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界泰斗许渊冲逝世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12浏览:4收藏

翻译界泰斗许渊冲逝世,第1张

翻译界泰斗许渊冲逝世

翻译界泰斗许渊冲逝世,许渊冲1921年生于江西南昌。1938年考入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外文系,师从钱锺书、闻一多、冯友兰、柳无忌、吴宓等学术大家。1944年考入清华大学外国文学研究所,后赴法国巴黎大学留学。

翻译界泰斗许渊冲逝世1

记者从许渊冲家人处获悉,今天早晨7点40分,我国翻译界泰斗、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教授许渊冲在家中安详离世,享年100岁。

许渊冲1921年生于江西南昌。1938年考入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外文系,师从钱锺书、闻一多、冯友兰、柳无忌、吴宓等学术大家。1944年考入清华大学外国文学研究所,后赴法国巴黎大学留学。

他是目前中国唯一能在古典诗词和英法韵文之间进行互译的专家,被誉为“诗译英法唯一人”,已出版译著120余本。2010年,继季羡林、杨宪益之后,许渊冲获“中国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2014年获国际翻译界最高奖项——“北极光”杰出文学翻译奖,系首位获此殊荣的亚洲翻译家。

骑车是许渊冲平生一大乐趣

2017年3月,记者曾到许渊冲家中专访,他可爱、执着的一面尽显——

许渊冲:用一生捍卫译文里的美

96岁的翻译家许渊冲身着西服,仰靠在家里最时髦的家具——一把米色仿皮摇椅上睡着了。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半小时,他语音高亢地连续“喊”话,实在是太累了。

央视《朗读者》第一期播出后,许渊冲迅速走红。他在海外的朋友纷纷发来祝贺邮件,出版社纷至沓来要给他出书,这两天他脚步匆匆赶回故里南昌,修家谱、做演讲,忙得不得了。此前,许渊冲和夫人照君婉拒所有媒体的采访要求,直到最近,才终于答应接受了专访。

“他是‘外科派’,我是‘内科派’”

北大教授许渊冲住在一套只有70平方米,还是水泥地面的老房子里,老书架、老饭桌看上去年头也都不短了。家居陈设整体有些寒酸,但这位气宇轩昂的老人一坐定,整个房间瞬间明亮了,也立刻欢腾起来。听闻自己成了网红,他咧开嘴笑了,“我没有时间关心这些,不过,别人都告诉我了。”

许渊冲一生的成就围绕在他四周,他的中译英、中译法译著以及他的英译中、法译中著作,共有120余本,整整齐齐地立在倚墙的两排简陋书架上,这其中有他翻译的《红与黑》《包法利夫人》《约翰·克里斯托夫》等,还有他用英文、法文翻译的《楚辞》《诗经》《西厢记》《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等。而在书桌的上方,悬挂着一幅老友的书法:“译古今诗词,翻世界名著,创三美理论,饮彤霞晓露。”

许渊冲家中的书架

和那些沉静、内敛的老学者不同,许渊冲个性张扬、狂放,上大学时得来的绰号“许大炮”从未褪色,“我是诗译英法唯一人,上世纪60年代我就是唯一人,到现在还是唯一人。”最后,他又来个强大注解,“像我这样的,两千年来也没有第二个。”

关于翻译,许渊冲强调“三美”原则:内容美、声音美、形式美,如果谁撼动了他的原则,他就像一个战士一样,会与人决战到底。一次,他在课堂上讲到了“三美”,一位学生反对他,说有“五美”,他很生气地说,“他就想胜过我,学习是为了追求真理,不是为了出风头,北大学生自以为了不起了。”

即使面对权威,他坚持翻译美之原则也从未退让过。他回忆说,翻译家王佐良是第一个反对他的人,说他的翻译是“鸳鸯蝴蝶派”。两个人最早的分歧因瓦雷里的诗《风灵》是直译还是意译而起。其中有一句诗,大意是“灵感来无影,去无踪,就像美人换内衣露出胸脯的那一刹那”。王佐良译成“无影也无踪,换内衣露胸,两件一刹那”。许版译文为“无影也无踪,更衣一刹那,隐约见酥胸”。许渊冲认为王佐良用的“胸部”一词没有美感,因为它既可指男也可指女。他用的“酥胸”才有朦胧美。许渊冲多年后又辩论说,王佐良的翻译是“外科派”,就好比一个伤兵中了箭,外科医生只是把箭掰断了,取出来,但毒还在里面;而他是“内科派”,不仅把箭拔出来,还把内部的毒也取出来了。

他与作家、翻译家冯亦代同样有过“战争”。《红与黑》的最后一句,说到市长夫人死了,按原文是“她死了”,但许版译文为“魂归离恨天”。当年冯亦代就批评许渊冲为什么要加上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还在一次学术会议上直指“魂归离恨天”是从《红楼梦》中偷来的。时至今日,许渊冲依然坚持己见,他认为翻成“她死了”表示的是正常死亡,但市长夫人并非正常死亡,而是含恨而死,没有比他的翻译更贴切的了。再说了,这“离恨天”也不是《红楼梦》才有的,是从《西厢记》里来的,难道《西厢记》偷了《红楼梦》吗?“翻译家罗新璋当年说,他要是想到了,也会像我那么翻译的。”许渊冲就像孩子一样,最后找到了一个温暖靠山。

“自豪使人进步,自卑使人退步”——许渊冲家里高挂着这样的条幅,“我的经验是,光谦虚不能使人进步,没有自豪感,人这辈子就完了。”正如多年前他与朋友所言,我们中国人,就应该自信,就应该有点狂的精神。

九旬译莎翁,每天必译千字

许渊冲刚刚完成莎士比亚剧作《凯撒大将》的翻译,他接受本报记者采访当天的凌晨三点,已开始动笔写译者后记,其手稿笔力充沛、元气十足。

总结自己刚刚结束的翻译,许渊冲等于给听者上了一堂翻译美学课。

凯撒说过最著名的三句话:“Veni,Vidi,Vici。”这是拉丁语,翻成中文就是“我来了,我看见了,我胜利了”,而翻成法文为“Vines,Vois,Vinc”,英文是“I came,I saw,I won”。许渊冲说,只有法文能翻出美感来,他用中文很难翻出来,英文也翻不出来。“这就说明翻译不但要真,还要美,翻真不足为奇,但做到美很难。”许渊冲的手高高挥舞着,说他一生都在做这件事,但是不能每次都做到,“做不到比做得到的多,所以需要别人的鼓励。”

许渊冲前年接受了海豚出版社邀请,向莎翁剧作翻译发起猛攻。迄今他已翻译完成11部,出版了《李尔王》《罗密欧与朱丽叶》《第十二夜》《威尼斯商人》等10部。“辛苦?我高兴还来不及!”许渊冲急切地分享着他的秘密:白天来人了,他就要花时间应付,但晚上没人打搅,他劲头儿一上来就谁也拦不住,那是他独享的快乐时光。他给自己规定每天一千字的翻译量,如果这个数量没完成,不论时间多晚都会补上,“有规定就好,没有规定反而累。”

去年是莎士比亚逝世400周年,国内几家出版社分别推出《莎士比亚全集》中文版。面对市面上不同版本的新译作,许渊冲自信满满地说:“还是我翻得好一点,莎士比亚是把现实变成文字,我不光是把文字翻译成文字,我要把文字里的现实翻译出来,所以我翻得更好。”

针对市面上出现的诗体莎士比亚译本,许渊冲不赞成元曲风格译文的滥用,“《罗密欧与朱丽叶》,翻成‘郎啊,罗郎啊’。那念着别扭嘛。这种风格有时候可以用,有时候就不行。罗密欧与朱丽叶见面,不可能这么叫。”

“莎士比亚写得满意,我翻得也满意。”许渊冲一再说,一个人的一生要尽量享受幸福,还能使别人幸福,而他做到了这一点。这个热爱翻译的老头儿更发出响亮誓言,“我要活到100岁,把莎士比亚剧作全部都翻完!”

