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满族,姓王,居住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双城区,不知道是正蓝旗还是镶黄旗,满姓是什么?
八旗与姓氏没有任何关系,八旗只是个军政组织,就类似于现代的军区。
八旗划分并不是按姓氏划分,相反八旗制度为了维护封建皇权的有效性,还特意把一些有势力的家族成员分散到各旗里去,以此弱化家族势力。可以说,八旗不仅与姓氏无关,甚至与姓氏是相互矛盾的。
所以,不要去用姓氏判断所在的旗。 清宫戏里都是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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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族取王姓的很多,比如:那拉氏、瓦尔喀氏、汪古氏、完颜氏、瓜尔佳氏等等。
你家究竟是由哪个老姓改的王姓,这个还得你回劳驾村里去查阅你们家族的家谱。
满族人的祖籍地都是东北。清朝入关后八旗军在全国各地驻防,于是有一部分满族人就散居在全国各地。
山西省的满族一般是康熙年间到乾隆年间陆续从北京或沈阳调拨到当地的驻防八旗军后代。多数驻扎在大同、天镇、沙虎口等地,分为6个牛录统归绥远将军衙门管辖。另有一部分满族驻扎在省城太原,以及沿途官道的哨所。到了清末,八旗裁撤,山西的驻防八旗军无力返回老家,于是就在当地落户了。你家大概属于这种情况。
满族取李姓的有很多家族,比如:萨克达、富察、衣拉里、呜布里、李佳、哲克达、库雅拉、赫舍里、罕楚、西林觉罗、锡勒尔吉、穆和林氏、那拉等等。你要想知道自己家老姓,最好的办法是回老家村里去,找本家族同姓同宗的老一代人去问问,最好能找到家谱。 在网上你很难问到详细情况,因为你的家族没有接受过民族文化状况调查采访,所以在当代档案中没有相关资料。
八旗与姓氏没有必然关系,八旗也不是按姓氏定的,所以不要用姓氏去判断哪一旗。清宫戏里XX姓XX旗的说法都是瞎编的,不要相信它。
皇族后裔在全国分布广泛,其生活状态也多种多样,他们像普通民众一样难以归类。这一群体对待“爱新觉罗”姓氏的态度各不相同,按照一位直系后裔的归纳,就是“隐、显、贴、骗”:有的隐藏,有的凸显,有的贴过来,有的骗过去。
非常主流
3月21日上午,在北京市崇文区政府的一间办公室里,醇亲王载沣的长孙金毓嶂慢悠悠地拾掇着报纸和文件。“我们家的人都不姓爱新觉罗,”这位62岁的副区长说,“都什么年代了,姓那个有点儿古怪。”他戴着宽大的眼镜,用很大的绿色玻璃瓶子喝茶,围绕在他周围的是机关办公室的传统陈设:暖瓶、报刊夹、木头办公桌和暖气片。不过,假如清王朝的统治仍未结束的话,其身边的陈设也许会更为传统―――仅仅是假设―――那样一来他若非贵为亲王,便会成为皇帝本人。
“那可不能假设了。”金毓嶂赶紧说,“我们都是生在旧社会,长在新中国,戴着红领巾,长在红旗下。我们都要与时俱进。”作为党外人士,在副区长的位置上他可以比中共党员多干5年,他认为,这是一个继续服务社会的机会。最近一段时间里,他正在积极参加“保持党的先进性”学习。
这是一个和善、诚恳的男人,虽然身为副厅级官员,但“领导者”或“统御力”的感觉并不明显。
另一方面,他有强烈的政治意识。“和谐社会”、“拥护党”、“56个民族发出同一个声音”等字句,密集地穿插在其谈及的每个话题当中。在表达对清宫剧的看法时,他还提起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对于自己现在的生活,金毓嶂非常满意。他有自己的住房,有一部私家车,每日花销不愁,而且都是“自食其力”赚到的。他的两个弟弟和两个妹妹也都有自己的工作,而且干得相当不错。女儿刚刚大学毕业几年,就已经有了在好几个知名外企工作的经历,其中包括摩托罗拉。
