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海的主要作品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19浏览:3收藏

李义海的主要作品,第1张

尧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父系氏族社会后期部落联盟的领袖,是中华民族的先祖,是“三皇五帝”中之一帝;他仁如天,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云,富而不骄,贵而不舒;他制定历法,传贤让位于舜,为中华民族的形成发展作出过卓越贡献,是晓喻海内外的伟大人物。金湖是淮河下游、江苏省长江以北中部的一个1960年由宝应县析置的新县,说金湖是尧乡,是说尧生于金湖,金湖是尧的生身之地。如此说,是据《史记·五帝纪》中“尧初生时其母在三阿之南”一语经考证而来。因该语中“三阿”即今金湖县境内之塔集。故而转言为“尧初生时其母在塔集之南,金湖是尧乡”矣。

地名族内鉴真伪 塔集就是晋三阿尧是中华民族的先祖,有关他的信息覆盖全国,查考尧的出生地必须将其放到全国这个大范围内权衡,绝不能坐于井地;察一言而概全盘。《史记·五帝本纪》中在“尧帝者”下曰“皇甫谧云尧初生时其母在三阿之南寄于伊长孺之家故从母所居为姓也”(见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6年12月出版的《二十五史》“史记”第7页“五帝纪”“帝尧”)。由此看出“尧初生时其母在三阿之南”之言出于皇甫谧之口,在考证三阿之前,有必要先了解一下皇甫谧其人。据《辞海》介绍:“皇甫谧(215—282),魏晋间医学家,今甘肃平凉西北人……著有《甲乙经》、《帝王世纪》、《高士传》、《烈女传》、《玄晏春秋》等”。民国25年上海中华书局出版的《四部备要书目提要》在评品著作者皇甫谧时曰:“年二十余始就学居贫躬自稼穑带经而农遂博综典籍百家之言沉静寡欲有高尚之志以著述为务自号玄晏先生后得风痹疾犹手不释卷武帝时累徵不起自表就帝借书帝送一车书舆之……。”由此而看,皇甫谧既是当时稀有之饱学之士,又是被后人推崇的有能耐的史学家。古往今来,解读并诠释《史记》的能有几人不信其言而谁

既然皇甫谧之“尧初生时其母在三阿之南”不虚,则三阿为何地之三阿应是问题的关键。查1931年商务印书馆香港分馆出版的《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典》中第32页有“三阿”词条,词条释文曰:“三阿,在江苏省高邮县西北。《舆地纪胜》云:‘高邮有北阿镇,离城九十里,即晋时三阿’。《高邮州志》云:‘东晋尚侨置幽州,太元四年,符秦将句难、彭超围幽州刺史田洛于三阿,去广陵百里,即此’”。《辞典》除给三阿下了定论一一“在江苏高邮西北”外,还引用了《舆地纪胜》和《高邮州志》中的话来补叙三阿,点明三阿是东晋时三阿,以及三阿相对于高邮城的方位和距离,这为我们确定三阿的具体位置奠定了基础。同时,还指出在三阿处发生过的一些大事,说明三阿是有相当影响的地方。经查,《辞典》中三阿仅此一条,别无他目。需要说明的是,《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是一部参考群书调查甄录上起远古下迄近代的我国地名全书,特别是查阅古代地名具有权威性的工具书。对《典》中所列之三阿及其诠释之内容可以毫无顾忌地照搬套用。也就是说“三阿在高邮西北,离城九十里”。以这样的方位和距离定位,三阿应在今金湖县境内夹沟、塔集、卞塘这一弧形地带。为认定这一结论,排除其他可能,还必须追溯、弄清、交待两个问题。一是有人或曰,阿者不是本县用语,以阿名地者更为鲜见,三阿应是县外他地之地名;二是三阿既在今金湖县境内,应是今之何地呢

