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说的:“二十四史,不过是为帝王将相作家谱!”原文在哪里可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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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说的:“二十四史,不过是为帝王将相作家谱!”原文在哪里可找到,第1张

选自《梁启超文集》:中国之旧史

(1902年2月8日)

于今日泰西通行诸学科中,为中国所固有者,惟史学。史学者,学问之最博大而最

切要者也,国民之明镜也,爱国心之源泉也。今日欧洲民族主义所以发达,列国所以日

进文明,史学之功居其半焉。然则,但患其国之无兹学耳,苟其有之,则国民安有不团

结,群治安有不进化者。虽然,我国兹学之盛如彼,而其现象如此,则又何也?

今请举中国史学之派别,表示之而略论之:

都为十种、二十二类。

试一翻四库之书,其汗牛充栋、浩如烟海者,非史学书居十六七乎!上自太史公、

班孟坚,下至毕秋帆、赵瓯北,以史家名者不下数百,兹学之发达,二千年于兹矣。然

而陈陈相因,一邱之貉,未闻有能为史界辟一新天地,而令兹学之功德普及于国民者,

何也?吾推其病源,有四端焉:

一曰,知有朝廷而不知有国家。吾党常言。二十四史非史也,二十四姓之家谱而已。

其言似稍过当,然按之作史者之精神,其实际固不诬也。吾国史家以为,天下者,君主

一人之天下,故其为史也,不过叙某朝以何而得之,以何而治之,以何而失之而已,舍

此则非所闻也。昔人谓《左传》为“相斫书”,岂惟《左传》,若二十四史,真可谓地

球上空前绝后之一大相斫书也。虽以司马温公之贤,其作《通鉴》,亦不过以备君王之

浏览。(其“论”语,无一非忠告群主者。)盖从来作史者,皆为朝廷上之君若臣而作,

曾无有一书为国民而作者也。其大蔽在不知朝廷与国家之别,以为舍朝廷外无国家。于

是乎有所谓正统、闰统之争论,有所谓鼎革前后之笔法。如欧阳之《新五代史》、朱子

之《通鉴纲目》等,今日盗贼,明日圣神;甲也天命,乙也僭逆。正如群蛆啄矢至今不

能兴起者,数千年之史家,岂能辞其咎耶!

二曰,知有个人而不知有群体。历史者,英雄之舞台也;

舍英雄几无历史。虽泰西良史,亦岂能不置重于人物哉!虽然,善为史者,以人物

为历史之材料,不闻以历史为人物之画像;以人物为时代之代表,不闻以时代为人物之

附属。中国之史,则本纪、列传,一篇一篇,如海岸之石,乱堆错落。

质而言之,则合无数之墓志铭而成者耳。夫所贵乎史者,贵其能叙一群人相交涉、

相竞争、相团结之道,能述一群人所以休养生息、同体进化之状,使后之读者爱其群、

善其群之心,油然生焉!今史家多于鲫鱼,而未闻有一人之眼光,能见及此者。此我国

民之群力、群智、群德所以永不发生,而群体终不成立也。

三曰,知有陈迹而不知有今务。凡著书贵宗旨。作史者,将为若干之陈死人作纪念

碑耶?为若干之过去事作歌舞剧耶?

殆非也。将使今世之人,鉴之裁之,以为经世之用也。故泰西之史,愈近世则记载

愈详。中国不然,非鼎革之后,则一朝之史不能出现。又不惟正史而已,邓各体莫不皆

然。故温公《通鉴》,亦起战国而终五代。果如是也,使其朝自今以往,永不易姓,则

史不其中绝乎?使如日本之数千年一系,岂不并史之为物而无之乎?太史公作《史记》,

直至《今上本纪》,且其记述,不少隐讳焉,史家之天职然也。后世专制政体日以进步,

民气学风日以腐败,其末流遂极于今日。推病根所从起,实由认历史为朝廷所专有物,

舍朝廷外无可记载故也。

不然,则虽有忌讳于朝廷,而民间之事,其可纪者不亦多多乎,何并此而无也?今

日我辈欲研究二百六十八年以来之事实,竞无一书可凭借,非官牍铺张循例之言,则口

碑影响疑似之说耳。时或借外国人之著述,窥其片鳞残甲。然甲国人论乙国之事,例固

百不得一,况吾国之向闭关不与人通者耶?

于是乎吾辈乃穷。语曰:“知古而不知今,谓之陆沈。”夫陆沈我国民之罪,史家

实尸之矣!

