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大理段氏吗?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15浏览:3收藏

真的有大理段氏吗?,第1张

大理段史的始祖到底是不是汉人?学术界分歧颇大,各持其说,原因是这方面原始史料的缺乏。明军平定云南之后,傅友德等人将有关文献焚毁殆尽,其后果,就是云南600余年(包括大理300余年)历史无从依凭,给历史学者的研究工作带来了重重困难。

  

    段氏之先,有说为西北武威或天水之汉人,又有说为滇地土著,莫衷一是。反正大理皇帝自认是汉人的遗裔,大力推行汉族文化,同时也与当地白蛮大户联姻,一如秦末汉初的南越王赵佗所为。笔者倾向于认为段氏始祖是汉人,而段氏的民族属性当是白蛮。

    

    段氏源于姬姓,据《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及《通志·氏族略·以名为氏》所载,春秋时,郑武公的小儿子叫共叔段,其支孙以祖父的“段”为氏。又据世系表上说:段氏,姬姓,郑武公少子共叔段,其孙以王父名为姓,世居武威。清朝道光年间的《云南通志》上说:“段思平者,其先武威姑藏人,汉太尉段颖之后,云南段氏由姑藏而来”。

  

    清朝张澍在《姓氏寻源》中说:“云南蛮段氏,魏末段延没蛮,代为酋帅。裔孙凭入朝,拜云南刺史,本出武威。”这就是云南段氏的来历。意思是段延陷在了云南,成为这里少数民族的头领。而段氏始祖段延则是出自武威的地道汉人,是共叔段子孙西迁武威后的后裔。武威段氏,即在甘肃的武威郡姑臧或是天水,两汉以后,姑臧段氏“子孙散处”,其中一支或南下云南,这是极有可能的。大理国后期改洱海以南诸赕为天水郡、改善巨郡为成纪镇(为天水郡所辖县),揭示了云南段氏与西北段氏的特殊关系,也反映出了大理段氏对其祖籍西北的心理认同。

  

    西汉文帝时,段印任北地都督,其子孙始居武威,玄孙段颖任武威太守,子孙遂在此世居,日益族大人众,形成武威郡望,尊段颖为开基始祖。最先到达云南的是魏之段延,据《玄峰年运志》,到唐时“有名(段)俭魏者,佐阁逻风有功,六传至(段)思平而有国。”据《段氏家谱》,段俭魏是汉代武威太守段颖的第17代子孙。

  

    清朝冯苏在《滇考·段氏大理始末》这数千字的长文中说:“段氏之先为武威郡人。唐天宝末,段俭魏佐南诏王蒙氏有功,赐名忠国,擢清平官。六传生思平。”这就要说说大理段氏先祖中的著名人物段俭魏。

  

    段氏作为白蛮大姓,隋朝即已世居洱海周围,南诏时期是贵族世家。唐玄宗天宝年间,唐兵进逼南诏王畿,南诏王阁罗凤派遣儿子凤伽异带领大军将段俭魏迎战于西洱河,大败唐兵。于是,段俭魏由南诏大军将升迁为清平官(相当于唐的宰相),赐名忠国,并被推崇为开国元勋。大理太和村至今尚存的《南诏德化碑》,碑阴题刻南诏官员名姓,排在第一位的段忠国,就是段俭魏。

  

    段家世世是南诏的重臣,担任清平官、大军将、军将等职,南诏设置通海节度使,多由段氏所主。据统计,段氏在南诏担任清平官的有名者5人,大军将7人,入唐使6人;刻在《南诏德化碑》上的功臣就有10人。

  

    段俭魏五传至南诏布燮(清平官之一)段保隆。段保隆的儿子段思平是很有实力的通海节度使。这时的南诏政权已处于风雨飘摇的衰微境况,南诏亡后接着是郑买嗣、赵善政、杨干贞等走马灯似的过渡政权,其中剑川节度使杨干贞建立的大义宁国,“贪虐无道,中外咸怨”。远在滇东的段思平巧妙地联合了那里的37部蛮,挥戈洱海,于937年推翻了大义宁国,建立起大理国,定都羊苴咩城(城址在今大理古城及其周围一带)。

  

    认为段氏先祖本乃当地土著,这种说法也有一些论据支持。比如,大理段氏有父子重名、连名的习俗,以重名制为主,连名制为辅,绝异于汉族。

  

