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远年世系和联宗合谱 顾氏远年世系和联宗合谱
姓源、初祖、始祖、远年世系和联宗合谱 楼主
清代以前,人们编写家谱,叙述家族历史,往往讲述家族姓氏的由来,所以谱书多有得姓源流的内容,而且一追溯就追到黄帝、帝王、名臣、圣人、贤人那里,就以后世尊为楷模的欧阳修和苏洵分别制作的家谱讲,都有姓源的内容,分别推到越王勾践和祝融氏。清人继承了前人的观念,多数人认为写姓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然而有人提出异议。《四库全书》的总纂纪昀家族修谱,不讲姓源,纪昀说,汉将军纪成与晋司徒纪瞻不是一系,纪少瑜是吴姓,与中原纪氏无涉,因此纪姓之人虽都姓纪,但不是出于一个祖宗,是所谓“流合源殊”,因此修谱“不述姓源,慎也”。道光间江苏海门王氏修谱,处家馆的施桢为作序文,发表了王氏姓源非一的见解。他说,一般人认为王氏有三个地望,为太原、琅琊,系周灵王太子晋之后,另一为京兆,出信陵君,是以这三望之王均被说成是姬姓后裔,然而几乎同时还有吴国王犯、晋国王良、秦国王稽、齐国王驩,难道都出于姬氏?表示相当程度的怀疑。他又含蓄地批评儒家大贤韩愈,说韩愈写王仲舒神道碑,将所有王氏视作三者后裔,这是应当斟酌的。据此,他不主张写作姓源,及为此制作图谱:“总之,世系在千百载以前,代远难稽,作谱者但略着其梗概,以示数典不忘祖足矣,不当扭合为图,丛生纰缪”。他主要批评姓源不实,以帝王为荣而误认祖先。创修于光绪四年(1878)、成书于宣统三年(1911)的甘肃《武威段氏族谱》,就段氏姓源问题,在《凡例》上说,有的人说段氏是共叔段之后,有的说是老子李聃遗胤,还有说是战国时魏人段干木的后裔,“诸说纷纭,莫衷一是”,何况“古今姓氏之学,不足征信也久矣”,所以不必考姓源,“以免附会”。看来不写姓源的主要是两个原因,即姓氏可能是多元的,而流传久远,资料有限,一个家族很难考证清楚;考辨不清,强作附会,仍是不明祖宗是谁,倒贻笑大方。
反对在家谱中考证姓源的,在修谱人中是少数,多数人还是视为大事,以为非写不可。雍乾时期官员曹一士讲修谱有二“道”,一是“慎而谱之”,凡是不知道的事情就不写,以免附会疑误;二是“考姓氏,溯时代,由我之从生以及乎初生,毋敢有率略放佚焉,此追而谱之也”。主张考论姓氏源流、始生之祖(初祖),只是在做法上采取谨慎态度,阙疑存信。乾隆十一年(1746)江苏盐城李氏修谱,李成章序云:“窃怪今之为谱者,不慎考其所自始,详细其所自生,每排张其门地,影响附会,冒不可知之祖而尸祝焉,殂豆焉”。他批评人们将精力放在附会冒认上,而不下力气考证姓氏源流和始祖,可知他希望弄清姓源。咸丰间广东南海朱次琦修谱,强调学习纪昀谱法,但在姓源问题上看法相左,他说“姓氏源流,不可不考”,纪氏家谱为慎重而不写源流,不符合古人谱法义理。他叙述姓源的理由不外两条:不述姓源,是数典忘祖;记述是继承古人谱法传统。
纪昀谱法为许多人所尊重模仿,朱次琦谱法晚出,也产生不小的影响,他们在写不写姓源问题上的争论,反映清人修谱在族姓源流、初祖、始祖问题方面遇到难以处理的实际问题:不写不好,写则很难弄得清,为免出谬误,还是不写为好,这是不得已做法;也知道难写,故取慎重态度,但应竭力而为之。两种态度,两种做法。这都要表示谨慎从事,愿望都是不忘本根,不犯数典忘祖的误失。
关于家族的远年世系,许多族谱有著录,对于其真实性,怀疑者、批评者实在不少。康雍之世的李绂为江西南丰傅氏族谱作序,见谱上列有自商代传说开始的六十三代人的世系表,因而说“世次详明若此,岂别有所据耶”?明着说不知其制表的材料来源,实际露出怀疑其真实性的态度。又给江西新建赵氏作谱序,指出前此的赵氏谱书,所记述的始迁祖赵抃事迹,与苏轼所写的神道碑不合,家谱上载有朱熹的序言,可是《朱子大全》上并没有此文,这都是误失,靠这次修谱改正过来了。为李绂所赏识的全祖望讲到浙江鄞县西厢董氏族谱的世系表,在明初以来的人员准确,而在这以前的,与正史和志书皆对不上茬,真是“漫无依据,任心附会”,因而询问董氏修谱人,回答说是抄录的旧谱,对此也有怀疑,但是先人的东西不敢改,并表示愿意做得精确,于是全祖望为之作出改订。纪昀修谱不讲姓源,但作世系源流,“谱首上溯始祖,而中间六世,阙所不知”。制作远年世系,然而极其谨慎,不清楚的人物就不作纪录。特别指出,谱系人物,“但存其可考,无牵合附会剿说氏族之书,以贻君子之讥者,是皆可作谱者法”,告诫人们不要抄袭姓氏、谱牒之书的成说,以免牵强附会,给他人提供说笑的资料。