四曰,知有事实而不知有理想。人身者,合四十余种原质而成者也,合眼、耳、鼻、

舌、手足、脏腑、皮毛、、筋络、骨节、血轮、精管而成者也。然使采集四十余种原质,

作为眼、耳、鼻、舌、手足、脏腑、皮毛、筋络、骨节、血轮、精管无一不备,若是者,

可谓之人乎?必不可。何则?无其精神也。史之精神维何?曰理想是已。大群之中有小

群,大时代之中有小时代,而群与群之相际,时代与时代之相续,其间有消息焉,有原

理焉,作史者苟能勘破之,知其以若彼之因,故生若此之果,鉴既往之大例,示将来之

风潮,然后其书乃有益于世界。今中国之史但呆然曰:某日有甲事,某日有乙事。至此

事之何以生,其远因何在,近因何在,莫能言也。其事之影响于他事或他日者若何,当

得善果,当得恶果,莫能言也。故汗牛充栋之史书,皆如蜡人院之偶像,毫无生气,读

之徒费脑力。是中国之史,非益民智之具,而耗民智之具也。

以上四者,实数千年史家学识之程度也。缘此四蔽,复生二病。

其一,能铺叙而不能别裁。英儒斯宾塞曰:“或有告者曰,邻家之猫,昨日产一子。

以云事实,诚事实也;然谁不知为无用之事实乎。何也?以其与他事毫无关涉,于吾人

生活上之行为,毫无影响也。然历史上之事迹,其类是者正多,能推此例以读书观万物,

则思过半矣。”此斯氏教人以作史、读史之方也。秦西旧史家,固不免之,而中国殆更

甚焉:某日日食也,某日地震也,某日册封皇子也,某日某大臣死也,某日有某诏书也。

满纸填塞,皆此等“邻猫生子”之事实,往往有读尽一卷而无一语有入脑之价值者。就

中如《通鉴》一书,属稿十九年,别择最称精善,然今日以读西史之眼读之,觉其有用

者,亦不过十之二三耳。(《通鉴》载奏议最多,盖此书专为格君而作也,吾辈今日读

之实嫌其冗。)其他更何论焉!至如《新五代史》之类,以别裁自命,实则将大事皆删

云,而惟存“邻猫生子”等语,其可厌不更甚耶?故今日欲治中国史学,真有无从下手

之慨。《二十四史》也,《九通》也,《通鉴》、《续通鉴》也,《大清会典》、《大

清通礼》也,十朝实录、十朝圣训也,此等书皆万不可不读。不读其一,则挂漏正多,

然尽此数书而读之,日读十卷,已非三四十年不为功矣!况仅读此数书,而决不能足用,

势不可不于前所列十种二十二类者一一涉猎之。(杂史、传志、札记等所载,常有有用

过于正史者何则?彼等常载民间风俗,不似正史专为帝王作家谱也。)人寿几何,何以

堪此!故吾中国史学知识之不能普及,皆由无一善别裁之良史故也。

其二,能因袭而不能创作。中国万事,皆取“述而不作”主义,而史学其一端也。

细数二千年来史家,其稍有创作之才者,惟六人:一曰太史公,诚史界之造物主也。其

书亦常有国民思想,如项羽而列诸本纪,孔子、陈涉而列诸世家,儒林、游侠、刺客、

货殖而为之列传,皆有深意存焉。其为立传者,大率皆于时代极有关系之人也。而后世

之效颦者,则胡为也!二曰杜君卿。《通典》之作,不纪事而纪制度。制度于国民全体

之关系,有重于事焉者也。前此所无而杜创之,虽其完备不及《通考》,然创作之功,

马何敢望杜耶!三曰郑渔仲。夹漈之史识,卓绝千古,而史才不足以称之。其《通志·

二十略》,以论断为主,以记述为辅,实为中国史界放一光明也。惜其为太史公范围所

困,以纪传十之七、八,填塞全书,支床叠屋,为大体玷。四曰司马温公。《通鉴》亦

天地一大文也,其结构之宏伟,其取材之丰赡,使后世有欲著通史者,势不能不据为蓝

本,而至今卒未有能逾之者焉。温公亦伟人哉!五曰袁枢。今日西史,大率皆纪事本末

之体也,而此体在中国,实惟袁枢创之,其功在史界者亦不少。但其著《通鉴纪事本末》

也,非有见于事与事之相联属,而欲求其原因结果也,不过为读《通鉴》之方便法门,

著此以代抄录云尔。虽为创作,实则无意识之创作,故其书不过为《通鉴》之一附庸,

不能使学者读之有特别之益也。六曰黄梨洲。黄梨洲著《明儒学案》,史家未曾有之盛

业也。中国数千年惟有政治史,而其他一无所闻。梨洲乃创为学史之格,使后人能师其

