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急!!!介绍母亲(包括年龄,职业,外貌特征)
我小时候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穈
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做麇先生了。既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穈先生也掷铜钱吗?”我听了羞愧的面红耳热,觉得大失了“先生”的身份!
大人们鼓励我装先生样子,我也没有嬉戏的能力和习惯,又因为我确是喜欢看书,故我一生可算是不曾享过儿童游戏的生活。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顶好的田,水旱无忧,收成最好,佃户每约田主来监割,打下谷子,两家平分),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十一二岁时 ,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艺儿了。
我在这九年(1895-1904)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有一次我们村“当朋”(八都凡五村,称为“五朋”,每年一村轮着做太子会,名为“当朋”)筹备太子会,有人提议要派我加入前村的昆腔队里学习吹笙或吹笛。族里长辈反对,说我年纪太小,不能跟着太子会走遍五朋。于是我便失掉了学习音乐的唯一机会。三十年来,我不曾拿过乐器,也全不懂音乐;究竟我有没有一点学音乐的天资,我至今不知道。至于学图画,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常常用竹纸蒙在小说书的石印绘像上,摹画书上的英雄美人。有一天,被先生看见了,挨了一顿大骂,抽屉里的图画都被搜出撕毁了。于是我又失掉了学做画家的机会。
但这九年的生活,除了读书看书之外,究竟给了我一点做人的训练。在这一点上,我的恩师便是我的慈母。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二十三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这种生活的痛苦,我的笨笔写不出一万分之一二。家中财政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便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钱到手就光,光了便回家打主意,见了香炉便拿出去卖,捞着锡茶壶便拿出押。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每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居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做好做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
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他们常常闹意见,只因为我母亲的和气榜样,他们还不曾有公然相骂相打的事。她们闹气时,只是不说话,不答话,把脸放下来,叫人难看;二嫂生气时,脸色变青,更是怕人。她们对我母亲闹气时,也是如此,我起初全不懂得这一套,后来也渐渐懂得看人的脸色了。我渐渐明白,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还难受。
我母亲的气量大,性子好,又因为做了后母后婆,她更事事留心,事事格外容忍。大哥的女儿比我只小一岁,她的饮食衣服总是和我的一样。我和她有小争执,总是我吃亏,母亲总是责备我,要我事事让她。后来大嫂二嫂都生了儿子了,她们生气时便打骂孩子来出气,一面打,一面用尖刻有刺的话骂给别人听。我母亲只装做不听见。有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走出门去,或到左邻立大嫂家去坐一会,或走后门到后邻度嫂家去闲谈。她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每个嫂子一生气,往往十天半个月不歇,天天走进走出,板着脸,咬着嘴,打骂小孩子出气。我母亲只忍耐着,到实在不可再忍的一天,她也有她的法子。这一天的天明时,她便不起床,轻轻的哭一场。她不骂一个人,只哭她的丈夫,哭她自己苦命,留不住她丈夫来照管她。她先哭时,声音很低,渐渐哭出声来。我醒了起来劝她,她不肯住。这时候,我总听得见前堂(二嫂住前堂东房)或后堂(大嫂住后堂西房)有一扇房门开了,一个嫂子走出房向厨房走去。不多一会,那位嫂子来敲我们的房门了。我开了房门,她走进来,捧着一碗热茶,送到我母亲床前,劝她止哭,请她喝口热茶。我母亲慢慢停住哭声,伸手接了茶碗。那位嫂子站着劝一会,才退出去。没有一句话提到什么人,也没有一个字提到这十天半个月来的气脸,然而各人心里明白,泡茶进来的嫂子总是那十天半个月来闹气的人。奇怪的很,这一哭之后,至少有一两个月的太平清静日子。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住了九年,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零两三个月)便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二)我的母亲 老舍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结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美就在身边
美,往往有不同的表达方式。美,在人们心灵的最深处,只在乎你是否有仔细体会。其实,美,就在身边。 在公园里,看见五彩缤纷的花朵簇拥在一起时,你会不由自主地赞叹道:“这些花真美!”
在街道旁,遇见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时,你会情不自禁地欣赏她:“她真美!”
可是,这些美仅仅只是人或事物的外在美,真正的内在美通常在细小的一件事中无声地表现出来。
自古以来,梅花被无数的诗人所歌颂,正是因为她的美,渲染着周边的人。每当万木凋零,风欺雪压时,她总是在白雪皑皑之时,傲立雪中,把清香洒满人间。只是美,真正在身边体验到的内在美!
