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靳姓家谱,要内容不要介绍的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2浏览:4收藏

求靳姓家谱,要内容不要介绍的,第1张

 1、郡望

  河西郡:唐置河西郡,现在云南省蒙自县。山西省汾阳县。据《姓氏辩证》载:“楚靳尚之后,食采于靳,以邑为氏”。

  2、堂号

  靳姓的主要堂号有:“河西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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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姓宗祠通用对联

  〖靳姓宗祠四言通用联〗

  源自战国;

  望出河西。

  ——佚名撰靳姓宗祠通用联

  全联典指靳姓的源流和郡望。(见上题头《一、姓氏源流》和《四、郡望堂号》介绍)

  治河彰绩;

  赐米旌廉。

  ——佚名撰靳姓宗祠通用联

  上联典指清代辽阳人靳辅,字紫垣,隶属汉军镶黄旗,顺治年间由官学生考授国史院编修,康熙年间任河道总督。当时,苏北地区黄、淮、运河等决口百余处,海口淤塞,运河断航。他继承前人“束水攻沙”的经验,又得到幕僚陈潢的帮助,堵塞决口,加筑堤坝,使河水仍归故道,收到较好效果;又在宿迁的清河开创中河,确保漕运畅通。因遭诬陷罢官,后再任河道总督。著有《治河方略》、《靳文襄公奏疏》。下联典指明代淇县人靳义,字原礼,由太学生做官,至监察御史。永乐初年,按察畿辅,惩办贪官,判明积案,使吏民畏服。他生活极为俭朴,每天只有青菜素食,当时皇太子曾赐给他鱼米,以旌表他的廉洁。后官湖广按察司副使。

  学崇伊洛;

  功著攀麟。

  ——佚名撰靳姓宗祠通用联

  上联典指宋·靳裁之,通儒术,学宗二程,胡安国尝师事之。下联典指·汉靳歙,以中涓迁骑都尉,从帝定三秦,以功封信武侯。

  学宗伊洛;

  功著车骑。

  ——佚名撰靳姓宗祠通用联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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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姓宗祠七言通用联〗

  独知二邑有惠政;

  众目百会多能声。

  ——佚名撰靳姓宗祠通用联

  上联典指明代刑部主事靳居,字淑孔,长垣人。崇祯进士,曾知济源、莱阳二县,有政声。下联典指宋代州卒靳东发,字弍远,性多能,人目之为“靳百会”。尝集古今谏诤百事以为图,号《百谏图》。

  东发成图百事谏;

  学颜理财万余言。

  ——佚名撰靳姓宗祠通用联

  上联典指宋代州卒靳东发,字弍远,性多能,人目之为“靳百会”。尝集古今谏诤百事以为图,号《百谏图》。下联典指明代太仆射靳学颜,字子愚,济宁人。嘉靖进士,授南阳推官,后巡抚山西,应诏陈《理财》万余言,言甚切至,改吏部右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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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姓宗祠七言以上通用联〗

  束水攻沙,造福黎庶;

  越权揽政,僭号天王。

  ——佚名撰靳姓宗祠通用联

  上联典指清代治水专家靳辅,字紫垣,辽阳人。康熙间任河道总督,运用“束水攻沙”法,成功治理了黄、淮、运河。有《治河方略》等。下联典指十六国时,汉国大臣靳凖,匈奴族人。曾独揽朝政,杀汉王自立为汉天王。不久,为部下所杀。

  学宗程氏,渊源有自;

  武伐项籍,事业争璀。

  ——佚名撰靳姓宗祠通用联

  上联典指宋代学者靳裁元事典。下联典指汉代骑都尉靳歙的事典。靳歙从定三帮伐项籍有功,封信武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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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录:靳姓典故、趣事

  〖靳阁老子〗

  明代丹徒人靳贵曾做到武英殿大学士,人称靳阁老。靳阁老有一个不肖之子,科举考试没能及第,多年后,孙子反倒金榜题名。靳阁老每次督促、训斥儿子时,儿子总是强词夺理:

  “您的父亲不如我的父亲,您的儿子又不如我的儿子,您为何还骂我不肖?”

