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频的个人经历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04浏览:5收藏

徐志频的个人经历,第1张

已出版《70后的碎梦》等图书10部,所著《湖南人怎么了?》畅销中国,2010年9月排行中国文化类图书畅销榜第二,2013年3月再次新版上市,新华阅读、当当网读书会等力荐,一个月内跃居新京报、亚马逊中国图书总榜第7名。著作《经营天下的湖南人》被荐为湘商学院指定教材,全国湖南商会指定重点专购人文读物。

2010年在湖南大学“中国文化论坛”作《湖南书生与实干精神》专题讲座,引发热烈反响;同年,湖大与北大联合主办的“新千年人文论坛”,作者为特邀主讲嘉宾;第三届中国品牌媒体高峰论坛上,代表全国湖南商会出席主讲。2011年,在清华大学做《湖湘文化,经营天下》专题讲座。

2010年,全部作品被湖南省作家协会、湖南图书馆收入永久馆藏。以独立作家身份,介入中国各大商会,致力于唤起和推动中国公民社会建设,2012年被广东《新快报》定义为“当代湖湘文化拓新者”。

(本简介摘录自《三湘都市报》“观察家”专栏)

2011年岁末在北京成功举行新著《当商帮已成浮云》首发式,《人民日报》等30多家主流媒体参与现场对话,福建教育出版社现场宣布了一个消息,《当商帮已成浮云》中文版尚未上市,海外版权就已经与全球按需出版集团签订。该书出版商、全球按需出版集团总裁罗伯特·弗莱彻发来贺信,盛赞该书为“一本适合全球商人阅读的好书”。

2012年受衡阳祁东县人事局邀请,对全县1290名科级及以上干部做《新形势下公务人员如何直面新道德?》讲座;2013年应耒阳市委、市政府邀请,在《杜陵书院大讲坛》第八期做《湖南书生与实干精神》专题讲座。2013年世界读书日,应长沙市新华书店邀请,以“湖南精神,惊春唤醒”为主题,以现场签售方式,代表发出湖南人多读书的倡导。

2013年8月30日,应中国船政文化博物馆、福建马尾船政文化研究会邀请,在中国海军基地福建,专题讲座《左宗棠与曾国藩比较》。

2014年1月8日,由新华网与中国出版社传媒商报联合主办的“2013年度中国影响力图书”评选活动结果在京发布,徐志频新著《左宗棠:帝国最后的“鹰派”》脱颖而出 ,获评“2013年度中国影响力图书”奖 。

2013年4月25日,由湖南省工商业联合会(总商会)、湖南日报社和中国湘商力量总评榜活动组委会三家共同主办的2012中国湘商力量总评榜发布,徐志频先生获2012中国湘商力量总评榜十大推动力人物奖。获奖理由:将湘商文化播种进全球 。

2014年4月2日至4月23日,受邀在湖南电视台芒果园读书沙龙连续四期做左宗棠系列讲座,全面深刻立体剖析左宗棠,借助电视平台,通过影响传媒精英,将左宗棠精神传播给所有人。

2014年6月19日应法国湖南商会邀请,聘为该会文化顾问(法国湖南商会文学顾问:诺贝尔文化奖得主莫言),对法国、德国、比利时、荷兰、卢森堡等欧洲5国做为期半月的实地文化考察,在法国湖南商会成立大会上发表《浪漫文化的意义与未来》演讲 。

文武兼擅,实为一代能臣良将。争伊犁,留名青史。中法一战,受制内廷,四十年怨气未申,壮志未酬,遗恨千古。1885年9月5日这天,福州城台风呼啸,惊雷轰顶,大雨倾盆。城内大小官员以及平民百姓无不悲痛万分。因为曾收复新疆的功臣左宗棠在他的行辕里与世长辞了。临终时,左宗棠口授遗折:“惟此次越南和战,实中国强弱一大关键,臣督师南下,迄未大伸达伐,张我国威,遗恨平生,不能瞑目。”从这铿锵悲壮的遗言中,可以看出左宗棠那一片爱国之心。

  清仁宗嘉庆十七年十月初七日晚(1812年11月10日),湖南湘阴东乡左家,一位年近八旬的老妇,梦见一位自称是“牵牛星”的神人从天空降落在她家的院子里,不禁一吓醒来。这时,同院的儿媳妇的房中一片白光,竟把灯烛闪得黯淡不明,过了一会儿,随着一阵清脆响亮的婴儿哭声传来,使这位老妇完全清醒,原来她的儿媳又给她生了一个孙子。这个在神话中诞生的男孩,就是左宗棠。

  左宗棠上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左家儿孙如此众多,但只有左宗棠是祖父、祖母、父亲、母亲最为喜爱的。有一次,左宗棠随祖父到山上去游玩,采了一些毛栗子,自己没舍得吃,回到家后,全部分给了哥哥、姐姐,自己却一点也没有留。对左宗棠的这一举动,祖父十分高兴,逢人便说:“宗棠将来必能成大器,左家的门庭将来一定会靠他发扬光大的。”此话在五十年后果然得以应验。

  左家尽管生活算不上富裕,但也勉强能称得上小康之家,祖上遗留下数十亩田产,全年的生活费用多出自这些田产的地租。另外,因祖父和父亲都是秀才,平日教书,也还有些收入。不过遇上灾年,全家也难以维持温饱。1807年,湖南湘阴一带一连几十天没下一滴雨,庄稼几乎颗粒无收,左家就只能以糠饼充饥。左宗棠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耕读之家,因而,他了解平民的生活疾苦,这也正是他与一般纨子弟不同之处。

