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文献总目提要》属于几次文献
正史、方志、家谱,向被称为研究历史的三大主体资料。正史(此处指官修的全国性史书,非指文献学所谓的纪传体史书)研究全国,方志研究地域,家谱研究家族。而研究地方的资料,可以称为地方文献,一般认为以方志、碑刻、谱牒三类为主。
山西是中华民族重要的发祥地之一,地处北方草原与中原的衔接地带,对邻近的河北、中原、关中而言,山西海拔较高,与四边有黄河、太行山、长城之阻隔,易守难攻,为独立的地理单元,在古代中国占有重要地位,所谓“治世之重镇,乱世之强藩”。研究山西,对于华北乃至中国历史研究具有重要作用。
研究山西的资料,产生并集中留存于山西地域,可以统称为山西地方文献。以新文化史的研究视域,从广义上来说,方志、碑刻、谱牒、文集、日记、文书、档案、书信、口述资料、图像、传说、实物遗存、报刊杂志等,均应属于这一范畴。从狭义上来讲,主要包括方志、碑刻、谱牒、文集四类。
山西特殊的地理形势,域内保存了较为丰富的地方文献,尤其以现存碑刻资料全国领先。在区域社会史研究如火如荼推进的过程中,一批又一批省内外以及国外学者关注及投身山西研究,因而山西地方文献的收集利用及研究无疑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由于山西地方文献体量庞大,目前所见整体探讨的文章较少。故笔者不揣浅陋,结合自身十多年收集、研究山西地方文献的经历,粗撰浅文,重在叙述,以期为山西研究者起到一定目录索引作用,不足之处敬请方家指正。
本文所谓的山西地方文献,仅从狭义来讲,同时基于研究古代山西历史(秦统一到1912年清朝灭亡)及山西地域社会具有资料利用价值。
一、方志
1949年以前编撰的地方志,称为旧志。据1998年出版的《山西文献总目提要》,李裕民先生统计,山西现存旧志中的政区志有458种,专志有20余种。20年过去了,发现《山西文献总目提要·地方志》所列现存方志也有不实者,如万历《乡宁县志》和顺治《乡宁县志》实为一种;而多种现存方志陆续被发现,如民国《石膏山志》、民国《沁县启蒙乡土志》、乾隆《景毛小记》、乾隆《湾里庄志》、同治《湾里庄续志》。加上私人及国外收藏的,笔者推测山西现存旧志不会少于500种,约占全国现存旧志的二十分之一强。主要是明代后期、清朝、民国成书的,以清代为最多。
山西旧志,现存者均已列入珍贵古籍,少见流传。有两套方志丛书集中收录。台北成文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方志丛书》(山西省)62种,凤凰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地方志集成》山西府县志辑173种、省志辑2种。
山西旧志的整理,包括影印、排印、点校、点注、标点、翻译、辑录几种方式,或正式出版或内部印行,或线装或胶装,或铅印或油印。(一)影印。如嘉靖《山西通志》,雍正《朔平府志》,乾隆《汾州府志》,嘉靖《太原县志》,万历、顺治、咸丰《太谷县志》,康熙《阳曲县志》,雍正《岳阳县志》,民国《永和县志》,乾隆《重修盂县志》,乾隆《泫志拾遗》。(二)排印。主要是原晋东南地区,现长治和晋城两市,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将域内的府州县志绝大部分都已经排印线装出版,内部印行。(三)点校。省志如成化、万历、康熙、雍正、光绪《山西通志》;府志如雍正《朔平府志》,万历、乾隆《汾州府志》;州志如弘治《潞州志》、万历《应州志》;县志如万历《繁峙县志》、雍正《岳阳县志》、民国《安泽县志》。(四)点注。如万历《太原府志》,万历《潞安府志》,道光《大同县志》,光绪《蒲县志》,民国《襄陵县新志》,光绪《太平县志》,民国《翼城县志注释》。(五)标点。如顺治、乾隆《潞安府志》,康熙《平阳府志》,乾隆《蒲州府志》,万历《代州志》,万历《泽州志》,民国《洪洞县志》。(六)翻译。如乾隆《浑源州志》,民国《翼城县志今译》,民国《永和县志》。(七)辑录。如《永乐太原府志》就是辑录《永乐大典》残本中的《太原府志》;《汾州府志·平遥编》是辑录万历和乾隆《汾州府志》点校本中的平遥内容而成;《宁武旧志集成》中的《三关志·宁武地理总考》就是辑自明代廖希颜《三关志》。此外,《静乐旧志集成》(康熙、雍正、同治)和万历《忻州志》是影印和标点相结合,一页分成上下两栏,下栏为影印一页,上栏为对应的简体文字,标点竖排,优点是可以对照影印版。