  ——明·浮白斋主人《雅谑》

盘庚--商代第20位国王,在位28年,是一位很有作为的国王。当他得知安阳(当时称北蒙)一带土肥水美,山林有虎、熊等兽,水里有鱼虾时,就决心到此来发展。终于,车辚辚,马萧萧,他率众西渡黄河,来到了安阳,史称"盘庚迁殷"。 武丁--商代第23位国王,盘庚的侄子,在位59年。商王朝达到鼎盛时期,史称"武丁中兴"。 傅说--商代奴隶出身的宰相。他使国家富强起来,国势再度复兴,一时间成为世界东方的第一强国。 帝辛--商代最后一位国王,名纣,即殷纣王。 姬昌--即周文王,殷商时周族人的领袖。由于他笃行仁政,尊老爱幼,招贤纳士,深受周族人民的喜爱。在他的领导下,周族人更加强大起来,终于在他的儿子姬发(即周武王)时,打败了殷纣王,建立了另一个大一统的王朝--周。 西门豹--战国时邺令。是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曾立下赫赫战功。 商鞅--(约公元前390-前338),战国中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商鞅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改革家,商鞅变法也是中国古代一次最彻底的改革,在中国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曹操--(公元155-220)三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和文学家。曹操建都邺城后,为尽早统一中国,曾三次下达求贤令,广泛招揽天下人才。形成了以曹氏父子为中心的"邺下文人集团",即著名的"三曹七子"(曹操、曹丕、曹植、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王禹)、应(日炀)、刘桢)。他们互相评论,共同探讨,所作诗文骏爽刚健开创了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新时代被后人誉为"建安风骨"。赤壁之战后,曹操在邺城南引水作舟,训练水兵,其规模之大、气势之壮,足以反映他要与东吴决一雌雄的决心。他在营建邺城时,强调城市的规划布局,分区疏朗,结构严谨,为后世都城所效仿。 翟让--(?─617),隋末农民起事中瓦岗军前期首领。 韩琦--北宋安阳人,出身官宦,才智超人,20岁中进士。曾与范仲淹同在军中,挂帅西征。嘉祐六年(1061年)拜相。 岳飞--宋代名将、民族英雄(公元1103-公元1142),字鹏举,宋河北西路相州汤阴县人。20岁从军,32岁擢节度使,累官至太尉、宣抚使、枢密副使。力主抗金,曾四次举兵北伐。 郭朴--世称东野先生,明代安阳人,乡人呼为"郭阁老",曾两次担任吏部尚书,两次充任主考官,一次参与主持会试。他虽官居要职,却能"持衡平","以廉著"。

仁义巷,或者叫“六尺巷”,出自于一段历史典故。

史料记载,张文瑞公居宅旁有隙地,与吴氏邻,吴氏越用之。家人驰书于都,公批书于后寄归。家人得书,遂撤让三尺,故六尺巷遂以为名焉。

后人用“仕义巷”(或“六尺巷”)蕴含的故事内容,表达宽容、忍让、豁达是一个人有涵养、有品质、有品位的重要表现。作为人没有必要和别人斤斤计较、争强斗狠,给别人让一条路,就是给自己留一条路。在倡导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今天,“仁义巷”的故事表达的不仅是有德之人的谦和礼让精神,实际上也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精神。

历史故事

清朝时安徽省桐城,有一位大学士名叫张英,在朝廷做宰相。

他有一个姓叶的邻居在地方上当地方官。这位邻居在盖房子的时候,把自家的院墙往张英家挪了三尺。张英的妻子马上修书一封到京城,请求张英主持公道。

张英看完书信后回了一封信,这封信的内容是一首诗,诗曰:“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他妻子收到信后不但没有跟叶家计较,还把自家的院墙扒掉,往自己家里面退了三尺。叶家一看很汗颜,结果把垒好的院墙扒掉,往自己家里又退了三尺,于是就有了六尺的巷道。一时间,两家处理问题的做法传为美谈,这段佳话也成桐城人以礼待人的一个写照。

首先,祝你们两位喜得贵女哦!

其次,我知道你们两人的意思,是想为你们的女儿取个好听的名字,希望能够带上各自的姓氏对吗我的个人建议是,可取名为<张扬果(郭)儿>,这样虽然名字中没有“郭”字,但是“果”与“郭”的音接近,不知这个名字能否得到你们的认可哦?

最后,祝愿全家永远幸福健康,祝愿你们的宝贝永远快乐地成长哦!