  左宗棠从小饱读诗书,三岁识字,六岁读《论语》和《孟子》,九岁时便已学做八股文了。1816年,父亲左观澜应聘去长沙教书,便也把左宗棠和两个哥哥都带上令一起上学。左观澜既是严父,又是严师,不管教读和作文,都依朱熹传注,“一字不许放过”,平时家庭生活亦“肃然亦然,尊卑上下,罔敢稍越”。这就使得左宗棠从懂事之日起,就接受了程朱理学的灌输,向往所谓“古人大节”。左宗棠非常聪明,尽管比两个哥哥年少很多,但做诗写文章都比两个哥哥强。有一次,左观澜教两个哥哥读篇文章,其中有一句是:“昔之勇士亡于二桃,今之廉士生于二李。”左观澜问他们:“二桃的典故出自什么地方”哥哥们没来得及回答,左宗棠便在一旁抢先说道:“古诗《梁父吟》有这一句:‘一朝被谗言,二桃杀三士。’”左观澜很惊讶,因为一般五六岁的孩子是回答不上这样的问题的。原来哥哥们朗读诗文时,宗棠在一旁听到并记住了。从这可以看出,少年左宗棠的聪颖及记忆力是同龄儿童所不及的。

  1826年,左宗棠第一次参加湖南湘阴县令主持的童子试便得以通过。第二年,他又顺利地通过了知府主持的府试。然而等到由湖南学政亲临主持的院试时,左宗棠却因母亲病重未能参加,因而也就没有取得秀才的资格。此时,左宗棠为了走科举仕途之路,尽管仍旧研习八股制艺,但兴趣却大不似以前了,渐渐地把兴趣转移到了“经世致用”之学方面了。十八岁那年,他就阅读了顾炎武的《天下郡国利病书》、顾祖禹的《读史方舆纪要》、齐道南的《水道提纲》,并分别做了大量的笔记。这些书不但使左宗棠大开眼界,更为重要的是使他掌握了一般八股文士子难能做得到的有用知识。

  左宗棠在十九岁时,来到长沙和城南书院,师从贺熙龄做学问。贺熙龄对左宗棠要求极严,但又很喜欢他,曾做诗夸奖左宗棠说:“开口能谈天下事,读书先得古人心。”然而师长的赏识并没有帮助他仕途之路有所顺畅,二十岁时,左宗棠因没考上秀才,又别无进身之路,便借钱捐了个监生,以取得参加举人考试的资格。1832年,他参加湖南乡试之时,他的考卷本来已遭初次淘汰,却又侥幸地被主考官“搜遗”而出,被录取为湖南第十八名举人。随后,左宗棠与湘潭富家女周诒端结婚,结婚时,因左宗棠家里贫寒,无奈只好入赘周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值得庆幸的是,夫人周诒端不仅容貌姣好,且通情达理,博通书史。左宗棠在书房潜心攻读的时候,夫人就常常陪坐在身边,一面研墨一面打图底,帮做摹绘等事。

  1833年、1835年、1838年,左宗棠连续三次进京参加会试,但每次都是名落孙山。因每次进京的盘缠都是亲友馈赠的,且三次不第,使左宗棠觉得很没面子。然而科场的失意只给左宗棠带来暂时的困难。当他看出科举仕途之路对他不通畅时,他便集中全部心思和精力研究“经世之学”。其内容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一)地理学,包括军事地理和历史地理。除去潜心研读《读史方舆纪要》,总结历史上战争胜败的经验与教训和攻守双方形势之外,他还在夫人的帮助下,研究历史地理。他认为,古今之研习地理者,不是“索象于图”,就是“索理于书”,实际上经过若干年的变化,有关的资料已与实际情况大相径庭,必须根据史书和志书重新研究校订。左宗棠根据有关地图制作等书籍,先绘了一张全国地图,然后又分开做各省的图。每幅图,都根据山川、道路和历代兵事的关系做了文字说明。他又摘抄了各省通志和西域图志,把山川、关隘、驿道远近,分门别类,订成几十本,题名《余阁钞本史部》或《经部》。这为他日后的军旅生涯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二)农学。古老的中国,向来“以农为本”,左宗棠深谙其中的道理,他特地从南京买来许多有关农学的书籍,与夫人周诒端一起“闭门伏读,实地考验”,他结合前人的经验,撰写了《广区田图说》一书,并把“区田”画成图样,做了说明,还在柳庄亲自试验这种区田的方法,取得成功后在附近农庄广为推广。后来左宗棠成了赫赫有名的封疆大吏。每到之处,他都特别注重发展农业,这与他这时的潜心研究是分不开的。

  (三)清朝的典章制度和现实的政治、经济问题。1840年,左宗棠应聘去安化已故的两江总督陶澍家教书,陶澍做了几十年的封疆大吏,家中收藏有许多的上谕和奏折,因陶澍的儿子陶桄是左宗棠的女婿,所以陶家所存的档案图书资料任由他翻阅,他“因得饱读国朝宪章掌故有用之书”,对清朝的经济、政治和社会都进行了深入的了解,并做了大量的研究。他以后的煊赫政绩,是与这些分不开的。

  鸦片战争的爆发,侵略者的炮火震惊了左宗棠。1839年,当林则徐在广东掀起轰轰烈烈的禁烟运动时,左宗棠就广泛收集、阅读所能找到的各种记载外国情况的史志、别录,他曾多次写信给他的老师贺熙龄,要他帮助提供有关东南战事的情况。那时,英军在东南沿海恣意骚扰,他十分气愤,提出了“练鱼屯,设碉堡,简水卒,练亲兵,设水寨,省调发,编泊埠之船,设造船之厂,讲求大筏、软帐之利,更造炮船、火船之式”等具体抵御措施。当他得知清政府战和不定,林则徐被罢斥,琦善等人得志时,他说:“林则徐是众望所归,若能继续受到重用,必能“周岭南千里之守”。他痛斥琦善等人以奸谋误国,贻祸边疆、贻祸子孙,应当斩首军前。