回忆是望远镜,看远又看近

“回忆是望远镜,既可以看见远方,又可以看到近来,近来的喜就可以减少过去的苦了。回忆还是放大镜,把当年的小事放大,可以发现意想不到的乐趣。”许渊冲喜爱回忆,但回忆在他汹涌的激情中,又暗藏着诗意和美。

在《朗读者》中,许渊冲忆起将林徽因的诗歌《别丢掉》翻译成英文诗歌送给当年喜欢的姑娘时,念着动人的诗句,竟流泪了,观众也被感动落泪。那个当年心仪的姑娘就是西南联大的女同学周颜玉。他感叹道,“1939年那年,钱锺书、杨振宁、周颜玉和我,我们几个人遇见,这很好玩。”

许渊冲在《朗读者》节目里

许渊冲的语调变得温和起来。周颜玉当年是学校的皇后,班里十个男生,只有她一个女生。许渊冲和她坐邻桌,他有才,她有貌,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许渊冲至今记得他是在1939年7月12日,将林徽因的《别丢掉》、徐志摩的《偶然》两首译诗及一封英文信投进了女生宿舍信箱。他还补充说,周颜玉的美不光是他的独家感受,还有老师吴宓的日记为证。吴教授一日遇到了周同学,“盛施粉黛,如樱桃正熟”,而另一日遇到,则“另有一种清艳飘洒之致”。但无奈周颜玉已订婚,面对现实,许渊冲化伤心为力量,在女生扎堆儿的外语系寻觅到了新天地。

许渊冲不光给大学女生写过信写过诗,他的夫人照君说,“你看我们的结婚照片多漂亮,许老也给我写过诗,但抄家时都给抄走了。”当年他们的儿子刚出生时,许渊冲的诗歌创作尤其旺盛,但照君想不起来写的是什么了,只依稀记得有“杨柳寄真情”这样的句子。

至于他的同学、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杨振宁,同样被老人家不断提及。许渊冲回忆起,当年在昆明西南联大同上大学一年级的英文课,叶公超教授讲赛珍珠的《荒凉的春天》,课文中有一个动词的过去分词并不表示被动的意思,全班同学都没有发现,只有杨振宁一个人提出问题。等杨振宁1957年获得诺贝尔奖后,许渊冲这才想到这是他善于发现异常现象的结果。他还记得1998年和杨振宁分别60年后在清华大学的会面,一上来杨振宁背起了晏几道的《鹧鸪天》,“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这首诗许渊冲翻译过,他的英译文意思是“歌尽桃花扇影风”,杨振宁当即指出许渊冲翻得不对,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可许渊冲大声争论说:“‘桃花扇影风’美多了,‘扇底风’那是画的桃花,我翻成‘扇影风’那是真的桃花,是桃花的影子落在了扇子上。”多年过去,许渊冲还在与老同学隔空对话,“在我看来‘扇底风’是实写,扇影风是想象。这就是真与美的矛盾,也可以看出科学与艺术的不同。”

1938年刚考上西南联大时,有同学曾问许渊冲的梦想是什么,当时他表叔熊适逸翻译的《王宝钏》《西厢记》在美国演出,引起轰动。他就回答说:“想做像表叔那样的著译家。”如今,他的梦想变成了现实,他做到了。

采访临近结束,96岁的许渊冲端起手中的茶杯。茶水清醇,杯中一朵雪菊倔强地怒放,充满活力,如同他的人生一样。

翻译界泰斗许渊冲逝世2

许渊冲在书房电脑前工作。受访者家属供图澎湃新闻记者从许渊冲先生友人处获悉,我国翻译界泰斗、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许渊冲先生6月17日上午在北京逝世,享年100岁。2014年,国际译联将2014“北极光”杰出文学翻译奖授予了93岁的中国翻译家许渊冲。这个每三年评选一次的国际奖项,旨在表彰那些推动文学翻译发展、为世界文化交流作出卓越贡献的翻译家们。自1999年设立以来,这是第一次授予亚洲学者。

已经在国内外出版中、英、法文著作120多部,许渊冲被誉为“诗译英法唯一人”。但直到2017年,许渊冲登上央视节目《朗读者》《开学第一课》的舞台,才被普通人熟知。他在现场朗诵林徽因写给徐志摩的诗《别丢掉》,他的动情,他的率直,他的赤诚,打动了屏幕前的观众。

新华网去年6月曾刊文《百岁翻译泰斗许渊冲:跨越时代,不改一腔赤诚》。文章写道:生于1921年,上世纪40年代毕业于西南联大,许渊冲历经了中国的沧桑百年,中国的现代史,也是他的一生。回忆起群星璀璨的西南联大时期,他的老师有闻一多、钱锺书、傅雷……他自言,在学术上,尤以钱锺书对他的影响最多。

钱锺书称赞他英译的《毛泽东诗词》:“你带着音韵和节奏的'镣铐跳舞,灵活自如,令人惊奇”。古典文学大家叶嘉莹也称赞他的中译英诗词“音韵皆美,情味悠长”。

许渊冲毕生钟情翻译中国古典诗文,将一生的心血都奉献于此。

新华网文章介绍:1994年,他的中译英《中国不朽诗三百首》在英国企鹅图书公司出版,这是该社出版的第一本中国人的译作,并得到“绝妙好译”的评价。1999年,他的中译法《中国古诗词三百首》在法国出版,被称作“伟大的中国传统文化的样本”。他将《西厢记》译成英文,被英国智慧女神出版社誉为“在艺术性和吸引力方面,可以和莎翁《罗密欧与朱丽叶》媲美”。

他说,把一个国家创造的美,转化为世界的美,这是世界的乐趣,也是他翻译诗歌的初衷。

80余年的翻译生涯,许渊冲坚持“形美、意美、音美”的翻译理念,即翻译出的诗词,要像原诗的格式韵律一样工整押韵,更要有原诗思想上的意境之美。在翻译时“只有坚持中国文化的美感,才能让中国文化走向世界”,他对传播中国文化的热情与赤诚令人动容。

因此他翻译的诗词注重格律,诵读时朗朗上口、十分押韵,富有音韵美和节奏感。古典诗词有比喻、借代、拟人、对仗,他译的英文版也有比喻、借代、拟人、对仗。且诗词中境界全出,是不折不扣的“意译派”。

《诗经·采薇》中的“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他翻译成When I left there ,Willows shed tear;“千山鸟飞尽,万径人踪灭”,他译作From hill to hill no bird in flight,From path to path no man in sight;李清照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他译作I look for what I miss,I know not what it is,I feel so sad,so drear,so lonely,without cheer。

虽已高龄,许渊冲仍关心时事,谈及当今世界文明之间存在的分歧,他认为中国的传统文化里或可提供解决思路。他不断提及《道德经》里的智慧,“Truth can be known,but it may not be the well-known truth(真理可知,但未必是你所认识到的真理)”,这是他对“道可道,非常道”的精妙理解与翻译。他还曾撰文谈孔子的智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要什么事都只想到自己一个人,而要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如果双方都能易地而处,为对方着想,双方就可以和平共处。对照当下,他认为这些也是西方文明应该学习的道理。