安阳市“洪洞移民”的传说

民国二十二年(1933年)《续安阳县志》载:“按安阳民籍,洪武初,自山西洪洞县迁来者颇多。

”境内大部土著居民世代相传:祖居山西,洪武年间从洪洞县大槐树下迁来。

据传,元末统治者横征暴敛,民不聊生,中原一带群雄割据,战乱频繁,加之黄河决口,连年灾荒,造成“生民百遗一,千里无鸡鸣”的惨景。

朱元璋创建明朝后,曾数次从山西一带向中原地区移民,恢复农业生产。

由于洪洞县位于晋南,靠近中原,便于迁徙,故多次组织当地“有丁无田”或“丁多田少”的农户迁籍。

传说,当时负责选民的后军都督佥事李恪,采用多种方法,诱迁不愿意离开故土的农民。

有次扬言:凡自愿迁籍的农民可到广济寺内办理手续,凡不愿迁籍者可到寺左侧的大槐树下等候裁定。

此言一经传开,应迁农户多数挤至大槐树下。

结果,凡到树下的农户,全部被迁徙。

据说,当时大槐树上有个鹳巢,被迁农民望着鹳巢,触景生情,纷纷说:老鹳尚有个窝,咱到何处才有安居之日啊!由此,广济寺侧的大槐树,便成了先人忍别故里的标志。

洪洞迁民的传说,已历600余年。

县西水治镇一带群众,传留下来的一些姓氏、族谱,也多把大槐树下迁来的先祖为其始祖,另传,迁民时,被迁农民多把自己初生子女的双脚小趾咬裂,以示纪念。

因而,至今境内多数居民的两脚小趾甲盖仍是两瓣。

1566年初秋的一天,郭朴趁回乡探亲的机会,微服私访,独自一人来到凤凰岭(南岗)上。

正走着,忽听背后有人急声叫道:“老哥!老哥!”郭朴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中年人推着满满一小车棒槌,正使劲往坡上推。

见郭朴回过头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求告着说:“老哥,帮帮忙,帮咱推推车吧!”郭朴快步上前,帮他推上了坡。

郭朴在朝中听腻了那些唯唯诺诺的奉承话。

今天,突如其来有人喊他“老哥”,觉得怪新鲜,很多年以来,没人喊他一声“大哥”了。

郭朴非常高兴,对推小车的说:“好,好,好,我就认了你这个穷兄弟。

”谈话间,知道推小车的是卖棒槌的,就问他:“这些棒槌都是你自个做的么”卖棒槌的回答道:“是自家做哩,推到会上去卖,多谢这位老哥了。

”郭朴说:“我既然认你作了兄弟,就跟亲兄弟一个样儿,有啥好谢的。

这样吧,过几天到八月十五,你给我送一车棒槌来,能办到吧’’推小车的说:“别管了,大哥,到时候一准给你送去。

”他万万也没想到,今天帮他推车的布衣“大哥”竟是大明王朝的阁老郭朴。

八月十五这天是郭阁老的生日,来祝贺的官员自然很多,宾客盈门,一派喜气洋洋。

可是,天都晌午了,郭阁老还不让开席。

客人们一个个饥肠辘辘。

家里人有些坐不住了,问郭朴咋还不开席呢郭朴回答:“先别慌,我还有个朋友没来呢,大家再耐心等等吧。

”大家正在纳闷时,有个卖棒槌的被家人拦在门口。

家人说:“今天家里有事儿,你要卖棒槌就先到别处去吧,况且,这儿也不是你卖棒槌的地方。

”家人说着就撵他走。

卖棒槌的说:“有位大哥让我今天送棒槌来。

”家人问:“你大哥是谁”他答不上来,只是口口声声要找“大哥”。

家人也着了急:“走,走,走,你肯定找错了门儿!”卖棒槌的认定不错,急得满头大汗,家人进去一通报,郭朴亲自出门迎接。

走进客厅,郭朴让卖棒槌的和他并肩坐着,客人见状,都猜不透等来的是啥样的人物,这样受抬举。

片刻,有个当地的大乡绅问:“他是阁老的啥亲戚”郭阁老说:“他是我的一个穷兄弟,是卖棒槌的,今儿个是来向我祝寿的,顺便也给大家送棒槌来,送给每人一对棒槌,作为见面礼。

