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戏曲家、曲论家沈Z简介,代表作有《双鱼记》等
简介
万历二年(1574)进士,曾任兵部职方司主事,吏部验封司员外郎等职。万历十四年上疏请立储忤旨,左迁吏部行人司司正,奉使归里。万历十六年还朝,升光禄寺丞,次年充任顺天乡试同考官,因科场舞弊案受人攻击,辞官回乡。由于 沈Z曾作过吏部、光禄寺官员,所以时人称之为"沈吏部"、"沈光禄"。后家居30年,潜心研究词曲,考订音律,与当时著名曲家王骥德、吕天成、顾大典等探究、切磋曲学,并在音律研究方面有所建树。
影响沈Z是吴江派的领袖,在当时戏曲界影响颇大。针对传奇创作中出现的卖弄学问、搬用典故、不谙格律等现象,沈Z提出"合律依腔"和"僻好本色"的主张,并编纂《南九宫十三调曲谱》以为规范。以 沈Z为首的吴江派戏曲家,同崇尚才情的临川派汤显祖在戏曲创作诸问题上,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辩难。
《南九宫十三调曲谱》(以下简称《南曲谱》)以蒋孝《南九宫谱》和《十三调谱》为基础,增新调,严明平仄,分别正衬,考订讹谬,有时还注明唱法,是一部集南曲传统曲调大成、格式律法详备、音韵平仄详明、作法与唱法相兼的曲学文献。 沈Z另有曲论多种,如《论词六则》、《唱曲当知》和《正吴编》等,今均已不存。所作传奇《博笑记》前附有著名论曲散套《二郎神》,其中以通俗的语言,简要地说明了"合律依腔"和"词人当行,歌客守腔"的重要性。据王骥德《曲律》说,沈Z甚至主张"守协律而不工"。 沈Z的声律论,对于纠正传奇创作中不合音律、脱离舞台的弊病有积极意义,因而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但沈Z的声律论也不可避免地显得过于琐碎,宥于细微末节,容易束缚作者的才情。
沈Z的"僻好本色"主张,有助于矫正骈丽靡缛之风。惟他对"本色"的理解局限于"摹勒家常语",失之片面;他推崇元剧语言的"当行本色",却又只停留在玩味只言片语上,未免取貌遗神。
所著传奇沈Z著有传奇17种,总称"属玉堂传奇",现存7种:《红蕖记》、《双鱼记》、《桃符记》、《一种情》(即《坠钗记》)、《埋剑记》、《义侠记》和《博笑记》。
《红蕖记》是沈Z的初笔,写书生郑德麟、崔希周与盐商女儿韦楚云、曾丽玉因泊舟洞庭湖边而邂逅,分别以红蕖、红绢、红笺等互相题赠,后屡经辗转波折,各成夫妇。内容未脱才子佳人老套,艺术手法上也有关目过于巧合之病。此剧有严守格律和字雕句镂两个特点。前者是 沈Z"合律依腔"主张的体现,后者却与沈Z后来的语言本色的主张不合,故沈Z对它并不满意。当时人对《红蕖记》的评价即有分歧。王骥德看重它严守音律,说:"词隐传奇,要当以'红蕖'称首。"徐复祚却以为"时时为法所拘,遂不复条畅"。剧中好用诗句和四六句,且搬用药名、曲名、五行、五色、八音八曲,又好用联韵、叠句眩人耳目。说明 沈Z初期的创作也曾一度受到骈丽风气的影响。
