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为湘军立了哪两个规矩,让湘军变得这么强大呢?
"本部堂奉天子命,统师二万,水陆并进,誓将卧薪尝胆,殄此凶逆,救我被掳之船只,找出被胁之民人。"1854年2月,曾国藩率领训练了两年的湘军倾巢出动,吹响了进剿太平军的号角。
然而,踌躇满志的曾国藩被迎头打了一闷棍:一战败于岳州,二战败于靖港。特别是靖港的惨败,让曾国藩灰心丧气得数次投河自尽。如果不是塔齐布在湘潭之战中取得胜利,为曾国藩挽回了一些颜面,结局真是难以预料。
痛定思痛,曾国藩开始思考,自己亲自靠前指挥的靖港水战,为什么会败得那么惨?经过详细分析,他认为,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部队里面有一些贪生怕死之辈,每到战事不利之际,就开始临阵逃脱。
靖港水战的情形历历在目。战斗进行到关键时候,曾国藩发现一些湘军将士军心动摇,出现了溃败的迹象。他严令不得临阵逃脱,违者格杀勿论。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随着战事向不利的发现发展,湘军将士不顾曾国藩的严令,成群结队的逃跑,把曾国藩晾在战场上,情况一度十分尴尬。
为了避免湘军将士再次出现临阵逃脱的现象,曾国藩立下了两道规矩。
一是凡是临阵逃脱的将领,不管是谁,有什么理由,一律开除,永久不得录用。
曾国藩说到做到。
当时,湘军里有一个叫朱孙诒的将领,任职湘乡知县。朱孙诒是一个非常有才干的人。湖南有"三亮",即"老亮"罗泽南、"今亮"左宗棠、"小亮"刘蓉。朱孙诒将罗泽南和刘蓉都笼络在身边,可见他确有过人的本事。
朱孙诒训练团练的时间,比曾国藩还早得多。《清史稿》就说:"朱孙贻(诒)提倡团练,振兴人材,实为湘军肇基。"将朱孙诒当作湘军的奠基人。曾国藩也多次在家书中肯定朱孙诒的治理功绩:"朱石翘(朱孙诒)明府初政甚好,自是我邑之福。""朱石樵(朱孙诒)为官竟如此之好,实可佩服!"
后来,曾国藩奉命协助湖南巡抚张亮基训练湘军,掌控了朱孙诒的部队。朱孙诒成为湘军首批陆军营官之一。
可是,朱孙诒在岳州之战和宁乡之战中表现不佳,还出现临阵逃脱的现象。曾国藩狠狠地责备了朱孙诒一番,将他逐出湘军。朱孙诒愤而投靠新任湖南巡抚骆秉章。
二是一旦某军统帅战死,除非本部有受拥戴的继任将领,否则全军就地遣散,回乡种田。
这一招非常狠。湘军主要招募自湖南湘乡一带的农民。他们的生活本来就非常艰难,参加湘军,无非是寻求一条活路。让他们全部解散,回乡种田,就相当于断了他们的活路。为了避免这种现象发生,他们只有在战斗中保护好自己的将领。
用王闿运在《湘军志》中的说法就是:"其将死,其军散;其将存,其军完。从湘军之制,则上下相维,喻利于义。将卒亲睦,各护其长。"这就是说,曾国藩从制度层面上,解决了保护长官的道德问题,使得官兵之间变得亲近和睦,互相爱护。于是,湘军就形成了一个联系紧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益团体。
曾国藩用这两个规矩,让湘军更加精锐和团结,战斗力也更加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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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败屡战(3)