有一件事,她深深地把人心的内在美散播在人们的心里。 那是北风呼啸的日子,那是梅花盛开的季节,那是我见到她的第一次。
在巴士上,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把头转向窗口那边,不停的对手哈着气,试图想更暖和一点。没想到,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司机猛地一刹车,“哇”的一声,把车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一位中年妇女身上。
刚刚可能是因为司机的急刹车,这位中年妇女受不住,吐在了一个时髦的年轻姑娘身上。妇女紧皱着眉头,连声说着对不起,姑娘缓缓的回过头,全车人都把心揪得紧紧的,在为这位中年妇女担心着。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迎来的不是一顿狠狠的怒骂,而是姑娘把外面的那层衣服脱了,对妇女说:“大姐,你需要坐在通风的位置,我就要下车了,这个位子给你坐吧。”“可是,你的衣服?”“没关系,这件衣服也旧了,大不了洗洗再穿呗。”
车门开了,姑娘走下车,大家不由自主地赞叹道:“这女孩儿真善良!”“这女孩儿心眼儿真好!”
这就是美,年轻姑娘的行动向我们展示了善良和美合为一体的化身。
她和梅花一样,拥有着纯洁高尚的品质。美,就在身边。
美就在身边
我的世界里,充满了美,它们是五彩的颜料,是多姿的音符。把我的世界装点的有声有色,五彩绚丽。 早上起床,昏昏欲睡的我看见了放在桌上的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不由得我精神百倍;冬天,我搓着冻僵的双手,妈妈递来一双雪白色的,毛茸茸的手套,带上它,顿时感受到了阵阵暖意……。这一切都让我感到:美就在我身边。亲情之美,如白色般的纯洁。
天,下起了滂沱大雨,同学撑起蓝色的伞陪我回家,我没淋到一滴雨,而她却湿了一半;我丢了钱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时同学送来了拾到的。蓝色的钱包竟如橙色般的绚丽……,这一切,都让我体会到:美就在我身边。友情之美,是蓝色的,那样清澈。
走在街上,看见“红领巾”搀扶一个盲人过马路,我敬佩地望着在鱼贯人群中慢慢行走的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在幼儿园门边,看见几个穿红校服的女同学在耐心地哄一个哭泣的小男孩儿,我内心不由发出赞叹……,这一切,都让我感受到了;美就在我身边。心灵之美是红色,那样耀眼。
美就在我身边,当朋友为我唱起了“祝你生日快乐……”当我为躺在病床的老爷爷弹奏一段优美的旋律;当同学们为孤独的老人唱起了一首又首欢快的歌曲,我感受到了美所谱成的《春之声》奏鸣曲。
美就在我身边,当与以前的“仇人”冰释前嫌,当你张开双臂迎接远方归来的亲人;当你和知心朋友坐在一起听音乐;当同学取得了成功给他送上衷心祝福;我感受到了,美奏出的快乐乐章。
美就在我身边,当一个对生活推动失去信心的人,看到了初升的太阳,听到鸟儿的歌唱,又燃起了生活的勇气,当失聪的孩子费尽力气喊出了“妈妈。”当遭遇挫折的人,看见了在蓝天上翱翔雄雄鹰。我感受到了,美唱出的欢快乐章。
美就在我身边,不是吗?
美在我身边
美在何方?我时常问自己。我曾经登上泰山的顶峰观看日出,认为那是壮观的美;曾经与九寨沟清澈的溪水嬉戏,认为那是活泼的美;曾经看过夏天满天的繁星与银河,认为那是忧郁的美……可是,我总以为美是短暂的,稍纵即逝,就像无比绚烂的烟花。
可是,现在我知道了——美在我身边。 何以见得?当你走在大街上,看到正在为各种募捐箱里投掷自己的爱心的老人、孩子——这时你感觉到的,是不是美呢?当你坐在公共汽车上,看到小学生为老人让座时,老人及周围的乘客对他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时你感觉到的,是不是美呢?当你看到风雨中被压弯了腰的小树苗被“红领巾”一次次扶起时,你感觉到的,又是不是美呢……所以,美是高尚的品德,是每个人所拥有的爱心,美在我的身边。
美有许多的表现形式,还有一种美,相信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体会——当你快乐时,与你一起分享快乐的人;当你难过时,在你身旁安慰你的人;当你成功时,眼角里有泪花的人;当你失败时,眼神里有鼓励的人……不管他(她)是你的朋友、老师、父母或其他,他(她)带给你的,你所感觉到的——是的,就是美。
有人认为美是无限的风光,是画家的风景画,是音乐家谱写的乐章。可是这样的美是抽象的美,而实实在在的美——永远在你的心中!
其实,美是画家的画笔,是音乐家的一个个小音符,是组成壮观美景的每一个部分乃至一棵小草。有时美就是这样微不足道,可是它带给你的却是无比的享受。所以——美在我们的身边。
朋友,不要再长途跋涉的寻找美的真谛,也不要冥思苦想美的真正含义,美是很实在的东西,千万不要把它抽象化。试着向募捐的人、让座的人说声谢谢吧——是他们给你以美的享受;试着向你的亲人、朋友说声谢谢吧——是他们给你以美的感觉!
