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家族族谱是什么?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14浏览:4收藏

张氏家族族谱是什么?,第1张

医圣张仲景传人张泽全

张氏家族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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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家族第1代传人 张东(字子生,号白毛翁)

张氏家族第7代传人 张机(字仲景,号长耳圣医,医圣张仲景)

张氏家族第23代传人 张世春(字宝元,号卜达)

张氏家族第26代传人 张天佑(字顺德,号晋阳医公)

张氏家族第45代传人 张中山(字保业,号太医公)

张氏家族第48代传人 张宗冕(字震远,号游仙)

张氏家族第65代传人 张国钧(字兴盛,号水路医公)

张氏家族第68代传人 张奇聪(字维康,号美髯神医)

张氏家族第69代传人 张泽全(字泰铭,号松山真人)

张氏家族第70代传人 张国栋(Danny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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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全(字泰铭,号松山真人),张氏家族第六十九代传人(张氏家族第七代传人医圣张仲景),泰铭手针创始人,师从“济慈神针”(“济慈神针”为“药王”孙思邈的传人),中国首届百名杰出青年中医,现任山西广济中医糖尿病防治研究所所长、山西广济医院院长;中华中医药学会理事;中华中医药学会糖尿病分会副主任委员;中华中医药学会中国名医学术思想研究会理事;中华中医药学会中医学术流派学会副主任委员;美国科学发展集团董事;美国加州中医针灸研究院院长;美国中华医学会客座教授;美国国际糖尿病研治中心主任;世界针灸学会联合会会员;罗马尼亚中医药学会荣誉会长;罗马尼亚特兰西瓦尼亚大学荣誉教授;中国文化研究会传统医学专业委员会全国委员;人事部中国人才科学研究院人事与人才科学研究所教授;农工民主党山西省委委员;山西省第八、九届政协委员。

抗日战争第4年,日本军国主义发动太平洋战争,疯狂南进,相继侵占越南、泰国、马来亚、缅甸等地。于1942年5月进占滇西之龙陵、腾冲、松山,截断中国西南之国际交通路线,企图进据昆明。当日军由缅甸进占龙陵、腾冲时,云南全省震惊,形势危急。1942年4月29日,日军乘虚以第56师团由棠吉攻占腊戌,以装甲车为先导,并用汽车载运步兵的快速部队沿滇缅公路挺进。5月3日窜入滇境之畹町,4日进占龙陵,5日上午进至怒江惠通桥西岸,如入无人之境。当时我云南工兵总指挥部已令将惠通桥破坏,但敌军并不停止前进,即于当日由怒江上游渡过四、五百人,与第11集团军第36师先头部队发生遭遇,经过3日之激战,敌大部分被歼灭,小部分逃回怒江西岸,乃遏止了敌军继续东进的企图,形成敌我隔江对峙局面。

敌军又集结惠通桥西岸兵力千余人,企图进犯保山,已有三百余人抢渡至怒江东岸,36师迅速堵击,将渡江之敌全部消灭,使西岸之敌,不再东渡。敌军先后两次渡江进犯,均被我军奋勇击退。占据腾冲(腾冲被敌军占领)之敌,虽曾屡次企图渡江东进,但均为怒江守军阻击退回,终未得逞,云南形势,稍为安定。

1942年5月起,我军预2师、36师进入腾北,随时对敌游击,予敌相当打击。1943年5月以后,36师在怒江西岸腾冲南北地区,乘虚进击,迭摧强寇,多有斩获,予敌以沉重打击。

1944年夏季,我滇西远征军为配合策应驻印军缅北之攻势,司令长官卫立煌令:以20集团军(总司令霍揆彰)为右翼,率53军、54军、预备第2师及36师向腾冲推进;以11集团军(总司令宋希濂)为左翼,率第2军、第6军、第8军、第71军、新28师向龙陵推进。右翼各军于5月11日强渡怒江,向高黎贡山各要隘背水仰攻,战斗9天,进攻部队在气候恶劣,地形险峻,日军据险筑垒情况下,鏖战旬余,迫敌溃逃,死守腾冲。敌军利用腾冲坚固城墙,构筑堡垒,壕道纵横,凭城固守。我右翼各部队于8月2日开始围攻,经我军40余日之苦战,至9月14日将顽寇2000余人全部歼灭,收复全城。