太平军并没有给湘军喘息的机会。就在曾国藩收缩部署,集中力量进攻九江的时候,石达开已经在湖口之战的同时派出秦日纲、陈玉成、韦俊等人,趁清军后方空虚之机,由安徽宿松、太湖一带反攻入鄂,连克黄梅、广济、黄州,并于4月3日再次占领武昌,重新控制了湖北大片地区。太平天国的西征反攻达到了鼎盛局面,而湘军第一次大规模东征所取得的成果却丧失殆尽。
此时的曾国藩,既不能攻下九江,又不愿回援武汉,只能坐困于江西。采取了几次军事行动,又都不能打开局面。8月30日,塔齐布病死于九江城下,不久罗泽南又率5000陆师精锐西援武汉,曾国藩在江西的形势就更加困难。罗泽南率军西行时,刘蓉对曾国藩说:“公所以赖以转战者,塔、罗两君。今塔公亡,诸将可恃独罗公,又资之远行,脱有缓急,谁堪使者?”曾国藩说:“吾固知其然,然计东南大局宜如此。今俱困江西无益,此军幸克武昌,天下大势犹可为,吾虽困犹荣也。”在送别罗泽南时,刘蓉又对罗说:……
应该是全本了
一、“一朝孤凤鸣云中,震断九州无凡响”
二十几岁的曾国藩初登仕途,雄心勃勃,树立了崇高的人生理想,决心“述作窥韩愈,功名邺侯拟”。在文学道路上要追踪韩愈,留传千古美文;在功业征途上要效仿张良,辅佐刘邦治理大汉江山。然而几年过去了,“春秋三十一,顽然亦如此”,其惆怅之心是浓重的。他在《杂诗九首》其七中坦言:“勿劳我之思,我今足稻粱。所忧非所职,所乐殊未央。日暮登高邱,四顾何茫茫。落叶东南飞,孤雁西北翔。思君不得,惨淡咏斯章。”作者列位京官,已经“足稻粱”,自我物质生活应该满足了。然而,他肩负着一位正直的土大夫历史使命感,面对的是“秋老”般的大清王朝正走向衰亡的道路,“何以慰凄凉”呢?清廷正“日暮”,“落叶东南飞”,江河日下,作者怎能不忧心忡忡?登高望远,“四顾”之下心情“茫茫”,自己就像那只“孤雁”在无助的飞翔。
曾国藩长篇古体组诗《感春六首》,作于道光二十三年,正值中国鸦片战争失败,签订丧权辱国的《南京条约》之后的第二年,组诗比较全方位描绘了边疆狼烟四起,辽阔的疆域面临列强虎狼般吞噬的多事之秋。在严峻的外敌当头形势下,翰林官曾国藩渴望自己“征兵七千赴羌陇,威棱肃厉不可当。国家声灵薄万里,岂有大辂阻孱螳。立收乌合成齑粉,早晚红旗报未央。”希望自己能够统兵奔赴西北边关,平定地方暴乱,方显真正男儿的雄风。他誓死要将“乌合”之徒,踏成“齑粉”,不分时间早晚,定将凯旋而归的“红旗报未央”!“报未央”是指报效朝廷。
国难当头,曾国藩容不得自己细想深思,“士为知己者死”式的愚忠终究占据他的胸膛。他创作了《感春六首》。其第五首写到:“荡荡青天不可上,天门双螭势吞象。豺狼虎豹守九关,厉齿磨牙谁敢仰。群乌哑哑叫紫宸,惜哉翅短难长往。”此诗前段是对当朝政治形势的描绘:那里充斥的是豺狼虎豹,为争名夺利而心狠手辣,“厉齿磨牙”,没人能敢抗击:那里充斥的是哑哑乱叫的群乌,只顾大发空论而没有才干,“清议派”大有人在。“一朝孤凤鸣云中,震断九州无凡响。丹心烂漫开瑶池,碧血淋漓染仙仗。要令恶鸟变音声,坐看哀鸿同长养。上有日月照精诚,旁有鬼神瞰高朗。”此诗后段如横空出世,是曾氏的自负,认为自己一旦掌权,可使恶鸟变声,哀鸿般的苦难百姓得以长养。据曾氏家书《致温甫六弟》说,这组诗“慷慨悲歌,自谓不让陈卧子(陈子龙)而语太激烈,不敢示人。”他这组诗从所抒悲愤和抱负来说,确是激烈的。我们且暂置曾国藩后来的行事不论,他早年的这种忧患意识和志向,与历史前进的趋向基本上是同步的。林则徐、邓廷桢“两龙剑”被朝廷抛弃了,自己将失去爱国重臣的扶助,变成一只“孤凤”。纵然如此,他也要竭尽全力展翅蓝天,威振神州大地,“震断九州无凡响”。至此,作者的思绪瞬间被拉到神话的国度,幻想自己变成了救世主,坐着盛开的瑶池莲花,降临人间,去斩妖除魔,还朝政一片光明;去驱除外敌,还祖国边疆一片平静。为了救民于血火之中,作者将横扫一切邪恶势力,“碧血淋漓”在所不惜,誓将那血染的“仙杖”驱走阴云黑暗,还一个光明亮丽的人间,“上有日月照精诚,旁有鬼神瞰高朗”。曾国藩气魄之博大,不能不让人瞠目结舌。
