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颢的资料
程颢(1032年-1085年),字伯淳,号明道。世称明道先生,北宋洛城伊川人,程颢与其弟程颐,皆理学大师,世称“二程”。早年与程颐共师周敦颐。北宋嘉祐二年(1057年)进士,历官鄠县主簿、上元县主簿、泽州晋城令、太子中允、监察御史、监汝州酒税、镇宁军节度判官、宗宁寺丞等职。后追封“豫国公”,配祀孔庙。
程颐的哲学,提出一些新的概念、命题,对宋明哲学发生了很大影响。虽然二程都以理作为哲学的最高范畴,但程颢是以心解理,开了以后陆王心学一派。程颐一般是把理与气相对来论述的,开了以后朱学一派。
程颢(1032~1085)
中国北宋思想家,理学奠基者。字伯淳。学者称明道先生。河南洛阳人。嘉祐年间举进士后,任鄠县及上元县主簿、晋城令。有治绩,官至太子中允、监察御史里行。曾参与王安石变法,后因反对新法,被贬至洛阳任京西路提点刑狱。与先后被贬至洛阳的文彦博、吕公著、司马光等相互联系,继续反对新法。哲宗即位,司马光执政,荐程颢为宗正寺丞,未及行即病逝。嘉定十三年(1220),赐谥纯公。淳祐元年(1241)封河南伯,从祀孔子庙庭。程颢早年受父程珦之命,与弟程颐和周敦颐问学,由此立志于孔孟之道,又泛览诸家。由于他和程颐长期在洛阳讲学,故他们的学说亦被称为洛学。程颢提出“天者理也”的命题。他把理作为宇宙的本原。就天道的内容来说,程颢形容它是“生”,谓世界生生不已,充满生意,提出“天只是以生为道”,故“天地之大德曰生”。他认为生是天道,是天地之心,于是称天道为仁。按程颢的说法,在生生不已的天道之下,通过阴阳二气的絪缊化生,产生天地万物,人只不过是得天地中正之气。故“人与天地一物也”。因此对于人来说,要学道,首先要认识天地万物本来就与我一体的这个道理。人能明白这个道理,达到这种精神境界,即为“仁者”。故说“仁者浑然与万物同体”。他并不重视观察外物,认为人心自有“明觉”,具有良知良能,故自己可以凭直觉体会真理。程颢哲学的主要内容是关于道德修养的学说。他追求所谓浑然一体的精神境界,在方法上是通过直觉冥会,达到所谓物我合一。
程颐(1033~1107)
中国北宋思想家,理学创立者之一。字正叔。河南洛阳人。学者称伊川先生。十四五岁时,与兄程颢同学于周敦颐。在游太学时,作《颜子所好何学论》,主管太学的胡瑗惊异其才。王安石当政时,未被起用,与兄程颢在洛阳讲学。司马光执政时,被荐为崇政殿说书,与修国子监条规。在为哲宗侍讲期间,敢以天下为己任,议论褒贬,无所顾忌,声名日高,从游者日众。其后,程颐因反对司马光的新党执政而被贬,任西京国子监守。不久削职,被遣送至四川涪州,交地方管制。程颐在被贬期间,完成著作《周易程氏传》。徽宗即位,得以赦免,但不久又受排斥,遂隐居龙门,遣散门徒,不久病死于家。至南宋,追谥正公。在哲学上,程颐与程颢以“理”为最高范畴,以“理”为世界本原。程颐认为,理是创造万事万物的根源,它在事物之中,又在事物之上。他认为,道即理,是形而上的,阴阳之气则是形而下的。