反攻滇西之11集团军,于1944年6月1日渡过怒江,向龙陵推进。于6月10日先后攻克腊勐、镇安及龙陵县城。嗣后敌由腾冲、芒市集结残余兵力,进行反扑,而松山为敌据守尚未攻下,后路截断,补给不继。6月中旬,左翼各军放弃龙陵县城,与敌鏖战于松山、象达、平戛等地。到9月7日克复松山,并抽调腾冲收复后一部军力加入龙陵作战,11月3日龙陵再度克复。继复向西攻击,11月20日克芒市,12月1日克遮放。1945年1月20日克畹町,27日远征军与驻印军攻缅北的部队在畹町附近的芒友会师。至此滇西沦陷区域,全部收复。滇西反攻,经过8个月的艰苦奋战,收复了腾冲、龙陵、松山、芒市、遮放、畹町,打通滇缅公路及由印度经缅北进入中国之国际交通路线,使大量载重汽车载运盟国大批物资,昼夜不息地经中印公路源源运入内地,同时由印度沿公路线安设油管,将汽油大量输入中国。故滇西反攻,是一次重大的胜利。 松山位于怒江西岸,东距惠通桥约22公里,西到龙陵约39公里,是惠通桥至龙陵的咽喉。也是滇缅公路上的一个重要据点。

松山包括阴登山、滚龙坡、大垭口、长岭岗等山,周围25公里,山峦棋布,丘陵起伏,顶峰海拔较高,位于纬线二十五度以南、经线九十九度以西。旧志里说:“高山夹箐,地险路狭,马不能并行。”滇缅公路经惠通桥向西,依丘傍村,环绕松山后,经过宽不满三五十公尺之狭长起伏岗岭——滚龙坡、大垭口向西入龙陵。敌占据松山完全截断滇西公路,控制了怒江惠通桥附近的腊勐大渡。松山地形险要,山高林密,大树参天,浓荫蔽日。大树为敌用作工事盖材,小树用作障碍物。由惠通桥经腊勐街古道,路狭崎岖难行。确实是滇缅路上的战略要点。

松山地处高原,气候寒冷无常,变化多端,我军反攻滇西,正是夏天雨季时期。时晴时雨,一日数变,整天满山云雾,忽而急风暴雨,步履维艰,展望犹难。战壕内经常水满脚踝,攻击中匐匍滚爬,浑身汗泥。在如此恶劣气候下强攻敌堡,造成我军的重大伤亡。 敌人于1942年5月4日,以快速部队乘虚进占龙陵,5日窜抵怒江惠通桥西岸,企图进犯保山,未遂,被迫退守松山,构筑坚固工事,储备大量粮食弹药,准备长期据守,断我外援,阻挠我军反攻。

占据松山之敌为日军南进中精锐的第56师团113联队,是一个加强联队,兵力虽不足3000人,配有战车、山炮、工兵、医院,甚至随带军妓,组成一个能独立作战之劲旅。敌人凭传统的武士道精神,抱着与阵地共存亡的顽固信念,曾发狂言:“中国军队不牺牲十万人休想攻取松山”。

1、敌阵地编成:整个松山阵地,以松山顶峰为主阵地。将滚龙坡与大垭口构成独立坚固据点,互为犄角。其所建之坚强堡垒群,有体系地散布于松山南北之密林杂丘之中。山上有天生石洞7个,在长岭岗山脚利用村庄,构筑若干个堡垒及掩蔽部,为指挥中心。总的说,整个松山阵地以四个独立作战的坚固据点组成。——松山顶峰(称为子高地)、滚龙坡、大垭口、长岭岗,每个据点依地形在制高点构筑一个或二个主堡,在两侧构筑若干个子堡,在阵地前构筑侧射潜伏小堡,用交通壕(部分有盖)相连接。