    但是,笔者不太赞同这种说法。关于重名制,笔者以为可能是段氏先祖在武威时,即有此种取名习俗,大理国前几代皇帝的父子名字中都有“思”字,这是北方少数民族(如鲜卑)姓名中的习俗。由此,有些学者以此证实:大理段氏来源于甘肃武威的说法是正确的。因为,甘肃武威在公元前后一两百年,确有这样的北方少数民族的习俗。段氏先祖久居于此,所以也受这种习俗的影响。“连名”是指儿子会从父亲名字中拿一个字来作为自己的“正名”(此风俗各地皆有,包括日本、东南亚等),从历代南诏国王的名字,可以清楚看出。笔者以为,大理段氏的这种连名制,可能与段氏先祖遵从土著习俗,力求融入当地社会有关。

  

    段氏是汉裔的论断,多见于明代以后的文人著书,所以大理段氏是汉人后裔的论断,有人认为起源于明代的《玄峰年运志》。《玄峰年运志》上说:“段氏之先,武威郡白人也。”意思是段氏的祖先是武威这个地区的白族人。中国甘肃刚好有一个武威,所以不少人考证,段氏源于甘肃武威。但是,“白人”,既然是源于武威郡,甘肃武威又何来“白人”?坚持段氏是汉裔的人认为,这里的武威,也许是大理段氏在云南后来改定的地名。

  

    总之,建立大理国的段氏,民族属性是白蛮,这点无可争议;其始祖是不是汉人,反正后来的段氏已是经历民族融合,成为新民族白蛮中的大姓,因此对其始祖也多究无益。

  

    白蛮出身的段思平,建立了大理王朝,其子孙相继统治了317年(937—1054年)。大理王朝被蒙古忽必烈灭亡之后,有更多的白族人改姓段氏。如今在大理一带,多为段姓。

大理段氏还有后人。

大理段氏在明朝时期被驱逐了,主要针对皇族一家,被驱散到全国各地,一切带有文献相关的资料全部销毁,家谱和以前的任何记录一点不剩,皇族一家全部改姓,不过后来恢复姓氏了。

大理皇族段氏一族,其历史始于公元937年,在《段氏世家》、《南诏野史》载:“段氏,武威郡姑臧人也,祖上段俭魏为阁罗凤将,佐南诏大蒙国,唐天宝中大败唐兵,功升清平官,赐名忠国,拜相,六传而生思平”。

1、山西省霍州市下乐坪段氏辈字:

国、振、际、培、可、士、英、志、书、远。

2、云南省墨江县段氏辈字:

明、其、思、为、以、宗、守、芳、尚、之。

3、湖南省洞口县段氏新旧辈字:

子应祖永崇,德泽远立本,起鸿壬申昌,

隆盛庆熙延,肇基

姓源、初祖、始祖、远年世系和联宗合谱 楼主

清代以前,人们编写家谱,叙述家族历史,往往讲述家族姓氏的由来,所以谱书多有得姓源流的内容,而且一追溯就追到黄帝、帝王、名臣、圣人、贤人那里,就以后世尊为楷模的欧阳修和苏洵分别制作的家谱讲,都有姓源的内容,分别推到越王勾践和祝融氏。清人继承了前人的观念,多数人认为写姓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然而有人提出异议。《四库全书》的总纂纪昀家族修谱,不讲姓源,纪昀说,汉将军纪成与晋司徒纪瞻不是一系,纪少瑜是吴姓,与中原纪氏无涉,因此纪姓之人虽都姓纪,但不是出于一个祖宗,是所谓“流合源殊”,因此修谱“不述姓源,慎也”。道光间江苏海门王氏修谱,处家馆的施桢为作序文,发表了王氏姓源非一的见解。他说,一般人认为王氏有三个地望,为太原、琅琊,系周灵王太子晋之后,另一为京兆,出信陵君,是以这三望之王均被说成是姬姓后裔,然而几乎同时还有吴国王犯、晋国王良、秦国王稽、齐国王驩,难道都出于姬氏?表示相当程度的怀疑。他又含蓄地批评儒家大贤韩愈,说韩愈写王仲舒神道碑,将所有王氏视作三者后裔,这是应当斟酌的。据此,他不主张写作姓源,及为此制作图谱:“总之,世系在千百载以前,代远难稽,作谱者但略着其梗概,以示数典不忘祖足矣,不当扭合为图,丛生纰缪”。他主要批评姓源不实,以帝王为荣而误认祖先。创修于光绪四年(1878)、成书于宣统三年(1911)的甘肃《武威段氏族谱》,就段氏姓源问题,在《凡例》上说,有的人说段氏是共叔段之后,有的说是老子李聃遗胤,还有说是战国时魏人段干木的后裔,“诸说纷纭,莫衷一是”,何况“古今姓氏之学,不足征信也久矣”,所以不必考姓源,“以免附会”。看来不写姓源的主要是两个原因,即姓氏可能是多元的,而流传久远,资料有限,一个家族很难考证清楚;考辨不清,强作附会,仍是不明祖宗是谁,倒贻笑大方。

