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个个大名祖先都是哪个氏的?
织田的平家是自己修改家谱编出来的,德川的源氏也一样。
武田、今川、佐竹、斯波、吉良都是出自源氏,毛利出自镰仓幕府重臣大江广元,北条是冒认的原镰仓幕府执政北条氏,长宗我部自称来自中国,上杉出自平氏,三好、浅井出自京极氏,大友自称出自源赖朝的私生子,六角出自源氏名门佐佐木,三好出自小笠原,浅井据说出自贵族三条公纲。龙造寺氏,这个家族自称出于藤原秀乡,不过可以查考的其先祖乃是九州豪族高木季纲。关于岛津氏的来源,历来就有惟宗氏、源氏、藤原氏三种说法,甚至还有源赖朝落胤(流落民间的遗子)的谣传。伊达出自藤原氏,最上氏出自奥州探题大崎氏。
据正史记载,风流绝代的杨贵妃在马嵬坡香消玉殒了。可是,在日本的民间却盛传着一个美丽的故事:贵妃并没有死,而是流落到日本,甚至还曾帮助日本天皇挫败了一次宫廷政变。日本南宫博的《杨贵妃外传》和渡边龙策的《杨贵妃复活秘史》中对此均有描述。
传说,禁军将领陈玄礼爱慕贵妃的国色天香,不忍心杀她,就与高力士合谋,以侍女代死。而负责运送尸体、检验尸体的官员恰恰是高力士和陈玄礼,这才瞒天过海,救了贵妃一命。在陈玄礼的亲信和日本遣唐使的护送下,贵妃乘船离开大唐,经过漫长漂泊,到了日本山口县久津。
这个传说将杨贵妃流落日本的细节述说得如此天衣无缝,不免让人心生疑惑:贵妃真的大难不死,流落到日本?
而更让人惊异的是,在今天的日本,关于杨贵妃的故事并不只限于捕风捉影的口口相传,而是有实物为证,有痕迹可循。
迹象之一:女孩子争做贵妃后裔
1963年,日本一女孩在电视中展示了其家谱,说自己是杨贵妃的后裔。
无独有偶,2002年,日本影星山口百惠在接受采访时称:“我是中国杨贵妃的后代。”
这个消息让中国人无比震惊,杨贵妃的后人怎么可能跑到日本去呢?
其实早在20年代,中国的两位学者周作人和俞平伯就探讨过这个问题。
从他们之间的通信中可以看到,先是周作人自日本朋友处知道日本沿海边有一个叫做“久津”的村子,以“杨贵妃之乡”而闻名,便写信告知俞平伯先生。俞平伯覆信中曰:“传说虽异,证据亦足为鄙说张目,闻之欣然。不知能否由日本友人处复得较详尽之记叙乎?”。
众所周知,白居易是著名的写实派诗人,他所创作的《长恨歌》绝不是漫无边际的浪漫想象,而是有据可依的。俞平伯先生对《长恨歌》及相关作品专门作了考证。指出一个重要证据:
正史、野史和诗文作品均提到,安史之乱两年后唐玄宗要改葬杨贵妃,就私下派人掘坟,拾到了一个“香囊”。当太监把这个香囊献给唐玄宗时,玄宗爱不释手,终日挂在身上。试想,如果贵妃真的死了两年,尸体早已腐烂,“香囊”必然充满了腐尸的味道。普通人尚且不会碰触这样的香囊,贵为皇帝的唐玄宗又怎么会终日爱不释手?
迹象之二:日本人将杨妃奉若女神
史学家都认为,杨贵妃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她一生两次嫁人,却没留下一男半女。他的前夫在续弦后生了几个孩子,唐玄宗也子孙满堂,这就说明她生不了孩子。
可是为什么日本女孩子却争相声称自己是贵妃的后代呢?这就说明日本人对贵妃的喜爱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2002年,时逢中日邦交正常化30周年,由吴汝俊策划并主演的京剧大戏《贵妃东渡》在日本巡演了几十场,竟然场场爆满。其中有两名观众,跟着跑遍了23个城市,整整看了23场。”可见杨贵妃在日本的知名度之高。
日本不但有贵妃乡、贵妃塔,甚至还有杨贵妃观音庙,这表明杨妃在日本的地位不亚于观音娘娘。
迹象之三:明皇的信物、贵妃的墓塔至今保留
《长恨歌》记载,唐玄宗曾派方士出海寻访杨贵妃。找到贵妃后,方士将玄宗所赠的二尊佛像交给了她,杨贵妃则赠玉簪作为答礼。
令人吃惊的是,这居然在日本得到了印证。这二尊佛像现在还供奉在日本的久津院内。至今当地还保有相传为杨贵妃墓的一座五轮塔。五轮塔是建在杨贵妃墓上的五座石塔。杨贵妃墓前有二块木板,一块是关于五轮塔的说明,一块是关于杨贵妃的说明,上面写着:“充满谜和浪漫色彩的杨贵妃之墓----关于唐六代玄宗皇帝爱妾杨贵妃的传说。”
据说,日本人都喜欢到杨贵妃墓朝拜,说这样做可以得到漂亮可爱的孩子。 迹象之四:日本经典文学《源氏物语》竟是贵妃故事翻版
11世纪时,日本著名作家紫式部根据《长恨歌》写了世界上最长的一部小说《源氏物语》。紫式部是日本宫廷女官,主要为宫廷内的贵夫人们讲述汉学,《源氏物语》就是描述源氏的命运,与中国的杨贵妃有很相似之处。
该书首卷中,作者用“太液芙蓉未央柳”来形容更衣(妃子)的美貌;更衣深得天皇宠爱,两人朝夕相处,对天盟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可惜更衣早亡,悲伤的天皇“唯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以此寄托哀思,这里的天皇与更衣,活脱脱就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翻版。
