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中“游侠列传”与“刺客列传”的价值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04浏览:2收藏

《史记》中“游侠列传”与“刺客列传”的价值,第1张

谈论《游侠列传》和《刺客列传》的价值,无非文学、史学、文化三个方面。

一、文学价值:

1、《游侠列传》是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创作的一篇文言文,收录于《史记》中。此文不但善于叙事,且叙事与议论相结合,行文中“咨嗟慷慨,感叹宛转”(《史记评林》引董份语),处处倾泻“愤激”“不平之气”。

2、《刺客列传》全文五千多字,共写了曹沫、专诸、豫让、聂政、荆轲五个人。在“荆轲刺秦王”的故事,叙述了这一事件的前因后果,从准备、实施、到最后失败,事件过程完整。情节围绕一个“刺”字展开,波澜起伏,惊心动魄,人物的性格也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得到了生动的表现。

3、在《游侠列传》和《刺客列传》中,司马迁有着独特的记史方法,“想见其为人”的创作方法、以小见大的取材方式、不虚美,不隐恶的表现手法,为中国的史传文学奠定了优秀的传统。

二、史学价值:

1、《游侠列传》记述了汉代著名侠士朱家、剧孟和郭解的史实。司马迁实事求是地分析了不同类型的侠客,充分地肯定了“布衣之侠”、“乡曲之侠”、“闾巷之侠”。司马迁的《游侠列传》,对于研究“游侠”这一群体是不可或缺的。

2、《刺客列传》是司马迁著作《史记》中一篇类传。《刺客列传》全文五千多字,共写了曹沫、专诸、豫让、聂政、荆轲五个刺客,本文揭示了弱小燕国和强大秦国之间的尖锐矛盾和激烈斗争,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战国时期秦燕之间的兼并与反兼并的斗争。

三、文化价值:

1、刺客与游侠的确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出身低微。我国古史大多只是“帝王将相的家谱”,基本都忽视社会底层,忽视这一群体对于社会的作用。但是唯独司马迁专门为他们做传记。

2、《游侠列传》司马迁实事求是地分析了不同类型的侠客,充分地肯定了“布衣之侠”、“乡曲之侠”、“闾巷之侠”,赞扬了他们“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不矜其能,不伐其德”等高贵品德。

3、在《游侠列传》,这些被班固视为“罪已不容于诛”的社会底层的人们,在司马迁的笔下却成为倾倒天下大众的英雄,并对他们的不幸遭遇表示同情,对迫害他们的人表示极大愤慨,揭示了汉朝法律的虚伪和不公正的本质,表现了作者进步的历史观。

4、刺客与游侠,他们身上有很多交错的相似性,这些相似性使他们在漫长的历史渐进过程中融合在一起。无论是以行刺的血腥方式,还是以行侠急困的温和方式,他们都开辟了除入仕、归隐之外的第三条道路——以个人力量进行反抗。这在长期专制的中国文化上,不得不说是一种清风。

扩展资料:

1、《刺客列传·曹沫》:

曹沫者,鲁人也,以勇力事鲁庄公。庄公好力。曹沫为鲁将,与齐战,三败北。鲁庄公惧,乃献遂邑之地以和。犹复以为将。

齐桓公许与鲁会于柯而盟。桓公与庄公既盟于坛上,曹沫执匕首劫齐桓公,桓公左右莫敢动,而问曰:“子将何欲”曹沫曰:“齐强鲁弱,而大国侵鲁亦甚矣。今鲁城坏即压齐境,君其图之。”桓公乃许尽归鲁之侵地。

既已言,曹沫投其匕首,下坛.北面就群臣之位.颜色不变,辞令如故。桓公怒,欲倍其约。管仲曰:“不可。夫贪小利以自快,弃信于诸侯,矢天下之援,不如与之。”于是桓公乃遂割鲁侵地,曹沫三战所亡地尽复予鲁。

其后百六十有七年而吴有专诸之事。

2、《游侠列传·剧孟》:

鲁朱家者,与高祖同时。鲁人皆以儒教,而朱家用侠闻。所藏活豪士以百数,其余庸人不可胜言。然终不伐其能、歆其德,诸所尝施,唯恐见之。振人不赡,先从贫贱始。家无余财,衣不完采,食不重味,乘不过軥牛。专趋人之急,甚己之私。

既阴脱季布将军之厄,及布尊贵,终身不见也。自关以东,莫不延颈愿交焉。

楚田仲以侠闻,喜剑,父事朱家,自以为行弗及。田仲已死,而洛阳有剧孟。周人以商贾为资,而剧孟以任侠显诸侯。吴楚反时,条侯为太尉,乘传车将至河南,得剧孟,喜曰:“吴楚举大事而不求孟,吾知其无能为已矣。”天下骚动,宰相得之若得一敌国云。

剧孟行大类朱家,而好博,多少年之戏。然剧孟母死,自远方送丧盖千乘。及剧孟死,家无余十金之财。而符离人王孟亦以侠称江淮之间。

是时济南氏、陈周庸亦以豪闻,景帝闻之,使使尽诛此属。其後代诸白、梁韩无辟、阳翟薛兄、陕韩孺纷纷复出焉。

参考资料:

-刺客列传

-游侠列传

林家曾经应该是富贵的。而且幼时的黛玉,曾亲历过林家不亚于贾府的富贵,且养成了富贵之家的各种习惯。

但是后来,也许由于政治仕途或其它的某种原因,林家家财散尽,导致黛玉“一无所有投奔来。”

