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关于家谱的一些问题?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13浏览:2收藏

询问关于家谱的一些问题?,第1张

祖辈的亲属,按古代关于宗亲的范围,是从高祖开始。高祖以上的直系祖先则称为远祖、先祖、先人、鼻祖(鼻,始的意思)。

高祖:即曾祖之父,古今多称为高祖父,也有称为“高祖王父”、“高门”。但需注意的是,古代对高祖之上的历代远祖也可称为高祖。

曾祖:即祖父之父。古代还有“太翁”、“曾翁”、“曾大父”、“大王父”、“王大父”、“太公”、“曾太公”等称呼,比较特殊的是称“曾门”。

祖父:又称为“王父”、“大父”、“祖君”。在古代,“公”、“太公”、“翁”也可用来称呼祖父;如今对祖父最常见的称呼是“爷爷”。

父、父亲:是对父亲古今习见的称呼,还可以称父亲为“公”、“翁”、“尊”、“大人”、“严君”、“爷”、“爹”、“爸”、“老子”等。

子:在古代是一个使用范围较广的称呼,秦汉以后主要用作儿子之称。自己之子可称为“犬子”、“孽子”、“不孝子”等,别人之子又可称为“令子”、“良子”、“不凡子”、“贤子”等。除此,还可用“男”、“子息”、“贱息”、“儿子”、“儿郎”、“儿男”等来称呼子。若有几个儿子则有“长子”、“次男”、“幼子”等称呼。