  林则徐在云贵任总督时,曾邀左宗棠参加他的幕府,但因他要为陶澍之子教书,便没有去。以后,林则徐因病造退还乡,路过长沙时,特地约左宗棠在湘江的小船上相见,林则徐称他为“奇世之才”。他俩一面喝酒,一面纵谈古今大事,越谈越投机,直到第二天黎明,才依依不舍地离别。此次见面更加深了左宗棠对林则徐的敬仰,就是他在后来封侯拜相之时,还是认为与林则徐的此次会见是他一生中“第一荣幸”。

  1850年12月,林则徐客死潮州。左宗棠闻知这一噩耗,不禁失声痛哭。他写了一封充满激情的悼唁给公子镜帆,还写了一副被传诵一时的挽联,以表达自己对林公的怀念。

  1843年,左宗棠靠教书的积蓄,在湘阴东乡柳家冲买了七十亩田地,“但原长为太平有道之民”。但是,天下并不太平。鸦片战争以后,国内的各种矛盾不断激化,农民运动风起云涌,使左宗棠“买山而隐”的愿望不能实现。洪秀全领导的太平天国农民运动的迅猛发展,使左宗棠从此进入了军旅生涯。

  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革命运动的爆发,给左宗棠带来了机会。当他准备效法诸葛亮“淡泊以明志”,与郭嵩焘一起选湘阴、长沙交界处的东山为“避地之约”时,传来了太平军已经攻占了广西的永安的消息。那时,他正在好友胡林翼的住所。左宗棠与胡林翼既是亲戚又是少年好友,两人在一起无话不谈。还在1833年初次入京会试期间,他曾与胡林翼“彻夜古今大政,论列得失原始要终,若预知海内将乱者,辄相与欷歔太息,引为深忧”。1844年,左宗棠听到安化、武陵、溆浦、桃源世界“皆有剧盗巢穴,党羽动辄数百人”,而朝廷的大小官员依然浑浑噩噩毫无紧张的样子,他忧心忡忡地说:“天下事败坏至此,百尔君子未闻有以,是公非诵言于殿陛间者,仕风臣节如此,古今未有也!天下无不了之事,无不办之寇,亦未尝无了之事,办寇之人;然由今之道,无变今之俗,则正未可知耳。”他预料在不久的将来,“借饷加赋诸弊政将断此而起,天下事自此更难言矣”。此次面对太平军的勇猛攻势,左宗棠对胡林翼说:自古兵法有言,“谋定而后战”、“善用兵者致人而不至于人”,清军应在太平军营附近广筑碉堡,步步为营,渐渐逼近,使太平军离开营垒,从而一举歼灭。

  1852年4月,太平军从永安突围北上,一路过关斩将,猛不可挡,直指湖南长沙。清廷为了把太平军遏止在湖南,便调张亮基为湖南巡抚。胡林翼与张亮基都曾是云贵总督林则徐的左膀右臂,关系甚密。当胡林翼得知张亮基督任湖南的消息后,便多次致函张亮基,极力推荐左宗棠,说左宗棠“才品超冠”、“廉介刚方,秉性良实,忠肝义胆,与时俗迥异”,且“胸罗古今地图兵法,本朝国章,切实讲求,精通时务”,希望张亮基能够重用。

  张亮基做了几十年的封建官僚,深知当今朝中可用之人不多,各省督抚均是“文学侍从之臣”,对用兵打仗,多是一窍不通。所以当胡林翼向他推荐左宗棠时,他十分高兴,抵达常德后,立即派专人到湘阴礼聘左宗棠。那时左宗棠正在东山白水洞过着“流离荡析,茧足荒山”的生活,尽管也长叹“效国无门”,但对于张亮基的礼聘还是托辞谢绝了。因为左宗棠非常了解当朝官场的积弊,一向鄙视那些腐朽无能的大官僚,而他对张亮基又不甚了解,心存疑虑,没有应聘。后经左宗植和郭家兄弟的劝说,又想起林则徐曾亲口称赞张亮基是一位“开爽敏干”的疆吏,才决定接受张亮基的礼聘。

  1852年10月,左宗棠随同张亮基一起来到了长沙城。当时太平军已在城外与清军激战了二十多天,太平军不但无力包围长沙城,反被清军三面包围,这对太平军来说,形势十分不利。但由于清军指挥不统一,怯敌畏战,也难以取胜。左宗棠进入长沙后,多方搜集军情,审度战场形势。他见太平军连攻长沙不下,很可能西渡湘江,便建议张亮基派军西渡湘江,据守土墙头、龙回潭,断绝太平军的粮食补给和西进之路,意图一举歼灭太平军。张亮基觉得左宗棠对局势分析准确,便下令让城外的清军照此而行,但清军均不听从命令,使得龙回潭等军事要地被太平军占据。左宗棠只好与江忠源等一起,死守长沙城。太平军连攻八十多天,久攻不克,精疲力尽,便放弃长沙,全军渡过湘江,经龙回潭向湖北进军。清军诸将帅至此才追悔当初没照左宗棠的策略行事,但时过境迁,为时已晚。然而尽管左宗棠歼灭太平军的想法未能实现,但在这次激战中,已显示出了其卓越的军事才能。

  太平军撤离长沙,向湖北进军之后,左宗棠便帮助张亮基整饬吏治,安定社会秩序,平定湖南各路会党的势力。“征义堂”会员已达四千余人,堂址设在浏阳东乡。1853年1月,知府江忠源率兵前去围剿,左宗棠在其临行前说:一要快,二要准,要采取分化瓦解的攻心政策。照此说法,江忠源果真只用十二天就解散了“征义堂”。