他家里穷,日子过得很艰难,还要养活80多岁的老母。

大家随意给他一点回赠,也算个心意吧。

”说完,当面取出十两银子,给了卖棒槌的穷兄弟。

这么一来,前来祝贺的官员、乡绅见德高望重的郭阁老这样敬重这位穷兄弟,也都纷纷赠送银子。

有三两的,也有五两的,有些没带零碎银两的就慷慨地送了随身携带的珠宝。

一会儿,就有了几百两纹银,还有珠宝玉器等贵重物品。

卖棒槌的心里非常感激他这位“大哥”,忙又谢了众宾客,告别郭阁老,推车出门去。

临别,郭阁老对他说:“好兄弟,回去用这些银两置买些土地,好好种地以养家餬口吧。”

(二)

郭阁老在安阳几乎是家喻户晓。

然而,郭阁老在大明王朝究竟是怎样一位举足轻重的历史人物呢?官场之上,宦海沉浮,免不了有人被政治激流断送了性命。

只要是忠臣良将,郭朴从不袖手旁观。

当时有个年轻气盛的广东人叫海瑞,海瑞原是淳安县的一个知县,后来升任户部主事。

谁知仕途险恶,海瑞栽了个大跟头,一头栽进了政治漩涡里;海瑞惹恼了皇上!

海瑞危在旦夕!

事情发生在明嘉靖四十四年冬天。

年轻气盛的海瑞誓死要给皇上提意见,而且意见提得十分尖刻,尖刻得就是平常人也难以接受。

世宗皇帝看过海瑞的奏章,顿时七窍生烟,火冒三丈,将海瑞的奏章狠狠摔在地上,厉声对殿前侍卫喝道:“这哪里是提意见,分明是对朕的恶意攻击,胆大狂徒,一派胡言,快与朕拿住此人,不要放走了他!”一个名叫黄锦的太监马上告诉皇帝:“皇上,听说这个海瑞上疏时,预先就买了一口棺材,并且和妻儿老小诀别,给家里所有的闲杂人等一一发了银两,让他们各自投亲靠友去了,这个海瑞决不会逃走的。

”皇上当下传旨,将海瑞打入死牢大狱。

御林军奉命去后,太监黄锦将海瑞的奏本捡起,放在御案之上,气急败坏的世宗皇帝又重读奏本,不知不觉心里有所触动,感到海瑞所说,亦有可取之处。

世宗皇帝自言自语道:“这个海瑞还有点像商王朝那个叫比干的忠良,可朕并不是殷纣王啊。

”转眼间,冬去春来。

明嘉靖四十五年,世宗皇帝已是花甲之年。

便召郭朴近见,问郭朴对此有什么良策。

郭朴见世宗皇帝身体虚弱,劝皇上保重身体,暂时不宜出宫,有些事情暂缓处理为好。

世宗又道“郭爱卿,你也知道那个海瑞给朕提的意见是多么尖刻!朕不爱护自己的身体,致使病痛缠身。

如果朕像前几年精力充沛地在金殿之上执掌朝政,及时处理国家大事,何至于被那海瑞尖刻地指责呢。

这个海瑞真是死有余辜。

”提起海瑞,皇上就气不打一处来。

郭朴奏道:“海瑞这样做,实在愚笨,他做知县时就憨厚刚直,但是,海瑞的内心也是为了陛下好,其心尚可原谅,老臣乞请陛下开恩,饶恕海瑞,他一定会为陛下的江山社稷肝脑涂地。