意,则中国文学史可作也,中国种族史可作也,中国财富史可作也,中国宗教史可作也。

诸类此者,其数何限!梨洲既成《明儒学案》,复为《宋元学案》,未成而卒。使假以

十年,或且有汉唐学案、周秦学案之宏著,未可料也。梨洲诚我国思想界之雄也!若夫

此六君子以外(袁枢实不能在此列。)则皆所谓“公等碌碌,因人成事。”《史记》以

后,而二十一部皆刻画《史记》;《通典》以后,而八部皆摹仿《通典》;何其奴隶性

至于此甚耶!若琴瑟之专壹,谁能听之?以故每一读辄惟恐卧,而思想所以不进也。

合此六弊,其所贻读者之恶果,厥有三端:一曰难读。浩如烟海,穷年莫殚,前既

言之矣。二曰难别择。即使有暇日,有耐性,遍读应读之书,而苟非有极敏之眼光、极

高之学识,不能别择其某条有用、某条无用,徒枉费时日脑力。三曰无感触。虽尽读全

史,而曾无有足以激厉其爱国之心,团结其合群之力,以应今日之时势而立于万国者。

然则吾中国史学,外貌虽极发达,而不能如欧美各国民之实受其益也,职此之由。

今日欲提倡民族主义,使我四万万同胞强立于此优胜劣败之世界乎?则本国史学一

科,实为无老无幼、无男无女、无智无愚、无贤无不肖所皆当从事,视之如渴饮饥食,

一刻不容缓者也。然遍览乙库中数十万卷之著录,其资格可以养吾所欲、给吾所求者,

殆无一焉。呜呼,史界革命不起,则吾国遂不可救。悠悠万事,惟此为大!《新史学》

之著,吾岂好异哉?吾不得已也。

史氏家谱的字辈顺序是如下:

一、江苏溧阳史氏字辈:缵述多俊奇丕泽承嘉顺京昌众深衍后代存兴贤。

二、江苏溧阳埭头史氏字辈:以忠良显瓒述是景企嘉彦庆斯衍方正守宗法诗书佩圣贤。

三、江苏高溧十三支字辈:继时必显崇德尚家修廷献伟 诗书贻后忠孝承先用增骏福垂裕万年。

四、贵州贵定史氏字辈:政事言宾德勋猷盛典忠恩惠廉明义泰略信元功宗位斯陈靖廷学各秉君。

五、贵州贵定史氏字辈:斯章之书朝迪纯正显。

史籍记载

李蔡(?--公元前118年)李广堂弟。汉文帝十四年(前166年)从军对匈奴作战,汉武帝时受封轻车将军、乐安侯。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任丞相,执政四年,协理汉武帝运武徒民,治吏改币,统筹盐铁,颇有政声。

“人所惮为,公勇为之;人所竞驰,公绝不窥。”这是唐代著名文学家和政治家韩愈在给天水人权德舆写的《墓志铭》中对他的高度评价。

《汉书·李广传》及《百官公卿表》记载:“李广有从弟李蔡,元狩二年三月(公元前121年)丞相公孙弘死,御史大夫李蔡升任丞相之职。”

人物生平

李蔡(公元前186年一前118年),生活在西汉文帝、景帝、武帝时期,终年七十岁。陇西成纪(今秦安县西北)人。

汉文帝后元十四年(公元前166年),匈奴入侵萧关(今环县)时,李蔡随堂兄李广参加汉军,两人同为汉文帝的侍从,后任武骑常侍。到了汉景帝初年,李蔡已有军功赐二千石禄。在汉武帝刘彻即位后的元朔五年(公元前124年)李蔡任轻骑将军。后与卫青一同出兵朔方击败匈奴右贤王。右贤王乘夜暮遁逃,汉军捉得几十个匈奴士兵,俘获了民众一万五千余人。李蔡在这次战役中立下了显赫战功,被汉武帝封为乐安侯(今山东博兴北地),从此弃武从政。不久升任御史大夫,位列三公,银印青绶。汉武帝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丞相公孙弘死,又因李蔡击战匈奴有功,被任命为汉武帝的第二个丞相。他在丞相的四五年间政绩卓著,尤以协助汉武帝治吏、改币、统禁盐铁等项大计中成就最大。汉武帝元狩五年(公元前118年),李蔡因私自侵占汉景帝陵园前路旁一块空地而被问罪,应送交法吏查办,李蔡不愿受审对质,也自杀了,他的封国被废除。

现代考古

位于甘谷县城东北10公里渭阳乡蔡家寺村北山坡的蔡家寺,凌山而建,为悬山顶式建筑,与当地其他古建筑风格迥异。此寺在当地名气很大,但相关研究非常有限。学界的主要疑虑都集中在该寺名为蔡家寺,所属村寨也叫蔡家寺村,但该村却没有一户姓蔡的人家。而且历史上也没有蔡姓的记载。这个寺院究竟为什么会起这个名称呢?