离开阴阳就无道,但道不等于是阴阳,而是阴阳之所以然,“所以阴阳者,是道也”。他明确区分了形而上与形而下,以形而上之理为形而下之器存在的根据。他又从体用关系论证了理和事物的关系,认为理是“体”,而事物是“用”。程颐承认事事物物都有其规律,天之所以高,地之所以深,万事万物之所以然,都有其理。他进一步认为,“一物之理即万物之理”,天地间只有一个理,这理是永恒长存的。这样,他就把事物的规律抽象化、绝对化,使之成为了独立的实体。程颐承认每一事物发展到一定限度,即向反面转化。他说:“物极必反,其理须如此。”他还提出物皆有对的思想,说:“天地之间皆有对,有阴则有阳,有善则有恶。”这反映了他的辩证法观点。关于人性问题,程颐以为人的本性,即是人所禀受的理,于是提出“性即理也”的命题。他认为,性无不善,人所以有善与不善,是由于才的不同。才是由气而来的,气有清浊不同,故才也有善与不善之分。只讲本然的善性,不能说明人何以有恶;只讲气禀之性,则不能说明人性本善。程颐论述为学的方法时提出自己的格物致知说。认为格物即是穷理,即穷究事物之理;最终达到所谓豁然贯通,就可以直接体悟天理。他所讲的穷理方法主要是读书、论古今人物、应事接物等。关于知、行关系问题,程颐主张以知为本,先知后行,能知即能行,行是知的结果。
程颢(1032-1085), 北宋哲学家、教育家、北宋理学的奠基者。字伯淳,学者称明道先生。洛阳(今属河南)人。神宗朝任太子中允监察御史里行。反对王安石新政。提出“天者理也”和“只心便是天,尽之便知性”的命题,认为“仁者浑然与物同体,义礼知信皆仁也”,识得此理,便须“以诚敬存之”(同上)。倡导“传心”说。承认“天地万物之理,无独必有对”。程颢学说在理学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后来为朱熹所继承和发展,世称程朱学派。其亲撰及后人集其言论所编的著述书籍,收入《二程全书》。 程颢 轶闻传说:县令妙破讹诈案
1068—1078(宋神宗熙宁)年间,担任监察御史的洛阳人程颢,在当山西晋城县令时,曾以寥寥数语破了一件讹诈案。
当时,有一个姓张的财主得急病死了,棺木埋葬后的第二天一早,有个老头来到他家门口,对着财主唯一的儿子说:“我是你父亲,现在我年纪大了,无依无靠,来和你一起生活。”接着,老头一五一十向财主的儿子说明了来由。财主的儿子非常惊讶,于是拉着老头一起到了县府,请求县令判断。
老头先说,“我是个郎中,因家中贫困,四处流浪,为人治病,一年中很少回家。妻子生下儿子,无力抚养只得狠狠心肠把儿子送给张财主。某年某月某日,由村上的李某抱去,邻居阿毛亲眼看见。”“事隔那么多年,你怎能把事情说得这么详细呢?”老头说:“我是从远地方行医回村后才听说的,当时记在处方册的背后。”说著从怀里掏出处方册递给程颢,上面用毛笔写道:某年某月某日,某人把小儿抱走,给了张三翁。程颢问财主的儿子:“你今年多大岁数?”财主的儿子答道:“36岁。”程颢又问:“你父亲今年多大年纪?”“76岁!”
程颢对老头说:“听见了吧,这人出生的时候,他父亲才40岁,这样的年纪,别人怎么会称作张三翁呢?”