高尚的品德、爱心、亲情、友情……这些其实都是实实在在的美,正因为如此,美就在我身边!
美在我身边
过去的人认为,长相漂亮就是美,而现代人的审美眼光不仅仅局限于外表,而且集中在气质、品格上,否则,只有美丽的外表则只是一支精雕细琢的花瓶,只有欣赏价值,而永远没有实用意义。
美,一直在我身边。祖国的锦绣河山,有着气魄之美;广袤无垠的大海,有着雄浑之美;星月苍穹,有着梦幻之美;鸟语花香,有着自然之美……当我们身处于如此美景之中,远离世俗喧嚣,心底也会油然而生一种淡然之美。
美,在我身边。每天清晨,当我们迎着第一缕和风,感受着第一缕阳光,听着第一声鸟啼上学时,我们会看到清洁工人忙碌的身影,体会到了奉献之美;当我们经过公园,看到老人与猫狗共欢,与鸟儿共唱时,我们感受到和谐之美;当我们听说南方暴雪成灾,许多人们都无法回家团圆时,来自四面八方的群众纷纷自发地捐款、捐衣物、食品,当车子连夜赶到灾区,我们看到了灾民们带着幸福微笑的脸,此刻,我们在欣慰的同时也感受到了爱心之美;当“嫦娥一号”载着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来的飞天梦,飞往月球,并传回第一张我们自己的月球表面照片时,那震耳欲聋的掌声告诉我们:这是梦想之美!当我们在残奥会上看到残疾人运动员在自强不息、努力拼搏时,我们也悟到了进取之美……
其实,美就在我们身边。只要我们善于观察、留意,会发现就在我们自己身上也存在美,那就是自信之美。美,就在我身边;美,无处不在。
在我们的生活中并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其实美无处不在:有自然美,有善良美,也有诚信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然而人们往往重视的只有外表,而忽略了内心其实只有纯洁的心灵才是真正的美大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说过:美德好比宝石,它在朴素的背景衬托下反而更显美丽
每一种美都是出自善良的内心,它让人们肃然起敬无论一个人的形体和美貌与否,人们都会为他心灵的闪光点而感到自豪我曾目睹过这样一幕: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家上了一辆公车,站在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阿姨身边,那阿姨不但不让座,反而还露出厌恶的神情,嫌弃老人弄脏她的衣服而正在此时,一位身着朴素的女孩站了起来为老人让座,顿时,全车的人都向女孩投去赞许的目光这时,我明白了心灵之美胜于形体之美记得曾听说过:美是纯洁的代词,是创造的代名词说得对,美就是这样。
"真"也是一种美我们要真实,真诚,抛掉虚伪的客套不用戒备的眼光怀疑别人的热情善意,彼此真诚相待,以本来的性格生活记得有个故事是这样的:有两位刚大学毕业的少女到一家大公司面试,其中一个少女将自己打扮的十分艳丽,而另一位少女则以自己本身的模样参加面试且身着朴素结果大公司的老板录取了身着朴素的少女当未被录取的少女问老板:这是为什么老板却说了一句:我们公司要的是"真人" 顿时,少女明白了只有以真面目,真性格示人才会受欢迎
"诚"也是一种美诚实,诚恳才是最好的奶奶告诉过我:在一家医院里,有位十分固执倔强的病人,她在医院不听医生的话不吃药,因此病情加重医院的主任派一位叫小陈的护士去看护,照顾她,可这位护士在去病房的途中以不舒服为由叫了另一位小李护士去,而她自己却不知跑到哪去凉快去了那倔强的病人在小李护士的细心照顾下病情慢慢的好转了到月尾发工资的时候,主任为小陈加了奖金,而小陈也理所当然的袋装平安,小李的工资还是与别人的一样到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主任知道了真相,将小陈开除了,主任对她说:如果当时她能诚实的说出真相,那也不会被开除"诚"也是一种美,不是吗
在大千的世界里,纯洁的心,真实的心和诚实的心才是最美的!没有了它们,世界的样子不说也知道
