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 千字记叙散文5 篇 , 用来摘抄的, 要好些的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10浏览:3收藏

高中生 千字记叙散文5 篇 , 用来摘抄的, 要好些的,第1张

一棵枫树

不管是寂寂春花开满了厅堂,还是皑皑的白雪落满了大靴,我总能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想起那株绿色的枫树,在夏天的光和热里,在夏天的雨和风里,它尽情的舒展着枝叶,吸取着甘霖,尽情的生长,散发出勃勃生机。有时会有小鸟在上面鸣唱,有时会有清风吹过它的面庞,有时会有雨露点洒在它的身上……

有时,还有我们这些调皮的孩子,爬上了他的肩膀。

那是一棵种植在校园里的枫树,在夏天,它绿意盎然。没有人知道它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它想干什么,它只是伫立在风里,遥望我们在树下唱歌。

校园的天空总是宁静的,湛蓝如洗,瓦蓝瓦蓝的天空就如一块硕大的玻璃,当天空有一只鸟儿飞过,或是有一片白云飘过,那棵枫树啊,该是怎样的欢欣啊!

它昂着头,任身上的枝叶在风中唱着一曲不倦的欢歌,它昂着头,看着头上来来往往的云朵,和飞来飞去的鸟群——鸟儿是人间的天使,是树的伙伴,在树最为寂寞的时候,鸟儿会落在树的身上,对它耳语,告诉它发生在天边的故事,和云朵与太阳的秘密。

校内往往是书声琅琅,孩子们的读书声经久不息地回荡在校内,我想那棵树听多了我们的读书声,也应该胸有点墨了。如果这棵树有灵魂的话,它该会用它学过的词汇,来组成一首现代的小诗。

要来的终究会来,比如那一场对枫树来说无疑是生死玄关的事件,我家要拉一条用细铁丝裹着的电线,并且恰好经过那棵枫树,铁丝裹着的电线就这样紧紧地勒进了它的身体,可是它还活着。那根电线,被机车拉得笔直,经过那棵树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勒进了它的身体,然后在机车的拖动下,划破了它的表皮,它的血肉,勒进了它的身体。

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我就一直在为它担心,我担心它会断掉,并结束一生的辉煌,可是,你知道,它没死。下了课,我就赶忙跑去看它,我看到那粗粗的电线深深地勒进了它的身体,我似乎听见了它疼痛的呻吟。

那个勒口,就在它的树冠的下面,紧挨着树冠,那条铁线,已经勒进了它的身体,如果它有血液,应该会淌出浓稠的鲜血!

我为它心疼,只是,我没说,事隔多年,我再次翻开记忆的相册,它那绿意盎然的形象依旧历历在目,如在昨日,我看着相册中一个个模糊的身影,只有它,是那么清晰。

中学毕业后,我终于来到了大城市,看到了与山村不同的景色,我呼吸着充满铜臭味的空气,在车水马龙却又似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行走,这一切的不和谐,都会使我想起那棵枫树,那棵被电线勒进了身体的枫树。

我想它,可是我的枫树啊,你在遥远的彼方,会不会想我呢?我惦记着你,就像惦记着家乡的母亲,可是我的枫树啊,你可曾在艳阳高照的日子,把我轻轻地想起呢?

我疑心有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在呼唤我,呼唤我回到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因为我的根在那儿。那儿有我的枫树,我的乡亲父老。

可是,我能回去吗?我只能在城里,为了生存,为了微薄的俸禄,玩命的干活。我忙的像一个陀螺,我也只能像一个陀螺,否则我就没有立身之地。

那是一棵无花的树,它在风里看着我,看着我,看我如何逆流而上,寻找人生的意义。

我在成家之后,回到了那个小山村,我看到了久违的熟悉的面庞,可是我最着急看到的是那个枫树,那棵被电线勒进身体的枫树,我在山村的小山坡上将它展望,我看到了一颗顶着一片绿荫的树,它活得那么潇洒,那么自在。

那是一棵山里的树,那是一棵在我的心里扎了根的树,它在呼唤我,呼唤我,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的,我的枫树……

一剪月光

或许,记忆里的许多事都会随着时光的推移而渐渐老去,就像老却在风中的一剪寒梅。它们开在寒风里,却不曾像我们懦弱的人类一样瑟瑟发抖过,它们只是在风中昂起头,笑对风雪。每每看到风中的一剪寒梅,我就会想起我并不灿烂的童年,我记得童年的色调是灰色的,可是爸爸妈妈教我要昂起头,笑对人生,于是那些不曾灿烂过的童年记忆,都被染上了浓浓的华丽的色调。

我最难以忘怀的,是关于窗子的那一剪月光。

我不知道最终还有什么能留在记忆里,并且在记忆深处熠熠生辉,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关于爸爸妈妈的记忆,是永远不会老去的。