四川史学专家冯教授认为,关于杨贵妃生死的传闻,虽然无法考证,但杨贵妃三个字已经成为大唐盛世的代名词,她的生死之谜值得人们永远探索。
这个说来话长,你要是有耐心,愿意搞清楚这个来龙去脉,我就慢慢跟你唠唠。如果没耐心,那就直接pass了吧。
首先,要从日本的姓、氏、苗字说起。日本的封建社会,和中国最大的不同在于,中国自秦汉始,形成了中央集权帝制的国家后,就实际上结束了封建制,先以孝廉制,后以科举制打破了纯粹以血统定地位官职的制度。所以中国古代有能力没出身的人如何当官呢?举孝廉,养声望名(九品中正制),去考试。而日本并不是这样,大化改新后的日本人能出任什么样的官职,和他姓什么,氏什么,苗字是什么有着决定性的关系,官职和官位基本都是固定的,比如你姓朝臣,那你可以当官,你想当摄政,关白,太政大臣?那你必须是藤原氏,你的苗字必须是近卫,松殿,九条(皆藤原氏),后来松殿失势消失,近卫分出了鹰司,九条分出了一条,二条,这五家就是所谓的五摄家了,摄关职是这五家轮流当的,直到明治维新以后,近卫家还是世袭公爵,出了位首相,没错,就是那个与中国人有着血海深仇的近卫文磨。
所以朝臣与其说是姓,不如说是血统,什么血统呢,就是臣籍,这是你当官的先决条件,你得姓朝臣。我们再来说武官,前面说了,文官必须由藤原氏出任,那么武官,武家呢?平安时代必须由平氏或源氏来出任。这一制度,比起文官的摄关职更加固定,直到说不清来历的北条早云崛起,才被打破,而北条早云的崛起,也就标志着日本进入了战国时代。当然,北条早云出身一说为伊势氏,如果这个出身是真的,那这个打破就不成立了,因为伊势氏就是伊势平氏的直系后人,平清盛的直系后人。改苗字北条,是下降家门了。
扯远了,说回来,武家。我们先要有一个概念,全日本武士的最高贵族,有一个名词叫武家栋梁,即统领全日本官军的统帅,这不是官方的官职,但只有坐到了全日本官军统帅这个地位上,才会被称为武家栋梁。而武家栋梁的官职,有时是征夷大将军,有时是镇守府将军,这要看当时朝廷征战的对象是谁,征夷大将军第一次的设立,是日本朝廷为了征服虾夷(北海道)所设,开始时和源氏并没有什么关系。
下面我们分别来说说平氏和源氏与将军的渊源。平氏不止一支,但通常意义上我们讲的是桓武平氏,即桓武天皇的后人下降臣籍后,被赐平氏,以示血统尊贵,平氏时常有被派遣为国征战,经常出任部队的最高司令官镇守府将军(有时管一国治安,有时管对一个方向的用兵)一职,对付的敌人还经常是源氏。在平安前期,平氏曾经出过一个大妖怪叫平将门,这位是日本历史上唯一一位自立为新皇要推翻天皇的主,而砍了他头的主,就是伊势平氏(和平将门是堂兄弟)的初代家主平贞盛了。可因为平将门反叛的关系,平氏乃至整个武家阶层都受到了朝廷的打压,一直无法出任高位官职,沦为了朝廷和摄关家的鹰犬。到了平正盛平忠盛这两代,才凭借着平定源义亲反叛和濑户内海海盗的功劳,靠着巴结天皇爬到了从四位,压了源氏一头,成为武家第一个重新位列朝堂之上的家族,然后就到了平清盛的时代,一代枭雄成为日本历史上第一位凭借着能力而非血统站到了权力顶点的人,然而还未建立稳定体制,消灭反抗势力,平清盛就憾然病逝,历史把机遇留给了源氏。
源氏也不止一支,历代天皇的皇子下降臣籍,不是平氏,就是源氏,我们通常说的源氏,指的是清和天皇的后代那支,清和源氏。源氏初代栋梁源满仲也是镇守府将军,源满仲的三个儿子分为了摄津源氏,大和源氏以及继承了清和源氏嫡流的河内源氏,河内源氏的初代栋梁源赖信平定了平忠常的叛乱,把包含坂东平氏在内的关东武家势力收为己用,奠定了源氏在关东武家的统领地位基础。二代栋梁源赖义和三代栋梁源义家父子发动了前九年与后三年战争,源义家更是被称为日本第一武士的绝代将军,没记错的话,祖孙四辈都出任了镇守府将军。然后就因为源义光想要谋夺侄子源义忠的源氏栋梁之位,暗杀了源义忠,源氏内乱开始衰落,后来义忠的兄弟源义亲和养子源为义先后两代都反叛了朝廷,反而被平氏借着平定叛乱而上位,到了源义朝继任栋梁的时候,朝中地位跌倒了谷底。
之后就到了平清盛和源赖朝的时代,其实这二家为敌,正是被朝廷不断均衡武家势力的结果,朝廷和公卿们不断地挑唆着一家造反,然后出卖,再指使另一家去平定,可谓凄惨之至。直到平清盛软禁法皇,废立天皇,才结束了武家沦为鹰犬走狗的命运,后来的源赖朝更是站在平清盛的尸骨上,就任了征夷大将军,建立了幕府,对内,完善了针对武家的奉公御恩制和御家人制,切断了朝廷和武家的直接联系,对朝廷,用守护和地头,顶替了朝廷的任官,朝廷变得即无兵,且无地,又无权,沦为傀儡,仅仅保留了象征性意义。