醇亲王载沣的11个孩子中4个是男孩,除末代皇帝溥仪外,还有溥杰、溥供和溥任。溥仪无后,溥供3岁早夭,溥杰只生有两个女儿,因此溥任一家就成为醇亲王家族延续至今的惟一香火。金毓嶂就是溥任的长子。
按照清帝逊位时的规定条款,爱新觉罗氏都采用其满语中的“黄金”之意改姓“金”。不过有些皇族后裔如雍正九世孙如启功,并未遵照这一规定,如启功的祖父告诉他绝对不可以姓金,因为那是“仇人”袁世凯的指令。
溥任又名金友之,今年87岁,耳朵全聋,还在承受2月份夫人去世的悲痛,因此他的儿子和保姆都认为老人无法接受采访。这位“最后的皇弟”住在锣鼓巷胡同里的一处平房院落,从外面看上去,院子似乎经过修缮,但还是显得有些破旧。周围的邻居介绍,很少见溥任出门。老人的生活一直很简单,其卧室既兼书房又兼客厅,屋中摆满了育有绿色植物的花盆,书橱高大厚重但是陈旧。
在这繁衍下来的近亲宗室中,“男丁”都有不错的成就。除金毓嶂外,溥任次子金毓在北京某大学工作,任环境与能源工程学院的副院长,三子金毓岚是朝阳区和平街第一中学的高级语文教师,还是一位古玩收藏家。
非常明显,金毓属于那种希望别人尽量少地注意到自己特殊身份的皇族后裔,他拒绝接受采访,在电话中谈了谈自己对血统的态度之后,又提醒说这只是聊天,“要是你写的话我就告你。”与他的态度相似,金毓嶂虽然接受了采访,但表示,自己就是家族面对外界时惟一的代表,因为“皇族不皇族的事情老百姓感兴趣,我们自己不感兴趣”。
“幸福和平常是不可分的,”他说,“要是你的身份不平常,那肯定不幸福。”
金毓嶂的这个认识首先来自对溥仪的观察。1960年代初,溥仪受特赦回到北京,经常到溥任在西扬威胡同的家里坐坐,回去时不认识路,就由金毓嶂送他回家。在金毓嶂的印象里,“大爷”是个脾气很怪的人,说话什么的倒正常,就是让人觉得不对劲,生活能力也特别差。
1943年金毓嶂出生时,这个家族还住在什刹海边的醇亲王府,即现在的卫生部、国家宗教局和宋庆龄故居。他因此得以在水光树影间度过童年,成为见识过王府生活的最后一个皇裔子弟。2004年他的家人去了一次宗教局,模模糊糊地找到了失去已久的记忆,“脑子里还有点儿影子―――那个河。”
对于祖父载沣,金毓嶂也有不大真切的记忆。载沣成功地化解了来自慈禧太后、袁世凯等危险人物的猜忌,逃过了喻培伦、汪精卫等革命党人的“铁西瓜”炸弹,直到1951年才去世。金毓嶂记得,载沣老年时闭门思过,是个胖乎乎的老头儿,穿中式衣服,梳分头,对自己很喜爱。溥任25岁才生了这个长子,让载沣大喜过望。
在溥任的回忆中,载沣精通满语,对天文学很有兴趣,曾带着孩子们用涂了墨水的镜片观察日食,然后用工笔绘下过程图。
金毓嶂说,自己的这一家人都比较本分、朴实,而且凡是醇亲王家族的人,都以老实厚道著称。
他的奶奶名幼兰,瓜尔佳氏,是荣禄的女儿,像她父亲一样强悍,一心想恢复帝制,对疏懒平和的丈夫很不满意。逊位后,有一次溥仪受到光绪瑾妃的欺负,幼兰自尊受挫,吞服了大量鸦片,然后在王府里四处走,对溥任说:“你哥哥是大清皇帝,你要帮他恢复祖业,别像你阿玛一样没出息。”说完就死了。
这远不是这个家族的惟一悲剧,而一切的起因,就在于家族中出了两个皇帝。金毓嶂说,这是历史的选择,他的家族对此很不情愿,也很不胜任。“因此我们没有必要总是提起皇族身份。”金毓嶂说。
寂寞和喧哗
在身份证上,这位45岁的女画家名叫毓紫薇,其他场合又可能叫作爱新觉罗·紫薇、爱新觉罗·毓肦和紫薇·毓肦。“毓肦”这个名字是靠画画谋生之后起的,按照清皇室惯例,“肦”字带“山”字旁,可与表明辈分的“毓”字搭配。她告诉别人,爱新觉罗·毓肦是她的正式名字。
