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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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6日，农历七月初六，是为黄道吉日，赵小丰与古雅蕾的订婚仪式被长辈们选在了这一天。

　　赵家庄园内张灯结彩的一片喜庆，三只球却是一脸苦色，四个小宝贝逼着它们都穿上了喜庆的红马甲，它们可耐的小主人，竟然嘻笑着看热闹，这日子，木法过了

　　小青绕在小西的手腕上，昂着小脑袋瞅三只马甲球，小眼睛里是掩也掩不住的笑意，雪球恶狠狠的瞪它一眼：“你再幸灾乐祸，我会提示小西给你穿上葱叶子”

　　小青赶紧表态：“雪球，我这是羡慕你们，小主人最喜欢的是毛茸茸的动物，我真想也变得毛茸茸的，穿马甲我也开心”

　　雪球肥身子抖了抖：“你还是别变的毛茸茸的，就你那柳条身子，长上一身毛……想想就瘆得慌”

　　正在帮着小丰做造型的小涵，听到几只的对话，有些哭笑不得，她怎么觉是，她现在是八个娃的妈？

　　银黑色时尚西装配黑色皮鞋，精神的短发喷上者哩后更是黑的亮眼，小麦色的肌肤让小丰原本的文弱气息淡了下去，小涵满意的打量打量：“不错，挺帅，去接未婚妻的时候，不会给她丢人的”

　　“哥，要是你再高五公分就好了”小暖盯着小丰打量了半天，咂巴出这么一句来。

　　“舅舅，别听小姨的，你的身高和未来舅妈挺般配的”小北小大人的安慰小丰，不满的冲小暖嘟嘟嘴：“小姨，舅舅的身高放在普通人中是高的，不要总拿舅舅和我爸爸、爷爷还有大伯比，好不好？”

　　小丰开心的抱起小北碰碰脑门：“小北，舅舅爱死你了，舅舅现在你小姨整天挑我毛病。”

　　小暖撇撇嘴：“差03公分”

　　小涵好笑的揉揉小暖脑袋：“你就别作践你哥了，有了嫂子他照样会疼你，再说了，你自己不是还有乔安嘛，干嘛又开始酸溜溜的？”

　　“我才没有呢”小暖脸红了红：“我只要姐疼我就行了，小东小西小南小北听好了，不准把妈妈全霸占了，她还要疼小姨呢”

　　小西一本正经的摇摇小脑袋：“小姨，你还没小北懂事儿呢，小姨夫怎么会喜欢上你？”

　　“臭小子，就你多嘴，小东小南从来不笑话人”小暖扑上去就和小西闹成一团，小涵拍拍小丰：“不理他们，出去让长辈们瞧瞧也该出发去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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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白色镶钻礼服裙，亮银色高跟凉鞋，白晳的肌肤，大大的杏核眼，挺直的鼻梁，嫣红的唇，乌黑的发丝盘了漂亮的公主髻，看着镜中精致漂亮的女子，古雅蕾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她自己。

　　妆容是大姑姐一早派人来给化的，这是她长这么大化的最漂亮的妆，以前上台演出也没被如此用心的妆扮过。

　　想到她和小丰的恋情到今天的订婚，古雅蕾自己都迷迷糊糊的，若论起追小丰的女孩子，她不是出众的，她都不清楚小丰为什么就选了她。

　　这个问题，她不止一次的问过小丰，小丰每次都是笑而不答，后来被问急了，便告诉她：“古古，我喜欢单纯坚强的女孩子，你就是”

　　对于和小丰的感情，她犹豫过，踌躇过，不是不喜欢，正因喜欢才会害怕，她担心别人说她是看中了小丰的家世背景，她对现实中的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是不相信的。

　　让她真正放开心胸接受小丰，源自于小丰和她的一次谈话，小丰说，是因为姐姐，赵家才会有今日的显赫，但是，那些是属于姐姐的，不属于他赵小丰。

　　他是男人，他以后要靠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的妻儿，他不可以一直依靠姐姐，若她对他有信心不嫌弃他，就请接受他

　　她怎么会嫌弃他？在不清楚他身份前她就喜欢他，只不过追他的女子都太显赫，她又是矜持的女孩子，不愿意去凑热闹罢了，后来清楚了小丰的家世，她便把这份心思彻底埋进心底，想不到，她不想了，小丰却开始主动关心她，靠近她。

