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好家风代代传2000字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03浏览:3收藏

作文: 好家风代代传2000字,第1张

新鲜事!浦东新区高桥镇一户居民,组织家族成员,花费一年多心血,精心编撰了一部家谱。在家谱发行仪式上,80多名家族成员赶来参加,年纪最大的已经80多岁,还有人特地从江苏南通赶来。

  翻开这部家谱,只见扉页上写着“世世代代同根同宗,子子孙孙亦亲亦情”。说起编家谱的初衷,家谱主编、市公安局退休干部顾凤晓的语气有些沉重:自己的一位远房亲戚2001年病逝,她的单位同事和一些热心人都曾为她募捐医疗费,可家族中许多人却一直不知道。“我希望用这部家谱把家族成员‘串’起来。编撰家谱的初衷就是希望借此让后辈牢记祖辈恩德,弘扬传统精神,同时增进家族亲情,促进族人和谐。”

  顾凤晓在对编撰家谱进行“可行性调查”后,于去年2月以书面形式向家族所有成员发出倡议,结果各家纷纷寄来相关资料。因为工作量大,顾凤晓还在家族中建立了联络组,成员中年纪最大的已逾花甲,最小的刚满18岁。

  经过大家一年多的努力,一部共有104页的家谱终于问世了。家谱上溯到130多年前的顾家,共记载了6代234人。对于这些家族成员,分别从祖源本宗、世袭繁衍、迁徙分布、婚配嫁娶、行业职业、人物传记等多方面作了详细记载。

  平凡人家,也有不凡家事。在家谱编撰过程中,顾凤晓发现不少家族成员的感人事迹:他的父亲,一生从事航海事业,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先后两次被评为全国劳模,受到国家***的接见;他的长兄、堂兄,由于为国家做出特殊贡献,国家给予特殊津贴;他的表兄刻苦自学成才,作为技术专家被派遣出国援建……

  诸如此类富有教育意义的家族故事,成为这部家谱中最“闪光”的章节。60多岁的家族成员杨来康用自己年轻时的故事来激励小辈们。他16岁随父去山西太原做木工,刻苦钻研,比如凿榫眼,别人一天只能凿40只,他一天却凿480只……

  顾凤晓告诉记者,他们决定每5年更新一次家谱内容,希望增添越来越多家族成员的故事,让这本家谱的内容越来越厚实。

  据悉,和顾凤晓一样,现在有许多市民都对家谱发生兴趣。上海图书馆家谱阅览室每天都要接待十余位寻根问祖的读者。有关专家认为,寻根问祖可以增强家族的凝聚力,从而增强社会的稳定性,还可以传承传统文化,一些祖训家规对人也有约束作用。

  不过,一些传统的家谱中也含有一些封建文化,需要加以鉴别。

写家谱里的人物传记主要有以下要点:①以时间为序组材,概括人物一生;②突出人物重点活动,详略安排得当。

例文;

屈原,战国末期楚国人,杰出的政治家和爱国诗人。名平,字原。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丹阳(今湖北秭归)人。

  屈原一生经历了楚威王、楚怀王、顷襄王三个时期,而主要活动于楚怀王时期。这个时期正是中国即将实现大一统的前夕,“横则秦帝,纵则楚王。”屈原因出身贵族,又明于治乱,娴于辞令,故而早年深受楚怀王的宠信,位为左徒、三闾大夫。屈原为实现楚国的统一大业,对内积极辅佐怀王变法图强,对外坚决主张联齐抗秦,使楚国一度出现了一个国富兵强、威震诸侯的局面。但是由于在内政外交上屈原与楚国腐朽贵族集团发生了尖锐的矛盾,由于上官大夫等人的嫉妒,屈原后来遭到群小的诬陷和楚怀王的疏远。

  怀王十五年(前304),张仪由秦至楚,以重金收买靳尚、子兰、郑袖等人充当内奸,同时以“献商於之地六百里”诱骗怀王,致使齐楚断交。怀王受骗后恼羞成怒,两度向秦出兵,均遭惨败。于是屈原奉命出使齐国重修齐楚旧好。此间张仪又一次由秦至楚,进行瓦解齐楚联盟的活动,使齐楚联盟未能成功。怀王二十四年,秦楚黄棘之盟,楚国彻底投入了秦的怀抱。屈原亦被逐出郢都,到了汉北。

  怀王三十年,屈原回到郢都。同年,秦约怀王武关相会,怀王遂被秦扣留,最终客死秦国,顷襄王即位后继续实施投降政策,屈原再次被逐出郢都,流放江南,辗转流离于沅、湘二水之间。顷襄王二十一年(公元前278),秦将白起攻破郢都,屈原悲愤难捱,遂自沉汨罗江,以身殉了自己的政治理想。

我小时候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穈

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做麇先生了。既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穈先生也掷铜钱吗?”我听了羞愧的面红耳热,觉得大失了“先生”的身份!