开启近世经世文编之作的陆燿 对此更其严格,批评欠缺严肃的家谱,“世次统系,冒滥相沿,甚者至引远代君王将相为始祖”,接着指明汉末以来江左著姓陆氏、顾氏后人的一些家谱世系不实的情形,说陆氏的各个支派,“世历千年,屡经变革,承传次第,安保无不可深信之处”?而所寓目的几种顾氏族谱,“大抵非两汉六朝显荣赫奕之人,耻以为祖”。他为避免陆、顾二氏修谱所出现的远年世系不确的弊病,所作之谱是十一世以来的“近谱”,十一世以前不予著录。安徽泾县包世臣的家族自称是俗传“包青天”包拯的后人,谓其祖先包辉是包拯第四子的孙子,赠封吏部尚书,包世臣对此颇有疑问,因为他查阅史书,知道包拯只传一子,哪里来第四个儿子?包辉赠封的事,显然是后人依据明朝的制度推测的,不足为据。批评族人世代相传的讹传,具有相当的勇气。道光元年(1821)江苏海门王氏纂谱,对老谱卷首的两个世系图,“考信无征”,然而先人留下的,又不便取消,只好写个跋语,使族人知其不实的情况。光绪末年,安徽祁门程氏纂辑家谱,发现明朝中叶自徽州迁出的程敏政所著程氏统宗世谱,将善和程氏仁山门下增添二代,后人不察,历次修谱,仍因其旧,至此次编纂,发现他的错误,予以改正,并在《世系谱图》附载程敏政的世系图,以及专门的辩驳文章。
关于远年世系的讨论,要点大致在下述四个方面:第一个是勉强作远年世系,意图尊重祖先而实际上是误认祖宗。如李兆洛所说,“有谱而其世系乃益不明”,反而制造了混乱。全祖望说得更深刻:“夫数典而忘祖,不可为也;攀援华胄而无祖,尤不可为也”。忘祖不好,诬祖更坏。第二是不要迷信老谱,以为前人所作,照抄过来就行,或者明知有误,但因系祖宗所传,不敢改动,这就是纪昀及道光元年海门王氏、光绪末年祁门程氏纂谱者所指出的,应从实际出发作出更正。第三个是详近略远,与己身较近,知道确切的就书写,远年不清楚的就从略,即世系从可知之世开始写,系谱就准确了,所以恽敬说:“夫以远为不尽信,以近为可信,则谱信矣”。第四是采取阙疑的态度和办法,世系中传疑的人物宁可不记载,而不将疑似的收录进去。
关于联宗合谱,谨慎者严格认定同宗,趋利者冒认求合,辨别不清者分合无常,实出无奈。同治间编著的江西《萍乡县志》,说当地人重视谱系,经常纂修家谱,对于“同姓异宗,必严辨之”,意即在同宗的情形下才能联合修谱。河间纪昀家族所在地,还有北杨村、小河、王家庄的纪姓,与纪昀家族仅仅是同姓,并不同宗,纪昀修谱,特在谱名上冠以“景城”地望,表示与北杨村等地的纪氏不是一个家族,自然更不会联合修谱。乾隆间江苏武进的奔牛、辋川里两个姚姓家族联合修谱,到道光间,奔牛姚氏续谱,找辋川里姚氏合修,辋川里的姚煦信等人经过细心考订,得知这两家人所尊奉的始祖并非一人,也即并不同宗,拒绝合作,并自行编纂辋川里姚氏宗谱,这种求实态度得到名流的称赞,为之作序,其他“乡先
辈见者,谓敦本睦族,崇实黜华,焕焉炳焉,洵家藏之至宝矣”。可见明辨宗派,为有识者所特加留意。
从现有资料看,奔牛姚氏道光间仍欲与辋川里姚氏合谱,倒并非有意作伪,而是辨别不清是否真正同宗,但是有些家族则是明知故犯了。如同李兆洛所批评的:“攀援华胄,合宗联谱,以为夸耀,诬祖忘本,抑又甚焉。”这是微寒之族,攀附望族,以图提高家族的社会地位。江苏嘉定、宝山的黄氏都出了名人,道光间崇海的黄氏修谱,找到嘉定黄宗起的祖父,要求合谱,遭到拒绝,但是光绪间黄宗起修谱,寻觅家族史资料,发现崇海黄氏的谱书竟有本家族名贤的名讳,可知崇海黄氏盗用嘉定与宝山黄氏族望。苏州吴县洞庭安仁里严氏是大族,祖先有以“伯”字为辈字的,与同县王家泾、后山严望里严姓并非同宗,可是嘉庆十四年(1809)在祖坟边上冒出两个坟头,刻碑云“安仁里始祖之墓”,并书两个“伯”字辈的人名,引起安仁里严氏的警觉,进行交涉,对方同意铲去“安仁里”字样,可知同姓不同宗的严姓,羡慕安仁里严氏的盛名,加以冒附,而本主则严行制止。武城曾氏因系圣裔,享有优免的待遇,冒附的人自会不少,所以宗谱特作规定“严查混冒,杜紊宗也”。
处在一个地方的同姓之人,由于年代久远,是否同宗,有时分辨不清,修谱的分合不定,成为并不乏见的现象,前述武进两个姚氏的情形就是显例。先迁崇明,后又部分迁徙海门的王氏,向有太原、琅琊二望的岐说,可是又弄不清楚,因此族谱合而分,分而合,“其间得失未可深言,即后来续修诸谱,或远绍多收而适成附会,或衍讹踵缪而绝少折衷”。
