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卞姓属于哪一旗?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20浏览:3收藏

满族卞姓属于哪一旗?,第1张

先耐着性子看看,八旗制度的来源是围猎,满族贵族围猎,会将人马分为四组,三组围成一个U形,向口袋方向驱赶动物,而第四组在口袋处只管放箭射杀动物,效率高,见效快;后来女真反明,将围猎的经验运用于军事管理,就形成了四旗制度,再扩充到八旗,分旗的原则是地域原则,并不是姓氏原则,所以因为在入关之前的从属将领,尤其是居住地不同,同姓兄弟也会分属不同的旗籍,也因为满族老姓有限,统一哈拉不同穆昆本就统属不同,八旗制度成熟后,旗主就由努尔哈赤的子侄担任,清兵入关之后,旗营军队经过多次调整,尤其是在顺治初期,正白旗旗主摄政王多尔衮为了抬高正白旗地位,将八旗军队做了极大的随机调整,由此,姓氏与旗籍的关系彻底毫无逻辑可言了,到了嘉庆道光之后,军队基本上以绿营兵(汉兵)为主,旗营兵)(满兵)基本上退出军事建制,旗人的驻防地区就更无序可查,旗籍也就失去了实用价值,旗籍也就没有实际的差别了,辛亥革命之后,清王朝灭亡了,满族人怕被报复,纷纷改了汉姓,这一集体改姓运动毫无规律可言,也没有任何规则,因此,改姓后,同老姓随机的改成了不同的汉姓,譬如爱新觉罗就改成了金姓,也有改成肇(赵)、廖、罗、艾、姜等姓氏的,所以,你家的旗籍只能去查自己的家谱老档,上面会有记录,单从汉姓是无法查出旗籍的,甚至用满族老姓都不能查出旗籍,卞姓是什么旗籍,只能查家谱;

分类:  草堂话谱

晚清十帅家谱(二)

励双杰

第二部,勉帅李兴锐《浏东六碓李氏家谱》

湖南浏阳《浏东六碓李氏家谱》十二卷首一卷,光绪二十七年部香堂木活字本,李兴灿等纂修,十二册。

勉帅李兴锐,有资料这样介绍:李兴锐(1827-1904),字勉林。湖南浏阳人。早年随曾国藩镇压太平军,1870年任直隶大名府知府,旋调江苏,与彭玉麟规划长江水师,修筑沿江炮台。1875年总办上海机器制造局,1885年参加查勘中越边界,后历任津梅关道、长芦盐运使、广西布政使。1900年擢江西巡抚,浚治鄱阳湖,导水人江,整顿厘捐,创设农工商局等。1902年诏行“新政”,他奏请开特科,设银行,修农政,讲武备等。1903年署闽浙总督,次年任两江总督,旋病卒,谥勤恪。

从这里看,“勉林”是他的字,再查,连《清史稿·卷四百四十七·列传二百三十四》都说他“字勉林”,但家谱世系记载:“兴锐,字晋初,号勉林”,应是号而并非字。修这部《浏东六碓李氏家谱》时,李兴锐尚在世,他在首序中说:“道光甲午始叙次宗谱,勒为成书,爰议嗣后每阅三十年重一修定,今又其时也。兴锐方驰驱王命,未获躬与其役”,是没有参与这次修谱,但他又说:“昨庚子冬,兴锐奉巡抚江西之命,取道里门,展修祀事”,说明在修谱的前一年,他回过一次家,参与了家族的祭祀,家族中总不至于连他的字、号都会搞错,象这样一个光祖耀宗的人物,家族是没有理由不慎重的。所以说,仅这一点,也可显示这部家谱的那么一点重要来,现正在重修《清史》,《浏阳六碓李氏家谱》略可补前人所误。

李兴锐元配萧氏,继配马氏、姚氏,但只有元配萧氏生了一儿一女,儿子昌濬的第三个女儿嫁给了同乡、任湖南督军兼省长刘人熙的儿子刘瑞浺。

说到李兴锐,顺便还可以再说一下同族的李鸿球。李鸿球虽与李兴锐同族,却已在五服之外,从辈份上排,李鸿球是李兴锐的孙辈,生于光绪二十五年,修谱之时,虚岁三岁。

李鸿球,字韵清,室名海棠书屋,剑花楼。早年习经济,好收藏。去台湾前曾在北平、汉口、郑州、上海等地供职于银行及信托公司,任经理等职。后任世界书局总经理,创办大中书局,任董事长。曾居欧洲数年。著有《天涯浪迹记》、海棠书屋力学杂录/诗存》《董其昌书画年谱》、《古钱今话》、《古印综述》、《剑花楼书画录/古钱币/古印鉥/古铜镜》、《中国古兵器》、《吴佩孚年谱》等。

台湾国立历史博物馆在介绍该馆藏品时说:“本馆藏有中国历代钱币甚丰,计自上古原贝、骨贝、铜贝、刀币、布币、圜钱、纸钞、银锭、元宝、银洋、铜币共三万余件。其来源有各界人士捐赠者,有向收藏家价购者,政府拨交拨赠者,而民国八十三年本馆价购李鸿球先生遗藏古钱一七八三件,使本馆钱币收藏更趋完整,成为中国钱币收藏之重镇,而侪名于世界搜藏中国钱币最富的博物馆之一。本馆所藏古代钱币之中,有周代耸肩空首尖足无文大布,即为原李鸿球先生收藏中之精品。其形制为耸肩、尖足、圆档;此布币的首部有銎,是为空首。此件耸肩空首尖足无文大布是典型的春秋时代布币,属于大型布钱,形制完美,造型古朴,极具苍浑之美。”可见李鸿球藏品不但丰富,而且质量极高!

