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果母亲忏悔,孙小果到了如今的地步,其母是否有很大的责任?
孙小果执行死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牵涉的主要涉案人员也都予以了量刑,涉案的另100多名公职人员,也获得了相应的处分。该案的审判工作目前基本告一段落。
然而,该案的细节,仍然是网友们讨论的热点话题,“死刑犯”孙小果为何能够“死而复活”再度作恶?这里边,有许多许多值得深思与反思的地方。
20多年前的“死刑犯”死而复活再作恶一、第一次犯罪:
孙小果的犯罪历史,应该追溯至1994年,那一年,他还只是个未满18岁的未成年小伙子。但是,其常年与社会上一些不良青年混在一起,犯罪的獠牙早已经滋生。
这天,孙小果与另外四名社会不良青年在路旁玩耍时,发现两名女青年,于是伙同几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将两名女青年拉上车带至郊外。在暴力与威胁之下,五人轮流跟对方发生了关系。
这时候孙小果还是未成年人,因此只被判处有期徒刑3年。
二、母亲的第一次包庇,服刑期间再次犯案!
孙小果犯下强奸重罪,且属情节极其恶劣,原本理应重判。考虑到其系未成年人,法庭最终仅判其有期徒刑三年;
可尽管法庭已经如此轻判,孙小果却并未真的服刑。
1997年,本该在监狱里服刑的孙小果竟然再次走上街头犯案,连续强奸了4名未成年少女,其中一名受害人还未满14岁;
监狱服刑犯人为何屡次出现在监狱外作案,当年的办案人员引起高度重视。很快查清了其中的原因。
原来,孙小果的母亲孙鹤予是昆明市公安局官渡分局民警,其丈夫孙小果的继父李桥忠是五华分局副局长。早在1995年,孙小果刚被送进监狱,就被其母亲与继父托关系保外了。
事情败露后,孙鹤予因包庇罪被开除公职并获刑5年,李桥忠也受到留党察看两年以及撤职处分。
这一次,母亲孙鹤予入狱了,孙小果被当庭判处了死刑立即执行。
三、死刑犯再度重现人间
孙小果被判死刑立即执行后,所有人都以为其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认为从此不再有孙小果作恶。
谁曾想,2019年3月,被执行死刑20多年的孙小果,突然离奇“复活”了,而且还组织了一个庞大的犯罪团队。放高利贷,开设地下赌场,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打架斗殴,无恶不作……
事发当天,孙小果伙同他人在一家KTV打架斗殴,踢爆了对方的膀胱,再次引起警方的注意。
得知嫌疑人是孙小果后,警方感到非常诧异,也很疑惑,一度怀疑这个人会不会是20多年前被判处死刑的孙小果。
经调查,警方发现,孙小果注册有多家公司,经营多家酒吧和夜店,在昆明一带是夜场上有名的“大哥”,这些公司背后全都是“挂羊头卖狗肉”,实则全都经营的违法犯罪勾当。
经调查,民警进一步确认,其正是二十多年前被判处死刑的孙小果。
孙小果不是死刑已经执行了吗,为何离奇复活,而且比之前还要风光?这背后是否牵涉到公职人员违纪违法,政法机关决定展开调查……
区城管局长一路“吃”过去,打通了层层关节了解到事态的严重性后,政法机关立即行动,同时,纪检监察机关也成立专案组协同办案,深挖背后的“保护伞”和涉黑涉恶等腐败问题。
最终,相关部门发现,在孙小果“复活”事件中,那可不是一般的黑幕,竟牵扯到一百多名公职人员违法违纪。
根据这些人的涉案程度,相关部门决定予以党纪政务处分60人,组织处理50人,谈话提醒22人,其中19人被送往检察机关审查起诉,现已全部获刑两年到二十年不等。
起初,大部分网友都感到不可思议,孙小果究竟是什么人?背后的权力为什么那么大?认为其家族很可能有什么大人物之类的给他撑腰。
