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名将吴良吴贞后裔分布
吴良(1324—1381)安徽定远人,原名国兴,投奔朱元璋后,因避讳朱元璋字国瑞中的“国”字,赐改名为良。吴良追随朱元璋被任命为帐前先锋,领兵攻取滁州、合县,大战采石,转战溧水、溧阳,为朱元璋攻占南京立下汗马功劳。明洪武三年(1370),吴良受封为江阴侯。之后,他又率军赴广西平蛮。洪武十四年(1381)病死青州,终年58岁。死后赐特进光禄大夫上柱国中军都督,追封江国公,谥襄列,赐葬钟山之阴。
吴良、吴祯同葬一地。两墓前神道各有一组石刻,每组石刻有石马、石羊、石虎、石人各1对。1965年,因建设需要,南京市文物管理委员会清理了吴良墓。墓呈长方形,用城砖砌筑,分前后两室,中设木门。出土有玉带饰、玉佩、铜灶、铜火盆等随葬品,另出土墓志1合。地面石刻除前面所述,还有龟趺1个,碑已不存在。吴祯墓,1952年因**机械厂建设,经华东文化部批准,墓前神道石刻按原排列秩序迁移至吴良墓的左侧。1983年,南京市博物馆对该墓进行了发掘清理,出土金、银、玉器等随葬品,并出土墓志1合。
吴祯次子吴忠,承袭父亲“海国公”爵位特权,死后被葬于父辈墓地。
公元1380年,达定妃抓着朱元璋的衣服,苦苦哀求道:“ 皇上,孩子还小不懂事,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
朱元璋冷笑, “你可知道你儿子都惹出什么祸来!”
这一幕记载于1970年台北故宫博物院公布的明朝宫廷档案——《太祖皇帝钦录》中,达定妃因为儿子齐王的受罚而寝食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朱元璋将此事写进诏书中,告诫诸王不要胡作非为,以免连累父母。
被当做负面典型的齐王朱榑,在朱元璋死后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先后经历了两立两废,最终以庶人的身份在幽禁中去世。成为明朝藩王中少有的奇葩。
朱榑的后人虽被开除玉牒,但毕竟还是朱元璋的后裔,所以当地府衙并不敢招惹他们,以至于这群人成天胡作非为,招摇过市,成为有明一代的奇事之一。
公元1364年,朱元璋攻克武昌,陈友谅之子陈理投降。他的庶母、也就是陈友谅侧妃达氏(一说阇氏)被朱元璋纳入后宫。
九个月后,达氏生下了朱元璋第七个儿子朱榑。
朱元璋登基后册封诸王,年仅7岁的朱榑获封为齐王,封地为山东青州。
朱榑自幼喜欢军事,但是性格却颇为残忍。
洪武十一年,齐王和兄弟们一起在凤阳演武。齐王因为听见鸟叫心烦,就让人把鸟窝砸了,还捏死了窝里的雏鸟。
朱元璋听闻此事之后大为光火,认为齐王刻薄残忍,派人去凤阳把他叫回来,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他的生母达定妃大惊失色,连忙去找朱元璋求情,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不过齐王这次仅仅收获了一顿训斥,并没有得到实质性惩罚,没过几天就安然无恙地离京了。
事实上,在朱元璋26个儿子中,像齐王一样跋扈的藩王不在少数,但是都没有得到惩罚,仅仅是训斥一顿了事。
所以这些王爷也都有了经验——只要老老实实地挨训,那自己无论惹了多大事,只要不是谋反,都能安然无恙。
这就导致明初藩王很多都品行极差,在封地任意妄为,当地百姓苦不堪言,朝廷命官也不敢制止。
相比其他兄弟,齐王朱榑的劣迹在诸王中堪称是全面多样,甚至惊天地,泣鬼神,连星象都出现异常,以至于朱元璋要为了掏鸟窝这种事把齐王叫来骂一顿!