李鸿球去台湾后曾在“民国六十年”编印《旅台六碓李氏承先启后册》平装一册,台湾家谱收藏家廖庆六先生的“万万斋”有藏。这册名为《承先启后册》的家谱我没有见过,不知道是不是根据旧家谱续编的。以我的猜想,当年李鸿球匆匆忙忙离开大陆来到台湾,带上家谱的可能性比较小,待大局已定,至1971年以前,再要想得到一部家族的老家谱,几乎蜀道难,难以上青天。这个迷,以后有机会得请廖庆六先生来破了。

相比之下,咱们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大陆人那可是太幸福啦。别跟我抬杠啊,我也知道1971年前后上下左右大陆人民提起家谱是谈虎色变的。可我在2003年的1月25日还是得到了这部《浏东六碓李氏家谱》,这一年的大年三十是1月31日,也就说,再过六天就要过年,给我送谱来的湖南浏阳老黄,雄纠纠气昂昂的背来五部家谱共一百零几册,结好账我要送他走,却发现火车票、汽车票啥的都是爆满,买不到了,飞到长沙的飞机票倒还有,可老黄不干,说我这次的利润也就够一张机票钱,总不能白干吧?既然到了你的地盘,你得给我想办法,可不能不管我。讹上我了。我没办法,只好四处打听,恰好有一个搞运输的朋友手下还有一个司机要到湖南醴陵送一趟货,醴陵跟浏阳不远,最后老黄是跟着那货车走的。老黄回到家,打来电话千恩万谢,说你那朋友不但白让我坐车,路上的伙食都是他招呼的,没要我钱,你得代我谢谢他。敢尽这次是净收入净利润,瞧把老黄乐的。

《近现代名人小传》上册 210 页: 李兴锐,字勉林,浏阳人,素治湘军军需,廉勤为曾国藩所赏,洊授知府,奏调直隶差遗。勉之为循吏,后赞日本使事,擢道台,历桂、赣等省藩皋。庚子擢赣,擢移粤、晋、闽督,卒于两江任。兴锐当官无赫赫名,而直实,每奉命按事,未尝代同官复掩。能饮,日尽百觞,予尝问以变法利弊,兴锐曰,此官此人变,犹不变也。至今尚思其言。

第三部,颂帅卞宝第《江都卞氏族谱》

江苏扬州、仪征《江都卞氏族谱》二十四卷首四卷,清道光十年庚寅木活字本,春田、泰徵等重修,今缺卷首一、卷四,存二十八册。

“卞”姓的家谱比较少见,2007年孔网曾出现过一部三十八册的近年新修江阴《卞氏》,原四函,因为少了二个函套,被我以较廉的价格买到。这事被江苏江阴的一位家谱收藏家知道,以为我是经过我的江苏朋友阿风才搞到手的,打电话责备阿风“人家卖国你卖省”,几乎把阿风气得吐血。这话说得极有杀伤力,基本达到了柔道红带、围棋七段的功力,但他没想过孔网是天下人的孔网,人人都可以参与,用不着别人帮忙。何况出省又非出国,既然流到了市场,只要还在中华大地上,谁藏都一样。

一般情况下,我是不收藏近几年新修的家谱的,但也有例外,其中之一是稀见姓的家谱,如果碰上也偶尔笑纳一、二部。因为在此之前我还没有《卞氏谱》入藏,得这一部江阴《卞氏》,也是聊胜于无罢了。后来才意识到江阴《卞氏》只是个先声,没多少日子,就在南京文庙得到了这部缺了二册的道光十年《江都卞氏族谱》。

上海图书馆有此本递修的同治十三年、光绪元年、光绪二十五年三部,其中光绪二十五年本有四十二册,其目录如下:“卷首一、二载忠贞世纂、卷首三初辑谱牒、卷首四徵述录,卷一荣赠录(诰命、旌奖、题赠),卷二规范录(条约、宗规、格言、宗法、宗训、家训等),卷三源流录,卷四祠墓录,卷五继美录(修谱旧序、旧例、义例、凡例、历修总目、杂记、书札、书後、後跋),卷六显著录,卷七世德录(列祖传赞铭状),卷八清芬录(贞孝节烈),卷九里居录(迁徙侨寄),卷十世守录(发祥录、衍庆录、归化录等),卷十一同宗纪略,卷十二高淳、丹徒、阳湖三族纪略,卷十三至二十七世系表。”