姓氏的恢复对她的事业有所帮助。“画会好卖一些,”3月22日,在保利大厦的茶座里,她说,“人家一看,‘爱新觉罗’,就认你的画。”
她觉得,由此带来一些麻烦是值得的。“肦”字在“智能双拼”里根本打不出来,另外,最初推广自己的新名字时,有人打电话来说找毓肦,毓肦自己经常反应不过来,“你找谁呀?打错了。”
毓紫薇是肦亲王奕讠宗的第4代孙女,奕讠宗是道光五子,即金毓嶂的曾祖父——第一代醇亲王的哥哥,因此她算是血统纯正的皇族宗室。不过,如果按照清代皇室的袭爵方式,她的贵族地位就要比金毓嶂低得多。醇亲王家族出了两个皇帝,受封“世袭罔替”,晋升到“铁帽子王”之列,即按原封爵位世代承袭。而毓紫薇的爵位则是按辈递降承袭,按其曾祖父为亲王,则次第降为郡王、贝勒、贝子。
毓紫薇长得小巧玲珑,一直“没遇到合适的”,未婚,“朋友挺多,交往很少”,平日里独自呆在东直门外的公寓楼里,如果不画画,就呆着发愣。对于自己的画,她不做过高的评价,只是说自己对于画画的态度很认真。
像爱新觉罗家族中的许多知名人士一样,她的父亲溥佐是著名画家,擅长工笔宫廷画。家学渊源使得她和5个哥哥都成了画家。毓紫薇对于自己受到过文怀沙先生的赞扬非常自豪。去年她赴香港参加“世界华人画展”,作为8位评委之一,“有个坐的地儿”,也是一件让她欣慰的事情。
毓紫薇说,自己的画是“有行无市”,大多卖给了朋友。对于一幅画能卖多少钱,她说不清楚。
“我赚钱不多,够花就行。”她说。文怀沙在他的评论中说,从毓紫薇画的金竹可以看出,她太寂寞了。她自己也承认,自己的生活有些“闷”。在45年的人生历程中,她最受关注的日子是前几年。当时她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给《还珠格格》提点儿意见”,抗议那部电视剧中的“紫薇格格”与自己同名,打扰了自己的生活。
也就是在那时,她对记者们提出了“爱新觉罗画派”的概念。她现在解释说,其实那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过,她认为皇室宗亲们画的宫廷画与传统的宫廷画是大大不同的,因为宫廷画师们是为了取悦皇上而画画,心态是卑微的,而皇室宗亲们不需要取悦谁,心态光明坦荡。
她强调说,“教育和基因”使她和族人画家们的作品与众不同。
有些时候,毓紫薇在民间市场上购买从清代保存下来的颜料,无论花青、藤黄、赭石还是什么,使用起来都特别漂亮。这也是她与过去时代的惟一联系。5个哥哥都住在天津,见面机会不多。北京的一些画家聚会,是她能够见到皇室后裔们的少数机会之一,而且她和他们的交往也不多
难以概括的群体
对于这一特殊群体,目前还没有什么人进行全面的观察记录。“在整个层面上说清楚很难。”北京市满学会会长阎崇年说。这个学会和中国社科院清史研究所的研究人员都表示,对皇室后裔的研究不多,掌握的情况也很少。北京市民委则称,他们掌握的情况针对北京市的各个少数民族,没有满清皇族后裔的名单和其他资料。
赵书因此成了这方面的“专家”,这位北京市民委前任副主任已经退休,在北京市文史馆从事研究工作。
他说,他与北京市的大多数皇族后裔打过交道———前提是他们是近亲宗室的成员。在政协会议上,他4次与溥任住一个房间。印象中,“任四爷”溥任是个非常简朴的人,崇文菜市场的酱豆腐比东四的便宜,他就骑自行车去买。“皇族后裔们都很平和、老实。”赵书说,“这可能跟他们的家教有关系。”他还强调,这里不包括“散宗室”和普通满族八旗子弟。他本人也是满族人,属正白旗。
金毓嶂的回忆可以与此参照。他记得自己青少年时期家里一直很穷,直到兄弟们都上了班,家里的情况才好起来。
阎崇年说,皇族后裔包括三部分:近亲宗室,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贵族后裔;宗室嫡系子孙;闲散宗室。他说,这些人从事什么行业的都有,难以归类,而且遍布全国,即使有关机构进行查访也有着很大的难度。