让大家把纯洁的心与闪光的美结为一体,放射出真正的光彩吧!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抢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法中想出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甘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第1集
1950年初夏,美丽的西南边陲小镇——四方台。退伍军医陈剧照元地在回乡的山路上遭“白猿”残匪的袭击,双目暂时失明。而得到敌情密报,正赶往西头村的四方台县武装大队长李红河,及时解救了陈元地,并决定护送他回西头村。深夜里,和陈元地分别了五年的新婚妻子梅敏迎接了他们。当晚陈元地梦到了去世的父亲问他要祖传的药方——搜神方,李红河也发现有飘忽的人影停留在陈家……
第2集
李红河找不到西头村怪事的线索,于是假装离开西头村,进行暗访……梅敏陪陈元地去祭拜陈父,坟前,陈元地写出了“搜神方”,梅敏想动手去摸,就在这时,“搜神方”自行燃烧了……陈元地注意到父亲坟墓旁多了一座新坟,梅敏告诉陈元地,那是他死于国民党溃兵之手的妹妹陈家妹的坟。李红河在山上发现了一个山洞,在山洞他抓到了那个总往陈家跑的女怪人,李红河决定带她回陈家去问个究竟。
第3集 陈元地身边怪事不断出现了,他发现身边的人有问题,包括妻子梅敏也是假扮的。陈元地用凶险的方法治好自己的眼睛后,发现周围的乡亲他竟然一个都不认识,而陈家妹的坟竟然是梅敏的,此时假梅敏不告而别……李红河和女怪人被人推下山谷,大难不死的他发现女怪人就是陈家妹,陈家妹告诉他,村里的乡亲们都被土匪胁持了,村民们都是土匪假扮的…… 迷雾重重剧照
第4集 李红河带着陈家妹赶回村里,机智的吓退了众土匪。恢复神志的陈家妹将村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两人,原来白猿匪帮就是想得到陈家祖传的“搜神方”,药方的背后还有其他的秘密……李红河提醒陈元地,要立即离开这里,赶往四方台。李红河带着陈元地,向县委张书记和新来的代理县长赵成汇报情况,结合截获的情报,他们确认潜伏敌特勾结白猿匪帮启动了代号叫“天狼”的破坏行动。
第5集 路过蓝家药铺时,陈家兄妹见到了风流俊俏的女掌柜蓝双双,她对李红河出奇的热情,让陈家妹很反感。陈元地要去资料馆查找搜神方的秘密,丁喜、张宝春这两个白猿的眼线紧随其后,却找不到机会下手。在资料馆,陈元地遇到了神秘兮兮的县政府文书吕霞,好像她也在找什么资料。路上,假梅敏跟踪了陈元地,陈元地与李红河一番商议,决定第二天要诱捕假梅敏……
第6集 蓝双双竟是潜伏的敌特,她向神秘人汇报,白猿的眼线贸然行动,自己要和白猿讨个说法。就在陈元地再次去往资料馆的路上,他收到了一张写有“秘密就在幽灵谷”的纸条。通过对以往资料的查阅,他发现白猿曾经和日本人在幽灵谷打过一仗,日军有大批战略物资不知所踪。孔雀曾经听土匪说起过,搜神方是打开一个宝库的其中一把钥匙,这个宝库和穆家老爷有关系……
第7集 调查粮仓没有一点线索,这时城里却出现了白猿杀人前的标志——血骷髅,目标就是裁缝丁喜。原来白猿发现丁、张二人做了叛徒,委托蓝双双清理门户。陈家妹偶然间发现,蓝双双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县政府的后院,于是就悄悄跟了过去,可是蓝双双却在后院消失了,出现的竟是吕霞。经分析,陈元地认为,这个丁喜跟白猿一定有某种关系,他们决定提审丁喜。可是他们进屋看到的,竟然是丁喜夫妇的尸体。
第8集 在丁喜夫妇被杀的房间,李红河发现了一条暗道,直通县政府后院的水井,陈家妹坚称凶手就是蓝双双。张书记和陈元地分析出县政府的暗道(穆府地宫)肯定有问题,大家决定勘察穆府地宫。一番努力之后,他们在地宫中找到了穆老爷一家人的尸骨,地宫是条重要线索,要继续勘察下去。陈家妹为调查线索来到蓝家药铺,意外见到了一个她熟悉的人,却随即被蓝双双一棒打晕……
第9集 陈元地收到绑架信,陈李二人按照绑架信上的联络方式分头埋伏,却没有任何结果,陈元地敏锐地感到蓝双双有问题。就在这时,蓝双双被人暗杀了。在她的手中,紧紧地攥着与梅敏极为相似的一条项链。为了继续寻找家妹,大家又来到蓝家药铺仔细搜查,终于找到了家妹和未死的梅敏……
第10集 根据胡主任送来的日军尸体化验报告和密件,张书记证实了他对陈元地的考察,并发展陈元地为将“神箭行动”的成员。他告诉陈元地,潜伏特务伙同白猿设计了“天狼行动”,想找到穆家老库,利用宝库内日本人遗留下的致命杀伤性化学武器,在国庆一周年的关键时刻搞大破坏。土匪找到了孔雀,她竟然和白猿有关系,土匪准备火烧粮仓,并让孔雀把陈元地引到粮仓……迷雾重重剧照
