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红楼梦中曹氏宗族的家谱
有红楼梦人物关系表就清楚了吗?
我觉得还是要多读原本才行啊
关系并不复杂,其实
荣府是主线:活着的从史老太君开始,生了贾赦、贾政和贾敏,其它也有孩子,要不太君怎么对林黛玉说:“我所生的这些孩子,所疼者只有你母“。
贾赦娶邢氏生了贾琏,迎春。琏娶王熙凤,生巧姐
贾政娶王氏,生贾珠、元春、宝玉,赵姨娘生贾环和探春。王氏的妹妹嫁了薛家生宝钗和薛蟠。
宁府活着的贾敬生贾珍,珍生贾蓉和惜春。
贾敏嫁林如海,生林黛玉
算了,我写给你:
宁府
一代:贾演,宁国公。
二代:贾代化,贾演之子,袭宁国公。
三代:贾敬,贾代化之子,袭宁国公。
四代:贾珍,贾敬之子,袭宁国公,妻尤氏。
贾惜春,贾敬的女儿,贾珍的胞妹。
五代:贾蓉,贾珍长子,江南应天府江宁县监生,妻秦可卿。
荣府
一代:贾源,荣国公。
二代:贾代善,贾源之子,袭荣国公,妻史家**,即贾母。
三代:贾赦,贾代善的长子,袭荣国公,,现袭一等将军,妻邢夫人,未养。
贾政,贾代善的儿子,现任工部员外郎,妻王夫人,子,贾珠,贾宝玉。
四代:贾琏,贾赦的长子,捐同知。
贾琮,贾赦的儿子,年幼。
贾迎春,贾赦的女儿。
贾元春,贾政之女,入宫任女史,后晋封为凤藻官尚书,加封贤德妃。
贾珠,贾政长子,早亡,留一子贾兰,妻李纨。
贾宝玉,贾政之子。
贾环,贾政之子,庶出,母赵姨娘。
贾探春,贾政的女儿,庶出,母赵姨娘。
五代:贾兰,贾珠之子
曹雪芹的祖籍是当今“红学”研究的一个焦点,由这个焦点引发的争论已经很多年了,至今在红学界却未能形成统一的意见。究其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是,我们掌握曹家史料太少,没有足够的历史资料来说明这个问题。二是,我们仍把《石头记》单纯看作文学作品,不承认曹雪芹把曹家的“真事隐”在书中,这就为解决该问题设置了人为的障碍。为了解开《红楼梦》和曹雪芹的祖籍之迷,笔者多年来潜心研究《石头记》,研究曹雪芹写这部书的动机,书的宗旨和构成,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有了收获。在庆祝香港回归的日子里,因感叹曹雪芹的“红楼梦”想至今未实现,遂写了《也谈红楼梦》一文,简单的介绍了《石头记》一书的构成和宗旨。其主要观点为:《石头记》确为小说体裁的历史和文体解读论述著作,是这三部分的有机合成。写作的基本方法是“一手也而二牍”,也常常采取“一手也而三牍”的特技写作手法。主旨是谈“亲”(情),是谈曹家百年历史及社会背景。这个“亲”的历史全部用密码写成,试想,一个用密码写成的书,如果没有“解码器”是很难弄通它的真正含义。《石头记》正是这样一部书,它正是记载曹雪芹的祖籍及家族的历史(当然有社会即和当时朝廷有关的历史)。因此,我们只要把《石头记》看明白了,曹雪芹的祖籍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为了说明这个问题,下面分四方面谈谈:
一、曹雪芹的祖籍写在《石头记》中
曹雪芹的祖籍,在官方历史资料中并没有详细的记载,这是曹家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下的史料缺口。曹家在清·康熙年间是荣耀显贵之族,为什么曹玺的祖籍记载是那样的简单而不确切呢?这正是《石头记》要回答的问题。要想在《石头记》中得到答案,就要会读《石头记》。怎样读?其主要方法,是我在《也谈红楼梦》一文谈到的宝玉和秦钟“伴读”方法,即“一手也而二牍”的解法。这个解法的基本条件是“秦钟”和“智能”结合,所以,只有了解“秦钟”和“智能”的含义,才能有效地破译出这部书的隐寓。本人不敢自喻“秦钟”,也不敢与“智能”结合,只能按脂砚斋和曹雪芹指示的方法来破译《石头记》的隐寓。关于曹雪芹的祖籍,《石头记》中有多处非常清楚的说明,下面仅举一例:
《石头记》第五回,“游幻境指迷十二钗,饮仙醪曲演红楼梦”是全书纲领性章回,曹家的历史,曹雪芹用“十二钗”“判词”点睛。下面我们来看秦可卿的判词:
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这首判词,按小说故事情节,是说秦可卿和贾珍之间的“*情”事。而实际上是“隐亲”事,隐寓着“亲可清”曹雪芹家的祖籍地。曹雪芹是用同音、谐音字,多音多义字,并运用字的转义方法写成的即“矫形”(娇杏)写成的。把“矫形”的字还原,这首判词其真面貌为:
清天清海还清身,亲既相逢必族人。漫言不肖皆荣出,曹姓开端实在宁。
现在看这首判词还原的“矫形”字后意思十分清楚,曹雪芹说:现在不光天下是清朝统治者——旗人的,就连曹家人也成了旗人。(因曹振彦投降后金而成为在旗人,后来曹振彦在对明朝战争中又收了曹玺为养子,所以曹玺及后代,随着曹振彦的身份都成了旗人)谁能看懂我写的书,既和我在此书中相会,必定是我们曹家亲族人。不要随便说从曹家出去荣耀发达这一支人,不像真正的曹家人,我们怎能忘记曹家的端头——祖籍实在宁呢?