是故意的同姓不同宗合谱,还是分辨不清而误合,都违背笃信“一本”共祖的家族宗法原则,也失去修谱合族的本意,李兆洛分析得至为深刻:“夫谱以辨昭穆,非其祖之昭穆何辨焉;谱以收族属,非其祖之族属何收焉”。
纪昀
(1724-1805)
纪昀(jǐ yún),字晓岚,一字春帆,晚号石云,道号观弈道人。生于清雍正二年(1724)六月,卒于嘉庆十年(1805)二月,历雍正、乾隆、嘉庆三朝,享年八十二岁。因其“敏而好学可为文,授之以政无不达”(嘉庆帝御赐碑文),故卒后谥号“文达”,乡里世称文达公。
纪昀祖籍为应天府上元县,传其家为纪家边。明永乐二年(1404),奉命“迁大姓实畿辅”(乾隆《献县志》),始迁来献县,入安民里四甲籍,卜居献县城东九十里之景城镇。到纪晓岚,北迁已十四世。有据可考,自纪晓岚上推七世,都是读书人。高祖纪坤(1570—1642),庠生,屡试不第,有诗名,著有诗集《花王阁剩稿》。曾祖父纪钰(1632—1716),十七岁补博士弟子员,后入太学,才学曾受皇帝褒奖。祖父纪天申(1665—1732),监生,做过县丞。父亲纪容舒(1685—1764),康熙五十二年(1713)恩科举人,历任户部、刑部属官,外放云南姚安知府,为政有贤声。其道德文章,皆名一时,尤长考据之学,著有《唐韵考》、《杜律疏》、《玉台新咏考异》等书。至纪容舒,纪氏家道衰而复兴,更加重视读书,遗训尚有“贫莫断书香”一语。纪晓岚为纪容舒次子,他就是出生于这样一个世代书香门第。
纪晓岚儿时,居景城东三里之崔尔庄。四岁开始启蒙读书,十一岁随父入京,读书生云精舍。二十一岁中秀才,二十四岁应顺天府乡试,为解元。接着母亲去世,在家服丧,闭门读书。他才华横溢,文思敏捷,勤奋好学。博古通今。正如自谓的“抽黄对白、恒彻夜构思,以文章与天下相驰骋。”他襟怀夷旷,机智诙谐,常常出语惊人,妙趣横生,盛名当世。
三十一岁考中进士,为二甲第四名,入翰林院为庶吉士,授任编修,办理院事。外放福建学政一年,丁父忧。服阕,即迁侍读、侍讲,晋升为右庶子,掌太子府事。乾隆三十三年(1768),授贵州都匀知府,未及赴任,即以四品服留任,擢为侍读学士。同年,因坐卢见曾盐务案,谪乌鲁木齐佐助军务。召还,授编修,旋复侍读学士官职,受命为《四库全书》总纂官,惨淡经营十三年,《四库全书》大功告成,篇帙浩繁,凡3461种,79309卷,分经、史、子、集四部。
纪并亲自撰写了《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凡二百卷,每书悉撮举大凡,条举得失,评骘精审,论述各书大旨及著作源流,考得失,辨文字,为代表清代目录学成就的巨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实际上是一部学术史,对每一部书和源流、价值等都作了介绍。它成为后来学者研究这些古书的一个切入点。很多大学者都承认,他们是从《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入手作学问的。同时,还奉诏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基础上,精益求精,编写了《四库全书简明目录》二十卷,为涉猎《四库全书》之门径,是一部研究文史的重要工具书。《四库全书》的修成,对于搜集整理古籍,保存和发扬历史文化遗产,无疑是一重大贡献。纪晓岚一生精力,悉注于此,故其他著作较少。《四库全书》和《四库全书总目》毫无疑问是集体智慧的结晶,但纪昀在其中所起的关键作用丝毫不可忽视。以《总目》而言,全书行文风格一致,思想主旨贯通,都昭示了纪昀“笔削一贯”的重要作用。四库馆总阅官朱珪在纪昀墓志铭中写道:“公馆书局,笔削考核,一手删定为《全书总目》。”张维屏《听松庐文钞》云:“或言纪文达公(昀)博览淹贯,何以不著书?余曰:文达一生精力,具见于《四库全书提要》,又何必更著书!”“一手裁定”、“一手删定”、“一手编注”《总目》或者说纪昀“一生精力,萃于《提要》一书”,都说明纪昀对《总目》所倾注的心血得到时人和后人的公认。从这个意义上说,《总目》最大限度地反映了纪昀的学术文化思想就不是什么无本之木了。正如黄云眉所言:“就形式观之,《提要》似为多人心血之结晶品,其实此书经纪氏之增窜删改、整齐画一而后,多人之意志已不可见,所可见者,纪氏一人之主张而已。”纪昀总纂的《四库全书》和一手删定的《总目》问世以来,得到历代学者的高度赞誉。阮元说:“高宗纯皇帝命辑《四库全书》,公(纪昀)总其成,凡六经传注之得失,诸史记载之异同,子集之支分派别,罔不抉奥提纲,溯源彻委。