从《双鱼记》和《一种情》可看出沈Z作品由骈丽向本色语言风格的变化。"水浒"戏《义侠记》是沈Z改变骈丽之风后的名作,它从武松辞别柴进写起,故事内容包括打虎、杀嫂、十字坡、快活林、飞云浦、鸳鸯楼、投梁山,一直到武松和宋江等同受招安为止。基本情节与小说《水浒传》中武松故事相合。第四出"除凶"到第十八出"雪恨",描写武松从打虎到杀西门庆,是全剧的精彩部分。作者同情武松屡为□佞所害、被逼得走投无路的遭遇,并赞美他替兄报仇的行为,着力在这方面刻画武松的面貌。 沈Z在剧中强调啸聚的目的是"怀忠仗义",等待"招安"。提出臣民要恪守"忠孝"、"贞信"的信条,而人主则要能够"不弃人"。这是沈Z的"清平政治"理想在剧中的反映,也是《义侠记》的主旨所在。
沈Z作品中颇有对封建伦理道德的宣扬,也多有宿命论思想。《埋剑记》取材于唐代牛肃的《吴保安传》,写书生郭飞卿与吴永固朋友之间"轻利重义"的至交,目的又是为宣扬"达道□伦,终古常新"的封建伦常准则。《红蕖记》、《桃符记》、《一种情》和《双鱼记》又都贯注了死生有命、姻缘天定的宿命论思想。
《博笑记》在体制上比较特殊,它由十个故事组成,每个故事三、四折不等。虽然作者是从"可笑可怪"的角度取材,其中却有反映一定社会现实内容的短剧,如《乜县佐竟日昏眠》讽刺官吏终日嗜睡的昏庸,《起复管遘难身全》揭露了佛门的伪善。
总的来看,沈Z在曲学上的成绩胜过他的创作成就,他的曲学理论和创作实践也有距离。凌□初批评他的作品"审于律而短于才,亦知用故实用套词之非宜,欲作当家本色俊语,却又不能,直以浅言俚句,□拽牵凑……"(《谭曲杂札》),固有苛刻之处,却切中要害。
明代“曲坛盟主”——沈Z
在今天,稍知文学史的人都知道汤显祖的名字。但是,在明代中叶的戏曲界,汤显祖的名字也许还没有另一个名字——沈Z响亮。在现存的明中叶后的戏曲论著中,处处可见沈Z的名字,他的作品被冠以赞誉之辞,他的理论见解经常被引用,有的盛赞他于明传奇“中兴之功,良不可没”,有的则称他为“曲坛盟主”,他和他的作品总是排列在汤显祖之右。这一切表明,他在当时有着极大的影响。
^^从少年进士到弃官归里
嘉靖三十二年(1553),沈Z出生在距苏州城不远的吴江县城。吴江县城又叫松陵镇,这里紧靠美丽的太湖;运河从城外流过,小河交叉穿错,处处呈现着水乡的秀丽景色。沈Z之父沈侃在科场上蹭蹬多年,却与功名无缘,儿子自然是他的希望。也许正是为了给他争气,沈Z读书很是上进,21岁就参加了应天乡试,考中了第17名举人;22岁参加会试,为第三名,廷试二甲五名,顺利地成了少年进士。
沈Z先后在兵部、礼部、吏部任职,官职也由主事升为员外郎,但是,34岁时,他的仕途却碰到了一次挫折:万历皇帝宠爱郑贵妃,迟迟不立皇太子,也不给生下皇子的王恭妃封号。一些朝臣生怕皇帝做出有悖礼制的事来。纷纷进谏、要求册立太子并给王恭妃封号,沈Z也给皇帝上了一疏,因而触怒了皇帝,遭到降职二级的处分,并被令离开京城回家乡办公事。
1582年,明万历十年,沈Z被调到吏部验封司任员外郎。沈Z自1574年中进士,在京城已经当了8年官了,经历了好几个部门,担任过好几个职位。
他中进士后,先在兵部职方司见习一段时间。不久就被正式任命为职方司主事。兵部职方司主要掌管军政、舆图、征伐、镇戍等事务,需要对全国各地的军队情况十分了解。沈Z尽管少年得志,但并未张扬跋扈,而是十分勤勉地为大明王朝效力。为了尽快地熟悉事务,沈Z就把一些重要的边防要塞及各镇守将领的名字一一抄录下来,放在外衣的夹袋里,以备查考、记忆。有时,碰见下属正在翻阅资料查找某个将官的简历,忙得不亦乐乎时,他便走上前去,一问名字,略微思索,随即脱口如流。其熟悉程度,令属下惊叹不已。