反对在家谱中考证姓源的,在修谱人中是少数,多数人还是视为大事,以为非写不可。雍乾时期官员曹一士讲修谱有二“道”,一是“慎而谱之”,凡是不知道的事情就不写,以免附会疑误;二是“考姓氏,溯时代,由我之从生以及乎初生,毋敢有率略放佚焉,此追而谱之也”。主张考论姓氏源流、始生之祖(初祖),只是在做法上采取谨慎态度,阙疑存信。乾隆十一年(1746)江苏盐城李氏修谱,李成章序云:“窃怪今之为谱者,不慎考其所自始,详细其所自生,每排张其门地,影响附会,冒不可知之祖而尸祝焉,殂豆焉”。他批评人们将精力放在附会冒认上,而不下力气考证姓氏源流和始祖,可知他希望弄清姓源。咸丰间广东南海朱次琦修谱,强调学习纪昀谱法,但在姓源问题上看法相左,他说“姓氏源流,不可不考”,纪氏家谱为慎重而不写源流,不符合古人谱法义理。他叙述姓源的理由不外两条:不述姓源,是数典忘祖;记述是继承古人谱法传统。

纪昀谱法为许多人所尊重模仿,朱次琦谱法晚出,也产生不小的影响,他们在写不写姓源问题上的争论,反映清人修谱在族姓源流、初祖、始祖问题方面遇到难以处理的实际问题:不写不好,写则很难弄得清,为免出谬误,还是不写为好,这是不得已做法;也知道难写,故取慎重态度,但应竭力而为之。两种态度,两种做法。这都要表示谨慎从事,愿望都是不忘本根,不犯数典忘祖的误失。

关于家族的远年世系,许多族谱有著录,对于其真实性,怀疑者、批评者实在不少。康雍之世的李绂为江西南丰傅氏族谱作序,见谱上列有自商代传说开始的六十三代人的世系表,因而说“世次详明若此,岂别有所据耶”?明着说不知其制表的材料来源,实际露出怀疑其真实性的态度。又给江西新建赵氏作谱序,指出前此的赵氏谱书,所记述的始迁祖赵抃事迹,与苏轼所写的神道碑不合,家谱上载有朱熹的序言,可是《朱子大全》上并没有此文,这都是误失,靠这次修谱改正过来了。为李绂所赏识的全祖望讲到浙江鄞县西厢董氏族谱的世系表,在明初以来的人员准确,而在这以前的,与正史和志书皆对不上茬,真是“漫无依据,任心附会”,因而询问董氏修谱人,回答说是抄录的旧谱,对此也有怀疑,但是先人的东西不敢改,并表示愿意做得精确,于是全祖望为之作出改订。纪昀修谱不讲姓源,但作世系源流,“谱首上溯始祖,而中间六世,阙所不知”。制作远年世系,然而极其谨慎,不清楚的人物就不作纪录。特别指出,谱系人物,“但存其可考,无牵合附会剿说氏族之书,以贻君子之讥者,是皆可作谱者法”,告诫人们不要抄袭姓氏、谱牒之书的成说,以免牵强附会,给他人提供说笑的资料。开启近世经世文编之作的陆燿 对此更其严格,批评欠缺严肃的家谱,“世次统系,冒滥相沿,甚者至引远代君王将相为始祖”,接着指明汉末以来江左著姓陆氏、顾氏后人的一些家谱世系不实的情形,说陆氏的各个支派,“世历千年,屡经变革,承传次第,安保无不可深信之处”?而所寓目的几种顾氏族谱,“大抵非两汉六朝显荣赫奕之人,耻以为祖”。他为避免陆、顾二氏修谱所出现的远年世系不确的弊病,所作之谱是十一世以来的“近谱”,十一世以前不予著录。安徽泾县包世臣的家族自称是俗传“包青天”包拯的后人,谓其祖先包辉是包拯第四子的孙子,赠封吏部尚书,包世臣对此颇有疑问,因为他查阅史书,知道包拯只传一子,哪里来第四个儿子?包辉赠封的事,显然是后人依据明朝的制度推测的,不足为据。批评族人世代相传的讹传,具有相当的勇气。道光元年(1821)江苏海门王氏纂谱,对老谱卷首的两个世系图,“考信无征”,然而先人留下的,又不便取消,只好写个跋语,使族人知其不实的情况。光绪末年,安徽祁门程氏纂辑家谱,发现明朝中叶自徽州迁出的程敏政所著程氏统宗世谱,将善和程氏仁山门下增添二代,后人不察,历次修谱,仍因其旧,至此次编纂,发现他的错误,予以改正,并在《世系谱图》附载程敏政的世系图,以及专门的辩驳文章。