我所藏谱因缺卷首一,已无目录。此本所存卷首二为“忠贞世纂续编”,可知卷首一即为“忠贞世纂”;卷一与卷三合装一册,而卷二有二册,我所藏本卷三为“规范录”,卷二才为“源流录”,可知光绪本与此道光本的卷二、卷三内容对调;卷四“祠墓录”缺。余除卷数不同,内容基本相同,只不过略有增删而已。

颂帅卞宝第,字颂臣,号娱园,咸丰辛亥举人。曾先后任刑部主事,郎中、御史、府尹、直至闽浙巡抚、湖广、闽浙总督等职。《清史稿》说卞宝第“有威重,不为小谨,驺从甚盛,所至诛锄奸滑,扶植良愿,民尤感之”。有“公敬历内外,管领封疆,关于国计民生,先后政迹,昭垂国史”之名。在官廉俸外一无所受,人莫敢干以私。为地方兴学兴利。著有《方岳采风录》、《闽浙猷轩录》各一卷,《抚湘公牍》四卷,《疏稿》十二卷。今卞宝第故居犹存。

卞宝第生于道光四年,道光十年本谱纂修之时,他还不过七岁,详卷二十三中关于他的世系记载极简:“宝第,行尊,光河次子,字 ,生道光甲申十一月初九日午时。聘高氏”,唯一有价格的信息是已经给他定下了娃娃亲。而他父亲卞士云的世系记载就较详:“士云,行贤,原名荣贤,新盘公子,仪封公孙,时敏公曾孙(此亦为本家谱特色之一,从曾祖、祖、父记起,其它族人亦如此),字光河,号季青,生乾隆戊申五月十三日未时,道光癸未科进士,诰授奉直大夫,山东道监察御史,前翰林院编修,国史馆协修,戊子科四川典试副使,前翰林院庶吉士。配吴氏,生乾隆辛亥九月廿四日申时,诰封宜人,例晋封恭人。生二子:宝书、宝第”。卞士云虽没有参与修谱,但谱中关于他的文篇收录了不少,仅在卷五《继美录》,就有《松泉寄光河书》及《光河覆松泉书》。

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古典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卞孝萱先生也是这于这个卞氏家族,他在邵文实《在人虽晚达,于树似冬青——卞孝萱教授访谈录》中说:“我出生于一个破落的书香之家,家世渊源对我的成长有很大影响。卞氏于东晋时避乱南迁,传承过程中,代有名人。远的不说,清末扬州卞氏就有‘两世开府’之称。两世指我的族祖卞士云、卞宝第两代。”只是修谱之时,他远未出世,谱中自是没有记载他的名字。不过,他曾利用光绪二十五年修本《江都卞氏族谱》做过一些研究,他说:“我还写过一篇《利用〈卞氏族谱〉解读〈黄侃日记〉——家族文化个案研究之一》……我据光绪二十五年己亥重修《江都卞氏族谱》,先编制仪征卞氏四世主要成员简表,继据族谱考出静仪之夫、卞宝第第三子卞绥昌生平,知其与静仪同年,二十二岁卒;静仪乃四川永宁道黄云鹄女。研究黄侃及读其《日记》者,多为文史后辈,对于《日记》中频繁出现而不治国学的卞昌、卞缙昌(女)、卞斌孙、卞孙、卞寿孙等人,感到茫然,我利用《卞氏族谱》,解答了人们心存已久的疑惑。”

现在想来,还有一桩极巧合的事,那天我刚到南京文庙,就接到了江苏常州家谱收藏家朱炳国先生的电话,他说已跟卞(孝萱)老通过电话,卞老同意给他主编的《家谱与地方文化》再写篇文章,言下极为开心。我才挂了电话,就看到摆在地摊上的这部《江都卞氏族谱》,因为缺了二册,摊主底气不足,并没有开出高价,稍一还价即就成交。文庙我去过也就三、四次,没买到过一部家谱,只有这一次,才把颂帅、卞教授家族的家谱捧了来,有时候想想,凡事皆有定数,不是你的,强求都是无用;是你的,她就会在那个地方等着你,别人想带都带不走。