这个“宁”是什么地方?这个“宁”当时是指山东登州府宁海州的“宁”。具体说,曹雪芹的祖籍应在山东登州府宁海州河南村西南乡,清朝末期为山东登州府宁海州河南村深水乡神山社二甲。怎么能肯定曹雪芹的祖籍是上述地方呢?因为曹雪芹告诉我们,曹家的事和祖籍“亲可清”(秦可卿)。当“秦可卿”逝去后还有“秦钟”(亲宗)知道。“秦钟”逝去后,还有“秦钟”的“情人”(亲人)“智能”者,“亲宗”的“亲人”是其后代,“智能”者是其后代中不知何年何月出现的一个人。他们看懂了《红楼梦》即晓红(小红)了,就会知道曹玺原来和他们家先辈是同宗谱的“一家子”,既然是“一家子”当然有同样的祖籍。上面所述曹雪芹祖籍的详细地址,实际也是曹雪芹“亲宗”家记载的祖籍地。
为了证明曹雪芹家和“亲宗”的关系,曹雪芹把这个“一家子”也写进了《石头记》中,这就是我在《也谈红楼梦》一文所说的:“曹雪芹为了使曹家永不泯灭,在《石头记》中设下两条“亲”线。一条正线,一条副线,只要找到其中一条,曹雪芹家的历史就全部清楚了。由于他家那条正线,在当时已经一百年未敢见天日,如今又过了二百多年在历史上已经荡然无存了,只剩下“亲宗”这条副线。这条副线一旦和《石头记》合上,曹雪芹家的历史就会大白于天下”。
我期望这一天尽早到来,还了曹雪芹和脂砚斋的遗愿,让《石头记》放射出新的光环,使“红学”研究跨入崭新的历程。
二、曹雪芹家的宗族关系
一提到曹雪芹家的宗族关系,大家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八旗满州氏族通谱》所记载的曹家六代十一人的名字。这个通谱按理是不错的,它是清朝官方机构按曹家当时家族状况编辑的。可是,曹雪芹写《石头记》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改正《八旗满州氏族通谱》对曹家历史人物之间关系的记载。所以,在《石头记》中,他用了大量的篇幅描写曹家的宗族,家族情况,详细的展示了曹家变迁,兴旺衰败的历史。说明了曹玺不是曹振彦的儿子,列出了自己直系血缘关系的家族成员,形象地描述了家族中各种人物,点出了能证明自己家族历史真面貌的“亲宗”。对此,我只要先把曹雪芹在书中描述他的真家族成员和其“亲宗”的家谱同时展示出来,大家就会一目了然。
总范世 探春范世 曹雪芹家和“亲宗”家家谱图示
54 14 曹锡章
55 15 曹 霖 曹 云
56 16 曹 文 龙 曹 元 龙
57 17 曹 峦(曹玺) 曹 岱
58 18 曹 寅 曹 宣(荃) 曹宗政(长)曹宗孔(次)
59 19 曹 顒 曹 頫 曹 贵 曹 积 曹 信
60 20 曹雪芹 曹延聪
惜春范世
61 1 曹连增
62 2 曹庭文 曹庭武
63 3 曹际仕 曹际宗
64 4 曹广盛 曹广田曹广义
65 5 曹天富
66 6 曹祖仁
此谱左侧是曹雪芹家真正家谱,是按曹雪芹在《石头记》中亲撰的家谱样子复原的,右边是其“亲宗”家谱,(有现存家谱)为了说明这个家谱和曹雪芹家的宗族关系,下面从四个方面解析;
(一)曹雪芹家的范世规律与宗族渊源
上述曹雪芹家和其“亲宗”的家谱,有与其他曹姓不同的范世规律,这个范世规律有特殊的纪念意义。按照曹雪芹在《石头记》中记载,曹雪芹家的初始始祖是曹髦。曹髦众所周知,是曹操的曾孙子,曹丕的孙子,曹霖的儿子,三国魏国皇帝,公元254—260年在位,字彦士,初封高贵乡公。嘉平六年,司马师废曹芳,立他为帝。他不甘心做司马氏的傀儡,率宿卫数百攻司马昭,为昭所杀,时年二十岁。曹髦后代为纪念曹髦,立下曹髦家族范世规范;每二十代为一个周期,规定出二十个范字的谱联,范完后,再范下个周期的二十代范字。这个范世方法,曹雪芹在《石头记》中比喻更加贴切形象,他用“春”表示曹家的范世周期规律。书中,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实际上是代表四个二十代周期的符号。元春为第一个周期二十世,迎春为第二个周期二十世,探春为第三个周期二十世,惜春为第四个周期二十世。书中第十三回,秦氏在王熙凤梦中赠给王熙凤两句话,“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其实是说明曹家第三个周期,即探春二十世范字范完后,曹家就进入第四个周期即惜春时期。曹雪芹是借“秦可卿”之口,告诉曹家人和世人,到了惜春时期,曹雪芹家和本家族的亲戚关系逐渐远了,不是“亲可清”的关系了,而是“亲宗”的关系了,即出了服后曹家族人的关系。另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曹家到了曹雪芹这一代,正好是探春的最后一代,也是曹家总范世的第六十代人,曹雪芹的下代则是惜春范世时代的开始。曹雪芹家这些历史情况,当时是不可能公开的,因此才写成了这部《石头记》传世。