大人们鼓励我装先生样子,我也没有嬉戏的能力和习惯,又因为我确是喜欢看书,故我一生可算是不曾享过儿童游戏的生活。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顶好的田,水旱无忧,收成最好,佃户每约田主来监割,打下谷子,两家平分),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十一二岁时 ,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艺儿了。

我在这九年(1895-1904)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有一次我们村“当朋”(八都凡五村,称为“五朋”,每年一村轮着做太子会,名为“当朋”)筹备太子会,有人提议要派我加入前村的昆腔队里学习吹笙或吹笛。族里长辈反对,说我年纪太小,不能跟着太子会走遍五朋。于是我便失掉了学习音乐的唯一机会。三十年来,我不曾拿过乐器,也全不懂音乐;究竟我有没有一点学音乐的天资,我至今不知道。至于学图画,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常常用竹纸蒙在小说书的石印绘像上,摹画书上的英雄美人。有一天,被先生看见了,挨了一顿大骂,抽屉里的图画都被搜出撕毁了。于是我又失掉了学做画家的机会。

但这九年的生活,除了读书看书之外,究竟给了我一点做人的训练。在这一点上,我的恩师便是我的慈母。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二十三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这种生活的痛苦,我的笨笔写不出一万分之一二。家中财政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便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钱到手就光,光了便回家打主意,见了香炉便拿出去卖,捞着锡茶壶便拿出押。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每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居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做好做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

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他们常常闹意见,只因为我母亲的和气榜样,他们还不曾有公然相骂相打的事。她们闹气时,只是不说话,不答话,把脸放下来,叫人难看;二嫂生气时,脸色变青,更是怕人。她们对我母亲闹气时,也是如此,我起初全不懂得这一套,后来也渐渐懂得看人的脸色了。我渐渐明白,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还难受。

我母亲的气量大,性子好,又因为做了后母后婆,她更事事留心,事事格外容忍。大哥的女儿比我只小一岁,她的饮食衣服总是和我的一样。我和她有小争执,总是我吃亏,母亲总是责备我,要我事事让她。后来大嫂二嫂都生了儿子了,她们生气时便打骂孩子来出气,一面打,一面用尖刻有刺的话骂给别人听。我母亲只装做不听见。有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走出门去,或到左邻立大嫂家去坐一会,或走后门到后邻度嫂家去闲谈。她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每个嫂子一生气,往往十天半个月不歇,天天走进走出,板着脸,咬着嘴,打骂小孩子出气。我母亲只忍耐着,到实在不可再忍的一天,她也有她的法子。这一天的天明时,她便不起床,轻轻的哭一场。她不骂一个人,只哭她的丈夫,哭她自己苦命,留不住她丈夫来照管她。她先哭时,声音很低,渐渐哭出声来。我醒了起来劝她,她不肯住。这时候,我总听得见前堂(二嫂住前堂东房)或后堂(大嫂住后堂西房)有一扇房门开了,一个嫂子走出房向厨房走去。不多一会,那位嫂子来敲我们的房门了。我开了房门,她走进来,捧着一碗热茶,送到我母亲床前,劝她止哭,请她喝口热茶。我母亲慢慢停住哭声,伸手接了茶碗。那位嫂子站着劝一会,才退出去。没有一句话提到什么人,也没有一个字提到这十天半个月来的气脸,然而各人心里明白,泡茶进来的嫂子总是那十天半个月来闹气的人。奇怪的很,这一哭之后,至少有一两个月的太平清静日子。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住了九年,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零两三个月)便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二)我的母亲 老舍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结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春节

