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前线著名的兰剑B行动,有这样一群幕后功臣,多年来鲜为人知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2浏览:2收藏

老山前线著名的兰剑B行动,有这样一群幕后功臣,多年来鲜为人知,第1张

1986年10月14日,云南省麻栗坡县老山前线,担负对越坚守防御作战任务的 47集团军,组织步兵139师416团2营5连加强6连3排、特务连侦察排(欠5班)、工兵连地爆排、师地爆连1排、防化连喷火班(喷火器3具),对越军据守的603号阵地、 604号阵地、 968高地实施了出击作战。 出击分队编成3个突击队以及破障队、火力队、战勤队、两翼保障队,采取我组、多波次、连续超越攻击、边打边剿,速战速撤的战术手段,依托1连阵地( 74号阵地、75号阵地、1072高地),秘密屯兵,经过秘密开辟通路,首先占领603号阵地,尔后攻占604号阵地,然后超越攻击,攻占968高地,分片搜剿打洞,从13时3分开始,经过2小时55分钟激战,至15时58分全歼守敌,安全撤回。 此次出击作战,就是有战场实况录像广为流传的著名的兰剑B行动。整个战斗,步炮协同歼灭越军222名,摧毁火炮19门,机枪22挺,屯兵工事39个,掩蔽部6个,观察所4个,缴获战利品一批,以小的代价,取得了 部队轮战以来首次出击作战的重大胜利。这一仗,之所以能够打得这么漂亮,除了组织指挥有力,战术运用得当,步炮协同密切之外,还有一个长期以来鲜为人知的重要因素,那就是电子对抗部队破坏了越军的通信联络,迫使其指挥陷入瘫痪。 在作战过程中, 第一电子对抗营对老山当面越军的无线电指挥通信、协同通信进行了全方位的强有力的干扰压制,使敌人的指挥陷于瘫痪,协同遭到破坏,大大减少了敌人炮火对我军步兵的威胁,支援416团出击分队出敌不意,一举全歼968高地地区的越军,并顺利撤回我方阵地。 在战斗发起前一周,电子对抗营就完成了作战准备,共计投入各种侦听、干扰设备37部(套),参战兵力171人,组成2个前方分群,1个基本群,1个后方群,隐蔽地配置在11个阵地上。电子对抗指挥组分别进入集团军指挥所、139师前方指挥所、干扰群指挥所,以便密切组织协同。 10月13日20时:奉集团军命令,各干扰站天线开设完毕。 10月14日4时30分:突击队占领进攻出发阵地,干扰群进入一等战斗值班,做好干扰准备。 13时03分,我军炮兵对968高地地区等目标开始炮火准备,越军电台立即大密度紧急出联, 扰群相继对越军第2军区炮指、313师炮兵群、168炮旅各营观察所、150炮团、457炮团等单位的无线电通信网路(专向)实施强烈的压制性干扰。 13时06分,出击分队破障队开始使用爆破器材开辟道路,越军122团无线电出联。 13时19分,越军122团对所属分队下达命令:「 ”敌正向……射击……命令……”随即 扰淹没。 13时22分,越军168炮旅1营对前方观察所骂道:「 ”……你发的报,我怎么听不见……中国放干扰了……” 13时36分,出击分队拿下604号阵地表面阵地,转入搜剿打洞阶段。 13时40分,越军122团呼叫1营:「 ”立即报告1100高地(即968高地)的情况,首长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14时06分,出击分队全歼968高地地区守敌,准备回撤。干扰群对越军步炮无线电通信网实施全面压制。 14时23分,集团军命令:「 ”坚决压制敌炮兵网,掩护我出击分队全部撤回。” 14时34分,从集团军指挥所获悉,越军168炮兵旅无线电通信网完全失灵,火炮没有「 ”发言”;457炮团则向三转弯等地盲目打炮。 14时55分,出击分队全部撤至604号阵地,两个前方干扰分群同时压制越军炮兵指挥网和步兵指挥网,破坏敌人的火力报复和步兵反冲击。 15时52分,奉集团军命令,对越军122团实施间断干扰,阻止其组织反扑或呼唤炮火。 15时58分,我出击分队全部撤回我方阵地。 16时50分,奉集团军命令,全部停止干扰,转入二等战斗值班。 战后,我军技侦部门反映,对越军168炮旅和其它师属炮兵团,以及313师122团、14团的重点干扰,形成了极大的破坏,导致敌人指挥失灵,有力地保障了我步兵分队顺利攻克了阵地。47集团军钱树根军长高兴地说:「 ”你们干扰得很好,迷惑了敌人,破坏了敌人的指挥,立了一大功,我们很满意。” 在平时,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在战时,科学技术是第一战斗力! 作者为历史学硕士,大学讲师,专注中越战争史。 微信公众号:南疆烽烟正十年