至于镰仓幕府三代以后由摄家或亲王出任将军一事,楼主你误会了,这只是名义上如此而已。实际上,是源赖朝的好老婆,平氏的北条政子,日本的武则天导演的一手好戏,二代三代将军先后遇刺身亡后,源氏嫡流绝嗣,北条政子把孙女嫁给摄关家一个小屁孩儿,立他为将军,但没有任何实权,北条政子以将军奶奶的身份行使将军权力,极大的稳固了镰仓幕府,被称为尼姑将军,在她之后,她的娘家人北条氏长期出任幕府执政一职,统领幕府,将军变成了和天皇一样的傀儡,所以平清盛统治时期平氏积累下的势力,坂东平氏并没有随着源赖朝的幕府建立消失,反而以这种形式篡取了胜利果实,直到足利尊氏又一次举起源氏白旗。
下面就要说说足利是否源氏嫡流的问题,说句实话,比起后来的猴子和德川家康,足利这嫡流的身份来得一点不虚,从河内源氏八幡太郎源义家这儿算,长子源义忠无嗣,过继义家的次子源义亲的儿子源为义作为后代,继承源氏栋梁,这一支绝嗣了,导致将军旁落。但源氏总得有个头领担任源氏栋梁啊,义家的兄弟义光的后代武田家?这是源氏罪人的后代,怎么能当源氏栋梁,义家次子义亲的后代同理,也是源氏罪人的后代,这怎么能服众,也不能当?那就轮到谁了,源义家三子源义国的后代,被封在足利庄的源义康,即足利义康的后代。要问那新田家也是义国的后代,为什么不能当源氏栋梁?第一,足利义康相应源赖朝起兵,是最早跟随源赖朝的有利御家人,第二,足利家世代与北条家通婚,为了控制和安抚源氏,篡权的北条氏当然要让自己的亲家当源氏栋梁了。所以,源氏的御白旗,天下武家宣誓效忠的白旗就被足利继承了。当然如果没什么大事发生,足利是万万不敢把白旗扯出来造反的。可镰仓幕府后期,蒙元入侵来了,北条氏调集了全国的武力,借助天时地利人和抗击了侵略,但问题发生了,幕府拿不出钱和土地来赏赐武家,要说国家穷大家也理解哈,日子紧几年难关也就过去了,可北条家不管打仗打穷了的武家们,不但不给赏赐,且不免税负,还横征暴敛加税,御恩奉公制的平衡被打破了,这天下就开始怨声载道了,大家这才想起来,这天下不是你北条氏的啊,是源氏的,当初源赖朝可不是这么对我们的,你平氏果然和我们不是一家人啊,不行,我们还是得跟着源氏干才靠谱。于是足利高氏(后被天皇改为尊氏)举起当年源赖朝的御白旗,号召天下武家反北条时,武家迅速的就集结到了足利的旗下了,要论日本三朝幕府,足利的室町幕府真是得位最正的,完全没毛病。
足利取得大权后,延续了源赖朝建立的制度,又当了征夷大将军,开了幕府。
至于信长能不能当征夷大将军,其实不重要,征夷大将军只是职位而已,他只要有血统(干亲都算)资格取得平氏栋梁的身份,继而再以平氏栋梁的身份获得武家栋梁的身份,那他爱给自己封什么大将军,就是什么大将军了,只要这个职位有开府的资格即可。所以猴子苦啊,平民一个,不是御家人出身,没有源平两家的血统,想继承个足以开府的身份,偏偏足利义昭不买账。
可有一点猴子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喽,以家门来说,斯波氏的尾张足利氏和吉良氏的三河足利氏是仅次于足利氏中几乎和嫡流齐平的家门,尤其是斯波氏,末代已经被信长流放了,猴子出身就在尾张,别说找个斯波氏的女儿娶了再继承斯波氏家门了,认了斯波氏为自己祖先谁也对他没奈何,只需发小前田利家给他站站台圆圆谎就行了,保证德川家康拿他没辙,可有了将军开幕府的名分,德川家康的上位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猴子吃亏和平清盛一样,得到了文官的大位,却丧失了统领武家的正统地位,没学过毛选啊……
至于德川家康,这家伙纯粹是不要脸,这亲戚认得真没谁了,烦他,不说了。
呼,总算说完了,不知道我把你的问题说清楚了没有,总之,仅仅能力上足够,不足以支撑日本的天下人建立稳定政权,例子就是平清盛和猴子,想要建立稳定政权,就需要两个必要条件:第一,有能成为武家栋梁的血脉或继承这个血脉的家门;第二,有足够高的能够开府的武阶官职。所以,并不一定非要是源氏,做过武家栋梁的平氏家门也可以的。足利氏,斯波氏,吉良氏,后北条氏都有资格的。
“紫式部”这个名字,并非实名,所有宫中女官都称作“式部”、“少纳言”、“弁”、“右近”等,都不是实名。直到今天也可以使用通称对人加以称呼。紫式部的实名为何,看来是不得而知了。因皇宫内的女官不少,“式部”这个通称,如果不冠以“紫”、“和泉”之类,究竟所指是谁,则很难区分。有的人冠之以姓,有的人冠之以父亲任职所在地的地名,还有母亲的名、丈夫的名等,怎么方便就怎么用。“清少纳言”[清少纳言:生卒年不详,宫廷女官,平安王朝中期随笔作家、歌人,著有随笔集《枕草子》、歌集《清少纳言集》,在日本古典文学史上素与紫式部齐名,为平安王朝文学的双璧。]是清原氏,“江侍从”也是一样。(“江侍从”读作“がうじじゅう”,都是将姓氏的一个字冠于前,读法为音读[音读:模仿汉字发音的日本汉字读法,与“训读”(用日本固有语音读汉字)相对而言。]。“清少纳言”也同样。)如是男子,则称作“江帅”(がうそち)、“藤大纳言”(とうだいなごん)、“在中将”(ざいちゅうじゃう)等,也都是音读。(“江帅”若读作“えのじじゅう”就不好听,另有例外。)“和泉式部”是和泉守道真之妻,“伊势大辅”是伊藤祭主辅之女,“大弍三位”是太宰大弍成章之妻。(“伊势大辅”读作“いせだいふ”,如读作“いせの”则不好听。“大弍三位”应读作“だいにせんみ”,而读作“だいにの三位”则不合习惯。这些名称都不付注汉字。)
