德祐元年(1275),文天祥起兵赣州,擢名扬为礼兵二部架阁,佥丞相幕府军事。名扬督办军饷,集诸巨室,劝之助饷,慷慨陈言,晓以大义,闻者皆感泣,争输钱粟。后空坑兵败。名扬匿迹乡里不出,居家搜集宋末遗事,著《野史》四十卷。《中国人名大辞典》有载。

根据此次发现的文献记载,文天祥在军中前后三次蜡书指示吴名扬筹措军需。手札言简意赅,总共才220余字。吴氏后人视为墨宝,大约三百年后“忽失去”,但文字仍存于族谱中。后裔清代诗人吴嵩梁,于乾隆五十四年(1789)请翁方纲想象文天祥笔法缮写成卷,并请师友、同僚赋诗、题跋,汇刻为《表忠录》。

文天祥文集未收录此三件手札,可能是吴嵩梁首次对外公开,此后《永丰县志》、《全宋文》均据以载录。

除翁方纲自己在书卷后写了《跋文信国手迹》(《翁方纲题跋手札集录》)外,笔者所查相关篇目还有:

杨钟羲《雪桥诗话续集卷七·宋吴架阁名扬》,

乐钧《青芝山馆诗集卷十四·题诗并序》,

赵翼《瓯北集卷四十四·题文信国致永丰尉吴名扬三扎诗并序》,

陶澍《陶文毅公全集卷五十五诗集·吴兰雪舍人嵩梁斋中观翁覃溪先生所补文文山与吴架阁书有序》,

王昶《春融堂集卷四十五·跋文信国与吴架阁名扬札子》,

王芑孙《渊雅堂全集惕甫未定藁卷二十·宋文信公与吴架阁三札赞有序》,

谢启昆《树经堂诗初集卷十五·题诗并序》,

吴锡麒《有正味斋词集卷八·翁覃溪前辈摹文信国与吴架阁三札,架阁裔孙兰雪孝廉属题》,

杨芳灿《芙蓉山馆全集诗钞卷七·宋文信国公致吴架阁三书横卷,为吴二兰雪题》。

家谱的主要内容

家谱的主要内容:姓氏源流和世系表。一、姓氏源流中国姓氏在经过历史不断演变,如:战乱,迁移,改朝换代,以及避讳改姓、避难改姓、复姓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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