利用山西方志,当然刻本或影印本最好,但刻本越来越珍稀少见;影印本成本较高,过去印量小,有的也不易找寻。可见编辑影印出版现存山西方志全集是绝对利好的一件文化盛事。近年来出版的《山西文华·史料编》影印了数种山西旧志,如万历《潞安府志》、康熙《平阳府志》、雍正《朔平府志》、雍正《泽州府志》、乾隆《汾州府志》、乾隆《蒲州府志》、光绪《代州志》、光绪《解州志》、光绪《直隶绛州志》。两套山西旧志丛书《中国方志丛书》(山西省)和《中国地方志集成》(山西府县志辑、省志辑)除去重复者仅有一百余种,只占山西现存方志的四分之一,且版本均是清代民国的,早期版本少。好在一些国内外图书馆(如国家图书馆)、文化学会网站可以在线阅读部分珍贵的山西方志原版。在原件及影印本见不到的情况下,点校本或标点本就派上用场了,这也是山西旧志整理的主要方式。任根珠先生《西樵志语》一书中所收的文章《山西新方志事业综述》[1]10-11统计,截至2002年,山西旧志点注或标点的有101种。刘益龄《山西地方志史》统计的山西旧志整理点校有129种,时间显示截至2010年。据笔者收集,截至目前,山西旧志点校或标点本(不包括影印)有190余种,加上整理的专志,至少有220种以上,约占山西现存旧志的五分之二强。如果加上影印单行的,足有一半以上。
山西旧志整理以长治市最有功效,上世纪八十年代曾将府州县志多数版本均标点排印线装内部出版,本世纪前后新加点校、标点整理,除却长治、平顺两县外,其余市县的府州县志现存旧志所有版本均已正式出版,均是合订一两册。太原市及辖县点校或标点出版《太原府志集全》4种、《太原古县志集全》12种,前者合订1册,后者合订3册,实现了旧志中的政区志全部正式整理出版。此外,介休市、寿阳县、静乐县、汾阳市、孝义市、交城县、广灵县、应县、代县、繁峙县、翼城县、乡宁县、霍州市、吉县、隰县、永和县、沁水县均已将辖区内的旧志标点整理出版,其中交城、静乐、广灵、隰县、沁水合订1册,寿阳合订2册,翼城一套5册。加上影印,绝大部分县市均整理出版至少一种旧志,但也有极个别县到目前为止尚未整理出版任何一种旧志。
山西旧志编撰过程中,涌现出修志名家、晚清乡宁人杨笃,一生修志(包括参订)13种,山西11种、河北2种,是公认的中国古代修志最多的个人,其中山西11种为光绪《山西通志》、光绪《代州志》、光绪《壶关县续志》、光绪《长子县志》、光绪《续修黎城县志》、光绪《屯留县志》、光绪《长治县志》、光绪《潞城县志》、光绪《天镇县志》、光绪《繁峙县志》、光绪《五台县志》。山西旧志中的名志如成化《山西通志》、光绪《山西通志》、康熙《平阳府志》、乾隆《汾州府志》、光绪《五台新志》等等。山西旧志整理过程中,大概以李裕民先生点校整理最多,如成化《山西通志》、万历《汾州府志》、雍正《朔平府志》、天启《文水县志》、康熙《宁乡县志》、万历《繁峙县志》、雍正《岳阳县志》、民国《安泽县志》、光绪《山西通志·古迹考》。利用旧志编撰的资料书,有:李裕民《山西古方志辑佚》和《晋志钩沉》,郭展翔等《山西方志物产综录》,山西省地震局《山西省地震历史资料汇编》。利用山西旧志的工具书,有:李裕民《现存山西地方志总目提要》,刘纬毅主编《山西文献总目提要》、《山西方志概述》,祁明《山西地方志综录》、《山西方志要览》,池秀云《<山西通志>人物传索引》、张国淦《山西方志考》、赵保平《晋中地方志总目提要》等。整体研究山西旧志,成就较大的学术成果是新近出版的刘益龄《山西地方志史》,全面梳理山西地方志发展史、编撰史,总结特点,辑佚志文,附录现存及亡佚志书目录,形成最新高水平的研究成果。
山西整理的旧志,除去影印的,主体是点注或标点,按通行古籍整理原则方法点校的较少,且在整理过程中录文、标点诸方面,错误屡见,利用时一定要仔细,最好查对原刻本印本或影印本。可见,全部影印很有必要,影印同时或随后再认真点校出版,将极大方便社会大众阅读利用。
