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伪国民政府的人物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13浏览:6收藏

汪伪国民政府的人物,第1张

人物职务简介 伪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长、军事委员会委员长1940年3月20日,在日本扶持下,汪精卫在南京组建傀儡政权,取代了华北的王克敏和长江下游的梁鸿志的伪政府。汪精卫任伪行政院长兼国府主席、中央政治委员会最高国防会议主席。1943年5月31日,汪精卫主席以“中华民国政府”首脑的名义,参加了由日本主导的“大东亚会议”。同年底,汪精卫健康急剧恶化,不得已于1944年3月赴日治疗。11月10日病逝于日本名古屋帝国大学医院,后来遗体运回国,葬于南京梅花山。1946年1月21日,国民党政府陆军总司令何应钦派工兵将汪坟炸毁,并将其尸体火化,坟址被夷为平地。伪立法院院长,汪精卫死后任伪国民政府代理主席兼行政院长汪伪政权的第二号人物。汪精卫病死后,1944年12月,陈公博任伪国民政府代理主席、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行政院院长等重要职务,集大权于一身,不过陈的这个“一把手”当了还不到一年,就随着日寇的灭亡而倒台。

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1945年8月25日,陈公博夫妇等人乘机秘密离开南京飞抵日本,10月3日被中国政府引渡回南京,关押在南京老虎桥监狱。1946年2月,陈公博与陈璧君、褚民谊等三人被押往苏州狮子桥监狱关押。随后,江苏高等法院在苏州道前街第一法庭对陈公博进行公开审判。法官认为对陈公博应“从重处断,以为叛国者戒”,并在判决书中指出:“陈公博通敌谋国,图谋反抗本国,处死刑。”6月4日,江苏高等法院奉命将陈公博在江苏第三监狱执行死刑。陈公博的家属将其尸体运到上海,连墓碑也不敢立,悄悄地将其埋在一处不为他人知晓的公墓中。 伪行政院副院长、财政部长、中央政治委员会秘书长、上海市市长、特务委员会主任汪伪政权成立后,周佛海任行政院副院长兼财政部部长,是该政权的第三号人物。1944年3月,汪精卫去日本治病期间,周佛海代行行政院长一职。汪精卫病死后,周佛海出任伪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

1945年9月30日,国民政府下令逮捕周佛海,10月21日,南京高等法院第一法庭对周佛海进行公审。11月7日,法庭以“通谋敌国、图谋反抗本国”罪行,判处周佛海死刑。周佛海被送往南京老虎桥监狱。1947年3月,蒋介石发布特赦令,以“响应反正”、“戴罪图功”、“以观后效”为由,将周佛海“减为无期徒刑”,免其一死。在监狱中,周受到了特别的优待,但是,他最终也没能活着走出监狱。1948年2月28日,周佛海因心脏病发作死在监狱中。 陈璧君原本是南洋华侨富商之女,后巧遇汪精卫,在铁窗内结成“患难姻缘”。汪精卫在南京建立伪政权后,她夫唱妇随,成为汪伪政权的“第一夫人”。日本投降后,陈璧君被国民政府诱捕入狱。在法庭上,她竟然恬不知耻地大呼小叫,百般为自己开脱,把自己的叛变投敌说成是曲线救国,并在庭审中利用人们对蒋介石的不满大骂蒋。虽然她在法庭上痛骂蒋介石赢得了一部分人的喝彩,但却不能因此减轻她自己叛国投敌的罪行,后来还是被判处终身监禁。陈璧君于1959年6月17日病死在狱中。梅思平  伪国民政府中央组织部长抗日战争爆发后,梅思平曾上庐山参加蒋介石、汪精卫等人召开的谈话会,听到马君武等民主人士的“焦土抗战”呼声,颇不以为然。回到南京便参加了以汪精卫、周佛海等为中心的“低调俱乐部”,讥笑抗日是唱高调,还多次想办法托人向蒋介石“进言和平”。1938年11月,梅思平与高宗武等一道潜入上海,与日本代表进行秘密会谈,经过几天讨价还价,达成了所谓《日华协议记录及谅解事项》草案。主要内容有:汪精卫一伙表示参加“建设东亚新秩序”,同意缔结日华防共协定。

1938年12月18日,汪精卫一伙人逃出重庆去河内。之后,梅思平因其“先锋”作用,被视为与汪精卫等人一样的“首义分子”,成为汪伪“最高委员会”成员。1939年,梅思平任伪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常务委员、组织部长等职,其地位仅次于周佛海,而且是周佛海的大红人和以周为首的“实力派”的重要干将。

1940年11月,梅思平参与了同日本政府签订出卖中国人民利益的《中日基本关系条约》。抗日战争胜利后,梅思平在南京被捕,关押在南京宁海路25号临时看守所内,后被送进老虎桥监狱。

1946年5月,南京高等法院第一庭公开审判梅思平。法庭内外,人山人海,人们都要亲眼目睹汉奸的可耻下场。梅思平在法庭上百般狡辩,拒不认罪。5月9日,高等法院下达判决书:梅思平通谋敌国,图谋反抗本国,处死刑。夺公权终身,全部财产除酌留家属必需生活费外没收。他是汪伪政权中在南京受审的第一个人。9月14日,梅思平在南京被执行枪决。 褚民谊伪国民政府秘书长浙江省吴兴县人,曾赴日本留学,在法国获得医学博士。在此期间,他结识了汪精卫、陈璧君,并由汪陈做媒,同陈璧君母亲的养女陈舜贞结婚,成了汪精卫的连襟。抗日战争爆发后,汪精卫一到上海,就立即召见褚民谊,让他谈对“和平”运动的看法。他参加了汪精卫一伙的“和平”运动,积极与日本勾结,进行卖国活动。

1939年8月底,在汪精卫召开的伪国民党“六大”上,褚民谊任大会主席团副主席,被推为中央监察委员会常务委员。随后,在伪国民党六届一中全会上,褚民谊任秘书长,成为汪伪国民党的“总管家”。当时,人们对汪陈夫妇手下的汉奸,以“陈公博的嘴,周佛海的笔,褚民谊的腿”并称。日本投降后,褚民谊与陈璧君等先被软禁在广州,后又被押送至南京宁海路25号看守所。

