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中道《游岳阳楼记》写景的顺序是什么?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24浏览:2收藏

袁中道《游岳阳楼记》写景的顺序是什么?,第1张

袁中道的《游岳阳楼记》写景的顺序是:

先写洞庭湖,写它“横吞长江,包容大泽,送往迎来,撞击两无伤也。”实写湖的宽阔无垠和浩瀚的气势。

次写古仁人之心,引出对岳阳楼的凭吊。

未写楼,先写洞庭湖,是楼因湖而著名,写湖为写楼作铺垫。在写湖中,先写湖的近景,再写湖的远景,然后引出“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

接着写登上岳阳楼,远眺“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描写洞庭湖的远景,“虚无缥缈”是洞庭湖远景的幻境。

再进一步描写岳阳楼的宏伟和构造。

最后写楼上所见所感,先写所见:“一望天水相接,皓浩荡荡。”再写所感:“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写出登楼的激昂和欢快之情。

袁中道的饮酒记

你没有出示原文,在网络搜索无果。在袁中道的“游居杮录”发现了饮酒的词语,现摘录如下。如觉不妥,请出示原文,大家一起探讨。

(原文)取酒共酌,意致闲淡,亭午风渐劲,湖水汩汩有声。千帆结阵而来,亦甚雄快。日暮,炮车云生,猛风大起,湖浪奔腾,雪山汹涌,震撼城郭。予始四望惨淡,投箸而起,愀然以悲,泫然不能自已也。昔滕子京以庆帅左迁此地,郁郁不得志,增城楼为岳阳楼。既成,宾僚请大合乐落之,子京曰:“直须凭栏大哭一番乃快!”范公“先忧后乐”之语,盖亦有为而发。

(翻译)举酒同饮,意趣闲淡。中午时分,风渐渐大起来,湖水有汩汩的声音。很多船只排阵而来,景色雄壮让人愉快。傍晚时分,状如炮车般的云升腾起来,狂风大作,湖面波浪奔腾,白色的波浪如雪山汹涌起伏,震撼城郭。我这时环顾四周一片惨淡,放下筷子站立起来,忧惧悲伤,伤心流泪而且不能自制了。从前滕子京因在庆州统领军队抗敌的事情被贬官到这里,因不得志而心情忧郁,扩大原有城楼的规模而有了现在的岳阳楼。等到完工,宾客同僚请典礼大乐庆祝落成。滕子京说:“简直要扶着栏杆大哭一场才觉得痛快”。范仲淹“先忧后乐”的话,是因为滕子京有作为而发的感慨。

回 君 传

袁中道

回君,和我同是公安县人,又和我是表兄弟。他眼眶幽深,鼻梁高耸,胡须浓密,很像戏台上所演的“回回”(西域少数民族的泛称)样子。我的朋友邱长孺看到他就叫他“回”,同县人于是就用“回”来称呼他。回君聪颖有智慧,沉溺在嬉戏玩乐之中,非常喜欢喝酒。家里原本有房屋(应为“庐舍”非“庐告”)田地,现在全都没有了,于是就变得一贫如洗了。擅长一种赌输赢、决胜负的“博戏”,经常跟别人赌,赢了钱就用来买就喝。同县的人都很讨厌他。

我年轻的时候喜欢游戏玩乐,极为喜欢和他一起喝酒,同县的人因为这个而规劝我说:“我们这些人也可以和你一起喝酒,可是你竟然和没有出息的人一起喝酒,为什么啊?”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能够和我一起饮酒呢!我曾经看到你们这些人喝酒的样子,在你们自己喝酒的时候,心里好像有所思虑,眼睛好像有所注视,酒杯虽然在手里,然而心思却另有谋划。回君却不是这样,当他想要喝酒的时候,酒忽然摆在他面前,他的耳朵、眼睛集中一处,心思志向专注于一样,除了酒以外,再也不知道别的了。和他一起喝酒,特别能助人达到欢愉酣畅的境界。我因此每天都愿意和他一起饮酒。”同县的人又说:“这是一个浪荡放纵的人,不照顾自己的家,怎么值得你选择他呢?”我说:“回君因为自己的浪荡放纵而耗尽了田地产业。而你们虽然有千顷良田,却整天焦虑操劳,还没到四十岁,就胡须头发都已经变白了。回君不照顾家庭,你们不照顾自己,自己和家庭哪一个更亲近呢?回君应该嘲笑你们,你们竟然反过来嘲笑他么”那些人没有办法回答。