老山位于中国云南省麻栗坡县船头以西,中越边境口岸船头镇西南五公里处的中越边界骑线点上,横亘于中越边境12号至13号界桩之间最高点。

激烈、残酷、血腥的老山收复战斗

一、残酷血腥的“428”老山收复战

1984年4月20日,成都军区第14军40师和炮兵部队的12个炮兵连及4个坦克连,奉命进入老山反击战的前沿阵地。257门各种火炮布防在以船头为中心的炮兵阵地,备足三个弹药基数,全程覆盖越军田蓬、马林、杨万船头、都龙、金平平面工事、炮兵阵地、指挥所和越军仓库等414个目标。

1、一营穿插失败,伤亡惨重

1984年4月27日,昆明军区陆军第14军40师118团1营,奉命秘密从越军占领区穿插到老山背后,攻占1072高地,断敌退路,阻敌增援的任务。晚7时,全营700多名官兵冒雨离开营地,向悬崖峭壁,万丈深渊,荆棘丛生的老山进发。从地图上看,这段距离一小时足够了。实际上的距离,多十倍也不止。尖兵部队先用刀割开竹、荆棘,再挤过去,等一行六七百人都过去时,这条挤出来的路就成了两米宽的泥浆沟,沟里是尖角石、竹根签。前面的人两手全是血,后面的人不知有多少胶鞋底被扎穿,有的连鞋子被泥浆拔掉,只好光脚走。战士们负荷超重。进入森林后,林中朽木到处发光,还有莹火虫一飘一飘的,与战士们钢盔上供明辨队伍的磷光粉相混杂,许多人眼睛不行了,不仅没跟上前面的人,相反被朽木与萤火虫引错了方向。途中有的人昏倒,有的抓不住藤条滚落下去,种种原因,使部队出现掉队现象,一个人脱节,后面的一大节的就不知前面队伍去向,不能前进又不能后退,部队已经深入敌后,不能喊叫更不能鸣枪,天已快亮了,发现全营大部没上来,走在前面两个排的部队也走到与1072高地隔一条深沟的山梁上,偏离了方向,此时,我军预定的炮轰时间又马上到了,官兵的心情都有些慌乱。部队刚返回下沟,1072敌警戒阵地的敌人被惊醒,首先发现攀竹而下的我们,集中火力射击。我们只好迎着敌人的枪声猛上!越军的炮火对我穿插路线进行猛烈轰击了,紧接着,我军的炮火对穿插路线上各高地也进行轰击。到后来,是双方的炮火在所有地段和高地轮番轰击。整条穿插路线和诸高地转眼间变成了光与火的世界。阵地上到处都是弹片撕破空气的尖叫声,到处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这令人胆寒的爆炸声中,满山遍野的原始次生林和高大的毛竹在空中就将各种弹药引爆,这大大提高了弹片在空中的覆盖面和杀伤范围。敌我双方的士兵在这排山倒海般的呼啸声中一片一片地倒下去……。“枪林弹雨”,“血流成河”,这个概念,似乎所有人所熟知的,书籍上有、课本上有、言语中有,但大多是顺口说说,或在**院里看看而已。但在4月28日老山战场一营的穿插路线上,不说冲锋陷阵牺牲的战士,就举捐躯的指挥员,这个抽象概念就会得到真实而准确的诠释:

7时40分:步兵一连吴指导员被炮轰引发的地雷炸伤头部,肋骨被炸断四根,重伤倒在了阵地上;跟随一连的顿副营长也被炸成重伤;一连副连长遭敌重机枪射击,中弹阵亡。

7时50分:二连丛副连长带领突击排向48号高地发起冲锋,遭敌重机枪射击中弹阵亡;二连王连长在指挥战斗中遭敌炮火袭击,重伤阵亡;二连高指导员遭敌炮火袭击,被弹皮削断左腿,重伤倒地。

7时55分:机枪一连陈连长与陈指导员在指挥作战时双双中弹,几乎同时阵亡;三连副连长在率队攻击中中弹阵亡;随三连指挥作战的张副营长遭敌炮火袭击被炸成重伤,倒在了阵地上……

战斗打响不到两个小时,穿插路线的各个高地上已到处是伤兵和尸体。树枝上、竹林里、草堆中、灌木丛中到处是横飞的血肉和断肢残臂。有的尸体被弹片削去头颅,头断之处在咕嘟咕嘟地冒着血泡;有的尸体被炸成几截,五脏六腑被高挂在枝头上,惨不忍睹,阵地上那呛人的火药味、刺鼻的尸体焦糊味、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相互交织到一起,残酷、血腥、恐怖笼罩着战场。双方炮轰之后,一营位于48号阵地南侧指挥所还有60人的营预备队向1072高地运动;步兵三连建制被炮火打乱,郑连长带领20多个战士在向1072高地推进;步兵二连阵地指挥员几乎全部伤亡,剩下的战士群龙无首,失去组织;胡连长率领步兵一连17名战士在攻击1072高地的残敌。一营穿插失败,遭炮火覆盖,建制被打散,伤亡惨重,战斗力已是基本丧失。

2、炮兵全程覆盖老山越军阵地,我军主攻部队全面收复老山

一九八四年四月二十七日,我军进入部署的前沿阵地。二十八日五点五十六分,我军一颗信号弹腾空而起,布防在以船头为中心的猛硐、芭蕉坪、交趾城等地炮兵部队的官兵们发言了,加农炮、榴弹炮、迫击炮、火箭炮、加榴炮等257门各种火炮的巨响汇成了一气,飞往老山,覆盖了老山及其老山越方的田蓬、马林、杨万船头、都龙、金平当面之敌工事,炮兵阵地、指挥所,驻兵点仓库等414个目标,顿时老山方向红了半边天。我军老山主攻团和步兵官兵已经全副武装等候进攻命令。我军三次炮击之后,越军表面阵地的有生力量几乎殆尽,六点三十分,步兵冲锋的信号弹又起来了,满眼的销烟和烈火,满耳的枪声爆炸声,人们都低着头一个劲的往上冲,没有人犹豫更没有人说话,干部在前,士兵紧紧地跟在后边。前边猛然传来一片炸响,离得近极了,那是工兵在用火箭扫雷开路,来不及的用刀砍,用身子滚雷。老山上边不光地雷,还有涂着毒药的竹签钢钉;头顶上敌人的火力向下雨似地往下浇,不断有人倒下;倒下的就倒下了,谁也没有多想,根本没有意识这就是牺牲,这就是真切的死亡;火光映着红土地也反射着淌了一地的鲜血,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满眼的红色,分不清哪是大地哪是天空,被炮弹击中的战士的鲜血溅到战友脸上糊住了眼睛,依然猛向敌人扫射。一路上过的大部分都是雷场,好些战友就躺在那了,部队伤亡已经很大了,几次冲锋都没得手,主攻连各班排几乎减员三分之二以上,敌人的阵地太隐蔽了,到处都是他们的火力点,压得我军无法向前推进。炮兵支援了,一阵猛烈地炮轰之后,压住了敌人的火力。步兵第三营从“老山主攻团”的左翼展开猛烈攻击。八连向54号高地发起进攻,九连几乎压制了50号高地的敌方火力。我军总攻开始了,总攻部队配合主攻部队全面向老山顶峰推进,直插敌军心脏,各种火器将积蓄的怒火射向敌阵,一排排手榴弹划过一条弧线砸向敌阵,扬起的烟尘在敌人的阵地前布起一道烟幕,到处都是越军尸体,经过5小时20分的激烈战斗,我军攻下老山主峰。击毙、击伤越军900余人,摧毁敌火炮30余门、军车20辆。我军牺牲官兵233人。

