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华当年的拜师阻力,比郭德纲还要难,究竟是谁在阻拦?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22浏览:3收藏

李文华当年的拜师阻力,比郭德纲还要难,究竟是谁在阻拦?,第1张

李文华无疑是稀少难得的捧哏艺人,假如没有他,姜昆在七十年代末也可能会出名,但走红程度会有所降低。李文华简直是无师自通的,他最早参与的都是业余表演,但水平比较高。他最早是没有想过拜师这件事的,假如拜就只拜他所敬仰的马三立。

相声圈里向来考究师承辈分,有些出世相声名家,从小就拜在名师之下,有些则拜师无门,甚至到晚年才干如拜师之愿。关于知名相声艺人李文华,其当年的拜师难度似乎不亚于郭德纲。尽管从小就开始学习相声,但出世工人家庭的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布景。即便当年想拜马三立为师也是你情我愿,但据说还有权威人士“从中作梗”,以致拜师失利。

李文华

     

李文华出世于1920年代,小时候是有机会去其时北京有名的启明茶社去听相声的,听时间长了也就有了感觉。不过他那时候并没有拜师学徒,不到20岁就进工厂做了喷漆工,业余时间参与职工曲艺表演,在其时的职工会演当中表现出色,1960年代调入中央播送说唱团。

李文华一直担任捧哏,他伙伴过的相声艺人包括侯宝林、刘宝瑞、马季和郝爱民,但一直不是特别出名。到1970年代后期,姜昆的捧哏赵炎去和马季协作,李文华和姜昆就机缘巧合走到一起,构成年纪相差20多岁的老少配。

搭档姜昆一炮打响名声

     

许多人并不看好这对伙伴,但他们的《如此照相》一炮打响,简直成为当年的现象级作品,直到现在也被奉为经典。而后两人又协作完结《时间与芳华》、《胡思乱想》、《祖爷爷的烦恼》等力作,成为当年最为走红的相声伙伴。

李文华的捧哏与众不同,他不跟姜昆抢话,但许多时候却总能抖出让人哑然失笑的蔫包袱儿。两个人在台上一个年轻,一个老成,一个爽性,一个蔫老,一个炽热,一个平平,反差之中,包袱儿构成。李文华站在姜昆周围,永远是那么持重老实,朴实无华,见缝插针地抖小包袱儿,观众并不感觉讨嫌,反而对李文华非常喜欢。

马三立辈分太大威胁到同行的利益

     

李文华最敬慕的相声艺人是马三立,通过人递过话,马三立也容许收下他,但仪式一直没有完结。马三立2003年逝世,这件事也成为李文华的极大遗憾。其中有不少客观原因,其中最为杰出的是,马三立是其时相声圈为数不多的寿字辈艺人,假如李文华拜了他,就好像要充大辈,同行的人会不满意。

成功拜师,相声界美谈

     

直到2008年,81岁高龄的李文华在姜昆、刘兰芳、李金斗等人的协助下,正是拜师马三立大师,完结了拜师仪式。自此李文华的姓名正式写入马家家谱,成为马门弟子,这次拜师也成为了相声界的美谈。这次拜师也是完结了李文华多年来的愿望。要知道从1981年开始,李文华就多次写信表达了想要拜师的想法。而马三立也对李文华的人品、艺德、功底、能力颇为看好。二人皆有成为师徒的意思,不然少马爷也不会做见证人促进此事。

几个月之后的2009年5月,李文华溘然长逝,享年82岁,他能够在地下与师父马三立见面了。

  《相声的魅力》

  马:我认为嘛作为一个演员嘛必须要有高度的思想觉悟、良好的政治热情、优美的艺术形式,把艺术形式和政治思想觉悟统一结合。通过艺术形式,是表扬、是歌颂、这段儿是批判、是讽刺?要讽刺批判一些个不正确的思想和作风,要歌颂表扬一些个好人好事、先进人物;通过艺术形式,要起到启发人民政治觉悟、鼓励人民劳动热情的作用。

  王:哦——能起这么大作用?

  马:当然啦!当然啦!去年,有个暖瓶厂找我,非叫我去不可——他们暖瓶厂每月的生产指标是一万只暖瓶,可那月月底二十九号了,生产了八千只暖瓶。

  王:哦——二十九号刚八千只?那算完不成任务啊?