回君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儿子,然而他大都在外面喝酒,喝醉了就住到别人家里,不回家。每隔十天送些柴米回家,到门口(放下柴米)就大声喊:“柴和米在这里!”说完就离开了。他的妻子出门来取,他已经离开一百多步远了。他的腰间系一条丝囊,常常空着没有一文钱。有时我问他说:“空了,没钱了,你依靠什么生活呢?”回君笑着说:“钱马上就到了。”已经充实有钱了之后,我又对他说:“不要把钱花光。”回君又笑着说:“如果不花光,钱一定不会再来。”我问:“你凭什么知道是这样呢”他回答:“我从二十岁之后,就不再置办产业田地,又不经商,然而这个丝囊中的钱随着花尽就会随着再来,虽然县里遭遇(根据它本和文意猜测是“遭”而非“道”)水灾、旱灾,人们大多挨饿,但是唯独我像过去一样生活。我自己知道上天一定不会断绝我的活路,所以我始终没有忧虑(如果是“优,则通“忧”,根据它本和文意猜测是“营”,可翻译为“始终不经营产业来谋生”)。”我说:“好啊。”

回君的儿子死了,我前去安慰他。回君正好在别人家喝醉了,叫他回来,笑着对我说:“断绝后代子孙的忧愁,难道能到我身上吗?”拉着我就进了酒家,痛饮一直到天亮。哎呀,我几年前性情刚直而命运不顺,那些满腹的牢骚和郁郁不平之气,全都寄托在酒里了,偕同回君和豪放的少年二十多人,结成酒社。盛大聚会时,就在各自面前放置一个巨大的酒坛,核对哪一个喝的最多,就推举他让他作为酒社社长。有一次,我喝的比较多,已经非常尽兴,恍恍惚惚中看到二十几个喝酒的人,都罗列着拜倒在厅堂下面,一起大声呼喊,笑声就像打雷一般。这天夜里,城中的居民都不能安然入睡。如今我又因为不得志,在京城谋生,所遇到的都是富贵之人,我不敢过分放荡不羁,以至于招致罪过。而且我近来更加厌恶繁华,喜欢平静安定,无所事事地呆坐在一间屋子里,有时有二三天都不曾饮酒的时候。酒量一天天地减退,兴致一天天地索然。近来又戒了杀生,将来连酒都必须戒掉了,难道还能像从前那样豪放的喝酒吗?而我的弟弟有信寄来,就说以前和我一起的二十多个青年人都已各奔东西,只有回君家中日益贫困,但他一天比一天更喜欢喝酒了。我于是感叹说:“人们都不能忍受那种清苦贫困的生活,可是颜回却没有改变他的乐趣,贤德啊颜回!”(此处译为“颜回”还是“回君”可商榷)

在《小修诗叙》中,袁中道提出了公安派的理论核心“ 独抒性灵” 以及与此相适应的文学主张“ 不拘格套” “ 独抒性灵” 的提出是对张扬个性的肯定,对文学的主体—人的肯定,它包含了富于时代气息的内涵“ 性灵” 指纯真、活泼、自然的人性,是真的性情“ 性灵” 也指人的各种生活欲望和情感的流露“ 性灵” 体现于文学创作中则表现为“ 不拘格套” 。指独特的富有独创性的个性表现。

