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大儒牛兆濂先生的传奇故事
《白鹿原》中的朱半仙照进现实——牛兆濂先生传奇纵览
文从沈梦
一部《白鹿原》,洋洋洒洒几十万字,将关中大地上历史和传奇融冶一炉,锻造出颇具传奇色彩的文化大餐。然而,凡是读过此书的人,对于主角都感觉亲切熟悉,独独对于线索人物朱先生却是充满着敬仰和怀疑:敬仰是由于他的正义和睿智;怀疑是种种超出常人的预见。大体而言,这种神秘的人物,常常会被奉做神明,广泛演绎,最终成为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然而,作为白鹿原的作者,陈忠实表示:小说中大多故事皆是虚凑而成,而白鹿书院的山长朱先生是有原型——清末举人牛兆濂;因此,白鹿书院也是有原型的——芸阁书院。在书中所列举的事实,恰恰多数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小说中,朱先生的主要事迹有:赈济灾民,口退十万军,续修县志,广传《乡约》,连而缀之的有不少预言式的名言。基本上,牛兆濂先生也是做着相似的事。
事实上,牛兆濂先生能在后期爆得大名,和1912年妙口退清兵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就在当年年初,全国尚处于半清廷统治状态。虽然当时在形式上已经有不少省份宣布独立,但毕竟起义军的数量有限,还不能和清廷抗衡,特别是当时的陕西,虽然攻占了西安城,聚拢在甘肃的原陕甘总督升允正在招兵买马准备反扑。陕西的义军岌岌可危。为了保住既得战果,为了黎民安生,当时的秦陇复汉军统领张凤翙遍寻良策,后在人提议下,寻访牛兆濂,希望他能说服升允罢兵。为了生民不再涂炭,牛先生慨然前往咸阳升允驻地,据理力持、道明利害,升允即日就罢兵。这事一出,关中人莫不对他感恩戴德,名声自然远播。1926年刘镇华攻打长安时,曾面见先生征询能否攻占长安——却被两条恶狗拦住门,牛先生嗤笑道“您连狗道都不能过,而况二虎乎”的记述就有些传说的味道。
牛兆濂先生将晚年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重建民间文化和编纂县志上,也就是小说中朱先生编纂《滋水县志》和重修《乡约》。通过乡约,将村风家俗调整成为健康高尚的做人规范,为当地的秩序稳定起着健康的作用。通过修县志,让现在人知道家乡的历史,让后人知道文化的传承,这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至于在小说中随处可见的具有传奇色彩的预言,就和广泛流传在关中地区的小曲儿一样,数也数不清,说也说不完。虽然,牛兆濂先生在世时常说“我不是所谓的神仙”,但他熟读周易、精通卜卦之学,能看透一些常人看不透的规律,掌握一些常人不懂的道理是可以被相信的事。所有关于他的传说,也正是广大百姓乐于有这样“神”一样的人物的存在,这也契合人们对于神秘力量敬仰的敬畏之心。
因为时代的不同,当地文化对于牛兆濂先生的认识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1949年以前的漫长岁月,这段日子里,牛先生的身份逐渐被神化,成了关中地区独一无二的民国传奇人物。建国直至1993年《白鹿原》出版的漫长岁月,牛先生的名头就像沉在巷子的老酒,只被老人口耳相传。可想而知,如果没有这本书的出版,很难想象现在的晚辈还会知道这样一位传奇人物的存在。