风老莺雏,雨肥梅子,清风吹荡着我灰色的童年,所有的记忆都被打了包的封存的岁月的最深处,我只记得妈妈的笑脸,那样和善。我记得妈妈带我们下地做农活,那时妈妈是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她最为奢侈的一件衣物,就是呢绒料子的上衣,紫色,黑花,我依偎在妈妈身边时,就能感受到妈妈的体温。

我还记得幼小的弟弟蹒跚学步的情急,爸爸教他走路,他每走一步,爸爸都喜笑颜开,我不知道做爸爸是怎样的心情,我想我学步时,爸爸也是如此微笑吧。

弟弟的每一步,都似乎踩在爸爸的心上。当弟弟终于学会了走路,我不知爸爸妈妈是怎样的开心呢。

在农村,黄梅时节的雨能淋湿一个夏季。黄梅时节,细雨纷纷,在无边的黑夜里,我注视着妈妈的眼睛。妈妈的眼睛总是如星空一般明亮,如月光一般皎洁。

黄梅时节的雨,夹杂着凉爽的风,袭进了我们的小屋,我在门口,注视着门外无边的黑暗,我想我当时的眼神里应该有孩童应有的寂然,那是不识愁滋味的一双眼睛,那是未谙世事,不识人世间的艰辛的一双眼睛。与母亲的眼神截然不同的是,我的眼睛里总有一股莫名的忧伤。我总以为我来世间是来还债来了,我前生欠母亲的债,今生用一世的情来回报;我前生欠父亲的债,用一世的孝行来回报。可是上苍,我怎能回报呢?我分明又欠下他们的债了!

那似乎又是来生的债,需用来生的一世情来回报。

我的眼睛里,总有一种淡淡的忧伤,而母亲,总是胜券在握。在我在门口彷徨时,她只是对我说,安,关紧门!仅此而已。然而仅是这一句话,却让我一生都无以为报了!母亲呵,若有一日,我真的长大成人——我不知我何时才能长大,何时才能在母亲的眼睛海之外游走,我若真的长大了,我想我要怎样回馈母亲?我希望那时,我的眼睛里,也能含着母亲的笑意,有母亲微笑的影子。

父亲的笑,总是玩世不恭的,我以为,父亲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会计较一些琐事,在农村,当第一台相机出现的时候,几乎每一家都照了相。照片里,爸爸的笑容依旧是飘渺如烟,时隔数年,我依旧能感觉到爸爸在镜头前难以抑制的欢愉,我看到爸爸的腋下,左边是我,右边是哥哥弟弟,他们都在微笑。

那天,黄梅雨下得格外的大,妈妈关窗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妈妈倔强的眼神。第二天,雨住风收,小鸟鸣唱,有一只**的鸟儿,大概是黄鹂吧,飞过了我们院子的上空,我知道,它应该是看到了妈妈的眼睛,那是一双不被世人所理解的眼睛,那是一双看着孩子时才流露出最动人的温暖的眼睛。

我一世都不会忘记的。

当天,月儿格外的圆,我关了门之后,就上床睡觉了,我睁着眼睛,看着灯光里的妈妈,心里的温暖无以复加,我不知什么是最美的温暖,我只知道母亲的爱是一世都难以偿还的。为此,我常常在心底深深地忏悔,为母亲的爱深深地忏悔。

然后我看见,黄梅雨之后的月亮,在妈妈的眼睛里,一闪而过,就像被剪断的一抹影子。在窗户的玻璃上,它也一闪而过,就如被剪断的一抹寒光。

那夜的烛光

今夜,明月东升,照亮了大地,给大地带来了光明。彼时,无月,只有红色的烛光,照亮了我幼年的心。

那时,我还不知世上有一个词叫做“烛影摇红”,我只知道,那天红色的烛光,映红了妈妈的脸,映红了我年少的心。

我怎能统计出世上有过多少赞美母亲的诗篇,我只知道母亲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是世上最美的女人。那夜的烛光,在停电的晚上,不停地跳动,抖动的火苗,述说着一个平凡的故事。我知道每一个平凡的故事背后,必定蕴藏着不平凡的人生,正如平静的水面,下面往往是汹涌的暗流。静水流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像夏夜的繁星,熠熠闪光。最亮的那颗星,应该就是妈妈的眼睛吧。

那夜,红色的烛光,在我单调的生活中,烙下了一个不灭的痕迹。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事都会在你心上留下痕迹,“水流犹有迹,风过了无痕。”此言得之。人们常说让往事随风,不是没有道理的,人的心毕竟是脆弱的,是不堪重负的,我记得古文里记有一种叫做蝜蝂的小虫,它背着一生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东西,并往高处爬,只是东太多,所以爬得太慢,最后竟然摔死了。

可是飞蛾就不同。有人希望透过水蛾的翅膀发现生活的奥秘,我却不能发现。我只是看着那夜在烛光。那夜的烛光,透过一层薄薄的红纸盈满了一个小屋,那个小屋,是我和妈妈的住所,另外还有我的两个兄弟,他们都已沉沉睡去,并在做着好梦。我仿佛看到他们在梦中的微笑。