关于“爱新觉罗”的姓氏,在赵书看来有个有趣的现象。“正支的皇族后裔很少自己冠以爱新觉罗氏,旁支的就喜欢这么叫,尤其是在书画界。”他给这种现象起了个名字,叫作“时代功利性”。给自己冠以“爱新觉罗”姓氏的皇族后裔们则认为,一些闲散宗室的态度不太恰当。毓紫薇在报纸上读过关于“爱新觉罗·州迪”的报道,她认为这个人是假冒的,“穿成那个样子,一看就是个骗子。”
金毓嶂和他的父亲溥任一样,认为州迪的行为不妥当。“这个人比较怪。”他说。
在沈阳,60岁的德崇开了一家“爱新觉罗·德崇文化商行”,专门经销清代传统的文化工艺品:各式各样的香料荷包、老虎枕、小旗鞋、格格装、武士服和八旗徽章等等。1992年,他曾创办了“全国第一家满族物资经销公司”,以民族图腾“海东青”命名。他还是东北地区第一个建成火鸡养殖场的人,培育尼古拉重型白羽火鸡。
如果你叫他“德崇”,他会嗓音洪亮地纠正你:“我是爱新觉罗·溥!”
在1970年代以前,这个满族男人默默无闻,在发表了一篇题为《岳飞是千古忠臣、民族英雄》的文章后,开始在当地引起注意。现在,他已经开始不时地在沈阳媒体上发表关于满族事务、历史和文化的意见。他称溥任为“四哥”,自称是皇族后裔,不过,他的家谱中的贵族血统的证据要追溯到努尔哈赤才可见到。
对比几个历史阶段皇室后裔或低调或高调的行为方式,北京市满学会会长阎崇年认为,辛亥革命后,皇族后裔纷纷改姓,建国后的一段时间里又强调阶级划分,因此皇室后裔对“爱新觉罗”姓氏比较忌讳;现在他们以家族为自豪,恰好说明社会心态的宽容与进步。
在满语中,“姓”叫作“哈喇”。老北京人初次见面时会问对方:“贵哈喇?”他们如果来到当代,会发现喜欢回答“爱新觉罗”的人越来越多了。
(转载)
湖北荆州的满族大部分是清康熙年间从北京或西安迁到当地的驻防八旗军后代。由于辛亥革命时期,革命党对荆州城内的满族平民进行大屠杀,剩下的满族人分散逃亡,所以今天在湖北境内的满族人几乎没有保留下家谱的。因此今天要想查阅荆州满族的老姓恐十分困难。
你家的老姓可能是 罕楚氏,或 彰锦氏,也可能是 扎库塔氏,还可能是 扎思呼里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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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听清宫戏里胡说八道,那都是根本不懂历史的汉族导演瞎编的。
八旗与姓氏没有必然关系,因为八旗不是按姓氏划分的。满族有680多个姓,不可能为每一个姓制定一旗,否则就得有680多个旗。
清朝的八旗是一种军政单位,一个旗就类似于现代一个军区内的职业军人及家属的人事管理机构。与现代的军区单位一样,在八旗中任职的旗人也会因工作的调动而换单位,所以从一个旗调到另一个旗的事情不罕见。即使是同一家人由于在不同的旗工作,有时候哥哥在正黄,弟弟在镶蓝这类现象更为普遍。
由于八旗的人事制度是世袭,所以父亲的职位往往由某一个儿子继承,所以旗属经常会在某一家当中传很久,但这并不等于这一家的姓就与所在的旗有关。
我是满族,姓王,居住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双城区,不知道是正蓝旗还是镶黄旗,满姓是什么?
本文2023-10-04 19:27:42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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