直到案件细节曝光后,人们才发现,孙家最大的官只是一个区城管局长。然而就是这个人,却通过层层找关系,最终把死刑犯变成了良人。
孙小果获死刑后,孙鹤予尚在监狱,其丈夫李桥忠因人际关系又爬了上去,担任区城管局长。孙鹤予再次请其丈夫李桥忠出马,希望其走关系保住孙小果的性命。李桥忠满口答应。
李桥忠常年在公职队伍中摸爬,为人处事非常圆滑,深知社会的潜规则,虽然他官不大,但是就通过“我认识你、你认识他”的这种方式,最终把关系打点到决策者处,然后再集中火力。
经过上下打点,2007年9月,孙小果案再次启动审查,虽然未改罪行,但死刑判定却改为了有期徒刑20年。李桥忠再次层层找关系,给孙小果减刑多次。
经调查,孙小果服刑期间每个月考核都是满分,连续七年被评为劳动改造积极分子,因此接连获得减刑。在第一监狱时就获得了3次减刑机会。
更荒唐的是,孙小果还在监狱里发明了一个“联动锁紧式防盗窨井盖”,向国家知识产权局申请后获得了实用新型专利,第一监狱根据其“重大立功”表现再次报请减刑。这一次被指作假申报失败!
2009年1月,孙小果被转监到云南省第二监狱。原因是一监的一个纪委书记叫何绍平的不同意对其减刑。很快,上级领导给何绍平打电话,但是,第二次会议上,何绍平依然不同意。因为他认为孙小果不符合减刑条件。
何绍平说:
我还是坚持不同意,我不图什么,我必须要依法,你领导认为我不行,你给我换了就算了,没事。当时我的身份是纪委书记,纪委书记就有这个职责,对这个事情进行监督。
由于何绍平不同意,他们只好将孙小果转至第二监狱,随后通过减刑,孙小果满血复活,于2010年4月份就走出了监狱,仅服刑12年零4个月。
一个死刑立即执行的重犯,最终服刑12年就出狱了。而替他打通关系的,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区城管局长,通过层层“找关系”的方式,然后再由层层下压……最终99%的人都选了错误的路。
背后的现象实在令人细思极恐,深刻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社会风气的积弊。
试想一下,如果人人都是何绍平这样的态度,孙鹤予与李桥忠的计划还有可能成功吗?所以我认为,孙小果事件的曝光,对人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警示,无论身为公职人员,还是普通平头百姓,请记住,这个世界需要的是正义与公理。
如今,孙鹤予李桥忠与多名公职人员相继入狱;说起这件事,孙鹤予表示挺对不起她老公的,李桥忠则表示,孙鹤予是他妻子,孙小果是她妻子的儿子,没办法……
孙鹤予接受采访时,泪流满面,不断忏悔:很矛盾,也很恨他,你说不疼他吧也不可能,总是想让他受处罚能够轻一点。这个母亲做得失败不?很失败,真的,很失败……
笔者观点:慈母多败儿,老祖宗留下来的道理错不了!
孙小果能有今天,可以说也是其母亲一手造成的,给了他无限的、无条件的溺爱。让他觉得,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会有一张巨大的“保护伞”时时刻刻保护着他。死刑都能免了,还有什么他母亲办不到的?正是因为这种思想,导致其无限猖狂,根本不把国家的法度放在眼里。
而这位母亲孙鹤予,正如她自己忏悔时所说,她很失败,真的很失败。……其不仅是一个失败的母亲,更是一个失败的人。溺爱自己儿子还不算,身为公职人员,知法犯法,到头来,害了自己的丈夫,连累那么多人入狱……更可恨的是,滋养了孙小果的犯罪团伙,又连累那么多无辜的人受害……
今天故事的主人公何晴,曾在少女时期被人性侵。她一度活在别人给她的污名化标签里。难道被性侵后,就不配拥有好的感情和人生吗?