由这些例子可以见出,“紫式部”因姓“藤原”,也应该读作“藤式部”(とうしきぶ),但实际上却读作“紫式部”,原因何在?对此有种种说法。
《河海抄》云:“有一种说法,本来叫‘藤式部’,听之不美,又因藤花的颜色是紫色,于是改为‘紫’。”现在看来,此说不可靠。难道“藤式部”中的“藤”字不美吗?将“藤”自用于姓名,有何不美?而且,“藤”本来就是一个很美的字。这种说法,大概是对“紫式部”中的“紫”字的来源加以推测的牵强说法,故不足信。
又,清辅朝臣[清辅朝臣:即清辅朝臣(1104~1177),平安时代歌人,和歌理论家,著有《奥义抄》、《袋草纸》等。]在《袋草纸》中云:“‘紫式部’这个名字,其成因有二说。其一,《源氏物语》中有《若紫》卷,饶有趣味,故得其名。其二,紫式部是一条院乳母之女,所以后来才得以侍奉上东门院,紫式部对上东门院说:‘幸得恩宠,是为有缘,请多加垂怜!’‘紫’字即由此而来,是‘武藏野’(むさしの)之意。”对于此二说,一直以来人们都取第一种说法。《河海抄》也写道:“统观全书,关于紫上[紫上:《源氏物语》中的女主人公之一,又称“若紫”、“紫姬”。]的描写最为动人,所以改‘藤式部’为‘紫式部’。”其他研究者的意见也都大致如此。但现在看来,此说并不可靠。《若紫》卷写得固然很动人,但为什么就以这一卷中的人物名字来改名呢?照理说,这部物语的名字叫做《源氏物语》,那作者更应该叫做“源氏式部”才对,而以“紫上”这个名字来称呼,仍觉理由不足。
考究起来,《袋草纸》所举的第二种说法却颇有道理。从该书中所列的家谱来看,紫式部的母亲是常陆介为信之女,她曾做过一条天皇的乳母,此事有无其他文献,待考。但无论如何,这是古来的说法,不是后人的推测。既然说与皇门“有缘”,那就是说与天皇是“乳兄妹”。由此,“紫”字就有了来由。所谓“紫”是“武藏野”(むさしの)之意,见于《古今和歌集·杂歌上》所收佚名歌人的一首歌,歌曰:
茫茫武藏野,
野草令人生哀怨,
紫根一脉连。[出典《古今和歌集》卷十七,总第867首。原文:“紫の一本ゆえに武藏野の草はみながら哀れとぞ见る。”]
可见在古代和歌中,“紫”有“缘分”之意。因此,为了表达“是为有缘”的意思,才称为“紫式部”。
《紫式部日记》中有一段记载:“左卫门督(公任卿)[左卫门督,即藤原公任(966~1041),藤原道长的堂兄弟,著名歌人、学者。]说:‘失礼啦,有一个叫做若紫的女子,是在这里吗?’我听罢答曰:‘与源氏相同的人尚且没有,那个‘紫上’怎么会有呢?’”这是因为当时的人都已经把她叫作“紫式部”,藤原公任才联想起了《源氏物语》中的人物紫上,并将她戏称为“若紫”。由《紫式部日记》上的这段话来看,认为《若紫》卷写得动人,便将“若紫”与“紫式部”的名字联系起来,是没有道理的。假如“紫上”与“紫式部”之间果真有什么联系,那么,公任卿那句话的幽默诙谐味道就彻底丧失了。公任卿说这句话是带有机智幽默之雅趣的,因为“紫式部”之名与“紫上”本来没有关系,所以公任卿这样一说,听起来才新鲜有趣。总之,谨慎思考之后,我认为“紫”是“缘份”之意,这一说法是成立的。
我对林文月也并不并不了解,搜集了一些关于她比较细微和经典的点评和采访,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
精彩评析 1
她生于名门,外祖父是有“台湾太史公”之称的连横,表弟是连战,在台湾大学中文系就读期间更师从文学大家台静农。
她年已七旬,以“三笔”风靡台湾地区:一笔关乎学术,有《澄辉集》、《谢灵运及其诗》、《山水与古典》等研究著述;一笔是文学翻译,引介了《源氏物语》、《枕草子》等日本文学作品;再一笔则是散文创作,三十年来苦心经营出《京都一年》、《读中文系的人》、《遥远》、《午后书房》等抒情作品集。
她精擅厨艺,家里客厅总是高堂满座,于人间烟火中引得台静农、董桥、林海音、三毛等文人竞相捧场。
林文月这个名字,也许尚未被更广泛的大众熟知,却已经是各地中文系师生和文学爱好者长久以来的偶像,其人其文曾被文学评论界拈来与张爱玲相提并论——但更有年轻的粉丝说,娟秀文雅、往来无白丁的她是又一个林徽因。
日前,从未曾将自己曝光于大众的这位知名学人,因与家人踏上申城寻根,适得新作《三月曝书》出版方邀请,与学者陈子善教授午后笑谈阅读。
西江湾路上海记忆
上世纪三十年代,林文月在西江湾路540号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十数年,而她曾因被店主善待而念念不忘的家边小书店,据众多学者考证,正是著名的内山书店。多年以后,林文月模仿《洛阳珈蓝记》的写法,细述从自家到学校的沿路情景,文章催化了众多文人的“上海情结”,台湾大学一位博士按图索骥,重走林文月当年的上海之路,“把我吓坏了,我记性其实并不好,经常丢三拉四,但很奇怪,当一支笔在手的时候,记忆自然而然地伸了出来。”而今,踏上申城熟悉的土壤,林文月只为寻根:“就在两个小时以前,我的姐妹们还在西江湾路徜徉,幸好我2003年曾回来过,才可以来这边和大家见见面。”