有一只飞蛾,从窗外飞了进来,径自飞向那盏红色的烛光,若不是有纸罩挡着,它怕是就会一命呜呼了。我为它幸叹。

妈妈驱赶着那只飞蛾,让它飞出窗外,然后继续做自己未完的工作。

今夜的月光,照亮了今夜的黑暗,我知道,妈妈在天上看着我。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是每一个子女永久的悔恨。母亲的笑容,如同今夜的月光,照亮了我灰蒙蒙的心。

十年后的今天,我隔着十年的光阴,如同隔着几层磨砂的玻璃,来看那夜在烛光。那夜的烛光,也隔着十年的光阴,如隔着几层玻璃,暖暖地照到我的心里来。我的脸,又一次被烛光映红了,那是十年前的烛光,它在岁月的深处,摇曳着,摇曳着,不停地散发着迷人的光辉。

黄梅雨

黄梅时节的雨,淋湿了我的夏天。我依偎在门边,等待妈妈做完农活回家。

到了晚上,一灯如豆,我看着妈妈的昏黄的灯光里认真地缝补着的样子,感到莫名的安全。我记起了一个清洁工说过的话,那时有人问他,温饱之后最想得到什么,他回答说:“安全。”是的,安全,雏鸡在母鸡的翼下,会得到安全感,一切的小生命在母亲的卵翼之下,都会得到安全感。只是等我们渐渐长大,得到了一些东西,比如青春、美丽,然而也会失去一些东西,比如安全感——那只有在母亲的怀抱里才能得到的感觉。

黄梅时节的雨,淅淅沥沥地,绵绵不绝地,下着,下着,临睡前,妈妈对我说:“安,关紧门。”于是我起床,到门边,我看了一样门外,无边的黑,黑夜似乎是一个大蒸笼,把一切都包围了进去。我听不到鸟鸣,听不到雏鸡的呢喃,只有雨声,沙沙。

我伸手,便有雨点儿落到我的手里,我收回手,接着微弱的烛光,看到手心一点静谧的湿润。那年,我大约七岁。

七岁的雨,黄梅雨,淅淅沥沥,淅淅沥沥,不停地下着,下着。我看着门外无边的黑暗,感到生命里头一次涌进了一丝丝的无助。

“安,关紧门。”是妈妈的声音,我听到了,我又一次探出手,接了一些雨点,就收回手,也不再看,关上了门。

关上了门,一切就都被关在了门外,无边的黑暗,七岁时的黄梅雨,还有那一丝丝的无助,一切的一切,都被关在了门外。在屋里,是一颗昏黄的烛光,火焰在微弱地跳动,跳动。我看见妈妈的脸,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地安详。是的,那是我七岁时的黄梅雨,七岁时的黄梅雨,淋湿了我年少的心。

雨中,一切都那么静谧,我们的小屋,在雨里应该是一道别样的风景,纸窗透着灯光,门的缝隙漏出几丝烛火,在静谧的夜里,显得那样安详。

我依偎在妈妈身边,她不知道我刚才有怎样的彷徨,就像独自一人彳亍在悠长的雨巷,没有人作陪,我看着妈妈慈祥的面庞,年少不知愁为何物的我,在烛光里渐渐睡去,梦里,那点烛火一直在静谧的雨夜里,茫然地跳啊,跳啊,那是一曲生命的礼赞

  千年诗韵成一村,诗是《清明》,村是杏花村。

 一位牧童横坐牛背,一手持绳一手挈帽,牛自奋蹄尾正摆;还有一牛斜卧绿草中,耳朝前、眼圆睁,不知是不是远方传来的牧笛引起了它的注意。这是村口的一组乡村牧牛图塑像,雕像后面的牌楼顶上书着“杏花村”几个大字。

 终于见到杏花村。查验了门票,我径直走进村中。

 村中有湖,名叫醉仙湖。仙人来此尚醉,何况凡夫如我呢?湖边一组群雕引起了我的兴趣:三层阶上,安有酒坛十余个,上层一个独大,直立摆放;下两层的酒坛体小,或立,或斜,摆放错落,更有趣的是坛中有“酒”细细流下,许是当年诸仙尽兴而饮,终至酒具旁落吧。

 岸边垂柳临湖弄影,树下小舟随波轻摇,湖心有情侣划船共渡自在逍遥。

 沿着湖岸右侧的水泥道信步前行,首先看到的是六朝长廊。六朝长廊中展示的是具有代表性的21位诗人的作品。它们以不同艺术形式展现了“千载诗人地”、“千年黄公酒”、“千古杏花村”的独特魅力。我觉得廊内三块匾上的题字就很好地诠注了杏花村的迷人风韵:诗魂、酒韵、村色。

