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老屋散文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10浏览:2收藏

老家老屋散文,第1张

老家老屋散文1

站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老屋正厅堂前,看着“秃岭”下的残垣断壁,看着残垣断壁后的“秃岭”,真的,有一种莫名的遗憾。

据族谱载,自清道光中,先祖肇基至今一百八十年左右,到我们这一辈,是第六代。老屋什么时候成为记忆中的样子,我无法考证。但记得,走出时的老屋,确实很老,修葺修葺,确实又不显老;十几户人家,百来口人丁,平静地守护着老屋。在老屋,长幼有序,人们遵循祖训,“敦孝悌以重人伦;笃宗族以昭雍睦;黜异端以崇正学;隆庠序以端士习;重农桑以足衣食;尚节俭以惜财用;明礼让以厚风俗;息诬告以全善良”,中规中矩成了特有的老屋文化。老屋的后山,记忆中,她也不止是鸟的世界,而更是小屁孩的乐园,我们一拨拨的小屁孩在后山嬉戏游乐,后山带给了小屁孩快乐,也练就了小屁孩的奋发向上……在此尤为值得一提的是,近三十年来,老屋的方正端肃与后山的翠绿挺拔,熏陶了造就了老屋里的一批奋发向上的后生。因了这些后生,老屋才与中科院、清华、国防科大、北邮大、昆工大、长沙理工大等等学府有了情缘;因了这些学府的造就,老屋才会有人走进了科研殿堂,才会有人走进机关学校医院,才会有人成为医师成为教师成为会计师成为……真的,这些年,不下二十人考起大学走出老屋,十里地界,人们都因此晓得老屋,称道老屋,甚至有人管老屋叫“秀才村”。曾经,焕发勃勃生机的老屋,虽然简陋,却惟德是馨,惟才是馨。

说老屋,说老屋的后山,说老屋的风光,虽不敢用“钟灵毓秀人杰地灵”之类来夸张,但我以为,虽然离南岳洞庭远点,这里却山接衡岳水连洞庭,或许是“沾衡山之灵气濯洞庭之甘露”吧?不过,不管风水的有无,人与自然应该是统一的,是和谐的,是依存的。唉,谁料老屋塌了后山秃了,我想,残垣断壁的老屋宅基上即使建起新屋,然而,如果“新屋”没了后山秀美的衬托,能说不是一种遗憾吗?

老家老屋散文2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感觉自己愈发有了怀旧情结,感觉怀旧的心情不经意间油然而生,愈发激烈,而老家爱的老屋子,几回回让我魂牵梦绕的,随着几次次梦里看见你的轮廓,那么清晰,那么深刻,不由得,让我又想起了生我养我的老家爱的老屋子。

记得,前年,有事回老家,吃过中午饭,和弟弟闲来无事,想去看看已经三十余年梦里萦绕不能割舍的老屋,好不容易找到原来的庄基地,看到的却是断壁残垣,杂草丛生,零星有几颗母亲和我们离开时,所栽的几颗泡桐树,已是长得参天,枝繁叶茂,一个人合拢也不能抱住;还有几颗老家叔伯所栽的几颗柿子树,树上满是成熟的柿子,硕果累累,压弯枝杈;杂草中,有几只山羊在不紧不慢的吃着杂草,看到这一切,不免让我心里酸酸的,眼泪充满眼眶。

想当年,八十年代初,老屋虽然简陋,却在我们村子里还算数一数二的房子,虽然是砖瓦土坯结构,却承载着父母的心血和乡亲们的情谊,这使我终身难以忘怀。当时,父亲在外工作,家里,没有劳力,我们姊妹四个幼小,仅靠母亲一个人辛勤劳动,挣公分,日积月累,才有了属于我们的爱巢和老屋,而老屋的建成,全靠母亲家,母亲姊妹多,拉土,夯基地,拉砖添瓦,都是乡亲们和母亲家几个舅舅一起帮忙,才有了当时红火的建房场面。

记得那天,该上梁了,按照家乡的传统,亲戚朋友,众邻相亲都前来祝贺,大家肩扛绳拉,好不容易,把房屋主梁稳稳放在了屋顶,舅家拿来了一张红布,所谓“搭红”,也是算图个吉利吧。外爷也是满脸堆笑,买来了猪头,鞭炮齐鸣,好不热闹,父母用老家特有的方式,臊子面招待了前来帮忙的众乡亲,我们儿女,也看到了疲惫的父母久违的笑容。

我双手紧贴、抚摸着老屋的断壁残垣,深情地拂去岁月的尘埃,静静地感悟岁月的无情和沧桑,老屋虽然破旧不堪,却留下了岁月的沉淀,带着无限怀恋,使我想起了老屋屋檐下雨天滴滴答答青瓦上留下的雨滴和雨中嬉闹的快乐岁月。

而现在,看到这一场景,想想过去,我守望着这片满是伤痕的老屋,心中只留下充满回忆的,给我童年记忆的温暖的老屋,能不让我满含热泪吗?老家爱的老屋子,有我儿时的记忆和父母的辛酸,它有我成长的历程和孩时的憧憬,它承载着父母的希望,传承着祖宗的血脉,有家风的延续,它是我永远抹不去的美好回忆。

