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姓的来历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13浏览:3收藏

“唐”姓的来历,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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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描述:

呵呵

解析:

一、来源有二

1、出自祁姓和姬姓,为黄帝轩辕氏之后。相传帝尧是黄帝轩辕氏的玄孙,姓伊祁,名放郧,尧是他的谥号。他最初被封于陶,后来迁于唐,所以被称为陶唐氏。成为天子后,开始以"唐"为国号,所以又称唐尧。尧做了100年天子后禅位给舜,尧死后,舜封他的儿子丹朱为唐(今河北省唐县)侯。到周武王时,唐侯作乱被成王所灭,唐国之地就被改封给成王之弟唐叔虞,原来帝尧的后裔则被迁往杜国,称唐杜氏。唐杜氏的后裔有以国为氏的,称唐氏。另外唐叔虞的子孙也以国为氏,后来就姓了唐。同时周昭王时,曾封丹朱之后在鲁县为唐侯,被楚灭后,其子孙也姓唐。春秋时,又有一支姬姓唐诸侯国,被楚昭王灭后,其后人也称为唐氏。以上这4支唐氏,均源自轩辕氏。

2、东汉时唐姓始有他族加入。如南方白狼王中有唐姓;陇西(今属甘肃)羌亦有唐姓。

二、迁徙分布

早期的唐氏,主要分布于魏、楚、晋、秦,如战国时魏有唐雎;楚有唐昧。西汉时,唐雎之孙唐厉徙居沛国(今江苏沛县);东汉时唐翔在丹阳(今安徽当涂县东北)定居;晋代唐熙定居凉州(今甘肃武威),其子唐辉又徙居晋昌(今山西定襄县西北);南朝齐时有三吴地区农民起义首领唐寓之曾攻占钱塘(今浙江杭州),称帝,国号吴。由此可见,南北朝时期唐氏已相当广泛地分布于大江南北的许多地方。唐朝时有河南固始唐氏移居福建。宋代有晋昌唐氏随宋室南渡,定居江西宁都,后迁广东潮阳、大埔,又有迁梅州及广西者。清代,闽、粤唐氏有的移居台湾,进而又有人远徙海外,如当代有"航运业大王"之称的印尼华人唐裕。

三、郡望堂号

堂号

"移风堂":汉朝时候,费汛为萧县令,爱民如子,先教后罚,在官9年,连地方的坏风俗都转变了,全县3年都没有打官司的。邻县沛县发生蝗灾,蝗虫到了萧界,不入萧境。皇帝封费汛为梁相。 唐姓又有以"晋阳"、"晋昌"、"北海"为其堂号的。

郡望

晋昌郡:晋永和中置郡,治所在长乐(今陕西石泉县)。此支唐氏,其开基始祖为十六国前凉凌江将军唐郓。

北海郡:汉时分齐郡置郡,治所在营陵(今山东昌乐东南)。 鲁 国:西汉初改薛郡置鲁国,治所在鲁县(今山东曲阜)。晋改为郡。 晋阳县:秦置,治故晋阳城。秦汉为太原郡治所,东汉后又为并州治所。

四、家乘谱牒

上海:唐氏族谱八卷、云间唐氏支谱不分卷、唐氏本支谱不分卷 江苏:延令唐氏宗谱四卷、开沙唐氏族谱十卷、丹徒开沙唐氏宗谱十二卷、昆陵唐氏宗谱不分卷 浙江:姚江唐氏家谱八卷首一卷、晋昌唐氏世谱九卷、东鲁唐氏族谱兰江东鲁唐氏族谱二十卷剡东唐氏宗谱五卷首一卷 安徽:潜山崇本堂唐氏宗谱十九卷首三卷末一卷、皖桐唐氏七修宗谱 湖南:中湘唐氏朝支六修谱十四卷、衡山唐氏七修族谱二十六卷、湘潭唐氏敦本堂七修谱三十二卷、锦石唐氏四修族谱三十九卷

五、历史名人

唐 寅:明朝文学家、书画家,字伯虎,号六如居士。自放名山大川,筑桃花坞以居,毕生致力于绘画,且能诗文,与祝允、徐祯卿、文征明并称"伍中四才子",与沈周、仇英、文征明合称"明四家"。有《六如居士全集》、《画谱》等。 唐 蒙:西汉官吏。武帝时,他出使夜郎国(现在的贵州省),以厚礼,说服夜郎侯多同归属汉邦,设犍为郡,从此贵州不再是夷地了。 唐赛儿:明初农民起义军女首领,白莲教首领,自称"佛母"。 唐廷枢:清朝买办。1880年,主持修筑我国第一条铁路唐胥线(唐山至胥各庄)。并在英国支持下开办开平煤矿,为李鸿章办洋务的得力助手。 唐慎微:宋代著名医药学家,编有《经史证类备本草》,总结了宋以前的药物学成就,流传很广。