1
我叫何晴,1986年出生在四川德阳的一个小县城。爸妈经营一家茶馆,生意不错。
我还有一个大我6岁的姐姐。姐姐活泼开朗,我文静漂亮,15岁就已经1米65,双腿又细又直。我们是有名的姐妹花。可这一切美好在15岁那年,戛然而止了。
我永远都忘不了2001年的5月16号,那天是星期三。我读初三。原本是个无比平常的日子。
头天午饭的时候,爸妈突然接到姐姐学校的电话,说在成都上大三的姐姐突发疾病,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爸妈顾不上吃饭,交代了我几句,就匆匆赶去了成都。
16日这天,妈妈打电话告诉我姐姐刚做了手术,他们过两天就回来。我问姐姐什么病,她也不说,只让我照顾好自己,等他们回来。
晚上,大概8点钟的时候,我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爸爸茶馆的一个顾客,我见过两次。
来人晃了晃手中拎着的水果,对我说:“晴晴,我是你爸的朋友吴叔叔,记得我吧?你家茶馆这两天没开门,听说是你姐病了,所以我过来看看。”
知道他是店里的顾客,我马上招呼他进屋,并告诉他爸妈还没回。我正准备给他泡茶,他却拦住了我,从他提来的袋里拿出两瓶可乐和一堆零食说:“不用麻烦,我给你买了饮料,就喝这个吧。”说完拧开一瓶递给我,又拧了一瓶自己喝。
我从小就喜欢喝可乐,爸爸也经常给我买,便想也没想,接过来就喝了一大口。没多久,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稍微动了一下,下身传来钻心的痛。我看着床单上那一小团暗红,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感觉五雷轰顶,全身的血都涌向了脑门,脑子一片空白。
我被性侵了!就是那个混蛋!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第一反应是告诉爸妈。
可拿起电话我又犹豫了。我不知道姐姐到底什么病,严不严重。如果严重,爸妈肯定在担心姐姐,我不能去给他们添乱;我想过报警。可110拨到一半,我又停了下来。
如果警察来了,肯定邻居就会知道我被人玷污了,这小县城,哪里有点什么事,总能传得风风雨雨,那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人?我们全家也会抬不起头来。思来想去,我决定等爸妈回来再说。
那晚,我一遍又一遍地洗澡,几乎搓掉了一层皮。
年少的我,在有限的认知里,原本就将与“性”有关的事,与肮脏、不洁画上了等号,何况,我还被人迷奸了……
2
我彻夜流泪到天亮,泪水打湿了枕头。第二天我没有去上学。我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几次想划下手腕、又放下。
两天后的下午,爸妈带着姐姐回来了。我放学回家,看到姐姐躺在床上,一脸惨白。家里飘着浓浓的鸡汤味。
我轻声问妈妈,姐姐到底什么病?妈妈叹了口气,说姐姐不是生病,是流产了。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姐姐在大学恋爱,还跟男孩去了酒店。姐姐读的是体校,运动量比较大,流产了才知道是怀孕了。
妈妈语重心长地说:“晴晴,做女人一定要洁身自好。都说漂亮女孩是非多,你可一定要清清白白的,不能像你姐姐这样,作践自己。”说完,还一再告诫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那些唾沫星子能淹死我们。
那一刻,我曾在心里组织了无数遍的话,通通堵在了嗓子眼。我不敢想象妈妈知道了该多么崩溃。
久而久之,这件事成了烂在我心里的秘密。那个挨千刀的男人,也再没有出现过,据说是去了外地。
现在的我,每每回想此事,无比后悔当初的懦弱。如果,我第一时间报警、告诉家人,将坏人绳之以法,我的故事会不会改写?
