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契丹人是现在的什么民族?
寻找消失的民族——契丹
契丹族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有深远影响的民族。“契丹”本意为镔铁,表示坚固。然而,自元末明初以来,契丹族却从史籍中突然消失。阜新,开州立县是从辽开始,阜新被史学家称为契丹人的“故地”和“摇篮”。辽时,阜新建有头下州9座,人口达20万。可以说,阜新与契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最近,在有关专家用DNA技术认定达斡尔族及云南阿、莽、蒋姓“本人”为契丹族后裔的消息公布于众之后,阜新成为解开契丹源流问题的“重地”。昨日,记者对契丹族的源流问题做了进一步追踪调查。
用DNA技术破解契丹消失之谜
曾经创建了持续219年之久的辽王朝的契丹民族,从元末明初以来忽然从史籍中消失得不见踪影。而在现实生活中,这个民族是否如逝去的时间一样不复存在了?
日前,中国医学科学院和中国社会科学院部分专家利用DNA技术解开了契丹族消失之谜:达斡尔族与契丹有最近的遗传关系,为契丹人后裔。云南的阿、莽、蒋氏“本人”与达斡尔族有相似的父系起源,也是契丹族后裔。
事实上,云南省保山地区约有十余万分属现在十来个民族的阿、莽、蒋姓“本人”,近些年一直自称是契丹族后裔,要求有关部门澄清他们的来历。但是因为考古技术上的障碍,学术界对这个自称是契丹族后裔的人群始终未能“正名”。同样,从前关于达斡尔族的族源问题,学术界也一直存在争论,有说源于契丹大贺氏者,也有说自古就独立发展于其他民族者,各执一词。
而现在,这个一直令历史学家困惑的历史之谜终于被破解,DNA技术解决了达斡尔族和云南阿、莽、蒋姓“本人”的源流问题。这个破解过程是这样的:在云南保山的5个小村庄,专家们取到了阿、莽、蒋姓“本人”和其他民族的血样;在四川乐山取到了契丹女尸的腕骨,从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取到了有墓志为证的契丹人牙齿、头骨;从内蒙古自治区莫力达瓦旗和其他几个旗和县提取到了达斡尔、鄂温克、蒙古族和汉族等人群的血样。经过古标本的牙髓和骨髓中用硅法提取的线粒体DNA可变区比较,显示出了准确的结论:达斡尔、阿、莽、蒋氏“本人”都是契丹后裔。
至此,专家们做出这样的结论和比喻:元代蒙古人建立横跨欧亚大陆的蒙古大帝国时,连年征战,频繁用兵的契丹人被征服,分散到各地,有的保持较大的族群,如达斡尔族作为民族续存保留下来,有的则被当地人同化了。后者是最难寻找的,因为,契丹族一千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外婚制”,所以纯粹意义上的契丹人已不复存在了。经过不断地迁徙、隔离和融合,多数契丹人如扔在大海中的冰一样融化了,用一个专业术语命名即“分子意义上的后裔”。
这些业已融化了的“冰”还能找到吗?
两份家谱述说着这个耶律姓人家的家史
20世纪80年代,阜新蒙古族自治县原人大副主任戴位彧在作一项调查时,在王府镇河东村叶长青家发现了叶家珍藏的两份家谱,一份以蒙文书写,一份以汉文书写。与这两份家谱一同珍藏的还有两份土默特官府发给这个家族的文书,一份颁于清道光十五年,一份颁于1918年,均为蒙文。后来,这两份家谱与文书一同载入阜新蒙古族自治县高勒巴干主编的《蒙郭勒金姓氏及村民考》。此后,阜新市建设局干部陈志健根据汉文版的《蒙郭勒金姓氏及村民考》结合叶长青家的家谱认定这个叶氏人家是契丹后裔,肯定其族源出自耶律氏,即现在的这个“叶”姓源自辽契丹的“耶律”姓。
昨日,记者见到了叶长青。尽管年过七旬,但叶老精神矍铄、身体硬朗。他向记者展示了他家珍藏的两份家谱及随同珍藏的两份官府文件。颁于道光十五年文书的题头是:“准耶律氏希如们宝路等入册入甲土籍执照”。其汉文家谱序言为:“大清康熙庚子年奉旨陪侍和硕格格。祖父系正白旗包衣牛录,康熙壬寅年故于本京。至雍正元年,父与祖母郑氏陪从出外”。这份家谱从祖父那哈、祖母郑氏起,记到第四代。
著名契丹史学家朱子万这样评价叶长青家珍藏的两份家谱:“它为辽亡后契丹人之流向提供了一份珍贵资料。”
契丹:留给今人的一份历史记忆
阜新,是契丹族故地,这早已被史学家所认同。自北魏开始,契丹族就开始在阜新活动。辽建国于907年,国号契丹,916年始建年号,938年(一说947年)改国号为辽,983年复称契丹,1066年仍称辽。从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创建大辽开始,在整个辽朝时期,契丹统治者将阜新当成了它的“腹地”。据考证,今阜新境内有9座头下州,属于辽早期的有遂州、顺州、豪州、欢州,属于中期的有徽州、成州、横州,另有一个时代不太明确的闾州。这9个头下州当时有人口19万多人,如再加上军队人口等,可达20多万人,其中契丹人占10%之多。
辽亡后,阜新的这些契丹人流向何方?还有多少外地的契丹人流向阜新,他们究竟融化在哪些民族当中?