老家的老屋呀,你是我永远的挂念,虽然你已淹没在岁月的长河,但我,我还会回来看你的,因为哪里有父母的艰辛,期望,也理解了父母常常唠叨的浓浓乡情,对老屋依依不舍的情结。

老家老屋散文3

有人把老家和老屋等同一物,这是不对的,老家是故乡,老屋是祖宅。

老家的老屋对面,有两孔洞穴,人称老人洞,加上四周的灌木毛竹,很像一只虎头,时常对我的老屋虎视眈眈。据老辈人讲,祖上老(死)了人,都要放进洞中,一方面守望着难以割舍的家园,一方面企盼后辈儿孙光宗耀祖。准确地说,老人洞就是史书上说的岩葬,老人洞是老先人的老屋。

每次回老家,都要虔诚地向老人洞行注目礼,然后才在那双特殊目光的注视下,蹀躞着走过长长的鹅卵石小路,摇晃着笨拙的身躯踩一截松软的田埂,再极优雅地迈过爬满青藤的篱笆,经过泥土铺平的院坝,上一级台阶,算是真正进了老屋。在当时,两层长四间的土墙房,虽比不上大地主留下来的`四合天井,也还算高高大大,气度不凡。前面盖着梳子齿般的泥瓦,后面盖的浅灰色石板,就像隔壁二丑刚剃过的头皮,留着有棱有角的髻,古朴稚拙,童趣可鉴。

庄基地是爷爷精心挑选打造的,透过碧绿的稻田看出去,一条美丽的小河若隐若现,对岸的月儿坝,比鸣沙山的月牙泉还要生动,阳光下泛着翡翠似的鲜活之光。屋后脐带似的堰渠,是几百亩稻禾的命根子。坎上坚硬岩壁支撑的莲花台,住三户人家,守五亩薄田。前有月亮,后有莲花。月照莲花观自在,水绕老宅听瓦风。父亲说这地方虽好,不该是水围城,潮气大,粮食易霉变。爷爷说过日子就是要服水土,扯地气。看来,作为南方移民的爷爷是对的,敞阳,发旺,依山傍水,冬暖夏凉。

闲暇时光,我喜欢在房前屋后转悠,闻五谷飘香,看瓜果溢彩,册页似的瓦片,如同古典美女翻卷着的秀发,从墙垛开始,层层叠叠斜依着向屋脊飘散,似乎在流动,却又在静守。强光下,瓦色幽深,好像泼了蓝黑墨水,再看苍穹,瓦天一色,彼此关照,我这下才算弄明白,为什么诗人爱说天空是瓦蓝瓦蓝的。黄昏,炊烟从瓦罅中漫漫洇出,时而聚集成辫,时而散开成网,风儿呵口气,就成了一缕捉摸不透的情绪,隐于家谱的智囊中。下雨,屋顶露出鲤鱼背,欲游未游,似动非动,泥瓦都成了鱼鳞,在闪电中发出幽幽的紫光。落雪,老屋裹着裘皮大衣,名贵大气,华丽雍容。檐下挂着晶莹的冰凌,如柱,如椎,如练,如牙,如钻,如剑,如帘,如烛,我就想起水晶鞋,想起童话小屋,想起白雪公主,想起那位白纱长裙爱写抒情文字的才女。不知谁说过这样一句话,至今还记忆犹新:一个村庄如果没有了落雪,就像一个人没有了白发亲娘。还有赏心悦目的苔藓和瓦楞草,谁都不愿意动它,视它为最好的镇宅之宝。

阁楼上的那扇小窗,是老屋睿智的眼睛,每逢雨季,我都要倚窗守望,雨弦弹击瓦片,搅起棉绒似的轻雾,节奏舒缓,韵律清丽,有江南古筝和陕南姐儿歌的味道,南北交汇,中西合璧。在这肃穆的聆听和注视下,悟出满脸沧桑的瓦和激情洋溢的雨,都是不俗之物。水印木刻,水墨丹青,不?是生命的元气,是村史的分卷,是家谱的延续。

卧在厨房的土灶,像下地归来的老黄牛,细细咀嚼有滋有味的农家生活。四口铁锅,将其切割成几何图案,添柴的婆,很像退而不休的老教师,把吹火筒当教鞭,灶当讲台,为我们传承泥土糊口,积德兴家的校训。灶后的石磨,严重地消化不良,吃进坚硬的五谷,吐出琐碎的生活积淀,还爱塞牙,竹刷被妈当作牙签,剔不干净就倒一瓢水,反正比我的牙刷得干净,什么时候都闻不到口臭。妈把磨推成一种艺术,上步,后退,双手举起绕着弧圈,很像国标舞的起始动作。妈妈握着的磨拐,被我看成老式的钥匙,启开过很多童年的心锁。后来我又把它当作留声机上的唱针,别看石磨是张老唱片,声音却低沉浑厚,富有磁力,一听就来精神,就让人亢奋,就把一颗饥寒的心灵抚慰得服服帖帖。东窗改制的碗厨,被蜜蜂相中,心安理得地据为己有,嘤嘤嗡嗡,门庭若市。我经常开门偷窥,看它们如何站岗、酿蜜、携两团花粉朝格眼填充。现在想起来,蜜蜂的举动,很像我们在稿纸上爬格子,点撇竖捺,字句段篇,写些甜甜蜜蜜的抒情文字,鲜活,生动,激情飞扬,是那个年代最好的有声读物。尽管每年都有很多的蜜溢出,并未想去分一勺饮,蜂丰同音,我们把它看成家业发旺五谷丰登的某种象征。

