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供奉家谱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02浏览:3收藏

如何供奉家谱,第1张

在没有文字的时候,血缘关系靠一代一代的口耳相传,储存在人们的记忆中,时间长了,记忆难免有差错。当文字产生以后,人们就用文字把这种血缘关系记录下来。这就是家谱。

家谱以记载父系家族世系、人物为中心,以姓氏为“某一同宗共祖血缘集团”的标识符号,来记录某一姓氏家族成员间的血缘关系的图册。

供奉家谱是尊敬祖先的表现,中国人有很纯洁朴素的祖先信仰。在中国,家谱已有约3000年的历史,素来与国史、方志并称为三大历史文献。

根据历代文献记载和本世纪殷墟出土的甲骨文字考证,中国家谱起源于商、周时期。家谱是一个家族的发展史。一个家族要发展壮大,除需要雄厚的物质条件外,还需要足以“强宗固族”的精神条件,而良好的家风的形成,正是这种精神条件的基础和内容之一。

家谱是家族史,是家族的史料汇编,是史的一种,属于历史学范围,这已成定论。在家族概念淡化的今天,与家族相连的很多观念、行为规范也发生变化。

家谱中的家训,在教化族人孝敬、和睦、祭祀、亲情、乡情方面有着不可替代的潜移默化作用。家谱维系的不仅是一个家族,更是一个民族。

在中国,一个家族的迁徙传播过程被生动地形容为“开枝散叶”。叶落总要归根,在游子的眼中,家谱就是根的象征。以血缘关系为基础,标榜尊崇祖先,维系亲情,表示追思,祈求保佑。 家谱在现代人们意识中,既有纪念祖先的作用,又有为下代人起名字作为依据。

一个家族的家谱,必须定期续修。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家族中总要新生孩子,娶进媳妇,增加人口,还会逝去老人,新增坟墓。定期续修,把上述种种新的变化反映到家谱上来,这样才能确保家族血缘关系上的清楚准确。

在修家谱的时候,要将过去的老家谱升了。家谱升了,其实就是烧掉了,说升是表示恭敬。一般是拿到坟地烧掉。新修的家谱或新请的家谱按规矩是要开光的,一般是用朱砂和公鸡血,用针尖蘸着点在家谱上所有的人名上。这样家谱就可以正式供奉了。

供家谱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要准备供品和祭器,主要有供桌,蜡台,蜡烛,香炉,烧纸等供品包括水果,点心,馒头,米饭,饺子等。一般在腊月二十八就蒸供馒头,蒸的时候还要在馒头上加上五个大枣,在供桌两边分别叠放起来,一堆五个下面三个上面对叠两个。

供米饭要将煮好的大米饭,装到玻璃杯子里压实,倒在碗里,形成一个规规矩矩的圆柱状也是五碗。再摆上五双筷子,五个倒满酒的小酒杯,五大碗菜(有鱼有肉,荤素搭配,色彩艳丽;摆鱼,寓意年年有余,配有生菜,年年生财),依次摆放。

汉人祭祖,多半做鱼肉碗菜,盛以高碗,颇有钟鸣鼎食之意。旗族人祭祖,满蒙不同,蒙古旗人供以黄油炒黄米面,撤供时炸以香油,蘸以白糖,另有风味。满洲旗人祭祖,供核桃酥、芙蓉糕、苹果、素蜡檀香,静肃异常。

一般都是在年三十早上太阳还没出来,就挂上家谱,摆上祭品。在天黑的时候提着灯笼去十字路口接年,请祖先回家过年。在路口烧纸、念叨祖先回家过年,磕头礼毕。提灯回家,路上不许回头,如果回头,就说明祖先还都没有回来,你在张望。

回到家门里,要用个棍子横住门口,这个棍子是给祖先拴马的用的马桩。将房门打开,烧几张纸请到屋里,来到家谱前,要点起蜡烛,点起香火,拜上三拜。从这时开始你就要早晚给祖先磕头,定时上香,每顿吃饺子,都要给供桌上先放上两个,以表示尊敬。修谱续谱哪家强,家谱国际修谱王。到初三晚上就要送年了,要把所有供品撤掉,卷起家谱,放好备用。在撤掉挂家谱的位置中间贴上大福字,两边贴上对联。

