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求老舍母亲的简介或小传
老舍先生出生在清代末年京师(也就是北京)一户贫苦的旗人家庭。
所谓旗人,在有清一代,是对被编入满洲八旗、蒙古八旗、汉军八旗这类兵民一体化组织中的人们的总称。清朝的奠基人努尔哈赤、皇太极父子两代,在当初筹划进取中原的时候,将满洲民族的全体青壮年男性,都收进了军队之中,把他们分别划入以 8种旗帜为标识的 8个方面军。这 8个方面军,即被称为镶黄旗、正黄旗、镶白旗、正白旗、镶红旗、正红旗、镶蓝旗、正蓝旗(先有四面“整”旗,后来分别将“黄”、“白”、“蓝”旗镶上了红边,将“红”旗镶上了白边)。后来,又仿照满洲八旗的编制,建起了蒙古八旗和汉军八旗。 3个八旗的军事组织,自建立起的二三百年间,曾在创立清朝、巩固政权、维护祖国统一、保卫人民安定生活等方面,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
八旗的设置,随后成了清代始终贯彻的制度。它把世代的旗人,严格圈定在当兵吃粮饷的惟一人生轨道里,禁止他们从事除当兵之外的一切职业,不许他们做工、务农、经商以及从事其他职业,这虽然有助于政治基石的牢靠,也防止了旗人与民争利,但是,也造成了创建这种制度的人预料不到的社会难题。从乾隆年间起,“八旗生计”问题愈演愈烈,叫所有的清代统治者伤透了脑筋:旗人“人口大量增加,而兵有定额,饷有定数,既不能无限制地增饷,又不能放松正身旗人参加生产劳动的限制”,于是,补不上兵缺的旗籍子弟越来越多,只好眼睁睁地失业赋闲,成为“闲散旗人(满语叫作‘苏拉’)”,这不仅导致许多下层旗人日益明显地走向贫困化,还使入关之初异常精锐剽悍的八旗劲旅,失去农商技能,滋生了惰于劳作、荒于嬉戏的积习。到了清末,由京师八旗贵族、军官、士兵、苏拉、家眷等等所组成的人们共同体,总人数已多达60万左右,社会上习惯以“旗族”来称呼他们。在京城“旗族”人丁日趋繁盛的情况下,“八旗生计”的问题对于走投无路的穷旗人们来说,已经严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老舍的祖上,不知从那一辈开始,也跌进了这个可怕的圈子。
在满洲八旗中,老舍先人隶属于正红旗。因为没有资料说明这个家族在清朝入关后有过调动迁徙,所以只能假定他们是从17世纪中期开始,始终归属在京城里的正红旗麾下。
1644年清政权入关,把燕京确定为首都,在京城实行了旗、民分城居住的措施:大致相当于现在东城、西城的内城,只许八旗的将士及家眷居住,原来住在内城的汉、回等其他民族的百姓(也就是当时所谓的“民人”),被迁移到京师外城——大致相当于今天崇文、宣武两区。在内城,中心是皇城,围绕皇城,八旗严格地被分置于相关地段。两黄旗居北:镶黄旗驻安定门内,正黄旗驻德胜门内;两白旗居东:镶白旗驻朝阳门内,正白旗驻东直门内;两红旗居西:镶红旗驻阜成门内,正红旗驻西直门内;两蓝旗居南:镶蓝旗驻宣武门内,正蓝旗驻崇文门内。于是,内城的确像历史学家后来常说起的那样——“就像一个大兵营”。这种严整的格局,到清中期开始稍稍地模糊起来,因为旗人们没法不吃不喝、不去跟商人们打交道,旗人贵族更不能戒除看戏娱乐等需求,他们得随时跟外民族交往,渐渐地,原来住在外城的“民人”,也有少量搬进了内城,内城的王公贵族也有破例到外城去辟地设府的了;再后来,受“八旗生计”的逼迫,一部分城里的贫苦旗人,典出了自己的居舍,离开最初的本旗指定居住地,向着附近的——尤其是各城门之外的关厢地区搬迁。虽说有了这样的变化,八旗在内城的基本居住区划,却直到清朝灭亡以前,没有大的变更。在京城八旗区划内设立着八旗都统衙门, 8个衙门既掌管京城旗人的一切事务,还把分散在全国各地的驻防旗人也统辖起来。从道理上讲,遍布各地的八旗驻防旗兵,都是从京城这个“老家”派出去的,如果战死在外地,尸骨都应当送回京师“奉安”。这种方式,是与清初统治者把本民族中心由东北地区移到北京的部署一致的。就像雍正皇帝说过的:“驻防不过出差之所,京师乃其乡土。”
清代末年,老舍父亲永寿家,就住在京师内城西北部的小羊圈胡同。这个胡同,就是从西四北大街往北走,过了护国寺街口,再往前的东边头一条胡同。这里距离西直门只有三五里地。看来,进关之后老舍的历代先人就没有离开他们的这片“热土”太远。那些世居京师二百多年的旗人们,对东北白山黑水的“发祥地”,记忆已变得模糊了,只有在老人们为了满足忆旧情感需要时,才提提祖籍“长白”的说法。一代一代的旗族人们,把北京作为乡土来亲近,“京师即故乡”观念根深蒂固。他们已经成了北京城地道的“土著”。
可是,如果查一查清代京城的八旗区划地图,我们又会多少有点儿意外:小羊圈胡同偏偏已经游离于正红旗的居住区域之外,它属于正黄旗的范围。可见,老舍的父亲永寿,或者是他的前辈,也有过短距离搬迁的经历。好在他家并没走远,小羊圈胡同南面的护国寺街以南,以及出了这条胡同西口的西四北大街以西,都是正红旗的地盘。也就是说,从他家向南、向西,都只差着几十米,便能进入正红旗原先的驻地。我们在了解到这一点之后,想到的另一点,就是:正黄旗,正是永寿的妻子、老舍的母亲——舒马氏娘家所隶属的那个旗。
我想,对这个坐标点的捕捉,也许能给我们两点启示:第一点,是象征性的:日后的老舍,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主要是姓氏与血脉,还有他那为国尽忠的高尚精神,这很重要。而老舍从母亲那里继承的,却不仅有血脉,更包括一生受用的性情和品质,以及绝不轻易改变的做人方式,这想必更重要;第二点,则应当说是在老舍人生道路中分明得到印证的,他的呼吸、他的经历、他的气质、他的感情……都是从这里开始生成与升华的,这里深扎下了他的人生之根、人文之本。舒乙先生曾经发现:“从分布上看,老舍作品中的北京地名大多集中于北京的西北角。西北角对老城来说是指阜成门——西四——西安门大街——景山——后门——鼓楼——北城根——德胜门——西直门——阜成门这么个范围。约占老北京的六分之一。城外则应包括阜成门以北,德胜门以西的西北郊外。老舍的故事大部分发生在这里。”(舒乙:《谈老舍著作与北京城》,载《散记老舍》第87页,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由这个发现所支持着的,我想,应当是这样的判断:这片作家一生写也写不够的老城西北角,刚好相当于是清末(也就是老舍儿时)的正红旗驻地和正黄旗驻地,在这片浸润着父精母血的旗族“热土”中,萌发出来的文化心理意识,对老舍的一生,产生了多么深刻的影响!清代初年八旗制度曾明文规定,“京旗”将士未经许可,断不可私自离开本旗范围太远,违者以逃旗治罪,并将家眷、财物充公。也许,就是这样的跟老舍本人并不相干的早年间的旗族制度,一直对清朝解体后若干年才问世的老舍作品,产生了某种潜在的精神拉动?