2、工事构筑:敌人防御工事构筑特点是:深入地下,隐蔽,坚固,不易发现,不易破坏,大小堡垒均为有掩盖之工事,盖材用直径20~30公分树干一二层,积土在一公尺以上。工事表面有巧妙的伪装,地面及上空均不容易发现。因此飞机炸弹及轻重炮弹都不易破坏,主堡后有掩蔽部,以储存弹药食粮及其他军用品。交通壕有立射散兵坑。

3、火网编成:主堡内有重机枪,子堡及侧射堡内有轻机枪,交通壕内有步枪、枪榴弹、掷弹筒,主堡后有迫击炮。近距离用冲锋枪、手榴弹。使用各种直射、曲射兵器,在阵地前编成浓密火网。接近堡垒是非常困难的。

4、障碍物及附属设施:阵地前有铁丝网1~3道,鹿砦1~2道,敷设地雷及陷阱。阵地内附设有水管及照明设备。

盘踞松山之敌,利用地形,有计划的编成阵地,利用高大木材,构筑坚固工事。使各个据点具备独立作战能力。其强固程度,相当于钢筋水泥之永久工事。 第8军担负松山攻击。军指挥所设在阴登山。军长何绍周、副军长李弥,率领103师、82师、荣1师一个团(荣3团)及输送团、山炮营、工兵营。野战医院设在腊勐街。怒江东岸有重榴弹炮营协助攻击。103师师长熊绶春、副师长郭惠苍辖307团、308团、309团三个团,82师师长王伯勋、副师长王景渊。荣3团团长赵发毕。荣1师主力由攀枝花渡怒江,绕道攻龙陵。

松山之敌自6月1日起经我军月来的攻击,用飞机轰炸,重炮射击,已将敌炮多门、战车2辆毁坏,仅存炮2门。在我大炮火力压制下,很少发射,并且后路被攻龙陵之我军截断,死守阵地作困兽斗。

由于松山敌人防御工事构筑,不是一道道的防线,而是许许多多的堡垒组成几个独立作战的据点,敌人顽强死守。因此,要一个一个攻陷,敌人要全部歼灭,才能克复一个据点。所以对松山的攻击,要排除万难,付出很大的牺牲。

1、对滚龙坡之攻击

103师由惠通桥过怒江主攻松山之滚龙坡、大垭口。以307团(团长程鹏)为先头部队,24日由惠通桥过江,预定25日拂晓攻击滚龙坡。当307团通过惠通桥时,桥未完全修复,铁索桥面仅铺一层薄板,人马通过时,振荡摇动,只能缓步前进。入夜才开始登山,山高路狭,适逢大雨滂沱,山路崎岖泥泞,黑夜路滑难辨,攀登十分困难,一步一步地往上爬,人跌马翻,时有所闻,艰难困苦之状,非笔墨所能形容。由江边至腊勐街,只有10余公里,经整夜爬登,部队到达腊勐时,已近拂晓,彻夜强行军,战士疲劳不堪。晨曦中我怒江东岸重炮已开始对滚龙坡敌阵地轰击,我团第一营不避艰难险阻,迅速进入攻击发起线,待我炮火延伸,即向滚龙坡发起进攻,经1小时激战,顺利地攻占敌前哨阵地,继向滚龙坡敌之前沿阵地(公路西侧)进逼,因受到敌炮火及轻重机枪火力阻击,夺取公路西侧小高地敌前沿阵地后,停止进攻,就地构筑工事,准备对滚龙坡敌主阵地之攻击。

①对滚龙坡敌据点之侦察及攻击准备:27日起,白天用一个连分散向滚龙坡敌据点攻击,使敌各堡之火力点完全暴露,并发现障碍物布置情况。28日以一、二两营对滚龙坡各堡进攻。因气候影响,阵雨雾大,攻击前进困难,敌许多荫蔽之侧射潜伏堡未能发现,致307团第一次对滚龙坡攻击,伤亡增大,受到顿挫。