　　或者她们的感情应了那句话，是你的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抢也抢不到

　　来古家商定定婚日子的是小涵和赵妈赵爸，古爸古妈知道小丰是女儿的同学，却没想到未来女婿有着如此显赫的家世。

　　两口子在慌乱中接待了几人，晕晕涨涨的人家说什么他们应什么，直到小涵等人离去，两口子还有些闹不明白情况。

　　回过神来的古爸古妈对女儿是好一番审问，他们生怕女儿是因了女婿的家世耍了什么手段，古雅蕾不住苦笑，他们的女儿什么品性还不了解吗？还有啊，以为紫苏是好唬弄的？

　　对于女儿寻了如此一门好亲事，古爸古妈是既开心又担心，也不知嫁过去人家会不会瞧不起女儿，自家的情况和人家一比，估计跟要饭的差不多。

　　古雅蕾却是从未担心过这些，她去过赵家庄园几次，无论是长辈还是晚辈，对她都是真心的好，那个好是装不出来的，想想她小叔小婶，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呐

　　现在亲戚们还不清楚小丰的家境，倒没显出什么，不是他们想故意看亲戚笑话，实在是怕小叔小婶给宣扬出去，引来记者就讨厌了。相信经过订婚仪式后，她老爸老妈以后要被小叔小婶泡蜜罐里了。

　　古家厅里此时是一番热闹景象，古爸这边的古爷爷古奶奶，古小叔古小婶全来了，古妈那边派了古姥姥、古姥爷、古小舅做代表，所有人挤在古雅蕾家的套二厅里，就显的有些拥挤。

　　古小婶嗑着瓜子看向古爸：“大哥，蕾蕾马上就是大学教授了，你们也该换套子，对了，男方家里是干什么的，能不能帮着添点儿钱换换子？”

　　“蕾蕾毕业后只是讲师，还不是教授呢，男方家条件倒是不错，可我们又不是闺女，哪能让人家帮着换子？

　　他们小两口明年毕业就结婚了，以后就剩我们老两口，住这子里我们都嫌空的慌，干嘛要换？“

　　“是怕男方不给换吧？”古小婶撇撇嘴小声嘀咕一句，她心里其实是极为不舒服的，侄女古雅蕾争气，明年研究生毕业，现在已经确定留校任教了，这对老古家来说，是天大的荣誉，可就这样被大哥家压一头，她是极不甘心的

　　瞧公公婆婆对着古姥姥古姥爷笑的跟朵花似的，跟她爸她妈都没那样笑过，她心里现在跟猫挠似的不爽

　　“姐和姐夫这子挺好的呀，两口子住又舒服又不空的慌，而且和附近邻居都熟了，姐姐姐夫也不想搬吧？”古小舅赶紧打圆场，古小婶声音小表情可是明显的很。

　　古爸开心的笑着：“是啊，这儿的邻居都挺好的，我还真不舍得搬”自家孩子处处压了弟弟家孩子一头，弟妹那小心眼说些妒忌的话也属正常，他才不会往心里存呢。

　　“对了大哥，为什么不直接去酒店？现在这年代哪有在家里订婚的？”古小婶激动的把瓜子扔回碟子：“大哥，你们就蕾蕾这么一个女儿，又这么有出息，可不能随便凑合了”她总算抓到关键了，家里条件好，会不舍得去酒店定婚？

　　“不会的”古爸说着看看时间：“差不多该来接咱们了，我去喊蕾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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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辆红色宝马接了古家人进入赵家庄园，车上所有的人都晕乎了，包括一向眼高于顶的古小婶，心里都在纳闷男方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先前问，古爸古妈都说对方家境不错，母亲是，父亲在打打杂，姐姐结婚了，妹妹上大学，这情况听上去也就一般。

　　即便准新郎带了六辆红宝来接，大家也没什么惊讶的，现在订婚都兴租红宝或者红奔，贵气又喜气。现在看来……蕾蕾嫁到了大富之家？

　　“小丰，我总觉得这样太张扬了”古雅蕾戳戳小丰，就算不和家中亲戚坐一辆车，她也能想像到大家的表情。

　　“这还是姐给精减了呢，要是依着乌哥的意思，没准搞的还要隆重”小丰握住古雅蕾的手：“我说过，我以后会努力养家，孝顺长辈，不会依附于姐姐。

　　但姐说的对，有条件而不利用是傻子，我没必要为了证实自己去从零开始，毕业后我打算进入汉集团财务系统，姐说我的细心适合做这个，我自己也喜欢，只要你别嫌我没出息就行。”

　　古雅蕾幸福的靠在小丰肩头：“怎么会呢，我并不想你去轰轰烈烈的闯什么名堂，有一个疼爱我的老公，一个温馨的家，可以常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你会永远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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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停下后，鸣炮，撒花，赵家一行人迎了过来，看清对面的人是谁，古家众亲戚直接进入腾云驾雾状态。

