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金庸,琼瑶三人关系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13浏览:1收藏

徐志摩,金庸,琼瑶三人关系,第1张

三人是亲属关系,徐志摩是金庸的表兄,而琼瑶则是金庸的表外甥女。

金庸(1924年3月10日—2018年10月30日),原名查良镛,生于浙江省海宁市,1948年移居香港  。当代武侠小说作家、新闻学家、企业家、政治评论家、社会活动家,“香港四大才子”之一。

金庸出生于浙江海宁世家望族查氏,康熙年间创造了“一门十进士,叔侄五翰林”的科举神话。进入近现代,査家还出现过实业家査济民,教育家査良钊,九叶派代表诗人、翻译家诗人查良铮(穆旦)。

不仅和徐志摩、琼瑶的有亲属关系,金庸的亲姑父是蒋百里,表姐蒋英是钱学森的夫人。

扩展资料:

琼瑶(1938年4月20日-),本名陈喆,生于四川成都,中国当代作家、编剧、影视制作人,中国**文学学会会员  。祖籍湖南省衡阳县渣江镇,毕业于台北市立中山女中  。

琼瑶创作小说主要代表作有《窗外》、《潮声》、《水云间》、《一帘幽梦》、《心有千千结》、《梅花烙》、《海鸥飞处彩云飞》和《彩霞满天》等   。

徐志摩(1897年1月15日—1931年11月19日),浙江嘉兴海宁硖石人,现代诗人、散文家。原名章垿,字槱森,留学英国时改名志摩,新月派代表诗人,新月诗社成员 。

参考资料:

徐志摩—

琼瑶—

金庸—

金庸家世背景大揭秘 金庸与徐志摩是亲戚关系—人民网

在诗集子前面说话不是一件容易讨好的事。说得近于夸张了自己面上说不过去,过

分谨恭又似乎对不起读者。最干脆的办法是什么话也不提,好歹让诗篇它们自身去承当。

但书店不肯同意;他们说如其作者不来几句序言书店做广告就无从着笔。作者对于生意

是完全外行,但他至少也知道书卖得好不仅是书店有利益,他自己的版税也跟着像样:

所以书店的意思,他是不能不尊敬的。事实上我已经费了三个晚上,想写一篇可以帮助

广告的序。可是不相干,一行行写下来只是仍旧给涂掉,稿纸糟蹋了不少张,诗集的序

终究还是写不成。

况且写诗人一提起写诗他就不由得伤心。世界上再没有比写诗更惨的事;不但惨,

而且寒伧。就说一件事,我是天生不长髭须的,但为了一些破烂的句子,就我也不知曾

经捻断了多少根想象的长须。

这姑且不去说它。我记得我印第二集诗的时候曾经表示过此后不再写诗一类的话。

现在如何又来了一集,虽则转眼间四个年头已经过去。就算这些诗全是这四年内写的

(实在有几首要早到十三年①份)每年平均也只得十首,一个月还派不到一首,况且又

多是短短一橛的。诗固然不能论长短,如同Whistler②说画幅是不能用田亩来丈量的。

但事实是咱们这年头一口气总是透不长——诗永远是小诗,戏永远是独幕,小说永远是

短篇。每回我望到莎士比亚的戏,丹丁③的《神曲》,歌德的《浮士德》一类作品,比

方说,我就不由的感到气馁,觉得我们即使有一些声音,那声音是微细得随时可以用一

个小拇指给掐死的。天呀!哪天我们才可以在创作里看到使人起敬的东西?哪天我们这

些细嗓子才可以豁免混充大花脸的急涨的苦恼?

说到我自己的写诗,那是再没有更意外的事了。我查过我的家谱,从永乐④以来我

们家里没有写过一行可供传诵的诗句。在二十四岁以前我对于诗的兴味远不如对于相对

论或民约论的兴味。我父亲送我出洋留学是要我将来进“金融界”的,我自己最高的野

心是想做一个中国的Hamilton⑤!在二十四岁以前,诗,不论新旧,于我是完全没有相

干。我这样一个人如果真会成功一个诗人——哪还有什么话说?

但生命的把戏是不可思议的!我们都是受支配的善良的生灵,哪件事我们作得了主?

整十年前我吹着了一阵奇异的风,也许照着了什么奇异的月色,从此起我的思想就倾向

于分行的抒写。一份深刻的忧郁占定了我;这忧郁,我信,竟于渐渐的潜化了我的气质。

话虽如此,我的尘俗的成分并没有甘心退让过;诗灵的稀小的翅膀,尽他们在那里

腾扑,还是没有力量带了这整份的累坠往天外飞的。且不说诗化生活一类的理想那是谈

何容易实现,就说平常在实际生活的压迫中偶尔挣出八行十二行的诗句都是够艰难的。

尤其是最近几年有时候自己想着了都害怕:日子悠悠的过去内心竟可以一无消息,不透

一点亮,不见丝纹的动。我常常疑心这一次是真的干了完了的。如同契玦腊⑥的一身美

是问神道通融得来限定日子要交还的,我也时常疑虑到我这些写诗的日子也是什么神道

因为怜悯我的愚蠢暂时借给我享用的非分的奢侈。我希望他们可怜一个人可怜到底!