由于他工作的勤奋,在1579年27岁的时候,调任礼部仪制司,提升为员外郎。仪制司负责颁朝仪、辨宗封、定冠服,是礼部最忙碌的一个司,事务十分烦琐。沈Z并不懈怠,反而事必躬亲,就连校勘纪录宗藩名封文件之类的小事,他都亲自动手,从不轻率地让一般的人员去办理。有一次,一位年长的小吏想拿起文件试着校对,结果咋着舌头,知难而退了。
1581年,29岁的沈Z又被调到吏部,任稽勋司员外郎。第二年,他调吏部考功司,任员外郎。无论到哪个部门,他都一如既往地忠于职守。验封司任员外郎是个负责考核官员事宜的官职。时时留心查访,处处发现推荐人才。
就在沈Z任职期间,朝廷发生了一件大事。万历皇帝的皇后未生皇子,而王恭妃于万历十年生下朱常洛,郑贵妃于万历十四年生下朱常洵。可是皇帝宠爱郑贵妃,迟迟不立皇太子,也不给生下大皇子的王恭妃封号。以辅臣申时行为首的一些朝臣生怕皇帝做出有悖礼制的事来,纷纷进谏,要求册立朱常洛为太子并进封王恭妃为贵妃。
沈Z作为朝廷命官,想着国家的前途,没有置身事外,1586年2月,他也给皇帝上了一疏,赞同申时行请求,他奏请皇帝“定大本,详大典,以固国脉”并“请王恭妃封号”。因而触怒了皇帝,遭到连降三级的处分,由员外郎降为行人司司正,并让他回家乡吴江,实际上是体面地将他撵出了京城。这是沈Z在仕途中遇到的第一次挫折。
幸好,这次受挫的时间不长。过了一年,万历皇帝念沈Z还算是个忠臣,重新起用他,任命为顺天乡试同考官,是负责监考的官员。次年8月,他又升为光禄寺正卿,这是掌管祭祀、朝会宴飨酒醴膳羞之事,修储备而谨其出纳之政,位及三品。不仅是朝列大夫,而且是皇帝近臣。
这时,沈Z的大弟沈瓒却在这年高中进士,任南京刑部江西司主事。小弟沈璨考中浙江武解元,任命为台头营标下中军把总。
沈氏世家“Z”“瓒”“璨”三颗新星熠熠夺目、交相辉映、他们的父亲的愿望实现了。
^^从袖手风云到戏曲癖
经历了仕途上的种种风险,沈Z对政治已经冷漠,回到家乡以后,他决意袖手风云、蒙头日月,他写了《水调歌头·警悟》一词:“万事几时足,日月自西东。无穷宇宙,人如粒米太仓中。一葛一裘经岁,一钵一瓶终日,达者旧家风。更著一杯酒,梦觉大槐宫。……”他要作一个自由散淡、隐逸林泉的人了。
居于乡里,他开始对家乡的戏曲活动感兴趣。苏州素称歌舞之乡,吴江县也是如此,这里的戏曲演出活动十分频繁,有家庭演出,有民间演出,前者如顾大典家,“家有清商一部”,“或自造新声,被之管弦”(潘柽章《松陵文献》卷九);民间演出更多,或者是职业班社商业性演剧,或者是迎神赛会及节日期间的戏剧活动,苏州城内更是日日演剧,夜夜笙歌。在这个“歌舞之乡”的艺术熏陶下,沈Z迈上了戏曲创作和研究的道路。
沈Z开始仅与蓄有家乐的顾大典共同从事戏曲活动,后者也是一个退职官员,二人境遇相同,他们“每相唱和,邑人慕其风流,多蓄声妓盖自二公始也”(同上)。李鸿在为沈Z《南九宫十三调曲谱》作序中说:沈Z“性虽不食酒乎,然间从高阳之侣,出入酒社之间,闻有善讴,众所属和,未尝不倾耳注听也。”不仅于此,他还躬身登场,据他的学生和朋友吕天成在《曲品》中说:他“妙解音律,兄妹每共登场;雅好词章,时招僧妓饮酒”;他的朋友王骥德在《曲律》中说他“生平故有词癖,谈及声律,辄尾尾剖析,终日不置”。从这些记载可以看到沈Z对戏曲的迷恋。可见,沈Z在戏曲创作和研究上取得较大的成就并非偶然。