1946年被关入江苏高等法院第三监狱。同年3月21日,南京高等法院审判褚民谊,以汉奸罪判处其死刑。同年8月23日,褚民谊在苏州狮子口监狱被执行枪决。 任援道伪苏浙皖三省绥靖军总司令、海军部长、江苏省主席、苏州绥靖公署主任早年毕业于河北保定军官学校,参加过辛亥革命,和汪精卫一样,曾经也是革命青年。

1939年6月19日,任援道参加汪精卫、梁鸿志的上海会谈,会后发表声明,支持汪精卫组建伪政府。8月25日,汪精卫在上海秘密召开伪国民党第六次代表大会,有240人参加,组织起伪国民党中央党部。任援道被指定为伪国民党“中央委员”。后随日本顾问原田永吉到青岛,参加“汪(精卫)、梁(鸿志)、王(揖唐)青岛会谈”,结束后组成汪伪国民政府筹备委员会,任援道出任委员,并担任“警卫组长”。

1940年1月29日,伪维新政府宣布解散,不久,汪伪汉奸政府在南京粉墨登场,任援道从“维新政府”要员一变成为汪伪政府中的巨奸。3月31日,任援道被任命为苏浙皖三省绥靖军总司令。4月4日,苏浙皖绥靖军总司令部在南京成立。不久,任援道组建绥靖军军官学校,自任校长,培植亲信。任援道在汪伪政权中先后任伪职有13项之多,几乎兼全了汪伪政权各重要委员会的委员,如汪伪国民党中委、汪伪中央政治委员、汪伪最高国防会议委员等,主要实职有:伪第一方面军总司令,伪军事参议院副院长、代院长,伪海军部部长,伪江苏省主席,伪苏州绥靖主任公署主任,伪江苏省保安司令,伪上海市市长。抗战后期,他看到国际国内形势有所变化,便暗中与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联系。抗战胜利前夕,他率军归顺重庆政府。日本投降后,任援道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便以200根金条贿赂有关方面,举家逃到香港。

1949年,人民解放军饮马深圳河,任援道感到香港也难以立足,又远飞加拿大定居。

1980年死于异国他乡。 丁默邨伪特工总部主任、浙江省主席、杭州绥靖公署主任、特务委员会副主任出生于1901年。早年曾加入中国***,后投靠国民党,在上海进行特务活动,抗战期间叛投日本侵略者,组建76号特工总部,血腥镇压爱国志士,仅在1939年至1943年不足四年时间内,76号竟然制造了三千多起血案。

外国记者称丁默邨为“婴儿见之都不敢出声的恐怖主义者”,国人则称其为“丁屠夫”。抗战胜利后,丁默邨被国民政府逮捕,1947年被执行枪决。 李士群伪清乡委员会委员长、特工总部副主任、特务委员会秘书长汪伪政权的特务头子,曾任“剿共救国特工总部”负责人、伪江苏省省长,1942年被日本宪兵下毒害死。

早年曾参加群众革命运动,并加入中国***,后叛投国民党,又于抗战期间投靠日本侵略者,组建76号特务组织,残酷迫害抗日军民,仅在1939年至1943年不足四年时间内,76号竟然制造了三千多起血案。1943年,李士群被日本宪兵特高课毒死,终年38岁。           伪监察院院长

伪“中华民国维新政府”行政院长。抗日战争爆发后,梁鸿志在日本侵略者的策划下,在上海沦陷区组织维持会。1938年,梁鸿志在日本人的直接操纵下,在南京成立所谓“中华民国维新政府”,管辖苏、浙、皖三省的敌占区和宁、沪两个特别市,梁鸿志任伪“维新政府”行政院院长兼交通部长。为了向日本主子献媚和自身的挥霍,公开实施“烟、赌、娼”三大毒化政策,丧心病狂地毒害同胞,榨取钱财。

汪伪政权成立后,梁任伪监察院院长,1944年11月,改任伪立法院院长。日本投降后,梁鸿志四处躲藏,1945年10月2日在苏州被逮,随即押至上海。1946年6月21日,法庭以汉奸叛国罪判处梁鸿志死刑。11月9日在上海提篮桥监狱被执行枪决。 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长、内政部长

抗战爆发后,王揖唐投敌,频繁与日本侵略者接洽。伪临时政权在北平成立,王揖唐作为“创始人”之一,捞了个行政委员会常务委员兼赈济部总长的职位。

1938年9月,伪华北临时政权和伪南京维新政权在北平成立“联合委员会”,王揖唐任委员。王揖唐还利用汪精卫的势力和影响,当上了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长兼内务总署督办,成了华北汉奸的头号人物。1948年9月10日,王揖唐以汉奸罪在北平姚家井第一监狱被处以死刑。 伪考试院长、物资调查委员会委员长、江苏省党部主任

福建长汀县童坊镇)人,早年东渡日本,入明治大学、东洋大学,分获法学士、文学学士学位。是国民党元老。民国29年3月,汪精卫在南京成立伪“国民政府”,陈群历任“内政部长”、“宪政实施委员会常务委员”、“中日文化协会常务理事”、“中央政治委员会内政专门委员会主任委员”,多次参与签订出卖中国主权的条约和协定。

民国32年,任汪伪“中央国民政府委员”、“国史编纂委员会主任委员”、伪“中央警校校长”、伪“江苏省主席”兼“江苏省保安司令部司令”、伪“物资调查委员会委员长”。次年,任伪“考试院院长”兼“江苏省党部主任委员”。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陈群畏罪自杀。

陈群 (3张)

