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中的“锄禾”,究竟是何意?蒙曼教授差点因此翻车

栏目:资讯发布:2023-09-22浏览:6收藏

“锄禾日当午”中的“锄禾”,究竟是何意?蒙曼教授差点因此翻车,第1张

在我们的小学语文课本里,有一首唐诗叫《悯农》。诗里有一句“锄禾日当午”,很多人都觉得这个“锄禾”非常奇怪。

为什么农民要“锄禾”呢?“锄禾”的意思,究竟是指收获庄稼,还是指拔除杂草呢?课本和许多的词典里,都没有解释明白这一点。

在《中国诗词大会》第五季第二场里,有一个环节也提到了这句诗。节目的特邀嘉宾蒙曼教授还对“锄禾”进行了一番解释,不料结果却掀起了一场风波。

网友纷纷站出来,指责蒙曼误导不懂农事的观众。“锄禾”不能解释成“播种”的过程,明显应该是解释为除掉禾苗旁边的杂草。

道理我们都懂,但是蒙曼这种说法有没有根据呢?事实上是有的。关于这个“锄禾”的正确解释,其实很多年以前就有学者研究过了。

贾思勰的《齐民要术》在种谷的部分曾经提到“锄不厌数,周而复始,勿以无草而暂停”,唐代的《四时纂要》则说“钿禾:禾生半寸,则一遍锄”。

意思就是说,种庄稼的时候要除草,锄的次数不怕多,周而复始,勤快地替“禾”除掉旁边的杂草。即使没有杂草的时候,也不应该停止这项工作。应当时常翻动泥土,使土壤疏松。这项工作在“禾”长到半寸的时候,就要开始了。

如此看来,“锄禾”真实的意思固然不是指“播种”,是指包括“锄草”、“翻土”在内的,一系列有助于种植在内的农事活动。

一、“锄禾”锄的是“粟”

李绅的《悯农二首》其实是一个整体,我们过去学的时候,只学了“其一”,不知“其一”。

李绅在“其一”的第一句中说: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这里其实就点明了农夫们种植的庄稼不是南方的水稻,而是粟米。

粟在宋代以前一直都是北方的主食,粟去了壳就是如今所说的小米。而“锄禾”至少在唐代以前,就已经是一个北方专用的农业术语,并不是李绅自己突发奇想,或者为了“凑诗韵”而弄出来的。

所以“禾”就是“粟”,而“粟”是种在旱地上的。因此当它的边上出现杂草时,为了不使杂草与它争夺养分,必须要及时除去。在没有杂草的时候,也要经常翻松泥土,以使空气和雨水渗入,让它的根部良好地生长。

贾思勰认为,“锄禾”的次数要多,必须得勤除杂草,勤翻土。种一季粟,至少“锄禾”十次以上,才能得七八分收成。这就说明了,为什么农夫会在夏天的中午,顶着烈日去“锄禾”了。

夏季天干,何况是在北方,雨水较少。为了让禾苗良好地生长,农夫只有时常翻松土壤,再适当地给它浇一点水,才能保证它健康生长。

另外,还有人认为,“锄禾”的意思应当包括“除间苗”。农作物播种的时候是有序排列的,但是人工播种,难免有种多的时候。许多幼苗挤在一处,不利生长,所以有时候也会锄去一些多余的幼苗。

因此,可以把“锄禾”定义成:为了保证“禾苗”健康成长,而进行的包括“锄杂草”、“翻松土地”、“除间苗”、“浇水淋肥”在内的一系列辅助动作。

二、断章取义的“网友们”

我打开《中国诗词大会》第五季第二场的视频,看了很多次,都没有听到蒙曼说“播种”这个词,她一直说的都是:“农民种植庄稼的过程”。

很明显,无论“锄禾”是“除杂草”还是修剪多余的幼苗,甚至是施肥,都属于“种植过程”的范畴。所以说蒙曼误导了不懂农事的观众,这是在“无的放矢”。

印象当中,有一次她出了一本解读唐诗的书,把《春夜喜雨》里面,杜甫那种喜悦的心情比喻成火锅。又在解读《乌衣巷》的时候,运用到了“阶级思维”,因而接连在网络上遭到“炮轰”。

但是,有一句话叫做“诗无达诂”。诗是一种通过语言文字激发人们联想,进而产生感动的东西,因此每一个人都能从诗里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所以,并不能因为蒙曼的解释与你曾经学习过的,或者你自己理解到的不一样,就批评她是在胡说八道。