传承影响程颢、程颐一定程度上继承张载的思想学说,后者对他们思想体系的构造和发展影响很大。但二程的思想更多的是自己的新创见,但及其洛学学派程颢、程颐兄弟(一般简称二程)开创的洛学学派,是北宋时期影响最大,也是最为典型的理学学派。二程的理学思想体系,是北宋时期理学初创阶段比较典型的形态,它勾勒出了程朱理学的基本轮廓,为朱熹思想的产生提供了理论基础。
在后人学术承接上,由于二程各人思想尽管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但在某些学术倾向上是存在一定差异的。因此,他们的学说也形成不同的接班者、学派。程颢认为万物本属一体,人生的最高境界就是发明本心,自觉达到与万物一体,因此较多地强调内心静养的修养方法,不大重视外知。后来的陆王,大致沿着程颢的理路,发展为心学。而程颐则主张探求事物所以然之理,人生的根本在于居敬穷理,格物致知,较多地强调由外知以体验内知。
后来的朱熹,大致沿着程颐的理路,发展为纯粹的理学。所谓的“程朱理学”,实际上主要指的是程颐和朱熹的理学。当时有许多人追随二程学习,尤其是程颐弟子很多,主要有谢良佐、游酢、吕大忠、吕大临、吕大均、侯仲良、刘立之、朱光庭、邵伯温、苏昺等(其中三吕与苏昺原为关学学者),形成了著名的洛学学派,为南宋理学的集大成者朱熹建立其庞大的思想体系奠定了基础。
此外,二程将易学的发展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伊川易传》为义理易学诠释体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程氏易传》是伊川易学的精华,它继承了王弼义理派易学传统,将儒家解《易》推阐发挥到极致,可以说是集义理派著作之大成,并对朱熹易学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如果说王弼易学是魏晋玄学、易学兴起的重要标志,那么,程氏易学则实现了由王弼易学道家化、玄学化的义理向儒家义理的转变。
主要成就程颢的主要成就是他的理学主张。程颢与其弟程颐同为宋代理学的主要奠基者,世称“二程”。二程的学说在某些方面有所不同,但基本内容并无二致。皆以“理”或“道”作为全部学说的基础,认为“理”是先于万物的“天理”,“万物皆只是一个天理”,“万事皆出于理”,“有理则有气”。现行社会秩序为天理所定,遵循它便合天理,否则是逆天理。提出了事物“有对”的朴素辩证法思想。强调人性本善,“性即理也”,由于气禀不同,因而人性有善有恶。所以浊气和恶性,其实都是人欲。人欲蒙蔽了本心,便会损害天理。“无人欲即皆天理”。因此教人“存天理、灭人欲”。要“存天理”,必须先“明天理”。而要“明天理”,便要即物穷理,逐日认识事物之理,积累多了,就能豁然贯通。主张“涵养须用敬,进学在致知”的修养方法。二程宣扬封建伦理道德,提倡在家庭内形成像君臣之间的关系。程颐还反对妇女改嫁,宣称“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流毒颇深。究其内涵:一,“理”是宇宙的终极本原和主宰世界的唯一存在。“万物皆只有一个天理”。二,“天理”又是封建道德原则及封建等级制度的总称。“上下之分,尊卑之义,理之当也,礼之本也”。“君臣父子,天下之定理,无所逃乎天地之间”。三,“天理”也具有自然特性及发展变化规律的意义。“天下物皆可以照理,有物必有则,一物须有一理”。
因二程兄弟长期讲学于洛阳,故世称其学为“洛学”,二程在哲学上发挥了孟子至周敦颐的心性命理之学,建立了以“天理”为核心的唯心主义理学体系。二程在学术上所提出的最重要的命题是“万物皆只是一个天理”。他们认为阳阴二气和五行只是“理”或“天理”创生万物的材料,从二程开始,“理”或“天理”被作为哲学的最高范畴使用,亦即被作为世界的本体,而且人类社会的等级制度及与之相适应的社会道德规范,也都是“天理”在人间社会的具体表现形态,“君臣父子,天下之定理,无所逃于天地之间。”(《河南程氏遗书》五)