唐姓由来

唐姓是当今中国姓氏排行第二十六位的大姓,人口众多,约占全国汉族人口的百分之零点六五。

寻根溯源

1、出自祁姓。据《唐书•宰相世系表》所载,帝尧之子丹朱被舜封为唐侯,后其国被周成王所灭,子孙有以国为氏者,此为陕西唐姓。又周昭王时,为奉唐尧之祭祀,封丹朱裔孙在鲁县(今河南鲁山县)为唐侯,后被楚所灭,子孙以唐为氏,此为豫鲁(今属河南、山东间地)唐姓。

2、出自姬姓。据《姓氏考略》及《世本》所载,周成王封唐国给唐叔虞,叔虞子孙中有以国为氏者,此为山西唐姓。又有春秋时,楚地(今属湖北)有一支姬姓唐诸侯国,被楚所灭后,子孙以唐为氏,此为湖北唐姓。

3、其他源流。据《后汉书•南蛮传》所载,汉代时南蛮白狼王为唐姓;据《三国志•郭淮传》所载,陇西(今属甘肃)羌族中有唐姓者;据《元史•唐仁祖传》所载,元代西域畏兀人唐仁祖,其子孙以唐为姓。另外,满族塔塔喇氏、唐古氏、唐尼氏、唐佳氏,土族拉什唐氏及瑶、苗、蒙古等少数民族中均有唐姓者。

得姓始祖

唐尧。唐尧姓伊祁,名放勋,尧是他的谥号。他最初被封为唐(今山西翼城西)侯,即位后,又立国号唐,所以称为唐尧。唐尧是传说中的圣明天子,被后人尊为“良师帝范”、“文明始祖”。据说,他做了一百年天子,后来禅位给舜。他死后,帝舜又封他的子孙为唐侯。唐国经历夏商两代,周初被周公灭掉。周成王封弟弟叔虞在唐,改封唐侯后人为杜伯(把唐公及其后人迁于杜城,降爵为伯),称为唐杜氏。唐杜氏的后裔有以国为氏者,此为陕西唐姓。

繁衍播迁

唐姓发源地当有四处:陕西、山西、豫鲁(今河南、山东间地)、湖北。上述陕西、山西、豫鲁三地在发展中成为唐姓繁衍的中心地带,也是唐姓主要望族所在地。秦汉时,唐姓分布于江苏、江西、四川、广东、安徽、浙江、山西、陕西、河南、山东、湖北等地。据载,战国时魏国人唐雎之孙唐厉迁于沛国(今属江苏),唐厉四世孙唐都任临邛(今属四川)令,唐都之孙唐林被封为建德侯,唐林之子唐蔚因封地被除,徙居颖川(今属河南),唐蔚之三世孙唐帽任会稽(今属浙江)太守,唐帽之子唐翔任丹阳(今安徽当涂县东北)太守。魏晋南北朝时,社会动荡不安,北方战火连天,唐姓人随着南迁队伍,更广泛地分布于南方各地。此时,唐雎一支唐翔之子唐固,任孙吴政权中的尚书仆射一职,唐固三世裔孙唐彬任晋镇西校尉、上庸襄侯,唐彬之子唐熙因娶凉州(今属甘肃)刺史张轨之女,遂把家安到凉州,唐熙之子唐郓任前凉凌江将军,从凉州迁居晋昌(山西定襄县西北),后发展成为唐姓历史上最大郡望。唐郓之曾孙唐瑶任西凉晋昌太守、永兴侯,唐瑶之孙唐褒任后魏华州刺史、唐纯任后魏太原太守,唐褒之子唐茂任秦州刺史,唐茂之子唐翼任后魏凉州太守。隋唐时期,随着河南固始人陈元光开漳入闽,唐姓人有加入者。唐雎一支有唐瑶的七世孙唐休王景任职宰相。宋元时又有唐姓人迁居南方,由北方发展而来的唐姓已是大量的居于南方了。明清时,又有唐姓人移居台湾,远徙海外的。至此,唐姓足迹遍布中国大地。今日唐姓尤以四川、湖南、贵州、山东、安徽、广西等省区居多,上述六省唐姓约占全国汉族唐姓人口的百分之六十。

郡望堂号

唐姓郡望主要有四个:

1、晋昌郡,治所在长乐(今陕西石泉县);

2、北海郡,治所在营陵(今山东昌乐东南);

3、鲁国郡,治所在鲁县(今山东曲阜);

4、晋阳郡,治所在今太原市西南。

堂号:

“晋阳”、“晋昌”、“北海”。自立堂号有:“思本”、“忠恕”、“敦睦”、“移风”、“梧桐”、“梧封”等。

宗族特征

1、群英荟萃,名人辈出。

2、从其排列有序的字行,可窥其姓氏特征一斑。如浙江唐姓一支字行为:“福禄永隆昌,和良瑞世美,才智端宁聪。”又江苏一支字行为:“本立元孝,起宗节义。”