  马:对呀,厂长、书记着急了,怎么办?想起我来了——找曲艺团吧!开车把我接去了。

  王:你有什么办法?

  马:说呀,说一段儿。

  王:哦——听你说相声?

  马:全体职工、干部、连家属都听,我说这么一段儿,大家伙儿“哗—哗—!”乐呀!月底三十一号,怎么样?生产暖瓶一万五千零三十六只!

  王:嚯——?!两天零一宿,超额百分之五十?

  马:也不算快,也不算快——那月有三十一号么。

  王:好么这也太神了?听你节目听的?

  马:这不算什么,不算什么!咱们北京郊区有个农场园艺队,种这个梨树、桃树、苹果树。苹果树该摘了,队长到那儿一瞧——不行,苹果不能摘——树上的苹果都海棠果儿那么大个儿!

  王:好么,变了葡萄架了!

  马:队长着急了,怎么办?想起我来了——到曲艺团吧,开车把我接去了。

  王:你能有什么办法?

  马:说呀,说一段儿。

  王:啊?给苹果树说相声?

  马:连苹果树带人们都听!广场露天演出,队长、社员都听,我说一段儿,大家伙儿“哗—哗—!”乐呀!再看树上的苹果“哗—哗—!”跟着包袱儿长!一会儿的工夫,全变小西瓜!

  王:好么!这也太神了?!你的艺术有这么大的力量?

  马:这不算什么新鲜!

  王:还不新鲜?

  马:咱们北京有个好养蛐蛐儿的老人叫王长友,这老人好玩儿蛐蛐儿。他有个越冬的蛐蛐儿,过冬的蛐蛐儿,斗蛐蛐儿从来没败过——夏天斗蛐蛐儿咬啊,准胜。这蛐蛐儿叫金头虎,多厉害呀。有一次我说“王老,听说您这个金头虎厉害呀?我来瞻仰瞻仰看看吧?”老头儿说“好,看看吧!”大蛐蛐儿罐儿搬过来,打开盖儿一瞧啊——蛐蛐儿有点儿打蔫儿了!

  王:哟?要完?

  马:老头儿一瞧“哟——!”我说“没关系,别盖盖儿,我来个笑话儿。”就冲这蛐蛐儿罐儿来一段儿……刚使俩包袱儿,就见这蛐蛐儿“噌!”蹦出来了,一乍翅膀“嘟!嘟!嘟!”

  王:来精神儿啦?

  马:精神儿来了。旁边儿那桌上有一猫,这猫在桌子上蹲着呢……

  王:您瞧这猫?哎呀呀呀呀呀呀!

  马:这猫过来了,这猫过来刚一伸爪子,这蛐蛐儿把须子一立——“扑!”猫俩眼扎瞎了!

  王:嚯——!

  马:跟着上前“咔嚓”一口——猫腿折了!

  王:啊——?!蛐蛐儿咬猫?!真没听说过。

  马:都称我为艺术大师!

  王:艺术大师?人类灵魂工程师。

  马:不对,我不止是人类灵魂工程师,我是一切动物和所有生物的灵魂工程师!

  王:您可真了不起呀!

  马:恩——!

  王:哎,您的饭量怎么样?

  马:饭量?什么饭量?

  王:你一顿吃几碗干饭?

  马:干饭呐?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吃几碗干饭!

  《追》

  去年秋天啊有这么一天,下午五点来钟,正是下班的时间,马路上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交通非常繁忙。在这个路口上,人就更多了,民警同志呢,站在马路中央的一个木制的指挥台子上指挥交通,忙的呀手脚不停。

  正这时候啊,由打路口不远处的马路上跑过一个人来,行人应该走便道啊,他不是,在马路上跑,来往的车辆都躲他,什么人呢——一个胖子,穿一身儿破旧的蓝制服,脸上这肉都嘟噜着,边跑边喊——“截住他,截住他,别让他跑了!”,胖人嘛——脖子顸、声带厚,所以呀喊出来的声音就发紧——“截住他,截住他,别让他跑了!”,跑的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追谁呢?前面不远处啊,跑一瘦子,这瘦子是鬼鬼祟祟、惊慌失措。

  胖子追瘦子那没法追。周围这大家伙一看大胖子追瘦子这么费劲,有这个好心的、热心肠的三、五个人呼啦一块儿帮忙儿追过去了;指挥台的民警同志一瞧,马路上,胖子追瘦子、这么多人跟着追……民警也从指挥台上下来了,也追过去了……

  有这个跑得快的在前面伸腿一绊这瘦子“叭唧!”瘦子摔那儿了,大伙这么一围,形成一堵人墙,再想跑可跑不了了。民警追到跟前儿——“起来!起来!”起不来了,大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等着吧,等这胖子吧……

  胖子追上来,众人闪开,胖子过去一把把这瘦子摁住了——“…这回看你往哪儿跑?!…调完级了,你不请客!!!”