记者在甘谷采访期间,西北师大教授、甘谷籍学者范三畏见解独到、娓娓道来,并引领记者参访了这个神秘的地方。

历史上文人的疑惑

据清乾隆《伏羌县志》(甘谷旧名伏羌)记载,蔡家寺建于元顺帝至正年间(1341-1370),至今已有650年左右的光景。至于何时有村,当地县志语焉不详,实难详考。而为何村寺同名,也没有记载。最奇怪的是蔡家寺村,顾名思义,村人大多应为蔡姓,就像离此不远的河对岸的蒋家寺村,其村民多为蒋姓一样,然而,蔡家寺村从来没听说有过蔡姓之人。据范教授介绍,这一点,至迟在清乾隆年间,就已引起出身于该村的诗人李兆甲的注意。李兆甲(1767-1830),字逊乙,号椒园。著有《蔡家寺》、《登蔡家寺》、《蔡家寺即景赠僧寂成》等诗,其中《蔡家寺》一首即抒发了对以上问题的怀疑。

“伏羌东北境,一山常巍岿。下是吾家庄,上有蔡家寺。频来不厌登,柏古院幽邃。面南开前楼,山水随风至。好鸟各呼名,声声听有义!人人云‘蔡家’,谁解兹两字?释名觅无碑,迷乱心如醉!……在昔蔡家人,岂多蔡家寺?勉旃我同宗,柏何永苍翠……培根深枝叶,四时叶不坠。绵绵李家庄,常常蔡家寺,无复后来人,又名李家寺?”

诗末为什么会有由“蔡家寺”他日改为“李家寺”的奇想?这是因为蔡家寺村民十之七八皆为李姓,余为杂姓,故该村亦被人俗称为“蔡李家”,以与附近王姓村民聚居的“坡王家”并称,又与对岸中滩河村的“中洲李”区别。

两位学者的看法

据范教授介绍,他曾经查阅过《中国宰相大全》一书,据载蔡氏为相者,共有七人,全在宋代,蔡京为其一,但他是福建仙游人(北宋名相蔡襄亦仙游人)。又一人因罹罪而流徙,死于边地,情境、籍里与传说中的“蔡相爷”均不相似。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甘谷修新县志期间,当地的学人李承明老先生提出来一条十分引人注目的线索:蔡家寺传说中的“蔡相爷”应是汉武帝时的李蔡!

李蔡生平事迹比较简单,《史记》、《汉书》均附记于其堂兄汉将军李广的传记之中:

“李蔡,成纪人也,为李将军广之从弟。与广事孝文帝、景帝、武帝。孝文时,广与蔡俱为郎。景帝时,蔡积功劳至二千石。孝武帝时,至代相。以元朔五年(公元前124年)为轻车将军,从大将军卫青出朔方击匈奴右贤王,有功中率,封为乐安(按,今属山东高青县境)侯。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中,代公孙弘为丞相。

蔡为人在下中,名声出广下远甚,然广不得爵邑,官不过九卿,而蔡为列侯,位至三公。

广死之明年,李蔡以丞相坐侵孝景园阳陵神道之地,当下吏治,蔡亦自杀,不对狱,国除。”

范先生说,这确实是一个良好的思路和重要的发现!以前者言,“蔡”、“李”与“相爷”三者一沟通,不就是“丞相李蔡”么!何况李广、李蔡都是成纪人。西汉成纪县治据考在今静宁县治平乡,其县境与当时的郡治冀县紧邻。广、蔡都是公卿之尊,蔡故宅由县徙郡而居郡,也是人之常情。以后者言,历史上的李蔡丞相因侵占皇家陵地有欺君犯上罪而自杀;传说中的蔡相爷因大起甲第被指为篡逆而自杀,二者何其相似!

2004年春节,范教授亲访蔡家寺村李氏后裔德全先生,见到了其宗族的家谱,谁知却大谬不然。家谱分明记载,此李氏是明季由陕西白水(按今属蒲城)县迁徙至此的。可是,据德全抄录近年出土的伏羌北坪李氏五世祖三涧公李楷的墓志铭(李楷,明中叶隆庆年间曾为四川大足少尹),却说该族是元季由白水迁来的。这说明家谱是后修的,其修谱年限估计已到了清代。因追叙太远,所以有一个朝代之差!