名人精粹

唐昧:战国时代任楚国(今湖北北部一带)大将。唐勒:战国时期楚国(今湖北北部一带)辞赋家。唐举:战国时期梁国(今陕西韩城南)相术家。唐寓之:南朝宋时三吴地区农民起义军首领,在攻占钱塘(今浙江杭州)后称帝建吴国。唐慎微:蜀州晋原(今四川崇庆)人,宋代医药学家,著有《经史证类备急本草》。唐寅:江苏吴县人,字伯虎,明代画家、文学家。擅画山水,并工画人物、花鸟,与沈周、文徵明、仇英合称“明四家”。唐顺之:江苏武进人,明代散文家,官至右佥都御史、代凤阳巡抚。“唐宋派”人物之一。唐赛儿:山东蒲台人,明末山东农民起义女首领。唐甄:达州(今四川达县)人,清初思想家,著有《衡书》九十七篇,后更名为《潜书》。宗阳明良知之学,反对空谈心性,主张“富民”。唐英:清代传奇小说家。唐才常:湖南浏阳人,清末维新派人物之一。早年参与时务学堂的创办,编辑《湘学报》,后被张之洞勾结英国领事将其杀害。唐廷枢:清末广东中山人,曾任职英商怡和洋行总买办、轮船招商局总办,后开办开平煤矿和修建铁路,为洋务运动中主干分子。唐正才:太平天国将领,被封航王,总管水营事务。唐绍仪:广东香山(今中山)人,清政府时任天津关道、外务部侍郎等职,袁世凯任职临时大总统时,他任国务总理,后任护法军政府代表、国民党政府国府委员等职。唐继尧:云南会泽人,为滇军军阀,曾任职贵州、云南都督。唐澍:河北人,陕西渭华起义的***,曾任职西北工农革命军前敌总指挥。唐生智:湖南东安人,曾担任中国国民党革委会中央常委、建国后任职湖南省副省长、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唐兰:现代文学家、音韵学家、历史学家。

安徽宿松唐氏后谱:

良士志应时,道正耀天光

学富功先裕,德崇名自彰

咸怀诒泽大,克念保宗长

继嗣能华国,家声世代昌

安徽淮南唐氏后谱: (堂号为桐叶堂,祖籍山西)

荣家文有伯,元建广朝兴,

安国俊英贤,(缺失)江西省高安市锦水街唐氏字辈:

庆衍洪都 支分筠阳

先畴谨服 旧德宜光

忠孝克守 似续悠长

绍承宗列 佑启藩昌

簊欲比正 昭穆安康

仁慈督敬 义礼端详

文章华国 亲显名扬

福泽锦远 百世流芳

永翁之后 最高举赏 丰城唐氏五宗清康熙十八年制定字辈:

大士金之秉 光垂鉴泰来

燕台铨毓相 熙逵锡衍材

二零零七年新续字辈:

炎尧锦鸿楷 辉志铸浩槐

炯坦铭源栋 炳报钟沣采

八旗满洲几乎所有他塔喇家族都是正白旗,他塔喇始祖‘岱图库哈里’的同族。他塔拉也称;他塔拉,他他拉,塔塔拉,辛亥革命后该族人改为汉姓。-唐-或-谭-。满洲他塔喇氏出自“蒙古族塔塔尔[又称鞑靼]部落。哈拉蒙语解释为‘旷野’你说的家谱古代是由部落里最大的头领或是部落里最有威望的人编写的。一般是五代为一谱。到了现代已经没有正规的了~我姓唐,我的家谱记载我们唐氏家族原居在北京,唐氏胡同。每逢清明变有大批人祭奠祖先。有一次皇帝夜晚突然惊醒,看天空火光冲天,便找人询问怎么回事。答曰祭奠所制,当时有个术士说尺乃凶兆,第2天的清晨便发下诏书驱逐我们唐氏一族。我的祖先就来到了现在的辽宁省抚顺县,现在是抚顺市。那时候我们这一脉一直保留着家谱,直到现在。我解释一下八旗‘是由清太祖怒尔哈赤于明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正式创建的。初建时为四旗;黄,白,蓝,红。[1614年]因;归服益广。将四旗改为;正黄,正白,正蓝,正红,并增设;镶黄,镶白,镶蓝,镶红四旗。合称“八旗”。统率满,蒙,汉族军队。规定每300人为一牛禄,设‘牛禄额真’一人。五禄为一甲喇{队],设“甲喇额真”[参领]一人。五甲喇为一固山,设“固山额真”{都统,旗主}一人。副职一人称为;“左右梅勒额真”{副都统,旗主}。皇太极继位后为扩大兵源在满八旗的基础上又创建了蒙古八旗和汉八旗。其编制与满八旗相同。满,蒙,汉八旗共二十四旗。构成了青代八旗制度的整体,满清入关后,八旗军又分成了“禁旅八旗”和“驻防八旗”正黄,镶黄和正白旗列为:“上三旗”上三旗内无王,都归皇帝所亲统。“正白旗”为多尔衮自己所领。清末规模为辖86个,整佐领约有26万兵丁。男女老少总人口约13万人。希望对你有帮助。你想创立家谱你可以要求你家里最年长的人设立。一辈辈传下来