一眨眼十年已经过去。诗虽则连续的写,自信还是薄弱到极点。“写是这样写下了”,

我常自己想,“但准知道这就能算是诗吗”?就经验说,从一点意思的晃动到一篇诗的

完成,这中间几乎没有一次不经过唐僧取经似的苦难的。诗不仅是一种分娩,它并且往

往是难产!这份甘苦是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一个诗人,到了修养极高的境界,如同泰

戈尔先生比方说,也许可以一张口就有精圆的珠子吐出来,这事实上我亲眼见过来的不

打谎,但像我这样既无天才又少修养的人如何说得上?

只有一个时期我的诗情真有些像是山洪暴发,不分方向的乱冲。那就是我最早写诗

那半年,生命受了一种伟大力量的震撼,什么半成熟的未成熟的意念都在指顾间散作缤

纷的花雨。我那时是绝无依傍,也不知顾虑,心头有什么郁积,就付托腕底胡乱给爬梳

了去,救命似的迫切,哪还顾得了什么美丑!我在短时期内写了很多,但几乎全部都是

见不得人面的。这是一个教训。

我的第一集诗——《志摩的诗》——是我十一年⑦回国后两年内写的;在这集子里

初期的汹涌性虽已消灭,但大部分还是情感的无关阑的泛滥,什么诗的艺术或技巧都谈

不到。这问题一直要到民国十五年我和一多⑧、今甫⑨一群朋友在《晨报副镌》刊行

《诗刊》时方才开始讨论到。一多不仅是诗人,他也是最有兴味探讨诗的理论和艺术的

一个人。我想这五六年来我们几个写诗的朋友多少都受到《死水》的作者的影响。我

的笔本来是最不受羁勒的一匹野马,看到了一多的谨严的作品我方才憬悟到我自己的野

性;但我素性的落拓始终不容我追随一多他们在诗的理论方面下过任何细密的工夫。

我的第二集诗——《翡冷翠的一夜》——可以说是我的生活上的又一个较大的波折

的留痕。我把诗稿送给一多看,他回信说“这比《志摩的诗》确乎是进步了——一个绝

大的进步”。他的好话我是最愿意听的,但我在诗的“技巧”方面还是那楞生生的丝毫

没有把握。

最近这几年生活不仅是极平凡,简直是到了枯窘的深处。跟着诗的产量也尽“向瘦

小里耗”。要不是去年在中大认识了梦家和玮德两个年青的诗人,他们对于诗的热

情在无形中又鼓动了我奄奄的诗心,第二次又印《诗刊》,我对于诗的兴味,我信,

竟可以消沉到几于完全没有。今年在六个月内在上海与北京间来回奔波了八次,遭了母

丧,又有别的不少烦心的事,人是疲乏极了的,但继续的行动与北京的风光却又在无意

中摇活了我久蛰的性灵。抬起头居然又见到天了。眼睛睁开了心也跟着开始了跳动。嫩

芽的青紫,劳苦社会的光与影,悲欢的图案,一切的动,一切的静,重复在我的眼前展

开,有声色与有情感的世界重复为我存在;这仿佛是为了要挽救一个曾经有单纯信仰的

流入怀疑的颓废,那在帷幕中隐藏着的神通又在那里栩栩的生动:显示它的博大与精微,

要他认清方向,再别错走了路。

我希望这是我的一个真的复活的机会。说也奇怪,一方面虽则明知这些偶尔写下的

诗句,尽是些“破破烂烂”的,万谈不到什么久长的生命,(但在作者自己,总觉得写

得成诗不是一件坏事,这至少证明一点性灵还在那里挣扎,还有它的一口气。)我这次

印行这第三集诗没有别的话说,我只要借此告慰我的朋友,让他们知道我还有一口气,

还想在实际生活的重重压迫下透出一些声响来的。

你们不能更多的责备。我觉得我已是满头的血水,能不低头已算是好的。你们也不

用提醒我这是什么日子;不用告诉我这遍地的灾荒,与现有的以及在隐伏中的更大的变

乱,不用向我说正今天就有千万人在大水里和身子浸着,或是有千千万人在极度的饥饿

中叫救命;也不用劝告我说几行有韵或无韵的诗句是救不活半条人命的;更不用指点我

说我的思想是落伍或是我的韵脚是根据不合时宜的意识形态的……,这些,还有别的很

多,我知道,我全知道;你们一说到只是叫我难受又难受。我再没有别的话说,我只要

你们记得有一种天教歌唱的鸟不到呕血不住口,它的歌里有它独自知道的别一个世界的

愉快,也有它独自知道的悲哀与伤痛的鲜明;诗人也是一种痴鸟,他把他的柔软的心窝

紧抵着蔷薇的花刺,口里不住的唱着星月的光辉与人类的希望非到他的心血滴出来把白

花染成大红他不住口。他的痛苦与快乐是浑成的一片。

 徐志摩在其将近十年的创作生涯中,除了主要写作诗歌和散文外,同时还写了一些小说。这是我为大家整理的徐志摩的小说散文集,希望大家喜欢。