当时,范教授从李德全那里还了解到另外一个情况,那就是村里的李姓并非都出自同一个谱系,确实有些门户并不在家谱之列。

不过,范教授说并不能因此就下结论。因为我们还可以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否元季白水李氏迁来之前,此处原来没有这样一个村子?若是此处本来就有一村庄,白水李氏只是有缘前来投靠或曰投奔并定居,那么这“缘”又从何来?是悲天悯人的同情呢?还是有亲戚关系呢?抑还是此村亦为李姓(或径是李蔡一房),有道是“五百年前是一家”之故呢?若是后者,或地主无谱且日见凋零、客籍有谱而日见繁盛,以至于今日沧桑变化,也许形成类似于反客为主的局面,也未可知。这当然只是猜测,但谁又敢说完全没有这种可能呢!

民间传说

据范教授介绍,至于诗中老僧所说替诗人解惑的“浪花横翻处,往年繁华第”二句所指为当地一个脍炙人口的民间传说:

蔡家寺本来是名副其实的蔡家村,全村本出于同一个蔡姓家族。某朝某帝时,村里出了一位大官,后来位极人臣,官做到丞相之位,人称蔡相爷。蔡相爷在京城自然有府第,他却喜欢住在家乡本村的自家院宇里,一年中倒是在京住的时日少,在乡住的时日多。但这样一来,他老爷又怎么能不误每天的上朝呀!原来这蔡相爷有一宝贝。这宝贝是一头青牛,那青牛尾下 眼里孵着一窝“牛屎火燕儿”(按,火燕,红尾鸲的俗称;牛屎,当因其常随牛后于翻地时觅虫吃而名之),但与牛却相安无事。要说这宝贝牛的好处,那可真是骑上它能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事急时且可日夜兼程。所以蔡相爷骑着它前往京城,可以说是晨去暮归,风雨无阻,从不误事的。这样过了3年,也是福极祸来,喜极悲生,合该有事。有一天,一位客人看到蔡相爷这青牛坐骑 尾下鼓鼓囊囊,骑上不甚雅观,就问其原因,相爷因此告之。客人大大不以为然,认为掏去鸟窝,牛可行更速。相爷碍于客人的面子,况且自己也不全明就里,便命人立即照办,为牛“轻身除秽”,掏去了鸟窝。这一天,蔡相爷照例骑牛从乡里家中出发进京,牛鞭一挥,天不明就起身了。可是,走出去不远,那牛趴在地上,说什么也走不动了。蔡相爷只好赶忙折回,改换快马兼程往京,但到京已是第三天了。

适逢前一天皇帝召集百官商议大事,却就是不见丞相踪影。早有大臣乘机参奏一本,说蔡相爷深居简出,素有篡逆不轨之心,宜下旨查抄其家。皇帝在气头上,龙颜大怒,遂下旨抄没了蔡相爷在京城的府宅。蔡相爷误了朝事,又被大臣乘机参奏,心中又悔又怕,情急之下,立即自杀。消息传到梓里,情势越说越怕,甚至有流言说蔡相爷准备篡位登基,在其家乡修了一座金銮殿;皇帝已派钦差前来查看,如有此事,就要满门抄斩。适逢蔡相爷最近在其乡里正大起甲第。族人立即把那新起的甲第改为庙观,而且全族一夜之间都改为“李”姓,以免遭九族灭门之祸。

但是钦差终于没有来,战战兢兢的族人好久都在恐惧中过着日子。后来,族人终于也没有再改回姓“蔡”,而以“李”姓相承至今。只是为了纪念蔡相爷,就把那座寺观称之为“蔡家寺”。

蔡家寺,默然的存在

记者在参访期间,看到蔡家寺依山而建,坐北朝面。从山脚至半山腰,营造有序,疏朗自然。山门为明次三间,采用单翘无昂五踩斗拱。寺内一位僧人介绍说,曾有人建议将该寺改名为“环水寺”,因为周围有渭水环绕。还介绍周围的山名地形,令记者浮想联翩。不管怎样,大地上这些无名却又不为人知的文化遗存,默然而在。他需要我们的关注,也需要史家的研究。

无论蔡家寺以村名或村以寺名,似乎都显得有些特殊,不过这还不是主要的。范教授介绍说,民俗上确有以祠改寺的事情发生。同样都是祭祀崇拜,二者相差并不甚远。假设蔡家寺村就是李蔡故里,那么,作为庙宇的“蔡家寺”本为“李蔡家祠”而后因避祸诡称“蔡家祠”,再后改变为“蔡家寺”的可能性也是成立的。

梁启超说的:“二十四史,不过是为帝王将相作家谱!”原文在哪里可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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