第11集 火烧粮仓之后,陈元地怀疑孔雀很可能就是内奸。陈元地邀孔雀来到小树林,向她逼问事实,孔雀干脆将实情挑明,一切正如陈元地所料,孔雀正是白猿的人,而且她还是白猿的女儿……陈元地劝孔雀改邪归正,跟他去自首。就在孔雀决定要跟陈元地走的时候,土匪出现并打昏了陈元地……赵成赶来救走了陈元地,却怀疑他是内奸,将他关了禁闭……
第12集
吕霞深夜出现在陈元地的牢房里,要他交出搜神方……陈家妹来狱中看望哥哥,陈元地要家妹设法拿到梅敏的项链,去查一查这一对一模一样的项链之间究竟埋着什么线索。陈家妹从梅敏的项链入手,查出梅敏心中还有一个男人。那条出现在蓝双双凶杀现场的项链,正是梅敏送给他的,而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个大特务。
第13集 夜里,陈元地悄悄随李红河一起去调查粮仓,他们发现通向宝库的另一把钥匙就是穆家风水眼。本来毫无头绪的第二把钥匙,现在终于有了线索。正在李红河决定勘探穆府地宫的时候,特务已经抢先来到了风水眼所在的位置,但是却没有什么发现。看着陈元地一步步接近了风水眼的位置,特务担心***发现秘密,于是制造种种恐慌阻止他们进一步勘察地宫……
第14集 被撞伤的喜子送到医院,到了夜里,突然发病,症状和梅敏一样,惊动了整个医院。与此同时,县政府因外界压力太大,赵成不得不下令停止小分队下地宫搜索。 医院病人不断发病,城里的恐慌情绪仍在蔓延,狱中的陈元地苦于无法出去治病,只好以身试针,亲自教陈家妹针灸,让她去医治帮助医治怪病。 虽然针灸暂时控制了病情,但却无法根治病因。陈元地和李红河达成默契,施苦肉计,最终让他成功进入了医院。陈元地诊断了病情,让李红河帮他去查相关资料。而李红河带回来的资料中,最关键的几页纸却早已被人撕掉。这让李红河想起在资料馆碰上的吕霞很有嫌疑。 回到山上暂避风头的土匪,耐不住性子就这么干等着,于是派孔雀和李春下山刺探情况。而这时候的特务也并没有闲着,根据图形显示,特务发现半块风水眼就藏在穆家老大穆明的房间里,于是特务深夜潜入李红河房中,偷取了半块风水眼。 当李红河发现风水眼从自己房间被撬走之后,陈元地根据撬痕认为,还需要两样东西,三者结合才能拼出完整的穆家风水眼,并且迅速分析出另外半块风水眼,就应该在老二穆雷的房间。
第15集 通过陈元地的分析,另外半块风水眼应该是在穆家老二穆雷的房间里,而穆雷的房间就是吕霞住的房间。他二人分工合作,李红河在县政府搜索穆家风水眼的下落,而陈元地继续在医院忙于治疗发病的人,并追查其发病原因。 就在陈元地的调查一筹莫展时,解开病情最关键的那几页内容,赫然出现在陈元地的房间里,原来是孔雀帮了他。随着病因被查出,陈元地意识到,他们的对手十分强大。 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吕霞,不仅陈元地和李红河在接近她,赵成似乎也对吕霞很感兴趣。陈元地对赵成的行为十分疑惑。 赵成深夜来吕霞房间,嘱托她去医院给喜子送特效药。吕霞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屋内翻找东西,那人竟然是‘赵成’,原来‘赵成’就是内奸,搏斗中,吕霞惨死在‘赵成’手下。 第二天李红河被告知,喜子在医院遇害,与此同时吕霞也神秘失踪了。当陈元地、李红河再次来到吕霞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的房间早已被人搜查过,但似乎风水眼并不在这房间里,敌人还没拿到另半块风水眼。 虽然吕霞身上的疑点有很多,但是陈元地同时也发现,所有事件发生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也牵涉其中。为了证实自己的怀疑,陈元地决定派陈家妹独自前往地委,调查吕霞的档案。 [3]