在此我们摘录一下齐王朱榑的劣迹:
从以上事迹可以看出,齐王朱榑荒唐跋扈,性格残忍,但是在 洪武一朝,却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反而还能率领大军,和四哥朱棣一起出塞北征。
这次北征的经历,让朱榑得意洋洋,他觉得自己和四哥一样,都是保卫疆土的大英雄,却不知他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了头。
洪武三十一年,朱元璋驾崩,皇太孙朱允炆登基,改元建文。史称建文帝。
建文帝早都对这些嚣张跋扈的藩王不满了。
一方面这些藩王大多劣迹斑斑,所在封地都是民怨沸腾。
另一方面,藩王皆手握三护卫兵马,对建文朝廷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尤其是燕王朱棣。
于是建文帝采纳齐泰、黄子澄的建议,大举削藩,平日胡作非为的齐王朱榑就倒了霉,废为庶人,押至南京幽禁。
和他一起倒霉的还有周王、代王、岷王,以及自焚而死的湘王。
数月后,燕王朱棣以清君侧之名起兵造反,在檄文中指责建文帝听信“奸臣”谗言起兵造反,浑然不提齐王之流到底做了什么恶事。
建文帝自顾不暇,懒得再去管藩王们的烂事,于是朱榑就在南京平安地度过四年,期间朱棣的同母弟周王也从云南转移至南京关起来。
建文四年,燕王朱棣攻入南京,建文帝失踪,朱棣担心两个弟弟的安危,刚进城就派兵保护周王和齐王。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更何况朱棣不仅是老乡,还是他俩的大兄。
朱榑非常高兴,不仅是因为他可以当回王爷,还可能重回以前“随心所欲”的日子。他觉得四哥和父皇一样,不管自己干了什么,都不会下狠手处罚他。
然而朱榑忘了一件事,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父亲对儿子的耐性要远大于兄长对弟弟的耐性。
更何况朱榑和朱棣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兄弟之间的感情实在有限。
不过这时的朱棣还是要立一下友爱兄弟的人设,给齐王加俸到年俸一万石,还让他迎娶新一任齐王妃——宁河武顺王邓愈之女。
齐王高兴地带着一大堆赏赐回到封地青州,继续着以前胡作非为的日子。
很快,当地府衙告状的状纸又一次像雪花般飞向朱棣的案头。罪名包括但不限于:结无赖,养剌客,私僣帝号及诅咒巫蛊。
这些罪名即使对于亲王来说也是非常严重的。
而朱棣却没有立刻下诏惩戒,反而写信让修身养性,宽厚待人。
齐王丝毫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依然左耳进,右耳出。一面回信说四哥说的对,一面继续我行我素。
朱棣对齐王倒是有些耐性,接连又写了两封信,让齐王洁身自好,不要到处惹事,还把周王的检讨书一起送到齐王府上。
这次齐王倒是给主动表示悔过,并承诺下次再也不敢了,还派了自己的二儿子去南京,还说要亲自上京请罪。
朱棣一口答应下来,却没想到齐王真的到了南京,当着满朝文武百官,语出惊人,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接话。
高坐在御座上的朱棣后悔为何没有早点收拾掉齐王!
那么齐王是怎么说的呢?面对弹劾自己的言官,齐王愤怒地说道:
“奸臣又欲喋喋效建文时杀我耶?会当尽斩此辈!”
表面上看骂的是言官,但实质上是把朱棣也一起骂进去了。在朱棣看来,这就是齐王指责他像建文帝那样听信“奸臣”谗言,冤枉兄弟。
朱棣大怒,当场就让锦衣卫把齐王拿下,打入天牢。还派人去青州抄了齐王府,搜集齐王图谋不轨的罪证。
吏部尚书蹇义按惯例为齐王“开脱”: 齐王作恶多端是因为王府属官没有尽到教导之责,应当问罪属官。
朱棣说道: “齐王天性凶悖,作恶多端是性格使然,朕说了那么多他都当耳旁风,更何是王府的属官?让他们先行回朝,不必问罪。”
王府属官历来都要为亲王恶行担责,然而正如前文所说,皇帝都不会惩罚亲王,他们又如何敢制止呢?