《近现代名人小传》上册 217 页: 卞宝第,字颂臣,扬州人,以翰林御史外任监司,擢疆圻,终于闽浙总督任。宝第强毅,官台谏日,强击不避贵要。及为疆吏,颇偏听执拗,有谮建宁令者,谓其衰颓,属藩司易人,藩司谓令方壮,人言弗足信,不纳,以履历陈览曰,是必捏书者,竟撤之。及至省投谒,则一翩翩一少年。宝第大慙沮,而卒假他事劾罢之,其横若此。故人称之曰“卡(当为‘卞’字误)牛”。颇嫉李鸿章,遇海防事,辄云,此合肥老儿言,何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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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的版本类型 自从图书产生以来,特别是自从版印图籍产生以来,从内容、性质、形式等方面派生出许多版本类型和版本称谓。主要有:稿本、写本、抄本、刻本、活字印本、官刻本、坊刻本、私宅刻本、家刻本、自刻本、监刻本、经厂本、内府刻本、藩府刻本、殿本、局本、聚珍本、套印本、百衲本、书帕本、巾箱本、袖珍本、初刻本、重刻本、翻刻本、影刻本、重修本、递修本、朱蓝印本、四库底本、毛抄本。 稿本 古书版本著录中运用稿本概念大约有三种情况,一是指手稿本,二是指清稿本,三是指修改稿本。手稿本指的是由作者自己亲笔书写的自己的作品,判断这个极不容易,没有绝对把握,不敢运用手稿本的概念。清稿本指的是誊清的书本。誊清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由作者自己誊清,这在实际上应该归入手稿本;另一种是由别人誊清,实际上这已不具备稿本性质。故对清稿本概念的运用要特别慎重,不能以今度古,把现代人关于稿子的概念硬加在古稿本的头上去。修改稿本指的是在誊清的本子上又由作者亲笔加以修改。这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作者自己誊清后自己又作修订,这在实际上又应归于手稿本;一种是别人誊清后作者亲笔加以修订,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可用修改稿本的概念。这三种概念在通常的古书著录中都见有人运用,但在实践上并不十分确切,且容易造成混乱。国家图书馆在处理这个问题时,只用“稿本”一个概念,将作者亲笔书写、誊清、修改的情况,通通包容在“稿本”概念里边。而对由别人誊清的书本,则以“写本”或“抄本”称之;别人誊清作者自己亲笔修改的书本,则仍以“写本”或“抄本”称之,紧接着于其后注明某某校改。 写本 写本是相对于稿本、抄本和印本的名称。在古书版本著录中,凡运用写本概念,大约也有三种情况。一是时代早。唐以前,书籍生产都靠手写传抄,无所谓刻本印本,故统称为写本。人唐以后,刻本书渐行,至宋而盛。然唐宋所处的时代仍是较早,故唐宋时期手写传抄的书籍,仍称为写本。元以后传抄的书籍,便以抄本名之了。二是地位高。无论时代早晚,印本书是否盛行,一书的传抄凡出自名流学者之手,往往也要以写本名之,而不称其为抄本。三是涉及宗教。凡是抄写佛经、道经,抄写者常是为了还愿或做功德,有对宗教的崇信和虔诚包容在里边,故只称其为写经,而绝不称为抄经。至于早期写经生抄写的经卷,虽不是为了自己还愿做功德,而是为了佛门的善男信女们买去还愿,但由于其抄写时代早,也只能以写本名之。至于自己著作,自己抄写流传,那就不论其时代早晚,地位高低,便一律以稿本名之了。 抄本 在古书版本著录中,抄本的称谓经常应用,经常出现。除了写本、稿本之外,凡依据某种底本而再行传写者,均可以抄本名之。 刻本 刻本,亦称刊本、椠本、镌本,均指雕版印刷而成的书本。中国雕版印刷术发明很早,唐代已有雕版印刷的书籍流行。五代已由政府指令国子监校刻《九经》及《经典释文》。至宋代,雕版印刷的书籍大兴,旁及辽、金、西夏;直至元、明、清,前后盛行1000余年。