目前,阜新的这份家谱为证的契丹后裔的发现,为探索契丹消失之谜提供了一个实实在在的脉络。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消失的民族契丹会带给人们更多的惊喜。(稿件来源:新华网)
在我国波澜壮阔的历史长卷中,曾扶摇而起一个搏击长空的鹰之族--契丹。这个民族建立的大辽国,雄跨长城内外,以今我国北方辽河流域为核心地区,在中华大地轰轰烈烈地拓创了200余年的辉煌,奇迹般地留下一个个惊奇、一个个谜团后,突然消失得杳无踪影。 从公元916年耶律阿保机建立契丹国家,到耶律延禧于公元1125年被俘辽亡,辽存国共209年。辽灭亡后,阿保机第八世孙耶律大石又于1124年建立了西辽,存国90多年,1218年为元朝所灭。但令人不解的是,伴随着大辽帝国的灭亡,最多时曾拥有120多万人口的契丹民族也随之消失得无踪无影。 那么,这个曾经创造了众多文明的优秀民族到哪里去了呢? 史学界只能推测几百万契丹人的命运大致有三种: 第一,居住在契丹祖地的契丹人渐渐忘记了自己的族源,与其他民族融合在一起。 第二,西辽灭亡后,大部分漠北契丹人向西迁移到了伊朗克尔曼地区,被完全伊斯兰化。 第三,金、蒙战争爆发后,部分“誓不食金粟”的契丹人投靠了蒙古,并在随蒙古军队东征西讨,扩散到了全国各地。 我国史学界以往认为,契丹人在不同时期、不同历史条件下,大都融入其它民族之中。辽亡以后,除一部分契丹人随耶律大石西迁以外,大部分契丹人仍留居在东北地区。这些契丹人虽大都与女真、汉族、蒙古族融合,但一部分契丹人还是以集团形式保留着契丹民族的风俗习惯。金、蒙战争爆发以后,许多契丹人起事,参加反抗女真人统治的斗争。这部分契丹人有的被女真人镇压,有的投靠蒙古人。投靠蒙古人的这部分契丹人,随着蒙古人东征西讨,契丹人也随之分散到了全国各地。 而随耶律大石西迁的这部分契丹人,在西辽亡后到今伊朗克尔曼省建立一个起儿漫王朝,俗称后西辽。但这部分契丹人的传统习俗已不见,被完全伊斯兰化了。但他们对西方的影响至今仍在,以至现代俄语和拉丁语一直把中国称为“契丹”。 黄斌在《大辽国史话》中记述了一件有趣的事:13世纪蒙古族南征中亚、西亚等地,将中国火 药和管形火 器的制作使用方法传到阿拉伯国家,此时契丹已灭亡了100余年,但成书于13世纪晚期著名的阿拉伯兵书《马术和军械》,还把火 药配方记为“契丹花”,把管状火 器记为“契丹火 枪”、“契丹火 箭”。 达斡尔 人是契丹人吗? 是否还有没被其他民族融合的契丹人呢?关于这个问题,清代就有人提出达斡尔人源于契丹人的说法,现代学者也认为达斡尔人是继承契丹人传统最多的民族。我们来到达斡尔人聚居的内蒙古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进行实地采访,发现这里的达斡尔族有许多传说、习俗、语言等,与史料上记载的契丹族有很深的渊源关系。 达斡尔族一直供奉本族菩萨库烈佛,而库烈儿是800多年前契丹北迁首领的名字。据史料记载,辽亡后,这个不肯降金的契丹将领,率领一部分契丹人来到嫩江流域,并按照契丹人的风俗,组织氏族部落定居下来。直到明末清初,根河地带的达斡尔酋长根铁木儿还被通古斯人称为契丹酋长。 达斡尔族的狩猎、捕鹰、驯鹰、捕鱼方式也与史料记载中的契丹人大致相同;达斡尔人爱下围棋,他们的围棋和棋盘与我们所见过的围棋及棋盘有很大区别,但与辽墓中出土的围棋及棋盘很相似;达斡尔族至今保持着“同姓可为友,异姓可为婚”的婚俗,同姓间不管疏远了多少代,绝不通婚,这与契丹族同姓不婚的习俗也相同;达斡尔族的祭天仪及其神树与契丹族的祭天及“树君”有相通之处;达斡尔族过去盛行火葬和风葬,萨满死后将尸体放在木架上,过几年再将遗骨埋入土中。契丹人也是“但以其尸置于山树之上”;两族同属阿尔泰蒙古语系,在语音、词汇、语法等方面都有相同处;两族都信奉萨满教,“烧饭”致辞骨卜,崇尚黑色,崇拜太阳,行跪拜礼等。 