永乐四年八月,朱棣正式下旨废齐王为庶人。齐王诸子也一并废为庶人,囚禁于南京。
仅当了几年齐王妃的邓氏也被牵连,没过几年也死在幽禁之中,朝廷破例以王妃之礼下葬。
二十年后的宣德三年,福建有人自称是“七府小齐王”,密谋造反。结果事情败露,朝廷抓了数百名乱党。
就连被幽禁多年的齐庶人朱榑也和三个儿子一起被明宣宗秘密处死,终年64岁,幼子朱贤爀安置在庐州。
后来这个朱贤爀又搬回南京,齐府后人都是出自他这一支。
这些人虽已被开除玉牒,但毕竟还姓朱,还是朱元璋的后人,朝廷依然会给他们发一些俸禄,靠着变卖祖产,他们虽只是庶人,但是比起真正的庶民,生活条件优渥很多。
到了万历年间,有个齐府宗室还在南京街头搞了一出活人出殡的闹剧。
衙门不敢招惹这群人,只能由着他们胡闹。
朱元璋在天有灵,看到这群不肖子孙在南京这么胡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齐王朱榑为何会如此跋扈?除了像朱棣说的那样“天性凶悖”,更重要的原因是没人真正地管教过他。
朱元璋有26个儿子,不可能对每个儿子都细心教导,皇帝都不管自己儿子,外姓臣子又哪有这个胆子呢?
等到朱元璋驾崩了,继任的建文帝倒是想收拾一下这些嚣张跋扈的王爷,但是又被朱棣赶下皇位。
复位的朱榑丝毫没有吸取教训,反而更加有恃无恐,结果落得一个废为庶人的下场,年过六十还被朝廷秘密处死。
只能说朱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六子,贵、质、賨、贡、乾禧、乾洽。
《北史列传第四十六 周室诸王》 ——前面很多都是于文宪的传,最后面有一点他儿子的传记。
齐炀王宪,字毗贺突。性通敏,有度量。初封涪城县公。少与武帝俱受诗传,咸综机要,得其指归。文帝尝赐诸子良马,唯其所择。宪独取驳者。帝问之,对曰:“此马色类既殊,或多骏逸。若从军征伐,牧圉易分。”帝喜曰:“此儿智识不凡,当成重器。”后从上陇,经官马牧,文帝每见驳马,辄曰“此我儿马也”,命取以赐之。魏恭帝元年,进封安城郡公。明帝即位,授大将军。
武成初,除益州总管,进封齐国公。初,平蜀之后,文帝以其形胜之地,不欲使宿将居之。诸子中欲有推择,偏问武帝以下,谁欲此行,并未及对,而宪先请。文帝曰:“刺史当抚众临人,非尔所及。以年授者,当归尔兄。”宪曰:“才用殊不关大小,试而无效,甘受面欺。”文帝以宪年尚幼,未之遣。明帝追遵先旨,故有此授。宪时年十六,善于抚绥,留心政术,辞讼辐凑,听受不疲。蜀人悦之,共立碑颂德。
保定中,征拜雍州牧。及晋公护东伐,以尉迟迥为前锋,围洛阳。齐兵数万,奄出军后,诸军恇骇,并各退散。唯宪与王雄、达奚武拒之,而雄为齐人所败,三军震惧。宪亲自督励,众心乃安。时晋公护执政,雅相亲委,赏罚之际,皆得预焉。天和三年,以宪为大司马,行小冢宰,雍州牧如故。四年,齐将独孤永业来寇,诏宪与柱国李穆出宜阳,筑崇德等五城,绝其粮道。齐将斛律明月筑垒洛南。五年,宪涉洛邀之,明月遁走。是岁,明月又于汾北筑城,西至龙门。晋公护问计于宪,宪曰:“兄宜暂出同州为威容,宪请以精兵居前,随机攻取。”六年,宪率众出自龙门,齐将新蔡王康德潜军宵遁。宪乃度河,攻其伏龙等四城,二日尽拔。又攻张壁,克之。斛律明月时在华容,弗能救,乃北攻姚襄城,陷之。汾州又见围日久,宪遣柱国宇文盛运粟馈之。宪自入两乳谷,袭克齐伯杜城。使柱国谭公会筑石殿城以为汾州之援。齐平原王段孝先、兰陵王高长恭引兵大至,大将军韩欢为齐人所乘,遂退。宪身自督战,齐众稍却。会日暮,乃各收军。