2021年4月18日,我国翻译界泰斗、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许渊冲先生迎来了他的百岁寿辰,北京大学举办“许渊冲先生翻译思想与成就研讨会”,庆祝先生100周岁。北京大学党委书记邱水平,校长郝平,校长助理、秘书长、党办校办主任孙庆伟出席研讨会。会议由副校长王博主持。

出席“许渊冲先生翻译思想与成就研讨会”的嘉宾还有战略支援部队信息工程大学洛阳校区副主任阎绥龙,北京外国语大学党委副书记、副校长贾文键,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会长陈众议,中国翻译协会常务副会长、中国翻译研究院副院长黄友义,北京大学1980级校友、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董事长俞敏洪,上海外国语大学原副校长冯庆华,以及许渊冲先生的亲友、学生,国内翻译界的学者嘉宾、国内数十所综合类院校外语学科负责人。嘉宾与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和外国语学院的师生代表共200余人一道,共贺先生百岁寿辰,共同探讨先生的翻译思想与成就。

北京大学党委书记邱水平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致辞。邱水平代表北京大学祝贺许渊冲先生百岁眉寿,他介绍了许渊冲先生与***同龄的百岁人生,高度评价许渊冲先生的翻译成就“摆渡着中外文明,为我国文化事业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

北京大学校长郝平向许渊冲先生祝寿,献上鲜花并赠送礼物——由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师祝帅书写的贺寿对联“愿持山作寿,常与鹤同侪”,以此祝福许先生并感谢他多年来为北京大学作出的杰出贡献。

北大方面介绍:许渊冲先生1983年调入北大工作,在2001年北大新闻与传播学院建立之初便与学院结缘。今年5月28日是新闻与传播学院建院20周年的纪念日,也是许先生和学院结缘20年的日子。学校和学院非常关心和照顾许先生,学校领导多次到许先生家中看望,新闻与传播学院陈刚书记、陆绍阳院长等老师每年春节、教师节以及先生生日都要去看望先生,并安排学院行政专人负责,定期到家探访许先生,随时关注他的生活情况,帮他解决生活中的困难,力求给许先生无微不至的关怀,又不打扰到沉浸在文学翻译中的他。

中国人谈自己,不可能避免谈到自己的家族。我的家族一直居住在云南怒江的双柏地方,祖宅位于半山腰上,山下是怒江,对门是碧落雪山。双柏是个艰于生计的地方,山腰以下属于白族人,山腰到雪线是僳僳人的地盘,而怒族人生活在雪线以上,据说裹着羊皮毡就能在雪地里赤足睡上一整夜。

和是我的族姓,在双柏只有我一家姓和,是白族而非纳西人。白族分为三支,其中最著名也最发达的是大理的民家,另外两支都在怒江地区。一支叫勒墨,一支叫那马。我们家属于白族的勒墨家支。有人根据我们家的姓氏,推断我们家是纳西木氏的逃奴。白族没有文字,也就没有家谱,不知道过去是怎么一回事。

关于家族的记忆最远能追溯到我高祖,他生平只有三大爱好:喝酒、抽叶子烟、吃大肥肉。此公经常暴跳如雷,老年之时儿子稍拂其意,必然绑在家门口的大树上,亲自动手用马鞭抽打。但是他活到了九十多岁,因此我们家的人对于医生的建议从来抱着姑妄听之的态度。而且,暴躁的脾气一脉相承到了我祖父、我父亲和我身上。

我祖父是我高祖的三子,以赶马为生,来往于中国和缅甸之间。由于马帮收入不稳定,他的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都是由我祖母种地抚养成人。我父亲在家中排行第二,是家中生性最顽劣的人。在他考取了高中以后,祖母一度因为家中贫穷不想让他继续念书,觉得念到高中已经足够。我祖父劝她说:“你不要只看见脚板底下的霜,却看不见对面碧落雪山上的雪。”于是我父亲一路读了下去,最终考上了云南大学物理系,成为家族里第一个大学生。

在父亲很小的时候,家里请了巫师。那人说父亲“要远离开祖先的宅居地”。祖母听了非常忧虑,巫师解释说可能是要出门经商或者当兵一类的事情。父亲修完核物理专业以后报名参了军,送到北京集训半年,然后就被派遣到了新疆的核实验基地。那基地早已于80年代废弃,所以现在说说也无妨。从乌鲁木齐西去100多公里,有一个很小的地方叫乌什塔拉,四面环山,中间穿过一条孔雀河的支流,永红基地就在那里。

基地男多女少,父亲已经34岁,但是坚持要回云南找老婆。他在昆明的大学同学介绍了我母亲给他,那时候军人很吃香,两人很快完婚。然后我父亲就返回了基地,从此开始了两人近20年的夫妻两地分居生活。结婚后很多年里,我父母因为没有生育而烦恼,一直到我父亲39岁上终于有了我,一时大快人心。因为是医学奇迹,关键是要成果,所以我造型很是丑陋,不能与3年后精雕细刻的妹妹相比。很多朋友见了我以后再看我妹妹,惊为天人。

母亲在怀着我的时候,曾经带着我和父亲回过一次老家,那是我到现在唯一一次回乡。我出生在母亲的老家,由于父亲远在新疆,所以母亲只能回到娘家寻求照顾。那地方也在云南,以生产铜矿而著名,叫做东川。出世是在早晨7点的样子,下了一阵雨,顺产。由于母亲是家里第七个孩子,没有什么带孩子的经验,所以母亲带我并不得法,因为疼爱我经常重重包裹。而且,那时候一周工作六天,周日还要半天政治学习,我得到的照顾并不周全,开始生病。

父亲中年得子,自然宝贝得不得了。一岁时回家省亲,见我诸病缠身,“咳嗽得跟个小老头一样”,就决定他亲自带我。走的那夜,据说我拍着火车车窗玻璃大喊“妈妈!妈妈!”,竟然将我母亲的心脏生生拍碎,多年后她得了心脏病,说是就是在那时落下的病根。成年以后,母亲说到那一夜都会落泪。

于是,我在一岁多一点的时候去了新疆。从上火车开始,我就被扒了个精光,开始了我近十年的放养生涯。到了永红基地,我和父亲住在一起,楼道就是我的天堂。我们那一层就两个身上有香味的阿姨,我经常一头撞进她们怀里,就可以骗到大白兔奶糖吃。为了补充营养,父亲每晚要给我用电炉开小灶吃。大家都用电炉,宿舍楼也就经常断电。一次,在漆黑一团里大家修保险丝,有叔叔气愤地问道:“谁家用电炉了?“我奶声奶气地立即回答:“我们家!”当即就挨了我父亲一耳光,想来那是我人生的第一课。

新疆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四季分明。我记得基地澡堂在河对岸,夏天里每次洗澡需要从大石头上跳跃而过。等到开春的时候,河里有巨大的冰块飘下,我们就站在冰上,用竹竿划到对岸去,然后再把竹竿扔回去。当时从来没有觉得危险,至少我父亲是那么觉得的,而我只觉得有趣。有一次回家,我父亲得意地谈及打狼和黄羊的故事。说是怕我被狼给吃了,他们就把我放在一块巨大的圆石顶端,狼绝对爬不上去。我就乖乖地坐在那里,看他们在下面提了枪四处杀戮—我父亲小时候是猎手,追踪术和枪法一流,当时广受群众欢迎。我母亲反问:那么孩子爬了掉下来呢?我父亲当时瞠目结舌。