文|李海鹏

伊兰包托克索——三家子

世界上最后15个以满语为母语的人都已经老了,住在齐齐哈尔市远郊的一个以玉米和奶牛为营生的屯子里。早年间它叫伊兰包托克索,现在叫三家子。

屯外沃野千里,并无山河阻隔,村民们的生活却闭塞孤独。通过仅能接收到的三个电视频道,老人们能看到《康熙大帝》和《雍正王朝》一类的清宫戏。这使得他们对于大清帝国往事的认识跟一般由电视机陪伴度过晚上的汉族人并无二致:净是些老早年儿的、皇上福晋的、可资消遣的传奇故事,跟咱自家扯不上什么关系。对于本民族史上最被神圣化的人物努尔哈赤大汗,“老罕王”,他们也不怎么推崇,有的个性直爽的老头儿甚至要摇一摇头撇一撇嘴。他们打心眼儿里佩服的是毛泽东。

建屯318年以来,三家子屯一直是一个疏离于时代的村庄。早先,它的疏离是典型性的,屯中的满族家庭都在八旗的军事序列之中,在火器时代里学习骑射并每年两次到齐齐哈尔接受检阅。如今的疏离则具有边缘化的色彩,它的全部的非农业经济就是两家小卖店、两家只有本屯男人光顾的饭店和一辆乡村大巴。

在五十年前,整个中国已经忙于“工业化”了,三家子屯的人们甚至还对耕种技术不甚了了。陶青兰的印象是:“种地不精。”她62岁,是15位说满语者中的汉语说得比较好的一个。直到那时屯中居民还未习惯农业生活,要种黄米,就拿些种子心不在焉地随手一撒。他们还种些大豆、荞麦,一概收成欠佳,惟一丰产的是他们每个人日常需要又不劳烦太多人力的黄烟。

当来自山东的汉族人在1970年代大批迁来的时候,屯中的满族人开始面临一系列程度较浅的困境,首先是耕种技术上的,其次则是文化上的。“满族人大大咧咧,粗,不会过日子,拿土地不当回事。”陶青兰评价说,“房前屋后、荒地,汉族人逮着机会就稍微占点儿。满族人有钱就花,想吃想喝,攒不下钱。汉族人节俭,在嘴头儿上省,天长日久,过得就好了。”

屯中人尤其是陶家人,更愿意去打鱼而非耕作。打鱼是典型的满族传统生产方式。历史上的满族牧猪,也为了打仗而牧马,但从生计角度来说并非“半游牧民族”而是典型的渔猎民族,未脱初民的攫取经济形态。屯中的老人们亦都记得,“以前鱼大”,随便拿根渔叉就能叉上来好多三十多斤重的鲤鱼。陶家人尤擅此道。那时候的鱼不值钱,又没人买,只好不胜其烦地“成天炖鱼吃”。

打鱼的习惯延续至今。在夏天的早晨,仍可看到有村民在屯外的河汊里捉到了鱼,装在小塑料袋里提回来。上去问问,多半姓陶。只是,如今只有“鱼崽子”,托胡鲁哈喇氏的后人们看上去怏怏不乐。

“托胡鲁哈喇”即为满族“陶”姓的前身。三家子屯在建屯之初共有三姓,分别为计、孟、陶。计姓的前身为“计不出哈喇”,孟氏的前身为“摩勒吉勒哈喇”。在本屯的历史中,除清朝前期“当兵吃粮”外,三家各有传统性的生计:计氏牧牛马,孟氏编筐,陶氏捕鱼。

这样一个植根于满族传统的村屯如今并不多见,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忽略其汉化的程度。

你甚至不能把这里看作是一个满族文化和生活方式的“保留地”。没有多少保留下来的东西了。在15个以满语为母语的老人当中,说得相对娴熟的又只有3人,而他们的满语水准亦不及祖辈的“一半儿”。

三家子屯小学是全国惟一一所满语小学,齐齐哈尔市和富裕县为之投资超过百万元,学校中一块不常挂起的满语牌匾和几幅写有满文的书法作品,就是全屯仅有的满语文字。学校专辟了一间教室用于“满族传统展览”,可是在全屯尽力收罗器物,却只得到寥寥几件:一柄渔叉,一只渔筐,一架纺车,一小堆儿“嘎拉哈”——猪或羊的膝骨,满族女孩的传统玩具。