”世宗叹道:“朕也不愿多杀这些敢于向朕提意见的谏臣了。

”郭朴退出后,太监躬身递上法司的奏折,奏称:“海瑞实为对皇上讽刺讥笑,论罪当死。

”世宗略略一瞧,便将奏折搁在一边,并不加批复。

如果世宗随手加上批复,海瑞性命难保。

海瑞不死,多亏了郭朴。

这一幕,实在令人惊心动魄。

郭朴一贯秉公办事,惟才是举,知人善任。

虽然手握重权,却从不滥用,虽然深受皇上宠爱,他从不恃宠专横。

所以,明史称郭朴“为人长者”(德高望重的人)。

检举回答人的补充 2009-11-17 14:10 名称由来  北蒙——盘庚迁殷之前,安阳称北蒙。

公元前1300年,商代第20位国王盘庚率领臣民从山东“奄”迁来北蒙。

他们自称为“商”。

商朝灭亡以后,有人把他们称为“殷”。

安阳——安阳之名,始于战国末期。

公元前257年,秦攻克魏国宁新中,更名为安阳。

变宁为安,其意相近。

古时以水北山南为阳,以其在淇水之北,故名安阳。

秦统一六国后,分天下为36 郡。

安阳分属上党、邯郸二郡。

三国时安阳属魏郡。

相州——公元401年,北魏在邺城立相州,取河(檀)甲居相为名,是为相州名称之始。

邺城仍属相州治理。

公元580年,北周灭北齐,邺城被焚,邺民全部迁至安阳。

安阳遂称相州,亦称邺郡。

隋、唐、宋都沿用相州一名。

彰德——公元1192年(金代),升相州为彰德府。

此为彰德府名称之始。

明、清一直沿用,直到民国初年。

1913年,废彰德府,复置安阳县。

1949年成立安阳市,隶属平原省。

1952年,平原省建制撤消,安阳市为河南省直辖市。

大禹治水

大禹,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人物,由他所创立的夏王朝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王朝,夏、商、周三代之首。

虽然夏王朝只是一种部落联盟,和秦、汉以后中央集权的专制王朝大不相同,总算已具备了国家形式,使得中国历史从传说时代进入信史时代。

大禹治水,又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件大事。

虽然世界上许多民族都有关于洪水的传说,但是中华大地上的洪水为患一定特别严重,所以才产生了「洪水猛兽」的成语,认为洪水比猛兽更为可怕。

大禹治理水患,让大

徐阶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静静地瞧着高拱,目光已透出惊愕:“肃卿这话何意?”

高拱腾地站起身,悲愤的嚷道:“阁老这是在装糊涂吗?”

裕王轻咳了一声,脸露责怪:“高师父不可放肆怎么如此对阁老讲话,一点礼数都没有。”

徐阶笑道:“王爷还有所不知吧,肃卿与臣私交甚笃,他的大嗓门臣已不是第一次领教了。肃卿耿直磊落,虽是读书人,但颇有豪侠血气,臣估摸一定是又有何不平之事扰得他血气上冲了。呵呵呵呵。”裕王和郭朴都咧嘴笑了。

高拱脸色一红,慢慢坐下,瞪眼道:“高拱对阁老不敬,等高拱说完心中愤懑,自会对阁老叩头赔罪。高拱想请问阁老,今日景王府之事,阁老不会这么快就全忘了吧?”

徐阶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沉声道:“这么说王爷和质夫兄、肃卿是为今日景王府发生的事而来?”

裕王眼圈泛红,悲愤的点点头,声音哽咽有些颤抖道:“阁老,照理说我这个王爷不便与闻政事,可、可是四弟今日实在是太过分了,他这是公然败坏纲纪,包庇贪墨官员,亵渎朝廷律法,如此倒行逆施,真可谓圣人云,是可忍孰不可忍阁老,您身为魁阁,不能坐视不管,不然我大明朝就要国将不国了。”

“王爷说的是,景王身为皇子,不顾念列祖列宗得守江山之不易,与宵小之徒上下齐心,沆瀣一气,他这是在毁大明江山,徐阁老,我等身为阁臣,若对如此亵渎朝廷纲纪的狂悖之举,漠视不闻不语,则与奸佞祸国之徒又有什么两样?”郭朴脸色涨红,愤怒的说道。

“阁老,本王与四弟是手足同胞,说心里话,本王听闻此事,如巨雷轰顶,真是不敢相信四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今晚登府,本王是犹豫再三,内心之痛苦真如肝肠寸断,可本王还是随郭阁老和高师父来了,为什么?因为与列祖列宗的江山社稷比起来,本王与四弟的手足之情是私情,本王不敢以私废公。”裕王嘴唇颤抖着,两行清泪滑落下来。

高拱痛苦的看着伤心落泪的裕王,悲愤的又站起身来:“徐阁老,你就眼睁睁看着宵小之辈毁了大明的江山社稷吗?”