受此影响,原本成绩优异的我,中考与重点高中失之交臂,只能就读离家不远的普通高中。
那时,我经常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总做噩梦,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在不停折磨着我。
好在,我学习底子不错。当时班上不少同学都来自乡镇,他们都觉得我独来独往,是生性高傲,故作清高,看不起别人。
其实我也很想有朋友,但每当看到其他女生灿烂的笑脸,我就很自卑。似乎她们越活得肆意张扬,就越显得我肮脏。
我像一只蜗牛,躲在自以为是的坚硬外壳里,仰望着她们像黄鹂鸟一样自由欢快。
3
2003年5月,我高二。同学们相约给平时人缘很好的男班长过生日,也邀请了我,我很意外,又有点受宠若惊。
聚会选在滨河路的烧烤店,大家起哄说喝饮料没意思,老板便推荐了特调酒,说甜甜的,不醉人。大家互相聊着各种趣事,我只是静静地听,偶尔附和着笑。
没想到那酒喝起来甜甜的,后劲却不小。我又是平生第一次喝酒,很快就头晕目眩。
看我喝醉了,一个叫王艳的女生主动说送我回家。路上她半开玩笑地说:“我们都特别羡慕你,家里有钱,学习好,还长得这么漂亮,就是太清高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压抑了太久,我瞬间大哭起来,脱口而出:“漂亮有啥用?其实,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你们,我恨我这张脸……我,其实早就被毁了……”
王艳马上惊讶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回答,只是一直哭一直哭。
没多久,学校莫名其妙开始流传我的各种八卦。有的说我跟谁谁睡了,有的说我是外面社会上谁谁的女朋友,还说我表面假正经,私底下不知道有多混乱,肯定早就不是处女了。
完全没想到,我的一句话竟然能引出那么多的联想。我更想不到,同学会以那样的恶意来揣测我。我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那些窃窃私语,异样的眼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在我心上。
谣言诛心,我却不知所措。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更加自卑孤僻,以为这样可以隔绝是非,可麻烦还是主动找上了我。
6月的一天,下晚自习,我像往常一样独自回家。我照例从第二条街的小巷抄近道,结果,那天我刚拐进巷子,就看到一头黄毛的混混李自强带着两个小弟堵在那里。
李自强的大名在我们学校是如雷贯耳的。20多岁的人,也不工作,成天混迹在台球厅,打架斗殴敲诈学生。
我刚要调头回去走大路,李自强叫住我:“何晴,你跑什么?给你个机会做我女朋友,还不赶紧过来。”
我赶紧加快脚步,想跑。可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拽住我的衣袖用力一扯,我被拉了个趔趄。
也许我的态度让他在兄弟面前拂了面子,李自强恶狠狠地拉着我的领口说:“给脸不要脸是吧?你装什么处啊,谁不知道你早就被人睡过了,还在老子面前装清纯?!”
我又急又怕。外面街道的店铺都打烊了,我就算呼救,估计也没人会来救我。一想到两年前的噩梦可能又要重演,我充满了绝望。不,我不要重复悲剧!
就算我是破罐子,我也不想破摔。只要我清醒着,我就要拼尽全力保护我自己。
我发了狠,一边哭着跟他抓扯,一边大喊:“我死也不会给你当女朋友!有本事你他妈的弄死我!”
李自强被震住了,而后,一耳光甩在我脸上,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巷口突然冲进来个手持钢管的人,对着李自强他们三个就打。我未看清是谁,待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拔腿就跑。直到跑回家,我的腿还在不停发抖。
从第二天晚上开始,接连三天,我都发现有人远远跟在我后面。我近视加散光,只知道对方是个瘦高个,看身形不是李自强。
我跟家人说了这事,后来由爸爸接我下晚自习,这事儿才消停。
快期末的时候,我突然得了急性阑尾炎。等我做完手术回到学校,才知道关于我的传闻又有了新的版本:大家都说我请假那几天是去打胎了。我欲哭无泪,百口莫辩。从来没人问过我真相,他们并不需要真相。
就像“乌合之众”里说的:假如谬论对他们更有诱惑力,他们更愿意崇拜谬论。
4
我在战战兢兢中熬到高二的暑假。也不知道是不是苍天有眼,从街坊口中,我无意间听到,当年侵犯我的那个挨千刀的坏人,在广州出车祸死了。
就像长久被一张大网网住的人,突然撕开了一道裂缝——我跑到湖边,放肆地大哭了一场。
那个夏天,姐姐结婚了。她嫁给了当初那个让她怀孕的男生,定居成都。
姐姐出嫁时,主动和我谈起当年她经历的那场青春祸事,说:“那件事情让我和你姐夫,都付出了代价,也深刻反思了自己。
“妹,你要记得,女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自卑、自贱于事无补,更不用因外界的眼光,就否定自己。
“嘴巴是别人的,可人生是我们自己的。活得有底气、活得漂亮,才是对那些谣言最好的回击!”