　　做梦也没想到，古雅蕾竟会成为赵小涵的弟媳妇，赵家的钱财权利名望，那绝对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仰望都望不到的，想不到竟然有机会成为亲戚？

　　订婚宴设在庄园辅楼大厅，古家的众亲戚被带过厅安排好座席，脸上还是一副迷茫的神色，甚至连谢谢都忘了说。

　　古爸古妈并不会觉得这样丢人，古家的亲戚都是小老百姓，趁现在让赵家看清楚，对女儿以后也好，是以来之前，两口子什以也没说什么也没交待。

　　仪式时，古家亲戚一直处于神游状态，直到司仪让古爸古妈上台，众人才慢慢回过神来，真正相信古爸古妈攀上了大高枝子。

　　古小婶在短暂的沮丧后又兴奋起来，没准以后能沾到大伯哥家的光呢，而且以后跟人讲，自己侄女婿是赵小涵的弟弟，多有面子？

　　小暖打量了一番古家人，凑到小涵耳边：“姐，未来嫂子一家别的都不错，就那胖乎乎的女人和男人不象好人，眼睛贼溜溜的”

　　小涵翻小暖一眼：“你管他是不是好人呢？你哥又不和他们过”

　　“我是怕他们打姐的主意想沾好处”

　　小涵“哼”一声：“你觉得他们想沾就能沾到？”

　　小西也哼哼鼻子：“那是，能在我妈妈眼皮底下耍奸耍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小样儿，来，让小姨亲亲”三兄弟被妈妈给换上了小礼服，小北是漂亮的公主裙，粉雕玉琢的小王子小公主，让她看了就心痒痒的，也不管四宝贝乐意不乐意，挨个脸上“叭唧”了一口。

　　小东面色淡然的抹抹被亲的地方：“小姨，你刚才吃蛋糕嘴擦干净没有？怎么粘乎乎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你……”

　　小涵赶紧打断要发作的小暖：“别说话了，仪式马上结束了”她这小妹总是被四个宝贝鄙视，关键是还鄙视的有理。

　　婚宴的菜式精致可口，很多古家人见都没见过的菜都上了桌，做为对古雅蕾娘家人的尊重，赵爸赵妈和一对准新人陪着古家人坐在了主桌。

　　“太爷爷，问你件事儿”小北凑到赵爷爷耳边：“爸爸妈妈不去主桌，是不是担心把舅舅舅妈衬的不帅不漂亮了？”

　　赵爷爷笑着摸摸小北脑袋：“小丫头，就你鬼心思多，想吃什么太爷爷给你夹”

　　看着长辈们每人身旁一个小娃，都是一脸的满足，方楚笑着凑小涵耳边：“老婆，兴亏你生了四个，要不然可怎么分？”

　　小涵手伸桌子底下使劝儿拧方楚，不是这人没节制，她能一次生这么多？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也觉得四个挺好。

　　“小叔小婶，你们不要总是含沙射影的问东问西，我和小丰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他这个人，并不是因为他的家庭我才和他在一起，相反，在清楚小丰家境的时候，我犹豫过。

　　我今天当着双方爸爸妈面把话说在这儿，以后我和小丰结了婚，会靠自己的能力孝敬父母，绝不会做依附姐姐的寄生虫……”主桌那边突然传来古雅蕾激动的辩白声。

　　“蕾蕾，你别激动，小叔小婶这不是为你好嘛”古小婶赶紧站起身拉古雅蕾坐下，她刚才也不过想表现表现，给侄女多争点儿好处，她不是也可以跟着沾点光嘛。

　　“行了，你们那点儿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别在那儿丢人现眼了”古爷爷歉意的看向赵爸赵妈：“怪我教子无方，亲家别往心里去。”

　　赵爸赵妈笑着摆手：“没事，没事……”他们对亲家和未来儿媳妇都很满意，至于别人，无所谓。

　　订婚宴结束时，小涵和方楚亲手把一套钥匙交给古爸古妈：“叔叔阿姨，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是做为小丰姐姐、姐夫的一番心意，子是湖光山色22幢，附近有学校超，非常方便，产证过几天我们派人给您送过去。

　　知道叔叔您会开车，里我们给叔叔备了一辆代步的车子，希望叔叔阿姨能喜欢这个新家”

　　“不……不行，我们不能收，这太贵重了”古爸古妈慌的脸通红。

　　方楚笑着表态：“叔叔阿姨别客气，您也知道，我们不缺这些，您收下了我们才开心，当然，您千万别觉得我们有什么不好的心思，这就是做晚辈的一点儿心意”

　　“爸爸，妈妈，听姐的，收下吧”小丰将钥匙塞到古妈手中开玩笑：“我姐和我姐夫都是大富翁，咱当然要打劫他们”