  《家传秘方》

  未曾学艺先学礼。为什么演员上台表演之前先要鞠个躬、敬个礼呢?这不是得罪谁了赔不是,应当得这样——就是表示对观众们的尊重、感谢:你们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我们演出,我们对你们表示感谢!做买卖也是这样啊——为什么要“欢迎顾客”、“顾客您好”呢,就是礼貌么,对待顾客要笑脸相迎、笑脸相送,都是有礼貌么。

  不管多么有礼貌,得注意一点,做买卖——货真价实。不蒙人、不骗人、不卖假货、不找便宜,这样才能让顾客信得过。买东西也是一样,不能贪便宜,得找国营的买卖,像那个个体户……个体户咱得把它分清楚了——个体户有照、按时缴税、有固定地方的,这个不骗人——他家大小指这这吃饭呢,今儿骗人了明儿还卖不卖了?他不敢骗人。就怕这种无照的,这可得留神——他没准地方,今儿河东区、明儿跑河西去了,后儿个又跑红桥卖去了。他的东西没好的,别看便宜——卖香油,一块钱一斤,多便宜,打开盖儿一闻,喷儿香,你买吧,买就上当——这一瓶香油就上面这一层是香油,底下都是茶水!它颜色都一样,油轻啊它漂游着——合着一块钱买一两;还有这卖松花的,大个儿松花,两毛钱一个,多便宜,买吧,买就上当——不是松花,土豆!他把那土豆糊上泥、粘上草,看着跟松花一模一样。单有这么一个真的松花切开摆在那儿当幌子——倍儿好、糖心儿倍儿透!可谁也不会买那个呀——刮风粘的土啊、草棍儿啊,人都买这没打开的呀。还有这假花哨脖子、假内行这还挑呢——拿起来掂掂分量,哪个分量沉、哪个糖心儿烧得透。掂掂吧——哪个分量沉,哪个土豆个儿大!回家喝酒啃土豆吧!

  我还上过当呢!我可不是买松花,我早晨起来喜欢遛早儿啊,在这个海河公园这点儿,那天我正河边儿这儿遛呢,有俩人推着这么一辆小车儿,一边走一边这儿吆喝:“吃点心吃点心啊!一毛一块、一毛一块。”我正好没吃早饭呢,我就过去这么一瞧,大玻璃盒子里放着呢,一块儿多大呢——你看我这两个拳头了么?就这么大个儿。我一瞧,我一顿也吃不了一个呀,我问他:“多少钱一块?”“一毛一块、一毛一块!”他也不看你。嘿!这可够便宜的啊!我赶紧掏钱,一掏掏出一两毛的来,我就递过去:“您给我来两块。”“好嘞!”玻璃盒子打开拿出一块来递给我:“给、给、给!先吃着、先吃着!”两个手指头这么夹着……我一瞧,就那个贰分的钢蹦儿您见过吗?大小、薄厚全一样!“这…这多少钱?”“一毛一块!”“这…盒子里的呢?”“都一样都一样!”“那您给我换这块?”拿出来,就这么小,放回去,就这么大——我一瞧啊,玻璃盒子是显微镜!