所撰定《总目提要》多至万余种,考古必求诸是,持论务得其平允。”江藩指出:“《四库全书提要》、《简明目录》皆出公手,大而经史子集,以及医卜词曲之类,其评论抉奥阐幽,词明理正,识力在王仲宝、阮孝绪之上,可谓通儒也。”有目共睹的学术价值还使得这部大著的文化影响历久不绝。晚清张之洞对读书士人谈到:“今为诸生指一良师,将《四库全书提要》读一过,即略知学问门径矣。”对该书有精深研究的余嘉锡说:“《提要》之作前所未有,可为读书之门径,学者舍此,莫由问津。”他还谈到清朝嘉道以后通儒辈出,“莫不资其津逮”,将其奉作指南,“功既巨矣,用亦弘矣”。他对《总目》的缺点多有指摘,但也承认自己“略知学术门径,实受《总目》之赐”。
纪昀在四库馆修书十年,“自始至终,无一息之间”,其辛劳不言而喻,却也是人生收获颇丰的十年。他既为恰逢“王事适我”的历史机遇而欣慰,又为“期于世事有补”愿望的实现而自豪。正如他在《自题校勘四库书砚》诗中所云:“检校牙签十余万,濡毫滴渴玉蟾蜍。汗青头白休相笑,曾读人间未见书。”“曾读人间未见书”只是一个表象,纪昀和他的同仁们为中国学术文化树立的一座丰碑才是看不见的永恒! 在主编《四库全书》期间,纪晓岚由侍读学士升为内阁学士,并一度受任兵部侍郎,改任不改缺,仍兼阁事,甚得皇上宠遇。接着升为左都御史。《四库全书》修成当年,迁礼部尚书,充经筵讲官。乾隆帝格外开恩,特赐其紫禁城内骑马。嘉庆八年(1803),纪晓岚八十大寿,皇帝派员祝贺,并赐上方珍物。不久,拜协办大学士,加太子少保衔,兼国子监事。
纪晓岚一生,有两件事情做得最多,一是主持科举,二是领导编修。他曾两次为乡试考官,六次为文武会试考官,故门下士甚众,在士林影响颇大。其主持编修,次数更多,先后做过武英殿纂修官、三通馆纂修官、功臣馆总纂官、国史馆总纂官、方略馆总校官、四库全书馆总纂官、胜国功臣殉节录总纂官、职官表总裁官、八旗通志馆总裁官、实录馆副总裁官、会典馆副总裁官等。人称一时之大手笔,实非过誉之辞。纪晓岚晚年,曾自作挽联云:“浮沉宦海同鸥鸟;生死书丛不老泉”,堪称其毕生之真实写照。他六十岁以后,五次出掌都察院,三次出任礼部尚书。纪晓岚卒后,筑墓崔尔庄南五里之北村。朝廷特派官员,到北村临穴致祭,嘉庆皇帝还亲自为他作了碑文,极尽一时之荣哀。
文学
纪晓岚天资颖悟,才华过人,幼年即有过目成诵之誉,但其学识之渊博,主要还是力学不倦的结果。他三十岁以前,致力于考证之学,“所坐之处,典籍环绕如獭祭。三十以后,以文章与天下相驰骤,抽黄对白,恒彻夜构思。五十以后,领修秘籍,复折而讲考证”(《姑妄听之》自序),加之治学刻苦,博闻强记,故贯彻儒籍,旁通百家。其学术,“主要在辨汉宋儒学之是非,析诗文流派之正伪”(纪维九《纪晓岚》),主持风会,为世所宗,实处于当时文坛领袖地位。纪晓岚为文,风格主张质朴简淡,自然妙远;内容上主张不夹杂私怨,不乖于风教。看得出,他很重视文学作品的艺术效果。除开其阶级局限外,其在文风、文德上的主张,今天仍不失其借鉴价值。纪昀对于文学的批评,主要见于《四库全书总目》与若干书序(如《爱鼎堂遗集序》、《香亭文稿序》、《云林诗钞序》、《田侯松岩诗序》、《挹绿轩诗集序》、《四百三十二峰诗钞序》等),另有《文心雕龙》评和《李义山诗集》评。他的文艺批评标准,虽仍不脱“发乎情止乎礼义”的儒家传统见解,但不甚拘泥,较为通达。承认“文章格律与世俱变”,“诗日变而日新”,认为文学的演变取决于“气运”和“风尚”,强调后代文学对于前代文学既应有“拟议”又要有“变化”。在艺术风格上,肯定“流派”,而反对“门户”,反对“舍是非而争胜负”的朋党之习。纪昀晚年主持科举会试时,曾以文学史与文学批评内容出题策士,实为创格。纪晓岚以才名世,号称“河间才子”。但一生精力,悉付《四库全书》。只有笔记小说《阅微草堂笔记》和一部《纪文达公遗集》传世,十卷《评文心雕龙》、六十三卷《历代职官表》、四卷《史通削繁》三十六卷《河源纪略》、《镜烟堂十种》《畿辅通志》、《沈氏四声考》二郑、《唐人诗律说》一册、《才调集》、《瀛奎律髓》评、《李义山诗》、《陈后山集钞》二十一卷、《张为主客图》《史氏风雅遗音》、《庚辰集》五卷,《景成纪氏家谱》等。他还参与编选、评点其它一些书籍,也参与了另外一些官书的纂修。 。《阅微草堂笔记》共五种,二十四卷,其中包括《滦阳消夏录》六卷,《如是我闻》四卷,《槐西杂志》四卷,《姑妄听之》四卷,《滦阳续录》六卷,自乾隆五十四年(1789)至嘉庆三年(1798)陆续写成。嘉庆五年(1800),由其门人盛时彦合刊印行。