文学士学位。是国民党元老

谢谢邀请,1921年孙在广州就任非常大总统,汪任广东省教育会长、广东政府顾问,次年任总参议。于抗日战争期间投靠日本,沦为汉奸,其能成为中国最大的汉奸,是因为

1,从他的家庭背景来看

汪精卫生活在书香门第,儒学的文化气息比较浓,幼年接受封建的传统教育,他们一家人总是沿着封建时代读书人的老路向上攀登。

2,生活经历

汪精卫的一段教馆经历对其一生影响很大,教馆的生活是很难的,使得他性格懦弱自卑,优柔寡断,

3,刺杀载沣

汪精卫在革命困难时患得患失,容易走向极端,企图通过暗杀来回击远距离革命家的侮辱,回击对同盟会革命之心怀疑,滋长贪生拍死的念头,谋刺事件后,汪的懦弱自卑、优柔寡断性格有所发展,成为他在以后革命过程中的后制力,汪精卫在后来的政治活动中表现出了很严重的妥协性。这是他的致命弱点。

4,性格特点

由于性格软弱、实力缺乏,汪精卫一遇不利,动辄托病出洋或住院休息,1940年,在日本的扶植下,汪精卫在南京宣布成立另一个“中华民国国民政府”,就任政府主席、与日本握手言欢。

5,汪精卫和蒋介石不和

汪精卫与蒋介石算得上是政坛冤家对头。导致他不得不投降日本以寻求更多的支持来抗衡蒋介石。

上述几个方面导致汪精卫成为中国最大的汉奸。

改变历史走向的三个大叛徒秦桧、吴三桂、汪精卫。

第一个就是秦桧这个大叛徒是我们在小学课本里学满江红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到他了,他是一个没有骨气的人,当时秦桧一行人被匈奴俘虏。匈奴要挟,他让他头型,要不然就杀了他,他没有骨气的答应了,匈奴人做了叛国贼,后来又让他叛国投降金国。

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他代替大宋写下了投降书。于是给他放了回去,他回到了大宋后竟然还升官了。可后来在岳飞抗金的过程当中,他像大宋皇帝进谗言诬告,岳飞在抗金过程中私通敌国。最后使得抗金英雄岳飞惨死。

第二个就是吴三桂,吴三桂可以说是明朝灭亡的始作俑者。当时的吴三桂深得崇祯的信任,崇祯将它封为平西王,而且将当时的天下第一关山海关交由平西王吴三桂驻守。而且当时吴三桂并没有造反之心。

吴三桂造反主要是因为闯王李自成,李自成在占山为王后抢了吴三桂心爱的女人陈圆圆,于是才有后面当清兵入关后吴三桂想都没有想,就将后来的摄政王多尔衮带领的清兵引入山海关境内。这所有的一切都促成了明朝的灭亡,同时新一个朝代清朝由此诞生了。

第三个就是汪精卫汪精卫,这个人可以说是很传奇的一个人,最开始时他一腔热血想要报效祖国,但后来却成了民国后最大的叛徒。民国时期汪精卫是一个美男子,同时也是一个热血青年。他在刺杀清摄政王未遂后被捕,锒铛入狱在狱中,他写下热血诗歌:引刀成一块、不负少年头。

但是后来当日本人实施侵华战争后,他竟然做了日本人的马前卒,在南京成立伪政府替日本人卖命欺压中国人,为当时的日本人在中国横行霸道提供各种方面。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叛徒。

1、汪精卫,章怡和曾回忆说,小时候问父亲章伯钧政坛美男子,章伯钧说,最漂亮的莫过于汪精卫汪精卫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徐志摩这样形容他;“他真是个美男子,可爱!适之说他若是女人一定死心塌地的爱他,他是男子……他也爱他!精卫的眼睛,圆活而有异光,仿佛有些青色,灵敏而有侠气。”而且风度绝佳,温文尔雅,李宗仁曾经说:“汪兆铭仪表堂堂,满腹诗书,言谈举止,风度翩翩,使人相对,如坐春风之中。

2、周恩来,周总理的风采绝对不是一个美字可以概括的。周总理生于南方但长于北方,这使得周总理之美兼有南方的俊秀和北方的英挺,南北皆融亦是周总理的性格特征,收细腻和豪放于一体。周总理年轻时就读于南开中学,是南开学校唯一免交学费的学生。毕业时被举为全校文科第一名,在理科方面亦名列前茅。后来周总理留学于日、法等国,正是在这一过程中选择了共产主义,并为其奋斗一生。所谓相由心生,帅气的相貌或许是天生的,但是令人倾慕的风采绝对是后天高洁的品德使然。

3、梅兰芳,梅兰芳与汪精卫、周恩来、张学良并称“民国四大美男子”,四人外貌各有千秋,但“珠喉宛转绕梁曲,玉貌娉婷绝世妆”的梅兰芳,无疑是其中美得最为楚楚可怜的一个。当时有句俗话:“讨老婆要像梅兰芳,生儿子要像周信芳”,“男子皆欲娶兰芳以为妻,女子皆欲嫁兰芳以为夫”,真是万千宠爱加于一身。

4、张学良,四大美男中最令人羡慕的莫过于张学良。生来英俊潇洒不说,年纪轻轻手握权柄统帅一方,真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梦幻组合。更难得的是他还知情知趣会交际,在女人面前既有英武霸气的一面,又有温柔绅士的一面。他懂得鉴赏古画,会做古体诗,会跳舞,能说英语,还会打网球。这样的男人想没女人缘可太难了。张学良一生,留在历史上的,固然是九一八事变和西安事变两件大事,可令很多人津津乐道的是他的女人缘,尤其是和名媛贵妇们的缘分。

军统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简称军统局,BIS),中华民国情报机关之一。1938年成立,1950年解散的中华民国情报机关之一,早期的***为戴笠,戴笠死后,1946年,由毛人凤继任。

汪伪政府是中国抗日战争期间以汪精卫(本名汪兆铭)等投靠日本的中国国民党党员为首建立的政权,其以“中华民国国民政府”为名,实际上则是日本在战争期间扶持的傀儡政权之一。1940年在日本的扶持下成立于南京,汪精卫担任该政权的“国民政府代主席”及行政院院长,周佛海、李士群为主要成员;1945年抗战结束后解散。

