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有没有后代有话现居住那理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02浏览:3收藏

李世民有没有后代有话现居住那理,第1张

高淳县淳溪镇有一个村落,这里聚居了一部分唐太宗的后人,因为家家都姓李,久而久之形成“李家村”。从第一代李氏家族成员定居在此开始,距今已有千年历史。村民中许多人都知道自己是皇室后裔,唐朝的故事和唐太宗李世民的丰功伟绩,让他们津津乐道。

李建峰,身高一米八左右,瘦削的脸庞棱角分明。由于老家面临拆迁,他把家谱保存在了办公室的柜子里。据称,李建峰保存的这部家谱,极有可能是李家村这一家族分支最后一套家谱。见到记者到来,李建峰拿钥匙打开密封的柜门,一摞陈旧的线装书出现在眼前,一本又一本,20本家谱封面上都写着:“莲溪李氏宗谱”。

书长约40厘米、宽20厘米左右,淡棕色,书从左向右翻页,里面的纸张酷似现在的油画纸,感觉很古老。其中有3本家谱已破烂不堪,还有十多本保存比较完整,只是纸张上有明显水渍。家谱里面是从上至下工整的字,对李氏每一代都有详细的记载和划分。

家谱是由李建峰的祖上传下来的。“我爷爷和我父亲都是农民,不识什么字,只知道这些祖宗留下的家谱很重要,一直作为传家之宝相传。”李建峰告诉记者,他父亲去世的时候郑重地对他说,其他的可以不管,但是这些家谱一定要保存好。“文革”“破四旧”期间,家谱面临被毁,李建峰的爷爷李维化冒着危险,千方百计把这部家谱保存了下来。

李世民后裔避难到高淳

李姓的来源有颇多典故,传说是出自嬴姓,为颛顼帝高阳氏之后裔。根据宗谱的记载,汉景帝时李家就出了个骠骑都尉李广,李广一生戍守边关,与匈奴七十余战,因为李广行动快,箭法精,忽来忽去,叫人摸不准他的路子,匈奴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飞将军”。

李渊是唐朝的开国皇帝,也是这套家谱中记录的李家第24世子孙。宗谱中记载:“讳渊,字叔德,袭封唐公,隋末起兵,受恭帝禅国号大唐,庙号神尧大圣大光孝皇帝。”唐高祖在位9年后,秦王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得以立为太子,而后继帝位。

李世民即位,是为唐太宗,次年改元贞观,他励精图治,出现了天下升平的景象,史称贞观之治。这套族谱对李世民的情况也进行了详细记录,宗谱记载:“讳世民,高祖次子,初封秦王。唐得天下,勘定祸乱,削平偕伪,皆其功也。高祖因传位焉,庙号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

唐懿宗去世后,太子李俨即位,是为僖宗,在位15年,后唐昭宗李晔即位。李晔也是懿宗的儿子,僖宗排行老三,昭宗第七。唐昭宗是一个悲剧性的皇帝,此时的唐朝已经积重难返,回天无力。昭宗所做的,只能是勉强使大唐多存在了几年而已。

而高淳李家村人就是唐昭宗的子孙。

想把这些家谱传下去

从家谱记录来看,唐昭宗的重孙就是李德鹏。而现在高淳李家村人是以李茂学为始祖的,李茂学的祖先从家谱中可以清楚地查阅到,李茂学的祖宗是唐昭宗的重孙李德鹏。李茂学是李氏家族的第54代子孙,也是高淳李家的第一代,属李世民一脉相传的正统后代分支。

宗谱记载中有这样的文字:“茂学,行区入迁溧水俞家滩,即今分隶高淳县老莘圩莲溪村。”据李建峰解释,唐灭亡后,李氏家族许多子孙被迫分散,到处都有李家后人。其中李茂学这一支流落到溧水俞家滩,当时高淳和溧水还没有分开,俞家滩也就是后来的高淳县老莘圩莲溪村,因此他们这一支被称为“莲溪李氏”,修的宗谱也被命名为“莲溪李氏宗谱”。他还解释,莲溪村也就是现在的高淳李家村。

李建峰的爷爷李维化在家谱中亦有记载,是作为最终的辈分名单出现的。李维化是第71世,由此算来,李建峰应当为李氏家族第73世。若是以唐太宗李世民算起,李建峰就是李世民的第48代子孙。