四十年来的古典文学和戏曲史研究中,“汤、沈之争”是一个热点。的确,汤显祖和沈Z在艺术观点上有着明显的分歧,但我们如何评价他们各自的艺术观点呢?恐怕还应该将他们放在具体的历史环境中进行辩证的分析。汤显祖是从文学对社会的功用角度出发,提出了“情”“理”之分以及“情必胜理”的主张,而沈Z则致力于戏曲艺术内部规律的探讨。事实上,两者的创作的侧重点也确实不同,汤显祖不仅创作戏曲,也创作诗文,还写了不少与友人们讨论社会、人生、思想的信札,而沈Z所取得的成就主要是戏曲方面。单以戏曲论,沈Z在数量上远过汤显祖,他创作了“属玉堂传奇”十六种,是有明一代创作数量最多的作家,他编著了《南九宫十三调曲谱》、《遵制正吴编》、《唱曲当知》、《论词六则》、《南词韵选》、《北词韵选》等多种曲学著作,还创作了大量的散曲作品。简单地说,沈Z对戏曲艺术的贡献在于大力提倡“场上之曲”并以自己的创作实践之。
元代前期,大批剧作家生活于市井之中,他们熟悉瓦舍勾栏中的戏曲演出舞台规律,因而他们创作的杂剧不仅有较高的文学性,而且符合舞台规律,是当行的“场上之曲”。但是明代前期,知识分子可以通过科举制度获取高官厚禄,戏曲作家数量急剧下降,染指戏曲的一些官僚士大夫远离戏曲舞台实践,所创作的作品也就成了“案头之作”,它们文辞骈丽典雅,缺乏戏剧性,难以演诸场上。在这一特定历史条件下,沈Z率先出来倡导“场上之曲”,他认真研究并提出了有利于戏曲走出“案头”演诸场上的理论。
沈Z的戏曲理论包括格律论和本色论两方面的内容,实际上,这两方面内容是紧密联系不可分割的。首先,格律论从戏曲艺术内部规律入手,要求戏曲能演诸场上。中国戏曲有其独特的规律,曲的写作就是其重要规律之一。戏曲不同于西洋歌剧,后者是戏剧作家创作出歌词再由音乐家谱曲,而戏曲则没有音乐家谱曲这一环节,它是靠一定曲牌将作家与演员联系起来,剧作家按一定曲牌的规则写作曲词,演员则按一定曲牌的规则演唱,曲牌是作家写作与演员演唱之间的桥梁。因此,剧作家必须熟悉曲牌,严格按照曲牌格律的具体规定写作,才能让演员唱起来顺口,达到预期的艺术效果。元杂剧音乐由诸宫调发展而来,在长期的艺术实践中形成了一整套宫调曲牌体系,因而作家和演员们能够很好地配合起来。但是明传奇由南戏发展而来,南戏的音乐来源是民间村坊小曲,尚没有形成一套完整的宫调曲牌体系;明代前期的传奇作者又都远离舞台实践,对曲牌写作的格律不了解,由此而导致了作品与舞台演唱的脱节;另外,昆山腔虽然受到欢迎,但如何为这种新腔归纳总结出曲牌格律,以便更多的剧作家创作,也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因此,沈Z精心研究曲牌格律,编著了《南九宫十三调曲谱》,对南戏传奇以及昆腔曲牌格律进行归纳、总结,为剧作家创作提供了范例;他又编撰了《唱曲当知》、《论词六则》、《遵制正吴编》等曲学著作对作家创作及演员演唱的具体问题进行了探讨、辨析。总之,要求“词人当行,歌客守腔”(沈Z〔二郎神〕套曲,见天启刻本《博笑记》)就是沈Z格律论的精髓所在。其次,本色论不仅要求戏曲演诸场上,而且还要令观众能解能懂。沈Z并没有片面强调戏曲唱的方面,而是强调戏曲语言,通俗易懂,他甚至批评自己的《红蕖记》过于骈丽;他推崇宋元南戏的语言,正因为它是从民间产生的,带有较浓的民间生活气息,通俗浅近,质朴古拙。因此,本色论从反面证明了格律论正是要求戏曲能够演诸场上,而本色论自身又具有反对“案头之作”语言骈丽典雅的积极意义,其指向仍是要求戏曲必须是“场上之曲”。