简介 程颢(1032-1085)北宋哲学家、教育家。字伯淳,学者称明道先生。洛阳(今属河南)人。嘉祐进士。神宗时为太子中允监察御史里行。反对王安石新政。曾和其弟程颐学于周敦颐,同为北宋理学的奠基者,世称“二程”。在洛阳讲学十余年,提出“天者理也”和“只心便是天,尽之便知性”的命题,认为知识、真理的来源,只是内在于人的心中,“当处便认取,更不可外求”(《遗书》卷二上)。使心寂然无事,“廓然大公”,“内外两忘”,即能“穷心”“尽性”。为学以“识仁”为主,认为“仁者浑然与物同体,义礼知信皆仁也”,识得此理,便须“以诚敬存之”(同上)。倡导“传心”说,认为前圣后圣所传的不是圣人之道、圣人之心,而是自己的心,“己之心,无异圣人之心”,“欲传圣人之道,廓充此心焉耳”。承认“天地万物之理,无独必有对”(《遗书》卷十一)。他和弟颐的学说后来为朱熹所继承和发展,世称程朱学派。所著有《定性书》、《识仁篇》等。后人据其言论所编的《遗书》、《文集》、《经说》等,收入《二程全书》。 轶闻传说:天下事非一家私议程颢在京任御史期间,恰逢宋神宗安排王安石在全国推行“熙宁变法”。“熙宁变法”一经铺开,便立刻激起众多士大夫的反对。
在北宋士大夫之间,即使是反对变法者,反对的程度和态度也不尽相同。翰林学士、右谏议大夫司马光、翰林学士范镇、御史中丞吕公著等人对新法明确表示反对,其中司马光最为激烈,他曾对宋神宗说:“臣之于王安石,犹冰炭之不可共器,若寒暑之不可同时。”司马光对王安石,真是势同水火,不共戴天。而程颢作为反对者阵营中的一员,态度上却温柔敦厚多了。王安石作为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也对程颢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尊敬,尽管王比程还年长十一岁。王安石与大臣们讨论变法事宜,大家思想上不通,王安石声色俱厉,暴跳如雷,就要摘人家的官帽。恰巧程颢受命前来议事,听后不慌不忙地劝王安石道:“天下事非一家私议,愿平气以听。”如果是其他人,王安石又要大发雷霆了,但见是程颢,所以“安石为之愧屈”。
程颢说话做事,有理有节,不动真气,但他反对变法的态度却是一贯的,丝毫没有改变。他任御史期间,多次上书宋神宗,指出不可变法的理由。见劝说无效,便最后说了一句:“自古兴治立事,未有中外人情交谓不可而能有成者。”意思是反对者太多,总有反对的理由,天下没有反对者过多而能成功的改革,他以支持和反对改革人数的多寡来预测改革的成败,这倒与当时其他士大夫以王安石的长相批评他、以王安石的品格贬低他有所不同,不过程颢这一反对的理由,最终也确实一语成谶。
轶闻传说:御史不知上未食熙宁二年(1069),宋神宗接受御史中丞吕公著的推荐,提拔程颢为太子中允、权监察御史里行。
监察御史是言官,其职责是规劝皇帝、纠察百官。然而对于士大夫来说,纠察百官好说,但规劝皇帝却是门“技术活”。不提吧,职责所在。提吧,皇帝脸上无光,万一生点意见、来点态度,这帽子都说不定难保。所以,很多监察御史履职,或碍于情面,或担心权威,或害怕打击,往往形式重于内容,走走过场,不过让皇帝表现一下纳谏的姿态而已,至于纳不纳、纳什么、怎么纳,不予深究。
后世评价程颢、程颐经学思想以“经所以载道”和以义理解经为基本纲领,并在经学研究的基础上,提出天理论哲学,完成了伦理型儒学向哲理型儒学的转化,亦是经学史上的宋学发展为思想史上的理学的重要标志。二程以新儒学的义理来阐释儒家经典,是其与前代儒学的基本区别,具有新的时代特征。二程创立的天理论哲学代表了宋代理学发展的主要趋势,二程确立了理学的道统论,由此体现出其在理学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程颢和程颐世称二程,他们在中国儒学思想发展史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是中国儒学第二次复兴的主要骨干人物。可谓宋学(注:一般指称宋代的儒家学术,学界也有指宋代学术总称)泰斗。
《辞海》:程颢,教育家、哲学家。二程同为北宋理学的奠基者。