阿者,大丘或曲隅也。我县境内湖泊众多,河汊网布。三河以南,闵桥、塔集一线以西区域为缓坡丘陵地带,陵谷毗连、湖溪曲串,墩塘,岗坂,岗头等代表性特色地貌比比皆是,以阿名地是符合中国古今地名命名习惯和规则的,是顺理成章之事,当不以为怪。《嘉靖扬州府志》在解释何为三阿时云:“三阿者,镇之南有平阿湖,又南有下阿溪也。”清朝顾祖禹编著于1692年的地理名著《读史方舆纪要》在注释三阿时日:“三阿者,镇南有平阿湖,又南有下阿溪也……。或云,平阿湖侧有平阿村,村有故平阿县……此三阿也。”在历代众多版本的《高邮州志》、《扬州府志》、《扬州营志》、《天长县志》等地方志中,在闵桥、塔集、卞塘一带均多见文字记载和地图标注的以阿为名的地名。可见,三阿不是外来名称,是土生土长的地名,应是不争的事实。这里,笔者由《高邮州志》的《州境总图》中复印了一份塔集周边的地形图,该图虽说方位和比例尺都不甚准确,但塔儿集、闵家桥、卞塘以及平阿中村,平阿西村,平湖、运河等名称均醒目地标列其上,足见以阿名地的地名确实存在。其中,平阿这个名称一直沿用到上个世纪的三十年代,叫平阿乡。民国17年(1928年)国民党高邮县政府调整行政区划时将平阿乡、广沛乡合并为第十二区(后叫闵塔区),平阿这个名称才弃而断用(见《高邮县志》1990年版中的行政区划)。该图还为我们提供了另一个信息,那就是那些被水分割的岛状陆地一一一这是自古以来没经过大规模人工雕凿的原始形态,让人目野一新。这种地貌除在尚没有经过大规模人工改造的淮河入江水道中还能寻觅一些残存的踪影之外,在已经过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大规模的人工条田方整化、居住庄台化、沟渠河网化整治后的现今的闵桥、塔集镇地域内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难道它不能为塔集的远古地貌和以阿名地的地名作些佐证吗

要说三阿为今之何地,则是非塔集古镇而莫属。南宋权威的地理总志《舆地纪胜》云:“高邮有北阿镇……即晋时三阿。”《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云:“北阿镇,在江苏省高邮县。即晋时三阿也。”而且该《典》中仅一个北阿镇。《高邮州志》云:“北阿镇,在州治西北八十里,亦日三阿,以镇南有平阿湖,又南有下阿溪也。”等等,众多典籍均道出同一个声音:北阿就是三阿。《舆地纪胜》是南宋的地理总志,由王象之编著,成书于1227年,是我们目前已知最早记载叫“北阿就是三阿”的典籍。

为了理清塔集与北阿的关系,1982年5月笔者与同办工作人员约请塔集镇上老居民翁正,陈友山、吴承志、杨淇、杜平等座谈,请他们介绍、追溯塔集名称的由来及演变。老同志们兴趣浓厚,个个争相发言,他们谈到了宝塔,谈到了吴大庄,谈到了塔儿集,塔阿集、北阿镇等。言他们在孩提时上人在农历腊月送灶神时灶符上落款的地址有的还叫“高邮西北北阿镇吴大庄”;现在的塔集是北阿镇移来后兴建的;此地原叫吴大庄,在北阿镇东北一里多地,北阿镇因地势较吴大庄低,常遭水患而迁此;新集镇初叫塔阿集,因北阿镇内原有一座古塔(塔在今集镇西南一里多地,于1966年8月在文化革命破四旧时拆除),从古塔和北阿内各取一字组成;由于“阿”、“儿”在方言中音近,因而常传呼为“塔儿集”;再后来,由于传呼和文字记载的缘故,将“儿”字逐渐淡去,才成为两个字的“塔集”等等。众人所述,将塔集名称的由来和演变交待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环环相扣,让人无懈可击。为了证实这些口碑资料,本人又查阅了清道光年间重修的《高邮州志》,在志内所附的“州境总图”上就标有塔的图形和“塔儿集”这个地名。据姜燕先生1988年发表于《淮阴志林》的“前秦、东晋三阿之战地点小考”云:“1986年在金湖塔集镇北首发现一块明代地眷,眷上镌有‘维大明国直隶扬州府高邮州昌平乡口口口口见寓平阿西村北阿镇’”。从这些文字可以看出,北阿镇在明朝时是高邮昌平乡平阿西村内的一个集镇。这就以出土实物佐证了北阿镇的存在和它大概的地理位置。1996年5月6日戴之尧先生在《淮海晚报》上发表了“北阿古塔”一文,戴先生在文中无遮无掩地直点:“北阿镇即塔集的古称”。出土地眷的镌文,戴之尧先生文章中的提法和塔集镇翁正等一班老者口述的内容可谓是殊途同归,他们从不同的侧面验证了一个共同的结论,那就是塔集就是古北阿镇,这不是偶然的巧合,这是历史的真实。从来就没有人将北阿和与塔集相邻的夹沟、闵桥、卞塘等地相联系,在考证夹沟、闵桥,卞塘这些地名时也从没有人提及过三阿这个名称。

