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为啥没按照 曾氏的族谱派姓——希言公彦承,宏闻贞尚衍,兴毓传继广,昭宪庆繁祥 来取名字
曾国藩没有按照曾氏族谱派姓来取名字,主要是因为他的父亲曾麟书没有按照族谱的派别来为他取名。
曾国藩的祖父曾玉屏原本按照族谱派别为其取名为“国材”,但因其年少时成绩平庸,而且身体也比较弱,所以曾玉屏便请算命先生为其取名为“国藩”。曾国藩的“藩”字在《诗经》中意为“篱笆”,寓意为其长大后能够报效国家,成为国家藩篱。
曾国藩的名字是按照“国”字来取的,他的兄弟们则按照“纪”字来取名,如曾国葆、曾国华等。这一派取名的做法也被延续到了曾国藩的兄弟们及后代的取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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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读书,点亮心灯”, 争做“四有”好老师,当好学生引路人 53闫松 打卡记录:
阅读时间:2019年8月5日星期一,共读第64天。
阅读原文:《曾国藩家书》卷一“道光二十三年” 六月六日 致温甫弟书 第202--207页,上传朗读音频。
随书成长:
单独给一个弟弟写信,此为曾氏现存家书的第一封。温弟,即出抚给叔父的六弟国华,字温甫。这年温甫二十一岁,因得到大哥的资助在长沙城南书院读书。长沙城里最有名的书院,当首推岳麓山下的岳麓书院,其次则为位于南门外的城南书院。此书院即著名的湖南一师的前身,当时的主持人为湘中名学者、数学家丁秩臣。
在第一小节中,曾国藩首先夸赞六弟,笔仗实实可爱。对于六弟,他寄予了更多的期望。
在第一小节中我们又看出,曾国藩对自己的反省,所谓“吾日三省吾身”。我们要学习的是曾国藩,他这种不断自我反思,从而不断进步的优点。曾国藩以前总认为,家庭成员之间以至诚为第一要务。但是他也看到只有“至诚”而不够“曲致其情”,这样也不能够达到更好的效果。的确是这样,有一些想法,我们不得不“委屈婉转”的去表达。
在第二小节中,曾国藩强调了求师求友的原则。做老师的,应当是学生的榜样,是要。有威仪,有敦厚实在的品质,更要有学问宏博通。在求朋友方面,更主要的是知识渊博,这样在一旁夹持自己,使自己更有不断进步。无论是自己的老师还是自己的朋友,总要有敬畏之心,不要有怠慢亵渎之心。
在第三小节中,曾国藩强调,读书贵在一个“专”字,所谓读书要专一,读书时要专心致志。功课本身没有一定之法,但需用一个“专”字贯穿始终。这也是我们在平时读书写作以及生活上应当时刻提醒自己的地方。
在第四小节中,他仍然强调,读书要有目的性,更要专心致志,不能茫然无知无措。
在第5小节,曾国藩强调如何去“专”。每一种体例都有每一种研究的方法。要专看一种文集,从头至尾,一门深入,这样再加上好友的夹持一定会更能学得更深入。
第六小节强调,写字要有恒,要求每一天都要去写,不可间断。每天写100个字并不难,关键在于要不间断的去练习,那么一定最终会成为书法家。写字既要坚持,同时在写的过程中,功夫也要用到位,所谓,“既要深思,又要善于感悟”,这样才会有真正的不断的进步。
第7小节提到了,自己所写的最近所写的诗作。这组《感春诗》未寄,寄出的则是专为温甫写的两首怀弟诗。让我们来说说这两首诗。
第一首为:“十年长隐南山雾,今日始为出岫云。事业真如移马磨,羽毛何得避鸡群。求珠采玉从吾好,秋菊春兰各自芬。嗟我蹉跎无一用,尘埃车马日纷纷。”
首联说温甫好比出岫之云,终于离开家乡来到省城,日后前途当不可限量。颔联说学业要靠一点一滴地艰苦积累,与人相处要择善而从,避平庸而就高明。颈联说兄弟爱好相同,期待弟弟将来有大成就。尾联叹息自己虽为词臣,却陷于京师人事应酬之中,虚度岁月,一事无成。
第二首为:“岳麓东环湘水回,长沙风物信嘉哉!妙高峰上携谁步?爱晚亭边醉几回。夏后功名余片石,汉王钟鼓拨寒灰。知君此日沉吟地,是我当年眺览来。”
这首诗抒发的是诗人自己对长沙城的怀念。曾氏在考中秀才后进长沙岳麓书院深造,在这里仅读一年的书后便中甲午科乡试。无疑,岳麓书院的求学生涯在曾氏的心中留下了美好的记忆,相应的,长沙城也在他的心中留下了美好的记忆。曾氏念念不忘妙高峰、爱晚亭、岳麓山上的大禹碑,以及有着几分凄凉色彩的定王台。结尾两句表面看起来,是说六弟今日的吟咏之地就是大哥当年登高远望时眼中所见之处,背后的意思是希望六弟能接续大哥的足迹,凭借着长沙城里的书院得售功名,出人头地。
道光二十三年六月六日 致温甫弟书
温甫六弟左右:
五月廿九、六月初一,连接弟三月初一、四月廿五、五月初一三次所发之信,并“四书”文二首,笔仗实实可爱。信中有云:“于兄弟则直达其隐,父子祖孙间不得不曲致其情。”此数语有大道理。余之行事,每自以为至诚可质天地,何妨直情径行。昨接四弟信,始知家人天亲之地,亦有时须委曲以行之者。吾过矣!吾过矣!