日式学堂的启蒙教育为《源氏物语》的翻译奠定了最初的基础,而《饮膳札记》中的“葱烤鲫鱼”又隐隐可以追溯到家中娘姨们的沪语对白,四十年代举家迁回台湾,再习普通话和闽南语,林文月自陈找不到自己的身份,“我觉得我什么都不是,既不是纯粹的上海人,也不是纯粹的台湾人,更不是纯粹的日本人——但好处是我可以比较客观,不会只是站在某一个角度某一个立场来看事情。”
论文附录《源氏物语》
作为最早出版的中文版译者,林文月是去年日本《源氏物语》千年纪念大会邀请的四位外籍人士之一,而她的版本,至今被公认是最好的译本之一。在上海的交流中,林文月透露,这一切,都出自一场歪打正着:1969-1970年,她远赴京都大学留学一年,专攻比较文学,论文题目就是“唐代文化对日本文化的影响”,其中林文月提出:“没有《长恨歌》,就没有《源氏物语》”,“可能很多国人都不知道,这部日本最伟大的名著是受到白居易《长恨歌》影响的,故事开始就引用了《长恨歌》中的语句,把桐壶天皇对桐壶更衣的宠幸比作唐玄宗与杨贵妃的关系。”
当时《源氏物语》还没有出版中文译本,为了让读者了解论文,林文月试着把第一章翻译出来,附在论文之后,论文还未受到关注,这篇附录已经横空出世,引发了出版社的兴趣,希望她继续翻译整部作品:“老天爷,他们不知道后面还有54章!”但喜欢“踮起脚做事”的林文月抱着姑且试之的心态,在《中外文学月刊》上开始翻译连载,花了5年半的时间,总共是1300多页,100万字,“感觉像跟时间跑马拉松赛。”
其实在林文月翻译《源氏物语》之前,丰子恺就已完成了他的译本,但译本的出版却在之后:“我看到丰先生的译作时,已是自己的译本诞生多年后,很可惜,如果能够早点看到,也许能从中学习到很多。”但同时她也庆幸,“如果我知道丰子恺先生已经翻译了,我怎么敢翻译呢?而且那样的话,我遇到困难,就会很依赖地去参考丰先生的文字,也可能保留了丰先生译得不妥之处。”
先是女人再做学者
关于林文月的话题,很多人都会围绕着“名门子弟”这个标签打转,对此,她十分坦然:“外祖父去世时我才三四岁,但已经是第三代中唯一有与他老人家合影的了。我母亲是长女,连震东是外祖父的独子,连战是连氏二度单传。我与弟妹先后有四人入台大,包括政治学的连战,只有我是中文系。”得知林文月考入台大中文系,舅舅曾竖起大拇指,称“外祖父的文学遗志有此女承继了”,“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喜欢烹调。”
一介名门闺秀,所撰《饮膳札记》在老饕心目中堪比袁枚的《随园食单》,“袁枚是遣家中厨师四处学艺,我则是亲身尝试,台静农先生、许世瑛先生(鲁迅故交之子)、董桥、林海音、三毛,都曾在饭桌上捧过场。学生笑我做菜像做学问,记了许多笔记——为了避免重复以同样的菜式款待同样的客人,不记得是何时起始,我有卡片记录每回宴请的日期、菜单,以及客人的名字,而今再度翻起,许多师长已经故世,许多朋友已经离散,更是唏嘘,才会把这些笔记上的饮膳往事记录下来。有人把这本书归类在书店里‘食谱’专柜,我有一点伤心。”很多人因此将林文月视为林徽因式的文化沙龙的最佳继承者,她却谦称:“文化沙龙的传统,真的很好,我们也慢慢养成了习惯,每两周的星期五都会小聚一次,聊的大多是文学现象、作品、还有新生词汇。但要说继承者,林海音才算是不折不扣的豪爽女主人,她那时任副刊编辑,还大力提携了诸如林怀民之类的后生才子。”
一身兼做学术、翻译和文章,又不失烟火气息,林文月是女性心目中的“得天独厚”,多年前她直言:“我实在不佩服现在那些只知道写论文,从不敢进厨房的女教授。人生岂不就是苦乐参半?一个女性教员和家庭主妇有甘有苦,实在也是应该的。”而今,冲淡许多的她选择更委婉的说法,“我觉得我必须要先做一个人,再做一个女人,再做一个学者、作者或者是翻译者。”
===============================================================
精彩评析 2
林文月,1933年出生于上海日本租界,“国立”台湾大学中国文学系、研究所毕业。
曾任台湾大学中文系讲师、副教授、美国华盛顿大学中文系客座教授、史丹福大学客座教授、捷克查尔斯大学客座教授。身兼研究者、文学创作者、翻译者三种身分,并且于这三个领域中都交出亮丽的成绩单。
1946年自上海返台居住,并开始华语的学习。1952年进入影响她一生,也是她奉献一生心血的台大中文系。在这段期间,林文月不仅碰到影响她极深的恩师台静农,也开始陆续在夏济安先生主编的《文学杂志》上发表有关中国古典文学的论文,由于见解独到而文笔清丽,甚受欢迎。