满族崇尚的男子气概,向来指向从不畏惧使用武力的“巴图鲁”——借自蒙语的“勇士”。而如今呢,在如此讲究实用的生活当中,拳头再大的莽夫也只有无能的力量。陶青兰说:“谁有钱谁就横了。”

集体记忆的遗忘

三家子屯最有价值的一件“文物”,是陶家的一幅记载祖先原籍的中堂,中堂上书有殿堂,用满文写有“自长白山苏格利河宁古塔远来”。这段文字证明了三家子屯中计、孟、陶三姓曾是清初宁古塔副都统萨布素麾下水师营的水兵下属,依据文献可查,早前曾抗击侵来的俄罗斯军队,亦曾驻扎在齐齐哈尔。

祖先们的那段迁徙经历之于三家子屯,恰如奥德修斯的旅程之于希腊,形成了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传说。76岁的孟宪连当过团支部书记、村长,多少有点儿文化,可是还对其中的一个传说坚信不疑。当我们笑起来并表示无法相信的时候,他双眼圆睁,整个身体坐着蹦向炕里,以示他多么震惊。

“老祖宗们都是踩着狗鱼过来的,”他以陈述亲眼所见之事的口吻说,“那时候船还没发明呢。”

事实上,这一类传说恰好是三家子屯未被遗忘的极少数满族文化痕迹之一,仅仅藏在少数老人们的头脑之中。无论是显性的还是隐性的,满族文化结构在这里都已是明日黄花。索伦杆、影壁,已于五十年前消失。吃狗肉仍然是禁忌,可也有人不在乎了。

当村民们热衷于新式房屋时,他们取消了西窗,而那是满族传统房屋中专门用于崇祀祖先的地方。传统的土垒房屋只有贫穷的老年人才会居住。老人们早就发现,有的新房子里甚至连“维奇波克顺”,也就是门槛,都不要了。

15个满语者都超过了60岁,远离着年轻人的沸腾新世界。可是他们不能在与世隔绝中保存记忆。年迈使他们面临着一个新的威胁:遗忘。在7月的接连几天,一个又一个老人坐在南方周末记者面前不胜苦恼:“岁数大了,忘性大,记不住了,你们要是早几年来兴许还行。”

可是,遗忘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了。早在这些老人年轻时候就开始了,甚至在他们没有出生、大清国的皇帝还登基坐殿、满语还是一个3亿人口的国家的官方语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满族的集体记忆在几百年间一直不断地流失着。即便是屯子里最老的满族老太太,比如91岁的陶云,其实也未曾有过哪怕一天真正的满族生活。在被问到可曾听过萨满歌曲时,她的回答是:“满族没歌。”

这位昔日的满族女孩从来没有机会聆听优美的《家神调》,即便她出生在“活化石”三家子屯:“我们在那暗楼上,向神请求,把那旧时光悄悄带走,带来新岁月。”也从没听过《海清河晏》,如何嘹亮地炫耀着大清国的文治武功和道德威严:“海清河晏,花村犬不喧,讲武训戎旃,幕府多雄健。”

也许只有汉族人才会对此丝毫不感惊讶。这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历史经验:汉族像庄子所言之柔弱的舌头般长存,不能抵御虎狼之邦,却有同化的伟力;那些入侵的民族总是短暂地占有江山,却将永久性地失去自我。

三家子屯的老人们很少对满语的即将消失表示痛惜。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曾经过着粗粝的生活,亦形成了粗粝的想法。“满语它没了就没了呗!”孟宪连抱持着农民式的真理,“这世上啥玩意不得没呢?”

他是“日本鬼子进来那年生的”,小时候说满语,12岁起就给人放猪。到伪满洲国时期,念了一年零两个月的书,“溥仪当皇上,净叫学日语。”15岁日本鬼子走了。听说苏联兵来了,接着***就来了。土改时屯子里打死了两个地主,是哥俩儿。哥哥是枪毙的,弟弟是棒子打死的。那时候孟宪连不觉得打死两个人怎么着,“不心疼那个”,现在一想,“不忍心”。其实屯子里才几十户人,都是“翻”话的亲戚——在屯子里,说汉语叫“说”,说满语叫“翻”。再往后翻满语的人越来越少了,他的满话也越忘越多。如今他的人生观落到了“知足常乐”上头。

每年过年,他都要给西窗边的“太太”烧上一炷香,祈福道谢。可是,他已经忘了这个“太太”是谁。

在三家子屯,对于这个画像上的女人是谁,已经遗忘了很多代了。满学家金启孮在《梅园集》中记载了晚近时代满族人对于“太太”的信仰,并认为“太太”这个叫法本身是“可笑”的。“太太”本是萨满,即满族的古老信仰萨满教中的祭司,有通灵等各种神通,通常由女性担当。如今,满族人普遍在汉化过程中遗忘了她的身份,常常模棱两可地说成“女性祖先”。

孟宪连的生活比较困顿,儿子又在去年患了重病,经久未愈。春节时,他给“太太”鞠了一个躬,却只是说:“一年了,没什么那啥的,感谢您老太太保佑,这一年顺顺当当,挺好!”