二、“612”越军反攻老山之战

1984年6月12,越军偷袭我老山近那拉方向的阵地,守卫该阵地的二连几乎全部阵亡,随后上去查看情况的我数名士兵也被越军打死,天亮后我一个排45人上去,又几乎全数尽墨。后来一个火箭炮齐射,我步兵才重新夺回阵地。随后越军出动500~600人冲击,结果被我炮兵牢牢地封锁住,死伤惨重。6月19日,越北二军区又以两个步兵团的兵力,在炮火的掩护下,向我松毛岭防御阵地发动大规模攻击,企图从我老山防御线的东线打开口子向老山主峰进攻。最终在我军的顽强抗击下越军又遭到惨败。

三、残酷血腥的老山728反击战斗

越军6·12反攻老山之战惨败后,又组织了六个团的兵力伺机反攻老山。7月5日,我军工兵部队用火箭布雷车向我防御阵地前沿抛射了30多万颗大小地雷,形成了东西长7公里、纵深宽500米的地雷区。我炮兵部队征用地方车辆近800台,昼夜不停地从内地弹药库将大量的炮弹运到每个炮兵阵地。每门炮的弹药基数超过常规075的4倍以上,使用了先进的炮兵雷达监测系统,只要越军的大口径炮弹一发射,3秒钟内计算机就能准确的标绘出越军的炮兵阵地所在地和炮的种类,这对准确摧毁越军的炮兵阵起到重大作用。7月11日晚,我军情报侦察得知越军已开始向我防御前沿运动,我军指挥部命令:炮兵第四师和炮兵320团,以130加榴炮(大口径远程炮,射程30公里)、122加榴炮向越军后方供给基地、炮兵阵地、后续部队、保障部队等可能集结或屯留的地区及敌清水口附近地域进行10分钟火力急袭,待取得战果后,加大炮火密度;命令三个小口径炮兵营,对我防御前沿三公里地段内进行10分钟火力急袭,待取得战果后再用大口径火炮射击。

1、越军偷袭老山168高地,守备连官兵阵亡阵地失守

2、数百门炮火显神威,老山越军尸横遍野

战场上越军尸体太多,我方通知越军50人以下,打红十字旗,不准带武器来收尸,他们来了七八十人,不打旗,还架着高射机枪。我炮兵炮轰欢迎,自然有来无回。越军不来收尸了,防化团只得用火焰喷射器焚之,让这些冤死阴魂升天。

老山战役如何惨烈

今天给大家说说老山战役简介和老山战役的故事,老山战役一般是指1984年4月28日至1993年4月1日,许世友、杨得志指挥的系列战役。1984年4月28日老山收复战,经过18天的血战,解放军收复老山、者阴山。

1984年6月中旬越军两次反攻老山之战;最著名的是1984年712大战。此役后的老山战区,越军不敢打师级战役了,但团级规模的攻防战打了若干次,小规模战斗很多。

1988年4月15日,成都军区第13军所属部队进入战区(这批参战部队以37师为主),接替第27军所属部队在老山战区的防务。第13军所属部队在老山战区作战期间,毙敌725人、伤敌1062人、毁敌车8台、炮49门、工事228个、弹药所24个、枪2支、缴炮1门、枪40支。第13军所属部队在战斗中负伤215人、牺牲26人。