在袁宏道看来,“ 性灵” 就是人的自然的个性,是纯真的毫无掩饰的性情“ 性灵” 作为真的性情,体现于外则为“ 趣” 和“ 韵” 。中郎认为“ 趣” “ 韵” 者始是真正的自然人,但“ 趣” “ 韵” 对于古人来讲却又并非触手可及。在《寿存斋张公七十序》文中,他说“ 大都士之有韵者,理必人微,理又不可以得韵。故叫跳反掷, 稚子韵也,嬉笑怒骂, 醉人之韵也。醉者无, 稚子亦无心,无心故理无所托,而自然之韵出焉。” 为人如此,为文亦当如此在这里,袁宏道强调了为文当有“ 真性情” ,有了真性情的人,即可剥去一切的伪装,卸下一切的伪饰, 还以原始的真正的面目醉者已,失去面对俗世时的面具, 醉时所言所行皆出自于不掩饰的真性情。率性而为,不顾忌太多的人情世故。童子亦如是,不懂得虚伪, 一味任性而为, 随性生活,故“ 当其为童子也,不知有趣,然无往而非趣也” 《叙陈正甫会心集》为文亦如此,惟有“ 真性情” 才能真正打动人,才是最贴切心灵的真声,惟有“ 从胸臆流出” 才能“ 情与境会, 顷刻于言,如水东注,令人夺魄。”人生于世间, 总是为种种欲念所缚,为名为利为财为色,转而为文作诗, 亦多阿谈奉承之作,少真正性情之文。 他的诗文创作实践了他的理论,率真自然,不事模拟。游记散文如《戒坛山一》、《上方山一》、《小西天一》等,简牍散文如《答同社二》、《寄三弟之二》等,真切感人。他的散文缺点是社会意义不大。诗歌创作上,少有佳作。著有《白苏斋类集》。他于万历十七年(1589)归里,钻研学术,以禅宗思想研究儒学,著《海蠡篇》(今佚)。九年后复入京,官右庶子,任东宫讲席。袁宗道钦慕白居易、苏轼,书斋取名为“白苏斋。明万历年间,王世贞、李攀龙为代表的拟古文风仍有较大影响,袁宗道极力反对,与其弟宏道、中道志同道合,人称公安派。他认为文章要旨在于辞达。古文遗达,学古应学其达,学其意,不必泥其字句”。

张岱的《湖心亭看雪》和袁中道的《夜雪》在表现思想感情方面有所不同。

张岱的《湖心亭看雪》表现出一种孤寂感,对亡国的哀思,以及人在宇宙间的卑微和渺小。文章中的“崇祯五年十二月”和“独往湖心亭看雪”的“独”字,分别流露出对亡国的哀思和作者自身的孤寂感。在宇宙的浩渺和辽阔面前,作者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卑微,有一种“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的感受。全文弥漫着淡淡的哀愁。

袁中道的《夜雪》则以一种富有趣味性的方式表现出他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自然风光的欣赏。他以“别是一种趣味”来形容夜雪,显示了他对自然美的感受和享受。与张岱的孤寂和哀愁相比,袁中道更倾向于以一种轻松和乐观的态度对待生活,欣赏生活中的每一处美好。

总的来说,张岱的《湖心亭看雪》和袁中道的《夜雪》在思想感情上存在明显的差异,前者表现出孤寂和对宇宙的哀思,后者则更积极乐观地欣赏生活和自然。

游岳阳楼记蕴涵着作者虽身居江湖却仍然心忧国事,虽遭迫害,仍不放弃理想的顽强意志,和热爱祖国的思想感情。同时全师诗也是对被贬战友的鼓励和安慰。

袁中道《游岳阳楼记》:现实的、引人泪下的洞庭湖

关于岳阳楼和洞庭湖,我们已经读了几篇诗文: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杜甫的《登岳阳楼》、李白《陪侍郎叔游洞庭醉后》、孟浩然《临洞庭湖赠张丞相》。李白、杜甫、孟浩然的都是诗歌,都是概括的写法,借助想像和虚拟,主体形象是抒情的,不过取岳阳楼和洞庭湖的某一特点,加以变异,借以抒发诗人的感情。