自满族以来

满学学者们更愿意使用一个略嫌冗长的词汇“满族共同体”,指称通常所说的满族,即满洲族。

“真正”的满族人其实少之又少,近于无迹可寻。若以这个民族的最初的核心组成部分即“建州女真”为标准衡量,今日的满族人中的符合者将百无其一。美国学者欧立德并不认为满族是一个基于血统的民族:“从满族这个名字确立的那一天起,它就是一个高度政治化的民族名称。”

满族人曾经是如此之少,以致在他们赢得了对明军的萨尔浒大战之后,亲明的蒙古林丹汗仍旧在信中如此嘲讽地问候努尔哈赤:统四十万众蒙古国主巴图鲁成吉思汗,问水滨三万人满洲国主英明皇帝安宁无恙耶?

没有任何东西曾像人口一样被满族贵族视为珍宝。努尔哈赤,这位曾经担任明国的指挥使的高度汉化的后金君主,曾经一再对将领们申明自己的战略:战争的首要目的不是攻城略地和抢夺财富,而是夺取人口。他的儿子皇太极则用一个更政治化的方法达到了扩大族群的目的。1635年,皇太极废除“诸申”的族号,改称“满洲”,居住在中国东北地区的建州女真、海西女真、野人女真、蒙古、朝鲜、汉、呼尔哈、索伦等多个民族的人口从此被纳入同一族名之下,满族自此形成。

作为血统最为“纯正”的组成部分,建州女真人被称为“佛满洲”,其他人则被称为“依彻满洲”。

三家子屯中的计、孟、陶三姓均来自满族的发祥地长白山,饶是如此,也只有计姓属于“佛满洲”。

在满学学者们看来,在满族迅速膨胀的过程中,它的汉化而且有知识的领导者也曾觉察到一丝未来的阴影。鲍明在其著作《满族的文化模式——满族社会组织和观念体系研究》中写道:皇太极既想夺取全国政权,又不愿入关,因为想要避免辽金元入关后本族人汉化的后果。不过,一家之私欲最终超越了这一切。1639年7月,皇太极终于在一封致崇祯皇帝的信中,提出了一个中国历史上每临变乱便永劫回归的问题:“自古天下非一姓所有,天运循环,几人帝,几人王?”

5年后,顺治登上了龙廷。一个真正的难题开始摆到了满族贵族面前。此时的满族人口仍然不过30万而已,如此微小的力量显然无法统御中国。在“扩族则亡族,不扩族则亡国”的两难选择当中,皇室制定的是一个利益最大化同时也是必然失败的策略:在两种威胁中间走钢丝,全靠即兴式的灵活来保持险象环生的平衡。

这可以解释清朝政府的政策为何总是彼此矛盾。在清代,降民、俘虏、投奔者,无论何种民族,都被满族贵族编入八旗牛录,后来每旗又分设满蒙汉固山,使得八旗变为了二十四固山,又设内务府“内三旗”,导致满族像滚雪球般膨胀,至清朝中期已经达到600万人。另一方面,满汉通婚却被禁止。对于东北,政府忽而设置柳条边禁止汉人迁入(记者注:在辽宁和内蒙古修建的一道壕沟,沿壕植柳,称“柳条边”),忽而又开禁以充实边陲。清皇室既以武力推行剃发易服,强令汉人作满人装扮,又承袭了汉族的地主——文官制度。既以儒学正统的继承人自居,又屡兴文字狱,将历朝历代文人直言敢谏的传统彻底摧毁。

其结果是,汉族文化和满族文化中的活力都泯灭了,被保留下来的是最适宜忍受强权统治的部分。至晚清,在西方的坚船利炮之下,曾经勇武无匹的满族武官几乎成了怕死鬼的代名词,如孟森《清史讲义》所说“满族贵勋无一成材”,汉族名臣们虽勉力支撑,却难免被后人讥为奴性十足。

甚至在清朝最强盛的时代,“族”与“国”的两种危险就都已经迫近。乾嘉年间,北京的很多满族人已经不会满语。乾隆四十年,满族官员果尔敏竟然听不懂皇帝的满语,更令皇帝震惊的是,此人来自盛京。盛京将军琳宁亦不擅满语,写一份报告本地并无蝗虫的简单奏折亦全用汉语,乾隆予以痛斥,却不能改变满语日渐衰微的现实。另一方面,白莲教等以宗教名义聚集起来的农民不时起义,而“华夷之辨”,又始终都是任何一股反对势力的道义根基。

到1840年,如何保护满文化不被汉文化吞没已经不再是个值得关心的问题——整个中国尚不知前途何在。满文很快就在官方公文中消失了,因为随后掌权的慈禧太后本人竟也不懂满文。