堂屋火塘上的吊罐,黑皮南瓜似的在空中悠闲地亮着肚皮,来了客人,围炉而坐,享受众星捧月般的礼遇,别看其貌不扬,内涵却丰富,可以舀出别致的农家菜谱。墙角挂着不同风格的农具,如古战场上的十八般兵器,借门缝亮度闪着寒光。阳光灿烂的日子,瓦隙板罅中射出一根根光柱,像舞台上的追光灯,室内所有的人包括鸡鸭猫狗都来亮亮相,定格成一帧朴素的剪影。

一天,到庭院深深的伙伴家串门,厢房一片灿烂,玻璃瓦不亚于夜明珠在朗照,虽然落了灰尘,还有树叶,但洒下来闪闪烁烁的光斑,是那么璀璨,那样夺目,在幼小心灵留下亮丽的记忆。尽管后来我享用过很多光明,也得到过一些荣光,总觉得过余阔绰,过余奢侈,正如这个世界有很多难以量衡的辉煌,我不可能获得太多,一灯如豆足矣!回来要父亲买,说那玩艺儿易碎,不如开两个气窗,虽然没有玻璃瓦明亮气派,却满足了一颗童心的渴求。

老屋的确老了,老得有点斑驳,有点瘦弱,有点矮小,翻盖一次,就要丢弃一些破碎的记忆,又仿佛有一只时光的巨手,把凝重和多味的篇章,从我脑海里一页页地往前翻动,带着风声、鼾声、瓦砾声、呢喃声为弥补缺额,父亲在中心位置盖上石板,很像他身上的补丁裤子。这也如同我们山里汉子,手上有了老茧,脸上有了疤痕,就证明经过风雨,见过世面,有沧桑感,具男人味。

如今,石板泥瓦房日渐稀少,关于老屋的记忆,也和我的童年、少年、青春一样,越来越远,越来越难以舍弃。站在记忆悠远的隧道口回望,这充满怀旧色彩和乡土气息的平民住宅,一如某些年代的某些人和事,永远暖暖地留在旧相册中,家常、地道、古朴、平实、丰厚、凝重、深邃、亲切不时让我记起,自己的根在乡下,自己的乳名在乡亲们心中,自己是一个来自乡村的苦孩子。

老屋的墙是泥土筑的,瓦是泥土烧的,老乡走的每一步都踏实在泥土之上。因此,对老家的思念就叫乡愁,对老屋的眷顾就叫乡情,对生养之地的怀想就叫乡土。乡土是人类一切深情的母体,乡土之属于自己和自己之属于乡土,早已是一种水乳和血肉的关系,如一壶浓茶,一罐老酒,舍不得一口饮尽,惟恐难再。乡土是一种肥沃,乡土是一种富饶,乡土是一种无法排解的心疼。痛也揪心,爱也揪心,我不得不时常在小城的明月长天之下,回味那份土得掉渣的感觉。

老屋是什么?老屋是老人的屋,是远离乡土之人解不开的心结,是从墙基里抽芽跑到邻家生活的一截竹鞭,是走进故纸堆里又被人挖掘整理出来的乡土教材。

每次离去,回望这曾经的栖身之所,心里无端地要涌起一种莫名的淡淡的却是浓浓的甜蜜或伤感。倦鸟思巢,落叶归根,热闹的世界无边无际,我只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看来,我应该回老家的老屋颐养天年了。

昨天,安徽一品谱局总经理周江潮一行,前往枞阳县城,参观了即将问世的安徽家谱档案馆。

天不负景,阳春三月。一路山水逶迤,枞阳在望。盛名之下的文乡,却有点出人意料,竟然只是一座置落在山野之间的普普通通的小县城一一普通的有点令人疑惑,从这里走出去的桐城派文人,称雄了清代文坛长达二百年。这里即没有高铁,似乎覆盖了全国的高速公路也忘记了这片昔日的热土。偶尔从车窗外闪现出一二栋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就像凤毛麟角,令人惊艳不已。