林文月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专长主要专注在六朝与唐代,从曹氏父子、陶谢、山水、官体、田园、游仙等诗型等专题,并发表许多精辟论述,成为台湾研究六朝文学的佼佼者。1957年与画家郭豫伦结婚,同年研究所毕业并继续留任母校。1969获国科会资助,前往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研修员”一年。也在这一年,林文月开始她独具一格的散文创作,1970年的《京都一年》的出版正是日本行的丰收,也是她文学创作旅程的美好起点。除了文学创作之外,她也是台湾最早从事中日比较文学研究的开拓者,更是杰出的翻译家。
1972年时,开始在《中外文学》翻译日本名著《源氏物语》,费时五年半而译完。后来经过林文月逐次的修改,终成目前华语翻译《源氏物语》最优秀的版本。柯庆明教授认为林文月翻译《源氏物语》的成功主要的因素在于:“林教授以丰富的学识,女性的细腻,典丽的文笔,对紫式部娓娓道来的叙事,作了传神的中译,并且详加注释与解说,俾便读者深入了解。对书中七九五首的和歌,亦创出三句式楚骚体的特殊诗型,一一巧妙译出,更添译作风韵。初译版与修订版的封面,皆由其夫婿郭豫伦先生,利用台静农先生的题字,根据内容精心设计,亦是文坛佳话。”1993年自台大中文系退休,除获聘为台湾大学中文系荣誉教授外,更担任美国加州史丹福大学客座教授,继续在学术上奉献。
除了在学术与翻译专长上的表现之外,林文月的散文创作更替台湾女性散文开创了不同的风貌,融合中国古典六朝文学的瑰丽家及日本文学的色彩,其散文华丽却不浓艳,如一股淡香扑鼻令人永难忘怀。
据何寄彭的研究,林文月早期的散文重哲理的辨析,而后期则转为抒情感性,但其作品仍是正规的散文体例:“殆可形容林先生作品之整体美学风度。林先生虽然突破了现代散文的体式,但仍是散文的正统,也仍是近年来逐渐少见的‘纯散文’。”近期的创作以回忆故人为主,此体裁在林文月的笔下,有了更新的书写方式。以2003年的《饮膳杂记》为例,它不仅是林文月散文创作的另一转折,同时也开启了一阵饮食文学之风,更成为现代生活散文的典范:以物记人写实抒情合流,温婉并深深的敲动人心。近期作品《人物速写》,更进一步专以散文体力去刻划人物,文中抒情与记述并重,更见其架构散文的高超功力。
==========================================
林文月专访
问:您的文笔给读者的印象是融合了中国古典文学和日本文学的色彩,如《谢灵运及其诗》《山水与古典》等,能谈谈古典文学对您的影响吗?
答:我至小学六年级才正式学习中国语文,考入的是台大中文系。后来我是一个教员,也从事学术、翻译和写作。其实,这三样工作都是与写字有关。当然,我也画画,回到台湾的时候,我也曾想去念绘画,后来念了中文,接触古代文学,对古典文学和艺术很感兴趣,不管怎样,念书,工作,这些都把我与古典与艺术相联系起来的。要说古典,这当然与我研究的领域有关系,“近墨者黑”吧。国内的学者应该了解,我很关注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主要专注在六朝与唐代,从曹氏父子、陶谢、山水、官体、田园、游仙等诗歌类型专题,发表了一些论述,研究六朝文学给我影响很大。1957年,我与画家郭豫伦结婚,同年研究所毕业并继续留任母校,所以古典的东西是我的一个情结。
问:您翻译了日本名著《源氏物语》,听说最近您出席了该书诞生1000周年活动,能谈谈这部名著吗?
答:《源氏物语》有很多人在做翻译工作,我的优势可能在于我的母语是日文,加上对于古典的情结。前几天去日本参加了《源氏物语》诞生1000周年活动,感悟颇深。日本文学与中国文学有很多相通和相关联的地方,可能很多国人都不知道,这部日本最伟大的名著是受到白居易的《长恨歌》的影响的,故事的开始就是与《长恨歌》相互呼应,也许没有《长恨歌》就没有日本伟大的《源氏物语》。
《源氏物语》开卷就引用了《长恨歌》、《长恨歌传》中的语句,把桐壶天皇对桐壶更衣的宠幸比作唐玄宗与杨贵妃的关系。但实际上,桐壶更衣与杨贵妃的性格、在宫中的地位、在作品中的作用等等都全然不同,为此,有关《长恨歌》、《长恨歌传》与《源氏物语》卷的影响关系一直是《源氏物语》研究的焦点。然而,迄今为止除了有关出典方面的成果外,至于引用杨贵妃故事的必然性,似乎仍没有令人信服的论说问世。
问:您在很多文章里提到您外祖父连横的才华,外祖父在创作、学术方面对您的影响大吗?
答:大家都关注我和连横、连震东及连战的血脉关系。连横是我的外祖父,我母亲是长女,连震东是外祖父的独子,连战是连氏二度单传。虽然连横是我的外祖父,但是他过世的时候我才三岁。我也曾有专为祖父撰写的《连雅堂先生传》,在《林文月散文精选集》中有不少文字谈及连家特别是曾外祖父得政公和外祖父连雅堂的气节。我与弟妹先后有四人入台大,包括政治学的连战,只有我是中文系,师从台静农等前辈。我父亲是商人,在银行做事,舅舅连震东学的是经济,得知我考入台大中文系,竖起大拇指,称“外祖父的文学遗志有此女承继了”。其实,家庭与我的写作影响不是很大。
问:您的《饮膳札记》在大陆广受欢迎。生活中您喜欢做菜吗?