姐姐的话让我醍醐灌顶,清醒了不少。是的,坏人已死,从今往后,我要好好地活。
因为没什么朋友,我喜欢去茶馆附近的网吧,听歌、写博客。我喜欢这种感觉,仿佛戴上耳机,就是我一个人的世界。
网吧老板是一个看起来不到30岁,瘦瘦高高的男人,留着清爽的寸头,很爱笑,经常龇着一口大白牙,不知道高兴个啥。
每次我结账的时候,他总少收我的钱。其实我零花钱挺多的,我想可能是老板会做生意,想留住老顾客吧。
一天,我在茶馆忙完又去网吧听歌。刚坐下不久,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冲了进来,我还没看清来人长相,就被她一把拽住头发,巴掌就像雨点一样劈头盖脸扇过来,嘴里还骂着:“你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老公,看我打不死你。”
我完全不知道啥情况,只感觉头皮都要被拽下来了。我大喊:“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周围有人看向我们,却没有人上来帮忙。
我觉得自己像个要爆发的火炉,酝酿着蓄谋已久的一场大火——为什么?为什么那个魔鬼都死了,还是有这么多是非?难道,就因为我这张脸?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猛地,我疯了一样狠狠踹了女人一脚,挣脱开,反手朝那个女人甩了一巴掌,歇斯底里地怒吼:“我招谁惹谁了,你们都来欺负我!”
没想到,那女人也被我打懵了。网吧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地注视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我也可以有震慑别人的力量。
这时,网吧老板冲了进来,拉走女人:“谢丽红,你有事冲我来,跟她没关系。”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指着网吧老板说:“袁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这个狐狸精,英雄救美,招惹黄毛李自强。有几天晚上你还偷溜出去,还不是跟她约会?听说她还去打胎了,是你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听到这些话,我无比震惊!
是网吧老板袁鹏打跑了李自强?跟踪我的人是袁鹏?可是为什么呀?我跟他都没说过什么话。他们后面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只看到袁鹏拼命把谢丽红拉扯了出去。
然而,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将此事告诉了爸妈。那晚,我妈提早回家,问我网吧的事,说外面都在说我跟袁鹏有一腿,还被人家老婆臭骂“狐狸精”!
我气得半死,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还莫名其妙成了“小三”,还有一腿?我又不是蜈蚣,哪来那么多腿?
我很委屈,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说,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说我是小三。可我妈不信,说无风不起浪,总不能是空穴来风吧?
我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晴晴,妈跟你说过,一定要清清白白做人。女人的名声很重要,怎么能去当小三呢?这是可耻的,会被人唾骂一辈子。”
听到清清白白四个字,我又想起那段不堪的往事,眼泪哗得流了下来。我有那么不堪吗?
被迷奸的秘密,我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平日,我也与人素不来往,但就算这样,都能莫名招致这么多的诋毁。
肮脏、非处女、堕胎、狐狸精,这些都成了我的标签,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我想起姐姐对我说的那些话,暗暗发誓:
我的名誉,我自己来维护;我的命运,也该由自己来主宰!