此外,辽代把皇帝的宫帐称为“斡尔朵”,守卫斡尔朵和保护皇帝的军队叫斡尔朵军。皇帝死后,斡尔朵就归守这个皇帝的陵寝。守卫阿保机的军队称“迪斡尔朵”。专家推测,很可能“迪斡尔朵”在历史长河中逐渐演变成现在的“达斡尔”。 云南发现了契丹后裔 辽亡时,还有一些契丹人南下或北投大漠,千百年来音信渺茫,踪迹难寻。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从内蒙古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和云南民族研究所突然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在距我国北方万里之外的南部边陲云南省施甸县和保山、临沧、大理、德宏、西双版纳等地,发现了15万契丹人的后裔,其中以居住在施甸县的为多。 据两个研究所1990年以来的调查,这些契丹人就是当年随从蒙古军队远征云南而落籍于此的。他们历经元、明、清和中华民国及新中国几个历史时期,至今仍保留着许多契丹民族的文化传统。现在,他们在自己祖先的坟墓上仍使用契丹小字,统称“本人”。他们的体质特征也与当地人明显不同,长得比较高大。这些人有阿莽蒋、阿莽杨、阿莽李等姓,明清以来已改为蒋、李、赵、何、茶等姓。 在这些契丹人的后代中,以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蒋家云所珍藏的《勐板蒋氏家谱》中记载的蒋氏家族变迁史最具有代表性:“蒋氏祖先姓耶律氏,名阿保机,创建辽朝,为金所灭。后裔以阿为姓,又改为莽。在元初,随蒙古军队南征有功,授武略将军之职。明朝洪武年间,因麓川平缅叛有功,分授长官司,并世袭土职。后又经历数代,改为蒋姓。”这个家谱清晰地记载了勐板蒋氏家族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的后裔,及其姓氏的演变过程。 在保山地区施甸县由旺乡木瓜村蒋文良家中,还发现一本《施甸长官司族谱》,其开篇记有一首四阕七言诗:辽之先祖始炎帝,审吉契丹大辽皇;白马上河乘男到,青牛潢河驾女来。一世先祖木叶山,八部后代徙潢河;南征钦授位金马,北战皇封六朝臣。姓奉堂前名作姓,耶律始祖阿保机;金齿宣抚抚政史,石甸世袭长官司。祖功宗德流芳远,子孙后代世泽长;秋霜春露考恩德,源远流长报宗功。 这首七言诗不仅道出其族源和家族的英雄历史,也点出了“名作姓”的姓氏变化历程。在这本族谱中还插有一幅“青牛白马图”,描绘的是有关契丹起源的古老传说。 在施甸县由旺乡木瓜村寨西隅还建有一座祠院,即蒋氏宗祠。祠院呈南北进深,分前后两院,祠院的正门按契丹人的习俗开在东墙上。在祠院东开门楼正面尖顶檐下,篆刻有“耶律”二字,再下是竖方长匾,匾框内有“蒋氏宗祠”四个大字。在门饰柱之间写有一副对联曰:“耶律庭前千株树,莽蒋祠内一堂春。”在祠院内的墙壁上,绘有具有浓郁北方草原风格的彩绘,类似于辽墓出土的壁画,表现出他们对自己祖先的怀念之情。 近年来,我国专家通过DNA测定,发现云南这些契丹后裔与北方辽墓出土的契丹人同源度比较高,并同现今的达斡尔人有很高的同源度,即有最近的遗传关系,从而解开了契丹后裔之迷。 补充:据东北学者考证,辽朝灭亡后,一部分“誓不食金粟”的契丹人流落东北沈阳和蒙古附近,继续过起了游牧生活,后来金朝灭亡,契丹人才开始迁往城市。明朝年间,东北耶律部归顺大明,被赐姓刘、丰等汉姓,后来一部分投降后金,一部分开始西迁至伊朗附近,完全伊斯兰化。