正在筹建的安徽家谱档案馆,携带着历史的风韵,藏身在城南莲花湖公园中。我们下车步行,眼前的山水,柳暗花明,犹如不起眼的`贝壳里,现出了一颗亮丽的明珠。

走过一座长长的石头桥,如同穿越了岁月,其貌不扬的枞阳县城一下子从视觉中倏然消失。山水在侧,远景近观,风光旖旎。一座座小山峦,浸润着一湖春水的灵秀,就好像一篇篇出自桐城文派的隽永幽邃的诗文,散落在枞水之中。湖堤之上,山林之间,或楼、或台、或亭、或阁,掩映如画。杨柳依堤,曲廊通幽,莲花湖公园的中央,一座小山脚下,便是名闻枞阳的将军楼一一今天的安徽家谱档案馆所在地。一山,一亭,一楼,仿佛在诉说着当年主人的傲世风华。

走进宽阔的院落,在参天的古木林荫之下,馆长陈靖先生热情的接待了我们。陈馆长是一位学富五车的谱界学者,知识渊博,多才多艺,为了利用院中堆积的树木,陈馆长匠心独具,就地取材,把一个个古色古香、形状各异的圆木头镶嵌在台阶的墙壁上,树桩里的一圈圈年轮,好像在向人们展示着每一个家族的一页页悠久的历史。

陈靖馆长详细的介绍了家谱馆的构造和馆藏分类,并将我们带到了二楼临湖平台。这里足有一分地的面积,前临碧波,后靠青山,是陈馆长精心打造的露天会客厅。在他的描绘下,我们仿佛看到了乡贤共聚、群儒相论的盛况。家谱馆落成之期,指日可待,典礼之时,必将成为安徽文化界又一件盛大之举。

坐谈中,陈靖馆长还饶有兴致的介绍了枞阳十大风景。我们终于明白,枞阳文乡之名,不在于城,而在于山水之间。

1 关于宗亲的诗句

关于宗亲的诗句 1描写家族的诗句有哪些

1晚霁中园喜赦作(唐代:储光羲)

曭朗天宇开,家族跃以喜。

译文:朦胧的天空微微亮光,家族奔跃着表达欣喜。

2哭胡十八遇(唐代:张籍)

文场继续成三代, 家族辉华在一身。

译文:文坛三代人成功续连,家族的光辉荣华集于一身。

3送沈居士还太原(唐代:皎然)

辞官因世难,家族盛南朝。

译文:因为世事艰难而辞去官职,家族在南朝兴盛。

4授马氏女诗(唐代:黄冠野夫)

若遇寇相凌,稳便抛家族。

译文:如果遇见强盗欺凌,只能抛弃家族。

5把酒(唐代:白居易)

借问宗族间,几人拖金紫。

译文:这宗族里的人啊,有几个人能拖着紫金长袍。

6宿荥阳(唐代:白居易)

旧居失处所,故里无宗族。

译文:旧时居住的房屋没有了,家乡故里也没有亲戚。

7奉使崔都水翁下峡(唐代:杜甫)

别离终不久,宗族忍相遗。

译文:离别的日子不会很长,亲戚宗亲们要忍耐相互告慰。

8玩郡斋海榴(唐代:宋之问)

未若宗族地,更逢荣耀全。

译文:不若宗族的故地,更盼望荣耀。

9上阳白发人(唐代:白居易)

忆昔吞悲别亲族,扶入车中不教哭。

译文:想当初,吞声忍泪,痛别亲人,被扶进车子里不准哭泣。

10宋中送族侄式颜(唐代:高适)

弟兄莫相见,亲族远枌梓。

译文:弟兄之间没办法见面,亲戚族人也远在家乡。

2感谢宗亲送的画有那些诗句

关于"水墨画"的诗句

1、楼台仿佛水墨画(宋·许月卿·《寄顾次岳五首》)2、水墨画松清睡眼(唐·郑谷·《所知从事近藩偶有怀寄》)3、全身水墨画购(宋·白珽·《竹阴》)4、乃好水墨画(宋·文同·《隽老水墨》)5、三边水墨画遥山(宋·王炎·《题岳阳守张仲骏浮光亭》)6、俯看水墨画湖山(宋·王炎·《同李鲁二郎中游三茅观》)7、壁间水墨画(宋·陈师道·《沈道院有水墨壁画奇笔也惜其穷年无赏之者贾》)8、惨淡水墨画(宋·范成大·《虎牙滩》)9、晚云几处水墨画(宋·文同·《东山亭》)10、谁为水墨画(明·邵宝·《冬夜观树影》)11、天教水墨画罗汉(唐·欧阳炯·《贯休应梦罗汉画歌(一作禅月大师歌)》)12、人如水墨画中立(宋·江表祖·《题资福院平绿轩》)

《题水墨画水仙木犀》

翠袖擎金盏,香风动宝车。

几间莫轻觑,故故薄云遮。

《题水墨画水仙木犀》

昔年风露乡,裙破郁金黄。

别来参祖意,坏色染衣裳。

3形容“大家族”的古诗词有哪些

形容“大家族”的古诗词:

1 《宋中送族侄式颜》

唐代:高适

大夫击东胡,胡尘不敢起。

胡人山下哭,胡马海边死。

部曲尽公侯,舆台亦朱紫。

当时有勋业,末路遭谗毁。

转旆燕赵间,剖符括苍里。

弟兄莫相见,亲族远枌梓。

不改青云心,仍招布衣士。

平生怀感激,本欲候知己。

2 《麟之趾》

先秦:佚名

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

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

3 《汾沮洳》

先秦:佚名

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4 《小雅·黄鸟》

先秦:佚名

黄鸟黄鸟,无集于谷,无啄我粟。此邦之人,不我肯谷。言旋言归,复我邦族。

黄鸟黄鸟,无集于桑,无啄我粱。此邦之人,不可与明。言旋言归,复我诸兄。

黄鸟黄鸟,无集于栩,无啄我黍。此邦之人,不可与处。言旋言归,复我诸父。

5 《晋献文子成室》

先秦:佚名

晋献文子成室,晋大夫发焉。张老曰:“美哉,轮焉!美哉,奂焉!歌于斯,哭于斯,聚国族于斯!”文子曰:“武也,得歌于斯,哭于斯,聚国族于斯,是全要领以从先大夫于九京也!”北面再拜稽首。君子谓之善颂善祷。