徐阶沉默了片刻,低沉的说道:“肃卿,你要让老夫如何做?”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高拱只求你们这些阁老六部九卿的堂官们,不要做缩头乌龟,拿出读书人的本分和良知,随朝中那些良心未泯的大臣一道上本弹劾景王徇法,请皇上下旨彻查六和钱庄牵扯的贪墨官员一案。”徐阶苦笑着摇摇头。

“高师父,不可对阁老无礼。”裕王急忙用目示意。

高拱冷笑道:“难道高拱说错了不成,阁老和阁臣以及六部九卿堂官今日和那些贪墨的官员都去了景王府,啊,还有司礼秉笔二十四衙门的太监总管们,你们眼睁睁瞧着景王烧毁了罪证,竟一言不发,事后又都全部躲回家里,将两只耳朵全都堵起来,装作听不到满朝激愤之声。徐阁老,还有你们这些忠臣们,高拱今日才算真正明白我大明朝在你们这些阁臣堂官的辅政下,为何内忧外患,即将国将不国了。”

“放肆”裕王猛地站起身来,涨红着脸,厉声呵斥道。

徐阶站起身,躬身道:“王爷息怒,肃卿耿直,性如烈火,虽然话说得难听了些,但说的都是公论,臣对肃卿的忧国之心,只有敬佩,决不会计较他的一些气话。”

“阁老大度,本王感佩,可是,”裕王叹了口气:“您是首辅大臣,国之柱石,值此社稷危难,本王希望您能出来主持公道。”

徐阶躬身道:“王爷,肃卿刚才说,阁臣和六部九卿的堂官都躲在家中,这是实情,因为这是臣让他们这样做的。”

“阁老,这是为什么?”其实裕王早已从郭朴嘴里得知,但一直疑惑不解,既然徐阶亲口承认,索性直截了当问了出来。

徐阶平静的望向裕王:“臣知道,王爷、郭阁老、高大人都对臣交代内阁和六部九卿堂官们这么做,颇有微词,但是臣想请问王爷还有两位大人,你们觉得我该如何上这道本?”

裕王一愣,郭朴和高拱异口同声道:“自然是弹劾景王销毁罪证,与贪墨官员沆瀣一气,上下一心,公然亵渎朝廷纲纪。”

徐阶苦笑着摇摇头。裕王惊疑的瞧着徐阶,脸色微变:“莫非阁老你?”

徐阶躬身道:“王爷放心,臣虽愚钝昏聩,但还没糊涂到是非不分,事关我大明千秋万代,臣岂敢有丝毫其他心思。臣说过,在臣心里,王爷就是我大明未来的希望。”

“阁老,这样说,本王万万不敢当。”裕王苦笑道,提起的心又放下了。高拱和郭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互相瞧了一眼。

徐阶望向高拱和郭朴:“你们刚才让老夫上的弹劾说辞想必与朝中的清流和言官们大同小异吧。”

高拱点头道:“若是阁老施以助力,大事定成”

徐阶苦笑摇头:“肃卿错了。”

“错了?为什么?”高拱惊疑的问道。裕王和郭朴也惊疑的看着徐阶。

徐阶低沉道:“你们想过没有,若是老夫、内阁以及六部九卿堂官们联同朝野百官全都上奏本弹劾,圣上会作何想?”

“自然是圣心震怒,下旨彻查。”高拱不假思索道。

“肃卿以为彻查谁?”

“自然是景王和那些贪墨的官员。”高拱说道。

徐阶的目光望向露出疑惑沉思的裕王,静默了片刻,叹口气:“下旨彻查的不是那些贪墨的官员,更不会是景王,而是你我这些上本弹劾的官员。”裕王、郭朴和高拱都是一震。

徐阶道:“除了那些贪墨的官员,满朝文武全都气势汹汹,口诛笔伐,上本弹劾,你们知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吗?你们这不是在为国除奸,而是在威胁圣上。王爷,两位大人,难道忘了圣上即位初年的争大礼事件了吗?”

裕王脸色白了:“阁老,这、这次咱们是为君父去除贪佞,正纲纪,清朝野污浊腐败之气,与杨慎、王元正他们有本质不同。”

徐阶摇头道:“王爷错了,事情虽然不同,但本质是一样的。圣上御极四十一年,一直乾纲独断,事无巨细,皆决于圣意,最恨的就是朋党擅权。”

“这、这怎么会与朋党牵扯在一起?”高拱有些气急败坏道。

徐阶瞧着高拱,沉声道:“上下一心,群起发力,在圣上心里不是朋党又是什么?”