及晋公护诛,武帝召宪入,免冠拜谢。帝谓曰:“汝亲则同气,休戚共之,事不相涉,何烦致谢?”乃诏宪往护第,收兵符及诸簿籍等。寻以宪为大冢宰。时帝既诛宰臣,亲览朝政,方欲齐之以刑,爰及亲亲,亦为刻薄。宪既为护所任,自天和后,威势渐隆。护欲有所陈,多令宪奏。其间或有可不,宪虑主相嫌隙,每曲而畅之。帝亦悉其此心,故得无患。然犹以威名过重,终不能平,虽迁授冢宰,实夺其权也。开府裴文举,宪之侍读,帝尝御内殿引见,谓曰:“昔魏末不纲,太祖匡辅元氏;有周受命,晋公复执威权。积习生常,便谓法应须尔。岂有三十岁天子可为人所制乎?且近代以来,又有一弊,暂经隶属,便即礼若君臣,此乃乱时权宜,非经国之术。尔虽陪侍齐公,不得即同臣主。且太祖十儿,宁可悉为天子?卿宜规以正道,无令兄弟自致嫌疑。”文举再拜而出,归以白宪。宪指心抚几曰:“吾心公宁不悉?但当尽忠竭节耳,知复何言!”
建德三年,进爵为王。宁友刘休征献王箴一首,宪美之。休征后又以箴上之,帝方翦削诸弟,甚悦其文。宪尝以兵书繁广,自刊为要略五篇,至是表陈之。帝览而称善。
其秋,帝于云阳寝疾,卫王直于京师。帝召宪谓曰:“汝为前军,吾亦续发。”直寻败走。帝至京师,宪与赵王招俱入拜谢。帝曰:“管、蔡为戮,周公作辅,人心不同,有如其面。但愧兄弟亲寻干戈,于我为不能耳。”初,直内忌宪,宪隐而容之,且以帝母弟,每加友敬。晋公护之诛也,直固请及宪。帝曰:“齐公心迹,吾自悉之,不得更有所疑。”及文宣皇后崩,直又密启宪饮酒食肉与平昔不异。帝曰:“吾与齐王异生,俱非正嫡,特为吾意,今袒括是同。汝当愧之,何论得失。汝亲太后之子,但须自助。”直乃止。
四年,帝将东讨,独与内史王谊谋之,余人莫知。后以诸弟才略,无出宪右,遂告之。宪即赞成其事。及大军将出,宪表上金宝等一十六件以助军资。诏不纳,以宪表示公卿曰:“人臣当如此,朕贵其心耳,宁资此物。”乃诏宁为前军,趣黎阳。帝亲围河阴,未克。宪攻拔武济,进围洛口,拔其东西二城。以帝疾班师。是岁,初置上柱国,以宪为之。
五年,大举东讨,宪复为前锋,守雀鼠谷。帝亲围晋州,宪进克洪洞、永安二城,更图进取。齐主闻晋州见围,自来援之。时陈王纯顿千里径,大将军永是公椿屯鸡栖原,大将军宇文盛守汾水关,并受宪节度。宪密谓椿曰:“捕者诡道,汝今为营,不须张幕,可伐柏为庵,示有处所。令兵去之后,贼犹致疑。”时齐主分军万人向千里径,又令其众出汾水关,自率大兵与椿对。宇文盛驰告急,宪自救之,齐人遽退。盛与柱国侯莫陈芮逐之,多有斩获。俄而椿告齐众稍逼,宪又救之。会椿被敕追还,率兵夜反。齐人果谓柏庵为帐幕,不疑军退,翌日始悟。时帝已去晋州,留宪后拒。宪阻水为阵。齐领军段畅至桥。宪隔水问畅姓名,畅曰:“领军段畅也,公复为谁?”宪曰:“我虞候大都督耳。”畅曰:“观公言语,不是凡人,何用隐名位。”宪乃曰:“我齐王也。”偏指陈王纯已下,并以告之。畅鞭马去,宪即命旋军。齐人遽追之,戈甲甚锐。宪与开府宇文忻为殿拒之,斩其骁将贺兰豹子、山褥环等,齐众乃退。