书上明写了,林家“五代列候”,林如海又任兰台寺大夫兼巡盐御史,且林家家支单薄,没有诸如贾珍贾赦等那些挥霍败家的。

再看贾敏,应该是贾府唯一的嫡女,贾母的掌上明珠,“何等的金尊玉贵…”。古代讲究“低娶高嫁”,贾敏的婚配,也说明了当时林家的家世富贵,以及展眼可望的未来,至少是不低于当时的贾府!当时贾府的富贵,可是后来——宝玉等辈的时代无法比拟的。

林家这种富贵,应该一直延续到了黛玉的童年时代!理由如下:

第一,林黛玉初入贾府时,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只看到大门和门上之匾,便心下断定“这必是外祖之长房了”。这份眼力,不是能教导出来的,只能是见得多了才能有。

接下来一系列的思考和举措,“度其位次,便不上炕”“断定是贾政之位…再三邀请,方挨着王夫人坐了”……这份能耐和气派,也断不是寒薄之家的教导能达成的,只有素日浸润其中,才能养成。

第二,赏赐下人时的气度。四儿送趟东西,黛玉便把那银钱“随手抓了两把”。四儿直至回到怡红院,找到小红时,兴奋劲儿都没有褪去,开口便是“我好造化”。说明这份赏赐,四儿是很少见的!四儿虽是三四等的头,却是身在怡红院,大观园里最富裕最撒漫的单位啊!可见这份赏钱之多,在整个大观园都是不多见的。而且,是“随手抓了两把”。跟宝钗探春想吃油盐炒枸杞芽时,“特遣了个姐儿送了五百钱来”,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因为私事额外相烦,一个是日常往来随手赏赐!这份赏人的气魄和习惯,应该是林家养成的。

薛家送燕窝的婆子,接到赏钱也是喜笑颜开,“又破费姑娘赏酒吃”!一个“又”字,说明黛玉诸如此类的日常赏赐,在下等仆人中是出了名的。这个婆子,或她的同事,都是心知肚明的。若林家寒薄,这份气魄是养不起来的。

但是黛玉入贾府之后,很明显并没有带来那万贯家财。

理由之一,她自己说的:“我原是一无所有投奔来的。”以黛玉的性子,若有钱财无数,这话必不肯出口!若有足够的财力作后盾,她必不肯任由贾府仆人言三语四。

理由之二:黛玉是由林如海“假充男儿教养”的!请的当朝举人,且出过仕的贾雨村作老师!红楼众女儿,谁曾有过这样的待遇?

潇湘馆这个小公司,被黛玉管理的滴水不漏。在凤姐儿口里,黛玉的管理能力是与宝钗并列的——“林丫头和宝姑娘倒好”。

这样的黛玉,若林如海!真有大笔钱财留下来,她是绝不会一无所知的。或许她阻挡不住贾府的侵吞,但侵吞了多少,她应该心里门清。绝不会说出“一草一纸,都和他们家姑娘一样”,诸如此类妄自菲薄的话。

既然她说了,恐怕就证明,这是真的!可能会有部分傍身之银,但也不过聊胜于无,在贾府众人眼里,是提不起来的。

而黛玉作为林家唯一的嫡女,不管有没有继承权!只要林府有,林如海就绝不可能少了黛玉的。林如海清高不假,但在官场浸润多年,自有圆滑地应对和手段,还能少了黛玉的银钱吗?

黛玉“一无所有投奔了来”,只能说明林家“一无所有”了。

恐怕林如海在世时,林家富贵就已经不再了。

理由之一,是黛玉进贾府时的随从:“雪雁极小,一团孩气;王嬷嬷又极老”。贾母“料定黛玉不随心省力的”。贾母能料定的,林如海想不到吗?如果只有两个仆人能显示林家对贾府的放心,为什么不派个得力的嬷嬷和丫环?黛玉才六七岁啊?贾府众人从未谋面啊?这是对女儿一生的托付啊?……我是认为,林如海此时已经无能为力了。

理由二,贾母清虚观拒婚时,她说的是“不管她根基富贵,只要配得上就行…只是模样性格难得好的”!这时的贾母,对宝黛姻缘是极其热心的,之后两小人儿吵闹,贾母流着泪说到“不是冤家不聚头…”,“冤家”,在古代就是夫妻啊!凤姐儿深谙贾母心思,才借势把宝黛姻缘挑明了——“两人都扣了环儿了”。

那么贾母那一段关于婚配的话,其实就是说的黛玉。

至于性格,可能好多书外人觉得:黛玉性格不好!但在贾母眼里却未必!在贾母心里,什么性格是好呢?只举两例对比。

第一,袭人和晴雯:书外人认为谁的性格好呢?在贾母眼里,却是晴雯性格好。“袭人从小就没言没语,没嘴的葫芦似的”!“晴雯那丫头我看甚好……言谈爽利”。一个是“没嘴的葫芦”,一个是“甚好,言谈爽利”,可见一斑了。

第二,凤姐儿和王夫人。“你姨娘不爱说话,可怜见的,木头似的”“凤儿嘴乖,怎怪的人疼她”。一个“可怜见,木头”,一个“嘴乖,疼”,很明显是凤姐儿性格儿好。

至于宝玉提到的“大嫂子”,那可也是个伶牙俐齿的,贾母焉能看不出来?

由此对比可见,黛玉的性格在贾母眼里,必是好的!结合后文,此话说的是黛玉无疑了。那么其中一句“不管她根基富贵”,是不是说明,此时的黛玉,已经不再富贵了?“便是那家子穷”,此时的林家,已经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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