为了明了敌阵地情形,夜间派侦察小组摸到滚龙坡后方,搜索敌阵地内部情况,发现掩蔽部、水管及照明设备。

根据侦察结果,在团指挥所设置沙盘模拟敌阵地配备。集合全团连营长干部,总结上次攻击受挫的经验教训,研究对滚龙坡攻击方案。

②对滚龙坡第一阶段攻击:这次攻击在拂晓开始,当我轻重炮火延伸后,一、二营发起攻击,我英勇官兵前仆后继,越过敌外壕,通过铁丝网向滚龙坡敌主阵地进逼时,大雾弥漫,急风暴雨,攻击部队停滞在敌阵地前无法前进,因此伤亡甚大。当时对凭借坚固工事顽强死守之敌强攻,想一举歼灭,诚非易事,乃抱定寸土必争之决心,攻到那里,占到那里,就地挖坑,夜间对壕作业。与敌阵各堡垒相距近者六七十米,远者百余米,敌我在近距离战斗中,敌用轻重机枪及枪榴弹筒射击,我一度冲进敌壕,与敌发生白刃战,互投手榴弹。此次攻击,我阵亡连长2人,排长4人,伤亡士兵150人。

此时滚龙坡敌我相距甚近,只能使用近战武器,为避免我炮火误差,免受无谓伤亡,我炮火不能支援。重炮仅对松山子高地及大垭口轰击。我曾用炸药炸敌堡,但敌火猛烈,难以接近敌堡,我英勇的炸药手,死在敌堡射击孔前,暴尸在无数弹雨中,壮烈牺牲之状,扣人心弦,真是惊天地而恸鬼神。

③对滚龙坡第二阶段之攻击:对滚龙坡第一阶段攻击中,虽然没有将滚龙坡全部攻克,但已取得一些成果,滚龙坡公路西南高地均为我占据。并且构成轻重机枪掩体,各个散兵坑用交通壕连接起来,形成简单的野战阵地。敌炮被击毁,不能射击,战车2辆亦被击坏停在公路上。地面树木经炮击燃烧,夷为平地。唯敌堡垒坚固,无法摧毁,这是攻击松山最大难题。

对滚龙坡第二阶段攻击使用了新武器——火焰放射器。使攻击取得较大进展。火焰放射器是盟军提供的摧毁堡垒较为有效的新式武器。系用化学药剂与汽油混合溶液压缩装在一个薄钢筒内,由射手背在肩上,用皮管连接喷射枪,打开喷枪按钮,溶液通过喷射枪管喷出枪口后,自行燃烧,成为一条火龙,射进敌堡垒内,火焰进入堡垒后,引起堡垒内物体燃烧,弹药爆炸,人员窒息死亡,增援之敌亦不能马上利用。就这样一个一个地摧毁了敌人的堡垒,一批一批地消灭了死守堡垒的敌兵。然而初次使用,由于射手操作不熟练,射不准确,或火焰射不进敌堡,有时因敌火猛烈使射手未进到发射位置就牺牲了。致火焰放射器不能发挥预期效果。因此集中火焰放射器由我负责训练;把全团火焰放射器编成8个战斗小组,每组火焰放射器正副射手2人,轻机枪组4人组成。在团指挥所后方小村中训练一周,对火焰放射器使用要领、发射操作、运动方法、火力协调等,反复演练,待动作纯熟后,配属第二阶段攻击部队对敌堡垒之攻击。

一、三两营发起攻击。这次攻击,步炮密切协同,轻重机枪适时压制敌火,火焰放射器发挥了效能,陆续攻破敌堡垒。连续进攻,将要夺取滚龙坡敌主阵地时,不料大垭口攻击失利,敌人顽强抵抗反扑,得而复失,功亏一篑。此次连续一周攻击中,307团副团长陈一匡身负重伤,连长阵亡2人,排长阵亡5人,士兵伤亡200余人。

④对滚龙坡第三阶段之攻击:此时松山之敌受我猛烈攻击,同时龙陵被我左翼集团军主力围攻中。松山敌后路断绝,仅靠空投补给,有时空投物资落在我方阵地,已成强弩之末,瓮中之鳖。

7月25日起,发起全面总攻,以307团攻击滚龙坡,以308团彭剑明营攻无名高地,309团,荣3团攻大垭口,82师攻松山子高地(松山顶峰)。同时发起进攻,不分昼夜,步步逼进,一个个堡垒摧毁,一股股日寇歼灭,持续到攻占滚龙坡、肃清残余之敌。滚龙坡之攻克,尤如斩松山之首,敌似惊弓之鸟,惶恐不已。