这一期间,三家子屯中的八旗士兵越来越多地被调出作战。仅据屯中的《唐氏家谱》记载,1858年曾有士兵随僧格林沁于津沽一带阻击英法联军,1894年甲午之战还有士兵在伊克唐阿部下保卫过奉天。可是,鲜血换回的只是耻辱,再也没有人能够捍卫这个沙堡般的帝国了。

1911年,“戍卒叫,函谷举”,人数寥寥的武昌新兵彻底了结了满族贵族们268年的无解难题。

可是,满语已经用一种静悄悄的方式改变了汉文化,很可能也是永久性的。东北话和北京话中的满音是如此之多,以致以它们为基础确定的普通话被一些语言学家称为“满式汉语”。举凡普通话中的近代出现词汇如“马虎”、“邋遢”等等,多有满语的借音。这种语言如此拙于思辩,却又如此灵活而深入人心,使得写作这种“满式汉语”的满族作家们比南方的汉族作家更容易获得成功。同样的还有曹雪芹,作为汉军出身的内务府旗人,汉满两族皆以为是本族中人,三百年来各自以为矜夸。

在武昌起义之时,新军就曾满城搜捕说北京话者,结果至少有1500人因说北京话而遇难。

这是漫长的仇恨历史的又一个轮回。一些著名革命者对满族人的仇恨无以复加。满族人迎来了艰难岁月。八旗是职业性的军事组织,满族人向来是家里有几副甲——有几个当兵的——就吃几份粮,清帝逊位之后遂衣食无着。在三家子屯,一个计姓寡妇联合齐齐哈尔一个何姓寡妇去了北京请愿。回家时她没能带回一分钱。紧接着军阀蜂起,又是“几人帝,几人王”。

使命不再延续

北京的满族人在历史长流中调转船头,凭借在世代京畿的优游生活中积累下来的艺术基因,开始在戏剧、绘画、书法等方面展现惊人的天赋时,三家子屯的满族人则开始笨拙地学习种田。

三家子屯作为满族文化的最后遗存地的戏剧感,在于它建立于1689年。当时一个除了自己的家谱之外从未被任何档案文字记载过的满族水兵,托胡鲁哈喇。洪阿力及其伙伴,选择并建造了三家子屯。那也恰好正是英国发生光荣革命并通过《权利法案》、彼得一世亲政并在俄罗斯开始西方化改革的一年,世界历史向一个宏伟的新时代转折的一年。洪阿力们的小小队伍,在历史潮流中溯流而上,作为一个即将泯灭特征的民族的托孤者走向了与世隔绝之地。

三家子屯有据可查的一切,都起始于洪阿力。他听命于宁古塔副都统萨布素帐下,在1683年到荒凉的嫩江上去阻击从4000公里外袭来的俄罗斯人。6年后的1689年,清军赢得了雅克萨城之战,中俄签定满文、俄文、拉丁文,却无汉文版本的《尼布楚条约》时,他与两个同伴一起作为水师营的兵丁获准在卜奎即后来的齐齐哈尔百里之内挑选一个水草丰美的居所作为行营之地。

他们最大限度地利用了规则,选择了如今的三家子屯的所在地,距离卜奎足有95里之遥。这个距离在交通不便的年代足够遥远。因此在其后三百年中,三家子屯始终是个偏僻之地,足以像冰箱一样保存一份满族文化的样本。

如今,石君广开始感到,祖先的奇怪的使命传到了他的身上。三家子屯的“满语小学”为孩子们开设一门浅显而且不列入考试科目的满语课程,学校有两位满语教师,均为没有正式编制的代课老师,石君广就是其中一个。他是屯子里惟一一个对满语感兴趣的中年人,过去几年中,他给村里的老人们录了10盘磁带,从“山里红”到“棒打狍子瓢舀鱼”,满汉一一对应。

他想让孩子们都学会满语,至少“能用满语对话”。至于长久的目标,他则违反语言生存规律地希望“满语这门语言能够延续下去”,尽管早就有到屯中考察的满语学者对他表示这决不可能。

已故满学家金启孮在1980年代发现了三家子屯这块“满语活化石”。二十多年间,世界各地的满学家们陆续到屯中考察。作为一门冷僻的学问,满学的研究者并不多,这种到访既不频繁也未能引起公众的注意,不过学术结论早已确定:除此之外,世界上再没有活的满语存在。

15个满语老人之一陶云庆是石君广的舅爷,他既支持石君广,又认为他异想天开。“满族话打从咱这社会一来就不行了。老中华国那会儿的长辈翻得还行,还想捡?捡不回来啦。现在活着的这帮老人,自己会多少?我这翻话的水平,顶多我爷爷的一半。”陶云庆说,“现在打小教孩子满语,也行。可就是会个三四年,一转学全忘了,就会个零打零碎儿——饭碗、筷子!”