　　“这怎么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古妈不断念叨着，眼睛里泪花直闪，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

　　小涵看一眼时间：“小丰，时间还算早，你陪叔叔阿姨去看看子吧，顺便让叔叔把车子开回去，这样来回跑也方便。”

　　“我们也一起去看看吧”早就馋得哈喇子直流的古小叔古小婶询问的看向古爷爷古奶奶。

　　古爷爷古奶奶询问的看向小涵，小涵笑笑：“爷爷、奶奶们若是不累，就一起去看看吧，我派车送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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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回来干什么？死外面行了”古鹏下班后哼着刚进家门，就被古小婶劈头盖脸一顿骂。

　　“妈，你吃枪药了？”古鹏疑惑的瞅瞅古小婶：“今天订婚宴吃的不舒服？咦……爷爷奶奶呢？”

　　“都是你这不争气的，你妈我什么时候能住上大，开上大汽车，呜呜呜……”古小婶坐沙发上就嚎啕大哭起来。

　　她原本以为也就是个大点的子，哪曾想竟然是套三层，八百平的，家俱生活用品家用电器一应俱全，立马就可以入住，那代步的车子，竟然是一辆价值七十多万的路虎越野。

　　自尊心受到极大打击的古小婶，当时脸就垮下去了，讨好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是以公公婆婆及古家所有人都留在那儿体验第一夜，她硬拉着老公回来了。

　　听古小婶哭哭涕涕的讲完，古鹏苦笑着哄他：“好了，好了，别哭了，儿子将来娶个富婆，妈也住大，开大汽车”

　　“你比蕾蕾也小不了多少，要抓紧时间，儿子，妈就等着你给妈争脸了，妈看出来了，你爷爷奶奶是生了和你大伯家一起住的心思，你可要好好表现，将来让爷爷奶奶把财产留给你，知道不？”古小婶沾光无望，开始打以后的谱了。

　　第二年，古雅蕾和小丰毕业，了隆重的婚礼，古小婶再次受到震憾性打击，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古雅蕾怎么会看上古爷爷古奶奶那点儿财产？从此也就淡了和古妈古爸争斗的心思。

　　第三年，小暖与乔安成婚，婚后小暖搬去婆家居住，周六周日便和老公一家子包括公公婆婆回赵家庄园渡假。

　　家中一众长辈对这样的日子自然满足的不得了，四个小宝贝越大越聪明懂事儿，真真是老人家的贴心小棉袄。

　　幸福的日子如流水般一天天的滑过，方楚、宁振、党凯如某仙爹预料的那样，相继登上了权利顶端，小涵在国际上的声望更是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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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6日，原则上已进入古稀晚年的小涵和方楚乌木化了老年妆来到了仁济堂，宁振的生命已经到了最后时刻，而他们也要离开了。

　　大家一番寒喧后，方楚和乌木主动退了出去，这个男子倔强的守了一辈子，等了一辈子，最后，让小涵陪着他渡过吧。

　　“宁振，后悔吗？”小涵握住宁振枯槁的手，眼中雾蒙蒙的。

　　“不后悔”宁振摇摇头：“小涵，我知道，你若是不化这个妆，还是和我认识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和你一比，我已经老的没法看了，所以啊，你不嫁我是对的，而且我知道，若不是你帮我做了手脚，我活不到今天。

　　这辈子我都是在为我爱的女人奋斗，我很知足，遗憾的是，即便有来生，我也不能再遇到你……”说着眼眸暗淡下去。

　　“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以后，你生生世世都是平安幸福的，你会遇到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我，这是我特意为你求的”小涵将宁振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来生，你深爱的她同样会深爱你”

　　宁振有些紧张的看着小涵：“你会一直看着我关心我，对吗？”

　　小涵点头：“是的，会一直”

　　宁振流露出欣慰的笑容“那么，我明白了，我喜欢这个结局”

　　“我也喜欢”小涵起身在宁振额头印下一吻，那个坚持了一生的男子，带着笑容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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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9日，小东小西小南小北几家子，早上起来没等到爸爸妈妈，心中便“突”的一跳，四兄妹一使眼神，赶紧去了爸爸妈间。

　　间内空空如也，一个古玉扳指压着的信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小西取信念道：“孩子们，爸爸妈妈要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不要找我们。

　　以后，你们要快乐的生活，记住一点，方家女儿遇到宁家男子时，一律绿灯，还有，这枚扳戒，永远属于方家宁姓女婿”