二、碑刻
山西境内碑刻受到重视,古已有之。如成化《山西通志》卷十七即为《碑目》,分17类,载碑刻600余通简目,包括碑名、时代、撰者姓名。清末光绪间山西巡抚胡聘之主持编纂《山右石刻丛编》,收北魏到元末840余年720通碑刻,录尺寸、字体、地点、碑文及考证。光绪间方志家、乡宁人杨笃编纂《山西通志》的《金石记》(后辑为《山右金石记》单行问世),共有七卷,收录汉至元山西碑刻1550余通,列碑名、时代、撰者姓名、地点、考证按语,所收碑刻现已大多亡佚。民国间,山西各地编辑多种《金石志》、《金石记》、《金石考》、《金石类编》,如《阳城县金石记》、《汾阳县金石类编》、《定襄金石考》、《介休金石略》,多收录碑文,略加考证,为时人及后人研究山西地域文化保存了弥足珍贵的资料。
山西现存的碑刻年代久远、序列完整、数量庞大,支撑了山西区域社会史受到学界的普遍关注及研究持续深入推进。最早有东汉碑碣,尤其是宋金元时期的碑刻在同期全国数量领先,明清民国时期的碑刻比比皆是。现存1949年之前的碑刻至少有3万通以上。三晋名碑如太原晋祠《晋祠之铭并序》、临猗《密云太守霍扬碑》、闻喜《玄宗御书裴光庭碑敕》和《平淮西碑》、夏县《司马温公神道碑》、新绛《碧落碑》、稷山《姚天福神道碑》、万荣《汾阴二圣配飨铭》、浮山《大唐龙角山庆唐观纪圣铭》、翼城《裕公和尚道行碑》、大同《大金西京大慈恩寺重修大殿记碑》(俗称《朱弁碑》)等。
利用碑刻,最好查看原碑、拓片及碑文较清晰的照片,如果尚不具备这些条件,那么使用出版的碑刻书籍就成为最主要的途径。山西出版的碑刻合集,首推《三晋石刻大全》,从2009年《临汾市洪洞县卷》出版开始,现已出版近60个市县区,山西现有119个县市区,接近一半。基本是每县一册,洪洞县、襄汾县、孝义市、泽州县、朔城区等5个县市是上下两册;仅有吕梁市汾阳市为上中下三册;有的县出版了续编,如大同市浑源县、灵丘县和临汾市浮山县、曲沃县。《三晋石刻大全》分县编排,书首有全省、全市、全县碑刻总况说明,可以先行了解,内容包括现存及亡佚碑刻,有标点的录文,简要解题,附录部分拓片及拓片局部,但多数碑文未录碑阴题名,主体是人名,也多有捐资商号、组织、个人及资金,这是研究基层社会史、商业史的好资料,实为明显的缺失遗憾。当时编撰原则不收墓碑,但多数县均收了不少近些年刊立的纪念碑。所谓大全,其实也不可能齐全,如上述灵丘、浑源、浮山、曲沃均已出版续编一册。《三晋石刻大全·晋城市泽州县卷》(2册)比晚出的《泽州碑刻大全》(4册)所收碑刻要少些。《三晋石刻大全》出版之前,曾编撰出版过《三晋石刻总目》9册,除了忻州、吕梁以外均有,每市一册,算是清家底,但《总目》错误很多,利用时也要注意。但《三晋石刻大全》毕竟成为研究利用山西现存碑刻时优先使用的碑刻资料书,其价值是毋庸置疑的。《三晋石刻大全》出版工作中,晋城市6县区全部出版,临汾市出版数量最多,17县市目前已经出版13县,而忻州市出版最为迟缓。
除《三晋石刻大全》独领风骚后,全省碑刻总汇还出版过《明清山西碑刻资料选》及《续一》、《续二》3册,选萃类的《山西碑碣》与《山西碑碣续编》。市域碑刻选萃如《晋城金石志》、《晋中碑刻选粹》、《临汾历代碑文选》、《河东百通名碑赏析》。县域碑刻汇编如《泽州碑刻大全》、《高平金石志》、《灵石碑刻全集》、《灵石古韵》(碑石卷)、《介休碑传集》、《偏关古碑文集》,选编如《乡宁碑文选》(上集)、《尧都历代碑刻选萃》、《临县碑文大观》、《沁水碑刻蒐编》、《陵川历代碑文选》、《尖草坪区碑碣》。村域碑刻全集,如《古村郭峪碑文集》。流域碑刻汇编,如《盂县乌河石刻》。