关于远年世系的讨论,要点大致在下述四个方面:第一个是勉强作远年世系,意图尊重祖先而实际上是误认祖宗。如李兆洛所说,“有谱而其世系乃益不明”,反而制造了混乱。全祖望说得更深刻:“夫数典而忘祖,不可为也;攀援华胄而无祖,尤不可为也”。忘祖不好,诬祖更坏。第二是不要迷信老谱,以为前人所作,照抄过来就行,或者明知有误,但因系祖宗所传,不敢改动,这就是纪昀及道光元年海门王氏、光绪末年祁门程氏纂谱者所指出的,应从实际出发作出更正。第三个是详近略远,与己身较近,知道确切的就书写,远年不清楚的就从略,即世系从可知之世开始写,系谱就准确了,所以恽敬说:“夫以远为不尽信,以近为可信,则谱信矣”。第四是采取阙疑的态度和办法,世系中传疑的人物宁可不记载,而不将疑似的收录进去。

关于联宗合谱,谨慎者严格认定同宗,趋利者冒认求合,辨别不清者分合无常,实出无奈。同治间编著的江西《萍乡县志》,说当地人重视谱系,经常纂修家谱,对于“同姓异宗,必严辨之”,意即在同宗的情形下才能联合修谱。河间纪昀家族所在地,还有北杨村、小河、王家庄的纪姓,与纪昀家族仅仅是同姓,并不同宗,纪昀修谱,特在谱名上冠以“景城”地望,表示与北杨村等地的纪氏不是一个家族,自然更不会联合修谱。乾隆间江苏武进的奔牛、辋川里两个姚姓家族联合修谱,到道光间,奔牛姚氏续谱,找辋川里姚氏合修,辋川里的姚煦信等人经过细心考订,得知这两家人所尊奉的始祖并非一人,也即并不同宗,拒绝合作,并自行编纂辋川里姚氏宗谱,这种求实态度得到名流的称赞,为之作序,其他“乡先

辈见者,谓敦本睦族,崇实黜华,焕焉炳焉,洵家藏之至宝矣”。可见明辨宗派,为有识者所特加留意。

从现有资料看,奔牛姚氏道光间仍欲与辋川里姚氏合谱,倒并非有意作伪,而是辨别不清是否真正同宗,但是有些家族则是明知故犯了。如同李兆洛所批评的:“攀援华胄,合宗联谱,以为夸耀,诬祖忘本,抑又甚焉。”这是微寒之族,攀附望族,以图提高家族的社会地位。江苏嘉定、宝山的黄氏都出了名人,道光间崇海的黄氏修谱,找到嘉定黄宗起的祖父,要求合谱,遭到拒绝,但是光绪间黄宗起修谱,寻觅家族史资料,发现崇海黄氏的谱书竟有本家族名贤的名讳,可知崇海黄氏盗用嘉定与宝山黄氏族望。苏州吴县洞庭安仁里严氏是大族,祖先有以“伯”字为辈字的,与同县王家泾、后山严望里严姓并非同宗,可是嘉庆十四年(1809)在祖坟边上冒出两个坟头,刻碑云“安仁里始祖之墓”,并书两个“伯”字辈的人名,引起安仁里严氏的警觉,进行交涉,对方同意铲去“安仁里”字样,可知同姓不同宗的严姓,羡慕安仁里严氏的盛名,加以冒附,而本主则严行制止。武城曾氏因系圣裔,享有优免的待遇,冒附的人自会不少,所以宗谱特作规定“严查混冒,杜紊宗也”。

处在一个地方的同姓之人,由于年代久远,是否同宗,有时分辨不清,修谱的分合不定,成为并不乏见的现象,前述武进两个姚氏的情形就是显例。先迁崇明,后又部分迁徙海门的王氏,向有太原、琅琊二望的岐说,可是又弄不清楚,因此族谱合而分,分而合,“其间得失未可深言,即后来续修诸谱,或远绍多收而适成附会,或衍讹踵缪而绝少折衷”。

是故意的同姓不同宗合谱,还是分辨不清而误合,都违背笃信“一本”共祖的家族宗法原则,也失去修谱合族的本意,李兆洛分析得至为深刻:“夫谱以辨昭穆,非其祖之昭穆何辨焉;谱以收族属,非其祖之族属何收焉”。

真的有大理段氏吗?

大理段史的始祖到底是不是汉人?学术界分歧颇大,各持其说,原因是这方面原始史料的缺乏。明军平定云南之后,傅友德等人将有关文献焚毁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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