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规的史籍记载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20浏览:3收藏

族规的史籍记载,第1张

永安《余氏家谱》的“谱禁八条”,首条便是禁委身贱役,末条为禁鬻子他人。许多家族在劝诫子孙“务本业、力农田、四业必精其一”的同时,还严禁族人游手好闲。

福建省连城《新泉张氏族谱》卷首的族规规定:“不得偷鸡盗狗,攫人财物,自投法网。且赌博为盗贼之源,荡散家业,斗殴行凶,皆由于此,殊为可恨。至于开场纵博,名为窝赌,大干律例,先当严禁。”

侯官《林氏家乘》还特别列出“收族惩贪”规定5条,其中之一曰:“宗族子孙,贫穷必相给,生计必相谋,祸难必相恤,疾病必相扶,婚姻必相助,此家世延长之道也。违者族长会宗子斥之。”(侯官《云程林氏家乘》卷十一《家范》。施鸿保《闽杂记》卷七。)这种家族内相互扶助、相互恤救的原则,有时甚至比政府法令更具权威性和实用性。一些族规还规定,族人遇讼应先在家族内解决,族内不能理而后鸣官。

出于兴族旺宗的目的,族规中往往还立下劝谕和奖赏族人求功名、立学业的规定。

永泰登高山张氏宗祠族规规定:

子孙凡励志勤学者,均予奖励;小学毕业奖大洋20元,中学毕业奖大洋30元,大学毕业奖大洋100元。还规定,凡族中子孙在本 年有喜庆好事者,如上寿、结婚、生子及进学、中举等,要于来 年春节正月初二办荤素各12碗菜肴,贡献于祠堂,以答谢列祖阴德。而该县东坡陈氏宗祠族规,对子孙读书上进、求取功名的奖励更为优厚。民国后,凡毕业于各类学校的族人皆赏给“书灯租”,所赏稻谷数千斤至上万斤不等。

古田杉洋乡余姓家族的族规对族人求学做官作如下规定:

小学毕业,族里出1斤肉、1元脚头钱(盘缠);中学毕业,族里出2斤肉、2元脚头钱;大学毕业,族里出10斤肉、10元脚头钱。反之,当官者要捐银钱给族里,多者达1000元。这些族规,反映旧时在“读书做官”思想指导下,读书人在宗族中享有的权利,以及学成为官后对宗族应尽的义务。

封建礼教下的家族规约,对女子教化的要求尤为严苛。由于“男尊女卑”观念的支配,一些族中训规甚至把家庭裂变的责任都推到女子身上,女子几乎成了家族不和的祸根。福州林氏家族《家范》告诫族人:“兄弟本一气而分,初未尝不爱护,迨既有室,鲜有不携贰。盖妇女达理道者十不一二。分门立户,说长道短,加以婢仆鼓煽其间,则嫌隙遂生,丈夫有纪纲者自不至摇夺,稍一迷暱,即为长舌所使,兄弟从之失初矣。”(侯官《云程林氏家乘》卷十一《家范》)因此“三从四德”成了规范女子日常行为的主要族规内容:“凡女子及笄,须于十六岁以下先令讲读孝经、烈女传、小学,能知大义,方可举行。”(侯官《云程林氏家乘》卷十一《家范》)由于族规推崇妇女讲孝节、当烈妇,守节女子成了家族和社会嘉许的对象。道光《罗源县志》“人物志”,总列人物1151人,守节妇女竟达913人,占80%强。清代福州、连江、罗源、永福一带,曾有“搭台守节”的陋俗。《闽杂记》载:“福州旧俗,以家有贞女节妇为尚,愚民遂有搭台死节之事。凡女已字人,不幸而夫死者,父母兄弟皆迫女自尽。先日于众集处,搭高台,悬素帛,临时设祭。扶女上,父母外皆拜台下。俟女缢讫,乃以鼓吹迎尸归殓。女或不愿,家人皆诟詈羞辱之,甚有鞭挞使从者。”(施鸿保《闽杂记》卷七)有些家族还“藉以请旌建坊,自表为礼教家也。”这种晴天丽日下的罪恶,不知使多**女成了屈死鬼。

在“严男女之防”的口号下,妇女的对外活动受到很大的限制和束缚。连城新泉张氏家族的族规规定,妇女不许到家庙前看戏,甚至连过渡也不许男女混杂,要“设立男、女二渡”。福州林氏家族规定,男女“不得共囿厕,不得共浴堂。女子不得用刀镊工剔面……女仆无故不得出中门,违者罚其家长。”一些家族还规定,妇女不得跨正梁。

由于家规是家族行教化的“传世宝典”,故旧时订族规有一套既定的程序。平和一带订公约要由族长主持,交族人议定,形成条文,写在纸上或牌上,敲锣打鼓,公诸于众,咸使周知。后用族产买肉煮饭,供族人共享,俗谓“吃知道”。“吃知道”后,族人必须守族规,不得违犯。各地触犯族规轻则处罚(如罚款、关禁闭、训斥、鞭打),重则处死。浦城房氏家族规定:“族内子孙人等,妄作非为,有干名教者,不待鸣官,祠内先行整治。”福安湖口村张姓家族,民国初年,有一家儿子不孝,虐待父母,屡劝不改,遂由宗族干预,将此人活埋于张家宗祠里。1949年后,宗法势力被削弱,族规除载诸族谱外,很少有人遵奉。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时间推移,朝代更迭,英雄迭代,在我国上下五千年来,多次上演。而一代的兴旺则伴随着一代的衰落!在这些兴衰交替中,有喜怒哀乐,颠沛流离。我们不能说朝代的消失和出现是偶然,是一人所因。元朝从1360年灭亡至今已有600余年,他曾经盛极一时。而他的建立者成吉思汗铁木真也已经消逝于沧海桑田之中。而他的后人却在这历史的大潮之中延续至今。这实属于难得的现象。