 环湖而建的杏花村以明清时期建筑风格为主,“怀杜轩”便是其中之一。古老的青砖墙体,白色的石灰勾缝,线条清晰。“怀杜轩”为纪念晚唐著名诗人、曾任池州刺史的杜牧而建。在这里,你可以领略杜牧的'显赫家史,体味当年诗坛才俊,想像军事奇才的风采,同时也能从中管窥其风流倜傥的尘俗生活。屋外临湖有一组地雕,上刻“杏花醉雨诗村流芳”。旁边还有一本打开的书雕,一页是村志目录,一页是杜牧家谱,临湖而阅令人悦目赏心,自是感叹“一诗之功,千载不朽”。

 村中景点颇多,诸如:演武场、望华亭、观澜桥、渔歌埠、青莲馆、焕园等等都值得一看。不过令我驻足时间最长的是一座古戏台。戏台古色古香,三层结构,翘角飞檐,上有镂空图案无数,加上栩栩如生的动物雕像使戏点显得气势非凡。台上有一女演员正在表演黄梅戏,引得观众阵阵喝彩。想起先前在园内看到的那些傩戏的面具,我问她能否为我们来一段傩戏,旁边的导游说,大姐是黄梅戏专业演员,不唱傩戏的。导游**说只要我们有兴趣还可以上去唱一段,戏台下专门摆放着一条长凳子呢!但我们谁也没有上去,今年在这里举办了“三月三诗会”,余光中老先生在此吟诗,会不会有诗歌爱好者从这里上去与他合影呢?看看身后可容千人的空地,想像着当初来了数以千计的文艺爱好者,想着那盛大的场面,不禁想起那“千载诗人地,池州杏花村”的美誉来。村子不远处,便是繁华的街市,我知道高大的建筑里面有一些为生活劳碌奔波的人,他们会不会经常来这里逛逛,调节一下身心,要知道这里古朴与现实相映成趣,第一诗村正是适合忙碌的城市人休闲的精神家园。

 第一诗村今何在?牧童遥指处,贵池杏花村。

  整个陵阳就像一张大荷叶,四周起伏的群山便是褶皱的荷叶边。荷叶里托着一座座千年古村落:陵阳镇、李家村、谢家庄、所村。陵阳桥便在通联南北的叶脉———陵阳河上。

 古老的陵阳桥齐于两岸的屋顶,站在桥上看桥,你也会有一种心灵的震撼。脚下的桥,纯是用巨大花岗岩块精心垒砌而成。桥下旋涨旋落的山溪与它万年不朽而又高大强壮的身躯相比,实在让人感到不般配。每根石柱,每块花岗岩,甚至桥身上的`每一根薛荔藤都粗犷而坚固地凝结在一起。你不能不惊叹陵阳人追求建筑永恒的执著。

 不独是桥,这执著还充溢着精心建造的李村祠堂,它虽历经风雨却几近无损。这执著也充溢在谢家村头石狮身上。它看着往往来来的路人,一群接着一群,一代延续着一代。这也许已使它满足,它笑嘻嘻地吐着舌头,不屑于再去攫取什么。这执著更充溢着进空达71米的太平山房。看,那门楣上,渔樵耕读图不正刻写着先辈们希冀永恒的模式么?他们希望子子孙孙耕田种地而自给自足,读书做官以光宗耀祖,瓜瓞绵绵,万世不绝。那位赏穿黄马褂的李鸿章,富贵荣华早已是烟云无迹,只有他的家谱序却端端正正在整个家族的历史烟云中凝固了。在陵阳河流过这个盆地的出口处,林氏家族建了一座文昌阁。据说里面供着关帝、文昌与奎星,用来镇住财气,不使外流,保佑子孙文气昌盛。可它守在这路口,似不肯离去,怕不又是在警醒过往的后代:背井离乡,不要忘了衣锦还乡。

 站在陵阳桥上向西北望去,那突起的连峰,便是陵阳山了。它名动天下,吸引着那些追求生命永恒的人,在这里成就仙业:窦子明、葛洪、陈抟……至今仙人峰上还留着说不清地点的子明蝉蜕处,琉璃岭上也落下座找不着坟茔的果老墓。还有一位在追求生命永恒时中途倒下的彭祖,据说他活了八百岁,终于死去,便埋葬在这里!他是以他独有的执著激励后人么?是的,因为接着便来了两位世界级诗人,屈原和李白。他们同是君王的侍臣,同遭流放,然而,他们偏要忠君爱国。他们同是顺江而下,盘桓于陵阳。他们以在陵阳写下的诗篇告诉人们:生命的永恒更在于精神的不屈。

 这种执著信念在渔樵耕读中顽强地传承下来,至今不衰。从前的陵阳人都留着自家酿造的米酒自己喝,而土生土长的汉子李同光却硬要将这自家酿造的米酒与普天下人共享。“和其光,同其尘”,他的名字也像是天生就有着这份执著似的。兴许李白再来,也会“不知何处是他乡”了。