　　这一天，四兄妹早就料到了，因为有一次小西不经意看到了还没来得及化妆的母亲，高达多岁的母亲，竟然和年轻时没有任何两样

　　联想到他们四兄妹95岁的高龄看上去象50岁左右的人，而赵家方家的长辈们去世时，都高达岁左右，所有的一切，似乎证实父母不是凡人。

　　老大小东挥挥手：“按照父母说的做吧，孩子们问，就说太爷爷太奶奶隐居了”

　　而此时，小涵方楚乌木及三球一龙已经到了当日困住小涵乌木的山谷入口，这是仙爹仙娘告诉他们的。

　　方楚揽住小涵纤腰：“老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小涵摇摇头：“没事儿，你也知道，我怀孕了一向没什么反应的”小涵和方楚也是到服用仙露时才知道，那一瓶竟然也是为小涵预备的，确切的说，是为小涵肚子里的宝宝预备的。

　　仙爹仙娘的说法是，可能空气结构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回去后，怀孕的机率非常小，所以从一开始，老两口就计划好了，将来小两口回来的时候，直接带球回归

　　“咦？华天？你怎么也在这儿？”几人到了山谷却发现华天已经先到了。

　　“为什么我不能？我要和你们一起回去”华天玩世不恭的笑着瞄瞄小涵的肚子：“讨厌包，又要回去生小讨厌包了？”

　　小涵拍拍脑门：“天呐，难道你是要跟着我回去气我的吗？还有啊，你到底是谁？”

　　“我？”华天不满的撇撇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当年因为给你们通风报信，我被一起罚了下来，害得我的爱人在天上等了这么多年，告诉你们，回去后我要天天去压榨你们”

　　“恭喜啊华孔雀，想不到你还有爱人等你”小涵搂着雪球坐在地上，看向华天的眼神气得华天火开始往上窜，话说那眼神分明透着他不值得有人爱。

　　“涵儿，楚儿，乌木，华天，雪球，毛球，虎球，小青，准备好了吗？”伴随着声音落下，一个大亮球将所有人罩了起来。

　　挤压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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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历七个月后，小涵再次诞下四胞胎，模样儿和小东小西小南小北一模一样，脾气性格更是象极了，两口子干脆让四胞胎仍然叫东西南北，小西一如既往的喜欢和爸爸抢妈妈。

　　四位仙爹仙娘终于如愿体验了做为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感觉，人手一个小娃绝不撒手。

　　被剥夺了权利的小涵和方楚乌木时不时的便会约了华天、月娥，带上雪球毛球虎球小青一起四处游览天上的美景仙苑。

　　当然，小涵和方楚最喜欢的一件事，便是从仙镜查看人间亲人的近况，看着子孙后代们幸福，他们才会开心嘛。

　　赵家庄园内一片喜庆洋洋。

　　酷似宁振的宁小振和酷似小涵的方若涵结婚仪式正在中，新郎新娘都是一脸的幸福甜蜜……

　　方楚搂住小涵的肩膀：“老婆，他以后都是幸福的”

　　“是的，他以后会永远幸福我们也是”小涵幸福的靠在方楚怀中，心中再无遗憾，天上人间，神仙凡人，都是幸福的，她，知足了

　　温暖的阳光洒满间，三只球懒懒的趴在小主人脚边，亦是一脸的满足，从此永远伴，足矣

太宗谓梁公曰："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朕尝宝此三镜，用防己过。今魏征殂逝，遂亡一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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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嘉话

卷上

述曰：余自髫丱之年，便多闻往说，不足备之大典，故系之小说之末。昔汉文不敢更先帝约束而天下理康，若高宗拒乳母之言，近之矣。曹参择吏必于长者，惧其文害。观焉马周上事，与曹参异乎许高阳谓死命为不能，非言所也。释教推报应之理，余尝存而不论。若解奉先之事，何其明著。友人天水赵良玉睹而告余，故书以记异。

薛道衡聘陈，为人日诗云："入春才七日，离家已二年。"南人嗤之曰： "是底言谁谓此虏解作诗！"及云："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乃喜曰： "名下固无虚士。"

隋高颎仆射，每以盘盛粉置于卧侧，思得一公事，辄书其上。至明，则录以入朝行之。

京城南隅芙蓉园者，本名曲江园，隋文帝以曲名不正，诏改之。

李德林为内史令，与杨素共执隋政。素功臣豪侈，后房妇女，锦衣玉食千人。德林子百药夜入其室，则其宠妾所召也。素俱执于庭，将斩之。百药年未二十，仪神俊秀，素意惜之，曰："闻汝善为文，可作诗自叙。称吾意，当免汝死。"后解缚，授以纸笔，立就。素览之欣然，以妾与之，并资从数十万。

炀帝善属文，而不欲人出其右。司隶薛道衡由是得罪，后因事诛之，曰： "更能作'空梁落燕泥'否？"