第16集 陈家妹接受任务,秘密前往地委。在她和李红河之间悄悄正萌芽的爱情,支撑着她,给了她巨大的力量。一路上她克服了重重阻截,日夜兼程,赶往地委。 而县政府这边,陈元地经过研究穆家的家谱,有了重大线索。他发现穆家老二穆明五岁就夭折了,而穆家曾给他修过一处阴宅,他认为只要找到穆家阴宅现在的位置,另半块风水眼就该出现在那里。 就在一切将要揭晓的时候,四方台的老百姓受人唆使,一起请愿,要政府交出活死人梅敏,并加以焚烧,以保四方台安宁。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假赵成和李红河这边刚安抚了老百姓,医院那边却发现特务趁乱劫持了梅敏,她已经不知去向。假赵成要李红河将事情隐瞒下来,先不要告知陈元地。 事实正如陈元地所料,另外半块风水眼就在穆家老二穆明的阴宅里——也就是现在县医院的会议室。但是,就在陈元地发现第二块风水眼之后,出去找人帮忙的时候,风水眼却被人撬走了,留下看守会议室的骆驼也被来者杀害了。 骆驼的死,使李红河陈元地二人产生了误会,二人剑拔弩张、刀锋相见。
第17集
李红河认定是陈元地害了骆驼,要捉拿他归案。陈元地感到在四方台已无处容身,决定请前来打探消息的孔雀,带他上山寨投靠白猿。李红河向假赵成汇报情况,懊悔自己看错人,假赵成下令全城通缉陈元地。 与此同时,前往地委调查吕霞的陈家妹,无意中发现了惊天大阴谋,原来四方台现任县长赵成,竟是特务冒名顶替的,而真正的赵成县长已经牺牲在赴任的途中。胡主任当即决定集结部队,与陈家妹一同赶往四方台。 另一方面,假赵成杀了骆驼,窃取了另外半块风水眼,但是两块风水眼结合,却无法启动机关,原来要启动穆家风水眼的机关,还需要第三把钥匙——那就是假五婶头上的凤凰簪。 其实,陈元地和李红河反目成仇,随后与孔雀上山,都是陈元地精心设下的局,目的就是要拿到这凤凰簪,同时诱捕白猿进城,将土匪一网打尽。于是,李红河按照计划将抓捕陈元地的消息,散布得街知巷闻,以便陈元地打入土匪内部以取得信任。 进入山寨,陈元地惊人的发现,原来假五婶的真实身份就是白猿。陈元地假说要投靠山寨,帮白猿找到穆家老库,但白猿要进城,帮他救出梅敏。而白猿提出的条件,就是要陈元地入伙,并且娶孔雀为妻。
第18集 为了任务,陈元地假意答应娶孔雀,白猿承诺洞房之后就和他一起下山。听到消息,孔雀欣喜。面对一往情深的孔雀,陈元地的内心充满歉疚。 但李春不甘心孔雀下嫁陈元地,从中作梗,**凤凰簪给陈元地,破坏了即将举行的婚礼。孔雀得知陈元地投靠山寨是另有目的,娶自己是为了凤凰簪,为了去救他的妻子梅敏,迫不得已才答应和自己成婚。孔雀心中淌着血,但最终仍决定成全爱人,放他带着凤凰簪下山。 陈元地半路上被白猿擒住,夺回了凤凰簪,陈元地无奈,只好和白猿一起动身前往四方台。 在四方台,李红河集合武装大队,一方面按照与陈元地约定的,亲自带兵前往城南十里坡埋伏,堵截白猿的人马;另一方面派人前往山神庙,营救即将被焚烧的梅敏。 老奸巨猾的白猿,却避开捷径走山路进城,李红河发现事情有变立即率领武装大队返回城中。同时,在山神庙被小分队及时解救的女子,却并不是真梅敏。 假赵成和白猿两股势力在蓝家药铺汇合到了一起,陈元地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这个假冒县长就是国民党潜伏的特务。 这时候陈家妹带大部队及时赶到接应。正义与邪恶即将展开正面角逐。
第19集 李红河率领小分队队员,在密道中搜索敌人的踪迹,假赵成见事情败露,***又紧追不舍,他甩了白猿,在密道中独自逃脱。 李红河带领大部队,在四方台的小巷里与白猿匪帮展开了殊死搏斗,激烈的巷战中,陈家妹为保护李红河而中弹负伤。 小巷的另一角落,陈元地智擒白猿,但白猿却意外中枪身亡,凶手无迹可寻。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白猿其实另有其人,假五婶只不过是个替身,而杀死她的,正是孔雀的父亲,真白猿。 李红河下达命令,全城搜寻梅敏、假赵成以及白猿余党。很多谜团未解,木家风水眼没有找到,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起点。深夜,假赵成如期而至,来到陈元地的房间。陈元地识破假赵成的真实身份就是穆家的三公子穆杰。穆杰用梅敏挟持陈元地,同意与他合作,解开风水眼的秘密。他二人一起来到医院太平间,随后穆杰就像空气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地消失了。 太平间中,陈元地发现了失踪已久的吕霞的尸体,同时太平间的机关启动,暗道开启。他摸索着走进去,发现原来医院的地下室竟连着穆府地宫。来到了穆家地宫有风水眼的那间密室,见到了昏迷的梅敏。 而另一边,孔雀领着李红河和小分队尾随而至医院太平间,顺着线索也下到了机关重重的穆家暗道中。 穆杰逼陈元地交出搜神方和凤凰簪,并将陈家和穆家的渊源,以及穆家老库的来历都告诉了陈元地。 另一方面,李红河和孔雀也在奋力寻找地宫中的机关,营救陈元地。