  我所知道的康桥

 康桥的灵性全在一条河上;康河,我敢说,是全世界最秀丽的一条河。河的名字是葛兰大,也有叫康河的,也许有上下流的区别,我不甚清楚。河身多的是曲折,上游是有名的拜伦潭,当年拜伦常在那里玩的;有一个老村子叫格兰骞斯德,有一个果子园,你可以躺在累累的桃李树荫下吃茶,花果会掉入你的茶杯,小雀子会到你桌上来啄食,那真是别有一番天地。这是上游。下游是从骞斯德顿下去,河面展开,那是春夏间竞舟的场所。上下河分界处有一个坝筑,水流急得很,在星光下听水声,听近村晚钟声,听河畔倦牛刍草声,是我康桥经验中最神秘的一种。大自然的优美、宁静,调谐在这星光与波光的默契中不期然的淹入了你的性灵。

 但康河的精华是在它的中流,著名的“贝克斯”,这两岸是几个最蜚声的学院的建筑。从上面下来,最令人留连的一节是克莱亚与王家学院的毗连处,克莱亚的秀丽紧邻着王家教堂的宏伟。别的地方尽有更美更庄严的建筑,例如巴黎赛茵河的卢浮宫一带,威尼斯的利阿尔多大桥的两岸,翡冷翠维基乌大桥的周遭;但康桥的“贝克斯”自有它的特长,它不容易用一二个状词来概括,它那脱尽尘埃气的一种清澈秀逸的意境可说是超出了图画而化生了音乐的神味。再没有比这一群建筑更谐调更匀称的了!论画,可比的也许只有柯罗的田野;论音乐,可比的也许只有萧邦的夜曲。就这,也不能给你依稀的印象,它给你的美感简直是神灵性的一种。

 假如你站在王家学院桥边的那棵大掬树荫下眺望,右侧面,隔着一大方浅草坪,是我们的校友居,那年代并不早,但它的妩媚也是不可掩的,它那苍白的石壁上春夏间满缀着艳色的蔷薇在和风中摇头,更移左是那教堂,森林似的尖阁不可浼的永远直指着天空;更左是克莱亚,啊!那不可信的玲珑的方庭,谁说这不是圣克莱亚的化身,哪一块石上不闪耀着她当年圣洁的精神?在克莱亚后背隐约可辨的是康桥最华贵最骄纵的三一学院,它那临河的图书楼上坐镇着拜伦神采惊人的雕像。

 但这时你的注意早已叫克莱亚的三环洞桥魔术似的摄住。你见过西湖白堤上的西泠断桥不是?(可怜它们早已叫代表近代丑恶精神的汽车公司给铲平了,现在它们跟着苍凉的雷峰永远辞别了人间。)你忘不了那桥上斑驳的苍苔,木栅的古色,与那桥拱下泄露的湖光与山色不是?克莱亚并没有那样体面的衬托,它也不比庐山栖贤寺旁的观音桥,上瞰五老的奇峰,下临深潭与飞瀑;它只是怯怜怜的一座三环洞的小桥,它那桥洞间也只掩映着细纹的波鳞与婆娑的树影,它那桥上栉比的小穿阑与阑顶上双双的白石球,也只是村姑子头上不夸张的香草与野花一类的装饰;但你凝神的看着,更凝神的看着,你再反省你的心境,看还有没有一丝屑的俗念沾滞不?只要你审美的本能不曾泯灭时,这是你的机会实现纯粹美感的神奇!

 但你还得选你赏鉴的时辰。英国的天时与气候是走极端的。冬天是荒谬的坏,逢着连绵的雾盲天你一定不迟疑的甘愿进地狱本身去试试;春天(英国是几乎没有夏天的)是更荒谬的可爱,尤其是它那四五月间最和暖最艳丽的黄昏,那才真是寸寸黄金。在康河边上过一个黄昏是一服灵魂的补剂。啊!我那时甜蜜的单独,那时甜蜜的闲暇。一晚又一晚的,只见我出神似的倚在桥阑上向西天凝望。

  这河身的两岸都是四季常青最葱的草坪。从校友居的楼上望去,对岸草场上,不论早晚,永远有十数匹黄牛与白马,胫蹄没在恣蔓的草丛中,从容的在咬嚼,星星的黄花在风中动荡,应和着它们尾鬃的扫拂。桥的两端有斜倚的垂柳与椈荫护住。水是澈底的清澄,深不足四尺,匀匀的长着长条的水草。这岸边的草坪又是我的爱宠,在清朝,在傍晚,我常去这天然的织锦上坐地,有时读书,有时看水;有时仰卧着看天空的行云,有时反扑着搂抱大地的温软。

 但河上的风流还不止两岸的秀丽。你得买船去玩。船不止一种:有普通的双桨划船,有轻快的薄皮舟,有最别致的长形撑篙船。最末的一种是别处不常有的:约莫有二丈长,三尺宽,你站直在船梢上用长竿撑着走的。这撑是一种技术。我手脚太蠢,始终不曾学会。你初起手尝试时,容易把船身横住在河中,东颠西撞的狼狈。英国人是不轻易开口笑人的,但是小心他们不出声的皱眉!也不知有多少次河中本来优闲的秩序叫我这莽撞的外行给捣乱了。我真的始终不曾学会;每回我不服输跑去租船再试的时候,有一个白胡子的船家往往带讥讽的对我说:“先生,这撑船费劲,天热累人,还是拿个薄皮舟溜溜吧!”我哪里肯听话,长篙子一点就把船撑了开去,结果还是把河身一段段的腰斩了去。