契丹人从元末明初以来忽然从史籍中消失得不见踪影。经过有关专家用DNA技术认定达斡尔族(东北阜新一带)及云南阿、莽、蒋姓“本人”为契丹族后裔。这里的“本人”是契丹后裔自己的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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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云南专家们取到了阿、莽、蒋姓“本人”和其他民族的血样;从内蒙古自治区莫力达瓦旗和其他几个旗和县提取到了达斡尔、鄂温克、蒙古族和汉族等人群的血样。经过古标本的牙髓和骨髓中用硅法提取的线粒体DNA可变区比较,显示出了准确的结论:达斡尔、阿、莽、蒋氏“本人”都是契丹后裔。
2、元代蒙古人建立横跨欧亚大陆的蒙古大帝国时,连年征战,频繁用兵的契丹人被征服,分散到各地,有的保持较大的族群,如达斡尔族作为民族续存保留下来,有的则被当地人同化了。所以纯粹意义上的契丹人已不复存在了。经过不断地迁徙、隔离和融合,多数契丹人与当地人融合了。
3、契丹,中古出现在中国东北地区的一个民族。自北魏开始,契丹族就开始在辽河上游一带活动,唐末建立了强大的地方政权,唐灭亡的907年建立契丹国,后改称辽,统治中国北方。辽末,女真族起事,辽帝国迅速走向灭亡,1125年为金所灭,其余部建立了西辽王国,延续了93年。(参考资料----百科网页链接)
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契丹族首领耶律阿保机创建契丹国,后太宗耶律德光改国号为辽。李光弼也是契丹人。
现在,他们在自己祖先的坟墓上仍使用契丹小字,统称“本人”。他们的体质特征也与当地人明显不同,长得比较高大。这些人有阿莽蒋、阿莽杨、阿莽李等姓,明清以来已改为蒋、李、赵、何、茶等姓。
在这些契丹人的后代中,以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蒋家云所珍藏的《勐板蒋氏家谱》中记载的蒋氏家族变迁史最具有代表性:“蒋氏祖先姓耶律氏,名阿保机,创建辽朝,为金所灭。后裔以阿为姓,又改为莽。在元初,随蒙古军队南征有功,授武略将军之职。明朝洪武年间,因麓川平缅叛有功,分授长官司,并世袭土职。后又经历数代,改为蒋姓。”这个家谱清晰地记载了勐板蒋氏家族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的后裔,及其姓氏的演变过程。
在保山地区施甸县由旺乡木瓜村蒋文良家中,还发现一本《施甸长官司族谱》,其开篇记有一首四阕七言诗:辽之先祖始炎帝,审吉契丹大辽皇;白马上河乘男到,青牛潢河驾女来。一世先祖木叶山,八部后代徙潢河;南征钦授位金马,北战皇封六朝臣。姓奉堂前名作姓,耶律始祖阿保机;金齿宣抚抚政史,石甸世袭长官司。祖功宗德流芳远,子孙后代世泽长;秋霜春露考恩德,源远流长报宗功。
这首七言诗不仅道出其族源和家族的英雄历史,也点出了“名作姓”的姓氏变化历程。在这本族谱中还插有一幅“青牛白马图”,描绘的是有关契丹起源的古老传说。
寻找消失的民族——契丹
契丹族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有深远影响的民族。“契丹”本意为镔铁,表示坚固。然而,自元末明初以来,契丹族却从史籍中突然消失。阜新,开州立县是从辽开始,阜新被史学家称为契丹人的“故地”和“摇篮”。辽时,阜新建有头下州9座,人口达20万。可以说,阜新与契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最近,在有关专家用DNA技术认定达斡尔族及云南阿、莽、蒋姓“本人”为契丹族后裔的消息公布于众之后,阜新成为解开契丹源流问题的“重地”。昨日,记者对契丹族的源流问题做了进一步追踪调查。
用DNA技术破解契丹消失之谜
曾经创建了持续219年之久的辽王朝的契丹民族,从元末明初以来忽然从史籍中消失得不见踪影。而在现实生活中,这个民族是否如逝去的时间一样不复存在了?