山西出版的专题碑刻之书,如《山西地震碑文集》、《山西戏曲碑刻辑考》、《晋商碑刻资料选编》(一)、《山西清代神庙戏碑辑考》、《晋祠碑碣》、《河东盐池碑汇》、《河东出土墓志录》、《河东水利石刻》、《河东地区书院碑刻辑考》、《洪洞介休水利碑刻辑录》、《广胜寺文献碑刻汇编》、《五台山碑文》(同书名两种,忻州市文物局和五台山佛教协会各编一种)、《五台山佛教》(繁峙金石篇)、《五台山碑文选注》、《阳城汤庙碑拓文选》、《太行山成汤庙碑刻资料集》、《三晋石刻大全·长治市长治县炎帝碑陵卷》、《晋城佛教金石录》、《高平诉讼碑刻辑考》。《中古陇西牛氏碑刻集录》卷三收近年晋东南出土的唐宋上党牛氏墓志81方。市县文史资料也有碑刻专辑,如《忻州文史》有《古碑文录》5辑5册,介休、襄汾、平遥文史资料也出版过碑刻、碑碣专辑。还有碑刻工具书可供利用,如《<山右石刻丛编>、<山西通志·金石记>石刻分域目录》。[2]45-48研究山西碑刻的书如《漫谈山西碑刻》、《金石证史:三晋碑志中的历史细节》等。
分市县的《三晋石刻大全》和其它山西碑刻书籍,整理工作都相当不易,但录文及断句常有错误,利用时务必引起注意。利用碑刻时,如果能亲临碑刻放置的原址,综合考量碑刻、建筑及场域的相互联系,实现在地化,充分结合所在区域社会文化,这样更有助于理解领悟碑刻反映的文化信息。
三、谱牒
魏晋隋唐是门阀社会,谱牒流行,但几乎均散亡不见。赵宋以来,聚族、修谱大受提倡,新的谱牒被陆续修撰,记录了千年历史,中国南方数量多、质量精于北方。山西现存的谱牒,宋金元代罕见流传,以明清及民国为多,尤其是清代民国最多。尽管历代战争、自然灾害及其他原因损毁许多,但辗转遗留保存下的谱牒数量也不少。或刻本或铅印或抄写,多数藏于私家,现在图书馆、博物馆也有不少收藏,如山西省社科院家谱研究中心、闻喜县档案馆、山西大学图书馆等。至于数量究竟有多少种,没有确数,保守估计2000种以上应没问题。《山西文献总目提要》著录的“谱牒”有461种,分现存、待访、亡佚三类,附简要提要。《中国家谱目录》及《中国家谱总目》收录山西家谱较多。著名者如闻喜《裴氏世谱》、代县《冯氏族谱》、代县《杨氏族谱》、代县《崔氏世谱》、五台《徐氏宗谱》、五台《赵氏宗谱》、崞县《徐氏宗谱》、定襄《邢氏宗族世系图谱》、忻州《朱氏家谱》、忻州《陈氏族谱》、繁峙《宫氏族谱》、太原《王氏家谱》、榆次《常氏家乘》、灵石《王氏族谱》、灵石《陈氏家乘》、灵石《何氏族谱》、灵石《梁氏家谱》、寿阳《祁氏世谱》、徐沟《乔氏家谱》、祁县《罗氏族谱》、祁县《温氏家谱》、离石《于氏宗谱》、交城《安定王氏宗谱》、石楼《杨氏家谱》、乡宁《石涧村杨氏家谱》、襄垣《连族谱牒》、武乡《信义程氏族谱》、沁县《吴氏人物志》、沁县《东山赵氏家谱》、沁县《魏氏宗谱》、阳城《黄城村陈氏家谱》、盂县《续修张氏族谱》、平定《窦氏族谱》、平定《周氏家谱》、平定《郗氏族谱》、洪洞《韩氏家谱》、曲沃《靳氏族谱》、闻喜《赵氏家谱》、闻喜《郭氏家谱》、河津《平原薛氏族谱》、荣河《徐氏家谱》、稷山《段氏家谱》、夏县《涑水司马氏源流集略》、运城《河东路氏谱牒》、运城安邑《仝氏族谱》。譬如民国定襄《邢氏宗族世系图谱》卷二为《墓志文》,汇录了邢氏历代先人的碑铭墓志百余篇[3]64,价值就很高;光绪运城安邑《仝氏族谱》抄本对于廓清山西晋南及豫西女真族后裔仝氏价值较高。近些年,一些旧谱牒被陆续发现,或被影印、复印,尤其是一些新修的家谱族谱全部或部分承用老谱内容,也算老谱牒继续得以传承。但总体来看,1949年以前的家谱损毁的远多于现存的,造成山西地域文化研究的一大缺憾。看来非常有必要由山西省级文化部门出面组织或规划设立一个大课题,逐步收集山西现存家族谱牒,也可分地区进行普查,编撰总目、内容提要,最好能先影印再点校,最后出版《山西现存谱牒汇编》,这必将是嘉惠学界、社会大众的文化功绩。
利用家谱资料,除查找新旧谱牒外,山西还出版过几种家谱文化的书,可以参看,如《临县家谱文化》、《盂县家族文化》、《山西盂县姓氏源流考略》、《娄烦文史资料》第六辑《娄烦碑谱文化》、《关氏三千年》,《洪洞大槐树寻根》、《洪洞大槐树志》(上下)收录了不少当地的谱序。山西学者张海瀛、李吉在山西家族、谱牒研究方面较有成就,张海瀛著有《族谱姓氏研究集》、《源晋姓氏与寻根》、《太原王氏史略》、《太原张氏史略》,还有《缅晗集:张海瀛谱牒研究文选》,主编过《中国族谱集成》;李吉著有《姓氏族谱与寻根文化》、编著《郭氏史略》。研究山西家族的成果,如周征松研究河东裴氏,著有《魏晋隋唐间的河东裴氏》、《中国姓氏谱:裴》、《家族史研究及其他》,利用了大量碑刻谱牒资料;李红《隋唐河东柳氏家族研究:以世系、迁移、婚宦、家族文化为中心》;谢振中《河东望族 万荣薛氏》。山西省社科院曾建立家谱资料研究中心,收藏家谱资料近3000种,还有缩微胶卷近千盘,出版过《中国家谱目录》,影印出版《中国族谱集成》(全100册)、《山西省社会科学院家谱资料研究中心藏名人家谱丛刊》(全285册)、《山西省社会科学院家谱资料研究中心藏早期稀见家谱丛刊》(全137册)、《历代姓氏文献丛刊》(全93册),出版期刊《谱牒学研究》四辑、《谱牒学论丛》七辑。