二程创立的理学,是用“理”将儒家经典思想的丰富内容予以涵盖,提出了社会治理和人们安身处事应遵循的原则和规范、道路与方法。二程理学是对孔孟儒学的继承与发展,它继承了儒家经典中仁义礼智信等心性修养,将成德成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作为人生哲学的最高理想;同时又有新的发展和创新,在吸收佛教思辨的基础上,给儒学增添了辩证核心。二程理学中包含着理性主义因素,倡导理性地看待事物、处理问题,具体来说就是对事物的认识要持中,不走极端;就社会治理来说,要顺应天理、符合事物发展规律;就人与自然的关系来说,要节制人的过分欲望。二程理学的核心内容,包括成德、成圣的道德修养观,“中、正、诚、敬、恕”立身处世原则,“公、德、仁、顺、和”治国理政之道和义利观,对中华传统文化的影响深刻而广泛。一些经典格言(如天理良心、诚心诚意、天理难容等)已融入人们的思想和口语中,直接影响了人们的思想和行为。
程颢不仅仅是一位理学家,还是一位精通治道的地方官;不仅仅是一位思想家,更是一位实干家。
程颢作为一代大儒,对中国政治思想和哲学思想产生了重大而深远的影响。让人惊异的是,程颢不仅仅是一位理学家,还是一位精通治道的地方官员;不仅仅是位思想家,更是一位实干家,他在州县基层任职多年,心怀天下,政绩卓然。
人物生平宋仁宗明道元年(1032年),程颢出生,其祖先历代仕宦,世代居住在中山府,曾祖父程希振任尚书虞部员外郎迁居开封府,祖父程遹(《宋史》作程羽)迁居河南府(今洛阳),赠开府仪同三司吏部尚书。宋仁宗录旧臣后代,程颢的父亲程珦因此被授为黄陂县尉,历知龚、凤、磁、汉诸州,后官至太中大夫。二程自幼深受家学薰陶,在政治思想上尤受其父程珦影响,以反对王安石新法著称。
程颢资性过人,修养有道,和粹之气,盎然于面,门人、友人与之相交数十年都未尝看见他有急厉之色。
嘉祐二年(1057年),程颢举进士后,历任官鄠县主簿、上元县主簿、泽州晋城令、太子中允、监察御史、监汝州酒税、镇宁军节度判官、宗宁寺丞等职。神宗在位期间(1068年~1085年),程颢任御史。因与王安石政见不合,不受重用,遂潜心于学术。《宋史》本传称:“慨然有求道之志。泛滥于诸家,出入于老、释者几十年,返求诸‘六经’而后得之”。与弟程颐开创“洛学”,奠定了理学基础。他先后在嵩阳、扶沟等地设学庠,并潜心教育研究,论著颇巨,形成了一套教育思想体系。程颢提出,教育之目的乃在于培养圣人,“君子之学,必至圣人而后已。不至圣人而自已者,皆弃也”。认为教育最高目的要使受教育者循天理,仁民而爱物,谨守封建伦常。且强 育必须以儒家经典为教材,以儒家伦理为教育的基本内容。程颢还提出,读书以期“讲明义理”,注重读书方法,“读书将以穷理,将以致用也”,不可“滞心于章句之末”,为此者乃“学者之大患”。同其理学思想一样,程颢的教育思想对后世也影响深远。后人为求学统渊源,于他讲学之处立祠或书院以为纪念。
宋仁宗嘉祐元年(1056年),程颢于京师讲《易》处(今河南开封繁塔之左)立二程祠。
宋神宗元丰八年(1085年),宋哲宗即位,召其为宗正丞,未行而卒,享年54岁。
宋宁宗嘉定十三年(1220年),赐谥程颢为“纯公”,程颐为“正公”。
宋理宗淳祐元年(1241年),又追封程颢为“河南伯”,程颐为“伊川伯”,并“从祀孔子庙庭”。
元明宗至顺元年(1330年),诏加封程颢为“豫国公”,程颐为“洛国公”。
明代宗景泰六年(1455年),诏令两程祠以颜子(即颜渊)例修建,规制比于阙里,前后殿庑斋室等房共六十余间,祭文称颂两程“阐明正学,兴起斯文,本诸先哲,淑我后人”。
明宪宗成化二十年(1489年),河南巡抚李衍就二程祠建大梁书院,祀二程于讲堂。另嵩阳书院亦为纪念二程所立。《嵩阳书院志·序》称:“嵩阳书院,宋藏经处,两程夫子置散投闲与群弟子讲学地也”。
程颢的诗文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时人不识余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宋代·程颢《春日偶成》春日偶成
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时人不识余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 古诗三百首 , 春天 , 哲理思乡芳原绿野恣行事,春入遥山碧四围。兴逐乱红穿柳巷,困临流水坐苔矶。莫辞盏酒十分劝,只恐风花一片飞。况是清明好天气,不妨游衍莫忘归。——宋代·程颢《郊行即事》