  我有个表弟姓穆,叫穆翔凤,在座的搞饮食行业的可能知道他——穆翔凤,聪明、机灵,每次见到我就跟我嘱咐:“三哥、三哥,注意啊,别贪便宜啊,别贪便宜啊——看街上卖人参的,吉林野山人参,两块钱一根,别买啊——香菜根子啊!还有这火车站卖戒指、金戒箍儿,别买啊,别瞧可怜——‘哪位行行好啊,哪位行行好啊?我钱包丢啦,没钱买车票啦,哪位买我这金戒指啊,五十块钱啊!’别买啊,铜的啊!”我说你不用提醒我,我根本不会买——我根本也不戴那玩意儿!……我表弟翔凤,聪明、机灵!怎么样了呢?上当了!——他呀是个大胖子,有一毛病,喜欢泡澡,每天都得到澡堂子找那个最热的池子,把浑身上下都泡红了、泡紫了,他才美——要不他身上刺痒,睡不着觉!那天晚上一出门,赶上一位,拿着个大塑料包,里面放着好多锡纸包儿,一边走一边吆喝:“带零钱的算来着了啊!吗玩意儿——家传秘方儿、家传秘方儿,专制皮肤病——长疖子、长疮、蚊子叮、身上刺挠、痒痒,就用我——家传秘方儿,一毛一包,不灵不要钱!”旁边儿这还有翘托的——“来、来、来十包、来十包。”“十包不卖您呐,一人就能买两包,家传秘方儿!不灵不要钱!”翔凤一听,不灵不要钱?赶紧过去了:“来两包!来两包!”买这么俩锡纸包儿回去了。刚巧赶上那天没泡澡,晚上身上刺痒,睡不着啊……想起这家传秘方儿来了,拿出这锡纸包儿来打开一瞧啊,是个红纸包儿,把红纸包儿打开一瞧是一白纸包儿,打开白纸包儿一瞧,又一白纸包儿……越打越着急,越着急身上越刺痒——“这家传秘方儿吗玩意儿这家传秘方儿?!”打开最后这个白纸包儿啊,里面是一小纸条儿,打开纸条儿一瞧啊,上面写俩字儿——“挠挠”……

  《开粥厂》

  甲 各位观众对我们这样的鼓励。我们有什么好的艺术表演呢?

  乙 是啊。

  甲 今天所来的观众,有几位呀,是离家很远,骑着车来看我们的节目,对我们这样的抬爱,对我们这样的喜爱。其实我们长这模样并不让你们喜爱,啦!

  乙 害臊啦?

  甲 有些观众啊,知道我们天津市曲艺团演出啊,场场到,这样的曲艺爱好。咱们天津是曲艺之乡。

  乙 对。

  甲 全国各地都承认。你们懂得艺术啊,特别是相声,天津的观众是特别懂的。怎么铺、怎么垫、怎么翻这个“包袱儿”,什么正翻、倒翻、垫话儿、大部分观众都懂。你们听相声多内行啊。啊?这对于我们演员,特别是中青年演员更有很大的鼓励啦。有些观众你都认识吧?

  乙 都认识。

  甲 都熟悉。噢!认识我吗?想想。

  乙 哎呀,想不起来了。

  甲 我是谁?说。

  乙 哦,忘啦,忘啦。

  甲 我叫什么?

  乙 忘啦,忘啦!您贵姓。

  甲 马!

  乙 马?您的名字?

  甲 上三下立。

  乙 哦,还“上三下立”,上下干什么呀?哦!马三立。

  甲 哎,对对。知道我外号吗?

  乙 哦,还有外号?

  甲 没听说过吗?

  乙 没有,没有。

  甲 哎?都知道啊,我的外号。

  乙 您外号叫什么?

  甲 马善人。

  乙 马善人?

  甲 善人哪。

  乙 噢,您是善人?大家都看看,这善人都这模样?

  甲 什么模样啊,怎么?应当什么模样啊?心善。

  乙 心善?

  甲 心眼儿好。不骗人,跟任何人不撒谎,不说瞎话。

  乙 是啊。

  甲 没坑过人,没骗过人,没找过便宜。善,以良心对待别人。善,心软。没打过架,没骂过人。背地里挖苦人?损人?马善人,没有过。

  乙 没有这个。

  甲 打架?善人不看。我都不看打架的。我心软。听说有打架的,打的头破血流的,不忍。不忍看,也不敢看。善。

  乙 嘿,善。

  甲 心软啊。太软啦。心软哪!长这么大个子,没看过宰牛、宰鸡、宰活鱼,没看见过,听说过。哎,宰鱼,大活鱼,扑棱扑棱的,活鱼,跳、蹦!摁着!拿刀,拉肚子,那样,听说过,没看见过。

  乙 没看见过?嘿。

  甲 哎,不忍!善!打我手下没害过一个生命。

  乙 嗬。

  甲 就这么样,就这么善。

  乙 好。

  甲 墙上掉下个大蛛蛛,踩死?马善人绝对没有。

  乙 哦,墙上掉下大个蛛蛛都不踩?