明初,晋南洪洞大槐树移民、晋北马邑圪针沟移民,均是政府组织的移民活动,后裔遍及全国诸多省市县,所以有很多谱牒都自称是大槐树移民后裔,洪洞大槐树成为全球华人老家、汉民族的精神家园,这是山西及各地谱牒常见的现象。[4]72-75其实,山西古代长期地处边防地带,因为官、驻军、经商、逃荒而移入的民众历代有之。如晋南、晋东南多有河南、山东移民;而晋中人因经商移民外地,晋北、晋西北民众“走西口”及三年困难时期移居内蒙古很多,1949年前晋中、晋南、晋东南南下干部留居华中、华南、西南的人数也不少。尤其在两省交界处,移民活动更是频繁。通过阅读相关谱牒,上述历史信息及特点均能清晰呈现。
谱牒的通病,记载常有夸大溢美的成分,追溯远祖,往往攀附高贵贤能,利用的前提务必要考证鉴别、去伪存真。但谱牒集中记述家族,是为一家的历史,可以弥补正史、方志记载不足,是研究姓氏家族渊源、迁转、家规、世系、成员功业事迹、地方社会的珍贵资料。
四、文集
文集也称别集,是个人所撰诗文总汇。对于研究人物的生平经历、家族世系、交游师承、思想主张、学术成就、活动空间、区域社会具有极高的资料价值。尤其是古代那些未能通过科举进入仕途而长期居于民间基层从事文教事业的文士,他们的文集对于研究地方社会更是不可多得的珍贵资料。[4]72-75这里所说的文集,立足于对研究山西地域文化有价值,故而也把晋人诗文总集及选集也包括在内。晋人文集,以明清及民国留存为最多,这是和全国一样的普遍现象。
《山西文献总目提要》著录的“别集”有687种、“总集”68种,部分亡佚不存,这些数据也太会准确,其中有些书严格来讲不算诗文集,收录有些宽泛,但也大致能反映晋人诗文集现存状况。
晋人诗文集,收入丛书中的,如民国《山右丛书初编》(山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影印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点校本)收录十余种,如《文潞公集》、《松龛全集》、《庄靖先生遗集》、《西台集》等。近年山西出版的大型丛书《山西文华》,已经出版的文集有《王绩全集》、《温庭筠全集校注》、《元好问全集》、《薛瑄全集》、《祁寯藻集》、《祁韵士集》、《陈廷敬集》、《吴雯集》、《张慎言集》等;山右历史研究院编辑出版的《山右丛书二编》,收的文集有《忠正德文集》、《拙庵集》、《敝帚集》、《梁园寓稿》、《涂水先生集》、《孔文谷集》、《孔文谷续集》、《孔文谷诗集》、《大椿堂诗选》、《条麓堂集》、《条麓堂续集》、《仰节堂集》、《苍雪轩全集》、《大司马张海虹先生文集》、《张忠烈公存集》、《张司隶初集》、《句注山房集》、《孙忠靖公全集》。晋城市三晋文化研究会出版的《晋城历史名人文存》,收录《鹤栖堂诗集》、《陵川集》、《庄靖集》、《西北文集》、《午亭文编》、《常评事集》、《泊水斋集》、《六砚草堂集》、《艳雪堂诗集》、《东谷集》。李豫主编《阳城历史名人文存》共收录明清时期阳城28人37部著述,另收入阳城诗歌总集7部,收录明清阳城诗人130余人作品近千首,包括《泊水斋文钞》、《泊水斋诗钞》、《东谷集》、《归庸集》、《桑榆集》、《午亭文编》等。徐永忠主编《高平历史文化资料》,收录高平籍文士文集,有《司昌龄诗文集》、《高平祁氏三世遗稿》、《张立本诗集》、《知常先生云山集》、《蒲溪吟社三家诗抄》、《刘宫詹天先生文集》、《毕振姬文集》。田同旭主编《沁水历代名家文存》收录沁水县8位古代名家传世11种文集。《介休近代艺文丛稿》收《介休诗略》、《介休续诗略》、《介休金石略》、《庄镜集》等10余种。