当时曹玺及其家人的身份是曹振彦的后代,所以曹雪芹家的后代,不能按曹髦后裔惜春二十代谱联范字起名。对此,脂砚斋在书中二十二回感叹到:“此探春远适之谶也。使此人不远去,将来事败诸子孙,不致流散也,悲哉伤哉!”。这段批语说的意思是,曹雪芹家探春周期完结后,由于当时的家族身份子孙还不能按惜春谱联范字起名,随着时间的推移,势必造成子孙流散,再也不能像探春周期末世几代人那样,在起名范世上和自己真正的宗族有一定的联系。曹玺为了自己和子孙能回归自己的宗族身份上去,在给后代起名范字上和探春谱联保持了这种联系。正如书中第四十八回“滥情人情误思游艺,慕雅女雅集苦吟诗”中,曹雪芹借香菱之口,把此事道明。香菱笑道:“怪道我常弄一本旧诗偷空儿看一两首,又有对的极工的,又有不对的,又听说‘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看古人的诗上亦有顺的,亦有二四六上错了的,所以天天疑惑。如今听你一说,原来这些格调规矩竟是末事,只要词句新奇为上。”这段话看起来是香菱和黛玉说诗,但实际上是讲曹家的家谱。曹家探春二十世谱联范字,就是按“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的范字方法,这一点可以从曹雪芹家“亲宗”的家谱看出其规律。虽然其“亲宗”家谱在文革中,几乎全部焚之一炬,现仅存一部近代抄录的家谱和一个百年谱联。(此全谱估计在山东可以查到)这两谱在探春范世上仅存十四世到二十世七代人的范字。但从这仅有的七代人的范字也可以看出规律来,其范字是:
□□□□□□□□□□□□□锡雨龙山宗贝延
从曹家探春二十世谱联范字所存七个字可以明显看出,曹髦后裔探春范字确属“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的范字规律。所谓的“一三五”不论是指奇数,范偏旁部首字,用偏旁部首组成一个字,为单字名。“二四六”是指偶数,范的是单字,起名均为双字名。从上面的曹家家谱可以看出“一三五”为……雨山贝,“二四六”为……锡龙宗延。“一三五”不论,是指在这些范字上,要求并不是非常严格,可以用这个偏旁字,也可以不用这个偏旁字,用和这个偏旁相关的字也行。但“二四六”要求严格,它是曹家的正宗范字,是隔代范的。
文中香菱说,看古人诗上亦有顺的,亦有“二四六”上错的,这句话是指曹雪芹家讲的。曹雪芹家,从曹玺成为曹振彦的儿子后,就不能使用自己家族范世谱联的范字方法,其后代也随之改变。曹玺原来应范“山”字,按书中所记应为单名“峦”,显然“玺”字是到曹振彦家后所用的名字。曹玺基于这样的身份,在给自己儿子起名时,是不能按原曹家探春谱联范字起名了。但是,曹玺又不想完全脱离探春谱联范字的规范。这一点从他给两个儿子起的名字上可以证明;曹寅、曹宣按探春范字看和父辈顺了,又在“二四六”的范字规律上错了。因为,按曹家探春谱联范世,他们俩是十八世,范“宗”字,应起双名。曹玺虽然给儿子起了单名,却大有深意。我们应该这样理解:曹玺把曹寅、曹宣应该范的宗字的宗字头部首“宀”字保留下来,以此配字起名,保持了和曹家探春谱联范字的信息联系。而且两个儿子的名字,也非常有讲究。曹寅的名字,应出自《文心雕龙·祝盟》,“所以寅虔于祗,严恭放宗庙也”。曹玺希望儿子,要敬自己真正的祖宗,要认自己的宗族。并取字“子清”,意儿子要清楚,你是曹髦后裔五十八世孙,范“宗”字。曹宣的名字应出自《左传·僖公二十七年》,“民未知信,未宣其用”。意思是,我家的事,世人不知,是我们没法告诉的原因,希望以后儿孙能把曹家的“真事”公布于世,因此取字“子猷”。人世间的事,实在太巧,曹家真实历史,确实是通过曹宣的儿子曹頫告诉了曹雪芹,并策划了《石头记》写作方案,使曹雪芹写下了这千古不朽的著作,他就是脂砚斋。