一代天骄

说起元朝,让我们首先想起的是他的建立者成吉思汗。“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其中暗含元朝兴衰之因。蒙古人居住于塞北草原,民风彪悍,善战。而成吉思汗带领着麾下铁骑横扫整个亚欧大陆,足迹遍布各个区域。因为善战,所以成就了元朝。

但是战争可以创造一个国家,但是并不能让一个国家繁荣长久。而发展农业,富国强民才是一个国家能够长久之道。因此元朝虽然拥有辽阔的疆域,但是并没有使之成为元朝发展的基石和财富。真所谓天骄却也只能射雕,而不能驭雕。最终走向灭亡也是历史所趋。

“九子十进士”,说的是成吉思汗的重孙铁木健。古代的王孙贵族本就十分注重家庭教育,他们不必为了生活而奔忙,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与金钱可以花费在个人提升上,而铁木健也是如此。他膝下有九男一女。而且九个儿子非常争气,就身中进士,而唯一的女婿,也是进士及第。所以有“九子十进士”之说。

他一家满门在朝中任宰相,尚书等关键官位。自然如此风光自是会引得别人的嫉妒猜忌。而时下,元顺帝在位,政治黑暗,民不聊生,甚至导致了红巾军起义。而朝中便有奸人便上书弹劾铁木健背后扶持红巾军,想要谋朝篡位。元顺帝本就昏庸,便听信谗言。而铁木健知道此事后,终于明了,昏君奸臣,朝代危矣!便决定一家逃出元都,如此辽阔的元朝就此走向衰亡。

弃富贵,话桑麻

他们逃出元都,因为家族人数众多,容易被发现。当他们逃至泸州时便分散逃入川内各地,并且相约改姓氏为余。取“杀不尽斩不绝还有余”之意。分散之后,四处颠沛流离,寻找安家之地。多数人流落到现今的重庆、泸州、青神、荣县、富顺、纳溪、乐山等地。

据记载,当时他们兄妹在泸州分离之时,为之后可以相认,便每人作诗一句。便是这十句诗“本是元朝宰相家,红巾作乱入西涯。泸阳岸上分携手,凤锦桥头插柳杈。否泰是天还是命,悲伤思我又思他。十人识别归何处,散时犹如浪卷沙。余字更无三两姓,一家分作万千家。”却不曾想就此一别便是数代都不曾相见!分离的痛苦在他们一代又一代中传承了下来!

他们抛去了过去的生活,开始过着寻常人的生活。本是王族之后,却为了生存隐去身份。而随着时代的变迁他们逐渐汉化,甚至在身份证上都是汉族登记。除去性格中可见的一些豪迈之气隐隐有蒙古族人的特性之外,他们的语言,风俗习惯都已经汉化。

如今已在川内生活了600余年。当然这并不能消磨他们内心渴望认祖归宗以及寻找分散族人的心。他们可能没有了尊贵,没有了辉煌,但那又怎样。而在这些分支中有一支就是生活在乐山余家湾的小村庄里。

幸得归族

在他们每一代的传承中,为了生存,不敢认回祖籍。而在余家湾居住的共有19户人家他们大多数都姓余。他们14世纪中期开始,居住于余家湾。而他们所收藏的《余氏家谱》中就记载了先祖逃亡四川,改为余氏的经历。在新中国成立以前他们迫于局势没有说出这一历史,而成立之后,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于是他们向有关部门作出申请,到此才知道,原来成吉思汗的后裔现仍有一支生活在四川一代。

而近年来,他们族人也在进行修正族谱的工作中,根据先祖当年所留诗句,陆续找到流落各地的铁木健后裔。亲情的牵绊从来没有让他们停止找寻的步伐。在漫长的找寻之后,他们才再次相聚到了一起。这百年分离的亲情,终于在时间的阻隔之下再次相见。

而现如今他们家中都供奉着成吉思汗的画像,去瞻仰这个祖上的英雄人物,同时也缅怀祖辈的亲情。百年的相聚,穿越时代的相聚,又如何不是一场家族的辉煌。

铁木健在元朝末年,权力衰微,民心所失之时,举家逃亡四川。为了生存,改姓氏为余。隐姓埋名多年,如今600多年已然过去。他们生活在普通的农村,过着平凡的生活,但他们内心却世代守护且相传着这个秘密,就是有朝一日可以用祖辈的流传的血液真正的站在阳光之下。

那种埋在骨子的情怀并没有随着普通的生活消失,他们也在寻求着那些失落的族人。可能中间的血脉已经分离的不知多远,但是十句相认的诗句,内在相传的亲情,并没有使他们放弃相认!而如今他们的相聚正是无数代努力的结果。

人生在世,改变的可以是语言、外貌、生活习惯等等。但是骨子里的血脉却不是能轻易被时间所凐灭的。人这一生到底有多少牵挂呢?你不妨放下手机,看看你陪伴左右的妻儿,看看已年迈的父母,看看许久不曾嬉戏的兄弟姐妹,看看变化繁多的故乡,看看一日千里的国家。

那丝丝沉淀在血液里的情怀和血脉相连,他其实还在!但是更多的需要你去用时间和感情去经营。不要因为他在身边,在眼前就可以忽视,因为离别总是来得猝不及防,不会给你准备,趁着他还在,他们还在,请珍惜!

族规的史籍记载

永安《余氏家谱》的“谱禁八条”,首条便是禁委身贱役,末条为禁鬻子他人。许多家族在劝诫子孙“务本业、力农田、四业必精其一”的同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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