第20集 在密室中,穆杰将凤凰簪嵌入穆家风水眼中,穆杰根据陈家的搜神方,启动风水眼的机关,墙上赫然现出了“圣心堂”三个字,看来穆家老库就在城郊的教堂――圣心堂。陈元地攻其不备,但不敌穆杰受伤倒地。 暗道中孔雀无意间启动机关,落入了另一间密室,与众人走散。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孔雀闯入了风水眼的密室,看到了墙上“圣心堂”。穆杰举枪指向陈元地,孔雀情急之下扑向陈元地,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陈元地为保护孔雀挡了致命的一枪。孔雀惊慌失措之下发现机关,使得陈元地落入了另一处的暗道,孔雀也跟着掉落暗道。 另一方面,李红河等人在暗道中听见枪声之后,全力冲破石壁,进入了风水眼的密室,找到了昏迷的梅敏,但没有发现风水眼的秘密。 孔雀背着陈元地,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逃离穆家地宫,重见天日。帮陈元地疗伤之后,前去向她的父亲禀告在地宫里看到的重要提示。孔雀的父亲也就是真正的白猿——老光棍。 白猿感到孔雀要为感情背叛他,就唆使李春强暴了孔雀。这个时候,陈元地挣扎在生死边缘,而特务穆杰却先一步到达了圣心堂。 李春告诉孔雀,白猿给孔雀的金创药其实是毒蛇粉,敷了药的陈元地现在应该毒发身亡,并且孔雀只是白猿抱养来的孩子,她的亲生父母是被白猿所杀。孔雀惊呆了。
第21集 穆杰在圣心堂黑暗的密室中,苦苦研究了很久,最后却是一无所获,怅然离去。 濒临死亡的陈元地被李红河及时解救,醒来之后带领众人赶往圣心堂,路上他得知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伤是中毒,而自己明明只是中了枪,给他下毒的人是谁,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 当他们赶到圣心堂的时候,竟在教堂的密室中遇到了老光棍,老光棍陈诉说,原来老光棍一家人,当年都是穆家的仆人,所以如今他还常回这里来看看。 在密室当中赫然立着一副战甲,但是其脸部是空的。陈元地突然发现,盔甲的玄机,就在于面部缺的面具——县政府大院柱子上的文物。经过一番研究,在阳光照射进来,透过面具的眼睛和嘴射出的光,印到圣台的字上照亮了“丑、星、纪”三个字。看来,丑星纪就是穆家老库所在的地点。 经与胡主任等开会商议,陈元地认为穆家老库的地点,就在位于四方台南部的鸡鸣山上的山洞里,于是立刻召集部队,兵分三路前往鸡鸣山。 陈元地去圣心堂取面具,发现了老光棍的疑窦,他感到这个老光棍很有问题,他让人通知胡主任迅速集结大部队,自己则只身赶往鸡鸣山。 去往鸡鸣山的路上遇到了孔雀,孔雀看到活着的陈元地,二人重逢喜上心头,但她知道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了,心中痛苦难以言语。她向陈元地道出真相,对他下毒的人就是真正的白猿,他现在已经在鸡鸣山设下埋伏,准备伏击李红河。
22集
在鸡鸣山上,李红河的部队受到白猿的袭击,一时间无路可退,全部退到山洞里了。 李红河使一招“诈”字诀,将白猿暂时唬住,因此得知穆家老库中的化学武器,一旦施放,威力极大,令白猿这样的大魔头也闻之色变。白猿的断臂,就是拜它所赐,当白猿回忆起当年幽灵谷发生的惨剧时,李红河仍旧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恐惧。 白猿老奸巨猾,处处谨慎提防,李红河与白猿斗智斗勇,虽然稍占上风,但是一时间在洞外,双方仍是僵持不下。白猿趁李红河分神之际,将他刺伤,李红河拼上最后的力气,扑向机枪手,二人一起坠落山崖!这时候陈元地从天而降,挟持了白猿,并和孔雀一起进入山洞。 其实这鸡鸣山山洞,并不是穆家老库的藏匿地点,白猿想逼陈元地说出穆家老库在什么位置,千钧一发之时,孔雀突然下手杀了白猿,保了陈元地的性命。这时候大部队赶到,剿灭了大部分土匪,但李红河滚下山崖后,却不知所踪,陈家妹痛不欲生。 白猿死后,孔雀做了山寨当家的。李春要孔雀和自己成亲,孔雀却警告李春别再痴心梦想。 就在这时候,穆杰又再次出现在四方台,他这次的目标就是——梅敏。