答:与所有的家庭主妇一样,我喜欢自己做菜,当然是以上海菜为主,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上海菜的口味。《饮膳札记》只是我在尝试做菜的一些体会和感悟。我现在旅居美国,很少回国,最近一次回国是几年前去上海我的出生地。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喜欢烹调和做菜。
=========================================
堪称台大传奇人物
尽管拥有好家世与美貌,林文月进入台大中文系后,却开始了无一日懈怠的充实人生。她在大学时代就翻译了一系列来源于日本少年读物的世界名著及伟人传记,其中包括《圣女贞德》、《居里夫人》、《茶花女》等。除《源氏物语》外,林文月还翻译了《枕草子》、《和泉式部日记》、《伊势物语》等多部日本名著,并且以她丰富的学识、女性的细腻、典雅的文笔,形成独特的翻译风格。
林文月的散文,不起波澜的文字间,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散文集《京都一年》、《饮膳札记》等,被认为在中国现代散文史上有开创性的意义。在《京都一年》中,林文月以一个旅游者的眼光来看待20世纪70年代初期的日本生活,“文笔细致,收放自如”。 之后,她又出版了多部散文集。1999年,散文集《饮膳札记》出版, 台湾大学台湾文学研究所原所长何寄澎教授评价它“是林文月散文创作的另一转折,也开启了一阵饮食文学之风,更成为现代生活散文的典范:以物记人写实抒情合流,温婉并深深地敲动人心”。陈平原教授则在大陆版《饮膳札记》序中写道:林文月“自谦生于富贵之家,对人世艰辛的体会不够深刻,很难成为视野宏阔、思想深刻的小说家;但反过来,若撰写谈论‘美食’的散文,则不但不成障碍,反是得天独厚”。
文如其人。林文月的同事和学生都认为,她之所以永远都是一位美人,在于她知道与现实的名利权位保持距离。从入台大中文系求学到1993年以教授身份退休,林文月置身书斋四十年,不问政治,真正实现了她外祖父诗中的梦想: “他日移家湖上住,青山青史各千年。”对此,林文月说:“家里有人继承了政治这方面就足够了,而我从小就对写作、画画感兴趣,这大概也是我的幸运。”
喜欢为家人做饭
林文月的丈夫郭豫伦是著名的画家,也是台湾五月书画会的草创人之一。郭豫伦是林文月大嫂的弟弟,早在高中时代,他们就认识了。
他们的恋爱曾遭到林文月父母的阻挠,后来,连震东见到郭豫伦之后,劝林文月的母亲:“阿姊,我看这个年轻人,除了穷一点,也没什么不好。他们既然相爱,你就成全了他们吧。”由此,他们才得以顺利成婚。
林文月25岁以前从不曾有下厨的经验,甚至连厨房都很少进过。结婚后,认为“作为一个女人,料理家人三餐,应是分内之事”,她开始学习厨艺。在她看来,“厨房里的事情,跟做学问没有什么区别。做出一道丰盛的菜肴,和写出一篇好的作品,一样有成就感。”渐渐地,她开始在家里经常举办沙龙式的聚会,以好厨艺款待朋友。她后来写作《饮膳札记》,对家宴中每道菜的工序娓娓道来,俨然把下厨当成了一门艺术。
林文月对家庭尽心尽力,郭豫伦也给予她极大的支持。《源氏物语》初译版与修订版以及多部作品的封面,都由郭豫伦根据内容精心设计而成,而林文月部分书中的插画,也是夫妻两人联手绘制。郭豫伦知道林文月倾力钻研六朝文学,有一次还特意去买了一尊六朝时代的佛像,悄悄摆在书桌上送给她。郭豫伦喜欢收藏,林文月也常陪他一起玩赏,并听他讲各种收藏品的“身世”与取得经过。2001年,郭豫伦因肺癌在美国加州病逝。
林文月有一对儿女。儿子毕业于台大机械系,后留学美国获博士学位,女儿淡江大学法文系毕业后也赴美,改读建筑,之后又念金工,如今已在珠宝设计方面颇有成就。现在,七十多岁的林文月和儿子一家住在美国旧金山。除翻译、写作,偶尔参加学术活动外,她也常给家人做好吃的菜肴。记者电话采访前,她就已经开始为新年的家宴忙碌了。
“我这人有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常常把责任、工作弄到后来变成一种享受。做家务清洁,我当成运动,把家变得可爱,就很有成就感。我对人生、世界一直充满好奇心,永远有兴趣去发掘。即使累一点,也很快乐,或许我对生命太贪心了吧。”
====================================================
经典书评
古人云:传奇者,因奇而传。事,无奇不传。能被目为传奇者,其言行、能力、性格方面在某些方面异于常人,像是张爱玲。然而正如她所说,在传奇中寻找普通人,在普通人里寻找传奇,林文月正符合她的品评。
林文月女士20世纪30年代出生于上海的日本租界,与大陆有些渊源,然而毕竟是久居台湾,因而在大陆鲜有盛名,出版的作品也不多。耳熟能详的仅有《林文月散文精品集》、《京都一年》和《饮膳札记》三本。但在隔岸那座浮岛上,她的作品却是颇为丰富。因她怀有“三笔”,一笔是学术论著,著成《澄辉集》、《谢灵运及其诗》、《山水与古典》等作品;一笔是文学翻译,引介了《源氏物语》、《枕草子》、《和泉式部日记》、《樋口一叶小说集》等日本文学作品;最后一笔则是散文创作,三十年来苦心经营出《京都一年》、《读中文系的人》、《遥远》、《午后书房》、《交谈》、《作品》等抒情作品集。回顾她的创作年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在时光中扎实走过的足印。每笔都非常出色,每笔都做得相当精彩。难忘《枕草子》一书中她翻译的第一句,“春,曙为最。逐渐转白的山顶,开始稍露光明,泛紫的细云轻飘其上”。她的气质使她成为翻译日本古典文学作品的最佳人选。
作为“普通读者”,只能从纸堆和街谈巷议中去寻觅她的传奇踪影。比如她的外祖父连横是连战的祖父,算一算家谱,她是名门出身;她曾就读于台大中文系,而据说台大有一批才子对她是相当着迷的,常常一整夜谈论的都是她。此外,像是赖明珠、郝誉翔等人都曾提到对她的敬意,扬之水先生还曾经扬言:“如果我是男的,一定去追她”。这些趣闻轶事,虽是道听途说,却也从一些侧面烘托出她神秘优雅的形象。况且人人都形容她谦和、从容、古典、美丽,令人更欲一睹其人。然而林文月女士至今也已有七十多的高龄,想来很难再到大陆和读者相见,即使“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只能“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得知世纪文景出版了林文月女士的散文集《三月曝书》时,异常开心。能够尝得林文月的散文,唇齿留香。书名缘于其中的一篇散文,“三月的阳光熙和温暖。今日无风,正宜曝书。”从书香情缘至欢愁岁月,从异国游历到美食佳肴,这本曝出淡淡书香,汇集以往诸多作品的集子,最宜在冬日阳光和煦的午后阅读。在序二中何寄澎先生又从题材的新变、体式的突破、风格的塑造、风气的先导四点,品评了林文月的作品在散文史上的意义,颇具学术价值。林文月女士的散文写作已逾三十多年,对于散文写作她也有自己的一些心得。她曾说:“散文的经营,是必须费神劳心的,作者万不可忽视这一番努力的过程。但文章无论华丽或朴质,最高的境界还是要经营之复返归于自然,若是处处显露雕琢之痕迹,便不值得称颂”。
她是用心的,因而她的散文情深意切,总欲以一颗平常心写下生活百态。她娴于怀旧,从台大读书的日子到留学京都的生活,从台静农郑百因等师友到父母子女亲戚朋友,她作为学生,作为子女,作为人母的欢愁岁月都在散文中。文如其人,用在散文创作中最恰当,若不能以手写我心,又怎能产生感人的魅力,打动阅读的读者?