诗和散文最大的不同,就是诗的形象,不是照抄现实的,而是把现实的某一特点,加以变异的。清朝诗评家吴乔在《围炉诗话》中有一段话:或问“诗与文之辨。”答曰:“二者意岂有异,唯是体裁、词语不同耳。意喻之米,文喻之炊而为饭,诗喻之酿而为酒。饭不变米形,酒形质俱变。”

意思是,诗歌与散文的“意”,也就是内容,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形式不同而已。如果内容是米,散文就是把米煮成饭,诗歌就是把米酿成酒。饭没有改变米的形状,而酒把米的形状和质地都改变了。

这个理论当然有它比较不够精确的地方(如把散文和诗歌的内容说成是没有区别),但是总的说来,相当有启发性。说诗歌是想像的、变异的,而散文则比较写实,就这一点来说,是比较到位的。

对于这一点,也许我们仅仅读杜甫、李白、孟浩然的诗歌还不够清楚,把他们诗作和袁中道的散文一比,其间的差异,就十分鲜明了。

第一段写洞庭湖水奇的原因;

予始四望惨淡,投箸而起,愀然以悲,泫然不能自已也。

作者居然因为风景变幻而哭将起来,可见不但感情容易激动,而且对感情相当放任。这种敢哭敢笑,在封建道学自矜自持、喜怒不形于色蔚为风气的时代,明清小品作家敢于表述自由的性灵,正是其可爱可贵之处。

第二段写作者由洞庭湖上风景变幻而引发自己的的联想和感慨。

第二段中,作者在文中还联系了宋朝滕子京、范仲淹,联系了修建岳阳楼的滕子京因在官场上受到打击而在宾客间大哭的典故,以及范仲淹在其流传千古的《岳阳楼记》中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 用这样的联系来对照自己当时的人生经历,表现自己的人生感慨。袁中道认为滕子京不应该哭,因为他已经在中央朝廷为著名的谏议,用不了多久,就该有政绩可报了,如此境遇,“有何可哭?”而像自己这个样子,四十多岁了,头发都白了,还没有为保卫国家作出什么贡献;

遭逢兄长病故,加上飘零异乡,又是面对“寒雁一影”这样的遭遇,“是则真可哭也,真可哭也!”他这不仅是为自然现象而哭,更是为个人政治遭遇而哭!他这种敢哭敢笑的个性追求,即他文学创作中一追求的“独抒性灵”。

扩展资料

袁中道(1570~1623)明代文学家。字小修,亦作少修。湖北公安人。“公安派”领袖之一,袁宗道、袁宏道胞弟。

16岁中秀才,以豪杰自命,性格豪爽,喜交游,好读老庄及佛家之书。成年后科场考试,几经落第,于万历四十四年(1616)中进士,授徽州府教授、国子监博士,官至南京吏部郎中。少即能文,长愈豪迈。

与其兄宗道、宏道并有文名,时称“三袁”,同为公安派。其绩稍逊于宏道。其文学主张与宏道基本相同,强调性灵,“以意役法,不以法役意,一洗应酬格套之习”(《中郎先生全集序》)。

他较两兄晚殁,后来目睹模仿公安派的文人,已有“为俚语,为纤巧,为莽荡”(同前)的流弊,所以晚年又形成以性灵为中心兼重格调的思想,提出“不效七子诗,亦不效袁氏少年未定诗,而宛然复传盛唐诗之神则善矣”(《蔡不瑕诗序》)。

这是他与两兄稍异之处。袁中道作品以散文为优,游记文如《游石首绣林山记》、《游鸣凤山记》、《金粟园记》、《玉泉涧游记》等,情景交融,描摹入微;尺牍文如《寄蕴璞上人》、《答潘景升》、《与曾太史长石》等,直抒胸臆,文笔明畅;

日记《游居柿录》反对复古拟古,认为文学是随时代的变化而变化的,“天下无百年不变之文章”;提倡真率,抒写性灵。

参考资料:

-游岳阳楼记

袁中道《游岳阳楼记》写景的顺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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