 陵阳山依旧在朝烟夕霭中静默着,像一位入定的禅僧,面南而坐;左臂下流着青通河,右臂下流着陵阳河;沿着河,陵阳人走向四方。架在这老僧膝盖上的陵阳桥,也在昏晨晴雨中伴立在这里。他见证着陵阳人创造永恒的历史,唯有他才深深地知道,塑造永恒需要自信,而陵阳人正是对未来充满着信心。

我同辈的族兄大有二零零零年离休在家,闲着没事便喜欢翻腾着自家的珍藏物品,有一天,他居然翻出了一本据说是一百三十年前的某一位祖先没能完成的李姓家族谱书,接着,大有经过六年时间的调查走访,于二零零六年续完了这部十万多字的李姓家族谱书,并印刷了五百册,家族大字辈人手一册。

谱书上记载着居住在长白山七道沟头辈始祖李门徳哈拉哈痕陈,佛满州正黄旗,清初随龙(顺治)到顺天(北京)驻防,多年后寿终葬于北京郊外黑水潭。第四辈三祖太爷萨哈联,于康熙二十六年从顺天拨往复州任职,雍正十三年被勅赠奉政大夫。关东(东北)立谱书时奉为始祖,娶妻张氏和汉氏,所生二子,栓柱和图拉。二位祖先每位有三子,共六支,家族人称“六大门”。从祖先哈痕陈繁衍至今已十七代人,经历明,淸、中华民国到中华人民共和国三百七十多年的历史沧桑变迁。长白山七道沟,北京、辽宁复州,都是李氏族人的故乡。

对家族和故乡的了解,让我这位曾经对家族的出处一无所知的人兴奋不已。我常常在想,我的祖先哈痕陈之前的祖辈生活的环境是个什么状况?家谱只是记载到先祖哈痕陈这辈为止,从这位祖先往前的历史,只有从史料中了解寻觅了。

满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有五千年的历史。不同朝代有不同称呼:女真,靺鞨、勿吉、挹娄,肃慎。满族先祖肃慎人,就生活在东北的白山黑水之间,特别在中心地区牡丹江中游一带居住的较多。古籍《尚书》、《竹书纪年》、《国语》、《左传》、《准南子》、《史记》、《汉书》等都有关肃慎人的记载。“帝舜二十五年,息慎氏来朝,贡弓矢”。西周初年肃慎向周王朝献过“楛矢石砮”。“肃慎、燕、毫”为周朝的“北土”。从以上记载可以看出肃慎在舜禹时代就和中原建立了联系。

位于牡丹江中上游镜泊湖畔南湖头东岸,此处湖区从主干上向东突出一片水域,将一座从西南缓坡逐渐向东北延伸的山岭怀抱湖中,形成水北山南的风水宝地。北依松乙河环绕,南有房身河守护。山坡东西两翼沃野千顷。这就是被列为中华五千年文明古城牡丹江的莺歌岭遗址。满族先祖肃慎人三千年至五千年生活发祥之地。

莺歌岭山脚下与湖水相连的岸边,经湖水上千年的冲刷,遗址在枯水期便显现出陶片和石器。遗址规模大,文物繁多。这要归功于大自然的洗礼,让五千年后的子孙后代一睹先祖的聪明智慧与早期生存状态。一九六三年,考古工作者对莺歌岭遗址进行发掘,几处半地下居住遗址中有大小石块垒砌的护坡墙,三十多平方米室内中有石砌火灶。墙根四周有十多眼柱脚洞孔向中央倾斜,十几公分直经的木杆形成尖顶屋架结构。另有陶器、石器、兽角兽骨工具,桦树皮等。有些文物经C14测试,大致在三千年左右,是中原商周时期的青铜器时代。下层文化可推上古尧舜时期。

考古学向今人展示远古遗址的物证年限,史学家阐述古人类的进化过程、只有文学家借助前两者的优势,以丰富的想象,还原五千年之前,祖先活生生的生活状态。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因去吉林图门市出差,回程途经南湖头莺歌岭,虽然只是短暂逗留,没有仔细观赏,但从内心深处却涌动一股股沸腾的洪流,我向着高山呼唤:“远祖啊!你的子孙后代看望你们来了!”我向大江湖泊叩问:“远祖还有多少灿烂的文化,不为后人知晓的秘密淹没在历史的浩瀚之中?”