即使和她从未谋面,也可以在散文中一一追寻她的普通生活。和她一起在《记忆中的一爿书店》、《迷园》中去追忆童年的光影乐趣,在《三月曝书》、《午后书房》、《阳光下读诗》、《一本书》去感受书香情缘,在《父亲》、《消失在长廊尽处》、《怕羞的学者》、《A》中去熟识她结识的亲戚师友,在《翡冷翠在下雨》《意奥边界一瞥》《白夜——阿拉斯加印象》中一览异国风光。你还会欣喜地看到她的饮膳札记,知道她是“那个很会喝酒的林文月”。
她就是她,从不强调自己的才学,平稳做人,踏实生活。借用她的言语,她是“以教书为职业,嗜好写作及翻译的人”,只愿“安安静静过一种与书香为伍的单纯生活”。传奇的外衣下,跳动的永是一颗平常安静的心。
在这个冬日里,喝点酒,吃宵夜,看她在三月的暖光中曝书,晒一晒那怀旧动人的心情。
《源氏物语》读书笔记300字
第一次看源氏物语是小学五年级。
老妈在新华书店买回来以后神秘兮兮地藏在阳台的书柜不让我看。
就冲这句话我拿出来看了。
当年觉得故事很不错。藤壶妃子很销魂。小日本很发指。主要还是受书的封面影响,YY了一翻,老妈回来我也就只好作罢不往下看。
源氏爱上了一个永远无法被他占有的人,所以他要不停地占有不同的女人,马尔克斯在霍乱时期的爱情里也描绘过这样绝望的爱。只是我不知道紫式部有没有给源氏安上一个那样的内心。虽然总是和不同的女人做爱却仍可以说:“我为你保留了处子之身XXX年。”我想他应该是问心无愧的。他没有对得起任何一个被他占有过的女人,所以他问心无愧。我始终不相信紫姬是个例外,她只是母亲的形象在年轻身体上的诠释。紫姬是高贵的信徒。她有如藤壶妃子那样的一张完美侧脸。我却无法对她印象深刻。
源氏迷恋母亲,所以他追求比他年长的六条所。
我还是喜欢小时候看过以后被我鄙弃的六条所。六条所是最爱源氏的人。
只不过真正的爱情是不能掺和到这个局里的。所以她最最不幸。
《源氏物语》读书笔记300字
且不说源氏物语这本书在日本文学历史上的地位,经过翻译的这套书其实很好,因为书中有大量的插图,而且还有关系表、情节说明,把书里没有直接说出来的一些人物关系、人物的思想都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来,这样很好,很方便读者了解书里的主要情节,比起一般的只顾翻译而不作详解的书更容易懂。,就冲这个,也得打五分!再来说说主人公,俺看了以后心想:古代的日本贵族怎么这么开放啊!源氏一生好过的女人无数,这个家伙真是到处留情啊,只要是稍微入眼的,管她什么侄女啊、婶婶啊,只要喜欢,就想尽办法跟她上床,这不是**嘛!人说源氏物语是日本的红楼梦,要我看,这样到处留情的男人怎么能跟宝玉相比,最起码宝玉对林姑娘是一片痴情的,可源氏呢!他好像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十分的感情,她们在他的眼里都只是打发寂寞无聊的工具而已……
《源氏物语》读书笔记300字
这是一本被誉为日本的《红楼梦》的书,相当重量级。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的内容展现了日本的那一个时代。丰子恺先生的翻译是很不错,文字很优美。这个版本的注释也很清晰到位。这一套书的字体大小看起来也很舒适。比起图典的那个缩略版本,看起来更知道前因后果。但是,从文字之间,我觉得古代的妇女,感觉太无力了。男性可能是真心和她在一起,也可能是因为权力的需要和她在一起。作为女子,有时实在过于痛苦。《源氏物语》很喜欢紫姬,很喜欢藤壶皇后。感觉她们很聪慧。但是也很喜欢末摘花,鼻头一点红并非她的过错,而且她给我觉得守旧守得可爱。光源氏的故事感觉比后面十回的《宇治十帖》要好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传闻一样后十回并非紫式部所写呢,感觉和前面不太一样。看后十回常常感觉熏君,三皇子的故事有点和前面有点衔接不上。最近在学日文呢,或许以后会有机会看到更精彩的原版,更加体会其中诗歌的感情吧……
平氏, 源氏, 藤原氏, 橘氏 四大家族修正一二楼丰臣是羽柴秀吉找了一个皇室后裔认干爹然后天皇赐姓的, 不算四大家族所有想得天下的人都改自己家谱让自己跟四大家族沾边才能当关白和大将军关白是藤原家族,按日本传统幕府将军是平 源交替, 所以一个人说自己是源氏后裔 另外一人必定修改说是平氏后裔, 像织田和德川, 明智也说自己是其中一个的后裔具体哪个族不记得了~wiki一下吧~
战国个个大名祖先都是哪个氏的?
本文2023-10-25 04:24:35发表“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lezaizhuan.com/article/3346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