在发展过程中,因时代不同,又有宋、辽、西夏、金、蒙古、元、明、清刻本的不同称谓;因地域不同,又有浙刻本、蜀刻本、闽刻本等不同称谓:具体细分,又有杭州本、越州本、婺州本、衢州本、潭州本、赣州本、池州本、建阳本、麻沙本、崇化本、平水本、眉山本等不同称谓;因出资和主刻性质不同,又有官刻本、私刻本、家刻本、自刻本、坊刻本等不同称谓;具体区分,又有内府本、监本、府州军本、仓台本、计台本、殿司郎局本、公使库本、郡斋郡庠本、兴文署本、广成局本、行中书省本、各路儒学本、书院本、司礼监本、经厂本、藩府本、布政司本、廉访司本、殿本、局本等不同称谓;因刻版形态不同,又有大字本、小字本、书帕本、巾箱本、袖珍本等不同称谓;因版印技术不同,又有墨印本、朱印本、蓝印本、套印本等不同称谓;因版印早晚不同,又有初刻本、复刻本、初印本、后印本、重修本、递修本等不同称谓。总之,什么时代、什么地区、什么单位、什么部门刻的书本,就可题为某某时代、某某地区、某某单位、某某部门刻本。 活字印本 用活字排版印刷的书本,均称活字印本。北宋仁宗庆历年间(1041-1048)平民毕昇首先发明了泥活字。南宋的周必大,蒙古太宗十三年至海迷失后三年(1241-1250)时期的姚枢,清道光十二年(1832)的李瑶、二十四年(1844)的翟金生,都曾依据毕昇泥活字印书的原理,自制泥活字,实践并光大了泥活字印书的创举。元大德年间(1297-1307),农学家王祯又制成了木活字,并印刷《旌德县志》。此后,木活字发展较快,非但有汉文木活字,还有西夏文、回鹘文木活字。进入明、清,木活字书普遍流行,江南各省的祠堂常用木活字排印宗谱。还出现了串乡走镇专为人排印家谱的谱匠。明崇祯十一年(1638)以后,北京朝廷发行的“邸报”,也改用木活字排印。清代无论官署、私宅、坊肆,木活字印书更为普遍。规模最大的是乾隆时期用木活字排印的《武英殿聚珍版丛书》,凡134种。金属活字包括铜、锡、铅活字,其中以铜活字印书较多。明朝弘治、正德时期无锡华、安两家的铜活字印书最有名,清雍正年间内府用铜活字排印的《古今图书集成》,是规模最大的金属活字印刷工程。著录活字印本,就要根据不同材料的活字,采取不同的著录称谓,如泥活字印本、木活字印本、铜活字印本等。 官刻本 官刻本是指清及清以前历代出公帑或由国家某种机构、单位主持雕印的书本。中国雕版印书始自唐朝。自五代起,始由国子监校刻经书,开官刻本之先河。两宋国子监、中央各部、院、司、局、殿,地方各府、州、县、军官署,各府、州、县学,各地仓台、计台、公使库;元代兴文署、广成局、中书省、行中书省、各路儒学、各地书院;明代两京国子监、中央各部、院,内府各监,各藩府,各布政使司,各府、州、县衙署,各级各地学校;清代武英殿、内府各监、中央各部、地方各级行政、文化机构、各省官书局等,凡由这些单位出资或主持刻印的书,均可称为官刻本。但在著录实践中,历来不采用“官刻本”这种称谓,而是将其分解,具体著录。国子监刻的书就称为国子监本,公使库刻的书就称为公使库刻本,经厂刻的书就称为经厂刻本,武英殿刻的书就称为武英殿刻本等。 坊刻本 坊刻本指唐至清历代各地书坊刻印的书本。书商编刻图书并经营书业的书坊,唐代已经出现,至两宋而兴盛。北宋的开封、南宋的杭州,都开有很多书坊、书斋、书轩、书林、书堂、书肆、书棚、经籍铺、纸马铺等。四川、两湖、江、浙、皖、赣、闽,尤其是福建建阳的崇化、麻沙等,也都有很多书坊。元代四川书坊衰落,山西平阳(今临汾)书坊兴起,福建书坊继续发展。明代南北两京,苏州、扬州、杭州、徽州、常熟、建阳,仍是书坊林立。清代书坊遍布全国各地,但有的已是单纯经销并不编刻图书了。所有历代这些书坊刻印的书,都可以称为坊刻本。但在版本著录的实践上,一般不使用坊刻本这个称谓,而是分解之后具体著录,如唐刻《陀罗尼经咒》,便著录为“唐成都府成都县龙池坊卞家刻本”,《十七史》便著录为“明毛氏汲古阁刻本”等。 私宅刻本 私宅刻本指历代私家出资或主持刻印的书本。私宅家塾刻书的性质,与书坊刻书不尽相同。书坊刻书以出售营利为主要目的,私宅、家塾刻书多出于对圣贤、先辈、师友的崇尚,要推广某种思想和学说。明、清私宅刻书,有时也为了传布某些罕见的版本。但在版本著录实践上,一般并不使用私宅刻本这个称谓,而是分解之后具体著录。如宋黄善夫家塾之敬室所刻的《史记》,便著录为“宋黄善夫家塾刻本”;宋蔡梦弼东塾刻印的《史记》,便著录为“宋蔡梦弼东塾刻本”;宋蔡琪家塾之敬室刻印的《汉书集注》,便著录为“宋蔡琪家塾刻本”;南宋廖莹中世彩堂刻印的《韩柳集》,便著录为“宋廖莹中世彩堂刻本”;元代天历间褒贤世家家塾刻印的《范文正公集》,便著录为“元天历褒贤世家家塾岁寒堂刻本”。 家刻本 家刻本指历代自家出资或主持刻印的自己家人著作的书本。家刻本与私刻本性质不同。