“可上下一心,群起弹劾景王和贪墨官员,是因公愤才如此,并无人四下串联结党营私。”郭朴话刚出口,就恍然,他们深夜跑到徐阶府邸,不是串联又是什么,脸色微红,露出赭然之色。

徐阶瞧着脸色都已变色的裕王三人,轻叹道:“这就是老夫从景王府出来就告诫郭阁老不可轻举妄动的原因。”

高拱悲愤的跺了一下脚:“难、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亵渎纲纪,肆意贪赃枉法,这天下还有公理可言吗?”

裕王白着脸,苦笑了一下,心里如刀绞一般:“我终于明白了四弟为何敢如此放肆,原来他、他早就算到了这一步,好阴毒高明的手段。”

徐阶躬身道:“王爷不必心伤,臣不赞同群臣上本弹劾,可却并没说不弹劾。”

裕王身子一震,黯淡的目光又亮了起来,郭朴和高拱的眼中也重新升起希望,惊喜的看着徐阶。

徐阶脸上露出如春风般的笑意:“只要绕过朋党这个万劫不复的死局,让陛下不误会我等有任何威胁君权的意图,奏本还是能上的。”

“阁老是说让某个或某几个官员上本弹劾?”裕王有所悟,惊喜道。

徐阶微笑道:“王爷睿智,臣就是这个意思。”

“徐阁老你、你这开什么玩笑,如此震动朝野的大案,让几位官员上本,这能有什么效果?这种奏本就是上去了,恐怕连个波澜都没起,就被淹了。”郭朴苦笑道。

高拱也点头,不满道:“质夫兄言之有理,面对如此大案,满朝哑音,仅让几名御史言官上本弹劾,让天下百姓,看我大明朝的官员都是什么东西,羞也羞死了。”

徐阶摇头笑道:“不,看来质夫兄和肃卿只看到了老夫此举的表面,没看出老夫这么做的深意。如此大案,只有一名或几名官员弹劾,而满朝绝大多数官员都哑音沉默,你们说圣上会如何想?”

裕王三人互相瞧了一眼,眼中都是疑惑不解之色。裕王阻止高拱开口,站起身,躬身施礼:“请阁老赐教。”

“王爷言重了,王爷想想,满朝官员群起攻之,圣上必然会疑心朋党擅权,威逼君父。可若是满朝哑音,只有几人呐喊,圣上又该作何想?”

裕王微一沉吟,恍然惊喜道:“阴结党援,群臣被其收心,那下一步恐怕就是意图谋逆了。”

郭朴也恍然惊喜道:“妙计,还有这次宫中内宦也搅进来了,尤其是几大司礼秉笔一个不少,景王竟让圣上身边的奴才都哑音不语,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了。”

徐阶微笑点点头:“司礼监以及宫中内宦倒向景王,对圣上的打击和威胁恐怕都是空前的,臣想圣上决不会允许这么危险的事发生的。”

高拱兴奋的抚掌道:“如此一来,圣上必然震怒,一定会下严旨彻查,群小鼠辈伏法不说,景王纵然是皇子,就算不会怎样,圣上也会下定决心将他外藩出京,那王爷……”

裕王脸色一变:“高师父慎言,本王之所以不避嫌疑求教徐阁老,全是为了列祖列宗的江山社稷,没有丝毫觊觎大位狂悖之心,耿耿此心,可鉴日月。”

“是,臣失言了。”高拱赭然道。

裕王脸上露出诚挚感激的笑容,躬身施礼道:“阁老老成谋国,解大明危局,本王感激不尽。”

徐阶急忙躬身道:“臣万万不敢当王爷如此大礼,臣只是做了为臣子份内之事。”

裕王眼中闪烁着异色看着徐阶:“徐阁老的大恩,本王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徐阶心里一跳:“臣受恩深重,唯有肝脑涂地以报圣上和王爷隆恩。”

裕王目光投射出灼热,轻轻点了点头,书案下纹绣着金丝流云图案的大袖内双拳紧紧握着,眼前闪过李妃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哀怨俏脸。心里暗暗咬牙切齿道,夺宠辱妻之恨,朱载圳这一次本王要让你连本带利偿还。

徐阶微笑望向郭朴和高拱:“质夫兄,肃卿,你们要辛苦一下了,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劝阻住要上本的官员。”

高攻和郭朴躬身施礼道:“阁老放心。”

徐阶笑着点头:“对了,上本官员你们心里可有人选?”

