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福建龙岩长汀新桥镇的萧氏我发现我们宗祠原来写的堂名是河南堂,对联是八叶名臣第,五经学士家。
萧屋塘边萧屋是长汀萧氏,除翁家畲山乡外在长汀建立的最早的居住地,其他几处均由此支分派出,兰陵萧氏,在长汀城未建祠堂,故萧屋塘边萧屋,也起着举族庆典,族裔团聚的作用,族人多称之为祖屋。
祖屋地处城南是宋、元、明、清最为繁华地的崇善坊,主体建筑座北朝南正丁位。自南迄北逶迤百余米,沿中轴线,厅、井交错,计达八厅七井之多,为客家典型的一种家族聚居建筑形式,屋中还有砖墙隔离,两片大门可开可合,再配以若干穿堂门,内室门,使全屋房舍既相连又相隔,既可分也可合。客厅与天井两侧均为大小不等的厢房,左右门窗相对,各户相亲相近,又自成一体。体现了深宅大院举族聚居的特点。
早年,祖屋南面,越过街道还有两栋配房互作呼应,三者恰好构成一品字形。其中偏东一处,占地约一亩余,传说是家塾所在,屋内有大小堂房十几间,还有供学童读经习礼的正堂和天井,以及烧茶热水的厨房。路南偏西,是另一栋房舍,其大门朝向祖屋正门。估计当为人丁兴旺时的分居之所。惜时序更替,东边的学堂早已坍塌,成为小儿追逐嬉戏的草坪了。西边的房宅也早已另有新主。但即使如此,也不影响祖屋本身的恢宏与庄重。
祖屋位置优越,由大门沿萧屋塘巷迄东不远处,即是汀州古城门之一的惠吉门。走出城门,可以观赏汀水滔滔的奔腾景象。出后门往北少许,则可到达宽畅的县前大街,与早已无存的县衙与箭坪遗址近在咫尺。往西与南大街相通,北经三远阁可直扣府衙,向南穿过尚算完好的宝珠门城楼,可亲睹宝珠晴岚的秀美风光。
祖屋大门门框及横梁均用大条石块砌成,并与两侧翼墙构成略向前弯的弧形。大门正上方刻有“名冠三杰”,这四字的意思是:我祖公萧何,被刘邦尊为张良韩信之前的意思。两侧门柱上分别刻有“八叶名臣第,五经学士家”的家风,字体苍劲,用笔锋利,相传是汀州书法家我十八世祖公仪徴公所书。跨过宽厚的门坎,大门上方朝里一面镶有“致中和”三个石刻大字,也是先祖对后代遵循儒家中庸平和思想的期待。
越过门楼,为约十几平米的的大天井,周围以宽大的条石为沿坎,中间也用石条铺成步道,走过此道即是正厅。正厅十分宽阔、高大,南来的光线充足,上方五根横梁上分别悬挂五块巨匾,前面一块是“侍郎第”三个大字,他是我的始祖萧律景德二年在汀州任知府而后迁任金部任侍郎的“招牌”。其它几块也各有出处惜均在文革时被诬以四旧而拆除。目前所幸尚有一块十分可贵,是乾隆七年知县方暨谟题写的“重桑梓义”,该匾是知县大人对我十八世秀徴公热心乡里建设的表彰,迄今此匾何以逃脱浩劫,原因不详,但据老人说,是因为,此匾因不够格上厅堂,是挂在后门的门背的,没被发觉,后来被族人拿去隔猪栏而被侥幸保留下来的。
说到对联也是大厅的重要特色,大厅至少有五付长短不一,挂于各立柱上的油漆楹联,楹联间每逢年节,还要悬挂巨大的画卷和中堂,据说这些文字和图画均出自不同的朝代名家,如伊秉授、上官州等人之手,当然这些人是否真实我们是不得考证的了。不过南宋理学大家,朱熹的门生杨方是我五世祖公进士萧雍的好友,还有清朝被誉为“黎青天”的黎士弘是我十八世祖公的姻亲,他们留下的墨宝倒是有可能的,只可惜都无以保存了,现大厅四壁空无一物了。
大厅两边是祖屋最重要的两间厢房,它不止房间宽大,房内还有独立的的小天井,隔着天井是用来招待挚友和贵宾饮茶议事下厅,厅内摆设有太师椅,和小案桌,墙上挂满名人字画,整个小厅书卷气实足。正房屏后有小门通往后间,由此再转入屏风后的过厅,外人家人来往互不干扰,真乃屋中有屋,厅内有厅。由大厅跨过中堂两边的门坎,即进入过厅,过厅的面积不大,约可容两张八仙桌和若干座椅,它是前厅举行庆典是茶水酒菜中转的地方,平时则可供一小家用膳或休息。过厅北面是是天井,然后是中厅。