我们当时每隔一年回一次昆明,由于路费很高,需要借钱回去。第二年全年还钱,第三年借钱再上路。我被托付给了无数士兵,在车站,在售票处,在汽车站。父亲是军官,四个兜,背着个孩子相当显眼。士兵一见四个兜,都会敬礼,然后就把我接过去。从乌鲁木齐出发到永红就没有车了,每次我都被托付给兵站运煤的士兵,请他们把我带到永红去,居然没有一次弄丢。记得我三岁那年,汽车兵带着我到了永红,问我住在哪里?我记得两点:一、家门口有个大烟囱。二、烟囱前面的地上有个坑,养了几只小白兔。士兵带我找到了烟囱,我下车检查,发觉地上没有兔子,于是就摇头说不是我家。兜了几个圈子,才终于找见父亲。由此可见,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具备了一个理科生的严谨治学精神。

父亲的工作经常需要出差,而我没有脚踏车坚决不出门。所以,在北京、在武汉、在上海,经常能够看见我父亲背着我,脖子上一边挂一辆童车,一边挂一个煤油炉。武汉是我童年去过最多的地方,而渡口是我最爱。每次到了那里,我都要求自己把那个塑料币投进巨大的木箱里,且乐此不疲。喜欢武汉还有一个原因:我们到武汉的时候往往很夜了,投宿时敲门,只要喊一声“我们从新疆来”,旅馆服务员会立即起身,非常之热情地接待我们。据说,那时候有很多武汉知青在新疆,武汉人对新疆来的人都有一种特别的关切之情,更何况看见我和我父亲的造型。

在那一段时间里,我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在全国呆过不下三十家托儿所和幼儿园。最惯见的场景就是挥别刚认识一周的小朋友,在父亲怀里扭过头去,看着我的那些小朋友们在铁门背后朝我挥手,喊着:“菜头,再见!”再见!菜头!在北京。再见!菜头!在大武汉,再见!菜头!在上海。再见!菜头!在西安。再见!菜头!在昆明。

到了1980年,父亲在部队服役已经超过十年。在回昆明省亲的时候,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听说驻云南寻甸大石洞的24基地需要人,于是就找上门去,要求调动。事情出奇地顺利,按照我妈的话来说,“连一分钱的礼都没送”,父亲就顺顺利利地调回了云南。记得离开永红基地是在夜里,我坐在高高的行李包上,等待军车来接我们。从很远处有两道雪白的灯柱转过来,人群挤挤挨挨地把我们往车门送。很多叔叔阿姨都落泪了,因为父亲能够回家的缘故。他们中的很多人已经在永红结婚生子,不知道哪一天能够离开。看见战友离开,想着自己将在戈壁深处继续留下去,想来滋味一定不那么好受。

我很想再看一眼基地的红山,那是永红基地的标志。永红基地的人永远不自称是永红人,而是会说我们是红山的。我很想再去爬一次基地的小白楼,俄式的四方建筑,父亲就在那里工作。曾经在小白楼上,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目睹核弹爆炸。那天父亲如风一般冲进了幼儿园,一把抄起我就走,说是“看原子弹去”。小白楼上站满了人,都冲一个方向翘首以待。一会在山峰之间看见巨大的黑云升起,四周掌声如雷。再过一会,冲击波到了,窗玻璃剧烈颤抖,我在一边看了觉得非常有趣。我还想去看看我的小学,就在小河对岸,在澡堂旁边。父亲每次洗澡的时候都指着那里告诉我说,等我六岁时就送我去哪里读书。

在车上,我问父亲,那我现在去哪里上小学呢?父亲摸着我的头,什么话都不说。我又问父亲,我们还会回来吗?他还是不发一言。军车在夜里向前进发,窗外只有荒凉的戈壁,长满了枯黄的骆驼刺。这一幕荒凉的景象我一直难以忘怀,我不知道是因为景色的缘故,还是那一晚军车上异样的沉默。

大石洞距离昆明83公里,隐藏在一个山谷里。从公路上转进去,边上是一条河。走过约2公里就豁然开朗,整个基地在公路下徐徐展开。后来看《桃花源记》,觉得那就是大石洞。父亲分到了一间教研室下的宿舍,开了门,地上落了很多灰。我如同一条小狗一样跟在他后面跑出跑进,看他拖地,看他在床上铺报纸,安顿一切。我们这就算是到家了。

第二天,我被送进了幼儿园。记得第一堂课的时候,所有小朋友都坐成一个圈子。就在那时,我突然发觉全班就我的鞋最破最脏。于是,我用力把脚往小板凳下塞,塞,塞,想把它们藏起来,不让他们看到。那天我什么事都没有做,满心就想着我的那双鞋。周日的时候,父亲给我买了一双新军用胶鞋,我的心情才终于好起来。

很快的,我适应了在那里的生活。而且由于过于活跃,令老师屡次找我父亲投诉,这样一来就使我更加不愿意呆在幼儿园。基地很小,但是父亲把我办了全托。有一天晚上出来散步,我看见父亲和另外一个军人走在路上,就挣脱老师,疯了一样叫着“爸爸”奔过去,求他带我回家一晚。如今想起来觉得那是件很神的事情—父子都在巴掌的大小小基地里,但是我居然要和父亲路上邂逅才能回自己家一次。

五岁半的时候,幼儿园已经太小,父亲决定送我上小学。报名那天,老师请我写自己的名字,又叫我写了几个字,居然就获得通过,编在大石洞子弟小学一年级二班。能上学了,我自然兴奋得不得了。一晚上拿出新书包和新铅笔盒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新军用书包有种特别的味道,用牙咬背带会让牙齿感觉很酥。

第一天上课,学的是韵母啊哦呃依乌虞。上午教,中午放学前默出来就可以走。我怎么都记不住那六个字母,只觉得它们曲里拐弯,记得前一个立即就忘了下一个。我考了三次,都没默全。看着同学们一个个背起书包离开教师,基地的喇嘛声声吹着午餐号,我觉得心里乱做一碗水。想来想去,我做了一张小纸条,抄上了六个字母,放在听写本下,准备作弊。可惜的是,班主任董老师法眼如炬,当场发觉,给了我脑门上一竹棍。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作弊,就在小学第一天的第一课上,因此要说我本质不错,那是假话。此后,我生平作弊无数次,仅被再抓过一次而已。

从幼儿园搬回家里住,实在是件很痛苦的事。中国人所谓“阴天打孩子”,我从那时候开始经常遭到体罚。我六岁多一点的时候,我父亲心血来潮,说是要教我背99表。方法是带着我从基地的山路上往下跑,跑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就问我“六七多少”之类?如果回答错误,立即赏一耳光。一趟山路跑完,九九表背完,而我的脸已经被打得麻木了。父亲美其名曰物理刺激教育,说人类是灵长类动物,肉体上的疼痛能够加深记忆。

我至今对体罚深恶痛绝,也对夫妻两地分居深恶痛绝,更对知识分子深恶痛绝。打就打了,还要他妈寻找理论根据,还不如根本不说话,揍了再说,我心里还好受一点。当时号称“三天一小打,七天一大打”,我怀疑我父亲根本是打人上瘾。尤其是打我之前还要叽叽歪歪说一番道理,更是让人觉得烦恼已极。

根据我和同学交流,基地里打孩子的现象非常普遍。几乎家家都打,似乎那是当时的流行娱乐。想一想,距离文明城市只有83公里,但是根本回不去,挤在那么个山谷里,不打打孩子,这日子简直不知道怎么过下去。值得安慰的是,我们当时流行一种说法:打到一定程度,就会习惯,怎么打都不疼了。我一直盼着那天早日到来,在此之前我尝试过往裤子里放铅笔盒,塞木板,但是总是被发现,而且被打得更加厉害。