为了验证上述结论的准确性,本人又查阅了一些其他历史资料,以期从不同方位、不同角度作进一步佐证。其中中华地图学社1975年出版的《中国历史地图集》提供的信息,既增加了证据的种类,又提高了结论的权威性。因为在其内的有关地图上明标着我们所需要的内容。一是在第四册的《东晋》图上,在高邮城西北(今金湖县境内)的同一个点上标有幽州、兖州和三阿三个地名,其中三阿是聚落名,幽州,兖州是政区名,时二州侨置于三阿。二是在第七册的《明·南京图》上,在原三阿的位置处标着北阿镇。这就说明今金湖境内的这个地方历史上先后确实分别叫过三阿和北阿。查遍全套图集,没有发现第二个三阿,也没有发现第二个北阿。这就说明在全国范围内三阿和北阿仅此一个,或够资格上图册的仅此一个。这和《地名大辞典》中提供的信息完全一致。或说,实地中可能还有另一个三阿,但既然《图集》、《辞典》中都未提及,难道皇甫谧所言之三阿还能是它

这里,还有两个情况有必要作个说明。一是三阿或北阿在图所标注的位置与塔集应处的位置稍有偏差;二是北阿名称南宋就有了,但南宋图上没有标注出北阿。对此,我们认为这不影响三阿、北阿就是塔集的结论。其一,前面已经详细阐述过,高邮西北的三阿或北阿非塔集莫属,别无他地;其二,因为该《图集》是全国性的,其版面和比例尺都非常小,两图分别为八百四十万分之一和二百八十万分之一,象三阿这样的小地名不是因为其重要是根本不会被选标上图的,这样的小地名在这样比例尺的地图上也很难标注在准确的位置。至于南宋图上没有标注北阿,是因为该《图集》中的南宋图是以1208年的南宋政区成图的,而首现北阿的《舆地纪胜》是王象之1227年成书的,前后有19年之差,所以“北阿”南宋图上没有只能在明图上见到也就不足为怪了。

综上所述,无论是地方志介绍、当地百姓口授传承、文人墨客笔下提及,还是出土文物镌刻,全国性典籍记载,可谓是异曲同工,它们共同佐证了一个事实、推断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塔集就是北阿,北阿就是三阿,塔集就是三阿。因而皇甫谧所言“尧初生时其母在三阿之南”,今应言之为“尧初生时其母在塔集之南”。因“之南”是主地塔集之“之南”,当在塔集之南的不远处,故可忽略不究其实。塔集历史上属高邮州,1958年划归宝应县,1960年金湖由宝应析出置县后,塔集改隶金湖县。县因镇而耀:金湖是尧乡!

文章写到这里,话说到这份上,或许有人会说,我们并不否认你所引资料的真实性,也不是说你证据不充分,只是说尧生于金湖我们很难接受,且不说从来没听说过,就是听说过,谁不知金湖是块多么年轻的土地,而且大部分地区地势低洼,多少年来一直是被水覆盖着,哪能有这样的古人在此生存其实,细想起来,这话也不为过,也是人认识事物的一种常理。当你对事情还不知情时,你当然无法去描绘事情的面目,更不要说细枝末节了。看来还有必要将金湖地区历史及地貌的演变作一个追溯和铺呈。 ·