冥冥中我竟有种背负远祖之遗责。祖先从这里生活繁衍,从长白山入主中原,而子孙后代又回归祖先发祥之地——牡丹江。而将祖先的曾经生活展示给今人的责任,历史的使命落在了我辈身上。

生活在东北的人都深知,最难熬的是冬季那漫长的冰天雪地。最可怕的是零下四十多度的奇寒。可以想象三千多年前的远古年代的肃慎部落族群,为了在漫长的严冬不被冻死,必须解决御寒的居室和保暖的衣物是从何而来的。

半地下穴居工程,包括四周半米深左右护坡围墙的设计,符合冬暖夏凉的科学理念。只要有松动泥土的鹿角锄挖掘,再用兽皮将多余的泥土兜出坑穴外,平整穴内的地表层,夯实踩平,砌上石墙护坡等工续,应该不算太难。可是露天的'屋顶只好用粗一点树木架设支撑。而要将大腿粗细的树木砍伐下来,对于手无寸铁,无斧无锯的远祖部落族人来说,谈何容易?他们只好倾其部落人群青壮年之力,用带刃的石块砍伐树木,效率很低下。慢慢有人觉得将坚硬的石块刃部打磨更加锋利,将石器夹在叉型木柄间,用兽毛纺制的毛绳和鹿筋等梱扎结实后,双手握住木柄轮起膀子砍向树干,手臂不再因撞击时有疼痛发麻的不适感,石斧砍入树干的刃口也大大加深。石斧虽然易破损,可勤于更换后,劳动效率大大提高。从遗址地穴四周向中央倾斜的木孔,便可推测出尖顶屋架结构。至于尖顶屋面防寒防雨的保暖设施有多种简单易行的方法。如横向捆绑上小木杆,编排上荆条,抹上草泥,苫上山草,或者披上桦树皮,再压上木杆。而出入开口在屋顶,以梯进出的设计,主要防止野兽的侵袭及屋内生火排烟方便。在火灶火炕没出现之前,远祖卧榻只是铺着厚厚的干草兽皮等,正中燃一堆柴火驱寒。烟熏火燎的嗞味实在不好受。有人便想到用石头砌出火龙,上盖石板,用泥土勾缝。排烟口通向屋外,生火后产生倒烟,室内更加呛人。有人发现空洞树干底部会将落叶吸进从上方飞出。众人合力将空洞树干抬回,立在排烟出口处,四周用石块砌起稳固的底坐,烟火从高高的空洞树干中排出。室内灶堂火旺,灶堂上的石板及火龙散发出烤人的热量。灶堂上的石板可烤肉可烙饼。灶堂、火龙及后来的火炕发明,极大提高先祖的生存质量。五千年后的今天,北方的山区农庄,依然延续锅灶火炕的习俗,用以抵御漫长的严冬。

通过遗址出土的陶制纺轮及磨制的骨针推测,肃慎人己掌握了简单的纺织工艺,以兽毛和麻纤维纺织出粗糙的绳线,用以织布,缝制麻布及兽皮衣裤。

一日三餐是维持生命体征正常生存的能量。远祖的作息大多尊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自然法则,虽不一定一日三餐,早晚两餐应当无疑。从遗址出土的鹿角锄推测,以及同一地区出土同年代炭化的小米、黄米、小麦、黄豆来看,远族早已掌握穴种谷物豆类技术。大家伐倒山坡次生林,放火烧掉,在腐植土上铇穴播种,靠自然阳光雨露生长,秋收冬藏。马鞍型石磨使带皮的谷物可以脱皮,小麦可以磨成面粉,构成祖先主食来源。用兽骨磨制的鱼钩,打磨的石制网坠,足以说明祖先以掌握钓鱼及网挂的捕鱼方法。莺歌岭下百里湄沱湖,生长多种肥美的鱼类,为先祖提供取之不尽用之竭的鱼虾。

远祖从尧舜时代就出现“贡弓矢”的记载,足以称之弓箭发明鼻祖。生活在森林中的远古祖先的天敌,莫过于野猪、黒熊、老虎等大型猛兽。最得心应手的武器是森林中俯拾可得的棍棒、石块,这种近身肉搏往往会使很多族人伤亡。遇见大型猛兽避而躲之,专袭击温顺的食草类动物,如群猪,獐狍野鹿等。而这些温顺的动物同样有难以对付的本领,一有风吹草动,奔跑如飞,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面对强敌猛兽,眼看奔跑如飞的獐狍野鹿,远祖们急切想拥有一种远距离杀伤野兽的武器。

弹棉花的弓子,也许是弓箭发明的启盟。满族人有纺织的传统,常常用木棍弯曲后用绳拉紧,将棉花弹的蓬松起来便于制成棉饼棉条。古人虽还没有种植棉花,但他们已开始用动物毛发纺绳的习俗。刚收取的兽毛很不规则,用手撕拉太费时日,而简单易行的小弓子会将毛发弹的很均匀,以便纺绳之用。男人正是通过这种小弓子受到启发,用森林中坚硬如骨,柔韧性及强的枫木、蜡木杆制作强弓,以拉力及强的鹿筋作弓弦,以卵石为弹丸,弹射后准度不够。箭杆的制作,特别是打磨的石制箭头,带定向的禽类羽毛出现后,天上飞的飞禽,地上跑的野兽,很难逃脱弓矢的射杀。这一发明使远古祖先在征服自然中向前迈出一大步,成为交往中原上层社会的贡品。

莺歌岭遗址挖掘的黑曜石压制成的箭头,至今无法想象肃慎人用的是何种工艺,将这坚硬如铁的黑宝石打磨压制的如此细腻,设计出脊型、风口血槽型的及其复杂的造型。祖先的聪明才智,令今人拍案叫绝!