家刻本的实施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出资委托书坊,按自家满意的版式行款刻印;一种是自备木板,召雇刻印良工上门,让他们按自家的意愿设计行款版式刻印。这两种方式雕刻的书版都归自家所有,自家收藏。故古书雕版处与藏版处不全都一致。家刻本多为家族中晚辈实施,故校勘刻印一般都比较好。 自刻本 自刻本指历代由作者自己出资或主持刻印的自撰的书本。从出资的角度看,与家刻本性质近似;从所刻书的作者看,则与家刻本绝然不同。家刻本的作者范围限在本家族中,自刻本的作者仅指作者自己。自刻本始自五代和凝。《旧五代史·和凝传》说他平生为文章,长于短歌艳曲,尤好声誉。有集百卷,自篆于版,模印数百帙,分惠于人。五代以后,历代都有自刻本行世。自刻本有两种形式:一种是作者自己委托书坊或召雇雕印工匠,按照自己的意愿设计版式行款,施刀镌印;一种是不但自己出资,还要自己写样上板,然后委托书坊或召雇工匠刻印。所以自刻本一般都校勘精审,刻印精良,若是作者自己手写上版,就更为珍贵。清代郑板桥号称诗、书、画三绝,他自己写样上版雕印的自著《板桥集》,堪称艺术珍品。 监刻本 监刻本亦简称监本,指历代国子监刻印的书本。国子监,亦称国子学,简称“国学”,是中国封建时代的最高学府和教育管理机构。国子监刻书始于五代,后唐朝长兴三年(932),宰相冯道、李愚请令判国子监事田敏等校定九经,刻版印售。到后周太祖广顺三年(953),《九经》全部刻完,前后历时21年。后周世宗显德二年(955),国子监祭酒尹拙奏请兵部尚书张昭、太常卿田敏同校勘《经典释文》,刻板印行。宋代国子监的刻书规模和刻印范围,都比五代时要大得多。景德二年(1005),距建国仅40余年,经、传、正义皆经过校勘,刻板印行。所集书籍版片10万余块。到北宋末年,正史亦由国子监全部校刻行世。南宋国子监所刻的书并非都是本监所雕,很多是本监校勘后下各地镂版。如《七经正义》、《史记》、《汉书》、《资治通鉴》诸书,都是由杭州镂版进呈。宋代国子监除主刻正经、正史外,还以医方一字差误,其害匪轻,故重要医籍也由国子监分官详校,镂版颁行。如《脉经》、《千金要方》、《千金翼方》、《补注本草》、《图经本草》等,宋代国子监都曾校刻行世。元代的中央刻书机构是兴文署和广成局,属秘书监,不属国子监,故无监本之称。明代南京、北京都设有国子监,刻书数量甚多。清代纂修校刻书籍多数在武英殿。清代国子监仅刻过极少的书。对于历代国子监所刻的书,均可著录为各时代的国子监刻本。 经厂本 经厂本专指明代经厂所刻印的书本。经厂是司礼监所属的机构,专管经书印版及印成书籍、佛经、道藏、蕃经等。经厂设掌司4员或六七员。经厂规模随着司礼监的权限及规模的扩大而扩大。洪武时内府有刊字匠150名,每二年一班;裱褙匠312名,印刷匠58名,一年一班。嘉靖十年(1531),调整精简过内府匠役,实留12255名,著为定额。其中司礼监占有1583名。而专事书籍刻印者为:笺纸匠62名,裱褙匠293名,摺配匠189名,裁历匠80名,刷印匠134名,笔匠48名,黑墨匠77名,画匠76名,刊字匠315名。总为1274名。据极不完全统计,明代司礼监经厂前后刻印的经、史、子书、祖训、圣训,以及《四书》、《百家姓》、《三字经》、《千字文》、《千家诗》、《神童诗》等内书堂课本,达168种。经厂本特点是开本大,印纸精,行格疏,字体大,粗黑口,铺陈考究。但由于出自内宦之手,校勘不精,故不为学人所珍重。 内府刻本 内府刻本这个称谓很不科学,很不确切。但历代相沿,版本著录和行文中又常出现这个提法。唐代有内府之役,它是指划归五府三卫和东宫三府三卫管辖的折冲府,下设若干监,分管内廷庶务。所谓内府刻本,并不专指由内务府各监所刻的书本。实际上,历来在运用内府刻本这个称谓时,其概念都是指中央各部院衙署和内廷各部门所刻的书本。或者说是指官刻本中,属中央国家机关所刻的那一部分书。所以在使用这个称谓时要特别谨慎,凡能考出具体刻书单位者,均应具体著录,不能轻易使用内府刻本这个称谓。 藩府刻本 藩府刻本指明代各藩王府所刻印的书本。明代270余年中,皇诸子受封为王的先后共有62人。受封并且建藩者,共50人。其中有的因获罪夺爵,有的无子封除,只有28个王府与明朝相始终。它们分布在山东、山西、河南、陕西、四川、湖广、江西等诸布政行省。 殿本 殿本专指清代武英殿所刻印的书本。武英殿在今北京故宫博物院西华门内迤北。据《宸垣识略》记载,武英殿崇阶九级,环绕御河,跨石桥三,前为门三。