老舍生在京城“旗族”之家。——这是一个有着重要底蕴的事实。老舍是满族人,是北京人,再加上他出身于下层穷苦市民阶层,这 3个基本属性,正是营造起他那辉煌艺术殿堂的 3个最初的社会人文支撑点。
老舍父亲永寿在八旗军队中的身份,用满语讲叫作“巴亚喇”,用汉语说就是“护军”。清代的护军,任务是负责捍卫整个京师的安宁。许多年来,社会上曾经人云亦云地传布着八旗子弟全都是些堕落人物的说法,其实并不确切。有清一代,满民族为我们祖国作出的贡献是巨大的,付出的牺牲也是巨大的。虽然到了清代中晚期,官场上的腐败风气日盛,但它并不能简单地归咎于某个民族。直至清代末年,在八旗下层官兵的心里,早年形成的为爱国护民不惜奉献一切的精神,“不得捐躯国事死于窗下为耻”的观念,还是相当牢固的。直到19世纪中期的鸦片战争以及后来几十年间,八旗将士前仆后继、浴血抗敌的事迹,仍然在各类史书上记载很多。远在西方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恩格斯也曾亲笔写文章,高度赞扬八旗官兵保卫国家的壮烈之举。在当时的京师八旗营房中,贫穷尚武的八旗士兵们,既便家徒四壁,还是要按照八旗制度的规定,省吃俭用,自费购置兵器战马,不忘国家重托,他们嘴上常常挂着的口头语儿,还是那么一句响当当的硬话:“旗兵的全部家当,就是打仗用的家伙和浑身的疙瘩肉!”他们忠勇可敬,饥寒困苦并没有磨损了他们世代相传的爱国报国之心。1900年也就是庚子年,为反抗八国联军的疯狂入侵,八旗军人们为护卫祖国的首都而喋血苦战,出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悲壮场景。而老舍的父亲永寿,也就是在这一场战斗中尽忠殉国的。
幼年的老舍,缺吃少喝,发育很晚,可是论懂事,却比小康人家的孩子要早。幼年有些事情,对他来说留有终身不能磨灭的记忆:比如,每年都要有几趟,跟随母亲去城外的舒氏茔地,为死去的父亲上坟。母亲告诉他:咱们是旗人,庚子年间,你父亲阵亡了,他原本是正红旗下的一名“巴亚剌”!再比如,他见到过家里保存的一块小木牌,那上面有父亲的名字,还有证明父亲长相特点的“面黄无须”四个字,那是阵亡了的父亲当京师“巴亚喇”时候的一只腰牌,是他上下岗使用的通行证。还比如,母亲多次讲过他怎样失去了父亲。“母亲口中的洋兵是比童话中巨口獠牙的恶魔更为凶暴的。况且,童话只是童话,母亲讲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吐了一口气》),是直接与他们一家命运攸关的事实。随着父亲的故事在心中扎下根,幼年的老舍渐渐体会到了父辈八旗将士们的爱国情感,明白了:作为战死于抗击外寇战场上的旗兵永寿的儿子,“爱咱们的国”,是人生的头一宗大事情。今天,重新提起老舍先生的这段童年往事,不难想到的是,日后成为大作家的老舍,对于父辈以及世代八旗将士以血汗和性命来开拓、捍卫的祖国,会持有什么样的情感!老舍一生极具爱国情操,从青年时代起就异常地忧国忧民,早期作品篇篇都是这种情感的自然表达。1937年中华民族全民抗战爆发以后,他毅然抛弃舒适宽裕的大学教授生活,舍下妻子儿女,以一位著名作家的身份投身艰难困苦的抗敌文化工作,为社会各界做出了令人感叹的表率。他在给友人的信里,提到自己与妻子的分手,说:“国难期间,男女间的关系,是含泪相誓,各自珍重,为国效劳。男儿是兵,女儿也是兵,都须把最崇高的情绪生活献给这血雨刀山的大时代。夫不属于妻,妻不属于夫,他与她都属于国家。”为了国家,文化人老舍是用兵一般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也用同样的标准要求妻子。在他和同样是旗人出身的妻子胡絜青心目中,显然都有八旗先人们慷慨赴战卫国殉国的榜样。
在老舍母亲的身上,也有着许多为当时旗人们所推崇的品德和所标榜的习性。老舍是母亲带大的,母亲待人处事的方方面面,在他看来,都是应当做为生活规范的:
母亲像许多八旗妇女一样,干练、勤快、手巧,而且还继承了满人急公好义的传统品行,她特别乐于助人,能伸手帮别人一把的时候,从不推脱,总是有求必应,实心实意地去做;
母亲最肯吃亏,不仅从不跟旁人为点儿小事斗气,甚至心甘情愿地伺候了守寡的大姑子好多年,到这位一向脾气不济的大姑子寿终正寝,还把她的所有遗物,爽快地交给了突然冒出来的大姑子的“侄儿”(在满人的传统习俗中,一向有女性终生在娘家享有较高位置的习俗,据说,这种习俗的形成,既和早期满族妇女未受过“三从四德”观念灌输有关,同时,也因为旗人女儿在出阁前均保留有被选为“秀女”的机会,所以从小都受到另眼看待。老舍母亲长年以礼奉养大姑子,在这样的民俗中,是十分典型的例子);
母亲坚忍、要强,把尊严看得很重,在一切大悲大难底下,她都“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我的母亲》),平时她一想起见官就紧张,可到了非找衙门里办交涉不可的地步,她又能毫不示弱地挺身而往,这和满族妇女的自我角色认定有关系,她们时时记挂着:我可是旗人的妻子,是兵的妻子;
母亲爱清洁与整齐,老是把小院扫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叫旧桌面上不存一星儿尘土,连破柜门上的铜活儿也叫它永远闪着光,既是旗人,什么时候也得活得硬硬朗朗的——这也是一种必有的生活信条;
母亲爱树木花草,家里人都快断了吃食的时候,她也不让亡夫留下的石榴树和夹竹桃短了水。夏天,枝头开出好多的花,那是她最快活的时刻。这类亲近自然景物的习性,追其本源,是和满族先民长期生活在白山黑水自然怀抱、信奉崇尚自然的萨满教相关的,进入中原城市后,他们世代没有放弃这点儿情趣;