日前,中国医学科学院和中国社会科学院部分专家利用DNA技术解开了契丹族消失之谜:达斡尔族与契丹有最近的遗传关系,为契丹人后裔。云南的阿、莽、蒋氏“本人”与达斡尔族有相似的父系起源,也是契丹族后裔。
事实上,云南省保山地区约有十余万分属现在十来个民族的阿、莽、蒋姓“本人”,近些年一直自称是契丹族后裔,要求有关部门澄清他们的来历。但是因为考古技术上的障碍,学术界对这个自称是契丹族后裔的人群始终未能“正名”。同样,从前关于达斡尔族的族源问题,学术界也一直存在争论,有说源于契丹大贺氏者,也有说自古就独立发展于其他民族者,各执一词。
而现在,这个一直令历史学家困惑的历史之谜终于被破解,DNA技术解决了达斡尔族和云南阿、莽、蒋姓“本人”的源流问题。这个破解过程是这样的:在云南保山的5个小村庄,专家们取到了阿、莽、蒋姓“本人”和其他民族的血样;在四川乐山取到了契丹女尸的腕骨,从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取到了有墓志为证的契丹人牙齿、头骨;从内蒙古自治区莫力达瓦旗和其他几个旗和县提取到了达斡尔、鄂温克、蒙古族和汉族等人群的血样。经过古标本的牙髓和骨髓中用硅法提取的线粒体DNA可变区比较,显示出了准确的结论:达斡尔、阿、莽、蒋氏“本人”都是契丹后裔。
至此,专家们做出这样的结论和比喻:元代蒙古人建立横跨欧亚大陆的蒙古大帝国时,连年征战,频繁用兵的契丹人被征服,分散到各地,有的保持较大的族群,如达斡尔族作为民族续存保留下来,有的则被当地人同化了。后者是最难寻找的,因为,契丹族一千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外婚制”,所以纯粹意义上的契丹人已不复存在了。经过不断地迁徙、隔离和融合,多数契丹人如扔在大海中的冰一样融化了,用一个专业术语命名即“分子意义上的后裔”。
这些业已融化了的“冰”还能找到吗?