随着时代的变迁,政府对于当地文化的重视,以及家族人的努力,牛兆濂先生的文章、事迹被进一步挖掘,终于成了蓝田乃至全陕西一件文化盛事。越来越多的人通过牛兆濂了解到朱先生背后的故事了。
牛先生被当代学者认为是“关学”的集大成者,也是关学最后一位传人。他的品行高尚,道德谨严,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为延续中华文化传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时至今日,正在崛起的文化寻根、推重乡贤思潮愈演愈盛,直系血亲牛锐主动请缨,拨冗去繁,披肝沥胆,耗时四年有余,将全身心精力投入到整理家书、编纂家谱的工作当中。工作不但还原了家族长辈的本来面貌,也将稀有的文化遗产妥善保管起来。这样的工作是艰难的,也是利国利民的。如今《牛兆濂集》顺利出版,圆了牛氏家族多年的夙愿,也为陕西文化做出了功在百年的贡献,值得学习嘉奖。
牛兆濂先生的文字朴实敦厚,具有超越时代的现实感,摘文一篇,共飨:谧儿见知,雍来具悉一切。宋氏妹近颇好腹疾如常,据秦先生言,尚未敢定是病与否,过一两月再看。尔近来须努力改过,前见尔面目憔悴,深以为忧,尔独不知自忧乎。两媳妇须教令早起,一味懒惰将何以度日。现在青黄不接,家家仓用困难,厨中时为料理,不可漠不经心……
另外,从字形上看,朱就比牛多了个人字,也可以理解为“朱先生是牛先生本人”。正因为有了朱先生,牛兆濂先生就更值得被传扬,被学习;没有牛兆濂先生的存在,就没有内涵如此丰富的朱先生。没有朱先生,《白鹿原》的精神光辉就少了许多,也许就不像现在这样伟岸和厚重。陈忠实的良苦用心,在此可见一斑。
由此看来,文学来源于现实,并不为过。朱先生值得被推崇,牛兆濂先生值得被纪念。后来学人,当以他为范。
曾几何时,**版《白鹿原》割裂掉许多珍贵的人物存在;时至今日,电视剧《白鹿原》将被公映,让我们有机会在视频中寻觅这先人的踪迹。
在文化中学习,是我们的使命。
柳公权(778年-865年),字诚悬,唐朝京兆华原(今陕西耀州区)人,唐代著名大书法家。柳公权历经唐宪宗、穆宗、文宗、武宗、宣宗、懿宗等七代,累官右拾遗、司封员外郎、中书舍人、翰林侍书学士、工部侍郎、左散骑常侍郎等职,封河东郡公,赠太子太师。世称“柳少师”,亦称“柳河东”。
柳公权的书法结体遒劲,而且字字严谨,一丝不苟。在字的特色上,以瘦劲著称。所写楷书,体势劲媚,骨力道健,以行书和楷书最为精妙。独具风格的柳体楷书,法度森严,内紧外拓,用笔斩截,骨力清劲久负盛誉。他与唐代另一位大书法家颜真卿以“颜筋柳骨”并称于世,成为历代书法的楷模。
柳公权书法的代表作有《玄秘塔碑》、《神策军碑》、《冯宿神道碑》、《淳化秘阁帖》、《金刚经》等,柳体今由国家教育部列为必习字帖。