本书内容丰富,医卜星相,三教九流,无不涉及,知识性很强,语言质朴淡雅,风格亦庄亦谐,读来饶有兴味。内容上虽有宣传因果报应等糟粕的一面,但在不少篇章,尖锐地揭露了当时的社会矛盾,揭穿了道学家的虚伪面目,对人民的悲惨遭遇寄予同情,对人民的勤劳智慧予以赞美,对当时社会上习以为常的许多不情之论,大胆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和主张, 在艺术上,文笔简约精粹,不冗不滞,叙事委曲周至,说理明畅透辟,有些故事称得上是意味隽永的小品;缺点是议论较多,有时也不尽恰当。此外,评诗文,谈考证,记掌故,叙风习,也有不少较为通达的见解和可供参考的材料。不失为一部有很高思想价值和学术价值的书籍。当时每脱一稿,即在社会上广为传抄,同曹雪芹之《红楼梦》、蒲松龄之《聊斋志异》并行海内,经久不衰,至今仍拥有广大读者。鲁迅先生对纪晓岚笔记小说的艺术风格,给予很高的评价,称其“纪昀本长文笔,多见秘书,又襟怀夷旷,故凡测鬼神之情状,发人间之幽微,托狐鬼以抒己见者,隽思妙语,时足解颐,间杂考辨,亦有灼见。叙述复雍容淡雅,天趣盎然,故后来无人能夺其席,固非仅藉位高望重以传者矣。”(《中国小说史略》)。其《纪文达公遗集》,是纪晓岚的一部诗文总集,包括诗、文各十六卷,为人作的墓志铭、碑文、祭文、序跋、书后等,都在其中。此外还包括应子孙科举之需的馆课诗《我法集》,总之多系应酬之作。另外,二十岁以前,在京治考证之学,遍读史籍,举其扼要,尚著有《史通削繁》多卷,为学者掌握和熟悉中国史典提供了方便。
政治
在政治上,纪晓岚也是很有见地的,惜为其文名所掩。他认为,“教民之道,因其势则行之易,拂其势则行之难”。主张“酌乎事势”,趋利避害。也就是根据实际情况,实行因势利导。其目的在于避免因矛盾激化而引起一决横流,出现明末农民大起义那种局面。纪晓岚的家族,在明末动乱中经受过严重的挫折和打击。纪晓岚重视民情,因势利导的主张,不能不说是一种经验之谈。同时也说明,他对当时在“盛世”掩盖下的各种社会矛盾,看得比较尖锐。正是由于这一点,他对民间疾苦比较关注。乾隆五十七年(1792)夏,北京附近遭受严重水灾,盗贼蜂起,大批饥民拥入京师就食,秩序十分混乱,大有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之势。纪晓岚看到这种情势,急忙向皇帝上疏陈情,剖析利害,奏请截留南漕官粮万石,到灾区设粥放赈,京师饥民不驱自退,社会秩序安定下来。虽然其主观上是为了维护朝廷统治,但在客观上帮助灾民度过了饥荒,不能不说是一宗善政。
在政治上提倡“酌乎事势”,因势利导,在理论上就不能不起来批判宋儒之苛察。自从宋儒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的口号以后,流毒明清,三纲五常等封建伦理道德被抬到了吓人的高度,程朱理学成了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一些道学家只会空谈义理性命,一遇实际问题,就茫然如坠五里雾中。等而下之的,更是一些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伪君子。纪晓岚对道学家的迂腐和虚伪十分痛恨,其冷嘲热讽,但有机会,一触即发,措词也相当尖刻。在《阅微草堂笔记》的一则故事中,他甚至借冥王之口,向社会疾呼道:“宋以来固执一理而不揆事势之利害者,独此人也哉!”在他八十岁那年,还挺身而出,就烈女范畴问题向程朱理学展开了一场挑战。有司规定,妇女抗节被杀者为烈女,予以旌表;而对“捆缚受污,不屈见戕”者,不以烈女视之,例不旌表。纪对此大不以为然,以为纯属道学家不情之论。他公然郑重上表称:“捍刃捐生,其志与抗节被杀者无异。如忠臣烈士,誓不从贼,虽缚使跪拜,可谓之屈膝贼廷哉?”经他慷慨陈词,皇帝“敕下有司,略示区别,予以旌表”。纪晓岚无疑是胜利了。这虽然是在封建统治阶级内部的一场争论,但在如何看待妇女这个社会问题上,当时还是有积极意义的。
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称纪晓岚“处世贵宽,论人欲恕”,是十分中肯的。他与那些虚伪的道学先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物。纪晓岚及其作品,都是很值得研究的。