4形容家谱的诗词有

《念奴娇》

宋代:郑域

素肌莹净,隔鲛绡贴衬,猩红妆束。火伞飞空熔不透,一块玲珑冰玉。破暑当筵,褪衣剥带,微露真珠肉。中心些子,向人何大焦缩。

应恨旧日杨妃,尘埃走遍,向南闽西蜀。困入筠笼消黯搅,香色精神愁蹙。赖有君谟,为传家

《喜迁莺》

宋代:李焕

云蒸雷动。庆瑞岳降真,祥生申甫。元后慈贤,勋臣英烈,百世显光家谱。久许致身忠孝,何止满怀今古。听舆论,是侯王苗裔,神仙俦侣。

争赌藩尹盛,刑揩政成,和气横眉宇。北阙莺花,西湖风月,旌骑稳游天路。福海寿山无比,烂醉黄堂歌舞。正荣耀,有华姻宠授,清朝恩数。

《喜迁莺》

宋代:李焕

云蒸雷动。庆瑞岳降真,祥生申甫。元后慈贤,勋臣英烈,百世显光家谱。久许致身忠孝,何止满怀今古。听舆论,是侯王苗裔,神仙俦侣。

争赌藩尹盛,刑揩政成,和气横眉宇。北阙莺花,西湖风月,旌骑稳游天路。福海寿山无比,烂醉黄堂歌舞。正荣耀,有华姻宠授,清朝恩数。

《琐寒窗》

宋代:彭正大

千里儒流,称觞此际,梅花三度。书台最上,健羡一翁如许。问吴江、别来旧人,当时折柳凭谁语。但春在芹宫,芳滋兰畹,一帘今雨。

凭阑、凝望处。有绿水青山,乾坤付与。百年家谱,曾是斯文宗主。世间好景相寻,墨客骚人为伴侣。待西风、桂子重开,又步青云去。

《永遇乐·戏赋辛字送茂嘉十二弟赴调》

宋代:辛弃疾

烈日秋霜,忠肝义胆,千载家谱。得姓何年,细参辛字,一笑君听取。艰辛做就,悲辛滋味,总是辛酸辛苦。更十分,向人辛辣,椒桂捣残堪吐。

世间应有,芳甘浓美,不到吾家门户。比著儿曹,累累却有,金印光垂组。付君此事,从今直上,休忆对床风雨。但赢得,靴纹绉面,记余戏语。

5吴氏宗亲相聚诗词

鹊桥仙

立春除夕,并为一日,此事今年创见。席间三世共团栾,随分有、笙歌满院。

一名喜雪,二名饯岁,三则是名春宴。从教一岁大家添,但只要、明年强健。

七律

夏木阴翳点碧苔,忽传喜讯自南来。苔龄儿女情殷切,白发双亲笑语开。

关塞渔樵堪作伴,江湖鸥鹭不相猜。齐声歌唱团圞乐,一曲吟成酒一杯。

七律

故园一别梦难圆,空对东流哭逝川。水库涛声犹是恨,山城春色早成烟。

关河蹀躞三千里,风雨飘零四十年。塞北江南寒尽夜,乡心同在月明前。

七律

信是离难聚更难,故园山色梦中看。鹃声啼处天涯远,雁阵回时海宇宽。

大抵人生都是命,须知世路尚多湍。从今但愿人长健,南北分飞也自安。

6关于“祭祖”的诗词

1 《寒食前有怀》

作者:唐朝 温庭筠

万物鲜华雨乍晴,春寒寂历近清明。

残芳荏苒双飞蝶,晓睡朦胧百啭莺。

旧侣不归成独酌,故园虽在有谁耕。

悠然更起严滩恨,一宿东风蕙草生。

2 《寒食江畔》

作者:唐朝 白居易

草香沙暖水云晴,风景令人忆帝京。

还似往年春气味,不宜今日病心情。

闻莺树下沈吟立,信马江头取次行。

忽见紫桐花怅望,下邽明日是清明。

3 《清明日龙门游泛》

作者:唐朝 李峤

晴晓国门通,都门蔼将发。

纷纷洛阳道,南望伊川阙。

衍漾乘和风,清明送芬月。

林窥二山动,水见千龛越。

罗袂罥杨丝,香桡犯苔发。

群心行乐未,唯恐流芳歇。

4 《长安别》

作者:唐朝 王建

长安清明好时节,只宜相送不宜别。

恶心床上铜片明,照见离人白头发。

5 《清明日青龙寺上方赋得多字》

作者:唐朝 皇甫冉

上方偏可适,季月况堪过。

远近水声至,东西山色多。

夕阳留径草,新叶变庭柯。

已度清明节,春秋如客何。

  据20xx年1月,重修《太原王氏族谱》卷二(附录一)记载:“明洪武九年(公元1376年),天下一统,削平胡元。至大明洪武二十五年(公元1392年),因西三府:济南、兖州、东昌遭元末兵戈之害,人民逃亡,田地荒芜,尽是荆棘,旨上将土居人户坐为军籍。令东三府:青州、登州、莱州临海等处户繁丁多者,迁徙西三府。彼时,孝思、孝敬祖不在被迁之列,仍居福山,惟我孝忠、孝礼祖,即于是年承王命,迁于馆陶县。彼时二祖西行,实难离家,奈圣旨不敢违背,乃携妻抱子洒泪而行。孝思祖遣亲子舜、孝敬祖子幼,乃遣义子伯元相送至馆陶县,县令收入版籍,令祖去城东常氏庄下屯。舜、伯元同二祖各开荒熟耕,繁衍生息俱未回籍。祖殁后卜兆新茔。自孝礼、舜祖后,家业兴隆,人口繁盛,现星散卫运河畔,冀鲁两省,传宗36代,人口达数万之众。”

 如今,在山东省临清市八岔路镇杨坟村的旷野上,巍然耸立着孝忠、孝礼、舜、俊四祖的墓碑。孝礼祖的墓碑头上对称刻着两条龙,活灵活现,龙口下面的“福山王氏”四个大字,虽然有些模糊,却能够辨认清楚。

 20xx年5月2日,为了全面客观真实地记述源远流长的“福山王氏”家族数百年来励志自强、建功立业的风雨历程;展示福山始迁祖王鉴后裔,英豪遍神州,美名扬天下的光辉形象;歌颂“大碾王”王伦、王信祖支脉族人在人生的大道途中,共赴时艰、相濡以沫、呕心沥血、不懈努力的创业精神。我和族人敬达叔、婶子申荣梅、小弟佰哲,驱车前往了烟台。

 经过一天地奔波,直到下午六时许,方才到达烟台,族人国风叔盛情款待。我本来想,第二天到始迁祖居住之地福山看看,却未料敬达叔有急事需要连夜返回。国风叔只好把1998年5月15日,其父亲王盛之调查谨志的《诸留王氏家族志》复印件送给我们。我们也把《太原王氏源流探析》一书,以及电子稿,拷贝到国风叔的电脑上,便匆匆告别了,留在我心间的是一缕深深的遗憾。

 回到家中,我认真阅读了《诸留王氏家族志》复印件。从清乾隆四年(公元1739年)春二月,已85岁高龄的孝斌祖第九世孙鼎任和第十世孙骐(《福山县志》亦有鼎任和骐的名讳记载),校并书的《王氏家谱》中发现,对我始迁祖孝忠、孝礼,亦有记载:“吾始祖之来也,甚远,其讳俱失。传至凡孝字者亦甚多,有孝真、孝义、孝英、孝思、孝敬、孝忠、孝礼等讳。”王隆兴(字盛之)撰写的《祖籍渊源调查记》如此记载:“洪武年间移民时,与吾一世祖同辈的王孝忠、王孝礼奉旨分迁馆陶县。吾家谱这一记载与《明史》正相吻合。是孝忠、孝礼的后人,于清康熙年间委其亲戚,时任福山训导的张风翥,捎谱来福山寻祖认宗的,并不是吾王氏,由馆陶迁来福山的。”这样的记载,恰与我们的《太原王氏族谱》相一致。

 由此可见,我们馆陶的“福山王氏”与烟台福山的王氏,600年前是一家确定无疑,感情的距离一下子便拉近了。但是,孝斌与孝忠、孝礼祖之间的关系如何,无从考证。

 20xx年10月4日,为了摸清这一链条的关系,国风叔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地驱车从山东烟台来到河北临西。我和敬达叔陪同国风叔,先后到山东临清烟店镇王集村、八岔路镇杨坟村,与族人交流情况,并到孝忠、孝礼、舜、俊四祖的墓地拜祭。尽管费劲不少,依然未能摸清这一链条的关系,也同样留下了深深的遗憾。这个问题,一直成为我和国风叔心中的一个结,久久不能释怀。

 20xx年5月1日,敬达叔在婶子申荣梅身患重病,已经不能独自行走的情况下,执拗地让三女儿婷婷和女婿张贵涛陪伴着,同我一起第二次前往山东烟台,国风叔依旧是盛情款待。第二天吃完早饭,国风叔便亲自驾车,陪同我们前往了福山。