  1853年2月,张亮基因为“保全湖南”有“功”,被调署湖广总督,左宗棠随张亮基一起离开长沙,前往武昌,这时,张亮基不仅让左宗棠继续“专兵事”,而且各州县公事禀启也完全交左宗棠“一手批答”,督署机要,所有“批、答、咨、奏,皆(左)公一人主之”。实际上,张亮基把军政要务的大权都交给了左宗棠。对于张亮基的如此信任,左宗棠十分感激,他在给朋友的信中说:“制军待我以至诚,事无巨细,尽委于我,此最难得。近时督抚,谁能如此”在左宗棠的操持下。1853年9月仅以武昌三千疲弱兵勇,设伏团风镇,击溃由河南入湖北的北伐太平军余部,太平军的首领自认是出兵以来第一次狼狈的大败。1853年10月,张亮基调任山东巡抚,仍邀左宗棠一同前往。左宗棠左右三思,不愿一同前往,便推辞“经手家务,不能远去”,返回他的白水洞,仍然做他的隐士。张亮基赴鲁之前,曾写信与胡林翼说:自己从抵湘之日起直到交卸鄂篆转赴山东时止,军政各务均“全恃季翁为我部署。此君天下才也,办土匪、歼粤匪,以战则克,以守则固,进贤进能激励兵将,以残破之两湖而渐有生气。仆何能为,皆季翁之力。吾兄为我请其出山,则此功当与吾兄共之”。由此可见,左宗棠在张亮基幕府里所起作用是何等之大。

  在张亮基调任山东巡抚之时,骆秉章回任湖南巡抚,当他得知左宗棠返回白水洞后,曾与布政使、按察使联名,派人携带书银入山邀请左宗棠出山入湘幕。但由于左宗棠对骆秉章缺乏必要的了解,便也婉言推辞了。

  1854年3月,太平军第三次攻克汉口、汉阳,并继续西进,连下岳州、湘阴、靖港、宁乡。左宗棠在骆秉章的一再邀请下,于1854年4月,第二次进入湘抚幕府,任聘六年之久。在此期间,骆秉章对左宗棠亦“推诚相与,军事一切,专以相付”,从上递奏折到往来文书,均交左宗棠一手包办。而左宗棠帮助骆秉章的策略,只有八个字:“外援五省,内清四境”。那时广东、广西、贵州、湖北、江西都有湖南的援兵,并且都由湖南给饷。这样,太平军被限制在长江下游,而湖南境内一片太平祥和景象。因此有人说:“国家不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左宗棠。”

  左宗棠为何能得到如此高的评价呢原来在清朝的历史上,湖南长久以来均是个平常的省份,既不大又不富,赋税收入有限,有时竟赶不上江浙的一个大府。而当时,湖南在全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生活中的地位及作用日渐提高,而这一转变是从太平天国革命时期开始的,而以幕僚身份掌理湖南军政的左宗棠在这一时期的“经世”活动,则是促成这一转变的关键。

  在左宗棠刚入湖南幕府时,财政极为困难。为了摆脱这种财政困境,他采取了两项改革措施。一是改革赋税征收办法,将原来大小官吏向百姓多收、浮收中饱私囊的部分改为法定的军务附加税,一律归公。附加税的数额比原来官吏们多收、浮收的数额低。这样,每年全省的税收增加了,而百姓的负担却减少了。二是设立局长,征收厘捐,也即收商业贸易税。从1856年5月起,湖南在郴州、宜章设局抽取盐厘、货厘,接着又在岳州各府普遍设厘局,每年共得厘金八十万两至一百二十万两,这些税收全部用于军饷。左宗棠曾用这些税收为曾国藩的湘军增建战船,接济粮饷,从而为湖南防务和操练湘军提供了重要的经济保障。

  左宗棠入湘幕之初,太平军军威正旺,所到之处,无不披靡。针对这种情况,一些封建官僚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左宗棠则提出了“欲遏贼势,先固民心”的主张。“固民心”的主要办法之一,就是鼓励地主士绅组织团练。因此,他就与团练大臣曾国藩一起,在湖南城乡广办团练和保甲。举办团练,是当时清王朝“制乱”的上方良策,除湖南以外,其他省份也有,但其他省份主要是从军事上着眼,借以“补兵力之不足”,然而所办团练往往被地主豪绅作为争权夺利的工具,有的转而抗粮抗官,而左宗棠、曾国藩等在湖南办的团练,则更多地从政治上着眼,力求能受其益而避其害。他们将“团”与“练”分开,而着重在“团”,主要是清查户口,实施保甲制度。乡团之外,尤重族团,强调“练团必先练族”,还特别刊发乡团执照、族团执照,“凡离匪、土匪、地棍均用重典,便宜行事”。因此湖南那时的局面较之以前大有好转。

  咸丰初年,清朝的吏治十分败坏,尤其是湖南,“吏治之坏,甚于湖北,官吏操守不谨,一任门丁书役多方诈扰,以致是非瞀乱,纲纪凌夷。”左宗棠认为,国家之强弱,其关键“视乎用人行政”,任用“贤能则治”,“奸庸窃位则乱”。于是他走访调查,考察湖南的州县官吏,结果是“稍可放心者不过五分之一”,因此需大加整治。于是,他与张亮基、骆秉章连续上奏,革除了一大批贪官污吏。只在1854年,就“劾奏失守镇道以下十八人”。在另一方面,对于那些“勤恤民隐,严锄匪类”的廉官,则分别予以保奏,破格晋升。