内殿宇二重,前贮书版。北为浴德堂,即修书处。 局本 局本指清代各省官书局所刻印的书本。清代太平天国农民运动之后,以曾国藩创立的江南书局为起端,先后有淮南书局、苏州书局、浙江书局、崇文书局、思贤书局、江西书局、存古书局、皇华书局、福州书局、广雅书局、云南书局、山西书局等相继建立。这些官书局是清代以前历朝所没有的。在晚清的半个多世纪中,这些官书局刻印过不少书,还联合协作刻印过一些书,如五局合刻《二十四史》等。有些书校勘精审,刻印精良。像浙江官书局校刻的《二十二子》,金陵书局张文虎校刻的《史记》,就都很有名。在清末的文化事业上,起过一定推动作用。在版本著录上则分别具体称为某书局刻本。 聚珍本 聚珍本亦称聚珍版。指清乾隆时武英殿用木活字排版印刷的书本。 套印本 套印本指数种颜色套印的书本。中国传统的套印技术发展,分为两个阶段。初期阶段是在一块雕好的版片上刷上不同颜色敷印,所以称为敷彩印法。此法起于何时,很难详考。元至元六年(1340),中兴路江陵(今湖北荆州)资福寺刻的无闻和尚《金刚经注解》,其经文及卷尾无闻和尚注经图中的灵芝等,均用朱色刷印,注文用墨色刷印。表明14世纪中叶,中国已经有了敷彩印刷的作品,而且迄今仍流存于世。 在套色印刷的启发、推动下,将这种技术继续深化,施于版画,恒版印刷技术出现了。“饾版”是将彩色画稿按不同颜色分别勾摹下来,每色刻成一小块木板,犹如饾饤,故称饾版。然后逐色依次套印或叠印,最后形成一幅完整的彩色图画。这样印出的作品颜色的深浅浓淡、阴阳向背,几与原作无异。在饾版技术兴起的同时,拱花技法也出现了。“拱花”是用凹凸两版嵌合压印,令纸面拱起花纹,使翎毛、山水凸现在纸面上,看去更富立体感,更具真实性。像胡正言的《十竹斋笺谱》、吴发祥的《萝轩变古笺谱》,都是这方面的代表作。 所有上述这些套印出来的书,都可称为套印本。且几色套印,就称几色套印本。惟朱墨两色套印,国家图书馆习惯上著录为“套印本”,其他各方面的人习惯上多称为“朱墨套印本”。 百衲本 百衲本,是用同一种书的不同版片拼印或用一种书的不同版本拼配起来的书本。这是个借喻性的版本称谓。衲,原义补缀。百衲,指用零星材料集成一套完整的东西。王隐《晋书》说“董威辇于市,得残缯辄为衣,号曰百衲衣”。蔡绦《铁围山丛谈》说“唐济公者号善琴,乃自聚灵材为之,曰百衲琴”。蔡君谟《画锦堂记》说“每字作一纸,裁截布列,连成碑形,谓之百衲碑”。足见“百衲”具有杂拼之义。故用同一种书的不同版片拼印,或用同一种书的不同版本拼配而成的书本,也就名为“百衲本”了。 书帕本 明代官员上任或奉旨归京,官员朋友之间例以一书一帕相馈赠,当时将这种书就称为“书帕本”。清初顾炎武《日知录》引证《金台纪闻》评论元、明刻书优劣说:“元时州县皆有学田,所入谓之学租,以供师生饩廪,余则刻书。工程浩大者,则数处合力为之,故雠校刻画颇有精者。明洪武初年,将此项学租皆收归国子学,故县学、书院缺乏余资,刻书已不精审。隆庆、万历间,承嘉靖余风,皆喜刻书。但大率刻而不校,甚或妄加删削,以之馈遗当道官员,附之一帕,故有一书一帕之称,是为书帕本。”可见书帕本是明代例行官样礼品,只注意表面装潢,不注重文字内容。 巾箱本 巾箱本,指古时开本极小可以装在巾箱里的书本。巾箱是古时装头巾的小箧。《北堂书钞》卷一百三十五“王母巾箱”条引《汉武内传》,说帝见王母巾箱中有一卷小书,盛以紫锦之囊。晋葛洪《西京杂记》后序说:“洪家遭火,书籍殆尽,惟有抄本二卷在巾箱中,常以自随,故得犹在。”《南史·齐·衡阳王均》说他“手自细书《五经》为一卷,置于巾箱中,以备遗忘。……诸王闻而争效,为巾箱《五经》”。南宋戴埴《鼠璞》说:“今之刊印小册,谓巾箱本,起于南齐衡阳王(萧均)手写《五经》置巾箱中。”可见无论是手写本书,还是刻印本书,只要是开本较小,于随身携带的巾箱小箧中能够装下,就都可以称为巾箱本。在实践上,与袖珍本概念极难区分。 袖珍本 袖珍本亦指开本较小,便于随身携带的书本。其取义,盖因其开本极小,可藏于怀袖中携带。清代内府刻书集中在武英殿进行。历年雕印经、史所用版片极多,这当中有不少裁截下来的小块木料或版片。“高宗以校镌经、史,卷帙浩繁,梨枣解材,不令遗弃,仿古人巾箱之式,刻袖珍版书。”后世将当时遵照高宗旨意,于乾隆三十年(1765)用零材短板刻成的小版框小开本的《古香斋十种》,就称为袖珍本。直到今天,对小开本书仍常以袖珍名之。 初刻本 凡第一次镌刻的书均可称为初刻本。 