“九·一八”事变之后,汪找到了与蒋合作的机会。1932年1月28日在汪行政院院长履新之日,上海爆发了“一·二八”事变。日本帝国主义肇事挑衅,给汪一个下马威。

十九路军奋起抵抗,全国人民万众一心,同仇敌忾。民心可用,士气高涨。

而汪精卫一开始便被恐日情绪所围困。他被日帝的*威压倒,只看到日本的强,却看不到中国的大和得道多助的优势,他认为:“须知数十年来,中国军事经济,在物质上着着落后,固不待言;即组织上亦幼稚不完善。”(注:见《汪精卫传》,第120页。)他害怕打仗,全力交涉言和。1932年5月在蒋、汪的同意下,国民政府跟日本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淞沪停战协定》。

1935年5-6月间,他批准了“何梅协定”、《秦土协定》,把华北主权拱手相让,社会舆论哗然,连他的子女都反对他兼任外长,以免“独负卖国责任”。汪精卫听了伤感万分,流着泪说:“现在聪明人,谁肯当外交部长!”(注:见《汪伪十汉奸》,第54页。)言外之意是被强适逼得如此。日本蛮横,汪君怯懦,顶不住,只好逆来顺受。

1937年“七·七”事变后,全面抗战爆发。汪精卫起先不敢公开宣传投降论调。他在7月29日的《最后关头》演讲中装出腔调,谈得很豪壮。其实,他的内心是很畏怯的,在私下里却暗示抗战必败。他说抗战是“跳火坑”,潜台词是“救国已无希望,只好跳火坑”而已。(注:黄美真《汪精卫集团投敌》,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版。第191页。)

到了8月3日,汪就抑制不住言和的情绪。他说:张悌说“吴亡之际,乃无一人死节,不亦辱乎?”明知不能救吴亡,而惟一死自尽其心,然想自己死了之后,未死的人都要为奴为隶,这又何能瞑目到底,也不是办法。汪的弦外之音是:“死不值得”。他还说:“和呢?是会吃亏的,就老实承认吃亏,并且求于吃亏之后,有所抵偿。”(注:黄美真《汪精卫集团投敌》,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版。第177页。)虽然该语句上下文也有“打仗”、“抵抗”等语穿插其间,而“求和”、“投降”的心态则是十分明显的。

在恐日心理的左右下,汪精卫千方百计寻找“和”的机会。

1937年10月陶德曼出面调停中日关系,正中汪的下怀,两人“款款而谈”,他认定“和平有望”,对抗日毫无热情。

1938年12月,在汉口国防最高会议上,汪主持第54次常委会议通过接受日方所提条件的决议,煽动孔祥熙在日本所提的停战条件上签字。(注:见《汪精卫传》,第134页。)

1938年10月,他在接见海通社和路透社记者时都表示“未关闭停战之门”,他置轰轰烈烈的抗战于不顾,醉心主和。(注:黄美真《汪精卫集团投敌》,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版。第189-190页。)

后来汪精卫回顾说:“我对于觅得和平的意见,在会议里不知说过多少次,到广州丢了、长沙烧了,我的意见更加坚决,更加期其实现。”(注:见《汪精卫传》,第146页。)

恐日主和,在汪精卫的意念里,绝非一日两日,而是懦弱自卑的个性造成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周佛海策划高宗武、梅思平与日方今井武夫、犬养健订下“重光堂协约”,起先汪不知道。等到周、梅以“日本认可汪精卫领导和平运动”的密约向汪精卫、陈璧君表功时,汪便如获至宝,心安理得地认为,与其抗战而亡,不如求和苟存。从此,他向媚敌卖国的深渊滑下去了。

汪精卫优柔寡断,被手下“亲日派”分子摆布,为最终实现夺取国民党内最高权力的个人意愿,实现其“对日和平”的“政治主张”,加速了媚敌降日的步伐。

汪精卫周围最重要的言和人物就是陈璧君和周佛海。

陈璧君不满意汪久居蒋介石之下受蒋的闷气,对汪“反蒋夺权”之欲推波助澜,极力鼓动之,欲另开生面,独立经营,却昧于大义。陈为了取媚于日本,甚至认为“东北五省根本不是中国的地方”,“奉天本来是满清带来的嫁妆,他们现在不过是把自己的嫁妆带回去就是了”。(注:见《汪精卫集团投敌》,第191页。)为了让汪独立掌权,恬不知耻地表示放弃东北领土主权。

1938年10月梅思平携密件回重庆呈汪。汪在家为梅设筵,当送梅出客厅时陈璧君催促汪下定投敌的决心,说:“梅先生明天要走,这次你要打定主意,不可反悔!”汪精卫连声说:“决定了,决定了!”(注:见《汪精卫集团投敌》,第273页。)

1938年12月梅思平把日方希望汪脱离重庆另组政府的条件带到重庆,投降派分子在汪公馆连日“会商多次,不能达到最后的决定,陈璧君乃坚决主张就走”。(注:见《汪精卫集团投敌》,第326页。)

周佛海有政治野心,不满足于国民党宣传部长及侍从室副主任之职,老想有朝一日“中央政府即于十分钟内在余笔下产生”,因此积极策划降日,开创“自家新天地”。1938年6月周佛海暗中指使高宗武赴日接洽,继而又催梅思平参与,(注:见《汪伪十汉奸》,第226页。)最后周、梅请汪出马,再经高宗武、梅思平奔走,日本御前会议承认汪为谈判对手。周是整个降日运动的“始作俑者”。

10月至11月两个月中,周对汪做了大量的动员工作,当汪犹豫时,周即劝驾:“您兼外交部长的时候,与日本人打交道,还可以称顺利吧!”周在心里却怪“汪之性格,咸认为无一定主张”、“无担当,无果断”。但他也摸透了汪的特点,“断定虽有反覆,结果必仍如原计划”。(注:见《周佛海日记》上海人民出版社版。)