第23集 穆杰悄悄来县医院看望梅敏,他告诉梅敏,是陈元地下毒把她害成现在这个样子,而自己一直在想方设法营救她。 经过连日来的搜索,小分队终于在半山腰找到了重伤昏迷的李红河。苏醒后的李红河与胡主任、陈元地共同分析出,穆家老库中杀伤性极强的化学武器,就是由一种致命的神经毒气制成的毒气弹。敌人的天狼行动,目标就是要找到老库中的毒气弹,利用它们在国庆一周年的关键时刻搞大破坏。 这时候梅敏也醒过来,陈元地前来看望她并了解情况,但梅敏深信穆杰的话,对陈元地不信任,不肯说出实情。 在医院走廊的小房间里,陈元地、李红河发现了梅敏病房里的特护小李的尸体。并在第一凶杀现场——梅敏病房里,发现了一个没写完的“赵”字。他们分析就是穆杰来看望梅敏时杀死了小李,而穆杰跟梅敏是情人关系。西头村梅敏遇害时,就是穆杰救了她,将她送到蓝家药铺,之后又用药物控制梅敏。陈元地李红河商议,将梅敏接回县政府,并让陈家妹严密监控梅敏,他们确信穆杰还会来找梅敏的。 可谁料想,穆杰还是联系上了梅敏,他哄骗梅敏帮助他找到穆家老库的秘密,。临别时,梅敏将随身戴的项链戴在穆杰的脖颈上。
第24集 夜晚,梅敏还在苦苦思索“丑星纪”三个字的含义,口中喃喃自语反复念叨着“……丑……星……纪……”渐渐睡着了。入夜,梅敏被噩梦缠身,西头村遇难的那一幕呈现在她眼前,就在西头村祠堂的大石碑下她身中数刀,梦中她记起石碑上见过“丑、星、纪”三个字!因此“丑、星、纪”的秘密,和西头村祠堂的石碑应该有着莫大的关系。 第二天,按照早已和穆杰约好的联络方式,梅敏在陈元地的陪伴下,来到了大庙。但是穆杰并没有出现,只是给梅敏留下了一张暗藏玄机的纸笺。 尽管陈元地破解了纸笺的玄机,到达了河边,但还是晚了穆杰一步。其实穆家老库的准确位置就在西头村陈家祖祠的地下密室,当陈元地赶到堆满黄金的宝库时,毒气弹已被穆杰抢先一步取走了,而穆杰也早已不知去向。 经过陈元地晓之利害的劝说,梅敏将她和穆家的关系娓娓道来。她和穆杰从小青梅竹马,但穆杰出门念书后就两人就失去了联络。但是在梅敏被国民党杀害的关键时刻穆杰忽然出现了,并救了她,可她真的不知道穆杰的使命以及他身在何处。 这时穆杰已经离开四方台,上山去找打开毒气弹箱子的钥匙去了。山寨里孔雀准备解散山寨,穆杰深知孔雀现在自身难保,游说孔雀逃到国外去,想以穆家老库的黄金作为交换毒气弹箱子钥匙的条件。孔雀表现得漠不关心,但李春听后蠢蠢欲动。
第25集 经过进一步的分析,陈元地认为,穆杰肯定是逃到山上了。于是他们集合部队,准备上山抓捕穆杰。这时,梅敏提出要戴罪立功,一同前往山寨劝阻穆杰的要求。李红河同意了。经过严密的部署,大部队在山寨下做好部署,准备一举歼灭残匪。 然而留在山寨的孔雀,其实并没有打开细菌弹箱子的钥匙,因为她不是白猿的亲生女儿。孔雀发现穆杰脖子上,梅敏送给他的项链是白猿的,穆杰恍然大悟,白猿的亲生女儿竟然会是梅敏。梅敏被获准进入山寨后,穆杰才知道原来关键的钥匙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梅敏送给他的项链坠就是打开箱子的钥匙。罪恶的箱子打开了,里面残留着危险可怖的毒气弹。 穆杰劫持了孔雀,李春无奈,只好告诉他下山的暗道。进入暗道前穆杰充满恨意地要为自己全家报仇,他引爆了一枚毒气弹,山寨中所有人,纷纷中了毒气弹的毒,无一幸免于难。 在山下苦苦等待梅敏劝降结果的陈元地,等来的却是已经中毒的孔雀。她告诉陈元地,梅敏就是白猿的亲生女儿,穆杰带着梅敏以及毒气弹已经逃离了山寨,山寨已经完了。孔雀为了保留美好形象,宁愿死在陈元地的枪下,但元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开枪,最后孔雀微笑着死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陈元地心痛不已,却无法阻止发生的一切。
第26集(大结局) 奸诈的穆杰成功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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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2023-10-08 13:16:46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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