它也比较高大,但面积略小于大厅,如果说大厅主要用于接待外客贵宾的话,中厅则是家族聚会之所,它的后方最高处,隔出一个约一米深、一米高、四米宽的开放式大神龛,龛上供奉着先祖的神位,中间最高的一块是:兰陵堂一脉宗亲神主牌,往下一点是马国典画的我祖公的神像。顺便说一句,马国典是一位非常出色的人物画家,他的画人物逼真出神,因此长汀人有一说:马国典都画你不足。表示此人丑态百出,连人物画家马国典都没办法画好你的。神龛上还备有大小五具香炉,每逢初一十五,族人都要登梯进香,各家各户供品则分别摆在厅前的供桌上,供桌是由两张八仙桌合在一起的。天长日久,神龛四周已被烟火熏得乌黑,当然,在乌黑的烟火也万万不能去清洗的,这样才能体现祖宗的烟火是很旺的。穿过中堂左右的两个侧门,则又是一过厅和天井的,其北则是一堵隔墙把全屋分成前厅和内宅两部分,墙正中开有大门,大门关闭十时,不知者以为房子到此为止,开启后则两者合为一体,才见后面另有洞天,足证当年工匠设计之用心。跨过此门又是天井、厅堂,再后则是两层楼房突兀而起,建筑立面为之一新,楼下是内厅,平时家长里短餐饮活动多在此进行,两侧则是居室,楼上楼下房间较多,内厅,后面是一较大的天井,其间还有一深水井可供家人汲水之用。往后即到后厅,后厅分南北两片,北厅向北展开,厅口宽阔,由此既能目击北方天空观赏,又能观赏北山风光,自成一番风景。再往前走地形陡然突起,高出其他许多,即到了俗称的“毓墩子”的地方,“毓墩子”在汀州客家话中其发音为“有丁子”,传说旧时萧家妇女在此处生孩子,长大后不至于“白丁”。穿过“毓墩子”及与其相连的走廊,掠过一排居室,即来到小花园,花园面积不算大,约百余平米,据说当年这里曾有过四季花开如锦,常年枝头飘香的繁荣年代。唯迄晚清,家道衰落,花园已成一片荒地,族人用来开垦种菜,昔日芳影已难再寻。
祖屋始建于何年?已无可考。从《长汀县志》,卷之六--城池篇及我家旧谱关于我十二世尚瑛公开挖萧屋塘来看,可知祖屋在明嘉靖之前当已有之了,然考家谱尚瑛公前后数代似无建此大宅之力。再往前推测是我五世祖公谦斋公,旧家谱记载:公士宦多年,为安养父母乃由翁家畲迁家郡南门,迎父母城中就养。另,几年前挖基地,发现祖屋地底下,并没有瓦砾,而是黄土质,说明祖屋在建之前原是一块荒地。从谦斋公存河坑口祖山雄浑墓葬比较,似有可能。唯斯时人丁尚少,也无建此大宅之必要。据此似可推定以为:祖屋初建南宋淳熙年间,而后由十八世秀徴公与十九世杰翰公父子,也就是说在康乾年间在原有房址上扩建而成的。其原因:一是此时家中人丁繁盛,旧屋已容纳不下。二是从十七世君元公开始,萧氏几代在汀均有较大的影响和较高的声誉,现存《汀州府志》和《长汀县志》均多次载入诸公之事迹。而大门族联传为仪徴公所书,现存在大厅横匾为县宪对秀徴的嘉奖,均与扩建新屋相呼应。事实上,此后数代人丁兴旺,名人迭出,与此也无关关系。据此似可以为:祖屋初建于南宋孝宗与宁宗朝,迄今已历八百余年,而扩建当推清康乾盛世,屈指也历三百载矣!
祖屋历史悠久,各朝各代均孕育过不少为国效力、为政清廉、绩著乡里、名流青史的英才志士。如不计始祖北宋景德进士、汀州知府萧律,也不计本屋肇建者南宋淳熙进士官监南岳五世祖公萧雍与宋州知事五世叔祖,单计生于本屋,长于本屋的在在明代就有:明永乐进士,官户部郎中兼监察御使八世萧清;吏部儒事官十世萧竹庵;训导十世萧静轩:县丞十二世萧华轩;抚标材官十三世萧鄞溪;巡检历署知县事十四世萧溪;宝坻县典史十四世萧华溪;督标千总十六世萧祥英等。在清代则有造福乡里、人文慈善事迹先后进入《汀州府志》和《长汀县志》的人就有十余人之多。至于到了民国时期,担任国民党将校官的也有约十人其中有国民革命军十八军十一师中将师长福建保安司令萧乾、国民党抗战战况发布组长少将萧敬、国民政府高级翻译官萧嗣章。解放后,更是人才辈出,有解放军教导团长萧老九、中国著名作家萧建亨、清华大学教授萧华庭、福建省交通厅总工程师萧莹等等。可以这么说我的祖屋,不仅仅是历史悠久、而且人杰地灵。堪称汀州一绝,遗憾的是祖屋,年久失修,房屋败坏,又没有引起政府的注意和保护!
