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后代现在繁衍到多少代了?孔令辉是孔子后代吗?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2浏览:2收藏

孔子的后代现在繁衍到多少代了?孔令辉是孔子后代吗?,第1张

前段时间和老爸聊起家族的历史,他很遗憾地说,咱家的家谱在文革时期已经搞丢了,目前老一辈们相继去世,我们以后再也不会知道自己家族是从哪里来,发生了哪些故事了。听着他的话,真的觉得很伤感,更加觉得孔子的后人很了不起,能够将族谱保存地这么完整,并且一直到现在都还在编纂更新。大家一定想知道,孔子的后代现在繁衍到多少代了吧?相比之下我更想八卦一下,孔令辉是孔子后代吗?

孔子的后代现在繁衍到多少代了?

《孔子世家谱》目前收录至第83代

《孔子世家谱》被吉尼斯纪录列为“世界最长家谱”,只有男的后代可以入谱,到目前为止已经有2500多年的历史了。曲阜孔氏家族有内孔和外孔之分,内孔为孔子后裔,可入孔氏家谱;外孔为孔末(改姓孔)的子孙和历代在孔子家干活然后被授予孔姓的人的后代,不可入孔氏家谱。

受国际儒学联合会的委托,孔子的后人于1998年在香港注册《孔子世家谱》续修工作协会,在世界各地建立了450多个续修机构,对族谱进行第五次修订。根据已收到的世界各地120多万份孔子后裔资料,证实孔子后裔到目前为止已经繁衍到83代“念”字辈。

从81代开始至105代,族谱排辈分别是:钦绍念显扬,建道敦安定,懋修肇彝长,裕文焕景端,永锡世续昌。

孔令辉是孔子后代吗?

2007年孔令辉的父亲孔祥智在采访时证实,孔令辉是孔子第76代后人,将会被编入《孔子世家谱》。

2006年10月份,孔祥智应曲阜孔子世家谱研究中心的邀请,参加了孔氏家族续谱的会议,通过孔令辉表叔家遗留的祖上家谱,证实孔令辉及其父亲确是孔子第75代。76代传人。

这孔令辉家也实在是幸运,他们的族谱其实在“文革”期间也被毁了,但竟然会在别处遗留下其祖上的家谱,从而能够让他们“认祖归宗”。虽然很多人都觉得修缮《孔氏家谱》等,是一件费钱费力的事情,但中国人总讲究“寻根”,这毕竟还是有意义的。

如果真的是对家谱感兴趣,就查一查辽宁鞍山一个姓范的老教授吧,我也是范氏,我爷爷几年前从那个教授那买了一本家谱,因为我阅历有限,看过那个家谱只是能看懂教授解释的查找咱家的家谱,其他的根本看不懂,那个家谱挺全的,我爷爷年轻时就从老家出来到外地了,上面没有我爷爷的名字,但是和我爷爷一个辈份的表兄弟名字都可以查到。

当我决定回莫旗老家参加续谱祭祖大会的时候,头天晚上竟没有睡意,像小孩子似的兴奋不已。也难怪,自打父亲去世以后,我们兄弟几个和族人族亲就鲜有往来了。

30年前,父亲曾参加过老家举办的郭博勒家族续谱会议,并带回来一个笔记本。父亲时常把本子拿出来,兴致勃勃地把家族的来龙去脉讲给我听。那时候我年轻,还不理解父亲的心事。父亲反复叮嘱,说我们是郭博勒氏,若是谁问起老家是哪儿的,就说是讷河孔国博尔科的。

我的老家明明是莫旗,怎么是讷河?孔国博尔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虽好奇,终没有搞清楚这些疑问。十年前去五大连池,途经讷河,看见了“孔国”路标,我心头一震,一下子就想起了父亲曾经说过的话。从那以后,我就产生了解开这一谜团的想法。

午后的阳光,给绿油油的田野缀上了斑斑点点的碎银,犹如水面波光粼粼。车行至莫阿两旗交界,我又看到了父亲生前常常念叨的那棵小树。心有灵犀的五弟,还没等我开口,就径直把车开上了山。

这是一棵孤树,立在光秃秃山头上。它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伟岸,主干没了树梢,根部也出现了朽洞,只有两条旁逸斜出的树杈还算是枝叶繁茂。

我仔细端详着这棵树,说不准它是桦树还是疙瘩杨,皴裂的树皮述说着陈年旧往,腐朽的洞口装满了世事沧桑。指向莫旗的枝杈上系着已经退了色的红布,树根下堆放着香炉和碗,旁边散落着白酒和啤酒瓶子。从祭拜的痕迹来看,这树想必已被人们赋予了灵性。

我手触树干,回眺阿荣旗方向,思绪万千,百感交集。

阿荣旗,是父母亲工作了一辈子的地方,自从1955年父母亲携三岁的儿子从莫旗调到阿荣旗工作,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如今,他们的骨灰就存留在阿荣旗,守候着这片热土。可莫旗又是父母亲童年和祖辈生活过的地方,那里镌刻着他们对古老家园的深刻记忆。无论是阿荣旗还是莫旗,父母亲都难以放下。他们守着这头,望着那边,就像这棵长着两条树杈的小树,既顾念着这里,又惦记着那头。