如果细心观察,就可以发现我很小就不爱回家。每天放学,同学们都住家属区,就我一个人住在很远的教研楼。很多年后,当我看**《洗澡》,看见痴呆儿子用小棍划拉着墙往家走,一下子就会想起自己来。告别了最后一个同学,我自己有很长的一段山路要走。我就那么拿着根棍子,一路上东游西荡,慢慢晃回家。或者追逐一只蝴蝶,或者跟踪一只草蜢,可以在一路上玩很久,然后回家领一顿打。

因为惧怕挨打,我甚至因此提高了自己的学习成绩。有一回,我玩高兴了,回到家才发现自己的书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里面的书全掉了。这事根本不能和我父亲讲,不能的意思就是小孩子心里理解的那种“不可能”,那是泼天的大祸,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样子呢。没有了书,要上课,要做作业,那怎么办呢?小孩子有小孩子的解决方法:我用下课的时间,强背下一整本语文课本—在还没上那些课之前,我把一本书全背了下来。

过了几个星期,我父亲叫我问话。他手里拿着几本被红泥水染成红色的书,问我是不是我的。当然是我的,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和班级。我当时一看见自己的书,觉得头嗡地一声就大了N倍。心里想着,今天完了,全完了。书丢了,我准备就这么混到下学期的,没想到竟然有人那么多事,还把书送了回来。不过想想也没办法,整个基地就我们一家姓和。我父亲接着问我,你丢了书,那么这两个星期你怎么做的功课呢?我告诉他,我把书给背下来了。父亲大惊,叫我默写,我随手就默完了一本书的内容。这一下他大为惊叹,不但没有打我,反而大加赞扬。我因为能默一本书,所以那学期成绩很好,父亲也就放了我的羊。大概他觉得我身上有种不可思议的东西吧?

从此我父亲改变了一些对我的态度,一个显著的变化就是带我进山。父亲本身是个山民,现在回到了山里,整天晚饭后就带上一帮单身汉进山散步。周日的时候,吃过早饭还要带我进行专门的拉练,在山里窜上一整天,挖些野杜鹃和野山茶回家种着。在山里,他教我辨认植物,教我挖掘可食的块根,教我查看草叶折断的痕迹判断有什么动物经过。一路走,我一路吃各种他找到的野浆果和树叶,有一种生漆树的嫩尖,我很是喜欢。半年以后,我就出师了。根据他的教导,我的痘里随时放了一把小刀,为的是被蛇咬了以后在伤口上开一十字口,吸出血来,再划破衣服做成布条扎上。

当时在大石洞的山林里,经常流窜着一只叫和菜头的小兽。那牲口瘦若豺狗,行动如风。基地的人经常可以看到山上绿军装一闪,那就是我在窜行。我父亲走在路上,很骄傲地指着山上的绿影,对边上的同事说:“看!我儿子!”进山这种事我父亲从来不加阻止,而且从来大加鼓励,并且承诺我等我再大些就带我回老家狩猎。家里吃饭的时候,他偶尔会问一声:“今天在XX岩石上的,就是你吧?”我点点头,继续狠吃。他也只说一句:“爬太高了,危险。”

很小的时候,我就习惯了这种独来独往的生活,而且觉得山林就是我的家。能一个人在山里转一天,累了就采集一堆松针铺床,睡上一会儿。一身泥汗地回到家,被我父亲提着耳朵拉到对面基地饲养场,脱光了用冲猪圈的水龙头一气猛冲,然后就神清气爽地回家吃晚饭。后来看《西游记》,我老觉得孙猴子就是我,而且还不如我呢。

一个人闷在家里的时候,我逐渐发现读书是件很有乐子的事。在读幼儿园的时候,最先翻完了一本《365夜》,找我父亲换书。父亲不相信,说你字都没认全呢,怎么可能看得完?我说我可以根据前后文猜啊!他找了几段叫我念,我还都能结结巴巴念完。父亲大乐,从此每周带我去服务社的书店买新书。那地方距离我们的宿舍有3公里,每次去之前都要问我:要书还是要冰棍?我总是选择要书。一个小孩子,在大日头下来回走5公里,但是为了书坚决不要冰棍,这是我父亲一直以来津津乐道的事。他不知道我的算计,冰棍吃完了就完了,最多咂咂棍子的滋味,但是书可以随时再翻出来看啊!

1983年的时候,记得先下了一场50年不遇的大雪,然后我们就要返回昆明了—父亲调到了昆明陆军学院。在大石洞我一直过着不知寒暑的日子,甚至忘记了以前在新疆的种种。但是等大雪下起来的时候,我起初有些困惑,而后又觉得亲切。隐隐约约之间想起了以前在西北的种种,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我想起了以前曾经有过这样的大雪,有个地方,有座红色的山。事情想起来就再不能忘记,我一次次走出家门,让雪落下来,落满一身。然后再走进门,拍去肩膀上的雪花。不是为了别的,只因为我想起我在很久以前有这么一个动作,已经多年不做了。我怀念起了北方,心里第一次感觉到悲伤。(节选)

全文见:http://wwwhecaitoucom/blogs/hecaitou/archives/119054aspx

季羡林: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文玲

近日读季羡林的散文集《一花一世界》,书名颇具禅意,佛曰:“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 一朵花就是一个宇宙,一个人身也是一个宇宙,万物渺小或者宏大,微观世界或者宏观世界,都是一个世界。万物都是平等的,万物都有自身天生的佛性,当你意识到万物和自己的欢乐与痛苦时,你就会宽容与满足,不会计较哪小小的利益得失了。

《一花一世界》中季老先生笔下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一鸟一蝶、望月听雨、阳光迷雾,都是灵动的鲜活的,都能在他文字中立体起来,有着生命的轮回和因果。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季老先生讲得要处理好人与大自然、人与人及人与自己的“三个关系”,富有生活气息,也蕴含着深刻的人生哲理: 人要感恩生活,善待大自然,善待他人,善待自己,用一颗慈善、平和的爱心来构建和谐,生活就愉快。

季老的《一花一世界》中写“母与子”,反复用一个故乡的老妇人的面影:“干皱的面纹,霜白的乱发,眼睛因为流泪多了镶着红肿的边,嘴瘪了进去。”用黄土来比喻心情“我的心像许多黄的东西一样的地黄,也一样地阴沉。像黄土一样地黄,却不能像黄土一样的安定。”对八年未见亡故母亲的深深依恋和怀念。

文中把家里的仆人王妈比作夜来香花,赞美她有很多美德。但是王妈是个苦命的女人,把全部的希望和快乐寄托在儿子身上,她的儿子不争,儿子的病体掏空了王妈辛苦的积蓄,悲剧的是还是儿子先死了,“王妈没了希望,只留下眼泪。”写给两个乞丐制钱,一种沉痛悲悯,对中国当时 社会 贫穷的一种叹息和无奈,具有一种 历史 的厚重。

文中写作者在德国留学十年期间的女房东,战争下女房东命运可叹。他每天能吃到女房东做的热汤热菜感到温暖,有对祖国的思念。1983年又回去时打听不到女房东的下落,对女房东的思念与感怀之情。这些细节的描写, 情感 真挚,令人感动。

文中的“塔什干的小男孩,三个小女孩”天真无邪、毫无功利目的,则写出季老的仁爱之心,和对小孩的怜爱怜悯,而且一直关心着牵挂着他们的未来。孩子对他的依恋、喜欢和爱戴,看出他的童心未泯和宽厚仁慈,是个温暖有大爱的人。

本书中很多章节是回忆录,“我们时时刻刻沿着人生的路向前走着,时时刻刻就有回忆萦绕着我们”。我们的生命中会遇到许多人,他们带给我们不同的感受,当我们再次想起他们时, 想起当时对他们的 情感 和岁月痕迹,又曾想过因为是最后的交结,而善待匆匆时光呢?