2、对大垭口之攻击:

103师主力对滚龙坡攻击之同时,以309团,荣3团对大垭口之敌发起攻击。大垭口处在松山腰部,左得松山子高地控制,右以滚龙坡为犄角,对大垭口攻击,受到松山子高地火力钳制,滚龙坡侧击。309团、荣3团仰攻大垭口,困难重重,伤亡甚大,两度进攻,毫无进展。7月15日起配合对滚龙坡之进攻,同时对大垭口各堡垒发起攻击,因敌反扑失利,团长赵发毕、营长陈廷亭负伤,连排长以下官兵伤亡甚众,只好固守既得阵地与敌对壕相峙。滚龙坡克后,307团、308团沿岭脊进逼大垭口,309团、荣3团正面进攻,82师以一个团从右夹击,经过一周的激烈战斗攻克大垭口,敌人大部歼灭。

3、对松山子高地(松山顶峰)之攻击:

子高地是松山控制其强固之工事:母堡两个,子堡多个,深沟壁垒,铁丝网3道,有掩盖交通壕直通指挥部阵地,这个据点配有轻重迫击炮,火箭筒、枪榴弹、轻重机枪,构成浓密火网,山高坡陡,不易攀登。82师月来对子高地攻击,障碍重重,始终无法接近敌阵地,取得进展。对子高地之攻击,犹如摩天岭难登之苦。

自从攻击松山以来,经我飞机轰炸、重炮不断轰击,子高地敌堡垒从未损坏,堡垒坚固程度,由此可知。此时我反攻滇西二大主力部队,与敌鏖战于龙陵、腾冲之间,因松山未攻下,滇西公路不能打通,影响抗日总反攻。远征军司令长官卫立煌转蒋介石紧急命令,严令第8军限期克复松山。如违限不克,军、师、团长,应以贻误戎机领罪。在此紧急关头,军长何绍周召集副军长李弥、参谋长梁筱斋、荣1师师长汪波、82师师长王伯勋、副师长王景渊、103师师长熊绶春、副师长郭惠苍等将领,连夜商讨攻击子高地计划,经决定由82师副师长王景渊为攻击指挥官,统率82师246团(团长曾元三)和军工兵营,采取对壕作业办法,在敌占子高地(松山顶峰)下挖坑道用炸药爆破山顶。8月3日起,以工兵营开始坑道作业,在松山顶日军堡垒垂直下约30公尺处掘进两条地道,构成两个炸药室,装进2卡车(约3吨)TNT炸药。于8月19日,完成作业。20日晨军长下令起爆,轰隆一声,浓烟突起,高耸云霄,松山子高地整个山顶被炸翻,全部日寇守军覆灭,我进攻各部队四面围攻而上,占据了松山顶峰。这种阵地攻坚法,是罕见的。

4、松山最后据点堡垒群之攻击与扫荡:

盘踞松山之敌以松山顶峰、滚龙坡、大垭口构成3大据点外,在长岭岗周围500平方米面积构成堡垒群,利用小村庄、山洞7个,地形险要,攻击也很困难。我军克复滚龙坡、大垭口、松山顶后,不顾两月来攻击战斗之疲乏和重大牺牲,全力进攻,经3天奋战,攻克敌堡。至9月8日上午4时,我军将松山敌阵地最后坚固工事摧毁,松山残余之敌全部歼灭。敌酋切腹自杀,仅数十名日寇逃窜四方,分别被我民众虏获或击毙。最后在掩蔽部内俘虏20余名勤杂人员及军妓10余人。大批战利品中有完好小汽车一辆,炮二门,轻重机枪、步枪、弹药等军用品及呢大衣、皮鞋、压缩饼干、各种罐头掳获无算。