两份家谱述说着这个耶律姓人家的家史
20世纪80年代,阜新蒙古族自治县原人大副主任戴位彧在作一项调查时,在王府镇河东村叶长青家发现了叶家珍藏的两份家谱,一份以蒙文书写,一份以汉文书写。与这两份家谱一同珍藏的还有两份土默特官府发给这个家族的文书,一份颁于清道光十五年,一份颁于1918年,均为蒙文。后来,这两份家谱与文书一同载入阜新蒙古族自治县高勒巴干主编的《蒙郭勒金姓氏及村民考》。此后,阜新市建设局干部陈志健根据汉文版的《蒙郭勒金姓氏及村民考》结合叶长青家的家谱认定这个叶氏人家是契丹后裔,肯定其族源出自耶律氏,即现在的这个“叶”姓源自辽契丹的“耶律”姓。
昨日,记者见到了叶长青。尽管年过七旬,但叶老精神矍铄、身体硬朗。他向记者展示了他家珍藏的两份家谱及随同珍藏的两份官府文件。颁于道光十五年文书的题头是:“准耶律氏希如们宝路等入册入甲土籍执照”。其汉文家谱序言为:“大清康熙庚子年奉旨陪侍和硕格格。祖父系正白旗包衣牛录,康熙壬寅年故于本京。至雍正元年,父与祖母郑氏陪从出外”。这份家谱从祖父那哈、祖母郑氏起,记到第四代。
著名契丹史学家朱子万这样评价叶长青家珍藏的两份家谱:“它为辽亡后契丹人之流向提供了一份珍贵资料。”
契丹:留给今人的一份历史记忆
阜新,是契丹族故地,这早已被史学家所认同。自北魏开始,契丹族就开始在阜新活动。辽建国于907年,国号契丹,916年始建年号,938年(一说947年)改国号为辽,983年复称契丹,1066年仍称辽。从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创建大辽开始,在整个辽朝时期,契丹统治者将阜新当成了它的“腹地”。据考证,今阜新境内有9座头下州,属于辽早期的有遂州、顺州、豪州、欢州,属于中期的有徽州、成州、横州,另有一个时代不太明确的闾州。这9个头下州当时有人口19万多人,如再加上军队人口等,可达20多万人,其中契丹人占10%之多。
辽亡后,阜新的这些契丹人流向何方?还有多少外地的契丹人流向阜新,他们究竟融化在哪些民族当中?
目前,阜新的这份家谱为证的契丹后裔的发现,为探索契丹消失之谜提供了一个实实在在的脉络。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消失的民族契丹会带给人们更多的惊喜。
由旺镇、杨善洲精神教育基地、施甸抗日江防遗迹群、石瓢温泉、布朗族跳会、蒋氏祠堂等。1、石瓢温泉:石瓢温泉旅游度假区位于施甸县西北部等子乡境内,距县城68公里,因主泉眼有一巨石形如瓢状,故名石瓢。石瓢温泉水温恒定在50℃-80℃之间,水流量巨大,有大小温泉眼10余处。
由旺镇、杨善洲精神教育基地、施甸抗日江防遗迹群、石瓢温泉、布朗族跳会、蒋氏祠堂等。
1、石瓢温泉:石瓢温泉旅游度假区位于施甸县西北部等子乡境内,距县城68公里,因主泉眼有一巨石形如瓢状,故名石瓢。石瓢温泉水温恒定在50℃-80℃之间,水流量巨大,有大小温泉眼10余处。
2、杨善洲精神教育基地:杨善洲精神教育基地位于云南西部施甸县南端,距离施甸县城44公里,坐落在杨善洲老书记生前艰苦创业并在此工作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大亮山林场(现更名为善洲林场)。
3、施甸抗日江防遗迹群:施甸抗日江防遗迹群1942年5月,日寇侵占我国怒江以西大片国土,中国远征军沿江设防,英勇抗击,与日军隔江对峙直至胜利。
4、由旺镇:由旺镇由旺镇位于施甸县坝子北端,距县城18公里,距保山城45公里,历来是施甸县经济发展较快,集市贸易较为兴旺,文化艺术较为繁荣的一个大镇。
5、布朗族跳会:布朗族跳会农历二月初七,施甸县木老元布朗族彝族乡哈寨村显得异常热闹。
6、蒋氏祠堂:蒋氏祠堂“耶律庭前千株树,阿莽蒋氏一堂春。”这是木瓜榔村的蒋氏武略祠大门所见的两幅楹联,楹联暗示出“耶律”“阿”“莽”“蒋”四姓氏之间存在的关联。