  甲 蛛蛛?我睡觉床上有个臭虫,大臭虫!怎么办?

  乙 捻死啊?

  甲 捻死啊?太损啦。这是个小生命。它懂的吗呀?它知道吗呀?你不费事,哎,它完啦!马善人,不干那个。

  乙 没有。

  甲 大臭虫,不管,去它的。

  乙 嘿!

  甲 就算我身上逮住个大虱子,哎哟,嗬!怎么办?

  乙 挤死。

  甲 挤死啊?太损啦。

  乙 那怎么办?

  甲 那是条性命,挤死啊?

  乙 扔地下。

  甲 扔地下饿死啦。

  乙 那怎么办?

  甲 无论找谁,往脖子那儿一搁。

  乙 哎!哎呀!

  甲 善嘛。

  乙 这叫善哪?这叫缺德。放虱子啊?

  甲 心软。我心软哎!

  乙 心软?放虱子玩儿。

  甲 我们还保全它的生命,我们还不受痛苦。

  乙 嘿。

  甲 找一胖子啊。

  乙 还得找胖子?

  甲 哎,吃得饱饱的。

  乙 嘿,好!

  甲 玩嘛。

  乙 玩?这叫玩啊?好!

  甲 你瞧,解闷儿呗,吃饱天天干吗呢?

  乙 吃饱放虱子啊?

  甲 现在我要行善!

  乙 哎,啊!行善?我躲开你。放虱子是不是?

  甲 谁放虱子啊?

  乙 你要行善吗?

  甲 行善,我这是比方。哪有那么方便的虱子啊?

  乙 噢,您贵处?

  甲 顺义县的。

  乙 顺义县?

  甲 小地方,顺义。

  乙 京北顺义县?

  甲 对,北京的北边。

  乙 离北京九十里地吧。

  甲 对,对对,顺义县。顺义县有个马坡啊,我是那个地方人。

  乙 哦?

  甲 马坡。

  乙 顺义县?

  甲 对。

  乙 南马坡,北马坡。两个大镇子?

  甲 哎,对对!

  乙 知道,知道!

  甲 南马坡,北马坡。你怎么知道的?

  乙 我?

  甲 你去过吗?

  乙 没有。

  甲 你到过吗?

  乙 没到过。

  甲 你怎么知道的?

  乙 我听人说的。

  甲 你到过没到过?

  乙 没到过。

  甲 没去过?好,好。南马坡,北马坡,那些个房子都是我们家的。

  乙 都是你们家的?

  甲 哎,那些个房子,那些个大镇子,全是马家的。你打北京打听,京北一带黄土马家,那就是我们家。我们家的外号儿?合黄土马家。

  乙 噢,您家是卖黄土的。

  甲 卖黄土?推车卖黄土,卖多少钱啊?

  乙 黄土马家嘛。

  甲 由北京往北说,无论走多远,瞧见是黄土地不是?

  乙 是黄土地。

  甲 只要是黄土地,那就是我们家的地。

  乙 啊?

  甲 黄土马。

  乙 只要是黄土地就是你们家的呀?

  甲 看地是黄土地,那就别问!别打听,就是马家的。

  乙 哎呀,这得多少顷啊?

  甲 多少顷啊?两千多里地。

  乙 哎!两千多里地?

  甲 哎,不论顷。里呀,论里呀。

  乙 大财主。

  甲 什么大财主?咱不敢说大财主。

  乙 大户人家。

  甲 哎!在我们老家呀,不说首户吧,有俩糟钱儿。

  乙 大财主嘛。

  甲 哎?在天津、北京这还财主啊?到这地方比,咱趁吗?在我们那地方,富裕点儿。各省啊,反正家里头都有买卖。你到过北京,多走两步,顺义县你打听打听,黄土马家,你上我们家看看,我们家那房子,那住宅呀,院墙,那院子,一面十里地。

  乙 哎!哎呀,一面十里?