最后扫荡战中,顽抗之敌挥战刀与我官兵进行白刃战,拼命厮杀,尸横遍野。我荣3团政治副团长陈叔铭触地雷阵亡。第8军克复松山战役中战死者3800余人,伤者亦相等。此役充分表现我抗日战争中民族正气,可歌可泣,永垂青史。 松山攻下,腾冲收复,龙陵再克,继而迅速地收复芒市、遮放、畹町,最后与驻印进攻缅北的部队在畹町附近的芒友会师,滇西战役胜利结束,打通滇缅路,接通中印公路,盟军大量物资源源运入内地,同时由印度沿公路铺设油管,解决燃料问题,加强抗日全面反攻机动能力。我们认为滇西战役胜利,对抗战事业产生的作用和影响是巨大的。打通滇缅路,也是抗日战争取得最后胜利的因素之一,而克复松山是滇西战役中至关重要的关键性的战役。

整个滇西反攻,经过半年之久,消灭日寇,取得辉煌战果,系我全体将士喋血抗战,英勇牺牲所致。滇西反攻胜利后,云南军民曾在昆明市圆通公园建立滇西战役阵亡将士纪念碑,文曰:“岛寇荼毒,病及滇西。谁无血气,忍弃边陲。桓桓将士,不顾艰危。十汤十决,甘死如饴。瘗忠有圹,名勒丰碑。凛凛大义,昭示来兹。”

公交线路:131路区间 → 294路,全程约77公里

1、从北塔乘坐131路区间,经过9站, 到达陵北街松山路站(也可乘坐131路、178路)

2、步行约200米,到达陵北街三台子站

3、乘坐294路,经过3站, 到达松山小区站

4、步行约500米,到达七彩阳光-东门

公交线路:213路 → 290路,全程约82公里

1、从北塔乘坐213路,经过5站, 到达北陵公园站(也可乘坐245路)

2、乘坐290路,经过10站, 到达松山小区站

3、步行约490米,到达七彩阳光-东门

张羽富,男,六十六岁,原国营陇川农场二分场场长,离休干部。张场长身材瘦弱,精神尚好,对于退下来没有意见,却经常感到寂寞。因此很高兴有人从省城大老远来同他聊聊往事,尤其是扯扯那些不好写进档案又始终让人耿耿于怀的历史旧账。

“我是贵州德江县人,家住乌江边上,地名叫中坝。我记得清楚,我是一九四三年阴历十二月初被抓的丁,家里人连音讯都不晓得就抓走了,一走四十几年。

“我分在第八军工兵营。工兵营是新组建的部队,由美国教官亲自训练,比步兵待遇好。不是运气好,是因为我念过两年私塾,识几个字。

“我们先在文山,后来开到云南驿演练。上课的都是美国人,并不凶,另外还有一班美国工兵专门示范操作。工兵学习的内容很多,比如架桥,主要是浮桥,埋雷排雷、爆破等等。后来又专门学习使用火焰喷射器。火焰喷射器是美国人发明的新式武器,威力很大,上面叫保密,后来打松山的时候就拉上去了。

“训练了两三个月,部队就奉命开上前线。五月端午那天,卫立煌长官在保山检阅第八军步、炮、工演习。我们站在队伍前面,看得清楚,卫长官是个矮胖子,留一撮黑胡子,穿呢军大衣,别短剑,威风得不得了。其实当兵的谁也不想打仗,谁也不愿意送死。

“一上前线,那种场面才叫惊心动魄。死人多得没法掩埋,到处都是尸体。主要是我们的弟兄,也有日本人。只好听凭日晒雨淋,炮轰弹炸,最后乌黑的尸水把山上的草都咬死了,几年后我路过那里,山上寸草不生。

“打大垭口的时候,李弥想出一个办法,从炮兵调来几门小钢炮(山炮),抵近地堡直射。这样起了一些作用。炮兵消灭不了的死角,就由我们工兵用火焰喷射器解决。

“我还记得,头次喷火那天是八月一日,下小雨,山上风大,刮得呼呼响。副班长和我准备行动。副班长姓潘,河南人,脸上有麻子,我们都管他叫麻皮。麻皮管喷火,我做助手,背燃料瓶。那时候的燃料瓶沉得很,二三十公斤一只,模样跟现在的泡沫灭火器差不多。

“头次上阵,心里直打鼓,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步兵当然没见过这种洋玩意儿,稀奇得很,那个连长当场讲好,干掉敌人堡垒由他请客。麻皮在湖北打过仗,是个老兵油子,左滚右爬很快就进入喷火位置。我紧随其后,硬着头皮往前爬,总算运气好,没有被子弹打中。