 你站在桥上去看人家撑,那多不费劲,多美!尤其是在礼拜天有几个专家的女郎,穿一身缟素衣服,裙裾在风前悠悠的飘着,戴一顶宽边的薄纱帽,帽影在水草间颤动,你看她们出桥洞时的姿态,揪起一根竟像没有分量的长竿,只轻轻的,不经心的往波心里一点,身子微微的一蹲,这船身便波的转出了桥影,翠条鱼似的向前滑了去。她们那敏捷,那闲暇,那轻盈,真是值得歌咏的。

 在初夏阳光渐暖时你去买一支小船,划去桥边荫下躺着念你的书或是做你的梦,槐花香在水面上飘浮,鱼群的唼喋声在你的耳边挑逗。或是在初秋的黄昏,近着新月的寒光,望上流僻静处远去。爱热闹的少年们携着他们的女友,在船沿上支着双双的东洋彩纸灯,带着话匣子,船心里用软垫铺着,也开向无人迹处去享他们的野福——谁不爱听那水底翻的音乐在静定的河上描写梦意与春光!

 住惯城市的人不易知道季候的变迁。看见叶子掉知道是秋,看见叶子绿知道是春;天冷了装炉子,天热了拆炉子;脱下棉袍,换上夹袍,脱下夹袍,穿上单袍,不过如此罢了。天上星斗的消息,地下泥土里的消息,空中风吹的消息,都不关我们的事。忙着哪,这样那样事情多着,谁耐烦管星星的移转,花草的消长,风云的变幻?同时我们抱怨我们的生活、苦痛、烦闷、拘束、枯燥,谁肯承认做人是快乐?谁不多少诅咒人生?但不满意的生活大都是由于自取的。我是一个生命的信仰者,我信生活决不是我们大多数人仅仅从自身经验推得的那样暗惨。我们的病根是在“忘本”。人是自然的产儿,就好比枝头的花与鸟是自然的产儿;但我们不幸是文明人,入世深似一天,离自然远似一天。离开了泥土的花草,离开了水的鱼,能快活吗?能生存吗?从大自然,我们取得我们的生命;从大自然,我们应分取得我们继续的滋养。哪一株婆娑的大树没有盘错的根柢深入在无尽藏的地里?我们是永远不能独立的。有幸福是永远不离母亲抚育的孩子,有健康是永远接近自然的人们。不必一定与鹿逐游,不必一定回“洞府”去;为医治我们当前生活的枯窘,只要“不完全遗忘自然”一张轻淡的药方我们的病像就有缓和的希望。在青草里打几个滚,到海水里洗几次浴,到高处去看几次朝霞与晚照——你肩背上的负担就会轻松了去的。

 这是极肤浅的道理,当然。但我要没有过过康桥的日子,我就不会有这样的自信的,我一辈子就只那一春,说也可怜,算是不曾虚度。就只那一春,我的生活是自然的,是真愉快的!(虽则碰巧那也是我最感受人生痛苦的时期)。我那时有的是闲暇,有的是自由,有的是绝对单独的机会。说也奇怪,竟像是第一次,我辨认了星月的光明,草的青,花的香,流水的殷勤。我能忘记那初春的睥睨吗?曾经有多少个清晨我独自冒着冷去薄霜铺地的林子里闲步——为听鸟语,为盼朝阳,为寻泥土里渐次苏醒的花草,为体会最细微最神妙的春信。啊,那是新来的画眉在那边凋不尽的青枝上试它的新声!啊,这是第一朵小雪球花挣出了半冻的地面!啊,这不是新来的潮润沾上了寂寞的柳条?

 静极了,这朝来水溶溶的大道,远处牛奶车的铃声,点缀这周遭的沉默。顺着这大道走去,走到尽头,再转入林子里的小径,往烟雾浓密处走去,头顶是交枝的榆荫,透露着漠楞楞的曙色;再往前走去,走尽这林子,当前是平坦的原野,望见了村舍,初青的麦田,更远三两个馒形的小山掩住了一条通道。天边是雾茫茫的,尖尖的黑影是近村的教寺。听,那晓钟和缓的清音。这一带是此邦中部的平原,地形像是海里的轻波,黑沉沉的起伏;山岭是望不见的,有的是常青的草原与沃腴的田壤。登那土阜上望去,康桥只是一带茂林,拥戴着几处娉婷的尖阁。妩媚的康河也望不见踪迹,你只能循着那锦带似的林木想象那一流清浅。村舍与树林是这地盘上的棋子,有村舍处有佳荫,有佳荫处有村舍。这早起是看炊烟的时辰:朝雾渐渐的升起,揭开了这灰苍苍的天幕(最好是微霰后的光景),远近的炊烟,成丝的、成缕的、成卷的、轻快的、迟重的、浓灰的、淡青的、惨白的,在静定的朝气里渐渐的升腾,渐渐的不见,仿佛是朝来人们的祈祷,参差的翳入了天厅。朝阳是难得见的,这初春的天气。但它来时是起早人莫大的愉快。顷刻间这田野添深了颜色,一层轻纱似的金粉粒上了这草,这树,这通道,这庄舍。顷刻间这周遭弥漫了清晨富丽的温柔。顷刻间你的心怀也分润了白天诞生的光荣。“春”!这胜利的晴空仿佛在你的耳边私语。“春!”你那快活的灵魂也仿佛在那里回晌。