  甲 嘿嘿!四面,四十里地。我们院子里有十八条马路,我们这一家子,五百多口。

  乙 大财主。

  甲 回房、管事、开汽车的、花把式连厨房的、连佣人全算上,一千三百多人。

  乙 嘿呀,大户之家。

  甲 我们是汉朝伏国将军马元的后辈。

  乙 啊,马元的后辈。

  甲 哎!马超知道吗?三国马超。

  乙 知道。

  甲 马超、马岱,我们老祖先。那是我们上辈。汉朝那伏国将军马援,我们上辈。这都一家子,姓马。

  乙 姓马都是一家子?

  甲 哎。

  乙 哦,唱评戏有个“马寡妇”,您一家子啊?

  甲 同姓各家。

  乙 这怎么各家啦?

  甲 不是一码事。我们是汉朝伏国将军马援的后辈,你打听打听你们这文艺界,唱戏的,李万春。

  乙 你们家叫堂会?

  甲 谭富英。

  乙 上你们家唱去?

  甲 咱不说叫堂会呀,咱不敢这么说。咱们和人是朋友,人家看得起咱们。咱们请他们几个到我家做客,吃、住、玩儿几天,愿意几位高兴啊,消遣消遣。唱唱。

  乙 嘿。

  甲 咱不算叫堂会。请他们来,住几天,玩儿玩儿,到马家看看。唱几段儿,走时候,一人拿两条。

  乙 哦,拿两条……黄瓜!对,你家地多,黄瓜多。

  甲 像话不像话!人家卖那么大力气,人家唱完,我给人黄瓜?

  乙 拿两条拿什么呀?还不黄瓜吗。

  甲 嘿,真是。金子。

  乙 拿金子?

  甲 金条。就这么大个的,这么长,十两一条。一人拿两条。后院儿有的是。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拿。碍事硌着脚的,搁着干吗?拿着玩儿去。

  乙 哎呀!

  甲 大元宝、小元宝,小锞子儿,这么点儿的那个,拿!给孩子们拿着玩儿去。

  乙 嘿,哎呀!

  甲 没用!

  乙 成堆啦?金条成堆!

  甲 哎,我呀,好交朋友啊,不在乎钱!

  乙 您这儿鞋该钉掌啦!哈哈,换换鞋吧。那么些金条。

  甲 你问问,都看见啦!我一直老这双鞋吧!

  乙 可不!压根儿也没换。

  甲 你看见没有,不想换。

  乙 不想换?

  甲 哎。

  乙 嘿,你也没有啊。

  甲 干净。

  乙 干净啊?

  甲 衣贵洁不贵华。曾子曰:“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乙 啊?这是“曾子曰”呀?

  甲 你到我们家看看,你看得起我吗?

  乙 看得起。

  甲 你愿意交我这朋友吗?

  乙 愿意。

  甲 你看看马家花园儿。逛过花园儿吗?

  乙 逛过呀。北京花园儿我都逛过。

  甲 哪儿啊?

  乙 万寿山。

  甲 万寿山有吗?

  乙 景山。

  甲 景山有吗?

  乙 北海。

  甲 你看过好的吗?还……还逛花园儿?那有什么?

  乙 您的花园?

  甲 北海有啥?看树啊!看花?哪儿没树?马路边儿上也有树。

  乙 您这花园有什么?

  甲 马家,嘿!

  乙 有什么呢?

  甲 马家花园儿,花儿不新鲜。树?谁没看过大树?你逛花园你逛哪门子树啊?嘿,真是!马家花园,看的是玩艺儿,看花园看的是景致。

  乙 噢,您那儿有什么?

  甲 有什么呀?马家花园儿,花园儿里,六十多个小白塔。塔,懂不懂?

  乙 知道。

  甲 塔!六十多个小白塔,一个比一个高。最矮、最小的塔,百货大楼楼尖一样。

  乙 嚄!也是最小的?

  甲 哎!

  乙 哎呀!

  甲 有七十多座亭子。亭子满都汉白玉的石座,玻璃砖的亭子!亭子底儿,银子包金的。两边的鹤鹿同春,满是真金的。

  乙 嗬!

  甲 翡翠的犄角,猫眼的眼睛,碧玺的尾巴。月牙河,汉白玉的石桥。河里的金鱼、银鱼儿赛过叫驴,那蛤蟆秧子跟骆驼那么大个儿。

  乙 嚄!哎?蛤蟆秧子跟骆驼似的?