“等步兵的机枪把敌人火力吸引开去,麻皮就接上燃料管开始瞄准。敌人地堡在三十多米外,从我们演练的效果看,应该万无一失。哪知道麻皮刚刚扣动扳机就出事了,只听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乱滚。原来他只注意喷火角度,忽视了风向。一阵山风将喷出的近千度高温刮回来,当场就把他的眼睛烧瞎了。

“我幸好躲在他身后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否则也不能幸免。

“但是麻皮射出的那股火却没有失效,鬼子的地堡立刻就冒出许多浓烟来。我听见敌人在地堡里哇哇乱叫,有几个没烧死的钻出地堡逃命,马上就被我们的机枪打倒了。后来步兵兄弟冲上来,把阵地往山上又推进一步。从此以后,我们每个人都懂得了选择风向的道理,但是麻皮的下场却很惨,听说在后方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就失踪了。

“火焰喷射器在肃清松山外围暗堡和据点的战斗中发挥了很大作用。一般在三四十公尺以内,瞄准了必定有效。日本人的确非常顽固,往往地堡上层烧坍了,下层继续往外打枪,直到烧死或者把地堡彻底炸坍为止,总之没有人投降。后来一直打到松山主峰,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来,还是没有捉到一个日本俘虏。再后来,李弥下了命令,活捉一个日本俘虏赏金一千元。听说抓到几个伤兵。

“松山主峰叫子高地,山头只有一两亩地大小,四周有十几个高高低低的小山包相连,互相依托。日本人在子高地修了个顶大的地堡,听说足足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一二十米深,坦克能够开进开出。四周山包上则全是小地堡,堡与堡之间有掩蔽交通壕相通,形成严密的交叉火力网。敌人地堡之坚固,美国飞机天天轰炸,把山头削低了几公尺,也没法消灭它。对于这样的工事,别说步兵没法接近它,即使接近了也只会白白增加伤亡。听说荣三团曾经摸上去两个连,结果全都丢在了山上。

“我们把战壕一直掘到离子高地还有两百米远的地方,就再也没法前进了。因为最后这段山坡特别陡,至少有五六十度,连打枪都得仰起头。我们在这个地方蹲了半个多月,什么办法都想尽了,还是毫无进展。阵地前面白白丢了几百具中国兵的尸体,那些尸体你枕我,我压你,个个头朝敌人,没一个孬种,那场面才叫壮烈哩。现在回想起来,咱们的士兵真正是浴血奋战哪。

“八月,听说北面腾冲和西边龙陵都打得很凶,尤其是龙陵,第二军、七十一军打进去三次都被敌人反扑出来。因为松山好比一把大铁锁,从怒江西岸牢牢封锁了滇缅公路,卡住了中国军队的脖子,所以不砸开这把锁,龙陵前线就没法长久坚持,迟早得崩溃。后来蒋介石急了,在重庆下了一道命令,限第八军九月一日前拿下松山。还是美国顾问给李弥出个主意,建议从松山下面挖地道通到子高地,然后用最新式的美国炸药将地堡炸掉。李弥采纳了建议,这就是后来有名的松山大爆破。

“地道从八月四日开始施工,由我们工兵营负责挖掘,美国顾问亲自测量计算。为了不让敌人察觉,炮兵天天朝我们头顶上打炮,步兵照样出击迷惑敌人。我们从阵地最前沿开始掘起,先平行地掘一个直洞,通到子高地下面。我们分成四班,白天黑夜地干,大约掘了十来天,美国佬爬进洞来一段一段地量了,说声OK,我们的人就分成两队,一左一右,竖着往上掘。对了,就这样,呈个Y字形。打洞当然辛苦极了,不过想想阵亡的弟兄,想想敌人就要飞上天去,咬咬牙也就干下去了。

“这次只掘了几天,顾问说,好了,已经到了敌人脚底下。大家一听都很紧张,就开始挖出两个药室,分别都有一个房间大小。听侦察兵说敌人好像有了察觉,也在从上面挖反击地道。于是大家赶紧往洞里搬运炸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敌人抢了先,前功尽弃。