族谱,族人之公共事、家族之历史也。
余虽知之不广,识之不博,但经史典籍,仿佛略记一二。纵观诸谱,矛盾尚多:讹脱遗漏,莫衷一是。先以年代论之:从黄帝至叔大心食邑,史记有记录者四十五代,以有记载年份起,源自公元前1620年天乙(汤殷)至宋捷公(公元前691年)历二十九世,平均三十二年一代(因其传位有兄弟相递之故,所以也算合理)。自叔大心至萧何为相,历时不足五百年,相隔代数各有歧说:十六代者有之[30年一代],二十一代说有之[23年一代],似乎都合理,但何以为臬圭?自何至望之,时隔一百五十有一年,代间为二十五年也,然自望之至齐高帝道成历时五百三十三年,代间时隔三十三年,尔后三十八年和三十七年之时间间隔,此皆史书记载,毋庸置疑。据此则难定论,然而在各地宗支谱中,似以二十一世说偏多,孰对孰误,似无凭据。顺流而下,到马王之乱时即公元947年(非930年),应约六十代矣。但纵观诸谱,多有不同。台湾“萧氏族谱”网页上“萧氏源流”中,以其“奋公”为69世,[于‘书山昭穆’中]是公元1480年生人,而萧詧[错写为登](519---562)则是50世,二者仅隔十九世,然年轮之距却有九百余年,其疏漏至少十五世之多。此是一; 有的族谱误将皓仰换位、把皇帝祖父[顺之和道赐]颠倒、唐时名人置于宋后,以至人伦辈份与史不符。此为其二。有的掉代,有的错宗,凡此种种,各地族谱均无定规。这些问题,非有识之士不可与语,然吾萧氏,堂堂世家,皇皇两朝,绵绵十相,代代闻名,于史有据,于谱有乘,出此错谬,余亦惭愧。故尔期望同仁能达成共识,在此盛世,同修族谱。郫讹弥舛。
倘从另一角度言之:昔日“或翱翔仕途而不克修;或励志功名而不暇修;或有志无力如稽阮之谋生而不及修;或有才无年等屈贾之薄命而不能修”之诸因籍口至无统谱,今则荡然无存矣。此时不修,又俟何时?我等不为,谁来为之?慎终追远,见贤思齐,正本清源,昭穆有序,此乃大纲要领也。族谱虽为后人思念前辈之物,但更关键则是为后代服务。自应与时俱进;同步发展,岂能墨守陈规,一如既往?昔日科技空白,雕版梓工,族谱来之不易,自当束之高阁,以尽爱惜之责,备俟后世查而知之;如今电脑兴起,后代皆会,修谱应成共识,且宜尽善尽美,进而上网联之,便寻易检有利同氏是也。
杨氏,隋直阁将军岷蔚抚豪道五州刺史邢国公杨(士)贵孙女,右卫副率慈汾 二州刺史静公杨誉女,兄常州刺史工部侍郎鸿胪卿金紫光禄大夫散骑常侍太子少师赠仪同三司上柱国郑国懿公杨崇敬,侄太州刺史,潼关防御镇国军使杨志诚。王妃疑贞观中薨,葬安州,今湖北安陆。1980年墓葬在湖北安陆王子山被发现,出土文物颇多,其墓葬作为南方典型墓葬研究,尤以簪花金饰和金刀最为精美。(有详实考古报告)在全唐文收录其侄杨志诚的墓志提到:“闲者遭家迁播几筵靡托,而今蒙国昭洗,情礼获申。”,疑为吴王妃杨氏家因妻族而遭到过政治清洗,王妃本人的墓志凹凸不平无一字,怀疑遭到磨平,其棺椁也无查,仅剩棺床,考古报告怀疑遭到抛尸。幸好后经平反,其侄官至高位,由其侄墓志我们才方可领略杨氏一族的风采。其祖杨士贵在《隋书》有载,其父杨誉与兄侄在《旧唐书》、《全唐文》、《贞观政要》、《宰相世袭》均有记载。
萧氏,根据李恪后人家谱显示可能为第二任吴王妃三子李琨之母,或还有李璄,家谱中不知为何却无吴王妃杨氏任何记载,有待研究。而根据成王李千里墓志铭,成王出生于贞观末年并“实长吴嗣”,也就是嫡子。如果吴王妃杨氏亡故于贞观中期确凿,则成王千里也当为第二任吴王妃所出。萧氏疑出梁朝帝室,家谱记载与李恪葬于西长安城。原文曰“妣萧妃,曾封沛国夫人。公妣俱葬于西长安城”并有萧氏一封沛国夫人的诏书,妃指亲王正妻而非泛指,因无墓志出土,家世不明。按道理亲王正妃乃正一品外命妇不可能再同时封国夫人,故而有人推测有可能是先贬后平反时晋封。但是,目前,族谱真实性尚待考证,此中所云存疑。因此,吴王妃杨氏为何独葬湖北安陆而未同李恪合葬和第二任吴王妃是否为萧氏目前仍为历史谜团,有待考古挖掘近一步揭开历史真相。
我是福建龙岩长汀新桥镇的萧氏我发现我们宗祠原来写的堂名是河南堂,对联是八叶名臣第,五经学士家。
本文2023-10-19 23:59:50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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