到了曹家探春十九世,曹顒、曹頫的名字,也是参照曹家“探春”谱联规范起的单名。在偏旁使用上把“贝”字变成了“页”字,也保留了十九世谱联范字的字形。
到了探春最后一世,就是曹雪芹这一代,应范“延”字,起两个字的名。因曹雪芹的生身父亲曹顒,在曹雪芹未出世已经去世,其叔曹頫过继他家为嗣。由于曹頫始终不忘回归本宗的愿望,所以给曹雪芹起的名字含义就更深了。我在《也谈红楼梦》中是这样表述的:“曹頫给曹雪芹起名的含义:名“霑”,是沾祖宗之光。字“梦阮”,是圆曹家三代人回归本宗之梦。号“雪芹”,是雪耻曹家之辱之意”。所以书中林黛玉和香菱谈诗时说:“……词句究竟还是末事,第一立意要紧。若意趣真了,连词句不用修饰,自是好的,这叫做‘不以词害意’”。曹雪芹的名字,乃真正是“不以词害意”。曹家自曹寅、曹宣后三代人的名字确有特殊的含义,我们要“会看”才是。
总之,上述说明了曹玺及其后代是曹髦的后裔,和其“亲宗”东港市大孤山曹家在范世起名上是一脉相承的。
(二)曹雪芹应是曹霸的后裔
《石头记》中暗示曹雪芹是唐朝时期曹霸的后裔。因现存的《石头记》稿本没有完整的,多处遗失、破损,八十回后的文字至今未能发现,这都为全面理解《石头记》造成了一定的困难。但是,曹雪芹家和曹霸有许多地方暗合;曹霸,谯郡人,三国魏国曹髦后裔,官左武卫将军。安史之乱后漂泊四川。公元764年,在成都和杜甫相识,杜甫为他写下了《丹青引赠曹将军霸》诗篇。而曹雪芹岫岩、大孤山“亲宗”家谱写到:“吾曹氏原籍四川小云南人氏后,又原籍山东登州府宁海州河南村深水乡神山社二甲人氏”。这又和曹霸漂泊四川相吻合。又因大孤山、岫岩曹家最早的宗谱及谱书毁于“文革”,所以,要找到曹家全部历史资料,到山东及四川曹家原祖籍地,也许能查到线索。
现存的线索虽然有限,但历史资料还是透露出一些信息。例如,曹雪芹生前好友敦诚有诗《寄怀曹雪芹·霑》:“少陵昔赠曹将军,曾曰魏武之子孙。君又无乃将军后,于今环堵蓬篙屯。……”当时敦诚和曹雪芹交往密切,感情深厚。因此“君又无乃将军后”这个信息是非常有价值的。在当时,曹雪芹是不会轻易向人透露曹家的真实历史情况的,否则,《石头记》用不着写成我们看到这个样子。就是因为敦诚和曹雪芹关系太密切了,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赋诗。在长时间的交往中,敦诚从曹雪芹的只言片语中,察觉到曹雪芹是曹霸的后裔,于清·乾隆二十二年在松亭关分管税务时,因思念曹雪芹,写下了这首非常有价值的诗篇。其价值在于:当时的历史资料和官方档案,都表明曹雪芹家是曹彬的后裔,此事敦诚不可能不知道。他诗中既然这样写了,说明敦诚已经察觉到曹雪芹不是曹彬的后人,而是曹霸的后裔。
其实,脂砚斋在书中也露出信息。书中二十一回有眉批:“赵香梗先生《秋树根偶谭》内,兖州少陵台有子美祠为郡守毁为己祠。先生叹子美生遭丧乱,奔走无家,孰料千百年后数椽片瓦犹遭贪吏之毒手。甚矣,才人之厄也!因改公《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数句,为少陵解嘲:‘少陵遗像太守欺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折克非己祠,傍人有口呼不得。梦归来兮闻叹息,白日无光天地黑。安得旷宅千万间,太守取之不尽生欢颜,公祠免毁安如山。’读之令人感慨悲愤,心常耿耿。”从这段眉批可以看出批者对杜甫的敬仰和特殊感情,在感叹杜甫的同时隐喻着曹霸和杜甫一样,因遭丧乱,奔走无家,漂泊四川。千百年后,曹霸后裔奔走山东,又遭“朝乱”,曹家又遭变故,脂砚斋怎不“心常耿耿”。所以说,这段批语是脂砚斋见景生情,见杜甫之事,思曹霸之情,思曹家当时处境。如果没有此种心緖,这条批语写在书中就显得非常勉强。
通过上述资料可以证明,曹雪芹应是曹霸的后裔。要得到准确无疑的答案,一是要全部破译《石头记》,二是按上面说的线索查到民间的曹家史料,会得到准确答案的。
(三)曹锡章、曹霖、曹文龙何许人
从前面列出的曹家家谱上有这三个人的名字,这三个人按曹家家谱辈分看,曹锡章是曹玺的曾祖父,曹霖是曹玺的祖父,曹文龙是曹玺的父亲。因曹玺成了曹振彦的养子,所以在当时的《八旗满州氏族通谱》是不可能记载他们的。