炀帝为《燕歌行》，文士皆和，著作郎王胄独不下帝，帝每衔之。胄竟坐此见害，而诵其警句曰："'庭草无人随意绿'，复能作此语耶？"

仆射苏威有镜殊精好，曾日蚀既，镜亦昏黑无所见。威以为左右所污，不以为意。他日日蚀半缺，其镜亦半昏如之，于是始宝藏之。后柜内有声如磬，寻之乃镜声也。无何而子夔死。后更有声，无何而威败。后不知所在云。

洛阳南市，即隋之丰都市也。初筑外垣之时，掘得一冢，无砖甓，棺中有尸，上着平上帻朱衣，铭云："筮言居朝，龟言近市，五百年间，于斯见矣。"校其年月，当魏黄初二年。

隋文帝梦洪水没城，意恶之，乃移都大兴。术者云："洪水，即唐高祖之名也。"

平阳公主闻高祖起义太原，乃于鄠司竹园招集亡命以迎军，时谓之"娘子兵"。

秦王府仓曹李守素，尤精谱学，人号为"肉谱"。虞秘书世南曰："昔任彦升善谈经籍，时称为'五经笥'，宜改仓曹为'人物志'。"

隋司隶薛道衡子收，以文学为秦王府记室，早亡，太宗追悼之，谓梁公曰： "薛收不幸短命，若在，当以中书令处之。"

太宗将诛萧墙之恶，以匡社稷，谋于卫公李靖，靖辞。谋于英公徐绩，绩亦辞。帝以是珍此二人。

太宗宴见卫公，常呼为兄，不以臣礼。初嗣位，与郑公语恒自名，由是天下之人归心焉。

太宗每见人上书有所裨益者，必令黏于寝殿之壁，坐卧观览焉。

太宗每谓人曰："人言魏征举动疏慢，我但觉其妩媚耳。"贞观四载，天下康安，断死刑至二十九人而已。户不夜闭，行旅不赍粮也。

太宗谓群臣曰："始人皆言当今不可行帝王道，唯魏征劝我，今遂得功业如此，恨不得使封德彝等见之。"

卫公既灭突厥，斥境至于大漠，谓太宗曰："陛下五十年后，当忧北边。"高宗末年，突厥为患矣。突厥之平，仆射温彦博请其种落于朔方以实空虚之地，于是入居长安者且万家。郑公以为夷不乱华，非久远策，争论数年不决。至开元中，六胡州竟反叛，其地复空也。

卫公始困于贫贱，因过华山庙，诉于神，且请告以位宦所至，辞色抗厉，观者异之。伫立良久乃去，出庙门百许步，闻后有大声曰："李仆射好去。"顾不见人。后竟至端揆。隋大业中，卫公上书，言高祖终不为人臣，请速除之。及京师平，靖与骨仪、卫文升等俱收。卫、骨既死，太宗虑囚，见靖与语，固请于高祖而免之。始以白衣从赵郡王南征，静巴汉，擒萧铣，荡一扬、越，师不留行，皆靖之力。武德末年，突厥至渭水桥，控弦四十万，太宗初亲庶政，驿召卫公问 策。时发诸州军未到，长安居人，胜兵不过数万。胡人精骑腾突挑战，日数十合，帝怒，欲击之。靖请倾府库赂以求和，潜军邀其归路。帝从其言，胡兵遂退。于是据险邀之，虏弃老弱而遁，获马数万匹，玉帛无遗焉。

隋吏部侍郎高孝基，铨人至梁公房、蔡公杜，愕然端视良久，降阶与之抗礼，延入内，共食甚恭，曰："二贤当为兴王佐命，位极人臣，杜年寿稍减于房耳。愿以子孙相托。"贞观初，杜薨于右仆射，房位至司徒，秉政三十余载。

太宗之为秦王，府僚多被迁夺，深患之。梁公曰："余人不足惜，杜如晦聪明识达，王佐才也。"帝大惊，由是亲宠日笃。杜仆射薨后，太宗食瓜美，怆然思之，遂辍其半，使置之于灵座。

郑公尝拜扫还，谓太宗："人言陛下欲幸山南，在外悉装了，而竟不行，因何有此消息。"帝笑曰："时实有此心，畏卿嗔遂停耳。"

太宗曾罢朝，怒曰："会杀此田舍汉！"文德后问："谁触忤陛下"帝曰： "岂过魏征，每廷争辱我，使我常不自得。"后退而具朝服立于庭，帝惊曰： "皇后何为若是？"对曰："妾闻主圣臣忠。今陛下圣明，故魏征得直言。妾幸备数后宫，安敢不贺？"