二、“苍天可补河可塞,只有好怀不易开”
吏治黑暗,兵勇抢掠,地主剥削,天灾流行,逼得广大人民无以求生。社会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这些都在曾国藩的诗歌中反映出来。《寄怀刘孟容》长诗中对上层社会奢华生活进行相当细致的描绘:“皇天造群伦,位置各成列。煌煌帝者都,峨峨集勋阅。前庭充组圭,后阁煖清瑟。大马疾如飞,高车如电掣。陋巷时骑过,墙震窗纸裂。”京城高官们豪宅气派非凡,“煌煌”建筑里“充组圭”,“暖清瑟”;外出时的“大马”高车来势凶猛,“疾如飞”,“如电掣”,老百姓倘若不及时避让,就会死于车轮之下;经过狭窄的街道,马蹄声、车轮声把百姓房屋窗户震裂,人民怎能安居?曾诗形象地再现了为政者逞威肆虐,极欲穷奢的可憎面目。而社会下层则是别样一番景象,构成正反鲜明的对照。《书严太守大关赈粜诗后》云:“去年河北哀鸿嗷,千里剥地无毛。霾牲瘗圭百不应,妻儿鬻食夫遁逃。”曾诗描绘了一幅赤地千里,哀鸿遍野,家破人亡的悲惨画卷,可谓惨不忍睹。矛盾积聚到极点,各地农民纷纷揭竿而起,整个清王朝岌岌可危的时刻终于到来,整个社会天崩地裂。
道光二十七年雷再浩起义,道光二十几年李沅发起义,各山堂纷起响应,整个形势十分动荡。1850年都察院奏:“广西逆匪横行,延及七府一州。”作为湘军的主帅,曾国藩亲历了那场十余年的战争,并用诗歌记录了战火风雷。《荇农既和余诗而三子者皆见录于有司乃复次韵》云:“今朝背城偶自奋,一呼振臂何轰豗。皇天亦助昆阳捷,乱飞屋瓦奔云雷。稍雪平生三北耻,一洗往日千悲哀。”为了维护统治,曾国藩极端仇视义军,杀人如麻,时人给他取了一个绰号“曾剃头”。率军作战大捷后的喜悦之情溢于诗中,士大夫那种功成名就后的豪情喷涌而出,“升沉变迁不可必,今日一乐聊千杯”。曾国藩为清廷鞠躬尽瘁,以“何须马革裹尸还”的情怀投身于那场你死我活的命运大搏斗,曾经多少揪心的考验,二次战败自杀,亲弟阵亡疆场寻尸不得,“沅湘义军参差起,十事欲成九事乖。英豪半藏蜀国血,大地遍种秦时灰”。
天京城的陷落,敌我尸体俯拾皆是,弹痕累累,硝烟弥漫,火光烛天,所杀之人壅塞秦淮河,大地似乎仍在颤动。荒郊悲雨,野陌凄风,真是人间地狱。曾国藩用诗歌再现了战后满目疮痍的悲景。《赠吴南屏》中写道:“即今南纪风尘靖,乱后遗黎多眚灾。荒村有骨饲狐貉,沃土无人辟蒿莱。筋力登危生理窄,斗粟谁肯易婴孩?三里诛求五里税,关市或逢虎与豺。谬领大藩二千里,疮痍不救胡为哉?”曾氏诗作与曹操名句“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神似。在这种战后百业待兴的形势下,大小官吏仍然不思教训,照旧“关市或逢虎与豺”,对百姓敲骨吸髓地压榨。曾国藩不禁仰天长叹,自己置生死于不顾,扑灭了太平天国的农民战火,照原定的设想将是中兴的迹象,无奈世界依旧。他痛不欲生,悲歌道:“苍天可补河可塞,只有好怀不易开。”