“爸,我来了。您没想到吧,女儿正寻着您曾经走过的足迹,赶往莫旗给咱家续家谱呢!您放心,有我和弟弟们在,阿荣旗这一脉就绝不会和莫旗老家那头断了线。”风儿轻轻吹过,树叶簌簌作响,似乎正向父亲传递着我的心语。

正欲下山,突然间大颗大颗的雨滴落了下来,先是稀稀疏疏,而后越来越大。这是父亲在回应我吗?霎那间,我泪落如雨……

去讷河祭祖的路上,看到“孔国”“哈里”“二克浅”等带有民族气息的屯名从车窗掠过时,亲切感便油然而生。我多想穿越时空隧道,去感受祖辈“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的生活环境,也想拿起相机,摄下他们渔猎、放排、农耕、牧养等忙碌欢快的生产场景。

听族亲讲,1644年,也就是清顺治初,由于沙俄不断侵扰,世居黑龙江、精奇里江的达斡尔人陆续迁入嫩江流域讷谟尔河畔讷河一带落村而居。迁来之初,郭博勒氏只有五兄弟,因此被称为塔温浅(五家人的意思),后发展至八个村。孔国博尔科是其中的一个村落。1921年前后,达斡尔人陆续从讷河迁出,大部分定居在嫩江西岸的莫力达瓦。

四五百人参加的祭祖场面庄严而神圣,每个环节都给人一种强烈的仪式感。郭升叔叔是本次活动的发起者,也是祭祀负责人。当侄儿金光把我介绍给老人家的时候,我按照达斡尔族礼节恭恭敬敬地上前请安。时隔二十几年,我终于见到久违了的父亲般慈爱的眼神,又听到了族人与我亲切交谈的达斡尔族话语。我拉着叔叔的手,悲喜交加,泣不成声。

金光手拿一炷香过来,轻声说道:“姑姑,你去祭拜一下吧。”而这,正是我想要做的。“爸,我替您向祖先磕头了。”跪在碑前,我再次泪如雨下……

父亲在世时,最愿意和我聊天。勇哥早逝之后,我就成了老大,父亲潜意识里可能把我当成了男孩子。每当父亲沏一杯浓茶放在桌前,再慢慢卷起老家那边送来的烟叶时,我知道,他的话匣子就要打开了。父亲总是用夹杂着达斡尔语的汉话,缓缓地讲述莫旗老家的山水村落以及风土人情,也经常用达斡尔语给我吟诵一些音律和谐、富有节奏感的歌谣。

现在,当我把这些歌谣用汉语说给孩子们听的时候,已然没了达斡尔语原有的韵味。

外甥女萨仁是达斡尔民族民俗的活字典。晚上,族亲在一起聚餐时,我问起我的达斡尔名字“阿米杰”的含义。“命大的意思。”萨仁的回答和母亲的说法一样,而且她还补充了一句,“只有经历过大难不死的人,才能取这个名字。”应我要求,萨仁当场用达斡尔语演绎了父亲经常给我们吟诵的“耗子”童谣。

耗子,耗子,你撅屁股干啥呢?

我热了。

热了,洗澡去呗。

我怕淹死啊!

那你抱住木头呗。

我怕扎刺啊!

那你戴手套呗。

我没有哇!

那你买去呗。

我没有钱啊!

没钱,你就干活挣去呗。

她那抑扬顿挫、幽默诙谐、韵味十足的吟诵,如同开启了一瓶珍藏多年的老酒,醇厚绵长,满室生香。

查找家谱非常顺利。50米的族谱长卷,我一眼就找到了孔国博尔科中我们这一脉。冥冥之中,许是父亲的指引吧,我和大弟正好站到了父亲名字的面前。自2008年始,郭姓女子也入了家谱。这次我不但将自己,还将侄女、侄孙女的名字都提交了上去。而一直陪伴我的凤珍姐却急得不行,她几乎带着哭腔告诉我,她不知道母亲属于哪一脉家族,因为以前是不允许女孩进家谱的。

女子能进族谱,我颇感欣慰。郭姓女子从此再也不会被淹没在历史长河里了,后辈们也不会再因为没有男丁而断了家族之间的联系。这是郭博勒氏族一次开辟先河的文明与进步。

此次续谱祭祖活动,不仅使天南地北不曾往来的家族有了联系,而且也铸就了族亲之间强大的凝聚力。

回来之后,心情久久未能平静。和家人谈及莫旗之行,侄儿小亮递过一句话来:“大姑,抽空也带我们一起回趟老家呗。”他的女儿也悄悄凑到我耳边说:“姑奶,告诉你一件事,我也进家谱了!”听到孩子们的这些话语,我如释重负,开心地笑了。

前几天,我和表哥通了电话,他告诉了以前我不曾了解的事情。他说我父亲生前曾多次前往莫旗,勘校孔国博尔科家谱的同时,极力主张郭姓女子进入家谱。我心中倏地亮堂起来——其实,父亲并没有走远,他的足迹已经铭刻在了家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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