母亲好客,顾面子,“有客人来,无论手里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遇上亲友家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我的母亲》)老派的满人们特别“讲礼儿”,时刻把“体面”放在压倒一切的地位上,这种“穷讲究”在他们的观念里,也是人生在世的一样原则、一种享受,老舍的母亲也不例外;
母亲在贫困之中一向乐观,家里夏天佐餐的菜往往是盐拌小葱,冬天是腌白菜帮子放点辣椒油,过年了,包顿饺子也搁不起肉,她总是自信地告诉儿女们:咱们的饺子肉少菜多,但是最好吃!苦中寻乐,是下层旗人们非常普遍的特点,他们不这样做,就很难饱聚生气地渡过一道道生活难关。
老舍后来在谈到母亲时,这样说:“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百位教师吧……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母亲的娘家是在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土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之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里,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如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为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时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们绞脸……凡是她能做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肉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性格,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当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画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敢不去,正像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二十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说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都是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早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投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像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到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像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详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去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像得到,没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老舍出生于一个贫民家庭。父亲是一名满族的护军,阵亡在八国联军攻打北京城的炮火中。母亲也是旗人.靠替人洗衣裳做活计维持一家人的生活。
钟
满族老姓包括:钟吉氏、宗佳氏,以及加入满族的钟氏(汉族)
钟吉氏名人有钟保,镶黄旗人,初仕刑部笔帖式,后升郎中,工部侍郎,雍正十二年(1734年)为湖广巡抚。
钟音,镶蓝旗人,原姓觉罗氏,乾隆进土,官至礼部尚书。
钟依,蒙古族白旗人,光绪中为归化副都统。
宗佳氏:世居辉和地方。隶满洲正红旗。
贵州省:元-昌-诗。
贵阳市〖清康熙三年(1664年),贵州水西 (今大方县)宣慰使安坤举行反清起义,吾族宋朝文、宋朝正、宋朝用、宋朝玉兄弟四人自江西吉安府泰和县随军来到贵州,后吴三桂在水西建立黔西、平远、大定、威宁四府,吾族祖公四人居今毕节黔西林泉西溪。入黔始迁祖宋顺宇(吉安泰和支系第十代,子朝文、朝正、朝用、朝玉〗:朝-国-立-世-廷-元-永-光-玉-应-登-强-发-德-吉-昌。
贵阳市〖先祖自江西迁居四川,再由四川迁贵州〗:庭-才-天-宗-永-祖-万-明-兴-仁-义-礼-智-信-福-禄-祯-祥。
乌当下坝乡〖先祖自黔南州龙里县猫场凉水井迁居〗:永-陪-继-庆-志-尔-毕。