郊行即事
芳原绿野恣行事,春入遥山碧四围。兴逐乱红穿柳巷,困临流水坐苔矶。
莫辞盏酒十分劝,只恐风花一片飞。
况是清明好天气,不妨游衍莫忘归。 清明节 , 春游 , 感叹 , 人生珍惜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富贵不*贫贱乐,男儿到此是豪雄。——宋代·程颢《秋日》
秋日
宋代 : 程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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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它是指“天理”。也就是万物存在的本原、主宰万物的精神实体。“天理云者,这一个道理,更有甚穷已?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人得之者,故大行不加,穷居不损。这上头来更怎生说得存亡加减。是他元无少欠,百理具备。”天理不生不灭,至高无上,不受人事变化的影响,是主宰一切的绝对本体。其次,它是指“物理”,即具体事物所依据的原理、原则。“天下物皆可以理照。有物必有则,一物须有一理。”每一种事物都依理而存在、变化。再次,它是指“伦理”,也就是道德规范。他们说:“父子君臣,天下之定理,无所逃于天地之间。”二程认为物理、伦理都是天理的具体体现,把三者合而为一,将忠君、孝父的纲常观念提到普遍原理的高度,使之永恒化、绝对化,真正奠立了理学“道德形而上学”的根基。
虽然后世之人都认为周敦颐是程颢、程颐的师傅,并且认为程颢、程颐抛弃了自己的师傅周敦颐,导致三人的关系最终走向破裂。但结合当时的历史,并且从三人留下的著作之中,我们可以发现,其实三人之间亦师亦友,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师傅与徒弟的关系。
真正说周敦颐是是二程师傅的人是朱熹,但是不管是从程颢、程颐方面,还是从周敦颐本身来说,都没有承认三人是师徒关系。周敦颐和双程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而他也曾经将双程送到周敦颐身边学习, 当时两个人刚刚十四五岁,并没有拜师,而且此次学习的经历极为短暂,只有一年。
这一年中,到底学习了什么我们不清楚,但是从程颢、程颐,对弟子的教导,已经给后世留下的著作之中,我们发现他们对周敦颐并没有那种师徒之间的尊敬,反而更多的是调侃。而且对于周敦颐的得意之作太极图,两人极少有提及,也不认为周敦颐是儒家学说正统的传承人,进而导致三人在政治和仕途上也是有分歧的。
即便当时真的有那么一点师生的情谊,再后来,随着三人发展方向的不同,这点情意也越来越淡了!而周敦颐,也很少提及程颢、程颐,依着两人在当时的名声,应该算是周敦颐的得意门生了。然而,周敦颐并没有以这两人为傲,在人生中,几个比较重要的时刻,也没有他们两人的参与,所以,最终关系越来越淡。
中国自古有着尊师的传统。
《道德经》里说,“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吕氏春秋》里强调,“疾学在于尊师。师尊则言信矣,道论矣。”荀子甚至将“师”与天、地、君、亲并列,提出了“天地君亲师”的序列……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早已成为人们心目中师徒关系的理想模型。
可事实上,纵览古今,很多师徒或师生关系并没有得以“善终”——有的日渐疏离,有的划清界限,有的甚至成为对头。
宋朝学术圈,就出了一对让人难以捉摸的师徒。为师者,乃“独爱莲”的理学鼻祖——周敦颐;为徒者,乃“程朱理学”的奠基人——程颢、程颐兄弟。令人诧异的是,这对千古流芳的名师高徒,居然互!不!承!认!