 伺候着河上的风光,这春来一天有一天的消息。关心石上的苔痕,关心败草里的鲜花,关心这水流的缓急,关心水草的滋长,关心天上的云霞,关心新来的鸟语。怯怜怜的小雪球是探春信的小使。铃兰与香草是欢喜的初声。窈窕的莲馨,玲珑的石水仙,爱热闹的克罗克斯,耐辛苦的蒲公英与雏菊——这时候春光已是烂漫在人间,更不须殷勤问讯。

 瑰丽的春放。这是你野游的时期。可爱的路政,这里不比中国,哪一处不是坦荡荡的大道?徒步是一个愉快,但骑自转车是一个更大的愉快,在康桥骑车是普遍的技术;妇人、稚子、老翁,一致享受这双轮的快乐。(在康桥听说自转车是不怕人偷的,就为人人都自己有车,没人要偷)。任你选一个方向,任你上一条通道,顺着这带草味的和风,放轮远去,保管你这半天的逍遥是你性灵的补剂。这道上有的是清荫与美草,随地都可以供你休憩。你如爱花,这里多的是锦绣似的草原。你如爱鸟,这里多的是巧啭的鸣禽。你如爱儿童,这乡间到处是可亲的稚子。你如爱人情,这里多的是不嫌远客的乡人,你到处可以“挂单”借宿,有酪浆与嫩薯供你饱餐,有夺目的果鲜赐你尝新。你如爱酒,这乡间每“望”都为你储有上好的新酿,黑啤如太浓,苹果酒、姜酒都是供你解渴润肺的。……带一卷书,走十里路,选一块清静地,看天,听鸟,读书,倦了时,和身在草绵绵处寻梦去——你能想像更适情更适性的消遣吗?

 陆放翁有一联诗句:“传呼快马迎新月,却上轻舆趁晚凉;”这是做地方官的风流。我在康桥时虽没马骑,没轿子坐,却也有我的风流:我常常在夕阳西晒时骑了车迎着天边扁大的日头直追。日头是追不到的,我没有夸父的荒诞,但晚景的温存却被我这样偷尝了不少。有三两幅画图似的经验至今还是栩栩的留着。只说看夕阳,我们平常只知道登山或是临海,但实际只须辽阔的天际,平地上的晚霞有时也是一样的神奇。有一次我赶到一个地方,手把着一家村庄的篱笆,隔着一大田的麦浪,看西天的变幻。有一次是正冲着一条宽广的大道,过来一大群羊,放草归来的,偌大的太阳在它们后背放射着万缕的金辉,天上却是乌青青的,只剩这不可逼视的威光中的一条大路,一群生物,我心头顿时感着神异性的压迫,我真的跪下了,对着这冉冉渐翳的金光。再有一次是更不可忘的奇景,那是临着一大片望不到头的草原,满开着艳红的,在青草里亭亭的`像是万盏的金灯,阳光从褐色云里斜着过来,幻成一种异样的紫色,透明似的不可逼视,刹那间在我迷眩了的视觉中,这草田变成了……不说也罢,说来你们也是不信的!

 一别二年多了,康桥,谁知我这思乡的隐忧?也不想别的,我只要那晚钟撼动的黄昏,没遮拦的田野,独自斜倚在软草里,看第一个大星在天边出现!

  海滩上种花

 朋友是一种奢华:且不说酒肉势利,那是说不上朋友,真朋友是相知,但相知谈何容易,你要打开人家的心,你先得打开你自己的,你要在你的心里容纳人家的心,你先得把你的心推放到人家的心里去;这真心或真性情的相互的流转,是朋友的秘密,是朋友的快乐。但这是说你内心的力量够得到,性灵的活动有富余,可以随时开放,随时往外流,像山里的泉水,流向容得住你的同情的沟槽;有时你得冒险,你得花本钱,你得抵拚在I羹岈的乱石间,触刺的草缝里耐心的寻路,那时候艰难,苦痛,消耗,在在是可能的,在你这水一般灵动,水一般柔顺的寻求同情的心能找到平安欣快以前。

 我所以说朋友是奢华,“相知”是宝贝,但得拿真性情的血本去换,去拚。因此我不敢轻易说话,因为我自己知道我的来源有限,十分的谨慎尚且不时有破产的恐惧;我不能随便“花”。前天有几位小朋友来邀我跟你们讲话,他们的恳切折服了我,使我不得不从命,但是小朋友们,说也惭愧,我拿什么来给你们呢