第13军所属部队于1989年5月和10月分两批(第一批为第109团,第111团于12月撤回重庆)撤离老山战区,凯旋归建。

自1979年1月至1991年1月,空军航空兵第5、11、17、21、22、27、28、30、33、37、44、45、46师;侦察3团、运输机团以及北京、沈阳、济南、兰州、成都军区的地空导弹营先后在老山战区轮战。航空飞行师(团)驻砚山县平远机场,地空导弹营驻麻栗坡县大坪和马关县马鞍山,轮战时间为6至9个月。

1989年10月31日,奉总参命令,成都军区守备第1师部分部队配属第40师部分兵力接替第13军所属部队老山战区对越防御作战任务。

1990年2月15日,成都军区云南前指在正式将老山战场对越防御作战指挥权移交云南省军区前指后撤销。1993年2月10日,中央军委批复:解除老山地区防御作战任务,撤销云南前指,边防部队转入正常守卫,停止空军航空兵和地空导弹部队在中越边境轮战。

各支援保障分队撤离;边防15团(守备2团)于1993年4月1日零时转为正常守备。云南省军区各部队在老山、者阴山、八里河东山执行防御作战和支援配合轮战部队作战任务,参战16000余人、炮400门、车500台,截止1989年10月31日轮战结束。期间歼敌1242人、伤敌1693人、俘敌27人、毁敌车15台、炮17门、营房212栋、工事128个、弹药所6个、缴152火炮1门、枪40支。云南省军区部队负伤884人、牺牲59人。