二、愿世界温柔以待,也希望我们也能温柔地对待这个世界!

季老的《一花一世界》那猫那瓜那花,养了多年的“老猫”“咪咪”等篇,猫不守规矩从不打猫,作者和猫每天散步,成为一景,享受猫给他内心带来的宁静、美妙。对喜鹊命运和喜鹊窝的关心,喜鹊窝被掏了,他暗自啜泣,“希望人与鸟都能和睦融洽像一家人一样生活下去”。愿世界温柔以待,也希望我们也能温柔对待这个世界!

“神奇的丝瓜”,每天长出半尺,竟从一楼爬到三楼。这细藤上的丝瓜,疯狂地生长,垂直在空中,他每天担心这一根细秧挂不住五六斤重的瓜坠下来,可是担心是多余的,无论长在什么位置,都能就着环境牢牢地生长。一个认为失踪了的丝瓜索性平躺凸出的台子上。把丝瓜附于灵魂,蕴藏着大自然的智慧和 情感 。“它无言静观,怡然泰然悠然坦然,仿佛含笑面对秋阳。”这种细节的美好,暗示生活的态度“怡然泰然悠然坦然”。

“清塘荷韵”中描写荷花“绿盖擎天,红花映日,”“香远益清”,令人沉醉。而到了秋天美丽的季荷即将走向衰落,到了冬天池塘一结冰,连残荷也将消逝得无影无踪,那时的荷花可能在冰下做着春梦,“既然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作者乐观豁达的心境,赞美了荷花的高贵品格、坚强意志。这些内容读着读着总是能给你一份莫名的安心,那么多浮躁纠结,好像全部都会沉淀了下来。

“石榴花”,门前一树火红的石榴花照眼明,“满陵开成一片红亮,仿佛连天空都给染红了。”比喻人走红运了 !“运气,同缘分一样,却是不能不信。”

感情丰沛的人,总是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在季老的眼里,花草树木、鸟兽鱼虫,无不充满着美好,并与之心灵相通。对身边动物朋友、花草树木,常怀一颗宽广的仁爱之心,去真正爱护我们周边的一切。珍惜身边一花一草的人,必然能体会到细致的爱与关怀,也必然能够懂得理解与包容。

我们对习以为常的周边很难发现它的美,其实生活的美就在点滴细节里, 就在一粥一餐里、在家中各个角落中、在路上的风景里、在散步的公园里、在风中在雨里---如果我们不去关注生活,生活就显得那么那般庸俗、无趣。而当我慢慢关注生活之后,发现生活也是一个精彩的世界。美丑辨别不仅仅是习以为常的问题,也是一种生活体验和成长阅历,更是一种能力。

三、任时光匆匆

季老先生的《一花一世界》中“月是故乡的明”,把对家乡的思念寄托于那情那景那月。“我曾到过世界上将近三十个国家,看到过许许多多月亮。在风光旖旎的瑞士莱芒湖上,在平沙无垠的非洲大沙漠中,在碧波万顷的大海中,在巍峨雄奇的高山上,我都看到过月亮。”都比不上家乡芦苇坑上面和水中的那个小月亮。作者住在朗润园,“此地有山,有水,有树,有竹,有花,有鸟,每逢望夜,一轮当空,月光闪耀于碧波之上,一碧数顷,而且荷香远溢,宿鸟幽鸣,真不能不说是赏月胜地。”这么美的地方,仍然想着家乡芦苇坑里的小月亮。“见月思乡,已经成为我经常的经历。思乡之病,说不上是苦是乐,其中有追忆,有怅惘,有留念,有惋惜。流光如逝,时不再来。在微苦中实有甜美在。”“我什么时候能够再看到我故乡的月亮呀!我怅望南天,心飞向故里。”很有代入感,有种感同身受,似曾相识,仿佛自己回到了童年,站在那个小河畔的芦苇边上,水里有月亮的影子,还能听的青蛙的呱呱声---,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乡情节,故乡是魂牵梦萦的根。作者见月思乡,让人感觉仿佛是一种初心的回归。文字优美,有如行云流水,静静地反省,心境变得更加纯净而美好。

《一花一世界》中“梦萦未名湖”中则引用了这句诗“无论走得多么远也不会走出我的心,黄昏时刻的树影拖得再长也离不开树根。”常常梦萦未名湖,用梦萦表达对北京大学的热爱之情。

《一花一世界》中“听雨”“大珠小珠落玉盘”,“心情怡悦有加,仿佛离开了尘寰,与天地万物合为一体”。勾画出的却是人与自然和谐之美。生活禅,和谐悦。

同时,也有他对“黄昏”的感悟---“黄昏不存在人们的心里的,只一掠,走了,像一个春宵的轻梦。”对寂寞的认知,对时间的感悟,“一寸光阴不可轻”,最后写“笑着走”。对于生死若能及早看清,便能泰然对之,珍惜当下,活得洒脱。

四、纯粹和平淡的人格魅力

季羡林先生,生于1911年,卒于2009年,享年98岁,山东省聊城市临清人,中国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和 社会 活动家,翻译家,散文家,精通12国语言。曾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 社会 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等职。

在钱文忠的眼中季羡林就是一位慈祥的老者,他喜爱并且扶植每一个有能力的小辈,关心他们的生活和工作,在钱文忠的心中,季羡林所有的爱好和感情都融合在文字里,用文字抒发着心中每一个旋律,他认为,如果要形容季羡林,那么只有两个字“纯粹”。季羡林将一生的心血和精力都放到了学术上,他是一个纯粹的人,也是一个平淡的人。说他平淡指的是他为人始终保持谦逊和用心,仿佛只是一个平常的老人。

“我交了一辈子朋友,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人呢?约略是这样的:质朴、平易;硬骨头,心肠软;怀真情、讲真话;不阿谀奉承,不背后议论;不人前一面、人后一面;无哗众取宠之意,有实事求是之心;不是丝毫不考虑个人利益,而是多为别人考虑;关键是个“真”字,是性情中人。”——季羡林 用“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这句话来形容季老先生的性格,感叹季老健在时,在耄耋之年还读书写作,这来自于他对生活的热爱和内心的平和。“*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有道德修养的人,依靠内心安静来修养身心,以俭朴节约财物来培养自己高尚的品德。不恬静寡欲无法明确志向,不排除外来干扰无法达到远大目标。学习必须静心专一,而才干来自勤奋学习。

“读一本好书,其实就是在读一个人,读一个有灵魂的人”,读书让我学会用另一个眼光和思维去看周围的世界,丰富头脑,充沛内心。我们的人生还有很长路,对己,可以不烦不躁;对人,可以互相谅解。“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最后我用这是2006年《感动中国》致季羡林的颁奖词来总结。“智者乐,仁者寿,长者随心所欲。心有良知璞玉,笔下道德文章。一介布衣,行有格,贫贱不移,宠辱不惊。季羡林先生为人所敬仰,不仅因为他的学识,还因为他的品格。”