沈Z不仅提倡“场上之曲”,在创作实践中还努力实践这一主张。他的现存作品确实都符合曲牌格律、语言通俗,这使得他的作品具有可演性;此外他在创作中还试图从更多的方面使作品成为“场上之曲”,如,他开始追求情节的曲折奇巧,力图使作品带有更多的戏剧性;他开始注意缩短传奇的结构体制,《博笑记》就是这方面的典范,它一共才有二十八出,本身的结构在明传奇中就属超短的,而且沈Z还尝试着在这二十八出中表现十一个小故事,它们合在一起是一本传奇,但拆开来又可以单独演出,这一尝试实开晚明折子戏先河。
^^不仅仅是“吴江派”的首领
1949年以后的不少论著都认为明中叶有两到三个戏曲创作流派,而“吴江派”都在其中,沈Z正是“吴江派”的代表或首领人物。我们可以结合明中叶戏曲发展的具体实际,来看沈Z在其中的贡献和地位。
作为“场上之曲”的倡导者和实践者,沈Z实际上所触及的问题正是明传奇发展中急切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明传奇如果不从“案头”走向“场上”,就必然死亡。因而这也是大部分传奇作家所瞩目和担忧的问题。沈Z大加提倡“场上之曲”,不仅从理论上进行研讨,而且在创作中积极实践,就赢得了一大批响应者,在他们共同努力之下,明传奇创作的“案头之曲”的倾向被扭转过来,从而形成了明中叶后传奇创作、演出大繁荣的新局面。所以王骥德十分称赞沈Z,说他对明传奇的“中兴之功,良不可没”,(《曲律》)。正因为此,推崇追随他的是明中叶曲坛上绝大多数作家,而并非今天划归“吴江派”的寥寥几人。王骥德、吕天成、卜世臣、冯梦龙等不说,其它如毛以燧、沈宠绥,同样推崇沈Z;凌蒙初虽对沈Z的创作有微言,却未否定他的理论贡献;从未被划为“吴江派”成员的徐复祚也赞颂沈Z的格律论,认为是“皎然指南车也,我辈循之以为式,庶几可不失队耳!”(《曲论》)同时他又继承了沈Z的本色论,主张“传奇之体,要在使田红女闻之而然喜,悚然惧,若徒逞其博洽,使闻者不解为何语,何异对驴而弹琴乎?”(同上)即使与沈Z艺术观点对立的汤显祖也在现实面前与沈Z有部分的一致,他是因为沈Z改编他的《牡丹亭》为《同梦记》而对沈Z不满,但并未彻底否定沈Z的理论,在创作实践中,他也感到对曲牌格律的不熟悉是一种缺陷。值得指出的是:沈Z虽然对明中叶曲坛的大多数戏曲家有影响,但是他自身的理论也不完备,而且还存在着一些缺点,而这些不足和缺点又是由他的追随者们予以批评并补充完善起来的,他们和沈Z一同完成了明传奇由“案头”到“场上”的理论准备和倡导,从而促进了明传奇繁盛局面的到来。沈Z不仅仅是“吴江派”首领,而且不愧为明代曲坛的一代“盟主”。
明朝戏曲家、曲论家沈Z简介,代表作有《双鱼记》等
本文2023-10-08 20:00:49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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