而且在《悯农》这首诗的解读上,蒙曼确实没有去“误导”任何人,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说过“锄禾”是在“播种”这样的话。

再说回《悯农》涉及的农业术语。如今的中国,城市化的步伐一直在不断加快。前两年曾经有两个网友在知名论坛吵架,其中一个网友说“中国有八亿农民”,立即遭到另一方嘲笑。

围观者也纷纷跳出来说:你确定如今中国还有八亿农民吗?我周围的农民都进了城。

截至2018年,中国在册的农民已经降到了56亿。在十三四亿的人口中,大部分人都生活在城市。许多年龄较小的孩子,可能从来没见过真实的农田,也更加不知道农业种植相关的过程,因此没听过农业术语也是很正常的事。

李绅的《悯农二首》在唐朝,曾经是用语通俗,反映农业社会现实的诗篇。不过我们如今的社会,早就不是过去那种传统的农业社会了。尽管今人对于诗中“悯农”的思想,依旧觉得十分震撼,但是对于细节的理解,很难不产生隔阂。

结语

由于科技的进步,和现代城市化节奏的加快。如今的中国人正在慢慢变成《论语》中所说的那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新人类”。但是,这并不完全是由于我们的“懒惰”造成的。

关于“锄禾”的争议,最大的问题在于课本与辞书的编写者,他们没有“注释”明白。那些专业从事诗词研究的专家、学者,一开始也没有把这个“锄禾”理解成农业术语。

专家中尚且还有人不懂,何况是普通人呢?蒙曼在电视上虽然没有“误解”这个词,但是她本身在诗词领域内,也算不上是“专家”,她只是一名历史专业的教授罢了。

认为高考的核心不是选贤而是实现社会流动促进公平,跟科举制本质一致。当前,高考改革中的综合素质评价会让农村生吃亏,她呼吁高考改革不能有城市化和精英化的导向。

科举与高考,一个跨越了一千三百多年,一个正在影响900余万考生的命运。同样作为考试选拔的制度,二者却不尽相同。举和高考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一个是选官的,一个是选知识阶层的,但是二者疏通社会人才流动的功能是一样的。高考最核心的追求不是选贤,是实现社会流动,让国家充满正义。高考延续了科举中最美妙的部分即公平正义。

历史是用文字记载下来的。而根据福柯的看法,文字中早已渗透了权力的改造。一切历史形象,也因此都在文字中扭曲、变形。这样看来,尽管岁月留痕,但洛阳奉先寺的卢舍那大佛还是被改造最少的历史证物——据说,这尊意为光明普照的慈悲之佛,正是依据武则天的形象塑造的。北魏以来,从荒凉边塞走来的皇帝们,一方面拜倒在佛祖脚下,另一方面也把自己想象成法力无边的佛祖。他们留下了开窟造像的传统:“凿石造佛,如朕帝身。”和他们一样,武则天也要当皇帝佛。

武则天本来过着幸福无忧的生活,可是这一切都随着父亲的谢世戛然而止。她和母亲、姊妹受到同父异母哥哥们的虐待,生活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贞观十一年(637年),十四岁的武则天迎来了命运的转机。她带着梦想走进了太宗的后宫。但命运在给她开启一扇窗的同时,也为她关上了一扇门。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

从十四岁到二十六岁,武则天可谓郁郁不得志,十几年没有得到升迁,她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段青春年华都虚度在大内深宫。可是苍天不负有心人,在唐太宗把皇位传给儿子李治之后,武则天的命运发生了改变。李治成了武则天的幸运之神,那么,身处逆境的武则天是如何抓住这个幸运之神的呢?武则天是怎么跟李治搭上关系的呢?这还得先从唐太宗之死说起。

观二十三年(649年),唐太宗死后,武则天和部分没有子女的嫔妃们一起落发为尼,进入感业寺,但是她与新皇帝唐高宗李治一直藕断丝连。可是,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宫外,他们难道就要永远这样守望爱情吗?如果不是,最终又是王皇后让他们结束守望,让武则天重返后宫的呢

http://wwwyoukucom/playlist_show/id_1316999html

是视频!