 我最先想来对你们说些孩子话,因为你们都还是孩子。但是那孩子的我到哪里去了仿佛昨天我还是个孩子,今天不知怎的就变了样。什么是孩子要不为一点活泼的天真,但天真就比是泥土里的嫩芽,天冷泥土硬就压住了它的生机——这年头问谁去要和暖的春风

  青年运动

 我相信我们平常的脸子都是太像骡子 - 拉得太长;忧愁,想望,计算,猜忌,怨恨,懊怅,怕惧,都像餍魔似的压在我们原来活泼自然的心灵上,我们在人丛中的笑脸大半是装的,笑响大半是空的,这真是何苦来。所以每回我们脱离了烦恼打底的生活,接近了自然,对着那宽阔的天空,活动的流水,我们就觉得轻松得多,舒服得多。每回我见路旁的息凉亭中,挑重 担的乡下人,放下他的担子,坐在石凳上,从腰包里掏出火刀火石来,打出几簇火星,点旺一杆老烟,绿田里豆苗香的风一阵阵的吹过来,吹散他的烟氛,也吹燥了 他眉额间的汗渍;我就感想到大自然调剂人生的影响:我自己就不知道曾经有多少自杀类的思想,消灭在青天里,白云间,或是像挑担人的热汗,都让凉风吹散了。 这是大家都承认的,但实际没有这样容易。即使你有机会在息凉亭子里抽一杆潮烟,你抽完了烟,重担子还是要挑的,前面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路,谁也不知道还有 没有现成的息凉亭子,也许走不到第二个凉亭,你的精力已经到了止境,同时担子的重量是刻刻加增的,你那时再懊悔你当初不应该尝试这样压得死人的一个负担, 也就太迟了!

 我这一时在乡下,时常揣摩农民的生活,他们表面看来虽则是继续的劳瘁,但内里却有一种涵蓄的乐趣,生活是原始的,朴素的,但这原始性就是他们的健康,朴素 是他们幸福的保障,现代所谓文明人的文明与他们隔着一个不相传达的气圈,我们的竞争,烦恼,问题,消耗,等等,他们梦里也不曾做着过;我们的坠落,隐疾, 罪恶,危险,等等,他们听了也是不了解的,像是听一个外国人的谈话。上帝保佑世上再没有懵懂的呆子想去改良,救渡,教育他们,那是间接的摧残他们的平安, 扰乱他们的平衡,抑塞他们的生机!

 需要改良与教育与救渡的是我们过分文明的文明人,不是他们。需要急救,也需要根本调理的是我们的文明,二十世纪的文明,不是洪荒太古的风俗,人生从没有受过现代这样普遍的诅咒,从不曾经历过现代这样荒凉的恐怖,从不曾尝味过现代这样恶毒的痛苦,从不曾发现过现代这样的厌世与怀疑。这是一个重侯,医生说的。

 人生真是变了一个压得死人的负担,习惯与良心冲突,责任与个性冲突,教育与本能冲突,肉体与灵魂冲突,现实与理想冲突,此外社会政治宗教道德买卖外交, 都只是混沌,更不必说。这分明不是一块青天,一阵凉风,一流清水,或是几片白云的影响所能治疗与调剂的;更不是宗教式的讲演,政治式的宣传所能补救与济度 的。我们在这促狭的芜秽的狴犴中,也许有时望得见一两丝的阳光,或是像拜伦在Chillon那首诗里描写的,听着清新的鸟歌;但这是嘲讽,不是安慰,是丹得拉士的苦痛,不是上帝的恩宠;人生不一定是苦恼的地狱。我们的是例外的例外。在葡萄丛中高歌欢舞的一种提昂尼辛的癫狂,已经在时间的灰烬里埋着,真生命 活泼的血液的循环,已经被文明的毒质淤住,我们仿佛是孤儿在黑夜的森林里呼号生身的爹娘,光明与安慰都没有丝毫的踪迹。所以我们要求的,如其我们还有胆气 来要求,决不是部分的,片面的补菹,决不是消极的慰籍,决不是诓夫的改革,决不是傀儡的把戏。我们要求的是,”彻底的来过“;我们要为我们新的洁净的灵魂造一个新的洁净的躯体,要为我们新的洁净的躯体造一个新的洁净的灵魂;我们也要为这新的洁净的灵魂与肉体造一个新的洁净的生活 - 我们要求一个”完全的再生“。

 我们不承认已成的一切,不承认一切的现实;不承认现有的社会,政治,法律,家庭,宗教,娱乐,教育;不承认一切的主权和势力。我们要一切都重新来过:不是 在书桌上整理国故,或是在空皓的 理论上重估价值,我们是要在生活上实行重新来过,我们是要回到自然的胎宫里去重新吸收一番滋养。但我们说不承认已成的一切是不受一切的束缚的意思,并不是 与现实宣战,那是最不经济也太琐碎的办法;我们相信无限的青天与广大的山林尽有我们青年男女翱翔自在的地域;我们不是要求篡取已成的世界,那是我们认为不 可医治的。我们也不是想来试验新村或新社会,预备感化或是替旧社会做改良标本,那是十九世纪的迂儒的梦乡,我们也不打算进去空费时间的;并且那是训练童子 军的性质,牺牲了多数人供一个人的幻想的试验的。我们的如其是一个运动,这决不是为青年的运动,而是青年自动的运动,青年自己的运动,只是一个自寻救渡的运动。