按《石头记》文字记载,曹锡远就是曹锡章,《八旗满州氏族通谱》上也有曹锡远的名字。史料记载,曹锡远又叫曹世选,这是怎么回事呢?这是曹玺为自己和后代回归自己宗族身份所采取的措施。实际上曹振彦的父亲是曹世选不是曹锡远。曹振彦去世以后,在官方后来辑成的档案上,曹玺把祖父填报成曹锡远,就是把自己真正的曾祖父曹锡章名字改成曹锡远报上去的。虽然,曹锡远和曹世选这样一换差一辈,但是,曹玺觉得留下这至关重要的信息,就能使曹家达到回归本宗的目的,也就不顾忌那么多了。曹玺为什么偏要把曹锡章改成曹锡远呢?因为,当时社会上,尤其上层人物,可能很多人知道曹振彦的父亲是曹世选,曹玺要把他换成曹锡章显然会引起人们疑问,尤其是曹振彦继妻的怀疑。但改成曹锡远就好解释了,按当时曹玺的家乡话,(也许三百多年前,北京、华北、东北一带土话,说话口音都和曹玺家乡差不多)曹世选、曹锡远的发音几乎一样,听不出什么差异来。就是现在,曹玺的家乡和其“亲宗”的家乡,发这两个名字的音,还是非常接近,不仔细听,曹锡远就是曹世选。当时曹玺把曹世选改成曹锡远,可以说是音对字误,是顺理成章之举。关于曹锡远(曹锡章)在《石头记》中是那个角色的原型,这里暂不谈了,下面重点说说曹霖。
曹霖是《石头记》中的核心人物,也是解开《石头记》的金钥匙。
我在《也谈红楼梦》一文中说过:宝玉即石头,石头刻字即碑文。碑文刻有什么字呢?刻得就有《石头记》中林黛玉的原型——曹霖的大名。林黛玉是“霖”字的谐音拆字——“林代雨”,宝玉非要驼这块碑不可。上面说到曹锡章在自己家谱上有原位,又改名顶了曹世选的位子。曹文龙的位置上有曹振彦占着,他们一明一暗存在着。在曹振彦和曹玺结合的家谱上,曹霖是插不进去了,曹霖便成了“孤魂野鬼”。为此,曹雪芹塑造林黛玉的形象,叫他和“石头”即宝玉结合,就会有自己应该有的位置。凭什么说林黛玉是曹霖呢?下面举个例子说明这个问题:
《石头记》第三回“金陵城起复贾雨村,荣国府收养林黛玉”。此回题目明确告诉读者,南京的曹玺家要起复自己家范“雨”字的祖辈人了,荣耀的曹家人将把曹霖收在自己的家谱上。接着书中描写了曹霖名字上家谱的过程,“宝玉看罢,因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贾母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宝玉笑道:‘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不可。’贾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宝玉便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谅一番,因问:‘妹妹可曾读书?’黛玉道:‘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宝玉又道:‘妹妹尊名是那两个字?’黛玉便说了名。宝玉又问表字,黛玉道:‘无字。’宝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颦颦”二字极妙。’探春便问何出,……”。宝玉所说的“颦颦”二字,实际上是“拼拼”,即拼起来的意思,就是把林黛玉(林代雨)名拼接起来那就是曹霖的名字“霖”。这一点林黛玉的判词上说的更加清楚,“玉带林中挂”,“雨代林”即“霖”。宝玉问完后,探春问何出,点明“霖”是曹家探春范世上的人,探春当然清楚“林黛玉”是谁。这段话,充分说明了曹家人要把曹霖收在宗谱上的愿望,说明了“林黛玉”就是曹玺的祖父曹霖。
曹玺的父亲,按曹雪芹家真正的宗谱记载应该是曹文龙,曹玺成了曹振彦的养子后,他的名字也无法再见天日。书中对他有一番特别的描写,《石头记》中的薛文龙、薛蟠的原型就是他,这里就不多介绍了。
总之,曹锡章(远)、曹霖、曹文龙,《石头记》中都描写的很详细。他们的事已经过去三百多年,这次会上,也许能圆了脂砚斋、曹雪芹二百五十多年的回归自己宗族的梦。
(四)副线