“腹有诗书气自华” ,说起蒙曼,很多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句古诗。

没有惊艳的容颜,却因为丰富的学识、谦和有度的举止,从2007年首次登上央视《百家讲坛》,成为该节目最年轻的主讲人起,蒙曼一次又一次走上央视舞台,并在中国掀起一股又一股文化热潮。

深厚的文化底蕴,让台上的蒙曼魅力四射、光芒万丈,俘获了无数的粉丝。

1975年,蒙曼出生于河北省廊坊市,那是一个崇尚读书的年代,而她又非常幸运地生在一个读书人家。

蒙曼的父母均毕业于天津外国语大学,“文革”期间,又一同做了乡村教师。

在蒙曼童年的记忆中,爸爸妈妈非常爱看书、爱学习。

乡村教师的工资很低,但爸爸妈妈还是舍得将一半的工资拿来买书,另一半用于生活,因为是书店的常客,以至于后来书店的员工会主动拿着书单到她家,让爸爸妈妈勾选,然后把书送来。

她家最重要的家具不是流行的冰箱彩电之类的大件,而是书柜。打家具时,爸爸告诉木匠要打书架,那时农村的木匠甚至不知道什么是书架。

现在,蒙曼有了自己的家,别人家客厅放电视的位置,她家是整整一面墙的书柜,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书柜,依然是她家最重要的家具。

当一对父母由内而外散发出书卷气时,最受益的是孩子 。在父母潜移默化的影响下,蒙曼从小就喜爱读书,家里的藏书成了蒙曼童年时期最好的陪伴。

“在我很小的时候,一到周末,我和哥哥就趴在窗户前等着去县城的爸爸,因为爸爸一定会带回两样东西——小人书和好吃的,我俩就一边吃一边看书。那是每周最期待的时刻。”

现在回忆起儿时的场景,蒙曼依然记忆犹新。

“家里什么玩具都没有,只有书,眼睛里只有字。父母经常捧着书,我和哥哥也自然地开始看书。最初看小人书,后来看的书越来越厚。”

在做客央视《谢谢我的家》节目中,谈及成长历程,蒙曼坦言,最该感谢的就是自己的双亲,她称父亲是自己的“ 晴天白玉柱 ”,母亲则是“ 架海紫金梁 ”。

说起与古典文学的结缘,更多的是受父亲的影响。

虽然毕业于外国语学校,但因为喜爱文学,父亲后来做了一名语文老师。在蒙曼的印象中,爸爸“好酷”,那时候爸爸教古文,从来不带课本,每次都是背着讲、背着写。

耳濡目染下,喜欢古典诗词的种子,也就此在蒙曼的心中埋下。

但精通古文的父亲却从不刻意要求女儿必须读古诗词。

大概在蒙曼七八岁时,有一次她和爸爸去书店买书,蒙曼挑选了《清十八家诗抄》,爸爸付了钱,但在回家的路上对蒙曼说:“‘文必秦汉,诗必盛唐’,清朝的诗可以读,但不是最好的。”

不干涉,但会适当引导,这就是父亲对女儿读书的尊重 ,也是在给女儿培养一颗赤诚的诗心。

后来,蒙曼在喜马拉雅电台讲唐诗时,爸爸天天听,有时还会提一些自己的看法。

有一天爸爸对蒙曼说:“你这个唐诗讲得还可以。”

蒙曼随声说:“嗯,很多人都说不错。”

“别人说什么没用,我说好就是好。”

还有一次,爸爸对她说,“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为什么不读“驱车登古yun?却读成yuan?这属于十三元,你这样读不押韵,整个诗的感觉都错了。”

蒙曼给爸爸解释,十三元韵很难押。现在小学课本上都读yuan,喜马拉雅的工作人员说,读yun会给孩子们造成迷茫,讲清楚太复杂,所以就没有强调。

爸爸说:“那不对,以后你写书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一点说明白。”

已经70多岁的父亲,始终在关注着女儿的成长,即便女儿已经成为闻名全国的学者,他还不忘在适当的时候进行引导。

蒙曼的本科和硕士均就读于中央民族大学 历史 系,博士毕业于北京大学 历史 专业。

两个大学的两段岁月,对蒙曼来说都极其珍贵。民大给了她更多情怀上的东西,而北大让她学识更丰富视野更开阔,北大毕业之后,蒙曼又回到民大任教,成为了一名 历史 老师。

本职工作看起来跟唐诗没有多大关系,但唐诗在蒙曼的心中却占有很很重要的位置。

于工作而言,她专注解读唐诗,更多的是因为专业的需要,作为一名隋唐 历史 的研究者,唐诗是以史料的形式,存在于她的专业中。

唐朝留下的史料不多,除了传统的以史书形式存在的史料之外,唐诗堪称是史学研究的富矿,唐朝诗歌兴盛,留下了很多反映 社会 生活的诗歌。

在丰富的唐诗中,研究唐朝 历史 ,是老一辈史学家到今天的学者,大家都在走的路,蒙曼也不例外。

但她又不仅仅将研究唐诗作为工作,生活中,蒙曼将唐诗当作一种精神意义上、审美意义上的存在,是对美好生活的渴望。

与其说她热爱唐诗,倒不如说她始终在保持着一颗诗心。

诗心是什么?