乌当区下坝乡喇平村〖入黔先祖宋景阳为宋氏第八十六世,名发晟,为宁远军节度使、蛮州(今开阳)总管府都总管,史称“水东宋氏”〗:文-武-世-福-高-显-三-光-之-合-继-大-德-毓-鼎-邦-广-培-聚-庆-致-尔-必-方-咸-登-辅-佐-泽-镇-忠-良-家-齐-国-泰-荣-华-懋-昌-金-元-绍-发-存-宗-其-祥-诚-恩-定-建-钦-受-锡-长-开-基-都-盛-万-居-明-阳。
云岩区〖传说先祖家居北京哈德门外,官居武士卫,因被奸臣所迫害,长支出逃落户山东莱芜县水泊集宋家埠,次支落户泰安丁家洪沟,三支出家(又称流落河北省改为戚姓,故本族有戚宋一家之说)。先祖宋志学,清康熙年间出生于莱芜县水泊集宋家埠,配张氏,生五子。因家境贫困,携妻带子离家迁徙泰安丁家洪沟,投奔胡姓大户人家做长工。子有德(无嗣失传)、有财、有富、有望、有道,渐长,皆勤劳,随置买屋田,落户分为四支〗:志-有-□(单字)-□(单字)-□(单字)-□(单字)-连-仿-英-昌-铭-桂-清。
本支为有道第四支,传9世至铭箴(又名:筱蓬),因南下革命,迁居贵阳:先祖宋志学-有道-宋利、宋吉(无嗣)-同文-宋和-献捷(又名:月三,子二:连茹、培茹)-连茹-仿峤-英祥(培茹孙出嗣,继子:来昌)-来昌(培茹重孙,出嗣英祥;子二:铭箴、铭竹,女一:铭慧)-铭箴(又名:筱蓬,曾任贵州省副省长;女三:桂云、婷婷、笑文;子二:桂琦、建新)-桂琦(子二:清伦、清峰)、建新(子:懋,移居加拿大)-清伦、清峰、懋。
开阳县〖始迁祖景阳公997年自江西平蛮到黔,史称“水东宋氏”〗:国-登-仕-名-廷-正-永-耀-荣-升-光-(续修字辈)原-藉-真-定-移-居-赣-江-北-安-南-伐-再-进-黔-阳-功-勋-卓-着-经-纬-辉-煌。
息烽县:振-子-国。
遵义市〖自广西迁贵州修文又迁遵义〗:志-远-光-宗-名-玉-希-登-孝-弟-忠-幸-礼-义-廉。
遵义市〖自江西吉安迁居〗:邦-月-明-元-光。
遵义市〖自江西吉安迁居〗:开-光-忠。
仁怀市:曰-其-亦-克-文-万-寿-世-馨-芳-红-开-荣-华-远-永-正-定-安-帮。
仁怀市:有-可-长-希-金-子-是-明-国-文-登-朝-荣-显-大-永-远-应-红-星。
余庆县〖清朝时自湖南吉首移居贵州〗:学-正-大-文-管-光(官)-清-明-志(自)-安。(参见辽宁省大连市、庄河市、吉林省扶余县伊家店合力村、德惠市郭家镇、岔路口镇、菜园子镇、黑龙江省宾县、鹤岗市、肇源县、湖北省武汉市蔡甸区唐家巷、新洲区、襄樊市、保康县、四川省遂宁市太平乡宋家沟)
安顺市〖祖籍江西吉安府,干隆甲寅年间迁居贵州〗:周-正-毓-大-清-龙-庭-百-万-春-兴-光-仁-长-寿-拾-有-玖-殿-君。
铜仁市〖元至正二年由江西南昌府新建县小地名古洞溪搬移湖南辰州卫源陵县住居铁炉巷,复居沙坪宋家坡,鼻祖公宋默遂生三子,明朝永乐七年大房搬居牛窝头,二房搬居二酉山,三房搬居石纲界(可能是今张家界),明万历初年祖玉四、玉五公由牛窝头、二酉山等处迁居通河桥,由通河桥再迁铜仁大江宋家坝。万历十三年由宋家坝迁移县属龙鱼乡永安屯,清道光三年腊月,住铜八房子孙在铜仁白家巷建立宗祠,敬志微诚,得新字辈二十代〗:清-泰-开-有-道-先-德-起-文-光-克-肇-安-邦-志-洪-名-占-上-方。
铜仁市和平土家侗族乡遥山沟村〖祖上自江西南昌古洞溪移居湖南辰州阮陵县铁炉巷,后居沙坪宋家坡。至明朝永乐七年,长房孟龙迁居牛窝头,二房孟虎迁居二酉之阳,三房孟麟迁居石纲界,万历初年迁徙铜仁〗:
玉-全-仁-兴-朝-春-启-胜(思)-有(宗)-国-天-朝-通-喜(青、清)-泰-开-有-道-先-德-起-文-光-克-肇-安-邦-志-洪-名-占-上-方。
江口县城关镇民兴村板泥坪组〖先祖自湖南省麻阳苗族自治县潭家寨乡宋家湾迁居,相传先祖为兄弟三人,由麻阳分开时,将一个盘子打成三份,三人各拿一份,以便后人相认〗:子-昌-朝-锦-文-笔-秩-序-永-联-事-兴-再-起-国-庭-言-行-有-志-政-大-光-明-富-贵-荣-华-天-堂-家-新。(参见陕西省略阳县、四川省彭州市)
沿河土家族自治县:安-海-玉-天。
毕节市〖原籍金陵凤阳寿州东正阳,即今安徽省寿县正阳镇。入黔始祖宋铭,于1382年奉诏征云南到毕节〗:始迁祖宋铭,配徐氏(子四:征、真、理、哲);继配潘氏(子二:贤、达)-2世:征,居江西闾里,配金氏 (子三:龙、虎、诗);真,配田氏,继配孙氏(子三:瑛、璘、瑄);理,配徐氏,继配潘氏;哲,配马氏;(贤、达失考)-3世:龙,配金氏;虎,配徐氏;诗(失考);瑛,配李氏(子一:源);璘,配陈氏;瑄,配陈氏-4世:源,配陈氏-5世:政-6世:祁-7世:恩,配徐氏(子三:之屏、之潮、之翰)-8世:之屏,配丁氏(子一:允恭)-9世:允恭,配王氏(子四:斯郊、斯盛、斯隆、斯祺)-10世:思郊,配金氏(子一:金臣);斯盛,配王氏(子一:觐臣,阵亡);斯隆,配韩氏(子一:健臣);斯祺,配周氏(子二:大臣、玉臣);-11世:今臣,配金氏(子四:国胜、国治、国安、国钧);健臣(子二:国梁、国栋);大臣,配马氏(子三:国勋、国卿、国典);玉臣(子三:国材、国柱、国桁)-12世:国胜,配吴氏(子一:启富);国治,配张氏(子一:启科,失考);国安,配任氏(子一:启甲,失考);国钧,配高氏(子一:启联,失考);国梁,配王氏(子三:启禄、启先、启试);国栋,配岳氏(子三:启和、启秀、启聪);国勋,配吴氏(子二:启钊、启铨);国卿,配王氏(子四:启富、启贵、启荣、启华);国典,配吉氏;国材,配李氏(子一:启学);国柱,配王氏(子一:启伦);国桁,配余氏(子一:启周)-13世:启富,配张氏(子一:玺);启禄,配姚氏、岳氏;启先,配张氏(子一:珠);启试,配尚氏;启和,配周氏;启秀,配郎氏(子一:璠);启聪,配李氏;启周(子三:元林、元和、元章)-14世:玺,配朱氏(子一:元相);珠,配李氏(子一:元相);璠,配王氏(子八,失考)-15世:元相,配马氏(子三:正儒、廷儒、赞儒);元章,配李氏(子三:为周、为用、为臣)-16世:儒-为-席-上-珍-世-乃-帮-家-宝-勋-猷-德-业-大-朝-廷-品-位-高。