汪尚未动身,周已扛着大旗打前站去了。

在犹豫、妥协及动摇不定之中,又是梅思平,又是陶希圣,反复劝诱,推波助澜,汪精卫的“降船”就这样启程了。

有人说:“汪先生没有璧君不能成事,没有璧君亦不能败事”(注:见《汪精卫集团投敌》,第461页。)。某种意义上来说,汪沦为汉奸,也是坏在陈璧君和周佛海手里。

懦弱自卑的性格导致汪氏被日寇的*威所压倒,未能辩证看待抗战,看不到中华民族的胜利前景;“恐日病”使他主和而投降。优柔寡断的性格,易被别人所左右,被人推诱向卖国求荣的路上去。1938年12月18日,汪精卫离渝出走,12月29日发表艳电响应近卫第三次声明,在卖国的道路上一步步滑向深渊,最后身败名裂。其中汪氏个性之作用自然是不可忽视的因素之一。

在中国抗日战争的最艰苦时期,1938年底日本近卫内阁两次发表“近卫声明”,公开对国民党政府进行政治诱降。这时,国民党统治集团内部发生了严重的分裂,身为国民党副总裁的汪精卫公然发表叛国艳电,表示响应“近卫声明”,走上了可耻的卖国道路。

电文中,汪精卫提出了自己对抗战的理解:“抗战年余,创巨痛深,倘犹能以合于正义之和平而结束战事,则国家之生存独立可保,即抗战之目的已达。”

日本政府此前不久,发出旨在灭亡中国的第三次“近卫声明”,蒋介石对此怒斥,“骨子里实在是暗藏着机械利刃”,“这是敌人整个的吞灭中国,独霸东亚,进而企图征服世界的一切妄想阴谋的总自白;也是敌人整个亡我国家、灭我民族的一切计划内容的总暴露”。

汪精卫却在电文中对此辩护:“第一为善邻友好”,“第二为共同防共”,“第三为经济提携”。汪精卫最后说,“奠定两国永久和平之基础,此为吾人对于东亚幸福应有之努力”。

早在1937年“七七事变”,日本抛出“三个月灭亡中国”的狂言时,汪精卫就发表了《大家要说老实话大家要负责任》的讲话,他说,“和呢,是会吃亏的,就老实的承认吃亏,并且求于吃亏之后,有所以抵偿”,“战呢,是会打败仗的”……

另据记载,某次汪精卫曾问冯玉祥,大家都呼“抗战到底”,这个“底”在何处?冯说打到“日本无条件投降”便是底。在汪精卫这个秀才听来,“这简直是一个丘八的狂妄无知”。

而汪精卫之羽翼周佛海对中日之战也有“妙论”:“中国没有一件能与日本比拟,如果战争扩大并延长下去,日本自然也感到困难,可是日本感觉到痒的时候,中国已痛不可忍了”!

在汪精卫以及身边的“急和派”们看来,“抗战必败,抗战必亡”。他们看到了中日之间硬力量的差距,却对中国和中国人民蕴藏的巨大潜能和坚忍韧性无从认识。

汪日勾结之后,西方国家纷纷发表声明,维护“九国公约”;美国国会不久后通过对华贷款;英法等国更于欧战爆发前抽调兵力增强远东防务。抗战曙光可谓初现。

周恩来曾评价蒋介石,可能不是一个好的战术家,但称得上一个好的战略家。这样的战略家眼光,却为汪精卫所没有。

在早年刺杀摄政王之前,革命党内部曾认为刺杀意义较小而风险太大,汪精卫为此撰《釜薪论》,认为革命犹如烧饭,需釜和薪。釜者,不惧水火忍受长期磨练;薪者却一时轰烈瞬间辉煌。汪精卫自称没有持之以恒的精神,愿意为薪。

陈立夫曾对此评论说,汪精卫最缺少的就是锲而不舍的韧劲,“书生难成大事”;而汪精卫的死忠派陈公博也有过评价,“汪先生遇事便出亡,合则留不合则去”,“一个国民有他自己应付的责任,责任所寄,不必求人合不合,也不必靠人留不留”。

而八年抗战正是考验整个国家和民族的韧性。汪精卫却在胜利前的黑夜悲观绝望,丧失了应有的判断力和良知,走向了无法回头的叛国之路。

1939年5月31日,汪精卫从上海飞赴日本谈判。谈判一开始,日本陆相板垣征四郎就奚落汪精卫,“我以为,要在中国建立新的强有力的中央政府,必须争取到重庆方面的要人和军队的多数。您对此一定有相当的把握,如果能听到有关这方面的情况,实为荣幸”。

按照“重光堂密约”,汪精卫企图拉拢云南的龙云和广东的张发奎宣布脱离中央,但立遭拒绝。汪精卫此时无地无枪,仅有几个“急和派”跟在身边,根本无法对板垣的奚落做出回应。对于日方顺势提出的得寸进尺的新密约,说不出半个不字。

而此前,汪精卫就曾被日本晾在越南河内数月不理不睬,当时的汪精卫曾感到从未有的孤独和寡助,只能“诗酒自娱”。对此,日本想拉拢而未成功的军阀吴佩孚有锥心之论,“公离重庆,失所凭依,如虎之出山入匣,无谋和之价值”。

汪精卫此时已成傀儡,此后汪日密约又被高宗武、陶希圣曝光。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会通过决议,永远开除汪精卫党籍。

汪精卫降日投敌,建立傀儡政权之后,大力宣扬和推行源自日本的“东亚联盟”理论。他以所谓“政治独立、军事同盟、经济合作、文化沟通”的“东亚联盟”四大纲领,作为粉饰其卖国投敌行径的理论依据,妄图作为抵挡世人唾骂的挡箭牌,并以此卖国理论作为毒化的奴役沦陷区民众,瓦解抗日阵营的思想武器。