太宗得鹞，绝俊异，私自臂之，望见郑公，乃藏于怀。公知之，遂前白事，因语古帝王逸豫，微以讽谏。语久，帝惜鹞且死，而素严敬征，欲尽其言。征语不时尽，鹞死怀中。

太宗谓梁公曰："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朕尝宝此三镜，用防己过。今魏征殂逝，遂亡一镜矣。"

太宗令卫公教侯君集兵法。既而君集言于帝曰："李靖将反。至于微隐之际，辄不以示臣。"帝以让靖，靖曰："此君集反耳。今中夏乂安，臣之所教，足以制四夷矣，而求尽臣之术者，是将有他心焉。"

卫公为仆射，君集为兵部尚书，自朝还省，君集马过门数步不觉，靖谓人曰： "君集意不在人，必将反矣。"

太宗中夜闻告侯君集反，起绕床而步，亟命召之，以出其不意，既至，曰： "臣常侍陛下幕府左右，乞留小子。"帝许之。流其子岭南为奴。

侯君集既诛，录其家，得二美人，容色绝代。太宗问其状，曰："自尔已来，常食人乳而不饭。"

又君集之破高昌，得金簟二甚精，御府所无，亦隐而不献，至时并得焉。

英公始与单雄信俱臣李密，结为兄弟。密既亡，雄信降王充，绩来归国。雄信壮勇过人。绩后与海陵王元吉围洛阳，元吉恃其膂力，每亲行围。王充召雄信告之，酌以金碗，雄信尽饮，驰马而出，枪不及海陵者尺。绩惶遽，连呼曰： "阿兄阿兄，此是绩主。雄信揽辔而止，顾笑曰："胡儿不缘你，且了竟。"充既平，雄信将就戮，英公请之不得，泣而退。雄信曰："我固知汝不了此。"绩曰："平生誓共为灰土，岂敢念生，但以身已许国，义不两遂。虽死之，顾兄妻子何如"因以刀割其股，以肉啖雄信曰："示无忘前誓。"雄信食之不疑。

英公虽贵为仆射，其姊病，必亲为粥，釜燃辄焚其须。姊曰："仆妾多矣，何为自苦如此"绩曰："岂为无人耶！顾今姊年老，绩亦年老，虽欲久为姊粥，复可得乎？"

英公尝言："我年十二三为无赖贼，逢人则杀；十四五为难当贼，有所不快者，无不杀之；十七八为好贼，上阵乃杀人；年二十，便为天下大将，用兵以救人死。"

鄂公尉迟敬德，性骁果而尤善避槊。每单骑入敌，人刺之，终不能中，反夺其槊以刺敌。海陵王元吉闻之不信，乃令去槊刃以试之。敬德云："饶王著刃，亦不畏伤。"元吉再三来刺，既不少中，而槊皆被夺去。元吉力敌十夫，由是大渐恨。太宗之御窦建德，谓尉迟公曰："寡人持弓箭，公把长枪相副，虽百万众亦无奈我何。"乃与敬德驰至敌营，叩其军门大呼曰："我大唐秦王，能斗者来，与汝决。"贼追骑甚众，而不敢逼。御建德之役，既陈未战，太宗望见一少年，骑骢马，铠甲鲜明，指谓尉迟公曰："彼所乘马，真良马也。"言之未已，敬德请取之，帝曰："轻敌者亡，脱以一马损公，非寡人愿。"敬德自料致之万全，及驰往，并擒少年而返，即王充兄子伪代王琬。宇文士及在隋，亦识是马，实内厩之良也。帝欲旌其能，并以赐之。

太宗将征辽，卫公病不能从，帝使执政以起之，不起。帝曰："吾知之矣。"明日驾临其第，执手与别，靖谢曰："老臣宜从，但犬马之疾，日月增甚，恐死于道路，仰累陛下。"帝抚其背曰："勉之，昔司马仲达非不老病，竟能自强，立勋魏室。"靖叩头曰："老臣请举病行矣。"至相州，病笃不能进。驻跸之役，高丽与靺羯合军，方四十里，太宗望之有惧色。江夏王进曰："高丽倾国以抗王师，平壤之守必弱，假臣精卒五千，覆其本根，则数十万之众，可不战而降。"帝不应。既合战，为贼所乘，殆将不振，还谓卫公曰："吾以天下之众，困于蕞尔之夷，何也"靖曰："此道宗所解。"时江夏在侧，帝顾之，道宗具陈前言，帝怅然曰："时匆遽不忆也。"驻跸之役，六军为高丽所乘，太宗命视黑旗--英公之麾也，候者告黑旗被围，帝大恐。须臾复曰围解，高丽哭声动山谷，绩军大胜，斩首数万，俘虏亦数万。