在每个崭新的日子里,快乐的呐喊着。不经意间。猛的抬头发现世界变了。从昨日的简单朴素变成了今日的绚丽和热闹。不知何时,那硕大的红灯笼跳上了高楼,在风中调皮的摇动这发福的身躯;还有那一泻千里闪着这金灿的亮光的对联,在各自比拼着这看谁更有才……不经意间,春节却踏着轻盈的脚步到来。

  逛庙会

  拖着沉重的步子终于来到这美丽山村的小镇上。老远就听到了叫卖声。走近一看,傻眼了,眼前满是姹紫嫣红穿着艳丽服饰的人们在窄小的街道上移动着。既然来了,当然是冲啊。“老板,这中国结怎么卖啊”“这个,这个好看着咧,买个挂在家可以保一生平安,很便宜,五块一个。姑娘买几个吧!”“便宜点吧,老板四块一个怎样,我买四个,大家都发财吗!”“好了,卖你,下次再来!”……“老板,来几串冰糖葫芦!”“好咧,冰糖葫芦好看,红似火,来年一定红红火火!”“小哥,夹几片臭豆腐试试!”“欧可,臭豆腐,十里飘香……”

  庙会上,你不仅可以购物,品尝小吃,各取所需,热闹非凡。更重要的是你可以欣赏到独具民间风情的说书和皮影戏。说书先生穿着大红棉袄,绘声绘色的将古典名着给你娓娓道来。时喜时悲,时紧时松,引得观众满是喝彩。皮影戏我还是见头回,挺有趣的。几个小人儿互相叫嚣着,时踢腿,时鞠躬,像是在给予观众们道祝福一般……

  庙会上的一切洋溢着浓郁的乡土文化气息。

  吃年饭

  一波未来,一波又起。大年三十没有一秒是平静的,五点未到,炮声四起。开饭了,在满桌的佳肴中,有两样是必不可少的。其一,年年有鱼-—鱼;预示着全家富贵吉祥有余。其二,是合家团圆的汤圆;预示着全家团圆美满甜蜜之意。特制的大团桌上,父母兄弟围着坐。我和几个小鬼则草草的吃过饭,便冲出去放烟火去了;而那些好久不见的大人们,倒杯酒互相道唱着“兄弟,来,干杯,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好,我也祝你恭喜发财,干杯”。“爹,我敬您一杯,祝您老身子骨越来越结实”!“我祝你事业有成,年年有余”……团桌上,干脆响亮的酒杯声预示着来年的兴旺。大人们爽朗的笑声和热情的祝福预示着来年的灿烂。

  饭间,家家户户又是放鞭炮,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成了连绵的一片,这一刻,过年的气氛也就更浓了。

  拜年

  吃完饭,七点一过大人小孩便又全出动了,三五个大人一桌麻将,一桌牌到凌晨。而小孩则二三十人一起结伴而行,家家户户去拜年,从那桥的小道的开端一路走过穿梭在丛林的小屋中间,打着自制的小灯笼,走过一家,一个接着一个的道来“恭喜发财”,“恭喜发财”那么这一家便会拿来大袋的糖果,依次发给每个小孩,顿时,他们脸上就洋溢着像阳光般灿烂温暖的笑容。偶尔,坐进去,女主人便会拿出自己家里的果盘请不知名的小客人吃。泡茶,极尽地主之宜的热情招待新年送祝福的小财神们。拜年的小朋友一路上吃着,玩着,叫着,闹着,笑着,幸福的声响一直延续到午饭。

  许愿

  点燃一个个烟花,让它们冲上云霄。累了一天的我们静静的躺在草坪上看着烟花响彻大江南北。烟火色彩是美丽的,好像来年的日子美得让人不及顾遐。

春节的记忆

过几天,就是我们中华民族最重要的节日春节了,关于春节,有许多美好的记忆,每一片记忆,都似璀璨的珍珠,在内心深处闪耀,尤其是每逢春节的时候,过着眼前的节日,脑海中闪过往昔的节日,交织成了美丽的、无穷的节日的韵味。

 ——春节的灯

  春节的灯,最能烘托出节日的气氛。很小的时候,家里面还没有电灯,平日里点一盏小油灯。春节了,也是点油灯,但与往日的油灯不同,是那种很大的、带有玻璃灯罩和白玻璃灯伞的能挂起来的油灯,灯上有一个旋钮可以调节灯的亮度。记得每年的除夕下午,父亲都早早的把那盏等拿出来,灌满油,灯罩和灯伞擦的锃明瓦亮,挂在屋天棚的中间。天一黑,就把灯点亮,调的灯火大大的,照的满屋通明。从除夕到正月十五,每晚这盏灯都亮起来。在我童年的记忆中,这盏灯是最重要的春节的标志。