5
于是,第二天,我非要拉着妈妈去网吧找袁鹏,把事情问个清楚,却得知袁鹏回老家去了。
几天后,我终于在网吧外看到了袁鹏。我赶紧通知我妈,一起去兴师问罪。袁鹏看到我们母女上门,一再致歉,并在网吧隔壁的咖啡厅,向我们解开了谜团。
原来,早在7年前袁鹏就认识我了,那是1996年,我还在读小学。袁鹏的妈妈坐了一上午的车来县城卖土特产,没想到钱包被偷,身无分文的她回不了家,正急得团团的时候,被放学路过的我看到。
我跑去茶馆问爸妈要了20块钱给她坐车。后来袁鹏陪着袁妈妈来还钱,我上学去了,所以没见过袁鹏,但是袁鹏记住了我家茶馆的地址。
2002年,25岁的袁鹏打算在县里开网吧。他想起我家茶馆附近有高中,学生多,口岸好,就定了这里,但他从未想过打扰我的生活。
那天,李自强去他网吧上网,他无意中听到李自强说要找我当女朋友,还吹嘘当晚就能搞定。所以,那晚他不放心,就在我放晚自习必经的路上查看。
果不其然,那晚,袁鹏在小巷看到李自强要对我施暴,救下了我。后来又担心李自强报复,就悄悄跟了我几天,护送我回家。
网吧的一个网管是谢丽红亲戚,就把这事添油加醋告诉了她,才有了网吧事件。
得知真相,我见妈妈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再次提醒袁鹏:“那你跟你老婆解释清楚吧,别在外面瞎说,破坏我的名誉!”
袁鹏连连称“是”,苦笑着说:“放心,我们离婚了。”
原来袁鹏的妻子谢丽红脾气特别暴躁,一吵架就要动手打人。平日,袁鹏都尽量忍让,可不久前,因为家庭琐事,谢丽红还打了袁鹏妈妈一巴掌,导致老人家心脏病发作,袁鹏便狠下心来要离婚。
谢丽红知道袁鹏经营网吧,挣了不少钱,为了多分财产,就故意要给袁鹏安个出轨的罪名,所以拿我做文章。
袁鹏说:“很抱歉让你被人误会,不过你们放心,以后绝不会有这类事情再发生。”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有点同情袁鹏的遭遇,也有点感动,曾有人这样暗暗地保护过我。
后来,我没再去过他的网吧,就算在路上碰到,也只是相互点头微笑下,算打了个招呼。
6
自2007年大专毕业后,我就留在家里帮父母打理茶馆生意。我也渐渐历练成了一个行事果敢,独当一面的茶馆掌柜。每逢茶馆需要上货下货时,袁鹏总跑来帮忙,慢慢地,他开始追求我。
我还没表态,爸妈就强烈反对。虽然他们早就知道“小三”事件的原委,但觉得“小三”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我和袁鹏在一起,似乎就坐实了这个名号。
再说,袁鹏大我9岁,又离异,找个二婚男,他们总觉得别扭。
袁鹏虽然离异,但阳光开朗,踏实上进,我早已对他有了好感,但也不知该如何向他袒露15岁时的那个秘密。他能接受我的过去,接受我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吗?
2009年的一天,我妈骑车去买菜,不小心摔骨折。袁鹏第一时间赶来,背着我妈去医院,忙上忙下,我完全插不上手。
我妈不愿意手术,选择保守治疗,隔一天就要去换一次药。整整三个月,每次都是袁鹏背着我妈去。爸妈看在眼里,渐渐接受了袁鹏,就等着我表态了。
记得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约袁鹏在湖边见面。我把被性侵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勇敢地把它说出来;我设想过无数次,如果他转身离开,我也不会怪他。
没想到袁鹏紧紧握住我的手,红着眼眶对我说:“晴晴,我没想到你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可那都不是你的错,绝对不是!你不需要背上这么重的包袱。以后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保护你!”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第一次有人明确告诉我,被性侵不是我的错,我背负了那么久的秘密,不是我的错。
年少的我,一直困在错误的认知里,放任伤口化脓、溃烂,其实是在用别人的错误惩罚我自己。所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去追求属于我的幸福?