郭朴和高拱对视了一眼,齐声道:“恳请阁老指点。”

徐阶摆手笑道:“两位客气了,上本官员人品操守必须至公至正,要让圣上认为他上本是出于公愤而不疑有其他目的。因此这样的官员不好找,不过幸好老夫知晓京里百官中有一位官员倒是很适合。”

“是谁?”裕王三人异口同声道。

“此人姓海,名瑞,字刚峰,刚从湖北兴国调任户部,任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

“海瑞?这个名字本王好像有过耳闻。”裕王疑惑道。

徐阶躬身笑道:“回王爷,就是曾在浙江淳安做县令,鞭笞昔日浙直总督胡宗宪公子和喝阻御史鄢懋卿过境收刮民财的海瑞。”

裕王轻拍脑门,笑道:“本王也想起来了,高师父曾给本王讲过,这个海瑞其母过寿,分文寿礼不取,仅在街上割了二斤牛肉,天下传为美谈。对了,好像他还有个绰号叫海笔架。”

徐阶笑道:“这是他在福建南平做教谕抗上不跪,得的美名。”

高拱笑道:“徐阁老举荐的好,我看也不必再找其他官员,有海刚峰一人,足可比拟十几二十个言官御史。”

裕王瞧向徐阶,徐阶沉吟了片刻,微笑着点点头。

裕王兴奋的站起身来:“事不宜迟,郭阁老、高师父,咱们就辞别阁老,高师父去海瑞府上,本王与郭阁老去安抚那些要上奏本的官员。”

“慢”徐阶看着高拱:“肃卿,知晓要让海瑞如何写这道奏本吗?”

高拱一愣,抱拳躬身道:“还请徐阁老赐教。”

“要让海瑞围绕儿子孝道有亏,对父亲大不敬这个题目写这道本。”

高拱疑惑的看着徐阶,徐阶笑道:“肃卿若信老夫,就只管让海瑞这样写。”

高拱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高拱受教了。”

“臣送王爷。”

裕王微笑摇头道:“来阁老府上是从后门进的,本王依旧从后门出去,阁老无需相送,非常时期,小心为上。”

“那臣就不恭了。”徐阶翻身跪倒,徐陟和徐璠也急忙跪在了徐阶身后。裕王深深地看了一眼徐阶,和高拱郭朴离去了。

片刻,徐璠过来搀起徐阶,扶着徐阶坐回书案后的圈椅上,徐阶微眯着眼瞧着书案上的奏本,静默着。徐陟和徐璠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闪出担忧之色,但谁都没有开言。

又过了片刻,书房外传来徐福的声音:“老爷,客人都已出府了。”

徐阶目光闪烁了一下,抬起头,淡淡的说道:“剩下咱们自家人了,有什么话说吧。”

“父亲,您不让百官上奏本,是会如父亲所言,让圣上心疑景王阴结党援,欲图不轨。可是父亲,百官不上奏本,尤其是父亲不上奏本,也会让圣上对父亲不满,甚至怀疑父亲与景王暗中勾结,儿子担心,”徐璠欲言又止。

徐陟点头,也是一脸忧惧道:“兄长,贤侄说的在理,弟弟也担心皇上会迁怒兄长。”

徐阶淡淡一笑:“刚才为父对裕王那番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说出,百官上本,一是会让圣上心疑朋党,担心臣权压过君权。二是就算圣上不会往朋党上想,百官的上本弹劾,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反而会坚定圣上立储景王的决心。”

“为什么?”徐陟疑惑不解问道。

徐阶双眼闪出一抹刺眼的寒光,沉声道:“道理很简单,因为景王受百官弹劾的遭遇与当年圣上争礼被百官逼宫的经历太相似了。圣上会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愤怒,因愤怒转而更加欣赏景王为他这个君父所做的这一切,心里会将景王视为同他一样寂寥孤独的大英雄为父绝不能让这种危险的局面出现,景王绝不能被立为储君,否则我大明朝君臣共治就会成为虚幻的泡影。”

徐阶瞧向徐陟和儿子徐璠:“老夫让海瑞一人上本就是为了避免这种危局的出现,你们说的不错,这样做是化解了圣上心中对景王的欣赏,但却也会将危险转移到老夫、内阁、司礼监甚至满朝官员身上,以圣上的心性,一定会兴起血雨腥风的大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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