孙:对儿子的子女的称呼,或称“孙息”、“孙枝”。“孙”又分为“孙儿”、“孙女”,“孙女”又称为“女孙”。

由三宗史料可以看到,在荀况、韩婴和司马迁的心目中,太公见文王时的年龄,都是七十二岁。尤其是荀况,虽为赵人,但曾三作“稷下领袖”,其言必定源自齐人或齐典。那么,这一“认定”,能和其它有关的典籍相容吗?我们说,可以的。比如,《说苑》里有“吕望年七十钓于渭渚”⑻的话。《说苑尊贤》里有:“太公望,故老妇之出夫也,朝歌之屠佐也,棘津迎客之舍人也,年七十而相周,九十而封齐。”这里“年七十钓于渭渚”、“年七十而相周”中的七十,因系整数,故可视其为约数。又如《尉缭子·武议篇》里有:“太公望年七十,屠牛朝歌,卖食盟津,过七十余而主不听,人人谓之狂夫也。及遇文王,则提三万之众,一战而天下定,非‘武议’安能此合也?”这里所说的“过七十余而主不听”后“及遇文王”,也是支持太公投靠文王时是七十二岁的。当然,不同的说法也有,主要是两种。一种是“太公八十而遇文王”,我们以为这种说法比较晚近,其中多有文学夸张的性质。如李白的《梁甫吟》里,就有“君不见朝歌屠叟辞棘津,八十西来钓渭滨”的句子,有论者也把其当着史料信从⑼,或是把“姜太公时年八十有三”当作史料应用⑽,就不足取了。二是有人主张“‘七十’、‘七十二’、‘七十余’均非具体数字,乃我国古代表示‘至大无极’的一种神秘数字”⑾。落实到年龄上,如前所述,认为是古人用以表示年长的意思,并不能代表姜太公的年龄,太公当时的年龄应更小许多。我们以为,把七十二岁减少十岁,或者二三十岁,也许并不影响太公老骥伏枥的形象,甚至从生理上说,还更加合乎常情,比如牧野大战之时他可以更年轻些。然而,仅凭想象得到一个数字,既无新发现的史料支持,又和现有文献记载相抵触,恐怕也是不足取的。第二,是太公投靠文王的具体年分。据前面“文王在位时间”的讨论可知,机动的范围并不大,也就是文王被从羑里放归到其卒年,即公元前1056--1050共七个年头的初年或次年。因为,即使排除神话性质的“同梦说”⑿不论,参照《尚书大传》的“羑里营救说”、《楚辞·天问》的“屠市偶识说”以及《鬼谷子·忤合第六》的“吕尚三就文王、三入殷,而不能有所明,然后合于文王”等史料,都不难想象得到,太公和文王的相识,并非始于渭水之阳的鱼钓。《太公六韬》和《史记周本纪》里说的,太公和文王的初遇,是因文王做了一个梦,又经卜师占卜,结果果然在荒山野岸遇到了“坐茅以渔”的太公,是我们今天的人难以信从的。比较之下,还是宁可相信《史记齐太公世家》里的话:言吕尚所以事周虽异然,要之为文武师,周西伯之脱羑里归,与吕尚阴谋修德,以倾商政,其事多兵权奇计。故后世之言兵,及周之阴权,皆宗太公为本谋。周西伯政平,及断虞、芮之讼,而诗人称西伯受命曰文王。伐崇、须密、犬夷,大作丰邑,天下三分其二归周者,太公之谋计居多。另外,在《说苑·指武》篇里,还有细节的记载:“文王曰:‘吾欲用兵,谁可伐?密须氏疑于我,可先往伐?’管叔曰:‘不可,其君天下之明君也,伐之不义。’太公望曰:‘臣闻之,先王伐枉不伐顺,伐险不伐易,伐过不伐及。’文王曰:‘善!’遂伐密须氏,灭之也。”讨论到此,初步的结论已经有了:即太公投靠文王之年,最大的可能应是文王从羑里回归的初年,即公元前1056年。这年他是72岁;72加上1056,姜太公应生于公元前的1128年。第三,是太公的卒年,相关的史料主要也是两种。一是《史记·齐太公世家》里说:“盖太公之卒,百有余年。”一是《古本竹书纪年》记有“周康王六年,齐太公望卒”;《今本竹书纪年》记有“周康王六年,齐太公薨”。不难看到,司马迁的说法是“盖”字当头,无从追索;而《竹书纪年》的记载却是定位明确,毫不含糊。问题是,《竹书纪年》的这一记载,可信程度又如何呢?须得作进一步的考证。众所周知,出土于西晋汲郡(今卫辉市)古冢的《竹书纪年》,宋代时已经亡佚。今天所流行的本子,无论是“今本”还是“古本”,都是后人依据西晋以后的各种史籍汇集而成,难免真伪互见,参差不齐。不过,所幸的是,有关太公卒年的记载,却是实证仍在,而且来路明确的。所谓实证,就是著名的“齐太公吕望表”碑文,碑文中有:“(晋)太康二年,县之西偏有盗发冢而得竹策之书,藏书之年,当秦坑儒之前八十六岁……其《纪年》曰:‘康王六年,齐太公望卒。’参考年数,盖寿百一十余岁。”文中的“康王六年,齐太公望卒”,正是今、古二本汇集之源。原碑虽已丢失,但“下真迹一等”的拓片,各大博物馆均有收藏。所谓来路明确,又包括两个环节:一是该碑的落款清晰--“太康十年三月丙寅朔十九日甲申造”。太康十年是公元289年,距汲冢被盗的太康二年(一说太康元年或咸宁五年),中间只有八年。另据《晋书》束皙、荀勖、卫恒等人的列传,《汲冢书》原为“蝌蚪文”竹简,随即被转运收藏到了朝廷秘府,翻译过程有相当的时间。立碑人卢无忌,应是在京都洛阳的秘府,亲自目验了那支(或为两支)“四十字”⒀的牍简。碑文中有“太公之裔孙范阳卢无忌,自太子洗马来为汲令”的文字,可为佐证。二是秦始皇的焚书坑儒为公元前213年,“秦坑儒之前八十六岁”是在公元前299年,也就是说,《汲冢书》确是在地下埋了近六百年的战国真迹;周“康王六年,齐太公望卒”,至少确是战国时期,约略与荀子同时的魏国人的看法。查核夏商周断代工程年表,周康王六年是公元前1015年,太公的享年应为公元前1128年--1015年,即113岁。它和“齐太公吕望表”中所说的,“盖寿百一十余岁”也是相应而不悖的。此外,还可以参照《吕氏家谱》、太公故里(今卫辉市太公泉镇)人对始祖太公的祭祀,续加说明:太公的诞辰是农历八月初三,冥诞是农历十月二十。一生经历了商武乙、文丁、帝乙,帝纣和周武王、成王、康王等七代王朝,服务了包括殷帝乙、纣王和周文王在内的五位帝君。可以说,不但在中国历史上,而且在世界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唐叔虞是成王的同胞幼弟。《左传·昭公元年》说:“唐叔虞。当武王、邑姜方震太叔,梦帝谓己:‘余命尔子曰虞,将与之唐;属诸参,而蕃育其子孙。’及生,有文在其手,曰:‘虞。’遂以命之。及成王灭唐,而封大叔焉。”《史记·晋世家》说:“武王崩,成王立,唐有乱,周公诛灭唐。成王与叔虞戏,削桐叶为圭以与唐叔曰:‘以此封若。’史佚因请择日封叔虞。成王曰:‘吾与之戏尔。’史佚曰:‘天子无戏言。言则史书之,礼成之,乐歌之。’于是遂封叔虞于唐。唐在河、汾之东,方百里,故曰唐叔虞。”我们姑且不论故事中的“神话”部分,是当时的人编造或是其后不久的人附会。还是同样的理由,若说唐叔也系和武王年龄相仿佛的后妃所生,就更不易解释:何以武王和该王后结婚二十年内(时间或许还更长)一直未曾生育王子,而是过了四十岁却一生再生?现在,若是把王后定位于晚嫁的邑姜,就简单多了。邑姜正当青春年少,先生了成王,隔年又生唐叔虞,完全是顺理成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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