沧海桑田今非昔 金湖上古繁盛地

尧生于塔集之南,符合历史文化背景和地理生存环境。从大范围讲,分布于山东、江苏、浙江一带的青莲岗文化是1951年在楚州(原淮安)青莲岗发现的,金湖县域属于其中,该遗址是约公元前5400年一一前4400年间的事,属母系氏族公社时期(见辽宁教育出版社1990年出版的《中国古代历史地图集》)。1989年出版的《江苏市县概况》中的江苏省情概述云:“距今六七千年至三四千年前,北至徐海、南至太湖的广大区域内,分布着许多原始的氏族部落。从淮安青莲岗文化遗址发现的炭化小米……江苏境内古人类创造的文化位居当时其他地区的前列。”高邮市运河以东一沟乡、龙奔乡境内的龙虬庄遗址、周邱墩遗址是距今6000-4500年前的两处新石器时期的文化遗址,出土了很多新石器时期先民的生产、生活用具(见1990年版《高邮县志·文物古迹》)。以上这些遗址都在金湖县域以东的京杭运河以东。从地理位置上讲,金湖在楚州(原淮安)、宝应、高邮一线的西侧,也就是说相对而言,楚州、宝应、高邮等离海近,而金湖则离海较远。按照目前的成陆学说,金湖应是先于运河以东成陆的,其实无论是金湖,还是宝应、高邮、楚州,甚至是建湖,兴化、盐城等,所联成的成片陆地在若干万年以前就已经有了。海岸线在宋朝以前若干万年中就基本没有变化,一直就是在连云港至盐城至如皋一线,直到宋太平兴国年间黄河夺淮后,滔滔黄水夹带大量泥沙入海,再加上长江入海所携之泥沙,在二水泥沙的共同作用下,才逐渐孕育成我县以东连云港至盐城至如皋一线以东的陆地(见《中国历史地图册》各朝政区图)。历史文化也是由西向东推进的。既然在6000年前的金湖以东地区就有人类,则金湖地区也应该有人类存在。从金湖县域的小范围来讲,以下事实也足以证明,起码在新石器时期就已有先民在金湖地区活动了。1974年在塔集以东近10公里的高邮湖边的夹沟荡出土了新石器时期的石斧、石琮、石璧(见《金湖县地名录》),现这些文物完好无损地收藏在淮安市博物院。1985年在塔集西南10公里金南镇抬饭墩出土了新石器时期的石锛(见《金湖县志》)。塔集西金南镇境内的时墩遗址、抬饭墩遗址、戴楼镇境内的獾墩遗址都是新石器时期遗址(见1994年版《金湖县志·文物古迹》)。1957年在塔集以北的原吕良镇的张集圩处出土了战国时期的楚国金币“郢爱”,现该金币收藏于南京博物院(见《金湖县地名录》);1984年在塔集西北的陈桥镇渔池涧出土了战国时期的青铜剑(见《金湖县志》)等等。如果没有先民在此活动,哪来这些遗址和文物!新石器时期开始于距今7000--8000年,此时先民已定居生活,广泛使用磨制石器(见《辞海》)。尧是传说中的史前人物,他的生存年代距今约4000年以前(见《中国历史大事纪年》),说他出生于此地是完全符合历史文化背景的。

从生存环境方面来讲,金湖地区介于江(长江)淮(淮河)之间,临近大海,过去没有这么多的湖泊和这样宽广的水面,河湖大多是运河大堤筑成和黄河夺淮后逐渐形成的。岗丘错置,溪涧纵横,土地肥沃,草木繁茂,可食性野生动植物丰富,气候适宜,易于生存,是先民休养生息的理想之地。是开发较早和比较富庶的地区之一。以下史实可以说明这一点:禹划九州,隶扬州之域。秦属东阳县。汉代起县境内始有县的建置,叫平安县,其县治在今县域东部的湖荡内(见《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二册64-65页东汉徐州刺史部图 ) ;

三国时魏将邓艾在今县境及今洪泽县境内屯田筑白水塘(白水塘通今陈桥镇境内的渔池涧),灌塘下田一万二千顷,并筑石鳖城(城在黎城北),以此地为前沿阵地与东吴抗衡,时曹操强令民众北迁,民众惊恐,纷纷渡江南下;南齐建元二年(公元480年)于石鳖立阳平郡,北周置石鳖县;《通典》云:“山阳重镇守险有平阳石鳖田稻丰饶盖历代屯田之地”;晋时三阿是重镇,侨置幽、充二州,并频频发生战事,句难、彭超围攻幽州刺史田洛于三阿;唐中宗嗣圣元年,徐敬业起兵扬州讨伐武后,武后遣大将李孝逸击之,徐敬业屯兵下阿溪,勒兵阻溪拒守;隋文帝改平安县为安宜县,并石鳖入安宜;汉井、汉墓遍及全县,陶罐、铜镜、鸡舍等汉代文物在县境内可以说是俯拾皆是等等。从上述可以看出,汉代时此地已经比较发达了,否则是不会在此置县,更不会在此设立县城的。“尧苗生九穗,汉麦结双枝”这一当地世代袭用的土地庙门联(塔集吴承智提供),充分说明了对尧帝及汉朝的推崇和歌颂。这是汉以前连续数千年开发、垦植的结果,否则,至汉时是不会有如此繁盛情景的。