 你说什么,朋友,这就是怪诞的幻想,荒谬的梦不是不错,这也许是现代青年反抗物质文明的理想,而且我敢说多数的青年在理论上多表同情的;但是不忙,朋友,现有一个实例,我要乘便说给你听听,-如其你有耐心。

 十一年前一个冬天在德国Hanover相近一个地方,叫做Cassel,有二千多人开了一个大会,讨论他们运动的宗旨与对社会,政治,宗教问题的态度,自 从那次大会以后这运动的势力逐渐张大,现在已经有一百多万的青年男女加入-这就叫做Jugendbewegung“青年运动”,虽则德国以外很少人明白他 们的性质。我想这不仅是德国人,也许是全欧洲的一个新生机,我们应得特别的注意。“西方文明的坠落只有一法可以挽救,就在继起的时代产生信的精神的与生命 的势力”。这是福士德博士说的话,他是这青年运动里的一个领袖,他着一本书叫做Jugendseele,专论这运动的。

 现在德国乡间常有一大群的少年男子与女子,排着队伍,弹着六弦琵琶唱歌,他们从这一镇游行到那一镇,晚上就唱歌跳舞来交换他们的住宿,他们就是青年运动的游行队,他们就是青年运动的游行队,外国人见了只当是童子军性质的组织,或是一种新式的Gipsy,但这是仅见外表的话。

 德国的青年运动是健康的青年男女反抗现代的坠落与物质主义的革命运动,初起只是反抗家庭与学校的专权,但以后取得更哲理的涵义,更扩大反叛的范围,简直决破了一切人为的制限,要赤裸裸的造成一种新生活。最初发起的是加尔菲喧,但不久便野火似的烧了开去,现在单是杂志已有十多种,最初出的叫做 Wandervogel。

 这运动最主要的意义,是要青年人在生命里寻得一个精神的中心 (The Spiritual Center of Life), 一九一三年大会的铭语是“救渡在于自己教育”(Salvation Lies in Self-Education), “让我们重新做人。让我们脱离狭窄的腐败的政治组织,让我们抛弃近代科学家们的物质主义的小径,让我们抛弃无灵魂的知识钻研。让我们重新做活着的男子与女 子”。他们并没有改良什么的方案,他们禁止一切有具体目的的运动;他们代表一种新发现的思路,他们旨意在于规复人生原有的精神的价值。“我们的大旨是在离却坠落的文明,回向自然的单纯;离却一切的外骛,回向内心的自由;离却空虚的娱乐,回向真纯的欢欣;离却自私主义,回向友爱的精神;离却一切懈弛的行为,回向郑重的自我的实现。我们寻求我们灵魂的安顿,要不愧于上帝,不愧于己,不愧于人,不 愧于自然”。我们即使存心救世,我们也得自己重新做人”。

 这运动最显着亦最可惊的结果是确实的产生了真的新青年,在人群中容易指出,他们显示一种生存的欢欣,自然的热心,爱自然与朴素,爱田野生活。 他们不饮酒(德国人原来差不多没有不饮酒的),不吸烟,不沾城市的恶习。他们的娱乐是弹着琵琶或是拉着梵和玲唱歌,踏步游行跳舞或集会讨论宗教与哲理问 题。跳舞最是他们的特色。往往有大群的游行队,徒步游历全省,到处歌舞,有时也邀本地人参加同乐-他们复活了可赞美的提昂尼辛的精神!

 这样伟大的运动不能不说是这黑魊魊的世界里的一泻清辉,不能不说是现代苟且的厌世的生活(你们不曾到过柏林与维也纳的不易想象)一个庄严的警告,不能不说是旧式社会已经蛀烂的根上重新爆出 来的新生机,新萌芽;不能不说是全人类理想的青年的一个安慰,一个兴奋,为他们开辟了一条新鲜的愉快的路径;不能不说是一个洁净的人生观的产生。我们要知 道在德国有几十万的青年男女,原来似乎命定做机械性的社会的终身奴隶,现在却做了大自然的宠儿,在宽广的天地间感觉新鲜的生命的跳动,原来只是屈伏在蠢拙的家庭与教育的桎梏下,现在却从自然与生活本体接受直接的灵感,像小鹿似的活泼,野鸟似的欢欣,自然的教训是洁净与朴素与率真。 这正是近代文明最缺乏的元素。他们不仅开发了各个人的个性,他们也规复了德意志民族的古风,在他们的歌曲,舞蹈,游戏,故事与礼貌中,在青年们的性灵中, 古德意志的优美,自然的精神又取得了真纯的解释与标准。所以城市生活的堕落,*纵,耗费,奢侈,饰伪,以及危险与恐怖,不论他们传染性怎样的剧烈,再也沾不着洁净的青年,道德家与宗教家的教训只是消极的强勉的,他们的觉悟是自动的,根本的,这运动也产生了一种真纯的友爱的情谊在青年的男子与女子间;一种新来的大同的情感,不是原因于主义的刺激或党规的强迫;而是健康的生活里自然流露的乳酪,洁净是他们的生活的纤维,愉快是营养。