为什么呢?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父亲请来的老师
周敦颐最早是程氏兄弟父亲的朋友。
那时候,程颢、程颐兄弟十四五岁。他们的父亲程珦在南安军做官,认识了地方县令周敦颐。程珦一看这人“气貌非常人,与语果为学知道者”,对其人品与学问都十分欣佩,于是和他结为朋友,后来又请周敦颐来给两个儿子做老师。
周敦颐具体教授过二程什么,史料大多语焉不详。后人推测,周敦颐所传授的,应是其代表作《太极图》。这是周敦颐流传至今的极少数作品之一,历来被认为是周敦颐著述中最有价值的一部分。其开篇的“无极而太极”更是周敦颐对于自然和人类社会思考心得的核心阐释。
周敦颐的教学,绝非照本宣科。比如,他曾经让程颢程颐兄弟“探寻孔颜乐处。”《论语》中,孔子称赞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贤哉回也!”生活清贫,颜回仍然不改其乐,于是周敦颐引导两个少年思考:孔子和颜回都在乐什么?用今天的话讲,这叫“探究式学习”。
作为北宋理学的开山鼻祖,周敦颐的学术成就毋庸置疑。他在《太极图》中阐释天理的根源,探究万物的始终,又作《通书》四十篇,阐述太极的真谛,发挥了“为往圣继绝学”的关键作用。而这些理论和著述,也深刻影响了二程。程颐十八岁时就上书宋仁宗,希望“天子黜世俗之论,以王道为心”。后来二程继承和发扬了周敦颐的理学思想,共同创立了“天理”学说,又称“洛学”。
微妙的师生关系
按理说,像周敦颐和二程这样的名师高徒,应该会留下不少佳话吧?
然而并没有!他们的师生关系,在后世看来,相当的微妙。
南宋学者张栻便注意到,“观二程遗书中,与学者讲论多矣。若《西铭》则再四言之,至《太极图》,则未尝拈出此意”,即二程从未向门人提起过“老师”周敦颐的代表作《太极图》。陆九渊也有过类似的质疑:“二程言论文字至多,亦未尝一及‘无极’字。”而朱熹不得不作出“二程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继承者,只能‘秘而不示’”的含蓄牵强解释。对此,日本学者土田健次郎给出了一针见血的评论:“这表明了二程对此二书(《太极图》和《通书》)是多么的冷淡,二程完全不觉得有必要表彰这两本书。”
或许真的如此。在二程兄弟的论著中,我们几乎找不到这位启蒙老师的存在。相反,兄弟二人多次强调自己学说的独立性和原创性。比如程颢就曾说:“吾学虽有收受,天理二字确实自家体贴出来。”
他们极少提及周敦颐的名字,偶尔提到也是直呼其名或直呼其字。但是对于同时代的其他大V,如司马光、张载、邵雍等,他们都使用敬称。这在“尊师”观念浓重的古代学术圈着实反常。
那么,作为老师的周敦颐,又是怎么看待这两位最得意的弟子呢?有意思的很——他也从不提及收二程为徒之事。他去世前, 二程已是声名鹊起,但他并没让二程来参与自己墓志铭的撰写,可见后期交情已相当淡薄。
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是什么让师徒形同陌路?
一个被学界普遍认同的观点是:师徒关系受到了北宋党争的影响——周敦颐支持王安石变法,而二程却反对王安石变法。
因为反对变法,二程都付出了极大代价。
程颢举进士入仕后,做了多年地方官,神宗继位后,他才被调到朝廷,担任太子中允、监察御史里行。然而不久,王安石开始变法。朝中反对者众多,程颢也是其一。有一回,王安石刚刚对异见者发完一通火,程颢迎着枪口来了,他慢悠悠地对王安石说:“商讨国家大事,可不是议论家长里短,您得平心静气地来听。”一番话让王安石羞愧不已。终究是政见不合,程颢一直未得重用,遂而远离朝堂。直到神宗去世后,反对变法者被重新起用,程颢才又得重用。然而这时的程颢已经病重,未及上路,便死于家中。
而程颐呢,立场和程颢一致。程颢去世后,他被召为秘书省校书郎。然而进宫后,他总以师道自居,对哲宗皇帝正色训诫,又主张一切都用古礼,由此引起诸多朝臣不满。比如苏轼便对其大加讥讽,二人矛盾一度十分尖锐。程颐先是主动辞职回乡,后来又被变法派流放到四川,直到67岁才被赦免还乡。
由此可见,兄弟二人的坎坷仕途都与北宋党争脱不开关系。而不同政见和立场,让这三人的师生关系也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
当然,除了台面上的党争,师徒三人在学术思想和道德主张上也存在一些分歧。其中最尖锐的一点是,二程在周敦颐的道德伦理基础上,加强了对妇女的道德约束,认为“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并严厉批判妇女改嫁行为。而偏偏,周敦颐的母亲就是改嫁妇女,这,简直就是啪啪打老师的脸啊!