香海为人最好,吾虽未与久居,而相知颇深,尔以兄事之可也。丁秩臣、王衡臣两君,吾皆未见,大约可为尔之师。或师之,或友之,在弟自为审择。若果威仪可则,淳实宏通,师之可也。若仅博雅能文,友之可也。或师或友,皆宜常存敬畏之心,不宜视为等夷,渐至慢亵,则不复能受其益矣。
尔三月之信,所定功课太多。多则必不能专,万万不可。后信言已向陈季牧借《史记》,此不可不熟看之书。尔既看《史记》,则断不可看他书。功课无一定呆法,但须专耳。余从前教诸弟,常限以功课,近来觉限人以课程,往往强人以所难,苟其不愿,虽日日遵照限程,亦复无益。故近来教弟,但有一“专”字耳。“专”字之外,又有数语教弟。兹特将冷金笺写出,弟可贴之座右,时时省览;并抄一付,寄家中三弟。
香海言时文须学《东莱博议》,甚是。尔先须过笔圈点一遍,然后自选几篇读熟。即不读亦可。无论何书,总须从首至尾通看一遍。不然,乱翻几叶,摘抄几篇,而此书之大局精处,茫然不知也。
学诗,从《中州集》入亦好。然吾意读总集,不如读专集。此事人人意见各殊,嗜好不同。吾之嗜好,于五古,则喜读《文选》;于七古,则喜读《昌黎集》;于五律,则喜读杜集;七律,亦最喜杜诗,而苦不能步趋,故兼读《元遗山集》。吾作诗,最短于七律,他体皆有心得。惜京都无人可与畅语者。尔要学诗,先须看一家集,不要东翻西阅;先须学一体,不可各体同学,盖明一体则皆明也。凌笛舟最善为律诗,若在省,尔可就之求教。
习字,临《千字文》亦可,但须有恒。每日临帖一百字,万万无间断,则数年必成书家矣。陈季牧最喜谈字,且深思善悟。吾见其寄岱云信,实能知写字之法,可爱可畏!尔可从之切磋。此等好学之友,愈多愈好。
来信要我寄诗回南。余今年身体不甚壮健,不能用心,故作诗绝少,仅作《感春诗》七古五章。慷慨悲歌,自谓不让陈卧子;而语太激烈,不敢示人。余则仅作应酬诗数首,了无可观。顷作《寄贤弟诗》二首,弟观之以为何如?京笔现在无便可寄,总在秋间寄回。若无笔写,暂向陈季牧借一支,后日还他可也。
兄国藩手草。
多隆阿(1817年12月20日—1864年5月18日),字礼堂,呼尔拉特氏,达斡尔族,清代隶属满洲正白旗,清朝名将,擅长指挥马队,在同治中兴时期和湘军第一名将鲍超齐名而过之,有多龙鲍虎之誉。
曾国藩为啥没按照 曾氏的族谱派姓——希言公彦承,宏闻贞尚衍,兴毓传继广,昭宪庆繁祥 来取名字
本文2023-10-04 09:22:35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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