一般对联都是这样写的:"俎豆千秋永,本支百世长",“敬祖先长命富贵,孝父母金玉满堂”。横批:“俎豆千秋、本支百世、永言孝思”。一直到正月十四,再把家谱供上,再去请,到十六再去送。在煮元宵的时候,也一定要给祖先敬上。

祭祖形式或有不同,但大半都是除夕夜悬影,上元夜撤供,亲朋之至近的,拜年时也必须叩谒祖先堂,不独慎终追远至意。就是按照这样的规矩在春节和元宵节的两个节日里来供奉家谱。结束这一祭祀过程后,把家谱卷起来,等明年再供。

一个家族,往往在家法族规中对家谱的收藏、保管提出严格的要求。如必须将家谱装进特制版木匣,供于祖龛之上,或藏于书室之中,不得随意乱放,以致亵渎家谱。

木匣不准移作他用,家谱不准鼠蚀虫蛀、污损油浸、腐败霉烂、遗失散落、私自誊录或借给外姓人观看,违者依家法处罚。如果领谱人敢于瞒众觅利、鬻谱卖宗、出卖家谱者,则视为不孝,从重惩治。

供奉家谱既是中华民族的民俗传统,更是一种道德文化,作为华夏子孙,我们有必要将这种纪念祖先的方式,代代相传!

朱自清《背影》 写他父亲的

《背影》原文:(作者: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籍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贴;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老舍《我的母亲》

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

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结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家谱不仅是寻根问祖的重要依据,而且具有道德教化的作用。所谓“尊谱施教”,一部家谱,就是一本教科书,它对一个家庭,一个家族子孙后代的影响将会世代传承。

家谱,又称族谱、家乘、祖谱、宗谱等。一种以世系表谱的形式,记载一个家族世系繁衍和重要人物事迹的体裁。古代家谱以父系家族世系、人物为中心,最早由记载古代帝王、诸侯世系、事迹而逐渐演变来的。家谱是中国五千年文明史中最具有平民特色的文献,对于形成地域文化具有极其重要影响。家谱从“孝悌礼仪、理家穆族之理到做官为民、经邦济世之训”,统括了人生的各个方面。正是对后人修身处世树立正确人生观的和为人处事基本原则的告诫。对后人都会产生积极的影响和鞭策激励的作用。

随着国际文化交流的增多,寻根问祖之风越来越盛,海内外同胞回乡祭祖现象也越来越普遍。对血脉亲情的重视,对中华传统文化的认同,激发着海内外同胞寻根问祖的热情。

家谱是一个时代的产物,而随着时代不断变迁,家谱的形式和作用也在不在变化。家谱自诞生到兴盛都带有很强的政治性,而家谱主要功能在于德育、教育。尊重家谱是尊敬祖先的表现,中国人有很朴素的祖先信仰。另一方面,族谱详详细细地记录着一个家庭、家族的文化,艺术与科学等。

家谱记述着“中华民族由宗族团结,扩充到国家民族的大团结”。家谱虽是以记述一家一族为主体的史实,但不容忽视的是,它必然要涉及到多家多族的文化影子,但是每个家族的祖源各有千秋、根深蒂固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古人云:“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家睦邻安,动乱无由,国家又怎能不固呢!而这一切的完成,重要的场所是家庭,最原始最多的渠道是家教,重要的载体是源于谱牒之教化。

家谱历来重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教育,故专设家规家训篇。其篇文辞优美,道理至明,哲理深厚,读之朗朗上口:多由本家耆宿所撰。其家规家训,总按修身、齐家、治国三大类统属,止恶扬善,可起“春秋作,乱臣贼子惧”的警世作用。

从家谱的历史渊源可以看出其最原始的功能就是明辨祖宗世系传承。一部完整的家谱,都记载有姓氏渊源,始祖源流,支派迁徙,世系繁衍,人口变迁等最基本的内容。

唯“家谱”,才能引领同姓宗亲寻根问祖,是子孙的根系所在;没有家谱,寻根问祖犹缘木求鱼;没有家谱,追根溯源犹无本之木。我们每个人都承载着祖宗的灵魂。

故“家谱”的重要意义在于“文化传承”,当代家谱可以作为传统文化展示,可以重温先祖的优秀“文化”,历史事迹。正史的记录毕竟是有限的,范围也不广,而家谱可以作为历史研究的有利补充,更加生动。如果我们现在珍视和珍藏好家谱,那么将来后裔们了解宗族渊源、文化传承时并有“家书”可阅,有谱可查了!

如何供奉家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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