从家谱上的记录看,这套家谱在清朝和民国都曾经重修过。但从民国以后,家谱就没有重修过,时间长了,由于纸质问题,已经损毁不少。李建峰觉得,他还想把这些家谱传下去,但怕这些破旧的家谱保存不了,因此他打算尽快修复这些家谱,并重新复印一份,让这套家谱一直保存下去。

李陵是李广长孙,但李陵降匈被夷三族,为何李世民还自称李广后代

公元前98年,汉武帝获悉李陵帮助匈奴练兵,一怒之下夷其三族,此后陇西一带士人都以李陵不能死节而累及家族为耻。

过了700余年之后,唐朝李氏认为祖上出自陇西成纪,于是自称是李广之后。公元648年,自称李陵后人的黠戛斯部落(位于如今俄国叶尼塞河上游)来唐朝贡,与唐太宗李世民成功认亲。公元708年,唐中宗旧话重提:“尔国与我同宗,非它蕃比”,再一次肯定李唐与李陵是同宗关系,都是李广后人。既然因为李陵降匈,导致被夷三族了,那么李广断子绝孙了吗唐朝宗室自称李广之后,又从何谈起

公元前99年,李陵率领5000步兵北上,主要战略目标是观察与吸引匈奴兵力,《汉书》记载汉武帝命令他“以九月发,出遮虏鄣,至东浚稽山南龙勒水上,徘徊观虏,即亡所见,从浞野侯赵破奴故道抵受降城休士,因骑置以闻。”

但不幸的是,李陵遭遇匈奴主力,被匈奴三万多骑兵包围,血战八天杀敌1万多之后,李陵投降了匈奴。得知李陵已降匈奴,武帝大怒,司马迁为之辩解而被处以腐刑。很久之后,汉武帝悔悟,知道李陵降敌是因为没有救援,于是派使者慰问赏赐了李陵的残部。李陵在匈奴一年后,武帝派因杅将军公孙敖带兵深入匈奴境内接应李陵回国。公孙敖无功而返,对武帝说:“听俘虏讲,李陵在帮单于练兵以对付汉军,所以我们接不到他。”武帝听到后“族陵家”,夷其三族。

所谓夷三族,是秦汉时代的一种刑法,但具体是哪三族,史书上却有不同记载。

1,父、子、孙三族,《周礼·春官·小宗伯》:“掌三族之别,以辨亲疏。”东汉大儒郑玄注:“三族,谓父、子、孙。”

2,父族、母族、妻族,《后汉书·杨终传》:“秦政酷烈,违啎天心,一人有罪,延及三族。”李贤注引《汉书音义》:“父族、母族、妻族也。”

3,父母、兄弟、妻子,《史记·秦本纪》:“法初有三族之罪。”裴骃集解引张晏曰:“父母、兄弟、妻子也。”

可见,不管按照哪一种解释,在汉朝的李陵一系肯定没了。史书记载,李陵的母亲、妻子、儿子都被杀,其中李陵之子姓名史书没有记载。但李陵一系没了,不代表李广断子绝孙。

李广一共有三子,即:长子李当户,次子李椒,幼子李敢。

1,长子李当户,在汉武帝时做过郎官。有一次,韩嫣与汉武帝玩耍时,韩嫣的行为有些放肆不敬,李当户看了很愤怒,上前打跑了韩嫣,得到了汉武帝的赏识。李当户死于李广之前,李陵是其唯一儿子。

2,次子李椒,汉武帝时当过郎官,曾任代郡太守,在李广死之前去世,无子。

3,幼子李敢,公元前119年的漠北之战中,李广迷道获罪自杀时,李敢以校尉身份随霍去病击左贤王,立下大功,被赐爵关内侯。第二年,李敢怀恨父亲之死而击伤大将军卫青,但卫青没有声张。后来李敢到甘泉宫狩猎,被骠骑将军霍去病射杀,留下一子李禹。

因此,李敢去世之后,李广后人只有李陵与李禹二人。李陵降匈之后,李广一脉在国内还有李禹,因李禹不在李陵三族之内,所以未受李陵事件牵连。不过,李禹命运不好,公元前91年的巫蛊之祸中,李禹受到牵连蒙冤而死,好在留下了一个儿子李承,据说后代有凉武昭王李暠、李虎、李渊、李世民等。可见,唐朝宗室是源自李广幼子李敢一脉,当然学界对此还有不少争议,认为唐朝宗室最多只能追溯到凉武昭王李暠这一代,往上可能有攀附历史名人之嫌。十六国时期,建立西凉割据政权的李暠,自称是李广十六世孙,但只是“自封”而已,真相如何很难说得清楚。