契丹人:公元1125年,辽朝灭亡。此前一年,辽朝宗室耶律大石带领部分契丹人北走。公元1134年,辗转迁移到中亚的耶律大石带领部分契丹人重建辽政权,史称西辽,逐渐淡出中华各族,融合为中亚各族的一部分。辽灭后,一部分契丹人融入蒙古、高丽等少数民族,其余则进入河北和山西,本民族的特点渐渐褪尽。蒙古灭金时,他们和女真人一起被蒙古统治者视作汉人。契丹作为一个完整的民族在元代已不复存在。DNA测序证明达斡尔人、云南“本人”是契丹后裔
契丹族的消失让许多学者困惑,难道他们没有直系后裔繁衍至今吗?一直将契丹人视为祖先的达斡尔人和云南“本人”果真是他们的嫡系子孙吗?带者种种疑惑,记者专程采访了社科院民族研究所研究员刘凤翥先生,在刘老师的娓娓叙述中,历史迷雾逐渐散开……
达斡尔族是我国北方具有悠久历史的民族。达斡尔,本意为“耕耘者”,最早见于元末明初的文献中。乾隆年间,清廷修《钦定三史国语解》时就提出,在《辽史》中出现的“大贺氏”就是达斡尔人的祖先。在现代达斡尔语中,虽然许多词汇出自蒙语和满语,但有些词汇却为其所独有。达斡尔人称铁为“曷数”,这与《辽史》中契丹人对铁的称谓惊人的一致。
而生活在滇西的阿、莽、蒋三姓十余万“本人”,虽散居保山、大理等地,分属汉、彝、布朗、佤等民族,却都自称是契丹后裔。保山市有诸多遗迹保存着契丹族的历史记忆,下属的施甸县木瓜榔村蒋氏祠堂的门楹上刻着这样一副对联:“耶律庭前千树绿,莽蒋祠内一堂春”。“耶律”恰恰是辽代契丹族第一大姓。在昌宁县本人墓地里发现的一块石刻记载墓主:“原籍乃辽东人氏,后遭逢变迁,保机后裔四散奔走,……移民滇西顺宁而觅其食。”
上世纪90年代初,著名蒙古族研究专家陈乃雄先生曾亲临保山,详细考察了当地家谱、地方志和传说,并将326个“本人”的语词与多民族词语进行比较,发现其中100多个属于阿尔泰语系,验证了“本人”语言与达斡尔族语言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联系。
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新兴的分子考古学为最终解决这个问题提供了切实有效的帮助。分子考古通过提取古代各种生物的DNA,并将其测序结果进行比较研究,可找出其内在的遗传联系,结论具有较高的科学性。社科院民族学研究所刘凤翥、陈智超研究员和中国医学科学院杨焕明、刘春芸教授等专家合作进行“分子考古学”课题研究时,将契丹人后裔的研究列为重要内容。课题组先从达斡尔、鄂温克、蒙古和汉族等人群中收集血样,然后南下云南保山,从“本人”中提取100份血样,又取道四川乐山,从正在那里展出的内蒙古耶律羽家族墓中出土的契丹女尸上提取了小块标本。课题组完成对契丹遗骨、达斡尔人、蒙古人、鄂伦春人、汉人和云南“本人”的DNA测序后,进行了严格的比较检测,最终得出结论,在达斡尔、鄂温克、蒙古族和汉人群体中,达斡尔人与契丹人拥有最近的遗传关系,而云南保山施甸的“本人”与达斡尔人有相似的父系起源,均为契丹人的后裔。追随女真蒙古四处征战契丹后裔流散至全国各地
金灭辽后,许多契丹人被女真人派到北部边疆,修筑抵御蒙古进攻的防御工事“金界濠”,随后就驻防在那里。金灭后,部分驻防的契丹人在战乱中向北迁移,保持了相对大而完整的族群,这一部分契丹人就是如今达斡尔人的祖先。而云南“本人”源自元代被蒙古人派遣到云南征战的契丹族人的后裔。辽亡后,一部分契丹人在辽皇室耶律秃花的统领下归附了成吉思汗。公元1254年,其孙耶律忙古代随忽必烈灭大理,并受命率部留守云南。《明史·云南土司二》中记载的施甸长官司阿苏鲁,凤溪长官司阿凤即是忙古代的第三代孙,阿苏鲁也被当代“本人”视作祖先。经过740多年的历史沧桑,如今契丹后裔在滇西不下15万人。在繁衍过程中他们和当地民族不断通婚,所以同达斡尔人相比,“本人”同契丹人的亲缘关系要稍远。
金朝灭亡后,女真人仍是散居於东北。明初在东北设了三个卫所,分为建州、海西、野人,建州到了努尔哈赤时强大,他统一了女真各部,复用国号为金,是为后金,后又把女真族改名为满州族,并起兵攻明,可惜战伤而死。其子皇太极继位,改国号清,是为清太宗。太宗先与明修好,并攻伐高丽,以扩充军力。其后南侵,以反间计害死抗清名将袁崇焕。不久太宗崩,世祖福临年幼继位,由王叔多尔衮摄政。此时,大明民变四起,终被李自成所灭。而山海关守将吴三桂因爱姬陈圆圆被李自成所掳,所以一怒之下放清兵入关,满州人正式入主中原。