毕节市〖入黔始祖宋麟谱时任大明征南指挥史,宋文方大明进士,宋良奉当朝武举,于洪武十四年随傅友德征云南从陕西省临滔府狄道县门家庄乡村迁徙毕节〗:麟-永-明-正-文-朝-良-殷-洪-国-世-发-安-思-光-登-尚-时-礼-训-家-传-读-耕。
毕节市〖自江西吉安府泰和县迁居,先祖宋吉右,入黔始祖宋顺宇〗:吉-照-灯-科-方-关-光-尚-国-良-家-声-金-定-远-四(世)-代(德)-常(长)-发-强(祥)。
毕节市小吉场镇永丰村宋家寨〖入黔始祖宋斯相,自江南金定府下坡地移居江西吉安府泰和县竹子卷小桥头六十五都,清初与弟宋斯哀、宋思敏携子宋文凰、宋文盖征云南,居住贵阳洪边门和黔西等地〗:豪-义-传-九-江-忠-节-应-斯-文-(入黔后)吉-照-灯-科-芳-关-光-尚-国-良-家-声-金-定-远-世-德-长-发-祥-孝-友-基-培-厚-诗-书-泽-久-香-谨-能-遵-祖-训-万-亿-其-兴-昌-谦-恭-守-信-誉-忠-义-治-朝-廷-廉-礼-为-人-本-千-秋-保-康-宁-根-源-江-南-起-豫-章-乃-宇-云-延-绵-福-禄-远-丕-振-大-干-坤-承-先-裕-后-志-安-邦-社-稷-臣-常-记-传-宗-语-荣-华-富-贵-春。
大方县〖始迁祖自江西入黔,据说是由于“九子十状元”的原因受到迫害,始迁祖国亲、国强自江西吉安府太和县(现泰和)大桥头小桥尾竹林院逃难到此,现散居大方、纳雍一带,已传20余世。本支为国亲支系,国强支系失考〗:国-世-承-先-永-昌-大-正-光-明-文-达-佳(家)-兴-俊-丰-华-翰-守-城-富-贵-显-荣-耀-仁-爱-定-乾-坤-步-枋-登-泰-顶-德-美-佩-先-灵。
大方县〖始迁祖宋兴都自江西迁居〗:景-兴-以-为-文-正-天-登-朋-永-庭-守-成-先。
大方县凤山乡〖始迁祖宋宏德自江西吉安府泰和县迁居〗:宏-应-世-文-发。
大方县鸡场乡〖自江西吉安府迁居〗:佩-有-朝-廷-兴-发-国-绍-元-民-黄-登-高-大-邦-文-武-进-双-军。
黔西县林泉镇西溪村:朝-国-立-世-廷-元-永-光-玉-应-登-强-发-德-吉-昌。
黔西县〖自北京迁居〗:文-武-世-福-高-显-三-光-之-合-继-大-德-毓-鼎-邦-广-培-聚-庆-致-尔-必-芳-咸-登-辅-佐-泽-镇-忠-良-安-齐-国-泰-荣-华-懋-昌-金-元-绍-发-存-宗-其-祥-诚-恩-定-建-钦-受-锡-长-开-基-都-盛-万-居-明-阳。
黔西县〖祖父自四川安岳迁居〗:万-于-文-必-永-添-祖-宗-廷-才-兴-仁-义-礼-智-信-继-世-际-明-良-道-学-维-纲-常-建-立-荣-先-德-元-勋-启-代-昌-国-朝-隆-吉-士-举-秀-复-登-贤-大-志-安-全-显-恩-光-应-可-传。
黔西县〖先祖因躲避战乱,于国民时期先后自江西吉安迁至今毕节市、大方县,最后迁居黔西县〗:登-鹏-永-庭-守-成-先-世-泽-民-华-为-孝-友。
黔西县〖始迁祖宋锦阳自江南应天府(今南京)移居贵州九庄(今息丰县),锦阳(二子,长子新都,次子新屋,无嗣);新都(四子,长子以义,次子以寡,三子以霸,四子失考);以义、以寡、以霸等兄弟四人由九庄迁居大定府(今大方县),(以义四子,长子为谟、次子为补、三子为善、四子为士)〗:锦-新-以-为-文-正-天-登-鹏-永-廷-守-成-先-世-泽-长-绵-惟-孝-友-声-明-大-振-定-光-干-满-树-碧-桃-芳-千-里-在-林-红-杏-茂-一-园-常-存-忠-厚-传-家-宝-远-播-馨-香-亿-万-年。
织金县:德-灯-大-文-正-永-安-天-下-丰-显-守-其-林。
织金县上坪寨乡克老坝(原大虎场仡佬坝)〖自山西迁至贵阳市石院坝,后由石院坝分支到上坪寨乡克老坝(原大虎场仡佬坝)〗:国-朝-庭-庆-维-光-前-玉-厚-礼。
纳雍县:国-朝-正-永-发-庆-绍-启-维-明-大-有-成-黄-育-邦-家-世-代-清。
纳雍县〖始迁祖宋本固〗:本-时-朝-中-国-成-世-大-永-登-连-金-安-邦-俊-栋-梁-庆-福-兴。
天柱县〖唐朝宋璟后裔,在约300年前,兄弟二人从江西迁徙,兄长居湖南省会同县青朗乡白马溪,弟迁居天柱县〗:翼-运-忠-良-显-芳-传-万。
剑河县革东镇〖京兆堂,先祖自江西迁居湖南,又分支再迁贵州〗:文-廷-大-仁-尚-绍-国-天-太-之(芝)-仕-儒(如)-应-朝。
黎平县岩洞镇新洞村宋家庄〖明洪武年间开发云贵,宋铎、宋钰投笔从戎,从江西吉安府诸子巷率军入黔战至五开卫,城郊宋家庄为宋铎封地,宋铎为黎平始迁祖〗:铎-之-良-民-泽-昌-基-建-德-高-时-国-如-嘉-周-有-先-帮-本-立-光-祖-善-培-成-学-士-登-朝-辅-文-祥-应-世-兴(续修字辈)-源-远-流-长-浩-贤-杰-定-干-坤-正-义-为-宗-旨-志-勇-显-奇-能。
黎平县〖祖籍安徽临泉县宋集,为解放贵州南下革命而来〗:文-殿-金-传-有-庆。
福泉市〖先祖自四川名山迁徙贵州福泉〗:兴-继-应-永-天-琰-作-洪-汝(万)-登(权)-维-明-元-绍-启-福-德-成-光-先。
福泉市〖京兆堂〗:光-基-锡-泽-正。(参见瓮安县)