单行的晋人文集,如《郭弘农集校注》、《司马光集》、《文彦博集校注》(《文潞公集》、《文潞公诗校注》)、《元好问全集》(《元遗山诗集笺注》)、《郝文忠公陵川文集》、《郝经集编年校笺》、《郝经集校勘笺注》、《薛瑄全集》、《王家屏诗词译注》、《王家屏奏疏译注》、《王琼集》、《霜红龛集》、《傅山全书》、《西北文集》、《午亭文编》、《孙嘉淦文集》、《于成龙集》、《康基田和折遇兰诗集笺注》、《霞荫堂诗集》、《泊水斋诗文钞》、《吴琠文集》、《六砚草堂诗集》、《砚樵山房诗稿》、《程昆仑先生诗文集》、《徐继畲集》、《张瑞玑诗文集》、《曹润堂诗集》(影印)、《剑虹斋集》、《晚香诗钞存稿》、《吴庚诗文选》、《杨笃诗文选》、《卧虎山人感慨集》、《陈敬棠诗文辑》、《敬业文集》等。
还有一些家族、地域诗文汇编,如《皇城陈氏诗人遗集》、《夏门梁氏诗歌集释》、《润城古代诗文选编》(润城、西坡、北音、上庄、中庄、下庄、屯城、上伏、下伏卷,共4册)、《沁水历代文存》、《潞安诗钞》、《河汾诸老诗集》、《秀容诗文存》、《忻县古迹名胜诗文录》等。
上述晋人诗文集,基于研究山西地域有价值而言,主要是那些多年生活于山西的官员、文士,所记所写多关涉晋人晋地,利用价值自然较高。而一批常年在外地为官的晋人文集,对研究山西地域文化的价值反而不高了。反而,一大批曾经为官、寓居山西的外省籍官员、文士,他们的诗文集,也应多加关注,尤其是他们在晋地任职寓留时为晋人撰写的序跋、志铭及唱酬、观瞻诗文,对研究山西区域社会历史具有重要的资料利用价值。
山西的地方文献,除却上述四种之外,比较集中的还有地方史籍,也可以单独归为一类,集中记录晋地历史,价值也很高,整理出版的如《晋乘蒐略》、《晋政辑要》、《交山平寇本末》、《牧爱堂编》、《河东盐法备览校释》、《山西宁武府忠义孝弟祠观法录》、《晋游日记》、《山西票商成败记》等。
上述方志、碑刻、谱牒、文集四大类山西地方文献,多是正式出版的,也包括部分内部编印的,仅是列举笔者所藏及所知,不可能齐全完备,难免挂一漏万,但肯定具有一定代表性。加上地方文献的整理出版,多有作者后裔及地方文化爱好者参与,收集有一定难度,有时需要亲临当地寻访。山西研究地方文化的机构,主要是省市县各级三晋文化研究会、地方志办公室、政协文史委、档案馆、图书馆,民间地方文献收藏者、爱好者及书商书贩也广有存藏,这些都是征集时应优先考虑的对象。
近40年来,一批批山西地方文献得到整理出版,为研究古代山西历史及中国历史提供了系统的基础资料,但整理过程中存在的不规范、错误也是不容忽视的。现实的文化发展需要,亟待将山西地方文献科学整理乃至总体编辑出版,编印《旧志集成》、《石刻大全》、《谱牒汇编》、《文集汇编》等等之类总集、汇编性质的地方性丛书,这必将是嘉惠当代、利在千秋的文化盛事。
韩琦家韩氏是河南安阳(宋时为相州)的大姓。韩琦的家族在当时也非常地显赫,他的外祖母李氏是后晋宰相李崧的侄女,外祖父韩构曾做过知府。韩琦的父亲名叫韩国华,是北宋初期的名臣,在《宋史》中,专门有传记载韩国华的事迹。说他曾出使辽朝,最后官至右谏议大夫、泉州知州。因为在泉州做知州,为百姓做了不少实事,深得人们爱戴,韩国华死后,泉州人曾为悼念他,而罢市。 子琚、璩、琦。韩琦是韩国华最小的儿子,出生在泉州,但四年之后,这个家庭就遭遇了不幸,韩国华因病去世。韩琦读书非常地刻苦,刚刚20岁时就考中了进士,开始踏上仕途,渐渐成为宋朝名臣。 子孙四代中三居宰相,累世不衰。南宋权相韩侂胄便是韩琦后人。
韩亿家韩氏是真定府灵寿县人(今河北灵寿县),徙开封雍丘县(今河南杞县)。咸平五年进士,除大理评事,知亳州永城县。景德二年,改大理寺丞,判陈州,移郓州、许州,迁殿中丞,改太常博士知洋州。迁屯田员外郎知相州,入为殿中侍御史,擢侍御史,除河北转运使。天圣二年,知青州,三年,判大理寺,迁工部郎中。四年授龙图阁待制,充辽朝国信副使,改兵部郎中,授枢密直学士,明道元年,拜谏议大夫,累迁工部侍郎同知枢密院事。景佑四年,授参知政事,改吏部侍郎知应天府,庆历元年,迁尚书左丞,二年请老,授太子少傅致仕。四年八月卒,年七十三。諡忠献,一作忠宪,赠太师中书令尚书令,封许国公。亿子韩绛。字子华,开封雍丘(今河南杞县)人,亿子。