柳公权墓位于陕西省耀州区阿子乡让义村西北300米处,与其兄柳公绰墓于一处。墓地内东西并列两个墓冢,东为柳公绰墓,西为柳公权墓,两墓冢前各立墓碑一通,碑文上下款相同,均为:上款“赐进士及第兵部侍郎兼副都御史陕西巡抚毕沅书”;下款“大清乾隆岁次丙甲孟秋知耀州事张凤鸣立石”。绰墓正文隶书:“唐兵部尚书柳公公绰之墓”,权墓正文隶书:“唐太子太师河东郡王柳公权之墓”。 墓址争议 2015年是唐朝大书法家柳公权去世1150周年。许多书法家或爱好者要祭奠柳公权。一般人会立即想到铜川市耀州区的柳公权墓。然而一本柳公权后裔家谱的出现,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按照这本家谱的说法,柳公权墓在西安蓝田。 “诚悬置阁学士没葬诸此” 8月27日下午,在咸阳工作的柳国帜给记者出示了一本他保存的家谱。这本家谱发黄,没有了封面,而且前面肯定还有丢失的页码,不见序的首页,和整个家谱没有粘连且不完整的一页上有如下重要文字: 诚悬置阁学士食邑蓝田,没葬诸此。后之子孙遂家焉。蓝田之柳庄自此名。柳氏自此始矣。 从后面页数判断,该页应为第二页,也为该家谱所保留下的第一页。该家谱序末落款为: 嘉庆六年岁次辛酉孟春著 成梅谨识 清嘉庆六年即公元1801年,距今214年了。从文中口吻判断,此为柳成梅凭自己所知做的家谱。《旧唐书》《新唐书》均记载柳公权“字诚悬”。该家谱中“诚悬”当指柳公权。按柳成梅所写,柳公权死后葬在其食邑的蓝田柳庄,此后其子孙安家于此。 柳国帜告诉记者,这本家谱,是其祖母去世时,他在祖母所住房屋发现的。他就是柳公权的后裔。不光他是柳公权的后裔,他的老家蓝田县三里镇柳家村还有大量柳公权的后裔。 几十年来,人们根据地图标识,认为柳公权墓在耀州,这本家谱却有如此记录,到底是怎么回事?记者前往柳家村访问。 曾有负责祭祀始祖公权“奉祀生” 在柳家村记者见到73岁柳义龙等人。柳义龙告诉记者,过去他们村柳姓人每年清明到他们村北边李后村的柳公权墓祭祀,一直到解放后延续了两三年才停。当时只有男性才能去上坟,每次上完坟要给上坟的人分白蒸馍。每次抬两蒲篮馍,一人分一捧。他们村现有柳姓30多户、约百人。这30多户柳姓都是一个老祖宗。过去迁移出村的多。分到蓝田焦岱镇柳家湾村的现有30来户人,分到普化镇仓底村的现有十来户人。他们过去每年来跟柳家村人一起给柳公权上坟分馍。焦岱的一来就是几十人,还牵的马。民国时期,仓底的柳念春在陕南当县长,在柳家村修建了柳氏祠堂。在他的记忆里,平时祠堂里没有什么祭祀活动,他也没有见到祠堂里有牌位、祖先像之类东西,只是每年到柳公权墓烧完纸,回来到祠堂分馍。“文革”时祠堂被生产队卖给私人,后被拆了。 52岁的柳龙岗指着村中背靠背相连的两座院落告诉记者,那就是柳氏祠堂遗址,周围散落的柱顶石、石条,就是祠堂的建筑物。 柳国帜说,柳姓家族人离开柳家村的原因很多,比如有做官、读书的。 柳成梅所写家谱就记有多人成为举人,在福建、云南等地做官,死后有埋在西安南郊金滹沱、三爻村的。该家谱原为刻印本,刻印部分正文仅记录了10辈,即柳成梅上6辈,柳成梅同辈及下3辈。人数也不多。因刻本留有很多空格甚至空页,后有人手书续添。但也人数不多。 根据柳成梅记录,从其长曾祖续厚开始有多人继承皇帝恩赐的始祖公权公“奉祀生员”。奉祀生即香火秀才,系“贤圣”后裔,不经科举考试赐予秀才功名,其职责为管理其先祖的祭祀。 “柳家村只是过去柳庄的一部分” “现在的柳家村只是过去柳庄的一部分。”柳国帜说,本来蓝田很大一片都是我们柳庄的,都是柳公权的食邑。 蓝田县焦岱镇柳家湾村柳育龙告诉记者,传说,柳公权碑文刻得好,人们都让他刻碑文。正好蓝田有蓝田玉,为了方便刻碑,皇帝在蓝田给他封食邑。所以柳公权和他后裔就搬到蓝田。 