福泉市凤山镇甘粑哨关庄组:非-士-志-文-廷-帮-广-红-培。
瓮安县:光-基-锡-泽-正(定)-邦。
瓮安县草塘镇宋家寨:锡-泽-荣-江。
独山县〖祖籍河南省西平县宋集镇〗:松-建-良。
惠水县芦山镇宋家关村:仕-庭-万-应-登-文-鸿-向-旺-兴-赣-源-黔-发-盛-德-仁-贵-倍-增-齐-家-参-国-政-威-名-震-环-宇。
所谓家集,顾名思义,就是一种汇辑了家族历代成员著述的特殊文学总集。中国古代社会以宗法血缘为纽带,家族便成为一个基础且核心的单位,家族文学也在古典文学的发展脉络中起到重要的联结作用,将文人个体与社团、流派等沟通起来。《四库全书总目》中仅著录了37种家集,而据《清代家集叙录》最新统计,唐五代及以前有家集16种,宋元时期46种,明代193种,清代则多达1244种(见徐雁平《清代家集叙录·前言》),足见有清一代家族文学之盛。
家集所收录的作品可能容括家族数十代,也可能仅有两三代。家集的编纂者多是家族后辈或与其关系密切者,他们对家族历代作品加以采摘选录,为家族内部成员——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是合乎礼法的家族一员——提供发声的舞台,一族的诗文词曲在家集中遥相唱和、交融共鸣。一个家族若是有较为丰富的文学著述并且有能力将之汇辑刊行,那它多半是有“诗书传家”的文学传统,而许多为世人所熟知的清代文学世家,如江苏叶氏、沈氏,还有以科名闻世的
番禺商
氏等,都辑有自己的家集。在今天看来,这些家集和私家园林、藏书楼等一样,已经成为文学世家的重要文化符号,具有深远的文学、文化意义。家集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它的生成、形态、特点与价值,更是值得引起人们的关注。
一
清代家集虽是收录一家艺文,但它的编纂并不像流水线生产那样总依照一个模板,单纯按时序选录家族历代的诗文佳作,而是有各种不同形式。
科名累世的家族,会将其先辈的制艺、朱卷等搜辑成集以彰显荣耀,还可“用诏后人”,起到示范、教育的功用,相当于传授应试技巧,如高密单氏的《高密单氏世业》、番禺商氏的《商衍瀛商衍鎏同怀兄弟会试墨卷》、钱塘吴氏的《吴氏朱卷汇存》等;有的家族整理家集不限于采选诗文,而是将一族的文学及学术成果辑为丛书,内容丰赡,更能体现家族积淀,如江都汪氏的《江都汪氏丛书》、临海洪氏的《传经堂丛书》等;有的则在家集中专收某一特定文体,这种集中性地创作与搜集,突出了家族的诗文创作理念,典型者如阳湖董氏的《栘华馆骈体文》等;至于那些族中闺秀多有才艺的,便纂成专门的女性家集,在清代也形成了一时风气,如泰州仲氏的《泰州仲氏闺秀集合刻》、阳湖张氏的《阳湖张氏四女集》等等,不一而足。这些不同的家集形态,令家族文学传承的可能变得多样。
与编纂形式不同相应,给家集命名也并不总是一个套路。据上引文献可见,家集的名字中一般包含姓氏、籍贯、书斋名、编纂特色等诸多要素。其中,姓氏是家集命名的一个关键,以“姓氏+家集”或“姓氏+文体”等形式来命名家集,也比较能直接体现家集的内涵,如《二王家集》《郝氏遗书》《庄氏诗存》等。在此之外,籍贯可以体现一族的世代渊源,并与同姓的其他家族作区分,故往往缀于姓氏之前,如《金陵陈氏家集》《毗陵伍氏合集》等;书斋名、园林名则将几世代的人置于家族内的某一特定空间,赋予它特殊意义,不同时空的人于此相逢,更显风雅传家的特点;至于“遗芳”“花萼”“世馨”等关键词用于命名,则更是直接体现了对家族文学传衍的自豪与希冀……家集的命名跟人的起名一样,一是要有美好的寓意,二是要能彰显独特之处,家集的面貌与家族文学的特色,在这些名字中得以体现。
家集的文献材料虽是采于家族历代成员,但要纂成一集,自然要有一人或几人来谋定体例。因此,家集虽然是一个家族的文学创作结晶,但同时也是受到个人意志的影响。整理者在选材、定例、命名时都会有自己的考虑,目的不同,其所呈现的家集面貌也就不会是千人一面。可以说,正是在家族整体与整理者个人的双重影响下,清代家集才表现出如此的多样性。
二
除形态丰富外,清代家集的另一大特点就是具有鲜明的地域特征,这对于家族文学与地域文学而言都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主要体现在三方面。
其一是清代家集在地域分布上的不平衡。据统计,《清代家集叙录》所收录的1244种家集遍及直隶、山东、江苏等19省,其中江苏家集最多,
有406种,约占33%;浙江次之,有316种,约占25%。江浙两省仅占省数的10%,但其地区的家集数量已超全国的半数,可见分布的不均。
在同一区域内,“声气相求”,家族之间或仿效、或竞争,很容易就形成了某种风气,这或许还能反映出家集的编纂与清代文学在地域上的发展不平衡有密切关联,可以明显看出,在文风盛行的江南地区,家集的数量如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其二是清代家集序跋中的乡邦观念。如何才能在家集中体现出家族的特色、家学的形成与衍变?一方面要通过编次、分类与选目,另一方面则需依靠家集前后的序跋。除了家族内部成员在序跋中交代整理家集的意图、家集的编纂特色以及追述家族的生活状态外,家集的整理者往往还会积极邀请一乡先正与四方名公,来为自己的家集题序作跋,题写者有时会在序跋中将一族的文学成就拓展至一乡的文学传统。
如桐乡毕氏的《桐乡毕氏遗著》中有无锡顾鸣凤的跋:
嘉兴一郡,于浙西故号明区。国初以来,一时如陆清献、张杨园、朱竹垞诸伟人,莫不笃生斯土。名臣硕学,彪炳东南,洵乎山川钟毓、地灵而人杰欤?