以父荫补太庙斋郎,累迁火理评事。仁宗庆历二年(一○四二)进士,除太子中允、通判陈州。历户部判官,擢右正言、知制诰,迁龙图阁自学士、翰林学士、御史中丞。嘉佑中,历知庆州、成都府、开封府。为三司使。英宗即位,迁给事中。治平二年(一○六五)权知开封府(《开封府题名记碑》)。神宗即位,拜枢密副使。熙宁三年(一○七○),拜参知政事,罢知邓州,徙许州、大名府。元丰元年(一○七八),知定州。六年,知河南府。哲宗即位,改镇江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封康国公。元佑二年(一○八七),以司空、检校太尉致仕。三年卒,年七十七。谥献肃。
河北韩姓是指,韩愈的后代,因他的郡望在河北昌黎,故名河北韩姓。韩亿自河北迁居河南,有称河北韩姓。而韩琦家居相州,称相州韩姓。
关系好像没有。只是“神宗立,韩琦荐(韩)绛有公辅器,拜枢密副使。”
山西:音(第26世)、德、兆、自、守、宝、善、重、连、成(第35世)、有、恒、可、立、致、统、绪、复、修、明(第45世)、遵、循、同、好、尚、从、来、知、奉、行(第55世)、、效、法、恩、凖、则、维、在、佑、启、宏(第65世)、久、道、延、志、子、就、之、求、长、增(第75世)、以、本、克、相、济、顺、记、庆、共、登(第85世)。
这份山西的谱派中有效字辈,大约是55世,最后是85世,相隔30代。按照25年一代,约750年,正是明朝时候。但上面写的6个字辈分有些对不上。
汾阳韩氏支谱》,1册,清韩诊敬重修,同治六年福荫堂校刊本。
《汾阳韩氏支谱》,4卷,清韩镇岳等纂修,光绪十年恭寿堂刻本。
《洪洞韩氏家谱》,2册,明韩景伶编,乾隆年刻本。
《洪洞韩氏家谱》,明韩文等纂修,清韩殿魁等续修,咸丰七年钞本。
《洪洞韩氏重修宗谱》,2卷,清韩有庆等纂修,嘉庆二十年刻本。
《松江韩氏支谱》,2卷,清韩文衍重修,民国四年钞本。
《松江韩氏文若公支宗谱》,民国十年韩绮章钞杂本。《扬州韩氏支谱》,4卷,清光绪十八年活字本。
《延令韩氏族谱》,8卷,清韩长贵等重修,光绪十七年活字本。
《润州韩氏家乘》,3卷,清韩复纂修,嘉庆二十年继锦堂木刻本。
《镇江韩氏宗谱》,2卷,清韩有和主修,同治七年广德堂刊本。
《金陵韩氏族谱录》,1册,清韩印纂修,光绪六年活字本。
《润州大沙韩氏宗谱》,2卷,清宣统元年广德堂刻本。
《毗陵韩氏宗谱》,原道堂活字本。
《金埴韩氏家乘》,12卷,清韩树榀重修,光绪二年永思堂活字本。
《锡山韩氏宗谱》,20卷,民国韩念祖等修,民国九年敦伦堂活字本。
《春晖韩氏宗谱》,16卷,首1卷,清韩勰修,光绪八年昼锦堂活字本。
《云东韩氏家谱》,5卷,清韩奕辑,嘉庆间刊本。
《晋阳韩氏世谱》,1册,清韩学韩等辑,清光绪二十八年刊本。
《杭州韩氏谱》,3册,钞本。
《义桥韩氏家谱》,10卷,清韩乃建重修,同治九年永思堂活字本。
《义桥韩氏家谱》,10卷,首1卷,民国韩拜旒接修,民国四年永思堂活字本。
《湘南韩氏续修宗谱》,40卷,末1卷,清韩家坤主修,光绪元年重修,昼锦堂活字本。
《湘南韩氏家谱》,68卷,清韩殿扬等增修,宣统三年昼锦堂活字本。
《一都韩氏家谱》,16卷,首1卷,民国韩沛金等修,民国十八年昼锦堂活字本。
《宁波相韩家谱》,清昼锦堂活字本,3册。
《宁波韩氏宗谱》,6册,民国周颂清等纂修,民国十六年昼锦堂活字本。
《余姚韩氏东岙支宗谱》,7卷,清韩明和修,韩明盛纂,光绪三十一年活字本。
《咸安韩氏宗谱》,16卷,民国韩叔金等主修,韩思溶纂修,民国三十五年大本堂木刻本。
《重编羊山韩氏宗谱》,4册,民国韩迪周、韩百年重修,民国二十年昼锦堂铅印本。
《迁东阳高阳韩氏宗谱》,6卷,民国葛树棠纂,民国十七年活字本。
《徽州韩氏宗谱》,1册,清钞本。
《黟北南阳韩氏宗谱》,1册,明万历二十四年钞本。
《南阳郡韩氏族谱》,清韩家相等纂,嘉庆三年刻本。
《袁郡韩祠主谱》,3卷,清韩修五纂修,道光二十一年南阳堂活字本。
《袁郡韩祠主谱》,3卷,清韩文蔚等纂修,同治七年南阳堂活字本。
《韩焕先祠主谱》,4卷,清韩毓淇等纂修,光绪二年南阳堂活字本。
《韩焕先祠丁享谱》,4卷,清韩毓淇等纂修,光绪二十三年南阳堂活字本。