我一头扎在袁鹏怀里放声大哭,诉说着我曾经遭受的误解和诋毁。袁鹏紧紧抱着我,心疼地说:“傻瓜,别人的看法和眼光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
是啊,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明明就不是他们口中堕胎、当小三的坏女孩,那我为什么要接受别人定义的标签?为什么要在意他们的评判?
我的人生不应该活在别人口中,而应该自己去书写。那一刻,我才和自己、和过去彻底和解。也认定了,这一生,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很快,我们开始谈婚论嫁。2010年10月,婚礼那天,宾客云集、热闹非凡。我穿着洁白的婚纱,在阳光下接受众人的祝福。我知道,我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蜜月时,袁鹏带我去了海边。我在沙滩上写下“过去”两字,潮水袭来又褪去,沙滩上什么都没留下。我们牵着手相视而笑。
如今,我和袁鹏结婚十年,感情一如既往的好。爸妈跟我们一起生活,提起袁鹏,总是赞不绝口。在我们夫妻的努力经营下,我们家的茶馆还开了分店。
在女儿两岁的时候,袁鹏就一再告诉她:“小背心和小内裤遮住的地方,除了妈妈和外婆,任何人都不能看、不能碰。还有,遇到任何事情都要告诉爸爸妈妈,因为我们会永远守护着你!”
陈东有:今天我在这里是以老师的身份和同学们进行交流,希望同学们不要拘束,能够踊跃提问。“如何做人、如何做事、如何做学问”,这是一个很大问题,为了拓展同学们提问的思路,我先跟大家就这三点简单地谈一谈。
在我看来,当前的大学生面临着一些问题。很多同学认为“读书无用”,学习的激情不高,另外,我们的身边还存在很多的诱惑,比如说,有的同学沉迷于游戏,有的同学被眼前的利益所引诱,中断学业下海经商,还有些同学痴迷于恋爱等等,这些都是不珍惜学习机会的表现。我有一副沿用多年的对联,想要送给大家:“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句空。”我时常反躬自省:自己是不是认真对待了学问?写的文章又是不是做到了“不写一句空”?而作为学生的你们,更应当有“坐十年冷板凳”的决心和毅力,要耐得住寂寞,只有这样才能做好学问,才能为事业成功打下良好的基础。
谈到人生与事业,我这里不得不提一个人――《新余日报》副总编袁鹏,她是我的学妹,也是江西大学毕业。 1998年,她的丈夫突发脑溢血,留下了偏瘫的后遗症,袁鹏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八年来坚持带着他上班,而且做到了家庭事业两不误。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但在袁鹏身上,我们看到了久病床前有好妻子!这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又是一种怎样的责任心!
没有人能担保,自己将来的人生道路上就一定是一帆风顺的,而袁鹏在处理人生、事业和家庭的关系上,给我们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应该怎么样来面对自己的人生?怎样面对挫折与磨难?”我觉得这是每一位同学都应该好好思考的。
有同学也许会说,“你的道路这么顺,有好的事业,又有好的家庭,当然说得轻松了!”那么我就来谈谈自己的经历吧!我不像你们这么幸福,生在这么好的时代,有这么好的学习条件和物质条件。我被文化大革命耽误了十年,曾在向塘铁中做老师,28岁的时候跟我的学生一起考上了大学,35岁读硕士,到45岁才取得了博士学位。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我还在农村守水库、打砖呢!总之,我并没有把宝贵的年华放在应该放的地方,难道这不也是一种挫折、一种坎坷吗?
孙小果母亲忏悔,孙小果到了如今的地步,其母是否有很大的责任?
本文2023-10-11 23:46:13发表“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lezaizhuan.com/article/23158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