纪昀(1724-1805)字晓岚,一字春帆,晚号石云,观弈道人。又因其北京虎坊桥寓所有一巨大太湖石,故又称孤石老人。清直隶献县(今河北省沧州市沧县崔尔庄)人。其高祖纪坤,字厚斋,系明末人。能文,著有《花王阁剩稿》。其父纪容舒,字迟叟,清康熙五十二年思科进士,曾供职刑部和户部,做过云南姚安知府,和故称姚安公。鞒有《唐韵考》、《杜律疏》、《玉台新咏考异》等。容舒凡三娶,原配安太夫人生卓(字晴湖)继朽张太夫人无出,又继配张太夫人之妹生前不见古人逝于清仁宗嘉庆十年二月十四日,终年八十二岁。死后葬于崔尔庄南,北村。其妻马夫人,共有四子三女:长子汝佶。乾隆乙酉举人,早逝,有《半舫诗钞》留世;次子汝传,曾任九江府通判和江宁府同知;三子汝似,曾任广东县丞;四子汝亿。长女嫁两淮盐运使卢见曾(雅雨)之孙卢荫文(举人);次女嫁内阁中书,军机章京袁煦;三女许婚戈源之子,年十岁未嫁而死。另有一孙十一人,其孙纪树馨,荫生,官弄部云南司郎中,宜昌府知府。
晓岚二十四岁时,考中顺天乡试第一名举人,三十一岁中进士。他才华横溢,文思敏捷,勤奋好学。博古通今。正如自谓的“抽黄对白、恒彻夜构思,以文章与天下相驰骋。”他襟怀夷旷,机智诙谐,常常出语惊人,妙趣横生,盛名当世。很得清高宗乾隆皇帝的赏识。他终身功名事业,充满艰难曲折,在居官五十多载中,曾任山西乡试正考官、公试同考官视学福建,主持闽省院试。又迁任侍读学士、兵部侍郎、左都御史、礼部尚书、兵部尚书直至协办大学士,加入太子少保,管国子监事。
乾隆三十七年开四库全书馆,纪晓岚受命为总纂官。此项工作先后历时十九年,终于总纂完成了巨著《四库全书》。该书分经、史、子、集四部七万九千九百三十七卷,抄写七部,藏于文渊、文溯、文源、文津、文汇、文宗、文澜七阁。此书被称为中华民族的瑰宝。在总纂该书过程中,他还用了八年时间,为该书所括的一万余部书籍,精心撰写了二百卷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被我国著名文艺评论家孙犁赞为“这是一部非常伟大的学术著。”
除此这外还撰写了《阅微草堂笔记》、《四库全书简明目录》、三十二卷《纪文达公遗集》(上十六卷文章,十十六卷诗赋)、十卷《评文心雕龙》、六十三卷《历代职官表》、四卷《史通削繁》三十六卷《河源纪略》、《镜烟堂十种》《畿辅通志》、《沈氏四声考》二郑、《唐人诗律说》一册、《才调集》、《瀛奎律髓》评、《李义山诗》、《陈后山集钞》二十一卷、《张为主客图》《史氏风雅遗音》、《庚辰集》五卷,《景成纪氏家谱》等。他还参与编选、评点其它一些书籍,也参与了另外一些官书的纂修。
总之,纪晓岚一生才华和学术成就十分突出,多姿多彩。他曾给自己写过一道词,其中两句:“浮沉宦海如鸥鸟,生死书丛不老泉”,就是他一生真实的写照。纪晓岚不仅在清代被公认为文坛泰斗,学界领袖,一代文学宗师,就是在中国和世界文化史上也是一位少见的文化巨人。
履历表
1724年(出生) 雍正二年;农历六月十五日午时纪昀出生。属龙
1727年(4岁) 雍正五年;授课于及孺爱先生,这年第一次见到父亲。
1730年(7岁) 雍正八年;参加童子试,以优异的成绩的‘神童’绰号。
1743年(20岁) 乾隆八年;八月参加科试,获第一名;纪昀开始自满起来,次年只考了个四等。
1744年(21岁) 乾隆九年;结婚已近四年,长子汝佶也已咿呀学语。
1747年(24岁) 乾隆十二年;参加正科乡试,获第一即解元。
1748年(25岁) 乾隆十三年;春天,参加会试,由于太过自负而被挡在了进士的门槛之外。
1750年(27岁) 乾隆十五年;四月十六日,纪昀母亲去世,纪昀居丧守孝直到乾隆十七年八月。
1751年(28岁) 乾隆十六年;纪昀在家守孝,没能参加这年的会试。
1752年(29岁) 乾隆十七年;朝廷为祝贺皇太后六旬大寿特开恩科,八月举行会试,纪昀孝服刚除没有参加。
1754年(31岁) 乾隆十九年;纪昀等来了正科会试,考了第二十二名,会试后是殿试,殿试后揭榜,纪昀考了二甲第四,
授翰林院庶吉士。
1756年(33岁) 乾隆二十一年;纪昀伴驾热河。
1758年(35岁) 乾隆二十三年;任英武殿纂修。
1759年(36岁) 乾隆二十四年;任功臣馆总纂。
1760年(37岁) 乾隆二十五年;任国史馆总纂。
1761年(38岁) 乾隆二十六年;任方略馆总纂。
1762年(39岁) 乾隆二十七年;正月十二到五月初四,纪昀伴驾南巡。五月,奉命视学福建,官阶提督学政。
1765年(42岁) 乾隆三十年;纪容舒前往福建看望儿子纪昀,八月回到献县崔尔庄后一病不起,不久身亡,享年七十九