1984年4月至1989年10月,中国人民 在云南省麻栗坡县对入侵我国老山、者阴山地区的越军进行了旷日持久的阵地攻防作战,史称「 ”两山作战”。在长达5年半的时间里,先后有6个集团军(军)、1个步兵师、15个侦察大队及其有关加强部(分)队参战。在整个作战中,我军共有6人被俘,他们分别是14军的汪斌、白之礼,67军的王念顺、李林海、姜文达、缪甫荣。其中,只有时任14军40师118团1营2连副指导员的汪斌是军官,其余5人均为战士。 汪斌不幸被俘的时间是1984年4月28日,也就是40师收复老山作战的第一天。他所在的118团1营,在1979年的对越自卫还击、保卫边疆作战中战绩突出,被中央军委授予「 ”英雄营”的荣誉称号。时隔5年之后收复老山地区,1营又担负起了艰巨而光荣的穿插作战任务:首先攻占76号高地、1072高地,形成对内对外正面,断敌退路,阻敌增援;尔后营主力继续沿49号高地、48号高地向老山方向发展进攻,配合团主力全歼老山地区之敌。 令人遗憾的是,战前,14军军长改变了1营原定的穿插路线,把这条线从山脚下提高到了山坡上,要部队从80号、59号高地之间越过边境,沿79号、78号高地向1072高地方向实施穿插。军长作出这一部署调整的主观目的是想利用山高林密的地形特点,隐蔽部队的行动,从而达到出敌不意的效果。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越军早就对我军可能的穿插路线进行了准确的预判,并为此周密地计划了火力,而他所选择的路线,恰好就处于越军的火力计划之中。 1984年4月28日凌晨6时10分,1营正在高山密林中朝着预定目标艰难跋涉,越军的猛烈炮火从天而降。装着瞬发引信的炮弹碰到树枝就爆炸,弹片在空中成伞状散布,造成了极为恐怖的空爆效果,这对于没有工事作为依托的我军暴露步兵是致命的威胁。营指挥所、火力队和担任预备队的2连处于整个战斗队形的中部和后部,正好在越军火力打击范围之内,死亡阴影的笼罩下,部队伤亡惨重。 2连在经过1214高地、78号高地东侧和51号高地东北侧后,损失近半,伤亡高达50余人。在敌人的猛烈火力下,连长王仕田(后来牺牲)、指导员高少林先后被炮火炸伤,带领突击排的副连长丛明牺牲,整个连队失去了控制。汪斌作为副指导员,他的任务是带领炊事班执行战场救护、弹药补给等战地勤务工作。当他得知副连长牺牲的消息后,主动向营长刘年光请缨,要去把丛明的遗体找回来。 汪斌带着司务长韩金才和自己的通讯员邵文忠,向敌人纵深搜索前进。他们在48号高地与越军一个小分队遭遇了,越军抢先开火,司务长和通讯员中弹牺牲,汪斌的左腿也负了伤。就在他投出最后一枚手榴弹,想要去取下通讯员背上的冲锋枪时,几个越南士兵围上来,挥舞着枪托把他打昏了过去。 等到汪斌清醒过来时,发现天已经黑了,自己被绑在树干上,正在被几个越南兵往山下拖,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被俘了!这个时候,仍然有我军的炮弹不时地落下,身陷敌手的汪斌入伍已经7年多,深知部队对于宁死不当俘虏的军人气节的重视。他想,咱们自己的炮弹把我炸死该有多好啊。 第二天下午,汪斌被转移到越方的一个监狱里,越南人解开了捆绑他的绑腿带子,改为戴上了手铐。晚上,看守送来半盒米饭,下饭的是十几颗花生米。他打开汪斌的手铐之后,就转身出去了。汪斌难以接受自己被俘的事实,万念俱灰之下,把目光投向了地上散落的绑腿,趁着现在没人,自我了断了吧。他于是把绑腿系在后窗的栅栏上,把自己的脖子套了进去。不料这一举动却被看守发现了,几个人呼喊着冲进房间把汪斌拖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很快,越方把汪斌送到了河内,关押初期的他经历了多次残酷的,包括电刑在内的审讯,接下来就是长达4年的囚禁,期间吃尽了苦,受尽了罪。他曾经又一次自杀未成,想绝食又被越南兵连续几天按着头,撬开嘴灌米汤。1986年秋天,苦苦煎熬中的汪斌萌生了越狱的念头,经过近一年的努力,终于在1987年7月19日破墙越狱成功。他本打算到我国驻河内大使馆求助,却因为长期监禁营养不良体质太差,于逃亡途中被越南兵抓了回去,又一次遭到毒打…… 1990年1月19日,这一天是汪斌被遣返回国的日子,中越双方在友谊关与同登零公里处举行了战俘遣返仪式。我方释放越南被俘人员17人,越方释放我方被俘的汪斌、白之礼、王念顺、姜文达、缪甫荣5人。归国之后,汪斌先是在南宁待了近一个月。随后被 接回云南,回到118团,就住在团部卫生队里,一边接受治疗,一边接受审查。 在越南长达5年又8个月的囚禁生涯,恶劣的生活条件和各种折磨,使得汪斌的身体状况非常之糟糕,体重只有37公斤,同时患有多种疾病:风湿性关节炎、胃下垂、胃出血、大便带血、偏头痛、严重失眠……在团卫生队的日子里,令汪斌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是陈赓大将之子,陈知建副师长对他的探望。陈副师长勉励他说,如果我们相信了那些你变节投敌的传言,是绝对不会来看你的。既然我们来了,说明你的问题有了答案,希望你放下包袱。 经过一年多的审查,组织上给汪斌的问题作出了正式结论:汪斌在被俘期间,没有投敌叛国行为,恢复军籍、党籍和干部职务。这一结论,充分说明上级组织的作风是实事求是的,态度是严肃慎重的。又考虑到他的军龄和之前的职务,授予了上尉军衔。 1993年初,汪斌离开部队,转业回到故乡,在山东省邹城市电力系统工作。 在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支军队中,战俘都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又都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因为只要有战争存在,就免不了有人被俘。但我们一定要搞清楚,被俘和投降不能直接划等号。因为身负重伤、极度饥渴、赤手空拳、弹尽粮绝等客观原因失去反抗能力而被俘,不是耻辱!不应苛责!而对于那些贪生怕死、主动交枪、屈膝投降的软骨头,国法难容,军法难容! 作者为历史学硕士,大学讲师,专注中越战争史。 微信公众号:南疆烽烟正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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