  左宗棠在湖南初露锋芒,无论是在政治上、财政上,还是军事上,都收到了很好的效果。由此,左宗棠的名声上下皆知,而且清廷对他也愈来愈加重视了。1856年,破格提升他为兵部郎中,并赏戴花翎。与此同时,朝廷内外的许多高官名臣相继举荐左宗棠,说他是“奇世之才”,要求朝廷予以重任。1858年,咸丰皇帝召见郭嵩焘时,问:“左宗棠才干如何”郭嵩焘说:左宗棠乃奇世之才,且人品极端。咸丰皇帝令他转告左宗棠“出为我办事”。

  然而,就在左宗棠声望日高、朝廷欲予以重用之时,发生了震动一时的“官樊构陷事件”,从而使得左宗棠的命运和事业起了一个急遽的变化。

  原来,湖南自太平军入境之后,张亮基、骆秉章在左宗棠的辅佐下,借口“讨贼”的需要,破除前朝“成例”和“文法”,“便宜行事”,将军、政、财等大权全部集中在自己手里,并弹劾“违例乘舆,私役弁兵”的一些官吏。1859、1860年,永州镇总兵樊燮因有克扣军饷、私役部属的劣迹,先后遭到巡抚骆秉章的参劾,后经查实参奏,奉旨将樊燮革职查办。樊燮很不服气,加之一次因议事时与左宗棠意见不合,发生争吵,左宗棠不仅动手打了他,而且对他大骂不止,于是在湖南布政使文格及湖广总督官文的协谋下,往湖广部督署控告左宗棠把持湘政时接受贿赂。官文接受了樊燮的控告,并添油加醋一番,奏报朝廷。官文是满洲贵族大员,皇帝当然信任他,就下旨将本案交官文和湖北正考官钱宝青审办,密旨中说:“如果左宗棠确有不法情事,可即就地正法。”

  官、樊二人的诬陷,对左宗棠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感慨万分,毅然离开了湖南幕府,先后在胡林翼、曾国藩处闲居。其实,“官樊构陷事件”与左宗棠的秉性有着直接的关系。他志大言大,从小就有夸大的毛病。少年时每写完一篇文章,都自鸣得意,在同学面前显示。就在他二十多岁、穷困潦倒之时,仍写一副“身无半亩,心忧天下;读破万卷,神交古人”的对联,并在书房挂起来。年龄较大以后,他自恃才识超群,在给朋友的信中常以“诸葛”自署,表示自己“可大授而不可小知,能用人而不能为人用”。更有甚者,他还常常面折人过,就连对他的好友胡林翼、曾国藩也不留情面。除此而外,与他打过交道的人有人称他“情性跋扈,存心深险,极不易交”。

  郭嵩焘在得到左宗棠被诬陷的消息后,立即托人向尚书潘祖荫和咸丰皇帝的宠臣肃顺求救。潘祖荫在给咸丰皇帝的奏折中说,“国家不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左宗棠”,左宗棠为人“赋性刚直,嫉恶如仇……湖南地方上的恶官劣吏,因为满足不了私利,就图谋陷害”。咸丰皇帝看了潘祖荫的奏折后,主意拿不定,便让肃顺奏陈己见。肃顺奏道:“听说左宗棠在骆秉章幕中筹划军谋,迭著成效。骆秉章之功,皆左宗棠之功。人才难得,自然应当爱惜。请皇上将中外保荐各疏密寄官文,他重新考虑。”咸丰皇帝采纳了肃顺的意见,并开始打算重用左宗棠了。官文知道朝廷有意用左宗棠,只得具奏结案,一场风波就此了结。

  当左宗棠被“官樊构陷事件”困扰的时候,在江南镇压太平军的清军也遇到了很大的困难。1860年初,在洪仁玕与李秀成的商定下,决计用围魏救赵的策略,先攻打湖州、杭州,迫敌援救,然后乘隙蹈虚,回攻江南大宫,以解天京之围。1860年3月,李秀成出奇兵一举攻占杭州。钦差大臣和春果然遣师驰援。1860年4月,李秀成督太平军主力回京,与陈玉成等人齐集天京城外,五路兵马合攻江南大营。在太平军的强大攻势下,围困天京两年多的江南大营彻底被击溃,统率该大营的钦差大臣和春、张国梁先后毙命。为此,清廷不得不把消灭太平天国的重任及军政大权交给曾国藩等人。

连续数十天的冒暑远征,加上抵闽后水土不服和操劳过度,左宗棠的身体健康是每况愈下,常常“心情仿佛,头晕眼花……终日坐起时少,睡卧时多”,甚至连饮食都难自理,但抗敌保国的激情支撑着他日渐衰弱的躯体。经过多方的努力,终于设法雇用到了商船,左宗棠迅速命部将王诗正率领恪靖援台各营,成功地渡过了台湾海峡。援兵到后,台湾的防卫力量大大增强,刘铭传、王诗正等指挥在台各军和台湾民间武装紧密配合,终于力挫强敌,保住了台湾。

  在广西边外,由于指挥关外军事的潘鼎新秉承李鸿章的意旨,“料其终局归于和议,故不以兵事为意”,因而法军就得以突入关内,广西全境震动。边境人民奋起抗敌,在各族人民的支援下,年近七十的老将冯子材统率所部粤军前往迎敌。

  1885年2月初,冯子材部在王德榜、王孝祺等部的合作下,在镇南关大败法军,进克文渊城。“法虏自谓入中国以来,未有如此次之受巨创者”。月中、冯、王各军乘胜前进,又取得了谅山大捷,毙伤法军近千人。与此同时,西路刘永福和岑毓英部滇军又大捷于临洮,进取宜光。这样一来,整个战局顿时改观,“法人气馁力敝,沿海及各国皆知”。