  甲 玩艺儿嘛。

  乙 好么!这个儿。

  甲 金鱼儿看见过吗?

  乙 看见过呀。

  甲 逛花园不看看金鱼吗?

  乙 那得看看。

  甲 多大个儿?

  乙 哪个花园都有。这么大个儿。

  甲 哪儿有啊?

  乙 北海公园。

  甲 那个,多大个儿?

  乙 中山公园。

  甲 这个呀,这么大呀?

  乙 这是最大的!

  甲 玩儿鱼?玩儿这个?鱼秧子啊,鱼苗子啊?白给我?白给我,我都不要。

  乙 是啊?

  甲 马家玩儿鱼,要那个?

  乙 您那儿鱼,多大呀?

  甲 哼!多大呀?你算算吧!看见桌子了吧?

  乙 桌子。

  甲 这么大。

  乙 这么大个儿?

  甲 哎!金鱼。望天儿鱼、虎头鱼、蓝绒球鱼、红绒球鱼、花贝鱼、花本鱼、大个墨鱼。墨鱼,懂吗?

  乙 墨鱼?黑的?

  甲 黑的,小驴儿一样,小黑驴一样。

  乙 哎呀,这鱼这么大个儿?

  甲 哎,金鱼儿嘛!

  乙 哎呀!您在哪儿养活的?

  甲 鱼缸。

  乙 鱼缸?这得多大个儿?

  甲 多大个儿啊?玻璃砖的。薄玻璃的?薄玻璃那鱼缸玩儿啥呀?玻璃砖的,大厚玻璃砖的,鱼缸!我打外国带来的。

  乙 这得多大呀?

  甲 多大呀!哼,你算算吧!“民主十号”见过吗?

  乙 “民主十号”,火轮?

  甲 啊。

  乙 天津跑大连。

  甲 对啦,“民主十号”。

  乙 知道。

  甲 那船,在我鱼缸里转悠过。

  乙 嚄!“民主十号”在你鱼缸里转悠过?

  甲 哎。

  乙 哎呀,怎么进去的。

  甲 吊车呀!吊车吊进去的。

  乙 哦,吊进去的。

  甲 让它转一圈儿看看,看看多少时间。玩儿嘛。我打外国带来的。外国人送我丈八条案,送我家的一丈八的条案,一尺见厚,整块儿,象牙的。

  乙 嗬,这多大。

  甲 法国人给我张牛皮,这牛皮打开,五里地,没接缝儿,整的。

  乙 你这牛得多大?

  甲 瑞士国,送我家的钟表,桌子摆的大座钟,木头的。

  乙 是钟,都是木头的。

  甲 都是木头的?那是外壳,外壳木头的,这连里头的零件,完全木头的,整个木头钟。

  乙 啊?

  甲 甭上弦、甭过电,老走着。够打点不打点。表门儿一开,打里头出来个木头人儿。木头人儿,这么高,这手拿小锣,这手拿锣锤,出来!“当当!”一伸手,带说话的——“两点啦!”

  乙 耶!好嘛!

  甲 够三点又出来啦!“当、当、当”——“三点啦!”

  乙 嗬,好!

  甲 要不要,送你!

  乙 不要!

  甲 给你拿着玩儿去。

  乙 不成,我没地方放。

  甲 没关系。看得起我吗?

  乙 看得起。

  甲 哎,愿意交个朋友吗?

  乙 愿意,愿意。

  甲 上我家串门儿,住几天。

  乙 有工夫看望你。

  甲 什么叫有工夫?你太有工夫啦!我坐车接你去呀!到这玩儿去,走时拿几条。

  乙 不要!甭几条,我不要!

  甲 我呀,好交哇!讨厌我吗?

  乙 不讨厌。

  甲 哎,说实在的,腻歪我吗?

  乙 不腻歪。

  甲 真的假的?

  乙 真的。

  甲 我好交。很多朋友让我呀,马善人,拿点钱。拿点钱,现在有些个灾区呀,灾区人民吃饭的问题,怎么解决?我说,那好办呢?开几个粥厂。大伙儿吃吃饭。

  乙 你听听。

  甲 这算什么呀?取一个月息钱,满够啦!人也不多,十来万人,吃!