不久,世祖崩。圣祖玄烨继位,开清代康熙、雍正、乾隆三代盛世。但到了乾隆晚年,盛世开始转下。道光年间爆发鸦片战争,接著被列强侵害,加上内乱,满州人的统治动摇,汉人乘势抬头。咸丰皇、光绪皇等先后图强,可惜都失败。宣统三年(公元1911年),满清政府被推翻。清朝灭亡。
满州族到了今天仍生活於中国东北一带。
明初到明中叶,东北广大地区的女真人分为建州、 海西、东海(野人)三部。最初,建州女真分布于今牡 丹江、绥芬河及长白山一带;海西女真分布于今松花江 流域;东海女真则散居在黑龙江及库页岛一带。自明初 至明中叶,在女真住地设置卫、所,逐渐增加,多达384 个卫、所,总属奴儿干都司名下。卫、所的长官如都督、 指挥使、同知、佥事、千户长、百户长等,均以女真酋 长担任。明廷给予印信,允许定期赴京朝贡。并先后于 广宁、 开源、抚顺、清河、□阳、 宽甸等处开设马市, 进行贸易。此类卫所称为羁縻卫所,故仍受辽东都指挥 使司节制。海西女真人亦失哈(亦信),为明廷内官,在 明永乐九年(1411)至宣德八年(1433)的20余年中,屡受 朝命出使奴儿干(黑龙江下游地区),并于永乐十一年 (1413)和宣德八年兴建和重建永宁寺于奴儿干都司所在 地(黑龙江口附近亨滚河来汇处特林地方古城),两次 皆立碑于寺前,前者额题《永宁寺记》,后者额题《重 建永宁寺记》,详细记载奴儿干都司及永宁寺建立经过 与亦失哈屡次出使情形。碑上刻有汉、女真、蒙古、藏 4种文字,题名均由亦失哈领衔居首,以下数十人,有汉、 女真、蒙古等多种民族成分,为明朝东北部疆域及女真 各部臣属明朝的历史见证。
明代女真各部中,建州女真为元胡里改、斡脱怜二 万户的部民,酋长阿哈出、猛哥帖木儿于明初来归,先 后建立三卫(建州卫、建州左卫、建州右卫),设指挥 使,统辖其众。海西各卫所后来发展为叶赫、辉发、哈 达、乌拉四部。因受东海女真的袭扰,建州、海西二部 相继辗转南移,嘉靖年间(1522~1566),建州女真定属 于今抚顺以东苏子河一带;海西四部则散处于今开原以 北辉发河流域。建州、海西二部生产力发展较快,农耕 技术相对提高,已普遍使用铁器和牛耕,迅速由采集狩 猎经济转向农业经济,进入奴隶制发展阶段。各部部长 称贝勒、贝子,拥有大批奴仆(阿哈),成为奴隶主(额 真),平民则称为伊尔根。永宁寺碑 明成祖经营奴儿干设立卫所的记事碑,背面 有女真文,为女真文字资料中的珍品
明万历十一年(1583),女真人的杰出首领、猛哥帖 木儿的六世孙努尔哈赤起兵,统一了建州各部,万历十七年(1589),明廷授予努尔哈赤都督佥事,寻升左都督, 后加授龙虎将军。努尔哈赤相继兼并海西四部,征服东 海女真,统一了分散在东北地区的女真各部。在统一过 程中,努尔哈赤将女真人原有的狩猎生产组织形式“牛 录” 加以增定完善, 创建了军政合一的社会组织“八 旗”。天命元年(1616)努尔哈赤称大□,沿用“金”为 国号,史称后金。关于后金建国前及后金时期的社会性 质,目前史学界各家说法颇有差异,讨论正在深入发展。 天命十一年(1626)努尔哈赤死,其第八子皇太极继大□ 位,于天聪九年(1635)改“诸申”(女真另一译写形式) 为“满洲”,从此满洲代替女真为族名,而其余女真各 部亦各以赫哲(赫真)、鄂伦春、鄂温克等族名通行,女 真一名在清代逐渐消失。皇太极于天聪十年(1636)改国 名为清,为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
古代的契丹人是现在的什么民族?
本文2023-10-20 19:01:22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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