诗心是一种敏感的心情 ,是在混混沌沌过日子之外,对美和丑都有一种更强的感受力,然后愿意因为这份感受去净化这个世界,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好的赤子之心。

在担任中国诗词大会节目评委期间,蒙曼以信手拈来的诗词典故,探幽入微且幽默风趣的点评,获得了广大观众的肯定和喜爱,尤其是她关于牛奶和奶油的比喻,堪称精妙。

她把中国古代文化比作牛奶,诗歌就是牛奶上面最精华的一层奶油。它的韵律、语言,是一种美的精粹,是浓稠的、凝练的,让我们每个人醍醐灌顶。

在她看来,现代人心灵的干枯需要滋润,在物欲横流的 社会 ,人最需要保持一颗赤子之心,这个时候,诗可能就给我们打开一片新的天地,允许我们有一个新的视角来观看人生来看我们生活的滚滚红尘。

正如叶嘉莹先生所言, 诗词可以使人心不死

诗词是传统文化中最大的公约数,是一个真善美的公约数。

人们往往会将诗词跟传统文化联系在一起,于是有很多人提出,对传统文化的继承要从诗词的复古开始。

对于这个提议,蒙曼是支持的,但同时也坚持自己的见解,那就是要师古不要复古。

从传统文化中取其精华,找到和当代 社会 衔接的部分,也就是将跟现实和未来结合在一起的东西搬过来。

诗最大的魅力就是可以接受不同的理解,一千个人看有一千个理解,每个年龄段看都有不同的理解;而且诗奠定了中国人心目中最美的东西,任何一种美都有一种对应的诗意的情境来表达。

2018年初,蒙曼出版了《四时之诗》,在四个季节时令中,精心挑选了三十二首唐诗作品,讲述唐诗中的文化典故以及诗歌创作时的心境,跟大家分享一些非常美妙的唐诗;

继《四时之诗》后,2018年岁末,蒙曼又推出了品读最美唐诗系列的第2部作品,《蒙曼品最美唐诗:人生五味》。

这一次,蒙曼用人生的五种情绪来讲诗。

为什么取名人生五味?

蒙曼在书的序言中写道: 诗是人来写的,也是写给人的。人有五情,人就活着。诗有五情,诗就永恒。

五情是什么?

是喜怒哀乐怨,这些感情构成我们人生最真实的色彩。

对应着人心,就是那些回环往复,起伏不定的心情,都和人密且相关。

以喜、怒、哀、乐、怨五种人生 情感 为切入点,从人生五味的独特视角,体会唐诗里的五情五味,从而更深刻地了解我们的生活,是蒙曼写这本书的初衷。

诗教永远不过时,并且适合任何人。

正如蒙曼所期望的:

“唐诗是融化在中国人血液中的文化,读者无论何时、多大年龄都会感觉到其中的美,如果现在都是碎片化阅读,那读唐诗是最合适不过了。”

马瑞芳和蒙曼相比,资历上马瑞芳厉害。

1、马瑞芳,1942年生于山东省青州市,是山东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古代文学学术带头人,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复旦大学古代文学研究中心学术委员、山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还是我国研究《聊斋志异》的著名专家。2005年起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主讲《马瑞芳说聊斋》(共24讲),被观众评价为最严谨的主讲人。

2、蒙曼,1975年生,河北省平泉县人,中央民族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全国妇联副主席,主要研究隋唐五代政治军事史及中国古代女性史,32岁的蒙曼成为当时百家讲坛最年轻的讲师,创造了该栏目2007年下半年的最高收视率。

3、根据对比可见,马瑞芳的年龄比蒙曼大了将近30岁,马瑞芳的经历、经验均比蒙曼要丰富、充足。

蒙曼和于丹曾经因为他们的学术成就和公众形象而受到广泛关注。然而,他们后来的行为导致形象受损,部分原因如下:

1 学术不端:蒙曼涉及学术不端的行为。她曾经在博士论文中抄袭了一篇重要的参考文献,虽然她最终承认了错误,但这一事件严重影响了她的公众形象。

2 政治言论:于丹因为在公开场合发表了一些政治言论而受到批评。她的观点被认为是过于倾向一党制,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她的声誉。

3 商业行为:蒙曼和于丹都曾过度参与商业活动,这使得他们的形象从学术权威转变为商业代言人。这种转变引起了公众的不满,因为他们更希望看到学者专注于学术研究,而不是过度涉足商业活动。

总的来说,蒙曼和于丹的跌下神坛,部分是由于他们的行为与公众对他们的期望不符。公众期待他们保持学术诚信,专注于研究和教学,而不是涉及过多的政治和商业活动。

从前天起,开始听蒙曼教授的《百家讲坛》“大隋风云”。这个节目以前在电视上看过,这次重听,算是复习一遍。

蒙曼讲演声情并茂,吐字清晰,还特别逗,简直诙谐极了!在《大隋风云》里记了这么几件事:

先说第一件,杨坚做了北周辅政的大丞相,引起大将尉迟炯的不满,于是起兵叛乱。韦孝宽和高颎奉旨率兵平叛。

两军在邺城外对阵厮杀,打得难解难分。邺城的上万百姓在附近高坡上看热闹。他们本是北齐的百姓,北齐被北周灭亡,这些百姓对北周没有归属感,现在见北周的两位将军自己打起来了,就想看看结果谁能打赢。

高颎见一时难以取胜,就想了个歪主意,命令军兵们用弓箭射那些老百姓。百姓们大惊,争相往城里跑。

尉迟炯的中军正在城边列阵以待呢,被百姓们一冲,就乱了阵脚。

中军一乱,交战的叛兵军心不稳,也慌乱起来。

机不可失,韦孝宽和高颎立刻率军掩杀过去,趁着叛军败退,一股脑杀进城去。

蒙曼说,兵者,诡道也,这个计策虽然缺德,但绝对有效!

第二个故事说隋文帝杨坚节俭。有个官员进贡,用布袋子盛干姜。隋文帝一看,这也太浪费了,这些布可以做多少衣服啊!就把那官员骂了一顿。

那官员莫名其妙,也不知道皇帝为什么发火,吓得磕头请罪。

第二年,那官员又来进贡,这次进的是香料,为了不使香味流失,那官员就用密不透风的毡子包裹香料。隋文帝一看,心说这毡子更贵呀,怒气冲冲把那官员打了一顿。

那个官员这才知道皇帝是嫌自己太浪费了。

蒙曼说,杨坚是没有看到黛玉葬花,他要是知道黛玉用绢包着花瓣埋到地里,还不得气死呀!

第三件事是隋军灭陈,隋军冲进了皇宫,搜捕陈后主,有宫人一指景阳殿外的胭脂井。

士兵们来到井边,往下一看,底下黑咕隆咚的,就垂下绳子,喊:“陈叔宝,上来吧!”

陈后主不吱声。

士兵吓唬道:“再不出来,往下扔大石头了!”

陈后主害怕了,忙喊:“别扔!朕上去就是!”

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往上拉绳子,拽不动,使劲儿拉,还是拽不动,士兵心说:“这陈后主够肥的啊!”

过来好几个士兵一起拉,才渐渐把陈后主拽上来。

把陈后主拽到井口,士兵们一看,忍不住全乐了!好么,绳子上系着陈后主、宠妃张丽华、孔贵嫔,三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怪不得拽着这么费劲儿呢!

蒙曼说:情深至此呀!

我就纳闷,三个人抱在一起,那井口有这么大么?

第四件事,在北周和隋朝初期,文治不兴,地方官大都是立过战功的军人,这些人可不懂得爱民如子,做起事来就离谱。

有个幽州总管叫鄢荣,有一次巡行地方,看见路边的荆条长得又粗又壮,就想:“不知道这荆条打人好不好使?”

就拔出腰刀砍了根荆条,拉过一个下属就打起来!

这个下属疼得连喊带叫:“大人!我卑职没有犯错,你打我干什么?”

鄢荣说:“我先打着,等你犯了错就不打你了!”

蒙曼说,这挨打还带预支的!

过了几天,这个下属真犯错了,鄢荣照打不误。下属哭喊:“大人!上次我挨了打,你说过我再犯错就不打了!”

鄢荣说:“上次你没犯错都打了,这次犯了错更得打了!”

这就是武将。

(从容小主群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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