  童年的春节,还有一种灯让人难以忘怀,就是那些现在看来很简单,当时却带来无穷乐趣的灯笼。父亲的手很巧,每年的春节前,都要找来一些秸杆,用小刀削削刻刻,几支秸杆做成了灯笼的骨架,再用五颜六色的糖纸把四面糊好(这些糖纸都是一年中慢慢攒下来的),就成了一个别致的灯笼。节日里,天一黑,就和弟妹们每人提着一只灯笼,出门和邻居家的孩子们玩儿,那时别人家孩子的灯笼多数是彩纸糊成的,而我们的灯笼用糖纸,即透亮又鲜艳,引得别人好生羡慕。

  现在的灯笼多是专业化制作出来的,比起过去的更精致更漂亮,但感觉却少了些什么。

 ——春节的年画

  春节贴年画,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童年的春节,几乎每年都是新糊的墙纸,很多年画贴在崭新的墙上,看上去满目清新而漂亮。有胖胖的男孩儿女孩儿抱着大鱼咧嘴笑,有身着各种各样衣服的人们在舞蹈,还有带故事情节的象连环画那样的年画,许多小幅的画组成了一大幅画,很喜欢这样的年画,不光可以看画儿,还总是缠着母亲给读那些小幅画下面的文字,知道了画中的人在做什么。记忆最深刻的是一幅小女孩剪窗花的年画,画中的小女孩儿梳着两条黑亮的辫子,穿着花衣裳蓝裤子,坐在那里神情专注的剪着窗花,旁边一只小花猫在耍弄着一个毛线团儿。小女孩儿细眉笑眼,脸蛋儿粉里透红,翘起的嘴角流露出喜悦。常常盯着那幅画儿出神,想变成画中的人,或者是画中的女孩儿从画里面走出来,和自己成为小伙伴。

  再大一点儿了,过春节也贴年画,但都是些样板戏的剧照,怎么看也喜欢不起来。

  现在在自己的家里过春节,不再贴年画,但却非常想念那个画中剪窗花的小女孩儿。

 ——春节供奉的家谱

  小时候在家过春节,每年供奉家谱是一项重要的仪式。除夕那天,父亲都要小心翼翼的把收藏了一年的家谱请出来,挂在一面墙上,下面摆上供桌。供桌上两边各放一个大的蜡烛台,很漂亮的红蜡烛点燃后,把一面墙都照亮了;中间放上一个香炉,香炉里面插上香点燃,香烟袅袅升腾起来。蜡烛台和香炉之间摆上装满供品的碗碟。供品都上母亲做的,有雪白的馒头,上面用麻果点出红的花点儿;有切成大片的肉,摆成图案;有油炸成金**的面鱼,有染成彩色的宽粉,嫩黄的鸡蛋饼……每当母亲摆供品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出神,想不出这么多好吃的放在这里,那些先祖们是如何吃,而且吃过了还看不出变样。

  供奉的家谱是三幅画儿。中间一大幅,上边是坐着的两个人像,一男一女,年长而且很慈祥,下边是许多站立的人像,各种姿态,空白的地方写着家族先祖们的名讳;两边是条幅,画有美丽的花卉和装饰图案。每到除夕夜吃年夜饺子前,伯父就带领着堂哥们来家里和父亲、弟弟们会合,那时爷爷还在世,由爷爷带头一起在家谱前磕头跪拜。给先祖跪拜磕头是家里男人和母亲那样的媳妇们的必修课,而女孩子们是不做的。有时候好奇问大人们,回答说是女孩儿膝下有黄金,不能下跪的,现在想来满不是那么回事。

  家人们每年的春节都能供奉先祖,能面对先祖们的名讳,默默的拜望。对于家里等女孩子们来说,结婚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按祖上的规矩,出嫁的女儿是不能和家谱照面的,所以即使春节回父母家也是过了初三,那时供奉的家谱已经收起。在先祖的眼里,嫁出的女儿也许真像是泼出的水,不值得眷顾吧。现在的人们不再讲究过去的老规矩了,在春节的时候,出嫁的女儿们都可以回家。但许多人还是遵循过去都做法,也许认为先辈们流传下来的规矩还是很神圣的,不想去破坏吧。