岁纪昀回家服丧三年。长子汝佶二十二岁,在这年乡试中名列榜首。
1766年(43岁) 乾隆三十一年;九月二十七日丑时,纪昀喜得三子汝似。
1767年(44岁) 乾隆三十二年;纪昀服丧期满,携家人上京。这年任三通馆提调兼管纂修。
1768年(45岁) 乾隆三十三年;二月,任贵州都匀知府。四月,被提拔为翰林院侍读学士,等于留在皇帝身边。
六月二十四日,乾隆下旨,任王脊华为江南乡试正考官,纪昀为副考官。
六月二十五日,乾隆下旨查办两淮盐引案,纪昀受牵连,于七月二十七日被定罪戍边。
八月动身前往乌鲁木齐。
1769年(46岁) 乾隆三十四年;二月到达乌鲁木齐。
1770年(47岁) 乾隆三十五年;皇帝因要编修《四库全书》而诏纪昀回京。
1771年(48岁) 乾隆三十六年;二月初一正式踏上东归之路,六月到达京城。
1773年(50岁) 乾隆三十八年;任《四库全书》馆总纂。十一月,刘统勋病逝,享年七十五岁。
1774年(51岁) 乾隆三十九年;十月,纪昀次子汝传在担任九江府通判时因渎职拖欠赋税而犯法,纪昀受牵连,吏部决
定将其降职调任,乾隆知道后改判为降三级留任。
1775年(52岁) 乾隆四十年;十一月任《胜朝殉节诸臣录》总纂官。
1776年(53岁) 乾隆四十一年;正月,纪昀被提拔为侍读学士,担任文渊阁直阁事。九月,担任日讲起居注官。
1777年(54岁) 乾隆四十二年;戴震去世。
1779年(56岁) 乾隆四十四年;三月,纪昀被提升为詹事府詹事。四月,又提升为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
1780年(57岁) 乾隆四十五年;正月元宵刚过,乾隆第五次南巡,纪昀伴驾。
纪昀奉旨和陆锡熊,孙士毅等共同领纂《历代官职表》至乾隆五十四年完成。
1781年(58岁) 乾隆四十六年;纪昀任《契丹国志》总纂官。
1782年(59岁) 乾隆四十七年;纪昀,陆锡熊奉旨总纂《河源纪略》于乾隆四十九年完成。同年《四库全书》完成。
1785年(62岁) 乾隆五十年;正月初六,乾隆在乾清宫摆千叟宴,纪昀参加。
1790年(67岁) 乾隆五十五年;乾隆八十大寿,前往热河避暑,纪昀伴驾。
1791年(68岁) 乾隆五十六年;任《八旗通志》馆总裁。
1792年(69岁) 乾隆五十七年;纪昀伴驾第六次南巡。
1795年(72岁) 乾隆六十年;纪昀夫人马氏去世。
1799年(76岁) 嘉庆四年;正月三日卯时,乾隆在乾清宫去世。次日,和珅被削掉军机大臣,九门提督官衔。
1803年(80岁) 嘉庆八年;六月十五日纪昀八十寿辰。
1804年(81岁) 嘉庆九年;次子汝传提升为滇南知府,孙子树馨也升任刑部陕西司郎中。
1805年(82岁) 嘉庆十年;正月二十六日,命纪昀以礼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加太子少保,管国子监事。
二月十四日,酉时,去世。
纪晓岚的故事
纪昀见多识广,学富五车,机敏善辩,“铁嘴”一张,无人能对。相传纪昀编《四库全书》时,有一次天气炎热,纪昀怕热,就光着上身,盘了辫子,伏案观书、校书,这时乾隆帝步入编书馆,纪昀见了,知道这样见皇帝乃大不敬,可是又来不及穿衣,赶忙躲到了桌子底下,用帷幕遮住身子。乾隆帝假装没看到他,吩咐大家不必拘礼,各自照常工作,自己便坐在纪昀的位子上,一声不吭。
纪昀躲了许久,汗流浃背,很是难受,见没有什么声响,就把帷幕掀开一角,问道:“老头子走了么?”抬头一看,乾隆帝正瞪着他,还严肃地说道:“纪昀不得无礼。”这一下,纪昀吓得两腿发软,连忙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找衣服穿了,磕头请罪:“微臣该死!”乾隆帝道:“别的尚可原谅,称我‘老头子’可原谅不得。这‘老头子’你言之有说即生,言之无说即死。”
旁人听了一个个都替纪昀捏了一把冷汗。纪昀站起来,略略思索,不慌不忙,微笑着答道:“有,有,有!且听我说,皇帝人称万岁,此谓之‘老’;皇帝乃兆民之首,此称为‘头’;皇帝即是天子,这就是‘子’,故皇帝被人称为‘老头子’。”乾隆听罢,笑道:“好!好!好!你真可谓淳于髡再生,曹子建转世,朕恕你无罪。”
还有一次,编书编到最后,纪昀给皇上写“书表”总结时,奋笔疾书,一气呵成。总管事妒忌纪昀的才能,又另找了两个人编写“书表”,意图排挤纪昀。后来因为他们编写的实在不堪入目,只好把纪昀的拿来,署上他们的名字,呈给皇帝。乾隆还没看完,就问:“这是姓纪的写的吧?”原来乾隆早就了解纪昀的文风笔韵了。