总之,基于种种原因,这段师徒关系最终走向了畸形,也给历史留下了一个遗憾的背影。
如何经营师徒关系?
师徒关系发展到今天,已经有了更加多元化的存在。从以班级为单位的师生关系,到各大高校的导师制度,从小众技艺的传承,到企业文化中的帮带……每个人都有自己称之为“老师”或“师父”的人。
所以,如何维系和经营师徒关系,可能是每个人都会面临的问题。
本是师徒的周敦颐和程颢、程颐兄弟,关系为何走向破裂?
学生时代的师生关系无疑是最单纯的。而校园之外,在那些涉及到资源和利益分配的行业,招揽徒弟常常意味着培养潜在对手,有些时候甚至会上演“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同行三分仇”的悲剧。
几年前,郭德纲和曹云金这对相声界师徒的开撕,让很多人看到了传统师徒关系的脆弱。郭德纲抱怨说,翅膀长硬了都要单飞,谁都不愿意跟着师父一起玩,甚至自嘲道:“我那儿是专业出叛徒的”。对此,专栏作家雷晓宇表达了一种观点:“传统的师徒关系是一种在新的社会结构里面临被淘汰命运的关系,无论师父或徒弟,面临这种崩坏的危机,不安全感和活络的心思都是必定陡增,又哪来的心胸、气魄和器量。除非师父垂老,徒弟年幼,那又不一样。郭曹二人,没差出岁数来,就更难相与了。”
古往今来,师徒反目的故事,总是让人揪心。
追本溯源,何为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现今的社会中,虽然师徒这种传统的关系越来越难以维系,但如果师徒双方都能记住当初的恩与情,即便有很多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转身的时候也不至于留下一地鸡毛。
程颢和程颐是亲兄弟,世称二程,他们在中国儒学思想发展史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是中国儒学第二次复兴的主要骨干人物。
由于二程的思想十分接近,生活经历大体相同,一般学术史和评价对他们的学术思想亦很少作分别介绍,笔者谨从旧例,将他们同列一传。
他们的理学思想主要见于《遗书》、《文集》和《经说》等,均收入《二程集》中。
扩展资料:
二程儒学后来由朱熹发扬光大,在明朝成为官学,称为程朱理学。明代徐必达刊行有《二程全书》。清代涂宗瀛校有《二程全书》。1981年中华书局出版王孝鱼《二程集》校本,包括《遗书》、《外书》、《文集》、《易传》、《经说》、《粹言》,共计875万字。
宋代理学家程颢、程颐(世称“二程”)生于黄陂县,今属(黄冈市红安县二程镇),并在此地生活学习了十五六年。二程创立的理学后来成为官方哲学,影响了中国七个世纪。自宋代始,黄陂修建双凤亭、二程书院纪念一代思想家。二程在陂留下的“鲁台望道”至今传为美谈。
程颢、程颐所创建的“天理”学说受到了后世历代封建王朝的尊崇,宋宁宗嘉定十三年(1220年),赐谥程颢为“纯公”,程颐为“正公”。宋理宗淳祐元年(1241年),又追封程颢为“河南伯”,程颐为“伊川伯”,并“从祀孔子庙庭”。元明宗至顺元年(1330年),诏加封程颢为“豫国公”,程颐为“洛国公”。
-二程
程颢的资料
本文2023-10-22 05:30:32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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