  春节的记忆有许多许多,有的年代久远,有的就在眼前。一串串记忆都包含着浓浓的亲情,散发着浓郁的节日气息;一串串记忆,把一个个闪光的片断穿起,汇成美丽的生活画卷。

快乐春节

  盼啊!盼啊,眼看春节就快到了,想到这,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在春节前,人们个个喜气洋洋,个个精神饱满。逛街的人络绎不绝,有的在买年画,有的在买年货,有的坐着火箱围着火炉看电视,还有的人在打麻将打扑克,等等不一而足。

  反正街上五彩缤纷,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货物都齐全,琳琅满目,人们恐怕想买什么都难选择!

  春节前,家家户户都灯火通明,家家都把房子打扮得别具一格,各有各的个性。他们把买来的年货放得满地都地。买来的年画怎么贴法,那就各有自己的风格和喜好了。有的正着贴,有的倒着贴,还有的歪着贴,各有千秋。人们把买来的菜全部都弄好了,只等春节一到,就可一饱口福了。家家备有鞭炮,人们穿上新衣服,准备迎新年,在春节前,人们一出门,如果遇上了好朋友,总是口中不忘说一句:“上街啊!”

  人们杀猪宰羊,忙碌地准备着春节大吃大喝一番。

  春节到了,小朋友们便早早起床,来到爸爸妈妈的房间,开始了传统的拜年仪式了。小朋友们对父母说着一些吉祥话儿,爸妈就拿出压岁钱,让小孩子们高高兴兴。大家都希望今年能够吉祥如意,招财进宝。

  一些亲朋好友欢聚一堂,品尝着美酒佳肴,谈着一些开心的话儿。而最高兴的则是我们,可以大把大把地攒取压岁钱,然后就欢天喜地跑到街上去买很多好玩的东西,如小汽车、四驱车、玩具枪、足球等,而我们只要嘴巴甜一点,多说些祝福的话儿,那可就大赚一笔了!

  人们一直玩到深夜,嘴里啃着美味水果,手里燃放鞭炮烟花……大人小孩们载歌载舞,忘情地玩个痛快!

新年感想

  年三十一大早,我看见奶奶正忙着买蜜枣,桂花,舂糯米粉,准备蒸年糕呢!我长这么大,每年都能吃到奶奶从乡下寄来的美味年糕,但从没看到过奶奶是怎样蒸年糕的。今年正好回老家,我可要亲自“实践”一下。

  总算等到吃好午饭,奶奶从橱里拿出蒸笼。于是我对奶奶说:“让我来当您的助手吧,我吃自己蒸的糕,心里会更甜!”奶奶微笑着同意了。我挽起袖管,那股高兴劲可别提了。我仿佛已经闻到了年糕的阵阵香味。

  只见奶奶先把糯米粉倒进竹匾里,在里面加上了白糖,蜜枣,桂花。再用勺子麻利地来回拌匀。奶奶告诉我:“这样蒸出来的糕既有蜜枣的甜味,又有桂花的香味,让人回味无穷。”我想:怪不得奶奶每年都寄好多年糕来,但我总觉得吃不够。想着,我就学奶奶的样子用筷子不停地搅拌。

  接着,奶奶在大锅里放了一锅水和几根筷子,把锅盖盖上,让爷爷烧火。过了一会儿,满屋水汽,水烧开了。这时,奶奶在蒸笼的内壁用纱布轻轻地抹上清油,放入已拌匀的米粉,双手在蒸笼的四周拍了几下,等米粉拍结实了,急忙把蒸笼放到锅上蒸。一会儿,米粉中就冒出了几个顽皮的小泡,小泡碎了,蒸汽就从米粉中冒出来。奶奶低下头,仔细观察蒸汽的出处,还不停地在出气处撒上米粉。奶奶一边忙着添加米粉,一边给我“面授机宜”:“这添加米粉很有讲究,不然的话,蒸出来的糕,有的地方生,有的地方熟,口味很不好。”奶奶还不停地关照爷爷把灶内的火烧得旺一点。不多久,一股糕香扑鼻而来,一笼又糯又香的年糕就蒸好了。

作文: 好家风代代传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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