维持生命的几大营养素: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维生素、矿物质、水份。这些营养成份通过日常谷物,鱼、肉食、蘑菇、山野菜中都可摄取,唯独摄取量极大的矿物质食盐,需要每餐补充,以促进新陈代谢。生命体是不能缺盐的。而远祖从何处有产盐进盐的渠道呢?他们不可能从几千里之外的中原地区运送食盐回来。从古遗址走向判断,由莺歌岭南下到吉林敦化敖东城,至中京显德府(吉林和龙),到东京龙原府(吉林珲春县八连城),这一串东南走向的古迹,是通往日本海最便捷的通道,单程不过四百里之遥,聪明的先祖绝不会舍近求远,一定会在最近的海滩上晒盐,运盐,形成古时管理严密的“官盐”垄断制度,以确保人们日常生活用盐的稳定性。

莺歌岭出土的陶器以夹砂黑灰陶为主,泥质很少。器型有日常用具,罐、碗盅等;有观赏类的陶猪、陶狗。那么先祖是怎么想到用砂灰泥制作器具并烧制而成陶器呢?这一创造性的发明,一定受到某种启发后而产生的艺术瑰宝。在远古没有青铜铁器的年代,勤劳智慧的先祖只能用黑土粘泥,手工捏制各种生活用的盆盆罐罐和喜爱的小动物塑象。黑粘土性大,湿干体积收缩系数变化大,易皲裂,掺杂砂灰后可以解决这一工艺难题。满族人在慢长的冬季,常常会将灶堂内的炭火扒出盛在黄泥捏制的火盆里,用以驱寒。这些泥塑器具经不住雨水的冲刷,唯独夏日里弃之不用的火盆不怕雨水,显示出质地坚硬的不被水融的质性。祖先由此悟出经火烧制后的砂灰泥制品是不怕水冲刷的。于是产生了烧窑,有了陶器。

能将野生动物驯化饲养,足以说明先祖已经有了稳定的居住环境。从遗址出土的几尊憨态可掬的小陶猪,与史料记载的肃慎人喜养豕,“食其肉,衣其皮,涂其膏”有了充分的物证。

莺歌岭遗址的发现,只是肃慎人生活的一角,在长白山的沃土中,一定还掩埋着肃慎人的统治机构————宏伟庞大的城池。肃慎人与中原上层进贡藩属的往来关系,绝非小小部落之能事。

莺歌岭古遗址文化,承载着五千年前的古文化精髓,远祖的聪明才智,放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同中原文化相映同辉。

此文因何而作?我辈及下一代人攀谈起祖宗三代,几乎难以答出姓氏名谁,考问血脉出处更是难以应对。

恩挌斯说过:“爱国从爱家乡开始。一个对家乡一无所知的人,爱国主义无从谈起。”

 在日常学习和工作中,大家都听说过随笔吧?有的可能还经常写随笔?随笔其实就是日常生活中对一些事件的想法,及时捕捉,随手记录下来。为了让大家在写随笔的时候更加简单方便,下面是我收集整理的父亲的手散文随笔,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父亲的手散文随笔篇1

 人人都有一双勤劳的手,但在我的印象中,父亲的手是最伟大的。因为父亲支撑一个家庭的全部,家庭的幸福更离不开父亲那双智慧的手。

 父亲的那双手是撑起一个家的一把伞,既能遮风挡雨,又能助兴儿女健康成长,还能为儿女拂去生活中所带来的忧愁,带给儿女终身的受益。

 在我4岁时,我有幸的参加了全家福的拍照,在拍照相片上,我站在父亲前面,紧紧相依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左手按在我的左肩上。

 那只手承载着父亲寄托给我的重任,静静地感受到父亲吐露的温暖,曾经也接受父亲手把手的陶冶,这一按就是几十个年头。

 现在,待我拉近距离,再次品读这张照片时,似乎又一次感悟到了父亲对我的用意,从照片中可以看出,父亲有意将他那不寻常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那只左手干枯的手指显得又瘦又长,而比起一般人的手又显的又粗又大,十指、中指、无名指、小母指紧紧的贴在我的外肩上,十指还有意识的顺着我的肩膀向里撬着,大母指还指向前方,指甲又是那么的圆润而饱满,整个左手护住了我肩膀的全部,手心紧紧地对准我的肩膀中心,用手心似乎默默无声地对我说着什么?显示出我的父亲与众不同的一面,更章显出父亲的伟大而光荣。

 通过父亲的手,再透视他那出众的面容,剑眉下一双大眼睛,蒜瓣式的鼻梁上架着一幅大圆盘眼镜,鼻子下一张为民的嘴巴,再透过眼镜可看出父亲那炯炯有神的眼神和慈祥的面孔中露出了对子女的希望。