纪昀喜欢抽旱烟,手里整天端一个大烟袋,文臣武将暗地里叫他“纪大烟袋”,有次,乾隆急诏,纪昀来不及将烟熄灭,只好把烟袋藏在靴子里去朝见圣上。烟在靴子里燃烧起来,纪昀忍着痛,希望皇上快点结束,只到裤脚冒出烟来,皇上问他怎么回事,纪昀答:“失火了!”皇上赶快让他出去救火,纪昀才颠着一只脚出去了。以后有好长时间,纪昀不得不拄着拐棍。
纪昀喜好幽默戏谑,大臣们经常被他耍弄。有一次,纪昀去见一个大官,这位官人的脑门上长了个大肿瘤,纪昀就对他说:“你身为大官,要注意形象啊,为什么不去看医生,把它取掉呢?”大臣告诉纪昀,看过很多了,都说没办法。纪昀一本正经地说:“某街有位郎中,深藏不露,不是俗人,你备些厚礼去求他,必定手到病除。”大臣第二天就去寻找那位郎中,可是一见郎中的脑袋上有颗瘤子比自己的还大,才知道被纪昀给耍弄了。
说到纪昀大家可能都不知道是谁,但是一提纪晓岚大家肯定会想起来,那个拿着大烟袋,拥有着三寸不烂之舌的纪晓岚,纪先生。其实纪昀就是纪晓岚。
纪(jǐ)昀(1724年7月26日-1805年3月14日),字晓岚,又字春帆,晚号石云,又号观弈道人、孤石老人、河间才子,谥号文达,直隶沧县(今河北沧县崔尔庄)人。在文学作品、通俗评论中,常被称为纪(jǐ)晓岚。清乾隆年间的著名学者,官至礼部尚书、协办大学士,曾任《四库全书》总纂修官。影视剧形象的纪晓岚,有铁齿铜牙,三寸不烂之舌,身材高瘦,但根据史料记载,因纪(jǐ)晓岚本人肥胖,近视,患有轻度口吃,所以颠覆了常人对他的印象。(本作者最喜欢的就是张国立老师的纪晓岚,铁杆粉丝哦。)其实我们看古人不是看长相而是看他的才华。
纪晓岚以才名世,号称“河间才子”。一生精力,悉付《四库全书》。
编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200卷,收正式入库书3461种;存目书6819种,93500余卷。乾隆三十八年开始纂修,初稿成于乾隆四十六年。因《总目》卷帙浩繁,翻检不便,又删节编成《四库全书简明目录》20卷。《四库全书总目》著录其进献之书有105种,入存目者41种。藏书钤有“春帆校正”、“心与古人会”、“校书天禄”、“河间纪昀”、“瀛海纪氏阅微草堂藏书之印”等。
话说当时纪先生的《阅微草堂笔记》当时每脱一稿,即在社会上广为传抄,同曹雪芹之《红楼梦》、蒲松龄之《聊斋志异》并行海内,经久不衰,至今仍拥有广大读者。鲁迅先生对纪晓岚笔记小说的艺术风格,给予很高的评价,称其“隽思妙语,时足解颐,间杂考辨,亦有灼见。叙述复雍容淡雅,天趣盎然,故后来无人能夺其席”(《中国小说史》)
除此之外还编撰了十卷《评文心雕龙》、六十三卷《历代职官表》、三十六卷《河源纪略》、《镜烟堂十种》、《畿辅通志》、《沈氏四声考》二卷、《唐人诗律说》一册、《才调集》、《瀛奎律髓》评、《李义山诗》、《陈后山集钞》二十一卷、《张为主客图》、《史氏风雅遗音》、《庚辰集》五卷、《景成纪氏家谱》等。此外还包括应子孙科举之需的馆课诗《我法集》,总之多系应酬之作。另外,二十岁以前,在京治考证之学,遍读史籍,举其扼要,尚著有《史通削繁》四卷,为学者掌握和熟悉中国史典提供了方便。(PS其实咋们纪先生的作品很多,只不过因为手头资料有限,而且时间紧就没有详细一点。)
在作者看来,编著《四库全书》只是咱们乾隆皇帝一时兴起,因为当时并没有写《四库全书》的必要,只是咱纪先生所在的翰林院那是比较闲,而因为一个管事无意说翰林院工作比较清闲,乾隆皇帝听了之后便让纪昀主持编著《四库全书》。
《阅微草堂笔记》,除此这外还撰写了《四库全书简明目录》、三十二卷《纪文达公遗集》(上十六卷文章,十十六卷诗赋)、十卷《评文心雕龙》、六十三卷《历代职官表》、四卷《史通削繁》三十六卷《河源纪略》、《镜烟堂十种》《畿辅通志》、《沈氏四声考》二郑、《唐人诗律说》一册、《才调集》、《瀛奎律髓》评、《李义山诗》、《陈后山集钞》二十一卷、《张为主客图》、《史氏风雅遗音》、《庚辰集》五卷、《景成纪氏家谱》等
顾氏远年世系和联宗合谱 顾氏远年世系和联宗合谱
本文2023-10-20 21:47:44发表“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lezaizhuan.com/article/30182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