《万载韩氏世谱》,1册,清韩文祯等纂修,康熙四十七年刊本。
《万载韩氏族谱》,1册,清嘉庆六年南阳堂活字本。
《万载韩氏族谱》,1册,清道光二十八年南阳堂活字本。
《万载韩氏荣公支谱》,3册,清韩联俊纂修,光绪十五年南阳堂活字本。
《万载韩氏族谱》,1册,清南阳堂活字本。
《淄川韩氏世谱》,4册,清韩瀛州等修,光绪十三年刻本。
《淄川韩氏邑乘》,5卷,首1卷,民国韩振铭续辑,民国七
年刻本。
《栖霞韩氏谱书》,清韩元英纂,光绪二十六年钞本。
《临沭韩氏宗谱》,钞本。
《武汉韩氏宗谱》,清韩洪蔗、韩国海总理兼纂修,光绪三十三年韩氏南阳堂活字本。
《花山韩氏宗谱》,民国韩继海等采辑,民国三十六年昼锦堂阖族同刊活字本。
《新洲韩氏宗谱》,民国韩溶等续修,民国三十四年木刻本。
《韩氏南渡支谱》,3册,清韩学志撰,道光十五年刻本。
《云湖韩氏四修族谱》,19卷,首1卷,清韩朝瀛修,民国十五年活字本。
《长沙韩氏支谱》,12册,清韩文龙等纂修,同治六年南阳堂木刻本。
《长沙韩氏支谱》,6卷,民国韩开锡纂修,民国九年南阳堂刻本。
《紫泥韩氏族谱》,1册,清韩勉兹编,咸丰九年钞本。
《宣汉韩氏宗谱》,1卷,民国韩艳如修,民国元年木刻本。
《合州南阳郡韩氏支谱》,1卷,民国韩氏宗祠编,民国间十四世裔孙忠槐钞本。
《礼县韩氏家谱》,清稿本。
《庄浪韩氏世系源流》,4卷,民国唐维翰纂修,民国十七年钞本。
《韩氏宗谱》,23卷,首1卷,末1卷,清韩寰康等修,乾隆五十六年昼锦堂活字本。
《韩氏宗谱》,12卷,民国韩国霖等纂辑,民国二年有怀堂活字本。
《韩氏族谱》,4册,明韩士鳌纂辑,钞本。
家谱文件
韩姓字辈
韩姓字辈派语
《相韩谱》载,宋室南渡前,宋忠献王韩琦创订的8世派语为:
玉 彦 口 胄,乡 卿 立 甫。
我是西安姓韩的也找不到自己的家谱!如果知道++QQ23823882
2000年5月,韩英利(韩愈39代孙)向世人公开了韩愈第34代孙韩连仲于清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重修的《韩氏家谱》。此家谱共分7部分,第一部分为文公诗《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第二部分为黄埔撰写的《文公墓志》;第三部分为先代遗迹,记载了坐落在今日昌黎的韩氏祖墓、韩文公祠、韩昌黎书院、莲花池、五峰山韩文公祠、文公高祖墓等。第四部分为家谱序,共6篇;第五部分为宗子世表,从第2代昶(唐长庆四年)起至第36代宝瑞止;第六部分为韩氏孙超历官传,韩超曾任贵州巡抚,是韩氏后代职位最高的;第七部分为韩氏明门氏谱。同年9月,韩愈第39代孙韩继昌又从家中老板柜中找出一本《韩氏家谱》,此谱为韩愈第31代孙韩启心于清嘉庆十八年(1813年)重修本,较前一次发现的早84年。两本家谱均记载了韩愈为昌黎韩姓的始祖,从而引起考古界及媒体的极大关注。
海南文昌画锦堂韩氏族谱。 显卿公祠
字辈从琼一代祖到三十九代
卿 废 甫 心 龙 言 可 山 问 济 芳 巡 俭 敏 迪 时 德 腾 素 循 彝 翼 准 丰 元 光 畴 定 衍 禧 绪 敦 裕 承 会 庆 世 永 清
辽阳满族韩姓只有一个惟一的来源,即:蒙古八旗哈扎里 氏也称 哈扎力氏 或 海结列 氏。
哈扎里 氏现有《韩氏家谱》记载:该家族始祖为“乌苏吉思哈”与“吉普喀达”兄弟,祖籍蒙古瓦尔嘎(内蒙兴安盟境内)。天聪元年(1626)兄弟二人率部投后金,驻于盛京(沈阳),隶属:蒙古正白旗,从此融入满族。据《辽阳县志/兵事部》载:康熙31年该家族又被派往 东京(辽阳)、华紫(灯塔)等地协防。安置于 辽阳城东关,鹅房屯,首山乡麦山屯,鞑子营屯,等地。民国以后该家族子孙取汉姓:黄、韩,其中麦山屯与鞑子营屯两地有一支姓黄,期于各支均姓韩。
山西文献总目提要》属于几次文献
本文2023-10-22 23:59:30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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