 瘦小的我身着一件长袍花布棉袄,棉袄已搭在了膝盖以下,只显出低萎的小腿上穿着一件长棉裤,脚显露出了一双绣花鞋,紧握的双手,目视前方。在父亲那支保护伞下,似乎在寻找着未来的世界。

 这张照片似乎体谅到了父亲那只手的份量,它是在传授着父亲心底的内疚,也是在传授着上一代从医的家谱(因为祖父、父亲都是以行医为生),他似乎在说:不要忘记前辈的艰辛,要加倍努力,去实现自己的行医家业,继承祖先留下的宝贵财富。

 我已品读到了父亲的手,不是简单的手。父亲继承了祖父手把手教导的旧业,轻装上阵,从医几十载,到了父亲这代,他曾用那双手不知挽救过多少人的性命,也不知有多少个家庭成员,用过父亲亲手开过的药方,根治了多少疾病,从病痛中得到康复,患者重新找到了家庭原来的幸福。

 父亲的手是希望的手,传播着前辈成功的向往。当我又一次看到父亲的那只手时,自得其乐,是因为我生在了这个和谐的环境中,长在这个幸福的家庭里,把父亲手把手传授给我的医术,当作我成长的一把琴,依靠它,弹出不同节拍的人生快乐,我深知自己的任务,找到了属于我自己的幸福,幸福还依靠父亲支撑起的那把伞,更离不开父亲那双与众不同的手。

父亲的手散文随笔篇2

 想起父亲,便想起他那双手:握紧的岁月,悄然间滑过,唯余道道沧桑,记录着岁月流年。

 少不更事的我,厌学成性,厌成堆枯燥的作业,厌老师无休止的说教,厌同学攀比而生的自卑,逃学、捣乱是家常便饭。那时,父亲常被老师“有请”,用以招待他的便是我的种种劣迹。父亲每次回家,二话不说,扬起巴掌冲我就来。厚实有力的手,在我身上打出道道血印。那双手,是我少年的噩梦;但梦醒之后,是学业有成的幸福。

 那几亩老田,是父亲一生的舞台。勤劳的双手,磨光了无数农具,收获了无尽甘甜。春天,他操起铁锹,铲净猪圈,堆肥备耕;夏天,他握着锄头,挥汗田垄,点种玉米;秋天,他扶着木犁,精耕细作,播种小麦;冬天,他拿起斧凿,修缮农具,谋划来年。辛劳过后,父亲总会用那双沾满泥土的手,欣慰地捧出花生、红薯、果蔬及一家人的希望。如今,父亲还在菜园里忙活,只为丰富我们的餐桌。那双手,是取之不尽的粮仓,保障着全家老小温饱无忧。

 我们三兄弟次第而至的学业、婚事,逼着父亲曾一度背井离乡,四处打工。父亲手中握的,便是通往城里的一张张车票。小小车票,带着父亲下过山西的煤窑,入过东北的林场,住过北京的工地。那十几年,父亲辗转各地,吃尽苦头,可每次回家,他都笑着交给母亲一沓钞票,递给我们一捧糖果。那次,我将一张车票递给父亲,想带他旅游。父亲却愁容闪过:一看到车票,我便想起当年的冷饭、清汤,酷热、严寒,怕了,就想守在家里,哪儿都不去。那双手,曾握着写满苦累的车票,送我们兄弟踏实有力地启程人生。

 父亲的手,其实很有艺术灵性,拉得一手好胡琴。父亲曾是村里戏班的“首席”,那年村里唱戏,他拉了个整场。父亲正襟危坐,琴声如水;我在台下听得入迷,甚感自豪。拮据的家境,曾让父亲无奈卖了胡琴。两年前,父亲坐在墙根的阳光里,悠然地用桑木自制了一把板胡,拉起了当年的小调,陶醉其中。那双手,按着弦、拉着弓,奏出了父亲的生活五味。

 那次回家,父亲因腰疼卧床。过了许久,父亲喊我:金刚,你娘在地里,你帮我换帖膏药吧。父亲的皮肤已然松弛,那帖膏药,我使劲压、抹才贴好。鼻子不由得一酸:这还是那个曾驮我乱跑、力壮如牛的父亲吗?那次父亲患重感冒,在医院输完液后上街吃面。父亲像个孩子似的,一路紧跟;过路口时,我干脆牵住了他的手。几十年了,貌似是第一次和父亲拉手,可拉到的手,却是枯瘦、无力的。那双曾力大无穷、撑起全家的大手哪儿去了?那双手,不再有力,却重重地捶打着我的心:酸,痛。

 无情的岁月,滑过父亲的手,滤走了力量,留下了枯槁。从父亲手中,我虽没接过权贵、人脉,但接过了隐忍、坚强,这让我受用终生。由心发誓:我将紧握父亲的手在我手中,让他剩余的岁月过得幸福、安然。

高中生 千字记叙散文5 篇 , 用来摘抄的, 要好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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