我多次提到《石头记》中的副线,即曹雪芹所说的“亲宗”,就是上述谱中右侧那一支人,现有大孤山、岫岩曹家家谱为证,这个“亲宗”曹家和曹雪芹家在范字排名上用字规范是一致的,《石头记》中介绍曹锡远就是曹锡章,曹霖和曹云是兄弟。从历史上看,这个“亲宗”曹家,原籍四川小云南,又原籍山东登州府宁海州,和《石头记》中所说曹雪芹家祖籍在山东半岛宁海州是一致的。这个“亲宗”曹家于清朝·康熙五十余年,由山东登州府宁海州迁到关东岫岩厅辖区落户。“亲宗”曹家到岫岩始祖是曹宗政、曹宗孔兄弟二人。(因范宗字,二人行走到岫岩,所以书中喻为“邢忠夫妇”)长支曹宗政在大孤山达子营落户,(大孤山当时属岫岩辖区)二支曹宗孔在岫岩房身沟落户。后来,曹宗孔的三儿子和五儿子到大孤山山东头落户。《石头记》中的邢岫烟,就是指曹宗孔的儿子们,代表人物是三儿子曹积。曹雪芹把曹家回归自己宗族的愿望,全都寄托在这一支人身上。
根据《石头记》的描述,曹雪芹逃禅是住在大孤山庙宇的上庙,(现东港市大孤山镇)在庙中和曹家堡披阅十载写完《石头记》的初稿。这期间曹大汉即曹积(邢岫烟)参与了孤山上庙的修建过程,由于他和曹雪芹经常在一起,相处很好,所以,《石头记》中有特别的描述。曹大汉是大孤山有名民间的历史人物,为修大孤山上庙出过工,立下汗马功劳,大孤山人有口皆碑,传说颇多。按曹家家谱,曹大汉和曹雪芹父亲曹顒是一辈人。曹大汉长得非常高大,力气过人,能负千斤物体,行动自如。历史记载,曹顒长得也很魁梧,曹家两支人,在这一辈上同时出现了身材高大的人是有什么启示吗?更有趣的是,书中说:“此乡多宝玉”。而岫岩就是玉石之乡,玉雕闻名全国,曹家“亲宗”后代现操此业不少。尤其是六十年代,岫岩出世的玉石王,现以雕成玉佛(在鞍山玉佛苑),背面的观音菩萨像旁出现个“真”字,同时出现龙凤像。这些是否和《石头记》有某钟信息联系呢?也未可知。
总之,《石头记》把“亲宗”这条副线从曹云到曹大汉写得非常清楚。曹雪芹当时感叹大孤山、岫岩曹家的惜春时期正在开始,且人丁兴旺,所以就把圆梦的希望寄托在这一支人身上。
三、曹家矛盾的原因
曹家矛盾,是指曹尔正儿子曹宜和曹玺后代尤其和曹頫之间的矛盾。其原因之一,曹振彦不是曹玺的生身父亲而是养父所致。按书中隐寓和有关资料分析,曹玺是清军对明战争中被曹振彦强行收养的,取名曹尔玉,(传说是皇上笔误写成曹玺)后来叫曹玺。虽然曹玺成了曹振彦的养子,但是,由于曹振彦是满州后金政权的军官,他们这种父子关系,怎能不包含着国仇、家恨呢?原因之二,由于曹玺及其子孙念念不忘自己的祖宗,不忘自己的民族身份,希望有一天,能回到自己的宗族上去。到了曹頫这一代,这种迹象逐渐显露出来,形成了曹宜和曹頫之间的家族矛盾。康熙年间,康熙帝极力维护曹頫家,所以,曹宜无法使坏于曹頫。康熙已死,曹宜的靠山雍正当了皇帝,曹宜开始挑拨雍正打击曹頫,使曹雪芹家彻底败落下来。
下面通过三个方面分析两家关系与矛盾:
(一)曹家的家族关系。曹頫和曹宜虽然是叔侄关系,但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因为曹玺是曹振彦的养子,此事一旦成为曹家公开的秘密,他们的感情会自然而然地产生隔阂,和有血缘关系的亲属是不会一样的。下面按两家血缘关系,列出曹家家谱:
—曹寅—曹顒—曹雪芹
曹锡章(远)—曹霖—曹文龙—曹玺(峦)—
—曹宣—曹頫
曹世选———————曹振彦—曹尔正 ——— 曹宜—曹颀
这个家谱上下一对比,可以看出,范世起名规范在曹玺以前明显不一样,后面则一样,这就是曹玺成为曹振彦养子的结果。曹玺的名字是曹振彦后改的,所以和曹尔正范字一样。而曹宜的名字,是
曹氏族谱[/url])虽籍属辽阳,但从曹雪芹高祖(注:高祖这里可为泛称,见梁章钜《称谓录》。)曹锡远(世选)即已“从龙入关”。曹家隶属正白旗,当时归九王爷多尔衮统辖。多尔衮的睿亲王府第在今东安门一带,康熙年改为玛哈噶喇庙,乾隆间称为普渡寺(注:多尔衮及普渡寺此处一笔带过,我们知道曹家跟随入关的主子就可以了。普渡寺今尚在,气势雄伟。该寺与曹家祖上有关,但与曹雪芹就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了。因此,雪芹随全家返回北京后,他是否到过这里,就难猜测了。)。自此,曹家开始入京。 曹锡远一传至曹振彦,再传至曹玺,即曹雪芹之曾祖。曹玺于康熙二年,以内务府工部郎中,“特简督理江宁织造”(注:见冯其庸引《江宁府志》、《上元县志》,《曹雪芹家世新考》第96页至98页。)。时当公元1663年,这是曹家始任江宁织造的年代。