友朋交往,会感怀叙事,唱末世悲歌。曾氏游览故地,会触目伤怀,叹战后废墟。曾国藩创作七古《游金山观东坡玉带诗》,“去岁归帆拂金山”,时隔不到一年,已人是物非,“耽耽楼观今安在?无情瘦石空赞元。六飞昔临浮玉顶,御榻霄汉千龙盘。兵火十年变陵谷,道场百亩荒榛菅。颓垣不见螭缠栋,荆扉无复兽啮环。古佛负墙渗秋雨,雏僧无食号夜寒”。通过历史圣地镇江金山昔日繁华建筑,而今日遭兵火毁灭,从侧面反映了太平军与湘军作战之酷烈。战后凄风苦雨,一片萧条,人民饥寒交迫,“雏僧无食号夜寒”。怀苍凉之心,他游历佛观遗址金山寺,不禁缅怀几百年前苏东坡当时留下的玉带诗,百感交集地写道:“独余苏公旧法服,腰玉片片留人间。绂佩流传七百祀,天章褒宠同锡鞶。我怀峨嵋老尊宿,翱翔人海如凤鸾。杨子江头数来往,几回愉乐几悲酸。北去乌台判死别,南迁岭表绝生还。磨蝎作灾魅魑壮,荆棘塞天行路难。差喜名山藏故物,长倚江月照忠肝。”曾氏战功卓著,反而受到清廷满洲贵族与朝中大臣的猜忌、诽谤。万般无奈之下,劝说攻下南京城的弟弟曾国荃解甲归田,避免杀身之祸;而自己一手创建湘军,在太平天国覆亡之后,又自己亲手解散湘军,以求自去官位,保平安之身,这其中的悲情可想而知。曾国藩只好嘲笑自己,在此诗末句以“江山自佳日自富,堪笑纷纷苦不闲”作结,这个“笑”字,寓意了作者多少辛酸之泪!
三、“仰首呼虞舜,狂歌答屈原”
大清江山,曾国藩用血肉之躯苦苦支撑,待他拼死奋战,精力耗尽之时,他才发觉清王朝已经如粪墙朽木,根本无“中兴”之望,不禁悲从中来,吊屈原,伤古今。《得郭筠仙书并诗却寄六首》其二写道:“大雅悲沦歇,斯文久不尊。至情宜倔强,吾道有篱藩。仰首呼虞舜,狂歌答屈原。自非君子性,兹意固难论。”在乱世之中,他渴望能够出现虞舜太平世界;在梦想破灭之后,只得像屈原一样怀绝望之心离开朝廷,自绝沉沦。此情此意何等沉重!
秋天是落叶纷飞、万物萧条的季节,极易引发人的愁思。曾国藩创作《秋怀诗五首》其一云:“大叶下如雨,西风吹我衣。天地气一肃,回头万事非。虚舟无抵忤,恩怨召杀机。年年绊物累,俯仰怜诟讥。终然学黄鹄,浩荡沧溟飞。”诗中表达作者对官场险恶难测的命运与勾心斗角的较量之厌倦感,自己赤心报国,结果“回头万事非”。在“绊物累”“怜诟讥”的境地下,不如早日摆脱官场的纠葛,“学黄鹄”自由自在地飞翔。到了这组诗的第五首,这种思想极度地膨胀,演化成归隐田园之志了。“吾友刘孟容,遗我两好书。三年不报答,幽怨今何如?深山大宝,光气塞州闾。樊英履坛席,名业箕斗虚。补天倘无术,不如且荷锄”。刘蓉是曾国藩重要的谋士,时誉为“军中卧龙”,也是曾国藩最早的一位同乡密友,亦是他的儿女亲家与结拜兄弟。刘蓉战功显赫,次第超升,成为湘军创建后第一位被破格提升的智勇双全的大将之才,官至陕西巡抚。后遭御史陈廷经参劾,刘氏被革职回籍,去官归乡。曾国藩为之感到惋惜,但又觉是件好事。曾国藩在这首秋怀诗中,深情地思念他的肱股之交刘蓉,认为刘蓉去官归乡之愿终能实现,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回到老家之中,居深山之里,潜心研究自己的学问,著书立说,留下了《养晦堂诗文集》和《思辩录疑义》,“光气塞州闾”。在曾氏看来,刘蓉因小人陷害,朝廷昏庸,致使自己抱负未能全面而完善地体现出来,在陕西几年留下了诸多扼腕叹息的遗恨。但他能做到出处进退,不失气节,不为忧乐所累,不对富贵功名流露出依恋之情,充分体现了他的学识涵养与人品气质。曾国藩在这首七律中,怀念刘蓉的同时,又深切感到大清王朝已经日落西山,而自己又无力回天,情不自禁希望像刘蓉一样归隐林泉,“补天倘无术,不如且荷锄”。中国儒家所要求土大夫“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人生信条,示为曾氏的信奉。诗中尾联饱含了他难言的酸楚情怀。