重刻本 重刻本是相对于原刻本而言的。凡确知一书是重刻于某本,方可称为重刻本。然其情况复杂,与初刻本相关,没有确切的把握,不能随便运用重刻本的概念。且重刻与翻刻(覆刻)意义相近,容易混淆。重刻本就是将经过校勘的底本重新雕刻,其行款版式可与原底本同,也可以不同。翻刻虽也是重刻,但翻刻则是依底本原式照翻,非但行款字数一仍其旧,甚至讳字、刻工姓氏也照样翻雕。所以在运用重刻本称谓时,一方面要注意它是重刻某本,一方面还要注意它是否为翻刻。 翻刻本 翻刻本也称覆刻本。 影刻本 影刻本是以某一版本为底本,逐叶覆纸,将原底本的边栏界行、版口鱼尾、行款字数等,毫不改变地照样描摹或双勾下来,然后将描摹好的书叶逐一上版镌雕。这样雕印出来的书,因为版样是影摹下来的,对于那个原底本来说,就称为影刻本。影刻本书多发生在影刻宋元本书上。因为宋元本书传至明末清初,已属罕见。为了保存传本,流布久远,便常常采用这种影刻的办法。由于它能保持原底本的风貌,故历来为藏书家和版本家所珍重。 重修本 重修本也称为修补本或修补版。古书版片由于多用梨、枣等硬木,故可流传使用上百年乃至几百年。其间由于屡经刷印或遭受其他灾害,又很容易造成版片的缺损,所以再要进行刷印时,对其中缺损的版片就得重新加以修补。用这种修补过的旧版片刷印的书,在版本著录中就称为“×朝××年××人刻×朝××年重修本”。经过修补的版片,因为时代、刻工、技术的不同,呈现出来的版框、版心及字体风格等,与未经修补的就不尽相同,甚至墨色也显得不同。所有这些都是比较容易鉴别的。 重修本运用在家乘、地志等书时,要特别注意其另外的含义。中国地志之书浩如烟海。每换一任或几任地方官,就常常重修一次该地的方志,载入风土民情、山川地理、物产资源、名胜古迹、建置沿革、地亩四至、先贤仕宦、历朝贡举等新内容,以便掌握该地情况,实施封建管理。但有时因初修不久,有时因财力不敷,没有必要或没有能力另纂新志时,也常常修补旧志版片,或在旧版片的相应内容下增刻新的内容。在这种情况下就要分别著录:只是修补旧版重新刷印的,应著录“×朝××年刻××年重修本”;若是在旧版本相应内容下增刻了新的内容,就得著录为“×朝××年刻××年增修本”。在著录志书重修本和增修本时,还要特别注意志书书名前所冠的纂修时代,这是极易发生混乱的地方。就是在版本著录为“重修”或“增修”的两种情况下,其志书书名前所冠的纂修时代,都只能是原来纂修的时代。若是志书书名前已明确冠有“重修”字样,则这里的重修决非重新修补版片之义,而是此志已经重新纂修之义。 递修本 凡一书版片经过两次及两次以上修补而重新刷印出来的书本,均可称为×朝××年刻×朝××年递修本。这种递修重印的古书在现存的中国古籍中为数还不少。有名的如南宋两浙东路茶盐司所刻的《六经正义》,多数到南宋末年和元朝初年,就曾两次递修重印过。又如南宋绍兴年间蜀中眉山地区所刻的《眉山七史》,其版片元代以后递有修补。明洪武年间版片移入南京国子监,一直到正德、嘉靖、万历时,还曾修补重印。到清代顺、康、雍、乾时,这套版片还存贮于江南布政使司衙门库中,嘉庆时才毁于火。明南京国子监刻的《玉海》,其版片自正德、嘉靖以后即屡经递修。万历十六年(1588)赵用贤、康熙三十六年(1697)李振玉、乾隆三年(1738)熊木,都曾修补重印。所有这些都是典型的递修本。 朱蓝印本 朱蓝印本,是指古代书版雕完,在正式刷印之前常要试印,以检查是否有错字和着墨是否均匀,以便进行修整。这时使用的颜色常用红或蓝色,目的在于醒目,便于发现版面上的问题。此种试印的书,红颜色者,就称××刻朱印本;蓝颜色者就称××刻蓝印本。这种印本因为是新版初试,字画清晰,刀法剔透,初印精美,加上印数少,传世罕,历为版本家和藏书家所看重。 四库底本 清代乾隆年间编纂的《四库全书》,是卷帙浩繁的大丛书,共收3507种,79337卷。在开馆纂修前及整个纂修过程中,广征天下遗书,故从全国各地进献的图籍数以万计。书到北京,全都送到翰林院点收,加盖翰林院关防,以备选用。有人将这些都称为四库底本,这是不对的。确切的概念,四库底本指的是被《四库全书》收入而作为誊抄底本的那些书,而不是指进过翰林院,钤有翰林院关防,实际却未被《四库全书》录入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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