汪精卫竭力利用“东亚联盟”理论来作为分化抗日阵营,摧毁抗战意志的重要思想武器。他在《对东京中日记者谈话》中,就其开展的东亚联盟运动对重庆国民政府有何影响一事回答记者的提问时说:“余确信东亚联盟运动之发展,将促使渝方抗日分子翻然觉悟,参加和平运动。盖抗日派之理论为中日两国绝对不能共存,东亚联盟则证明中日两国不但有共存之必要,并且有共存之可能,有此事实之证明,则抗日派之理论,自然消灭,而同归于复兴中国,复兴东亚之一途。”汪精卫这种以发展“东亚联盟”运动而谋瓦解抗日阵营的企图,并未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奏效。对于这点,他后来转而攻击道:“渝方的将士已完全失掉东亚人的灵魂……我们从前欲将理论感动渝方,使之觉悟,促成全面和平,现在知道单是这样决不够的,我们必须在和平区内整理起一条东亚同志的阵线,使英美所嗾使的走狗,无所施其侵扰。”

汪精卫还竭力利用“东亚联盟”理论,对日本侵略分裂我国东北,并扶植起伪满傀儡政权一事,为日本辩护,为自己承认伪满洲国的罪责开脱。他在《中日国交调整条约签署后对记者谈话》中诡辩道:“我们收拾时局要从大处着想。从远处着想。这次中日条约的签订,不是计较一时的便利,不是计较一事的便宜,而是从中日两国永久亲睦,东亚永久和平着想。至于东北四省,本来是中国领土之一部分,然自九一八以至现在,已经十年了,在这十年中,事实之推移,是人所共见的。”他进而《在东京对日本国民广播词》中讨好说:“中国对于满洲,从前与日本抱着不同的见解,如今合中日满三国都向着建设东亚新秩序的前途迈进,正所谓安则俱安,危则俱危,从前不同见解,一转瞬间便为一致了。”

汪伪集团在开展“新国民运动”的同时,也卖力地配合日寇开展了“清乡运动。”汪精卫在《二次巡视清乡区在常熟民众大会训词》中说:“清乡运动好比一个病人服药调整,新国民运动便是病去之后,将他的元气培养,使之精神强健,身体结实。”这句话,一语道破了汪精卫集团开展上述两项运动的险恶用心。汪精卫声称“清乡要清心”,也就是通过对沦陷区民众灌输其卖国主义的思想,以消除人们的抗日意识和在心理上对傀儡政权的抵触。

汪精卫多次亲赴各清乡现场进行所谓的实地指导,趁此机会四处兜售其卖国主义的谬论。他宣称:“清乡就是协办大东亚战争。”他把这次日本发动的侵略战争说成是“东亚安危所系”,“中国存亡所关。”他强迫沦陷区民众要“以其全国力量……和日本协力,安定大东亚战争的后方,以人力物力源源加入,促成大东亚战争之目的之早日完遂。”同时,他还要求大小汉奸也承担起“后方责任”:“一在确立治安,保持地方秩序之安全;二在加强军力,勤求精神物质之并进;三在裕源节流,尽力于物资之增益。”

当日本的侵略战争已陷入节节败退的困境中时,为了让傀儡政权为日本的对外侵略承担更多的“责任”,自1943年起,日寇在口头上宣称要给予汪伪政权以更多的“自由。”而汪精卫也就借此把自己的卖国主义的言化,由鼓吹“共存共荣”、“同甘共苦”,进一步提升到叫嚷与日本“死中求生”的程度,不惜以沦陷区的人力物力倾掷于日本的对外侵略战争中去。他叫嚷要“拿出全副精神,放在‘决战第一上面’”汪伪政权对英美宣战之后,汪在《宣战布告》宣称“自今日起,对英美处于战争状态,当悉其全力,与友邦日本协力”。竟然还决定与日本“同甘共苦”。如果说以前的汪精卫真是上当受骗,真是对日本心存侥幸,这时他已是死心塌地的要做日本人的走狗了。汪还宣称日本的侵略战争,“是中国生死存亡的战争,所有足以妨害决战意志之昂扬,②丧民族精神之振奋的,必须一一摧毁而廓清之。”汪精卫这种不顾一切地效忠于日本主子的奴才嘴脸,到这个时期可谓是暴露无遗了。

为配合日本进行侵略战争的需要,汪精卫在沦陷区竭力推行奴化统治与宣传,以达到与主人“同生共死”之目的。在具体推行过程中,汪精卫等人主要采取了以下措施:

1)制订出一整套的奴化宣传纲要,用以推行卖国主义政策。汪伪政权先后制订了一系列的宣传要点、纲要,抛出了《战时文化宣传政策基本纲要》、《关于国民精神总动员》等文件。在《战时文化宣传政策基本纲要》中,汪精卫集团提出了在整个思想文化领域的各项任务:诸如“发扬东亚文化,巩固东亚轴心,完成战争之使命”;清除英美侵略主义的罪恶,扫除英美个人自由主义之毒素,消灭依赖英美之卑劣心理,提高国民打倒英美侵略主义之敌忾情绪”;“协力大东亚共荣圈建设之成功”;

2)组织训练沦陷区青少年,竭力向他们灌输“东亚联盟”等亲日卖国的思想,以此作为其推行新国民运动的重点。汪精卫等人在沦陷区各学校强制推行亲日卖国的奴化教育,并在南京举办了“青少团训练班”,以东亚联盟和新国民运动的理论作为“训导”的基本内容,同时还通过了《新国民运动青年训练纲要》、《中国青年模范团组织原则》、《中国童子军组织原则》等文件,并决定在全沦陷区普遍设立青年团与童子军,进行对汪个人崇拜和亲日卖国的奴化教育。在汪伪“新国民运动促进委员会”之下,专门附设了一个青年干部学校,实施法西斯式的训练,培训从事卖国主义奴化教育与统治的人员。

3)利用报刊、广播、**、巡回展览以及各种纪念活动形式,大肆鼓吹和宣传东亚联盟等卖国主义的理论。汪精卫傀儡政权的要员们还经常在节庆日子利用报刊和广播大肆贩卖其卖国主义的主张,同时还举办“和平建国文献展览”、“和平建国摄影展览会”进行奴化教育宣传。