  此时的形势,可以说对中国相当有利,如果像左宗棠主张的那样,中国将会武力取得全胜。但是,懦弱的清政府置前线军民用鲜血换得的胜利于不顾,竟与法国签订了屈辱的《中法会订越南条约》。

  一心盼待倾吐“四十余年恶气”的左宗棠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真可谓有心报国,回天无力!失望、愤怒、病魔使这位爱国老臣再也支持不下去了。7月20日夜里他曾一度昏死过去。在这样严重的病情之下,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可他仍然不忘国家的海防建设,7月29日,他上奏清廷,提出了大力加强海防建设的七条具体措施:军舰宜备建;营制宜整顿;巡守操练宜定章;海防局所宜裁并;海防经费宜通筹;铁路宜仿造;士气宜培养。

  1885年8月,左宗棠再次抱病上奏,专就台湾在中国海防中的战略地位进行论说,并且对加强台湾防务建设的问题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说,台湾孤峙大洋,为东南七省的门户,台湾防务的好坏,关系到海防大局,他主张将台湾与福建分开单独建省。这年10月12日,清廷决定台湾置为行省,可谓实现了左宗棠的遗愿。

  1885年9月5日,左宗棠这位中国近代少有的军政大臣永远地停止了呼吸。临死之前他口授遗疏,以表达自己的未酬壮志:“惟此次越南和战,实中国强弱一大关键。臣督师南下,迄未大伸挞伐,张我国威,遗恨平生,不能瞑目。”

  这悲壮的遗言,可以说是左宗棠爱国思想的最生动的写照。

这不是左宗棠说的,而是左宗棠问林则徐对西方入侵的看法时,林则徐的回答:“此易与耳,终为中国患者,其俄罗斯乎!吾老矣,君等当见之。”

胡鼎宗著,《悲剧英雄·林则徐》,新潮社,ISBN 9-789578-374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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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籍:

  1、《胡雪岩》是二月河著小说,在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2、《胡雪岩》是2006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图书,作者是高阳。

  3、《胡雪岩》是2011年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图书。

  影视:

  《胡雪岩》是1994年由金韬导演的一部讲述晚清著名实业家胡雪岩的大陆电视连续剧。

  人物小传:

  胡光墉(1823—1885),幼名顺官,字雪岩,安徽徽州绩溪人,中国近代著名红顶商人,富可敌国的晚清著名徽商,政治家;1861年(咸丰十一年)太平军攻杭州时,曾从上海运军火、粮米接济清军而为左宗棠赏识。旋助左宗棠组织“常捷军”、创办“福州船政局”而倍受重视。左宗棠西征平叛阿古柏时,为左在上海代借外款5次,高达1195万两,采供军饷、订购军火,并做情报工作,常将上海中外各界重要消息报告左氏。他依仗湘军权势,将阜康钱庄遍设各地,被称为“活财神”;又在杭州开设胡庆馀堂雪记国药店,虔制“避瘟丹”、“行军散”、“八宝丹”供军民之需,备受欢迎。光绪初年,红极一时,官居二品,赏穿黄马褂。开办胡庆馀堂中药店。后入浙江巡抚幕,为清军筹运饷械,1866年协助左宗棠创办福州船政局,在左宗棠调任陕甘总督后,主持上海采运局局务,为左大借外债,筹供军饷和订购军火,又依仗湘军权势,在各省设立阜康银号20余处,并经营中药、丝茶业务,操纵江浙商业,资金最高达二千万两以上,人称“为官须看《曾国藩》,为商必读《胡雪岩》。”后因经营丝业,受外商排挤,而被迫贱卖,资产去半;旋受各地官僚竞相提款、敲诈勒索而引发资金周转失灵,被革职查抄家产,郁郁而终。大唐太子胡昌翼的后裔。

秦翰才

秦翰才(1895年出生),名之衔,字又元,翰才其号,陈行乡人。经他整理、汇集的年谱达2090种。1982年由其子女秦曾志、秦曾期、秦小猛遵照遗愿,将家藏年谱和左宗棠资料悉数捐献上海图书馆。

中文名:秦翰才

别名:秦之衔

国籍:中国

出生日期:1895年

逝世日期:1968年9月28日

职业:翻译家、史学家

主要成就:搜求历代人物年谱,亲手整理

代表作品:著《满宫残照记》,辑《满洲伪国官印集》。

简介

秦翰才(1895年出生),名之衔,字又元,翰才其号,陈行乡人。父锡芷,荣光第四子,患痼疾,亡故时翰才仅半岁,故为祖父母所钟爱。聪颖好学,就读三林学校、省立松江第三中学,学业名列前茅。毕业后,经黄炎培介绍任江苏教育会文书,1917年(民国6年)后转入上海中华职业教育社总务科任秘书、通讯主任。1927年后,受黄伯樵之聘为上海市公用局秘书科长,后随黄转为”两路局”(京沪、沪杭甬铁路管理局)秘书,主办文书档案管理。抗日战争爆发后,随局内迁。

重庆任交通部专员。1939年夏,应原上海市工务局长沈怡邀,赴香港参加编纂《中国经济建设资料》。1942年秋,赴兰州甘肃水利林牧公司任主任秘书。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为上海中国纺织机器制造公司秘书处长,1955年退休。1956年10月,被上海市人民委员会聘为上海市文史馆馆员。自署千谱楼主。年谱收藏家。郑逸梅著《艺林散叶》称:“翰才早有左癖,后有谱癖。所谓左癖者,搜集左宗棠史料;所谓谱癖者,搜集古今中外年谱”。经他整理、汇集的年谱达2090种。