但沧海桑田,自隋炀帝开凿大运河,叠土筑成运河东大堤,使西来之水被阻挡不能东逝,加之自宋太平兴国八年(公元983年)后,黄河南徙夺淮,黄、淮二水横溢四流,无低洼而不入,直到1970年淮河入江水道建成前,此地成了二水的注潴之地。注而河成,潴则湖就,淹没农田村舍,使此地尽成水乡泽国。河水夹带的大量泥沙沉淀淤积后堙埋了遗址古迹。先民避水患,图生存,纷纷逃离家园;隋朝末年安宜城遭杜伏威屠焚;唐初将县城迁至运河以东白田(即今宝应县城),在天灾人祸的双重摧残下,金湖地区一蹶不振,由繁荣转向了衰败。由此时起直到1960年设立金湖县,在长达1300多年的时间内本地没有县的建置,而分隶他县(金沟、银集镇一线以南的塔集、夹沟、闵桥等属高邮,余皆属宝应)。一度时期内,此地成了渺无人烟的空旷荒野。直到明朝初年(洪武年间),统治者出于统治的需要,才从苏州等地赶迁来一些民众。今县人大多是这些人的后裔。对于这一迁民行动,地方上至今仍流传着这样两句话:一叫“洪武赶散”,一叫“插草为标”。“洪武赶散”意即朱洪武将一些地方的人强令迁徙疏散。疏散至本地的大多是苏州阊门人。“插草为标”,意即此地一片荒野,田地没有主人,来此地的人只要用草杆标示一下,就界定下属于你的田地范围。关于这一点,在县民的家谱中多有提及。《李氏宗谱》云:“吾李氏陇西堂,始祖乃陇西成纪人,同唐王朝李世民一支家族也,始祖籍今甘肃省六磐山(陇山)以西黄河上游以东的一带地区,后一支时间无稽入籍苏州阊门外落户建立家园。延至大明王朝洪武赶散时,我始祖兴十公受命,带领一支四子疏散到宝邑(宝应县)湖西时安(村庄名)地方安家落户……。”《吴氏家乘》云:“原籍吴郡阊门人氏於明初由苏徙邮(高邮)至湖西黄林东村卜筑家居名吴家庄……。”《杨氏家谱》云:“尚思人贵自立而尤不可忘本,我杨氏系关西自有明之初我始祖右三公自泗迁邮卜宅於珠湖(高邮湖)之西滨…。”……。由于民大多是明初由他地迁来的,不是本地自古衍殖下来的,加之黄、淮二水屡屡泛滥,冲毁、湮埋了历史文明,以致本地无论是在口授传承文化上还是在有载体的历史文化上都有个断层,这是个无可挽回的文化断层,它使金湖地区的古文化难以知晓、继承和光大。所以,一部分对此情况不甚了解的人,曲解或否认金湖地区灿烂的古文化也就在所难免了。

后 记

尧生于塔集,金湖是尧乡。自1993年泗阳谈嘉德先生在《竹枝词 三河轶事》中提及,1994年本人的《尧与塔集》小考文章在《江苏地名》刊登,同年11月15日《人民日报·海外版》报道,后经诸多专家学者齐论共证,至1998年写进《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名大词典》,从文字记载历史的角度讲,算是对此事有了一个明晰的结论。但尧在金湖究竟有哪些遗迹,金湖人对这一厚重的文化遗产又该做一些什么样的把握和宣传,我们应研究和努力。

尧是伟大的历史人物,他的出生地在司马迁写《史记》时就众口异词。故太史公(司马迁)慨曰:“余曾西至空洞北过 涿鹿东渐於海南浮江淮矣至长老者皆各往往称黄帝尧舜之处”。延至西晋时,皇甫公周游巡访、查经问典、去伪存真,将其诠释为“尧初生时其母在三阿之南”。一言九鼎,将尧的生地定于三阿。

现在我们所做的只是在掸抹历史的尘埃,还历史的本来面目。“三阿”是何地之“三阿”,现已明白了,她就是金湖县境内的塔集。仅此而已。祈仰品评。

编辑:zacky 作者: 李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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