我为什么要收藏家谱

趣话“古代四美”与传统规则

  《西游记》和《罗摩延书》 吴晓铃 文学研究 1958.l 期

  悟空姓车不姓孙 布谷 新民晚报1958.6.2

  古典小说戏曲丛考(《吴承恩年谱》、《交游考》、《论著杂事考》) 刘修业 北京作家出版社 1968.5

  玄奘法师二三事 上官红 天津日报 1968.11.16

  中国小说史料(《西游记》部分) 孔另境 中华书局 1969.6

  漫谈《西游记》的主题和孙悟空的形象 李希凡 人民文学 1959.7期

  《西游记》中的金光寺 陈鸣钟 光明日报 1959.12.13

  猪八戒是一个什么样的“典型” 李希凡 新港1959.12

  孙悟空并非光棍汉 山鹰 新民晚报 1960.2.19

  猪八戒的世界观 吴方 辽宁日报1960.3.17

  一个富有现实意义的优秀神话剧——评《孙悟空三打白骨精》 东海 1960.16期

  谈《西游记》浪漫精神的时代特色 李希凡 光明日报 1961.1.1

  校订《西游记•胖姑》折书后 俞平伯 戏剧报1961.1-2期

  孙悟空的神通 林放 新民晚报 1961•2•5

  论《西游记》的浪漫主义 南开大学中文系《西游记》研究小组 光明日报 1961.2.5、12

  漫谈孙悟空和《西游记》的时代特色 袁世硕 山东大学学报1961.1期

  人参果的幻想和现实 劲草 北京晚报 1961•6•14

  孙悟空的性格是怎样的? (学术动态) 必胜等 羊城晚报1961.6.20

  谈《西游记评话》残文 赵景深 文汇报 1961•7•8

  伟大的学者、旅行家、翻译家玄奘 中国青年报 1961.7• 30

  唐三藏取经 向达 北京日报 1961. 8•24

  唐三藏在尼泊尔 兰雯 新民晚报 196l.10•3

  吴承恩咏杨柳青诗 王树村 天津晚报 1961•11•5

  《西游记》的地方色彩 苏兴 江海学刊 1961.11期

  奇妙的神话世界——谈动画片《大闹天宫》 马克 人民日报1962.5.31

  吴承恩 紫荆 雨花1962. 5期

  关于《西游记》的几个问题 苏兴 文学遗产增刊10辑

  玄奘取经 张习孔 工人日报 1962.7•13

  取得“真经”首在一个“诚”字 戈弩 北京日报1962•8•9

  改编《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体会 王顾明 光明日报 1962.10.16。

  《西游记》的地方色彩 钟凤 天津晚报1963•3.17

  吴承恩和《西游记》 兆明 中华书局 1963.3( 1981.3第二版)

  从“过火焰山”看吴承恩对情节的处理 陈毓罴 光明日报 1963.5.12、19

  孙悟空为什么用金箍棒 毛瓜 天津晚报1963.6.16

  关于《西游记》中难的性质的分析 李国生 甘肃师范大学学报1963.1期

  吴承恩《禹鼎志》的下落 陈留 新民晚报1963.12.11

  《西游记》《聊斋志异》中宗教迷信、神仙鬼怪思想的批判 刘大、张碧波 哈尔滨师范学院学报1964.2期

  齐天大圣的“家谱” 杨柳岸 羊城晚报1964.7.5

  省图书馆发现一部明刻李卓吾评本《西游记》 河南日报 1964.12.8

  《西游记》小议 陈推之 光明日报1965.12.19

  关于孙悟空反抗的性质和目的 殷光熹 光明日报 1966.4.17

  读《西游记》随笔 何惠云 图书评论1972.8期

  《西游记》评介 顾岱祖 北京大学学报(试刊)1973.1期。

  《三打白骨精》分析 顾岱祖 北京大学学报1973.1期

  论《西游记》 上海师范大学中文系《论<西游记>》写作小组《四部古典小说评论》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73.7

  瓷枕与《西游记》 郁博文 光明日报1973.10.8

  吴承恩和《西游记》 王俊年 北京人民出版社197311

  白骨精“斋憎”小议 侯定乾 开封师院学报1975.2期

  吴承恩撰书的《先府宾墓志铭》在准安出土 南波 文物 1975.10期

  今日欢呼孙大圣——读《孙悟空三打白骨精》 周启成 语文战线1976.1期

  关于“火眼金睛”——《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教学笔记 章启迪 语文战线 1976.3期

  花果山游记 来俊华 连云港文艺 1977.1期(江苏文艺 1978.1期)

  论孙悟空 朱彤 安徽师大学报1978.1期

  印度史诗《罗摩衍那》 季羡林 世界文学1978.2期

  孙悟空是“新兴市民”的典型形象吗?——与朱彤同志商榷 赵明政 安徽师大学报1978.3期

  孙悟空形象剖析 邢治平 开封师院学报1978.3期

  云台山、吴承恩与《西游记》 李洪甫 徐州师范学院学报 1978.3期(群众论丛1980.1期)

  《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浅析 赵星景 语文教学参考初中版(开封师院)1978.3期

  《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讲析 霍旭东 甘肃师大学报 1978.3期

  孙悟空形象的阶级属性 简茂森 安徽师大学报1978. 4期

  《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艺术性 埝任 四川师院学报 1978.4期

  孙悟空形象谈略 郝世峰 南开大学学报1978. 4-5期

  孙悟空与印度史诗 顾子欣 人民日报1978.11.13

  试论《西游记》的思想政治倾向 朱式平 山东师院学报 1978.6期

  论孙悟空 刘烈茂 中山大学学报1978.6期

  浙江发现吴承恩书写的两块碑文 人民日报1979.2.6

  十年沉碑重放光彩——长兴县展出吴承恩书写的两块碑文 黄福根、谢文柏 光明日报1979.3.21

  吴承恩书写的扇面 章里 文物1979.3期。

  从孙悟空看《西游记》的思想倾向 苗壮 辽宁师院学报 1979.1期

  孙悟空形象与《西游记》的思想内容 殷彤 吉林大学社会科学论丛(文学) 1集 1979. 1

  追踪《西游记》作者吴承恩南行考察报告 苏兴吉林师大学报1979.1期

  采拓吴承恩书写的碑文散记 高子 书法 1979.4期

  评《西游记》 徐应佩、周溶泉 书评 1979.4期

  无支祈传说考 叶德均 戏曲小说丛考 中华书局 1979.5

  西游记研究的资料 同上

  试论《西游记》的思想倾向 罗东升 华南师院学报 197 9.2期

  孙悟空形象分析中的几个问题 严云受 安徽师大学报 1979.2期

  浅谈《孙悟空三打白骨精》中孙悟空艺术形象的塑造 陈宏遂 教学与进修(南京师院镇江分院) 1979.2期

  长兴县所藏赵孟、吴承恩书写的碑刻 黄福根、谢文柏 文物1979.5期

  论吴承恩的思想 朱彤 学习与探索1979.2期

  悟空可能不姓孙 蒋星煜 随笔1979.1集

  试论猪八戒的形象塑造 刘毓忱、杨志杰 南开大学学报 1979.4期

  《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浅析 王志武 中学语文教学参考(陕西师大)1979.8期