成就

治学勤奋严谨,译介西方学术以切于实用者为主,学术研究重资料依据。在省教育会、中华职业教育社工作时,随襟兄刘人法学英语,不数年,先后译出《巴黎和会秘史》、《英国海军秘史》,并协助黄炎培编译《美利坚之中学》、《欧美职业教育》。又继承秦氏家学,留意地方人物掌故,精研文史。一生注重搜集、研究清代左宗棠资料,搜集、整理、抄录历代名人年谱,故时人称为”左癖”、”谱癖”。早年受二伯锡圭影响,对左宗棠的爱国思想和在西北的建树尤感兴趣。后在汉口、长沙、香港等地随时搜集有关资料,到兰州后,更深入搜集、踏勘,终于1944年写成约20万字的《左文襄公在西北》,次年由重庆商务印书馆出版。后又撰成《左宗棠全传》、《左宗棠外记》、《左宗棠逸事汇编》等稿,成为国内左宗棠研究的开拓者。搜求历代人物年谱,不惜时间、财力,原以500种为目标,后改以1000种,实现后,自署”千谱楼主”解放后更乐此不疲,经亲手整理,汇目者达2090余种,成为国内有数的年谱收藏家。有书商高价收购,坚不为动,逝世后,子女遵遗嘱将所有书、稿、资料捐献国家。翰才著作重调查,1945年赴大连,两次客旅长春,五访伪满宫庭,查阅伪满宫藏图书字画目录,搜求溥仪书信和逸事,著《满宫残照记》,辑《满洲伪国官印集》。又根据长期从事秘书档案工作体验,先后编写《档案科学管理法》等书,协助大伯父锡田校印秦氏族人著作及《胡雪岩资料集》等传世。

经他整理、汇集的年谱达2090种。1982年由其子女秦曾志、秦曾期、秦小猛遵照遗愿,将家藏年谱和左宗棠资料悉数捐献上海图书馆。著译有《巴黎和会秘史》、《英国海军秘史》、《左文襄公在西北》、《左宗棠全传》、《左宗棠外记》、《满宫残照记》、《左宗棠逸事汇编》等。

学术生涯

1922年,秦翰才在二十七岁时读了左宗棠的书信、札记和左氏年谱,触发了他对左氏这个晚清历史人物的兴趣。1935年,他读了《左宗棠文集》后,对左氏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写下了心得体会。这些笔记收在他于1936年出版的论文集《开心集》等。

抗战征途

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展开,秦翰才开始了他长达八年半的“不当亡国奴”的抗战征途。他的征途从上海开始,足迹遍及八个省市,包括杭州、南京、南昌、衡阳、长沙、武汉、桂林、重庆、香港,珍珠港事变后,又从香港徒步返回桂林,继而又去重庆、兰州,在抗战胜利后去北京、长春、锦州。秦翰才在1937年10月间离开上海时,左右手各提一个手提箱,一个装着生活用品,另一个则装着他历年积累的左宗棠资料,这些资料是他最珍贵的财物。在八年半的征途中,秦翰才经历了千难万险,诸如偷渡封锁线、逃避敌机轰炸、爬山涉水、忍饥挨饿、与虫害疾病抗争等等。但他对这一切泰然处之,每到一处就利用一切机会收集左宗棠资料,作实地调查研究和采访,奇迹般地完成了两部有关左氏的书稿。

《左宗棠评传》

在长沙(左宗棠的出生地),秦翰才造访了左氏在司马桥荒芜多年的家园,感叹左氏兴衰交替、毁誉参半的一生。有感于极少有人为此晚清名将评述,秦翰才立志为他立传,初步拟题为《左宗棠评传》。在战时首都重庆任交通部专员时,秦翰才无视敌机的狂轰滥炸及盛夏的炎热,利用公余时间写作,完成了“评传”初稿。

香港任职期间

在香港任中国经济建设协会秘书的两年内,秦翰才又利用一切时间搜集左氏资料,修改并补充“评传”初稿。香港中华书局已接受出版,岂料太平洋战争爆发,打乱了全盘计划。1941年12月7日,日本对珍珠港发动突然袭击。次日,香港即被日军占领。秦翰才不愿留在香港受敌人奴役,也不愿回到已被日军占领的上海故乡。1942年2月的一个深夜,他与几个友人—起,偷渡日军封锁线,来到广东佛山。然后,他们攀山越岭,涉水淌河,克服艰险,忍受饥寒,一路徒步走到桂林,历时整整两个月。秦翰才在信中写道,与同胞同生死、共存亡的强烈的欲望给了他战胜一切险阻的力量。秦翰才又写道,在逃离香港时,深恐他在重返内地的途中将左氏书稿丢失,因此把它交给一个

友人带回上海。他十分忧虑书稿的安全,他在信中写道,如果左氏书稿丢失或遭到破坏,他将从头做起,重写左氏稿。直到1946年3月22日,父新在北京等待新任命时,才得知他的左氏书稿已由友人带回上海,安全地存放在一家银行的保险箱里,那已是五年后了。

搜集左氏资料

秦翰才经由桂林到达重庆后,在几个职务中(大多都在重庆),他却挑选了去甘肃兰州。甘肃地处偏僻,经济落后,却对秦翰才具有一种特殊的诱惑力,因为左宗棠曾在那里当多年总督。在任时,左宗棠曾建立了一系列的行政、军事制度和机构,建立西北地区的第一个纺织厂,引进西方技术,为开发西北地区作出了巨大贡献。秦翰才参观了当年左氏设立的机构、军营,查阅了左氏当政时的历史记载,研读刻有左氏政绩的碑文,并造访居民。虽然生活艰苦,但能获得有关左氏资料则为秦翰才的最大乐事。在抗战年代,出于战事的需要,蒋介石的国民政府急需发展西南地区经济。根据当时交通部副部长沈君,哈先生和负责文化事务的谷正纲先生的建议,秦翰才把他在西北收集到的有关左氏资料,整理成为《左文襄公在西北》(左氏逝世后被清廷封为文襄公)。该书于1945年由重庆商务印书馆出版,对开发西南地区有了仿效的模式起了促进作用。