郑公之薨，太宗自制其碑文并自书，后为人所间，诏令仆之。及征高丽不如意，深悔为是行，乃叹曰："若魏征在，不使我有此举也。"既渡辽水，令驰驿祀以少牢，复立碑焉。

征辽之役，梁公留守西京，敕以便宜从事不请。或诣留台称有密者，梁公问密谋所在，对曰："公则是也。"乃驿递赴行所，及车驾于相州。太宗闻留守有表送告人，大怒，使人持长刀于前，而后见之，问反者为谁，曰："房玄龄。"帝曰："果然！"叱令斩腰，玺书责梁公以不能自任，更有如此者，得专断之。

太宗尝止一树下，曰："此嘉树。"宇文士及从而美之不容口，帝正色曰： "魏公常劝我远佞人，我不悟佞人为谁，意常疑汝而未明也，今日果然。"士及叩头谢曰："南衙群官，面折廷争，陛下尝不得举手，今臣幸在左右，若不少有顺从，陛下虽贵为天子，复何聊乎"帝意复解。

太宗使宇文士及割肉，以饼拭手，帝屡目焉，士及佯为不悟，更徐拭而便啖之。

赵公宴朝贵，酒酣乐阕，顾群公曰："无忌不才，幸遇休明之运，因缘宠私，致位上公，人臣之贵，可谓极矣。公视无忌富贵何与越公"或对为不如，或谓过之。曰："自揣诚不羡越公，所不及越公一而已。越公之贵也老，而无忌之贵也少。"

武卫将军秦叔宝，晚年常多疾病，每谓人曰："吾少长戎马，经三百余战，计前后出血不啻数斛，何能无病乎？"

秦武卫勇力绝人，其所将枪逾越常制。初从太宗围王充于洛阳，驰马顿之城下而去，城中数十人，共拔不能动，叔宝复驰马举之以还。迄今国家每大陈设，必列于殿庭，以旌异之。

●卷中

太宗令虞监写《列女传》以装屏风，未及求本，乃暗书之，一字无失。太宗将致樱桃于酅公，称奉则以尊，言赐又以卑，乃问之虞临。曰："昔梁帝遗齐巴陵王称饷。"遂从之。

太宗尝出行，有司请载副书以从，上曰："不须。虞世南在，此行秘书也。"

太宗称虞监，博闻、德行、书翰、词藻、忠直，一人而已，兼是五善。

太宗闻虞监亡，哭之恸，曰："石渠、东观之中，无复人矣。"

虞公之为秘书，于省后堂集群书中事可为文用者，号为《北堂书钞》。今此堂犹存，而《书钞》盛行于代。

太史令李淳风校新历成，奏太阳合日蚀当既，于占不吉。太宗不悦，曰： "日或不蚀，卿将何以自处"曰："有如不蚀，则臣请死之。"及期，帝候日于庭，谓淳风曰："吾放汝与妻子别。"对以尚早一刻，指表影曰："至此蚀矣。"如言而蚀，不差毫发。

李太史与张文收率更坐，有暴风自南而至，李以南五里当有哭者，张以为有音乐。左右驰马观之，则遇送葬者，有鼓吹焉。

润州得玉磬十二以献，张率更叩其一，曰："是晋某岁所造也。是岁闰月，造者法月，数当十三，今缺其一。宜于黄钟东九尺掘，必得焉。"敕州求之，如其言而得之。

贞观中，景云见，河水清，张率更以为《景云河水清歌》，名曰燕乐，今元会第一奏是也。

太宗之平刘武周，河东士庶歌舞于道，军人相与为《奏王破阵乐》之曲，后编乐府云。

《破阵乐》，被甲持戟，以象战事。《庆善乐》，广袖曳屣，以象文德。郑公见奏《破阵乐》，则俯而不视；《庆善乐》，则玩之而不厌。

太宗阅医方，见《明堂图》，人五脏之系，咸附于背，乃怆然曰："今《律》杖、笞，奈何令髀背分受"乃诏不得笞背。

贞观中，有河内人妄为妖言，大理丞张蕴古以其素狂病，不当坐。太宗以有情，令斩之，寻悔，以无所及。自后每决死刑，皆令五复奏。

梁公以度支之司，天下利害，郎曹当阙，求之未得，乃自职之。

张宾客文瓘之为大理，获罪者皆曰："张卿所罚，不为枉也。"

中书令马周，始以布衣上书，太宗览之，未及终卷，三命召之。所陈世事，莫不施行。旧诸街晨昏传叫，以警行者，代之以鼓，城门入由左，出由右：皆周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