  中国神话对后世文学的影响(《西游记》部分) 袁珂 文艺论丛 1979. 7辑

  《罗摩衍那》浅论 季羡林 外国文学评论1辑 外国文学出版社1979.9

  追访吴承恩的踪迹 苏兴 随笔 1979.3集

  《西游记》里的花果山 李洪甫 新华日报1979.12.5

  吴承恩及所写碑文 夏星南 新华日报1979.12.5

  吴承恩《西游记》典型人物论 苏兴 中国古典文学论集(吉林师大社会科学丛书2辑) 吉林师大学报编辑部 1979.12

  《西游记》主题思想的再认识 胡光舟 江汉论坛 1980.1期

  也谈《西游记》的思想倾向——与罗东升同志商榷 朱继琢 华南师院学报 1980.1期

  谈谈《西游记》注释中的问题 娄书武、于蕴生 淮阴师专学报1980.1期

  “大闹天宫”新探 罗宪敏 郴州师专学报1980.1期

  吴承恩对农民起义的态度 陈澉 求是学刊1980.2期

  吴承恩在长兴县书写的两块碑文 夏星 南吉林师大学报 1980. 2期

  从唐玄奘和孙悟空的籍贯问题看淮海民间传说对《西游记》的影响 张传藻、颜景常 淮阴师专学报 1980• 2期

  孙悟空的故乡 夏振亚 文汇报1980•6.28

  试论《西游记》前七回的思想倾向 陈澉 北方论丛 1980.3期

  国内发现明刊李卓吾评《西游记》 蓼南 文学遗产 1980.2期

  《西游记》琐谈 苏兴 文学遗产 1980•3期

  《西游记》外文译本概述 王丽娜 文献19804辑

  从儿童喜欢模仿孙悟空想起的 任大星 东海19806期

  中国古典文学名著题解(吴承恩《西游记》部分) 聂石樵 中国青年出版社 1980•6

  漫说《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艺术手法 蒋松源 语文教学通讯 1981. 1期

  明刻李卓吾评本《西游记》简介 古丁 今昔谈1981.2期

  孙悟空是进口货吗? 孙红芮 广州日报1981•2.22谈

  《西游记》中的一种对偶句 张成材 青海师院学报 1981.1期

  孙悟空的血统 蔡国梁 学林漫录2集 中华书局1981.3

  美的历程(第十章第二节“浪漫洪流”) 李泽厚 文物出版社 1981.3

  孙悟空与印度猴王的亲缘关系 朱采荻 文文化娱乐 1981.4期

  吴承恩的一篇佚文——《准安路医学教授古逸先生潘公讳思诚传》 蒋文野、丁乃迟 群众论丛1981.2期

  儿童文学园地开新花——介绍改写本《西游记》 徐宗才 人民日报 1981.5.26

  陆西星、吴承恩事迹补考 [澳大利亚]柳存仁 中华文史论丛 1981.2辑

  中国古典小说讲话(《西游记》部分) 吉林大学中文系编写组吉林人民出版社1981.2

  鲁迅与胡适关于《西游记》的通信及争论 顾农 晋阳学刊 1981. 3期

  谈谈《西游记》的一些问题 严敦易 文献1981.8辑

  孙悟空不是印度侨民——与朱采荻同志商榷 向明 文化娱乐1981.8期

  《西游记》里的神魔问题 高明阁 文学遗产1981.2期

  吴承恩《西游记》第九回问题 苏兴 北方论丛1981•4期

  关于孙悟空“国籍”问题的争论和辨析 刘毓忱 作品与争鸣1981.8期

  浅谈《西游记》的主题思想 佘德余 绍兴师专学报 1981.4期

  吴承恩 江山 湖南日报1981.9.6

  论《西游记》中神佛与妖魔的对立 陈澉 文史哲 1981.5期

  《西游记》的历史背景 刘蕙孙 古典文学论丛2辑 齐鲁书社1981.9

  《西游记》作者之谜的揭晓 柳和城 书林1981.5期

  人物安排与故事情节——从“调芭蕉扇”谈故事情节的构成 罗宪敏 名作欣赏1981.5期

  《西游记》与《罗摩衍那》——读书札记 季羡林 文学遗产 1981.3期

  “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故事探源 谭家健 文学遗产 1981.3期

  神魔小说《西游记》的主旨 储大泓 读《中国小说史略》札记(第五章) 上海文艺出版社1981.10

  关于《罗摩衍那》的中国文献及其价值 赵国华 社会科学战线 1981. 4期

  中国文学古籍选介(《西游记》部分) 魏凯、阴通三、石林编著 山西人民出版社1981.12

  说苑珍闻(《西游记》部分) 陈汝衡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1.12

  评《真假美猴王》 冯立三 光明日报1981.12.10

  喜笑悲歌气傲然——访吴承恩“射阳簃”遗址 秦九凤 文学报1981.1

  2.31

  吴承恩和《西游记》的创作 刘泽球等 江苏教育(中学版) 1981.12期

  吴承恩写《西游记》的故事 姜威等 民间文学1982.2期

  谈谈《李卓吾先生批评西游记》 蓼南 今昔谈1982.2期

  试论《西游记》的思想倾向 刘远达 思想战线1982.1期

  新发现的与吴承恩有关的几块墓志铭考略 刘怀玉 东北师大学报1982.1期

  读《新发现的与吴承恩有关的几块墓志铭考略》 苏兴 同上

  为什么说《西游记》故事是在真人真事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曹础基、陈新璋、罗东升 中国古代文学史问答 广东人民出版社1982.1

  人民群众为什么喜爱孙悟空 同上

  中国古代小说戏曲举要(《西游记》部分) 黎宏基编著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2.2

  《罗摩衍那》在藏族地区的流行和发展 洛珠加措作 曲将才让译 青海日报1982.2.14

  线索错综 对比鲜明——《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艺术性 徐应佩、周溶泉、吴功正 国古典文学名著赏析 山西人民出版社1982.5

  跋吴承恩书《甲午中秋宿金山寺》诗 徐沁君 扬州师院学报 1982.1期

  吴承恩与淮安 陈民牛 新华日报1982.3.28

  猪八戒与孙悟空——谈小说中“灵与肉”的对偶形象 扬江柱 芳草1982.4期

  阶级分析与道德分析——关于评价古典文学作品中艺术形象的标准问题(《西游记》部分) 张春树 社会科学辑刊 1982.2期

  论《西游记》的神奇性 裴树海 雷州师专学报1982.l期

  《大唐西域记》的民间文学价值 刘守华 民间文艺集刊2集 上海文艺出版社 1982.4

  一个并不虔诚的佛教徒——谈孙悟空的形象并和刘远达同志商榷 何思玉 想战线1982.3期

  历史上的玄奘和小说中的唐僧 李遵义、刘明 历史知识 1982.3期

  鲁迅论《西游记》 王永生 天津社会科学1982.3期

  《西游记》研究 袁珂神话论文集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2.7

  吴承恩与水帘洞 李洪甫 文汇报1982. 7.26

  《西游记》不是“破心中贼”的“政治小说”——云大中文系古典文学研究会讨论综述 曾明 思想战线1982.4期

  三段法——《西游记》的重要表现手法 潘寿全 学术论坛 1982.4期

  略谈吴承恩的文艺思想 钟扬 安徽师大学报1982.3期

  “酌奇而不失其真”——从《西游记》谈到《格列佛游记》 王季深 新民晚报1982.9.13

  论《西游记》的宗教批判 朱彤 北方论丛1982.5期

  无支祁哈努曼孙悟空通考 肖兵 文学评论 1982.5期

  从神魔关系论《西游记》的主题思想 丁黎 学术月刊 1982.9期

  也谈《西游记》中神佛与妖魔的关系——兼答陈澉同志 赵明政文史哲 1982.5期

  我对《西游记》的一些看法 傅继俊 文史哲1982.5期

  《大唐三藏取经诗话》成书时代考辨 李时人、蔡镜浩 徐州师范学院学报1982.3期

  《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写作时代蠡测 刘坚 中国语文 1982.5期

  也谈《西游记》中的孙悟空形象——兼评研究《西游记》的方法刘士昀 思想战线1982.5期

  关于《西游记》的思想倾向——与刘远达同志商榷 彭荣生 思想战线1982.5期

  闲话猪八戒 旷源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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