协助建立大连市政府

1945年8月,日本五条件投降,秦翰才接到新的任命,去东北大连协助新任命的市长建立大连市政府。在从重庆经北京到大连的旅程中,因国共两党在东北开始交战,秦翰才两次受阻于长春。但秦翰才是个天生的学者,他把在长春的受阻,变为一次实地考察研究末代皇帝溥仪的机会。长春一度曾是傀儡政府“满洲国”的京都,那里曾有中国末代皇帝溥仪的皇宫。在长春受阻的两个月内(1946年1月24日至1946年3月21日),秦翰才五次去溥仪的皇宫,把散落在地上的纸片、照片、信件、书籍、账册一一收集起来,为计划书写有关溥仪文稿搜集资料。

《满宫残照记》

1946年4月26日,秦翰才回到上海,结束了他长达八年半的征途,并接任中国纺织机械公司职务。在与家人欢度团聚短短的一周后,他又立即投入写作。他利用公余的分秒时间,在两个月内完成了有关溥仪的著作。秦翰才在前言中写道:“我五游满宫,都在下午三时左右。其地在市尘之外,积雪笼罩了一切,车马之声几绝,鸡犬之声无闻,固已寂寥如墟墓。其时又值冬天晷短,西边黯淡的斜日,格外映出一片凄凉景色。这些都正是象征了满洲国的末日,所以这书也就叫做《满宫残照记》了。”该书于1947年出版,在时隔四十年后由长沙岳麓书社重印。《满宫残照记》写成后,他又全心全意地投入整理左宗棠资料的工作。他发现他积累的庞大资料无法纳入一本书稿之内。最后,他决定把这些资料分别纳入四部书稿:《左宗棠全传》(77条目,80万字)、《左宗棠割记》(42条目,4万字)、《左宗棠逸事汇编》(171篇,28万字)、《左宗棠外记》。

这四部书稿于1948年10月以前全部完成,花了秦翰才整整十年的时间。上海商务印书馆正准备将《左宗棠全传》付印时,中国的政治气候发生了剧烈变化,打乱了出版计划。新政权成立后,左宗棠成了一个有争议的人物,被视为反动分子和镇压少数民族起义的刽子手。终于,秦翰才不得不把他珍贵的四部左氏文稿锁进箱子,放在他的床底下。

秦翰才是个有远见的人。他感到像他这样曾长期在国民党政府部门任职的知识分子,在新政权领导下的各项政治运动中将免不了麻烦。加上,他发现自己的右耳失聪影响工作,因此决定在1955年提前退休。另一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热衷于对年谱的研究。在左宗棠成为一个有争议的历史人物后,他不能再作左氏研究,他的兴趣转向年谱的收集和研究。他希望退休后可将全部精力从事此项研究。

作品

1、《左宗棠逸事汇编》长沙:岳麓书社1986年

2、《满宫残照记》上海:商务印书馆1928年

3、《文书写作谭》上海:耕耘出版社1947年

4、《档案科学管理法》桂林:科学书店1942年

5、《左文襄公在西北》长沙:岳麓书社1984年

6、《清宫残照记》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8年

7、《开心集》上海:普通书店1935年

8、《文书写作谈》甘肃水利林牧公司同人通讯民国30年(1941年)

评论

儿子眼中的秦翰才

父亲秦翰才(1895—1968)是位历史学家、研究左宗棠的专家,是中国收集年谱数量最多的年谱收藏家。父亲于1968年9月28日谢世三十五年后,我已步入八旬老妇的行列,但我仍经常思念我的父亲,缅怀与父亲共度的岁月。回顾我的一生,学术上的成长得益于父亲的言传身教和他严谨的治学精神的影响。值我父亲逝世三十五周年之际,我将自己用英语书写的家庭回忆录《HeartbeatsandHeartachesMemoriesofanIntellectualFamilyinChina》中的有关章节浓缩成文,追忆我敬爱的父亲秦翰才先生。

中国近代文学艺术评论家郑逸梅先生在《艺林散叶》中写道:“秦翰才早有左癖,后有谱癖。所谓左癖者是,搜集左宗棠史料。所谓谱癖者,搜集古今名家年谱。”这个评语概括了父亲的学术生涯。

父亲在生活上十分节俭,但购买年谱却不惜重金。他与各古籍书店保持联系,专事收集著名历史人物和家族的年谱。他并自己出资建立了一百五十个接触点。凡是书市上买不到的年谱,他通过接触点,向有关人士或有关家族借阅,然后一丝不苟地逐字逐句抄录下来。父亲最早的指标是购获1000种,后来提高到2000种。到1966年,父亲搜集的年谱已达2090种,使他成为中国最大的年谱收藏家,并获得“千谱楼主”的称号。

父亲退休后,并未清闲度日,而是整天抄写整理年谱。盛夏酷暑,他伏案埋头阅读或书写,额头上冒着汗珠,书写时垫在胳膊下的毛巾浸透了汗水。寒冬腊月,他细心修补年谱脆薄的纸页,或用蜡线订书。他的手指冻得僵硬麻木,仍不肯停下取暖。他日以继夜,废寝忘食,却乐在其中

徐志频的个人经历

已出版《70后的碎梦》等图书10部,所著《湖南人怎么了?》畅销中国,2010年9月排行中国文化类图书畅销榜第二,2013年3月再次新版上市,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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