在顾氏的叙述中,毕氏家族之所以名世,得源于乡郡之风气。嘉兴一地,纵向来看,有先贤伟人,远绍于前;横向来看,有名臣硕学,唱和宴游。这并非个例,相似者还有如桐城马氏,“岂惟一家之美?实足征一邑文学之盛”(朱为弼序,见《桐城马氏诗钞》);毗陵周氏,“毗陵山水清淑,历古魁硕项背相望,渊云萃于闾巷,顾陆耀于简编,几于户贮琳琅,市陈铅椠。艺林朱绂,卓有传人;芬苑青葙,衍为家学”(田步蟾序,见《毗陵周氏家集》);会稽陶氏,“吾越固多风雅之士”(姚大源序,见《天伦乐事》)等等。通过追溯地域文学传统,进而延展至家族内部文学传衍,可以说是家集序跋中一种较为常见的叙述策略。通过这种叙述,家族文学的传衍这一“小传统”与地域文学发展的“大传统”呈现出交集的态势。
其三是地方风气或地域流派对家集文本产生的影响。家集并非“仅一个家族可见的朋友圈”,家族与地方风气、地域流派有频繁的互动,桐城、武阳
(武进、阳湖)为其中代表。清代桐城一县先后有18种家集编刊,武阳则有25种。从桐城和武阳的家集中可以看到,同一地域流派
(如桐城派、阳湖文派、常州词派等)的家族之间相互仿效、唱和、题跋,形成超越姻亲谱系的地缘与血缘、学缘交融的社会关系网络,进而影响到家族文学的创作与传承。
由此,地方诗文总集与家集产生了重要联系,家集或许影响到地方集的编纂,并与之共同参与建构地域文学的风貌,咸丰年间刊刻的《桐旧集》最能体现此点。《桐旧集》所收录的是桐城一乡的诗作,根据姓氏列卷辑录,一地之内,跨越家族,共录桐城84姓作者诗作,与该地18种家集相辉映,如《桐城方氏诗辑》《桐城马氏诗抄》与《桐城姚氏诗抄》等,二者相辅相成,从不同的视角共同展现了桐城诗学的全景。
家集的地域特点不只反映在与地方集的相互影响中。有些地域流派内部的批点与过录,会保留在家集中,如《武进张氏家集》所收张惠言《茗柯文》中,多处录有恽敬的朱笔批语、圈点;同派人的作品也可能被纳入到家集之中,如张氏家族另一部家集《宛邻书屋丛书》收录《词选》一书,辑有恽敬、李兆洛、丁履恒、黄景仁等人之作。将这些家族外部成员的作品纳入家集的举动,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使得家集的实际范畴也有所扩展。这些文学流派中的交流行为,也影响到家族内部的学习与仿效。
“地域文学传统的建构方式,在清代主要表现为地方性文学总集的编纂和地方性诗话的叙写”(见蒋寅《清代诗学与地域文学传统的建构》)。从清代家集的文学研究价值中,似可看到书写地域文学传统的另一种可能:家学传衍与地域流派乃至地域文学发展的交融递嬗。
三
单就数据来看,家集在清代获得了“大发展、大繁荣”,但它也难逃书厄,尤其是战乱,对其造成了严重损失。“庚申之变,粤匪东下,大江南北,几无一块干净土”(周镜序,见《瘦红吟草》),这种情形下,最可能发生的便是生平著述尽皆散失。故而在文学研究价值外,家集还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它不仅可以反映出一段时间内的“战争与和平”,还可以揭示在此背景之下家族成员如何推进文学的传承。
家集中所描绘的家族生活图景,常常会令人感到非常温馨、和谐。那些图景或如“青灯伴子”,追忆幼年受教,文字清简,却深情款款,体现出书香世家对于教育子女的重视:“先君子十五志学,昼课不足,继之以夜,一灯盈盈,惟姑母手针黹以伴焉”(仲振奎序,见《泰州仲氏闺秀集合刻》);或如“闺中唱和”,清代闺秀与丈夫的文艺生活、闺房乐趣,跃然纸上:“闺阁中唱遂歌咏,叠相师友,不减梁孟”(姚棻序,见《清香阁诗钞》);
又或如“儿侄夜读”“兄弟酬唱”“卷轴自娱”等,不仅能满足人们的好奇心,藉以一窥家族成员的生活,还细致地表现了家族内外的文学交流活动。
这些与家庭群体、家族生活相关的回忆,就像是泛黄的老旧照片,平时静静躺在家集的角落,不被人在意。但当人们偶尔想起,指尖滑过文字,思绪便随之一起进入家族文学的世界,内心也会感到一股暖意,那是对温暖家庭的向往,也是对家族文学一脉相承的感动。家集可以如此生动地向世人展现书香世家内部的文学互动及世代传承,这些故事倘若由正史等史料讲述,恐怕便少了许多趣味。
然而,站在历史的转折点上,许多家族更面临着山雨欲来的危机,阳湖张氏便是其中代表。阳湖张氏有五种家集,除前文所涉外,《阳湖张氏四女集》与《棣华馆诗课》二种均集中收录了张门才女的创作,但是它们却留存了两个不同时期下的社会与家族情景。前者纂成时,时局尚且稳定,张氏一家也未遇多少险阻;而后者辑成时,张惠言、张琦相继过世,家族成员除需考虑生计问题外,还几番流徙,先后寄寓山东馆陶、湖北武昌等地。即使在艰难之中,张家仍旧承续原有的文学创作传统:“于是一庭之内,既损米盐井臼之劳,又无膏粱文绣之好,遂日以读书为事,相与切义理,陶泽性情,陈说古今,研求食物,凡读书、作诗文书画、治女工,皆有定程。”(张曜孙序,见《棣华馆诗课》)寥寥数语间,张氏家族平日读书、唱和等风雅诸事跃于纸上。可惜的是,当时太平军已攻至湖南,不久武昌便被太平军攻占,棣华馆中的读书与写作,也就成为暴风雨前难得的平静。可以说,《阳湖张氏四女集》与《棣华馆诗课》,见证了清帝国的日渐衰败。
徐雁平就其已查阅的1006种清代家集进行了年代统计,单就刻本而言,顺康雍年间
(92年)有33种,乾嘉年间
(85年)95种,道光至同治三朝
(54年)160种,光绪朝
(34年)173种,宣统朝
(3年)9种,民国
(38年)55种。咸同之际的太平天国之乱,对当时的文化事业造成了巨大的损伤,人们可由保存在家集中的文字,如《棣华馆诗课》等,管窥书香之家的起落变化,还能够通过这一时期的家集序跋,了解到家集的损毁,以及家族成员于乱世间颠沛流离、安身立命的境况。
然而,就目前可得见的家集刻本而言,却以道光至光绪年间数量为丰,尤以光绪朝为最,这并非说明战乱促进了家集的繁荣,而是从侧面反映出战乱后人们对家族文学传衍的断裂产生了深深的忧患意识,“悼遗书之灰烬,惧先业之颠坠”(俞樾序,见《邱氏家集》),“诚恐嗣后鲜知珍重,更叹靡沉”(金际泰序,见《志远堂金氏家集诗略》),因此大家纷纷搜集残稿、整理家集,以盼能保存旧籍、继往开来,将书香风雅传承下去。想来也无人料及,战乱所带来的“未雨绸缪”,竟推促了家集的涌现。
因此,清代家集的史料价值不只是停留在文献层面,家族之内的文学交流、与外的唱和交游、女性的生活状态、幼童的读书受教与社会的平静、动荡等,如此种种,深入到了社会与文化研究的领域,为我们了解、研究清代的社会生活提供了更为广阔的文化视角。
清代家集数量较前代迅速增长,有多方面的原因,如时代风气、争先标榜家族成就等等。它或许还和当时家谱修纂的盛行有关。家谱与家集,可以看作是家族文学研究领域的“堂”与“室”:同样能体现一族文学之传衍,家谱重在梳理世系、述清源流,部分附录家族艺文;而家集序中虽也涉及姓氏渊源等,但侧重点在于家族的文学创作,其不仅能反映出家族的世代谱系与文学成就,还可向世人展现家族内外的文学交游网络。因此,借家族世系与家谱艺文来研究一族的文学传衍,可以“登堂”;而细读家集诗文、词赋,则能“入室”。