 福山历史悠久,古文化源远流长。据考古发现,约在10万年前就有人类活动遗迹。福山亦是东夷文化发祥地,目前境内就有:邱家庄、臧家、东风等新石器遗址,属龙山文化时期,距今6000余年前。1983年,烟台专区撤区改市,福山县更名为福山区,至今没有变动。

 经国风叔联系,我们又认识了福山的族人家良叔。在他们的陪同下,我们首先来到大屋村。大屋村紧邻公路,交通方便,村边立有一块黑色石碑,上面刻有“大屋”两个白色大字。据悉,石碑背面的村名来历记述有误。

 《诸留王氏家族志》之《祖籍渊源调查记》第八节,有这样的记载:“大屋村吾族王氏第一世王红道,第二世‘凡’孝字名孝思,以下有凡‘士’字、凡‘承’字的,至今已传至十九世。可以看出,该村起初‘凡’孝字与吾村相同,但是世数就有差别了,他的第二世与吾第一世乃是一辈人。”

 看来,已经没有家谱传承下来的大屋村族人,也没有办法与我们这支王姓接续了。但是,站在通往大屋村的道路上,我依然感觉到亲切,遂与敬达叔分别在标示有“大屋”的石碑前摄影留念。

 接着,我们来到了王家茔遗址,这里已经没有一户王家人居住,成为了一座五环彩瓦厂。

 国风叔详细介绍说:“王家茔在门楼村后里,祖茔传说百亩,茔后有大屋村,而且,大屋村名也是由我家起名。在1739年时,住在大屋村的人都是我们本族的,现在,门楼村距茔地约有一里地,距现大屋村约有3里地。大屋村我也走访过,根据我父亲说的,我和家良叔也约见过几位老人。有一个老人80多岁,他说,他小时候见过一世祖的画像在堂里,一个红光满面的大胡子。二世祖王孝思,在家谱里见过,一世祖叫王红道。我分析,王孝思就是王舜父亲,一世祖找不到就弄个王红道顶替。在1753年,王琪续家谱时也说过,大屋村属九甲,当时凡永字的与我九世祖同辈,凡大字的与王骐同辈。我十世祖,当时门楼集叫六甲,凡承字者与我三甲九世祖同辈,凡尔字者与我十世祖同辈。所以,当时门楼村及大屋村所住的都是我王家本族人,门楼村现在已经找不到我王家本族人了,大屋村还能找到我王家本族人。下次来,我们一起去大屋村找几个老人聊聊。我家从第六世祖开始迁移诸留王村,但茔地一直由我这一支管理。解放以后平坟,我们这一支还种粮,诸留王村离坟地约有6里地。我觉得,我这一支是王孝思后人,王孝思就在大屋村居住过,或其小儿子在大屋村居住。大屋村家谱我一直在寻找,找到大屋村家谱三世祖是谁,一切就明白了。”

 我兴奋地说:“我期待着有机会再来福山寻根问祖,更期待着我们的世系传承,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

 站在王家茔遗址的空地上,我们叔侄四人照了一张“全家福”。

 离开王家茔遗址,我们直接插到了门楼村的最深处。这里只有一条主街,其余的均为狭窄的小街小巷,宽一点的小街巷,仅仅能容纳一辆小车通行,窄一点的小街巷,就只能由行人来往了。许多老房子都年久失修,墙皮脱落,房顶坍塌,笈笈可危,没有人居住了。有的老房子却有人居住,过年时贴在门框上的“欢乐幸福家,平安吉祥地”;“财源滚滚来,鸿运腾腾起”的对联依然火红。有的主人看见我们在小小的街门口照相,感到稀奇,便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笑答,寻根问祖。问起他们的姓氏,无一家是王姓人,我的心中不免滋生出一种寒凉之意。

 凝视着古老的房屋,我的思绪回溯到700多年前:始迁祖王鉴,原居莱阳,其父溺水后,为避兵燹,年仅8岁的鉴祖,于元朝年间,随80有余的祖母赵氏和母亲周氏,依依不舍地痛别亲人,背井离乡,由莱阳徒步前往福山县,十天方才到达,投奔在祖姑父汪洪源(《福山县志》有其名讳记载)门下。尽管亲戚之间数十年不相往来,老祖姑已故去20年矣,但祖姑父汪洪源还是给予衣食。居住数日,又寻访至少祖姑父孙光祖处,年已70的祖姑唤子孙佩曰:“实系至亲,宜认之。”于是,孙公、汪公互相周济,母子有所倚居。二年,祖母赵氏辞世,鉴祖亦在福山县渐长成人。20岁时,即跟从表祖孙佩学习工业。举至弱冠,渐有积蓄,治买田宅,家道稍丰,后经表祖孙佩介绍,始配福山县门楼村居民林英(先人原为金巡海统驭使,因金朝内乱辞官不仕,林英不愿袭替,隐居福山村落,有田三百亩,家业稍丰)之女为妻,并入赘其家。鉴祖下传四代,至人称“大碾王氏”的王伦、王信兄弟,仍居住在门楼村。