帝又命宪援晋州。齐主攻围晋州,帝次于高显,宪率所部先向晋州。明日诸军总集,稍逼城下。齐人大阵于营南,帝召宪驰往观之。宪反命曰:“请破之而后食。”帝悦。既而诸军俱进,应时大溃,齐主遁走。齐人复据高壁及洛女,帝命宪攻洛女,破之。齐主已走邺,留其安德王延宗据并州。帝进围其城,宪攻其西面,克之。延宗遁走,追而获之。以功进封第二子安城公质为河间王,拜第三子宾为大将军。仍诏宪趣邺,进克邺城。
宪善兵谋,长于抚御,摧锋陷阵,为士卒先。齐人闻风,惮其勇略。齐任城王湝、广宁王孝珩等守信都,复诏宪讨之。仍令齐主手书招湝,湝不纳。宪军过赵州,湝令间谍二人觇,候骑执以白宪。宪乃集齐旧将,偏将示之曰:“吾所争者大,不在汝等。”即放还,令充使,乃与湝书。宪至信都,湝阵于城南,登张耳冢望之。俄而湝所署领军尉相愿伪出略阵,遂降,湝杀其妻子。明日擒湝及孝珩等。
先是稽胡刘没铎自称皇帝,又诏宪督赵王招等平之。
宪自以威名日重,潜思屏退。及帝欲亲征北蕃,乃辞以疾。寻而帝崩,宣帝嗣位,以宪属尊望重,深忌之。时尚未葬,诸王在内居服。司卫长孙览总兵辅政,恐诸王有异志,奏令开府于智察其动静。及山陵还,帝又命智就宅候宪,因是告宪有谋。帝遣小冢宰宇文孝伯谓宪曰:“今欲以叔为太师,九叔为太傅,十一叔为太保,何如?”宪辞以才轻。孝伯返命,复来曰:“诏王晚共诸王俱入。”既至殿门,宪独被引进。帝先伏壮士于别室,至即执之。宪辞色不挠,固自陈说。帝使于智对宪。宪目光如炬,与智相质。或曰:“以王今日事势,何用多言!”宪曰:“我位重属尊,一旦至此,死生有命,宁复图存?但老母在堂,恐留慈恨耳。”因掷笏于地,乃缢之。时年三十五。帝以于智为柱国,封齐国公。又杀上大将军安邑公王兴、上开府独孤熊、开府豆卢绍等,皆以昵于宪也。帝既诛宪,无以为辞,故托兴等与宪结谋,遂加戮焉。时人知其冤酷,咸云伴宪死也。
宪所生达步干氏,蠕蠕人也。建德三年,上册为齐国太妃。宪有至性,事母以孝闻。太妃旧患,屡经发动,宪衣不解带,扶持左右。宪或东西从役,每心惊,母必有疾,乃驰使参问,果如所虑。六子,贵、质、賨、贡、乾禧、乾洽。
贵字乾福,少聪敏,尤便骑射。始读孝经,便谓人曰:“读此一经,足为立身之本。”十岁,封安定郡公。文帝始封此郡,未尝假人,至是封焉。年十一,从宪猎于监州,一围中,手射野马及鹿一十有五。建德二年,拜齐国世子。后出为豳州刺史。贵虽出自深宫,而留心庶政。性聪敏,过目辄记,尝道逢二人,谓其左右曰:“此人是县党,何因辄行?”左右不识,贵便说其姓名,莫不嗟伏。白兽烽经为商人所烧,烽帅受货,不言其罪。他日,此帅随例来参,贵乃问云:“商人烧烽,何因私放?”烽帅愕然,遂即首伏。其明察如此。卒时年十七,武帝甚痛惜之。
质字乾佑,以宪勋封河间郡王。宾字乾礼,中坝公。贡出后莒庄公,乾禧,安城公。乾洽,龙涸公。并与宪俱被诛。
明朝名将吴良吴贞后裔分布
本文2023-10-04 01:51:09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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