“炸药都是美国货,铁箱子,每箱二十五公斤。我记得左药室填了一百二十箱,右边填了一百六十箱。光是往洞里搬这些铁家伙就花了一天一夜。

“八月二十日早上,天气突然晴开了,好像老天有意要让大家开开眼界。一清早,太阳从怒江东岸升起来,把松山子高地照得通红。炮兵照例先打一通炮弹,步兵又佯攻一阵,目的是把更多的敌人吸引到子高地,使爆破取得最大的效果。大约九点钟吧,所有的部队都撤下大垭口,李弥下令起爆。那天卫立煌、宋希濂、何绍周都早早地过了江,还有几个美国将军和高级顾问也在掩蔽部观看。

工兵营长亲自摇动起爆器。我看见他的手有些抖,猛吸几口烟,然后扔掉烟头,狠狠摇动那架电话机改装的起爆装置。开始似乎没有动静,过了几秒钟,大地颤动一下,接着又颤动几下,有点像地震,掩蔽部的木头支架嘎吱嘎吱晃动起来。同时,我看见子高地有一股浓浓的烟柱蹿起来,越来越高,烟柱头上也有一顶帽子,很像后来**上放的原子弹爆炸。烟柱足足有一两百公尺高吧,停留在半空中,久久不散。声音传过来时,却不及想象的大,没有飞机扔炸弹震耳,闷响,有点像远方云层里打雷。

“我们都顾不得隐蔽,站起来欢呼,想象敌人都被血淋淋地炸飞到空中,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说来也真是邪乎,山上的敌人果然都炸蒙了,直到荣三团的步兵不费一枪一弹冲上子高地,周围那些地堡的敌人才又拼命打起枪来。

“子高地我上去看过,炸药的效果并没有最初计算的那样大。松山主峰只炸出两个漏斗样的大坑,都有几十公尺宽,几十公尺深。听说至少有七八十个日本兵被埋在坑里,还有十几个炸成碎片,只有四个震昏的做了俘虏,耳朵鼻孔都在流血,不知后来救活了没有。说来有意思,我们搞的这次爆破,不知怎么被当地老百姓编成一个故事流传开来,说是日本人在松山修了一座秘密军火库,藏有大批飞机、坦克、枪炮、汽车,还有许多金银财宝。日本人眼看要完蛋,就将松山炸坍埋起来。这个故事一传十,十传百,久而久之,许多人就信以为真。五七年大炼钢铁,几百里外想发财的人都拎着锄头上松山去挖财宝,但是谁也没有找到过军火库的影子。

“子高地以后的战斗我没有参加,主要是步兵扩大战果。那些日本人眼看大势已去,拼命反扑,想把子高地重新夺回来。到了九月一日,松山还是没有最后拿下来,滇缅公路也没法通车。蒋介石火了,下了一道死命令,限第八军在‘九一八’国耻日前必须拿下松山,否则军长副军长按军法从事。李弥急红了眼,抓一顶钢盔扣在头上,亲自带特务营上了松山主峰阵地。九月六日那天我看见他从主峰上被人扶下来,眼眶充血,胡子拉楂,呢军服变成碎片,打一双赤足,身上两处负伤,人已经走了形。

“松山战役好像就是李弥从主峰上下来的第二天结束的。那天夜里枪声响得特别凶,还有许多爆炸声。听说日本人手榴弹打光了,就扛起迫击炮弹往石头上砸。后来打到中午,枪声才渐渐稀了。大概下午四五点钟,山上传来消息,说胜利了。我看得清清楚楚,李弥坐在指挥部外面一块石头上,参谋跑上前向他报告,他没动,仍然僵直地戳在石头上,接着眼泪一下子就滚出来……

“松山打下来,竟没有捉到日本俘虏。只有几个做饭的缅甸人,还有七八个 ,听说都是朝鲜人。中国兵好奇得很,都围了 看,评头论足,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那些女人都穿黄军装,有胖的,也有瘦的,却并不害羞。军部派人把她们押过江送走了。听说日本兵打仗勇敢就奖励跟女人睡觉,从前听老兵讲,不相信,说是瞎吹牛。打那次亲眼见了才信。啧啧,日本人 的……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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