  字数不够了~

  还有《对春联》《扒马褂》贴不上来了

我也是姓马,我家,到我爷那辈也有完整的族谱,但是在解放的时候弄得支离破碎,我爷爷的祖籍是山东蓬莱,更早就不知道了,如今我在黑龙江,我早些年的时候也查过马氏的由来,但是根本就查不明白的,你弄到春秋战国时期了,这根本就能没头绪了,不说别的时期吧,三国时候司马家这个姓氏几经转变一部分人都改成马姓,但是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赵奢的后人,这就让人无奈了,为什么?因为赵奢是全部汉人第一个姓马的,马氏都是从他这开始的,他开创的马姓,按这么说只要是姓马的都是他后代,如果你要问你是不是他的嫡系,这个咱就查查,赵奢,生卒年不详,号:马服君,汉族“马”姓起源。赵国人,与赵王室同宗,当届贵族。战国后期赵国名将。战国八将领之一,赵国是现在的哪呢?赵:约占有今山西北部,中部和河北中部,西南,内蒙古自治区的一部分 ,如果你说你是湖北来的,如果你祖上没有迁移,在战国时期,湖北全省都是楚国地盘,当然,与赵国算是有那么一块相连接的,这么说的话,你有可能是分出来的一支,但是啊,赵奢姓马,他的仆人很多也赐姓马,谁让古代有这规矩呢,其实你真要找头绪,应该从马援开始找,他是正派的赵奢后代,这个马援呢,马援(前14—公元49年),汉族。字文渊,扶风茂陵(今陕西兴平东北)人,看见啦?他是陕西的,这个跟湖北也很接近,汉武帝时,马家从邯郸移居茂凌。马援的曾祖父马通,汉武帝时,因功被封为重合侯,但因为他的兄长马何罗谋反,马通受到牵累,被杀,所以马援的祖父、父亲这两代家境式微,地位不显。马援有三个哥哥,他们是马况、马余、马员。都很有才能。王莽时,又都做到了二千石的高官。三国时蜀汉将领马超也是其后人。我查过了,马援的哥哥们剩下的孩子历史上几乎没有记载,他哥哥早年就死一个,所以后代主要是马援的孩子,当然他孩子很有名,一个女儿是皇后,四个儿子为马廖、马防、马光、马客卿,其中马防最为有名,这都不说,就得说三国时期的马腾,马超,这是他们正统子孙,马腾马超,马腾(-211)字寿成,扶风茂陵(今陕西兴平)人,他有 子女:马超 马休 马铁 侄子:马岱,到这就出自侄子了,这个就不知道了,但说他亲儿子,其实这三个都是很有能力和才华,不过除了马超那两个都死了,马超追随刘备进蜀中,他先前也有儿子但是被人杀了,总之,子女:马秋(为张鲁所杀),马承(继承了马超斄乡侯的爵位),马氏(嫁与刘理为妃),另有不知名二子冀城被杀,马超就一个马承活得挺滋润,但是后代到这就查不明白了,所以说真正的可查的赵奢的后代到马超这几乎死绝了,有证明,章武元年221,超临没上疏曰:臣门宗二百馀口,为孟德所诛略尽,惟有从弟岱,当为微宗血食之继,深讬陛下,馀无复言。好像这就有点结束了,但是我们知道,马超是有羌族血统的,羌族又跟古罗马有着千丝万缕关系,所以都说马超有外国人血统,者不可否认,最有意思的是此外,据史书记载,马超家族带有羌胡血统,与西边的各国关系良好。有学者认为,马超统率的部队“不尚弓弩”,而擅长使用西式的长标枪等武器,行军作战采用西式密集军阵,马超本人也穿类似当时西方国家的铠甲。上述情况表明,马超家族和中西亚地区有着密切的联系。马超之子为逃避追杀,选择到中西亚避难是合乎逻辑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没想到在近1800年后,记者在亚美尼亚工作期间却遇到了当地一群自称来自中国马姓家族的后代。追根溯源,他们竟然是马超的后裔。(你有兴趣可以了解)如果这个是真的,那么赵奢的后人在中国可就没了,如果不是真的,那么按照当时的地理,马超家族应该在四川,就你现在的地方,四川稍南,你可以看看你家最最最老的人在哪住?在1800年前是不是在有人存在,要是有的话,就都明白了,我说的都是凭自己调查发现,不算确凿,你就当作咱老马家的家史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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