 “友明你看,这里快要坍塌的老房子,是不是我们老祖宗居住过的?”敬达叔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认真地说:“也许是吧。”

 1924年《王氏族谱》记载:“大碾王氏祖居门楼村,原与狗塔村相近,前后相去三里。”2007年《太原王氏族谱》前续卷一记载:“门楼村与狗塔村,相距三里,汪公(洪源)居前村,我王氏居住后村。”《诸留王氏家族志》之《祖籍渊源调查记》第五节,如此记载:“据大屋王华民回忆,原有其家谱亦有‘大碾王、莱阳迁来狗塔村’等记载。这也是祖居门楼村历史长远的一个佐证。”族谱记载如此吻合,说明祖居门楼村确信无疑。

 可狗塔村呢?查无此村名,《福山县志》亦未有记载。国风叔介绍说:“我叔分析,狗塔村不是门楼村,应该是汪格庄,离门楼村不到3里地。”由此分析,汪格庄应是汪洪源的居住地。1958年,建门楼水库时,37个自然村整体搬迁,便分成了东西两个汪格庄。

 那么,狗塔村在哪里?在国风叔和家良叔的引领下,我们来到了“山东烟台福山银湖省级湿地自然保护区核心区”。

 站在一条宽阔的大坝上,国风叔手指着远方的一处水域说,那里就是狗塔村遗址。再回头凝望门楼村,也就是三里之遥。距离是对上了,可村名依旧是个迷。不管狗塔村是否存在,我现在就站在了祖居之地的这块热土上,心里还是感到格外激动和兴奋。我独自在湿地自然保护区的大坝下,背靠狗塔村遗址留下一张影后,又与老王家的三位叔叔,在大坝上背靠狗塔村遗址,面对门楼村方向合影留念。我们是有意识地把自己的身影,与生命的祖根之地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从狗塔村遗址返回途中,路经门楼村时,我特意让车停下,在“门楼村欢迎您”的标志牌前,留下了自己的影像。

 走出门楼村地界的瞬间,我心中蓦地滋生了一种故土难离的感觉……

  一条青石方砖铺成的小路,在宽敞的庭院里蜿蜒着,一直穿过茂盛的紫藤树的花廊。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穿一身肥肥的蓝布花裤袄。怀抱着一个精致的柳条花篮,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懂的话语。她的眼睛很专注的看着前面那座高大的房子。

 这座房子很古老了。青砖青瓦,四根朱红的柱子虽然很威严地支撑着老屋,但是那些斑驳的花纹,已经印证着它的沧桑。屋脊上,片片青瓦,上面有许多动物的图案。砖瓦的缝隙中有几棵茂盛的野草,随风摇摆。房前有五级青石台阶,很光滑。小女孩总是喜欢在台阶上爬来爬去。台阶上站着她的祖母,慈爱而不失威严。她总是安静的微笑着看着小女孩。任凭小女孩气喘吁吁的爬上台阶。然后安静的牵着小女孩的手,走进屋子。

 小女孩就是我,这个庭院便是我的家。

 在我的记忆里,老屋是威严而神秘的。老屋的正面墙上,悬挂着这样一幅画:笑眯眯的老寿星,白须拖地,左手拄着拐杖,右手托着蟠桃。梅花鹿胖胖的,安静的卧在地上。画的两边是一幅对联,龙飞凤舞的。画的下面是一张朱红色的八仙桌,两张宽大的太师椅,后背和扶手上雕刻了牡丹和蝙蝠的图案。小时候我特别希望能爬上这个象征着威严的椅子,去摸一摸摆放在八仙桌两旁摆着的高大的花瓶。那花瓶光滑细腻,上面有一群衣带飘舞的仙女,神情悠然的翩翩起舞。

 平日里老屋寂静而冷清。只有过年的`时候,老屋才热闹起来。大红的春联,热闹的年画,让老屋的空气丰富起来。大年初一早上,老屋的墙上便悬挂了家谱。八仙桌上摆满了供品。村子里的男子一群又一群的朝着家谱跪拜,我和一群小女孩便躲进角落里,新奇的看着他们。老屋此时显得那么神秘而幽深。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老屋内那些让我好奇的东西突然之间不见了,包括我喜欢的那两个美丽的花瓶。老屋里空荡荡的。院中的那棵紫藤树被人砍了,只留下一段树根。祖母的脸上又多了几分苍老与无奈。

 我就这样在迷茫中长大了。老屋也在我的迷茫中一天天的衰老了。

 老屋苍老而憔悴,只有那屋顶上青瓦缝隙的杂草旺盛的显示着生机。我对老屋的记忆也便淡淡而不留痕迹的变化了。

 小时候,我站在院中看老屋,老屋装点了我的童年。

 长大了,我站在院中看老屋,我的迷茫与凄迷装点了老屋的颓败与苍老。

 现在,我在记忆中想念老屋,老屋装点了我的梦,温馨而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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