曹玺于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六月间卒于江宁织造任所,在任二十二年。同年十一月,康熙首次南巡,至上元,以江宁将军府为行宫,并亲至江宁织造署,抚慰遗孤,遣内大臣尊莫。玺生前曾蒙获康熙赐蟒服、加正一品、赠御书“敬慎”匾额,及御制诗,并曾两次督运入京陛见。可见,从曹玺首任江宁织造,即获康熙赏识。这当然也有另外的重要原因,即曹玺之妻孙氏,系康熙保母之一,此乃一层特殊关系,必须说明(注:萧奭《永宪录续编》。)。如康熙三十八年夏四月南巡回驭,“止跸于江宁织造臣曹寅之府;寅绍父官,实维亲臣、世臣,故奉其寿母孙氏朝谒。上见之,色喜,且劳之曰:‘此吾家老人也。’赏赉甚厚。会庭中萱花开,遂御书‘萱瑞堂’三大字以赐。尝观史册,大臣母高年召见者,第给扶称老福而已,并赐宸翰,无有也”。(注:冯景《解春集文钞·御书萱瑞堂记》,此事当时人及后人多有记述者,足见非比寻常。)引此一段,无非说明,曹家自曹玺及妻孙氏起,即获康熙之天恩宠渥。尤其在曹玺出任江宁织造后,曹家开始荣耀起来。
关于曹玺之生年,很少有人提及,包括周汝昌先生的《红楼梦新证》,冯其庸先生的《曹雪芹家世新考》,这主要是没有直接的史料可佐证。冯先生所引之《江宁府志·曹玺传》、《上元县志·曹玺传》中均未提及生年或享年多少。周先生在《红楼梦新证》里,考出曹玺妻孙氏生年为明崇祯五年、后金天聪六年,即公元1632年,并云:“既得孙氏生年,曹玺之生年乃可推知必不甚悬远。”(注:《红楼梦新证》第220页。)我们不妨略做推算。
据上述两志之《曹玺传》,曹玺赴江宁之任前,曾“补侍卫之秩”、“随王师征山右”、“拔入内庭二等侍卫”、“升内工部”。征山右(大同)是在顺治六年(公元1649)。补侍卫,《上元县志》云“及壮”,按此“壮”非《礼记》指之“三十曰壮,有室”,有据此认为“曹玺在内务府被选充侍卫,年当三十岁(注:吴新雷即据此认为“曹玺在内务府被选充侍卫,年当三十岁”,见《曹雪芹江南家世考》。),又有据此认为“曹玺又至少比孙氏年长十三岁(注:朱淡文据此文认为“曹玺又至少比孙氏年长十三岁”,恐误,见《红楼梦学刊》1982年3期。)。“及壮”应是指青年,“后汉书·循吏传·任延》:“拜会稽都卫,时年十九,迎官惊其壮。”李贤注:“壮,少也。”又唐韩愈《四门博士周况妻韩氏墓志铭》:“夫失**,子失壮母,归咎无处。”亦指年轻。《管子·轻重丁》:“男女当壮,扶辇推舆,相睹树下,戏笑超距,终日不归。”“及壮”意同“当壮”,有“到长大时”之意。曹玺子曹寅约十五六岁入侍卫,傅鼐十五岁,宋荦则十四岁,当然也有入侍卫年龄稍长者,如纳兰性德,因性德十五岁举顺天乡试,入侍卫当在此之后,约十八、九岁(注:纳兰性德《通志堂集》徐乾学序。)。按,性德比曹寅大三岁,曾同为侍卫,见《通志堂集》徐乾学序和曹寅《题楝亭夜话图》(寅有“忆昔宿卫光明宫,楞伽山人貌姣好”之句,楞伽山人,性德之号)。如按概算,曹玺补侍卫或为十六岁左右,而不会到三十岁才补个三等侍卫。“征山右”或在二十岁左右。如据此推考,曹玺出生,则在天聪三年(公元1629)前后;即算二十五岁左右征山右,生年当在公元1624年前后,比妻孙氏大三至八岁,尚不至于“悬远”到至少比孙氏年长十三岁。曹玺或出生于后金天命九年到天聪三年之间(公元1624至1629)。我以为约出生于公元1629年似较合理,卒于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年),享年五十六岁左右,不超过六十岁。则曹玺赴江宁任时为三十多岁。
曹家自曹玺提出任江宁织造后,不仅屡蒙皇恩,且终康熙之世,曹家已成为“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因此,对曹玺略做小考是必要的。
曹玺据《五庆堂谱》,又名尔玉,有弟曹鼎,又名尔正。鼎生宜,宜生颀。自曹玺起,曹家分为二支。本节专述曹玺一支。