《清代家集叙录》所收的1244种清代家集,是历经数次兵燹后的残余,那么有清一代的家集究竟有多少种,实在难以估计。《清代家集丛刊》《续编》先后影印出版清代家集362种,已占可考清代家集总数的29%,但对于整个清代时期的家集著述而言,恐怕也仅仅是“沧海一粟”。然而,也只有通过现存的这些家集,才能了解家族文学的传衍概貌,因此对于当下而言,研究家集的生成、内涵、价值、流传等各方面,才能更好、更清晰地揭示出清代家族的整体面貌与文学传承。
(作者单位:南京大学文学院)
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
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
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李白《长相思》)
一、姓氏源流
满(Mǎn 满)姓源出有三:
1、出自妫姓,为先帝舜的后代,以祖字为氏。西周初,周文王打败商国以后,将舜的后裔胡公满封在陈这个地方,建立了陈国。春秋时期陈国被楚国打败,陈国灭亡。陈国的子孙于是将开国元首的名字作为自己的姓氏,姓作满,同时也有的以国名为姓,姓作陈的。
2、出自 中有满姓。满姓取自经名“满苏尔”(又译为“曼苏尔”)的首音。“满苏尔”(意为“胜利者”)是 历史上著名的阿巴斯王朝第二任哈里发,他原名为艾布·贾法尔,曾选巴格达为新城——“和平城”,确立了行政、财政、邮政等制度,是阿巴斯王朝的实际开创人,故后继者和 多取此名。早在元代,曾任大都路治中的一位合鲁温(突厥部落)人其名就叫满速(苏)儿。《补元史·氏族表》中曾有记载。另,“满拉”(满刺)原本是一种宗教称号和职务,但也有人用它作为名子或复姓使用,如明代的满刺、满拉·马黑麻等。这是否满姓的来源,还有待于考证。满姓 主要分布在中原地区。
3、出自他姓所改。旧由“瞒”氏讹音变为满氏。
得姓始祖:胡公满。据《尚友录》记载,满氏是胡公满的后裔,后来变为满氏。又望出汝南、河东。”望族居河东郡(今山西省夏县北)。故满氏的始祖是胡公满。
二、迁徙分布
(缺)满姓在大陆和台湾都没有列入百家姓前一百位。满源出于妫姓。周朝初年,帝舜有个后代叫妫满,被封在陈国。妫满的子孙中有以他的名字为姓氏的,称为满氏。满姓的望族居住在山阳(今天的山东金县西北40里)和河东(今天的山西省下县北)。
三、历史名人
满 宠:三国时魏国太尉,跟随曹操东征下班地,立有军功。后曹丕篡汉即帝位,他又大破东吴于江陵,因而拜将封侯,名生当朝。魏明帝时,他老当益壮,再度以前将军的身份代曹休都督扬州诸军,屡次在合肥击入侵之师。他曾为魏国立下显赫战功,为官廉洁奉公,生活俭朴。《三国志》对满宠十分推崇,说他立志刚毅,勇而有谋,不治产生,家无余财,满宠之子满伟、孙满长亦有名。
满 奋:晋朝时期尚书令,昌邑人,清高雅致,任职司隶校尉。
满朝荐:字震东。明朝时期麻阳人。万历年间进士,担任咸宁令。他的手下梁永纵搜刮人民,并且还鞭打平民,满朝荐知道以后将他逮捕并且惩罚了他。梁永纵不认罪,反而诬告满朝荐掠夺税物,满朝荐于是被逮捕,下面的官吏和人民都要求释放满朝荐,但是朝廷一直不批准,直到七年以后大学士在叶以高的请求下,他才被放了回来。光宗的时候他又开始做官,担任尚宝卿,后来因为上书的时候,用语激烈,引起了当政者的愤怒,被遣送回原籍。崇宗的时候又被任用为太仆卿。还没有正式上任就逝世了。
四、郡望堂号
1、郡望
山阳郡:此郡的地点有两个。一个是汉武帝建元年间设置的山阳郡,地点在今天的山东省境内,治所昌邑,相当于今天的山东金县西北。还有一处是东晋年间从广陵郡分置出来的山阳郡,治所在山阳,相当于今天的江苏省淮安市。
河东郡:秦朝时期置郡,相当于今山西省黄河以西夏县一带。
汝南郡:汉朝设置,治所在上蔡,相当于今天的河南省上蔡县西南。
2、堂号
昌邑堂、清廉堂:说的是三国时期魏国曹操手下的大将满宠。他意志顽强、英勇善战,跟随着曹操征战,立了很多功。文帝的时候,在江陵打败了吴国,被封为昌邑侯。他作官时一生清廉,年老退休回家的时候家里都没有什么财产,得到了人们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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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姓宗祠通用对联
〖满姓宗祠四言通用联〗
宗开舜裔;
望出山阳。
——佚名撰满姓宗祠通用联
全联典指满姓的源流和郡望。(见上题头《一、姓氏源流》和《四、郡望堂号》介绍)
侯封昌邑;
诗受匡衡。
——李文郑撰满姓宗祠通用联
上联典指三国魏昌邑人满宠,字伯字,曾跟随曹操作战,文帝即位,他又在江陵打败吴军,官伏波将军,封昌邑侯。后历官征东将军、太尉。立志刚毅,勇而有谋;不置产业,家无余财。下联典指西汉颍川人满昌,字君都,曾跟从匡衡学《齐诗》,官至詹事。
受诗高士;
赐谷表清。
——佚名撰满姓宗祠通用联
上联典指汉·满昌从匡衡受齐诗。下联典指三国魏·满宠,景初年间任太尉,家无余财,明帝赐钱谷以表其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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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姓宗祠五言通用联〗
父子一邑侯;
祖孙两将军。
——佚名撰满姓宗祠通用联
上联典指三国时魏国满宠、满伟父子二人都曾封为昌邑侯。下联典指三国时魏国征东将军满宠及其孙大将军掾满长武。昌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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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姓宗祠七言通用联〗
河清海宴昌国运;
东走西奔为人民。
——佚名撰满姓宗祠通用联
此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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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2023-10-17 13:35:08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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