汪伪集团在开展“新国民运动”的同时,也卖力地配合日寇开展了“清乡运动。”汪精卫在《二次巡视清乡区在常熟民众大会训词》中说:“清乡运动好比一个病人服药调整,新国民运动便是病去之后,将他的元气培养,使之精神强健,身体结实。”这句话,一语道破了汪精卫集团开展上述两项运动的险恶用心。汪精卫声称“清乡要清心”,也就是通过对沦陷区民众灌输其卖国主义的思想,以消除人们的抗日意识和在心理上对傀儡政权的抵触。

汪精卫多次亲赴各清乡现场进行所谓的实地指导,趁此机会四处兜售其卖国主义的谬论。他宣称:“清乡就是协办大东亚战争。”他把这次日本发动的侵略战争说成是“东亚安危所系”,“中国存亡所关。”他强迫沦陷区民众要“以其全国力量……和日本协力,安定大东亚战争的后方,以人力物力源源加入,促成大东亚战争之目的之早日完遂。”同时,他还要求大小汉奸也承担起“后方责任”:“一在确立治安,保持地方秩序之安全;二在加强军力,勤求精神物质之并进;三在裕源节流,尽力于物资之增益。”

当日本的侵略战争已陷入节节败退的困境中时,为了让傀儡政权为日本的对外侵略承担更多的“责任”,自1943年起,日寇在口头上宣称要给予汪伪政权以更多的“自由。”而汪精卫也就借此把自己的卖国主义的言化,由鼓吹“共存共荣”、“同甘共苦”,进一步提升到叫嚷与日本“死中求生”的程度,不惜以沦陷区的人力物力倾掷于日本的对外侵略战争中去。他叫嚷要“拿出全副精神,放在‘决战第一上面’”汪伪政权对英美宣战之后,汪在《宣战布告》宣称“自今日起,对英美处于战争状态,当悉其全力,与友邦日本协力”。竟然还决定与日本“同甘共苦”。如果说以前的汪精卫真是上当受骗,真是对日本心存侥幸,这时他已是死心塌地的要做日本人的走狗了。汪还宣称日本的侵略战争,“是中国生死存亡的战争,所有足以妨害决战意志之昂扬,②丧民族精神之振奋的,必须一一摧毁而廓清之。”汪精卫这种不顾一切地效忠于日本主子的奴才嘴脸,到这个时期可谓是暴露无遗了。

汪精卫从革命者转变为汉奸的原因其转变原因主要有几条:

(一)汪精卫缺乏民族自信心

抗战初期,中国在日寇凌厉的军事打击下大片沦陷国土,人民被大量屠杀,军队更是被成建制的歼灭或击溃。必须承认,当时的日本在经济,军事,科技,教育,战争准备等几乎所有领域都比中国强很多。

日本自认为强大很不把中国放在眼里,公然发出了“三个月灭亡中国”的叫嚣。同时在国际上,“不堪一击,很快屈服”也是列强对于中国抗战前途的共识。

汪精卫出逃之前对抗战是持悲观态度。他认为“抗战必败,抗战必亡”。他根本没认识中国人民蕴藏的巨大潜能。

当中华民族到了危亡的关头,人民爆发出了强烈的爱国热情,这种澎湃的爱国热情在以蒋介石为首的抗日国民政府领导下展示了其巨大力量。以抗战中滇缅公路的修建为例。上百万人民在没有现代工程机械助力的情况下,在崇山峻岭的西南边疆地区开出了几百公里的国际生命线。参与修建公路的人民基本没有薪水,甚至饮食都未得到充分保障。但在民国的公路修建史中此公路的修建速度最快,工程造价最低。另抗战中期,为配合盟军战略轰炸日本。后方人民再一次展示了巨大力量。当美军工程顾问人员正在踌躇得不到大马力轧路机时,四川人民硬是用人力轧出了供B-29“空中堡垒”庞大机身起降的坚硬跑道。机场竣工后,美军轰炸机在人们声嘶力竭的欢呼下起降。从四川起飞的美军飞机共在日本投下了几十万吨的炸弹。

人民的力量是巨大的。汪精卫曾经投身的辛亥革命也是一例。革命党的实力跟清政府比起来悬殊很大。武昌起义的意义并不在于对满清政府的军事打击。在深处中国内陆的武汉,那万把人的革命军对清廷的实际军事威胁并不大。但起义唤醒了人民的反封建意识。随即而来的各省独立和人民运动才导致了清帝的退位。孙中山先生在革命初期也是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进行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斗争。正是有这种“坚持”的精神才最终取得胜利。号称以孙中山先生为“偶像”的汪精卫为什么在抗战中丧失了这种可贵精神。这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民众的力量决不能忽视。战后印度的独立运动;埃及人民收回苏伊士运河管理权的运动;以色列在面对阿拉伯世界围攻下求生存的历次战争,哪个不是实力对比悬殊,哪个不是民众力量的体现呢。抗战中汪精卫的悲观正是源自于“脱离群众”。最终,失败主义转变为投降主义。由此可见汪精卫并不是孙中山先生的好学生。

(二)汪精卫认识不到日本侵华的性质和目的

汪出逃河内后,曾发出过全国通电(即艳电)。在通电中汪精卫认为:“日本对于中国无领土之要求,无赔偿军费之要求。”

至于日本到底对中国有无野心,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兄弟之邦(至少在当时),大家都有了解,就不详述了。

(三)日本的诱降

日本出于对中国的野心,几乎中国所有政治势力都被日本下过功夫。

当时中国的政治势力主要是这么几家:国民党也就是当权派,领袖人物就是汪蒋等;满清的遗老遗少,立伪满的皇帝是日本情报机关的伟大胜利之一;北洋政府的遗老们,主要对象是吴佩孚和唐绍仪,但最后他们一个是莫名其妙的死亡,一个是在答应与日本合作后被爱国青年刺杀。华北伪政权的王克敏,南京伪维新政权的梁鸿志也是北洋余孽,但他们跟汪精卫比,也就是“小字辈”。最后他们还是被紧密团结在以汪主席为核心的伪民国政府里了;地方实力派:阎锡山,龙云,张发奎,陈济棠等。工作虽做了不少,但最后他们的抗战决心和抗战贡献都很大;各少数民族,少数民族里投降的有,抗战的也不少。