 我这一点感想写完了,从我自己的也有蔓延到德国的青年运动,我想我在没有加案语的必要,我只要重复一句滥语-民族的希望就在自觉的青年。”

  落叶

 我又再次见到了那飘散着的一片片落叶。

 见到落叶并不稀奇,但是这是在春天,四月的春天!春天见得最多的应是傲然怒放的鲜花和春风得意的杨柳,而不是这像蝴蝶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萦绕的落叶。我看着地上的落叶,有三种不同的颜色:翡翠般绿的,金子般黄的,火一般红的,真可以说是色彩繁多了。今年似乎与往年不同,春天的落叶特别多,几乎在每一棵树旁,都会有一片片落叶静静地躺在那儿等着清洁工人来打扫。

 有些地方的叶子更多。我家附近的一个公园里,成堆的落叶铺散在石路上,没有什么人来打扫这里。一次,我放学来到这里,踩着已经没有水分的落叶,发出簌簌的响声,好像叶子碎了。但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这里的落叶竟一片也没有碎裂。

 落叶有很多种,按季节,可以分为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叶子;按树木,可以分为梨树叶、桃树叶、樟树叶等形态各异的叶子;按颜色,可以分为红、绿、黄三种颜色。

 谁都知道,落叶是秋的使者,在秋天,会有许许多多的落叶像仙女一样飘落下来,但在春天,也会有许多落叶的。其实,每一个季节都会有落叶的包括在寒风凛冽的冬天,四季常青的樟树也会有落叶。

徐志摩——金庸的表哥(金庸母亲徐禄是徐志摩的堂姑妈)。

金庸母亲徐禄是徐志摩的堂姑妈,金庸即是徐志摩表弟。金庸在接受采访时曾说,小时候跟母亲回徐家,见过这位才华横溢的表哥。

扩展资料:

金庸曾回忆说:“我读过他的新诗,看过他的散文,都是很优美的,对我教益很深。”在《书剑恩仇录》中儒雅的陈家洛身上,隐约可以找到徐志摩的影子。

金庸对记者说,“海宁地方小,大家都是亲戚,我叫徐志摩、蒋复璁做表哥。陈从周是我的亲戚,我比他高一辈,他叫徐志摩做表叔。王国维的弟弟王哲安先生做过我的老师”。

离乡50年,金庸对表兄徐志摩难以忘怀。80年代,他获悉家乡父老为徐志摩修建新墓,十分高兴,多次致信表达感激之情。

1991年,他又致信浙江嘉兴市领导,表明心愿:“吾当返乡会友,拜谒徐志摩之墓地,凭吊表兄,以表多年之思念。”

果然,1992年12月3日, 金庸一回到家乡海宁,便来硖石西山麓徐志摩墓前,与夫人林乐怡双双向诗人默哀,献上鲜花,然后深深地弯腰鞠躬。

参考资料:

人民网-金庸和徐志摩是亲戚关系

写作思路:先写出自己对家谱的理解,然后谈谈家谱的重要性,以及做家谱的意义所在。

正文:参天之树,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炎黄同心,华夏一脉;血浓于水,叶落归根。

家谱,亿万炎黄子孙的根系所在;家谱,所有华夏儿女的精神故乡。没有了家谱,寻根问祖,无非是缘木求鱼;没有了家谱,追根溯源,简直是无本之木。

我们的根在哪里万里江水,源起何处一个人连自己的根源都不了解,岂不负先人养你我们的根,纪录在家谱中,我们的根,凝聚在中华文化里。寻根问祖,是人类的天然意识;追根溯源,是人类的自愿索求。

家谱是一个家族的发展史。一个家族要发展壮大,除需要雄厚的物质条件外,还需要足以强宗固族的精神条件,而良好家风的形成,正是这种精神条件的基础和内容之一。

家谱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家谱是以记载一个血缘家族的世系与事迹为主要内容的史类文献。据有关专家论证,家谱的起源至少可以追溯到先秦时代,周代已有史官修谱制度并撰有《世本帝系篇》。

家谱也是记录家族的正面历史、经验、技术和文化的史实资料,是给后人留下的一部优秀教科书,后人可从中得到经验借鉴、文化传承和思想启迪。

一个家族缺了家谱,就不完整。 通过修家谱,有助于提升家族的凝聚力,维护团结,增进各个家庭的彼此了解和信任,加强沟通,促进家庭间的互帮互助;了解家族的历史和迁徙情况;知道同一家族中家庭间血缘的 亲疏远近。

一个国家如果没有了史记和文化典籍,那么国家的发展进程肯定不会有这么快。国家尚且需要有传承载体,家族同样需要。

因此,我们不仅修家谱,而且还要定家规和族训,以此来规范我们的人生、教育我们的后人。以使我们的家族越来越优秀、越来越强大。

徐志摩,金庸,琼瑶三人关系

三人是亲属关系,徐志摩是金庸的表兄,而琼瑶则是金庸的表外甥女。金庸(1924年3月10日—2018年10月30日),原名查良镛,生于浙江省海宁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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