对于是否愿意让孩子学满语的问题,屯中家长们的普遍反应是,“咋不乐意呢?”“咱满族人学满族话还不好吗?”不过也有不赞成的,“那玩意早扔没了,学有啥用?还影响考试成绩。”

不管怎么说,这天上午,满族课还是照常上。石君广先教孩子们读切音,接近英语的连读,然后教了四个词:二、十、院子、别人。石君广每读一遍,他们就跟着大喊一遍:ZHUO!ZHUAN!HUA!GUA!

在三家子屯,比汉化更明确地发生着的是1960年代标准的全球化。村民们越来越依赖电力、柴油,全部成为了除草剂的坚定支持者。在这样的屯子里,一个满语老师受到的关注并不比一个透明人多。作为一个曾因家贫而不能读大学的中年人,他甚至解决不了自己如何转为公办老师的难题。

石君广只能在民族文字中寄托希望和怀抱。他能够讲述出的快乐只是,在书写满族文字时手腕感受到那曲线的柔滑,“像写美术字似的,有一种美感。”这番表白在粗鲁的乡村生活中显然难觅知音。他拘谨、认真,给人的印象是正在消亡的文字中寻找安慰,在孤寂中寻求温暖。

狗鱼

满语背后隐藏着一个已经被遗忘了的世界。关于冰雪,满语中的词汇多达六十多个,几乎每个形态的冰雪都有各自的命名。关于水的词汇更多,达到一百三十多个,从“秋水消减”、“大水响流貌”到“鱼游造成的水纹”,竟然都有单独的词汇与之对应。满族先民以其观察世界的既笨拙又细腻的方式,把野猪分为了11种,其中一年生长方牙的野猪被命名一次,三年生长獠牙的又被命名一次。由于鹿角形态变化更多,各种鹿被分门别类冠以29种各不相同的名词。

“满语是一种质朴的语言,”满学专家江帆说,“带有明显的直观性特点,但缺乏思维的抽象与概括。”

16世纪的最后一年,额尔德尼和刚盖奉努尔哈赤之命创制满族文字,借鉴蒙文字母创造了无圈点满文,即“老满文”。无圈点满文使用不便,因此达海受命对其加以改造,创制了有圈点满文,称为“新满文”。达海从此被满族人尊称为圣人。可惜这种文字的寿命不过三百余年。

对于满语,乡村满语教师石君广的看法是“很好学”。与俄语相同的是,满语是纯拼音文字,怎么读就怎么写,从一个只会口语的文盲进步到能读会写并不困难。79岁的孟宪孝已经印证了这一点。

孟宪孝是三家子屯中除石君广外惟一一个喜欢看满文书的人。他是屯中老一辈人中见多识广的一个,认为满语“是民族的骄傲”。以前他会说满语但不会阅读,从两年前起,开始学习一位韩国的满学教授给他寄来的《清文启蒙四卷》。不过他觉得自己很孤独。他想让儿子学,儿子推脱说,年纪大了一看书就头疼。他又想让孙子学,结果“更白搭”,孙子扔下书就跑。

如今,作为一种即将退出生活的语言,满语仍在数十万卷满文档案中存在着,记录着大清国历史上的诸多细节。对满学家们来说,这种语言至少给了他们一个了解满族人的符号系统,恰如哲学家卡西尔所说,“文字带来意义的建构”,经由满语,学者们可以了解满族人理解世界的方法。

对于满语会在何时消亡,黑龙江大学满语研究中心主任赵阿平给出的时限是“大约十年之内”。

三家子屯真正在日常生活中仍以满语为首选语言的老人不过3位,而且都已经年过八旬。他们去世之时也就是满语退出历史舞台之日。在那之后,满语将只是一种由少数学者掌握的、不用于日常交流的学术语言。

在三家子屯,生活仍旧像普通的东北汉族村落一样冗长地继续着。早上4点半到7点钟极其喧闹,奶牛忧郁地哞叫着,鹅像一队将军踱过街道,而母鸡总是贪吃而慌乱地制造出巨大的声响。6点半,太阳大了,村子才安静下来。墨绿色的玉米在风中伏低、摇摆,伏低、摇摆,像梦境一般枯燥又永无休止。于是整整一天屯子里再无生气。直到夜里9点半,整个屯子上炕睡觉。这就是一个不停地遗忘着的地方拥有的东西:现在。

在现在,一个晴朗的7月下午,屯子里的年轻人正在嫩江江汊上打鱼。满族后人们时而拉网,时而收网,忙忙碌碌地走了一箭之地,却只有一些竹签般的小鱼坚硬地钉在他们的渔网上。鲤鱼、鲇鱼、黑鱼、嘎牙子,在哪儿呢?现在,所有那些祖上传说过的大鱼,都去哪儿了呢?现在,狗鱼呢?

狗鱼,那巨大的“苟仁尼玛哥”,祖先之舟,如孟宪连所说:“再也没有啦。”

“唐”姓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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