玺生二子,长寅,次宣。玺另有一女,小于宣,嫁傅鼐;鼐曾任内务府总管、兵部、刑部尚书等。据《八旗文经》卷五十七《作者考》甲第十页“曹寅”条末特别提到:“甥富察昌龄,字堇斋,阁峰(鼐字阁峰)尚书子,有时名,集未见。”《八旗文经》虽编于光绪间,但非孤证。李文藻《南涧文集·琉璃厂书肆记》:“乾隆己丑(公元1769年)……夏间从内城买书数十部,每部有‘楝亭曹印’,其上又有‘长白敷槎氏堇斋昌龄图书记’。昌龄官至学士,楝亭之甥也。”李文藻,号南涧,乾隆进士,好藏书,达数万卷,其上所记,当为可信。鼐有三子,长昌龄,次科古,三查纳。昌龄兄弟与雪芹之父为姑表兄弟。
曹寅生于顺治十五年(公元1658)九月初七日。曹寅为曹雪芹的亲祖父,而非曹宣,关于此点,下节予以专述。
曹宣为曹寅之弟,据康熙二十九年四月初四日《总管内务府为曹顺等人捐纳监生事咨户部文》:“三格佐领下南巡图监画曹荃(即宣,为避玄烨讳),情愿纳监生,二十九岁。”则其生年当为康熙元年(公元1662年),比曹寅小四岁。曹寅《楝亭诗钞》卷三《支俸金铸酒枪一枚寄二弟生辰》于“百花同日著新绯”句下自注:“生辰同花生日。”清潘荣陛《帝京岁时纪胜》“二月”条下有“花朝一节:“十二日传为花王诞日,曰花朝……”可知曹宣生于二月十二日。潘荣陛为雍、乾时人。“花朝”实因时代、地域不同而有异,亦有云二月初二日者,有云二月十五日者(注:宋吴自牧《梦梁录·二月望》:“仲春十五为花朝节,浙间风俗以为春序正中,百花争望之时,最堪游赏。”又,《广群芳谱·天时谱二》引《诚斋诗话》:“东京二月十二日花朝,为朴蝶会。”另引《翰墨记》:“洛阳风俗,以二月二日为花朝节。士庶游玩,又为‘挑菜节’。”其他记“花朝”者亦多。)。但潘荣陛距曹氏兄弟时代相近,且又说的是帝京岁时,故二月十二日应为可信。
自曹玺于康熙二年离京赴任江宁织造,曹寅、宣兄弟随父之任。曹玺一支始居江南。玺赴任时,曹寅六岁,曹宣二岁。
曹寅是否曾为康熙之侍读,史传无明确记载。周汝昌先生《红楼梦新证》有述及,兹摘录如下:
寅自幼侍读事,邓之诚先生见告出某书,书为1939年顷购于琉璃厂文芸阁,价二三十元间,八册一函,约为康熙间刊本,四字书名,甚怪异,亦无著者名,藏今北京大学图书馆。惟以书名失记,待检。按顾景星《白茅堂诗文全集》卷二十二叶九《怀曹子清诗》,起云:“早入龙楼儤,还观中秘书。”正可为此事佐证。……康熙帝自九年冬开经他日讲,设侍读、侍讲学士,十年又增设满、汉字侍读等员,正其向学之日,亦合。
另,朱淡文先生之《曹寅小考》,首节即论“曹寅曾为康熙伴读的佐证”,文长不引(注:《红楼梦学刊》1982年3期。)。
曹寅何时为康熙伴读呢?如以康熙十年算,则曹寅十四岁。我以为,康熙十年既增设满、汉字侍读等员,则以是年曹寅入为侍读较合,至早为十三岁,即十三、四岁。另据顾景星(与曹寅有舅甥关系)《荔轩草序》:“既舞象,入为近臣。”近臣,当如周汝昌先生所说,“亦即指侍卫言”。舞象及另一典舞勺,均出自《礼记·内则》:“十有三年,学乐、诵诗、舞勺,成童,舞象。”注:“先学勺,后学象,文武之次也。”又云:“成童,舞象,学射御。”疏:“成童,谓十五以上;舞象,谓舞武也。”舞象之典,用于曹寅颇为切合。曹寅入侍卫,当在十五六岁。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卷六乙编“曹寅”条案:“寅年十三,挑御前侍卫。”则不知何所据。因十三岁正是舞勺之年,如为康熙伴读则较适宜。
从康熙十年(或九年)曹寅为康熙伴读,后为侍卫、銮仪卫,迁仪正,一直随侍康熙左右,至康熙二十一年,达十一年之久,此亦可证曹寅与康熙关系非同一般,可谓君臣总角之交。自康熙二十二至二十九年,曹寅复兼任佐领,迁内务府郎中、广储司郎中。二十九年四月出为苏州织造,见同年四月初四日《总管内务府为曹顺等捐纳监生事咨户部文》,提到“三格佐领下苏州织造曹寅”,可证此时曹寅已被任苏州织造。另,尤侗《艮斋倦稿》卷十《司农曹公虎丘生祠记》、《江南通志·职官志·文职》所记均合,当为确实。时年曹寅三十三岁。离京前,曹寅为弟宣及子、侄辈捐纳监生。
跪求红楼梦中曹氏宗族的家谱
本文2023-10-09 06:00:43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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