三里镇人刘景文30年前经常在柳家村访问后著文称:“柳公权年老时,告老辞朝,承蒙穆宗皇帝之封赏加禄蓝田。自此柳氏府第迁徙蓝田,食禄奉养,经年病故,归葬蓝田中区,即今之李后乡焦王村(现归李后行政村)左侧。” 柳家村人李宏信曾听老人传说,柳公权墓园很大,柳公权的后裔为了守灵,在墓园南郭门搭棚建房,繁衍生息,于是得名柳家村。古时候有东西柳庄之称,方圆几十里地。柳家村南邻村涝池庄清雍正二年《王氏家谱》记有“居县东柳公权故里柳庄”的记载。史料提到的涝池庄、杨坡头村、苟家村等村庄,均有柳庄之称。据蓝田新县志记载,蓝田明代有个“柳庄寨”,清代有个“柳庄联”的区划,管辖这一带18保188甲。李宏信据此认为,可见当时柳庄之大。 “留有墓前华表、石羊” 记者到了柳公权墓所在的李后村,该村73岁张民前指着李后小学刚一进大门的广场说,这就是柳公权墓封土所在地。当地墓都面朝南,头枕北边金山。柳公权墓南原来有墓碑,宽15米左右,厚约50厘米。但墓碑上的字看不清,都让小孩拿石头砸着耍,砸掉了,光能看见一个个巴掌大的坨坨。社教前,墓碑被用来当桥板铺在小学西门外的水渠上,以后就不见了。村里现在还保留有柳公权墓地的旗杆。 张民前领记者到一户院墙外看。他所说的旗杆原是华表下半截,为六棱,长约18米左右,粗头直径40厘米左右,底部还有铆,当是为了和底座相连。细头直径大约30厘米。 “柳公权墓毁于‘文革’。”据李后村73岁何光汉回忆,柳公权墓园原占地约3亩多,墓地4个角有边长20厘米的正方形石桩为界,封土堆在墓园中线以北。后来建李后小学教学楼时,还挖出许多方砖。 李后村66岁何汉奇说:“柳公权墓封土比二层楼还高,底部直径近20米。过去农村没有肥料,说土搁几年成肥料,拉着柳公权墓封土上了地。后来队上修梯田,在墓南掏出很多石羊、石人等。因没有人管,后来都损毁了。‘文革’期间挖防空洞,挖出墓砖。有人想让掏,支书说乃不敢,万一里头有啥暗器,把谁伤咧,谁负责任。因此,墓室没有损毁。” 柳义龙告诉记者,传说原来柳公权墓碑,是柳公权后裔、清朝景尧提督、嘉庆皇帝的镇殿大将军柳彪所立。在他的记忆里,过去柳公权墓地的柏树多、也粗,两个人抱不住。他们柳家曾伐了11棵,拿回来割了十副枋,一副让家族人用了,另外九副卖了,然后给祠堂置了10亩地。柳公权墓前原来有4尊石羊。刚解放时,他的父亲从柳公权墓上抬回来一尊石羊,放到祠堂。村里小学盖起来以后,石羊搬学校里头。后来被人盗走,幸亏没有卖掉。通过公安局要了回来。现在村里保护。 他领记者看了这尊石羊,高约12米,基本完好。 “禁民樵牌悬墓前” 有关蓝田柳公权墓,文史资料上也有记载。 清朝《雍正蓝田县志》记载:太保柳公权墓在县东三里,即柳庄。 清光绪年间吕懋勋修《蓝田县志》记载:柳公权……居蓝田,有故宅,名柳庄。邑东有唐太保柳公权墓。康熙二十五年设柳氏奉祀生一人。 这与柳国帜保存的家谱记载一致。 民国牛兆濂纂《续修蓝田县志》有关部分照录吕懋勋修《蓝田县志》原文。 清宣统二年,即公元1910年抄本《蓝田县乡土志》载:“柳庄:《通志》:‘蓝田有柳公权古宅,俗名柳庄。’旧志:‘在县东五里。’今为柳家村,有柳公权墓在焉……柳太保墓:旧志:‘在县东三里柳庄。’今柳家村前有冢是也,给有禁民樵牌悬墓前。” 可见当时柳公权墓受到保护,严禁在墓地砍伐。 蓝田县政府1986年所编《蓝田县地名志》称:柳家村为“柳公权故宅,并有墓葬,故名柳家村。” 