最著名的是“梅工作”,也就是成功诱降了汪精卫。

还有“知白工作”,因由土肥原负责,又称“土肥原工作”。工作来工作去,当事人全都工作死了。有观点说吴佩孚想同日寇合作,但价码太高。又有人说吴佩孚不愿与日寇合作,但躲不开,只能漫天要价。不管怎么说,老吴最后没当汉奸,并且他的死还跟日本医生有关系,所以算是保住了晚节的。

对“天字一号”人物蒋介石的诱降被称为“桐工作”。

七七事变后关东军系统的板垣征四郎出任日本陆相。当时板垣手下有两员大将,一个是影佐祯昭;一个就是今井武夫。这两人对中国政治人物的诱降主张上有很大不同。影佐祯昭走的是要扶植汪精卫的路线;今井武夫却想直接和蒋介石谈和。他认为:从清朝开始,中日之间所有战争或争端最后的解决方式都是中国的“委屈求全”,现在日本对中国的打击在历史上是最大,中国面临的危机也是最大。而且日本已经有了汪主席,如果中国全民抗战的领袖蒋介石也来个扭转乾坤……当汪精卫在南京和日寇“共商国是”的时候,“桐工作”正在香港进行。蒋认为要利用日寇的心理,不妨跟日寇工作工作,一来打击汪精卫在南京的“和平”运动,二来对日本军部的战略有个了解。了解日本军队的意图就等于了解了日本政府的意图。因为日本“二二六”事变后,政府的内阁陆相一定由日军现役人员担任。不管是谁来组阁,只要你的政策不合军队的意,那么就不给你推荐陆相人眩内阁5相缺了一个,您还怎么组阁?所以当时日本军队对政坛的影响是举足轻重的。

蒋介石对假工作的实施很费了些心机。出于对抗战有负面影响的考虑(万一传出去,又说不清楚了),决定派那些又不是政府官员,又能跟国民党高层能接触上的人。这些人身份全是真的,但脸可都是假的。全是“军统”特务。其中有个假宋子良,宋子良本是宋子文的弟弟,跟老蒋都算是亲戚。他相片从没在报纸上登过,人又不喜欢热闹,很多人都没见过。这样的人选日本很满意,觉的国民政府派出了这样的人物,起码还是有“诚意”的。鬼子可不知道,这个宋子良真实的名字叫曾广。代表是假,谈判中自然有假。每到日方谈及实质性问题。我们这位曾假代表就“我要请示请示”“这要研究研究”。请示来研究去,把日方都弄烦了,从而怀疑这代表的真实。做了很多调查都调查不出此人的真实身份。谈判中蒋还是有收获,他起码知道了日寇的意图,这个意图没什么新鲜的,停战可以,但要承认伪满,要在中国驻军共同防共等,简单说就是汪精卫认可的那些东西。

与此同时,汪精卫一众人马得知了日寇在进行“桐工作”。汪精卫周佛海等乱了阵脚,按周佛海自己说“一夜都未睡好”。他们为什么乱?汪精卫不是自诩自己的事业是“救国救民”的吗,既然如此伟大光荣正确,蒋介石搞一下你们乱什么?“正义”的事业多个帮手不是很好吗?最后,日方通过门上钥匙孔拍了张假宋子良的照片,把照片拿到南京后请同宋子文共事过的汪精卫等人鉴定。周佛海看了照片后大概是惊呼一声吧:这不是小宋!日寇这才明白了重庆方面的意图,“桐工作”自然流产。因香港不归日本管,故也没难为假宋子文,只有让他们回中国了。这是军统在抗战中间谍战的一个侧影,不知这位曾广回到中国后又有什么故事呢……简单的说,日本对汪精卫的诱降是煞费苦心的。做了一个结实的绳套,套在汪精卫脖子上后就由不得汪精卫做主了。绳套一点一点收紧,最后汪主席想喘气就要跟日本商量了。日寇开给汪精卫的条件一开始很宽松,从>;到《日华新关系调整要纲》,条件起了质的变化,这很说明问题。

汪精卫、毛人凤和戴笠是三个不同时期的人物,他们分别在中国的政治、军事和情报领域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然而,他们之间并没有直接的联系,也没有任何合作关系或敌对关系。

汪精卫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个重要政治人物,他是中华民国的行政院院长、国防最高委员会副主席、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院长、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中华民国特级上将、三民主义青年团团长、国民党常务委员会主席、国防会议主席、最高国防会议主席、国民党中央政治委员会主席、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院长、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中华民国特级上将等职务。

毛人凤是国民政府军统局少将处长,毛万里、毛森、毛人凤被称为“三毛”,毛万里是毛人凤的大哥,毛森则是毛人凤的二哥。

戴笠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个重要特工人员,他是国民政府军统局局长、中华民国国防部保密局局长、国民政府交通部保密局局长、上海市长、浙江省主席、中国战区统帅部参谋长、盟军中国战区统帅部总司令部徐州前进指挥部主任、中华民国国防部保密局局长、国民政府交通部保密局局长、上海市长、浙江省主席、中国战区统帅部参谋长、盟军中国战区统帅部总司令部徐州前进指挥部主任等职务。

因此,汪精卫、毛人凤和戴笠之间并没有直接的联系,也没有任何合作关系或敌对关系。

汪精卫和蒋介石并不是一伙的。汪精卫和蒋介石都是中国近代历史上重要的政治人物,他们在中华民国时期(1927年—1949年)都扮演过重要的角色。然而,他们在政治理念、政治主张和领导风格等方面存在很大分歧。最终,他们分别代表不同的政治势力,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和政策,走上了不同的发展道路。因此,可以说他们不是一伙的。

汪伪国民政府的人物

人物职务简介 伪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长、军事委员会委员长1940年3月20日,在日本扶持下,汪精卫在南京组建傀儡政权,取代了华北的王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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