入世无望,自然萌生出世之念。曾国藩在《送凌十一归长沙五首》第四首诗中,明显流露出向往农家宁静的田园生活的思绪:“憾我不学山中人,少小从耕拾束薪。朝去暮还对妻子,杀鸡为黍会四邻。世事痴聋百不识,笑置诗书如埃尘。君归自有青塘山,筑室种树莫言艰。”在他的心目中,“青塘山”那儿是他伤痕累累的心灵得以疗养的地方,因为那儿有仁爱的妻儿,有纯朴的乡邻。对于尘世纷扰,“世事痴聋百不识”,做一个逍遥自在与世无争之人。思乡之情频频牵引着他,在《题谷图》中更加细致描绘了故乡山水的美好:“我家湘上高嵋山,茅屋修竹一万竿。春雨晨锄玉版,秋风夜馆鸣琅玕。”“钱塘画师天所纵,手割湘云落此间。风枝雨叶战寒碧,明窗大几生虚澜。”故乡的山水美不胜休,简直是神仙赐降一般。曾国藩效仿李白浪漫飘逸之笔,展开丰富的想象,“钱塘画师天所纵,手割湘云落此间”。湘是湖南的简称,湘云实指故园的美景,令他魂牵梦绕。曾国藩历经几十年官场争斗,在血泪与火光中拼搏,历尽人间的大起大落的变故,虽然一生没有息影山林,但那份归隐故园以求平静的情怀是真切自然的。
(作者单位:南京大学中文系 南华大学文法学院)
说到中国近代史就离不开曾国藩,在他的提议之下,中国修进行了很多近代化事业。他被誉为"近代第一完人",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就在于他拥有可以左右天下的兵力,却最终放手做了忠臣,将儒家思想发挥到了极致。
虽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假设一下,要是曾国藩脑子一热举起了反旗,会有多少人跟随?
在太平天国覆灭以后,湘军有着不低于30万的人数,战斗力完全不输于清廷的军队。而没有了"长毛贼"之后,清廷最头疼的也就是湘军了。
湘军人数虽然多,但其实属于曾国藩的嫡系部队,只有半数左右,由曾国荃、彭玉麟、鲍超等人统帅。
剩下的如同骆秉章、左宗棠、刘蓉等人跟曾国藩还有矛盾,要是朝廷统筹面对外敌,这些人还能听曾国藩的话,但造反的话大多就不会跟从了。
其实劝曾国藩称帝的人还真不少,像"东南半壁无主,XX岂有意乎?"这句话都弄出很多版本,像胡林翼、李鸿章、彭玉麟等等都成了说这句话的对象。那个XX也就是说法的人身份不同,而对曾国藩的称呼不同。
因为史料太混乱实在不知到底有几人说过,但当时湘军中的重臣还是很多有这个意思的。
曾国荃本来联络了几十位湘军重要将领来个晚清版赵匡胤黄袍加身,但是被曾国藩一副"倚天照海花无数,流水高山心自知"对联给打消了念头。
在湘军这个大集团中,其实山头也很多,曾国荃掌握了主力部队大约8万人,再者他是野心勃勃之辈,曾国藩不反他都想反,所以如果曾国藩表露出一点那个意思,曾国荃麾下这八万人肯定跟随。
湘军大将杨载福、鲍超也会是积极的追随者。彭玉麟比较注重名声,或许个人会保持中立等待局势,但其部下水师肯定会跟随曾国藩。
李鸿章、刘蓉、郭嵩焘等会秉持观望态度,谁赢就帮谁,从后来的"东南互保"就能看得出来,很多大臣并不是对清有多忠心,还是顺势而为的好。
而像骆秉章、左宗棠等人会站在清廷一边,骆秉章就不说了,从来就不属曾国藩嫡系。左宗棠在天京被破之后跟曾国藩因为太平天国的财宝及幼天王洪天贵福两事撕破了脸皮。
曾国藩为湘军立了哪两个规矩,让湘军变得这么强大呢?
本文2023-10-08 13:13:39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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