1994出版的《蓝田县志》记载:位于李后村的柳公权墓原高8米,覆斗形,底部30×30米。 毕沅书写墓碑的柳公权墓在耀州 如果柳公权的墓在蓝田,耀州区的柳公权墓怎么解释?记者又前往耀州区关庄镇让义村采访。 让义村的柳公权墓园建得非常漂亮,柳公权的墓就在陵园西边,墓碑上有清朝陕西巡抚毕沅书写的“唐太子太师河东郡王柳公公权墓”。其东边为柳公权兄柳公琸墓,同为毕沅书写的墓碑。 在这里管护的赵学文告诉记者,当地传说,当年建墓时,柳公权兄弟俩产生了争执,柳公权认为柳公绰为兄,墓应建在为上的东边。但柳公绰说,柳公权名气大,应该把他的墓建在东边。由于父亲去世,长子为父,柳公绰就做主以太子太师身份,把柳公权墓建到东边。因此东边墓里边设置构造精致繁华,而西边的简陋。然而柳公绰去世后,柳公权把他哥哥埋到东边。为了纪念他们互相谦让墓地的情义,人们就把这里叫让义村。但现在让义村及周围村庄,没有柳公绰和柳公权的后人,过去也没有当地人在这里祭祀。传说,一次皇帝召柳氏家族中的朝廷命官到朝里开军事会议。柳家有匹宝马,跑得很快,每次去长安,只用一天就能赶到。有奸臣要陷害柳家,知道了柳家官员奉诏进宫,就尾随至中午歇脚的店铺里,偷走了宝马的飞毛。马失去飞毛跑不动了,柳家官员未能按时进宫,被判死罪。当时要满门抄斩。这里的柳族人闻讯隐名埋姓,四处逃散。因此这里没有柳公权后裔。 柳公权墓不止两处 耀州的柳公权墓也有史料记载,而且明代就有记载,比现在能看到的记载蓝田柳公权墓的史料还早。 有关柳公权墓历史记载的不同,早有真假之争,各执一词。实际上被称为柳公权墓的也不止李后村、让义村两处。 让义村73岁柳朝放说,在离他们村东北和东南方不远处,各有座传说的柳公权墓,但都是为了防止他们村的真墓被盗而建的假墓。 70岁的赵学文告诉记者,耀州有人到山西一地,听当地人说他们那儿有座柳公权墓。有人猜测,可能是柳家那次遭遇满门抄斩之祸以后,逃到那里的柳族人为了祭祖方便,建了座假墓。至于蓝田的柳公权墓,他认为,蓝田这个墓没有墓碑,不能证明是柳公权墓。 柳家湾村人柳银平认为,史料、家谱和传说、以及墓园留下的石羊、华表,可以证明李后村的墓是柳公权墓。 柳家村许多人认为,对于柳公权这么有名的历史人物,1994出版的《蓝田县志》没有大书特书,只是在《蓝田县古墓一览表》中简单提了一下,太不重视了。 有学者认为,由于历史记载不清,根据以前考古经验,蓝田和耀州的柳公权墓有可能一个是真墓,一个是衣冠冢,也有可能两者都不是柳公权的墓,而是其他人的墓葬。未考古发掘前,不敢妄下结论。但无论如何,两者都是古墓,而且已经产生了相应的历史文化,因此都有文化价值,不仅墓园建筑实物,而且相应产生的民间文化,都应得到保护。 中华柳氏宗亲联谊总会创会会长柳哲说,他看到过不少柳公绰后裔家谱,但是之前没有看到柳公权后裔家谱。他策划2005年柳公权逝世1140周年大会时,还只知道柳公权出生地在耀州。从目前情况看,柳公权墓在蓝田有很大的可能性。因为地面没有建筑物,现在勘探的话,成本也小。如果勘探出是柳公权墓,那肯定是考古史上的重大发现。
关中大儒牛兆濂先生的传奇故事
本文2023-10-21 11:23:05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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