除了李唐是不是李广后人难以考证之外,李陵后人就更传奇了。

1,五胡乱华至南北朝时代,自称李陵之后的胡人不计其数,其中最出名的是建立北魏帝国的拓跋珪,就自称是李陵后代。当时李陵降敌,匈奴单于将拓跋氏嫁给了李陵,由于当时胡族随母姓,于是李陵后人就成了拓跋部落。又因为拓跋部落与鲜卑人通婚,进而发展成拓跋鲜卑部落。

2,李陵降敌之后,匈奴单于很看重李陵,把女儿嫁给他,立他为右校王,后来又立他为坚昆国王(如今俄国叶尼塞河流域),坚昆国与上文谈到的黠戛斯部落位置大致相同。唐初,黠戛斯部落朝贡兼认亲,自称李陵后裔的黠戛斯黑眼黑发,普通黠戛斯人却赤发绿瞳,不知道李世民是出于政治目的,还是真的认可他们是李陵后裔,最终举办了一场成功的、胜利的、圆满的认亲大会。

黠戛斯人非常传奇,除了一直是唐朝坚定的盟友之外,多次参与唐朝对突厥的军事行动,还曾击败回鹘一统漠北,如今我国少数民族柯尔克孜族和中亚的吉尔吉斯人,就是黠戛斯人的后代。

3,公元581年,杨坚受禅登基,封李穆为太师,位列三公。而这个李穆,《隋书》记载是“李穆,字显庆,自云陇西成纪人,汉骑都尉陵(李陵)之后也。陵没匈奴,子孙代居北狄,其后随魏南迁,复归汧、陇。”李穆自称李陵之后,后来迁回故里陇西成纪。只是,李渊自云李广之后,李穆自云李陵之后,但两者关系却很一般,唐朝建立之后,李渊对李穆一脉也没有什么关照,奇哉怪哉!

李陵被夷三族之后,李广肯定没有断子绝孙,只是李禹是不是繁衍了李唐一族值得怀疑。至于自称李陵后人的,就更值得怀疑了。笔者认为,其中更多的可能是借助李广、李陵的历史名声,李唐借助李广威名,进一步彰显政权的合法性,胡人借助李陵之名,降低中原汉人的抵触心理。

除了李穆自称李陵后人之外,历史上还有建立北魏帝国的拓跋珪、一度占据漠北的黠戛斯人(坚昆国遗民,如今吉尔吉斯人),也自称李陵后人。尤其是黠戛斯人,在公元648年来唐“认亲”,受到李世民热烈欢迎,最终认亲成功,后来唐中宗旧话重提“尔国与我同宗,非它蕃比”,肯定了黠戛斯人与李世民家族的同宗关系,都是李广后代。李穆自称李陵之后,李世民自称李广之后(李敢之子李禹一脉),两人本是同族,但李唐对李穆后代并无照顾,而对更难以肯定是否同宗的黠戛斯部落另眼相看,足见是不是同宗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带来利益。

李广与李广利都是汉武帝时期的将军。二人并没有血缘或者姻亲关系。

李广是汉武帝前期的将领,李广利是汉武帝中后期的将军。

李广简介如下:

李广(?-前119年),华夏族,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秦安县)人,中国西汉时期的名将,先祖为秦朝名将李信。汉文帝十四年(前166年)从军击匈奴因功为中郎。景帝时,先后任北部边域七郡太守。武帝即位,召为未央宫卫尉。元光六年(前129年),任骁骑将军,领万余骑出雁门(今山西右玉南)击匈奴,因众寡悬殊负伤被俘。匈奴兵将其置卧于两马间,李广佯死,于途中趁隙跃起,奔马返回。后任右北平郡(治平刚县,今内蒙古宁城西南)太守。匈奴畏服,称之为飞将军,数年不敢来犯。元狩四年(前119年),漠北之战中,李广任前将军,因迷失道路,未能参战,愤愧自杀。司马迁评价他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唐德宗时将李广等历史上六十四位武功卓著的名将供奉于武成王庙内,被称为武成王庙六十四将。宋徽宗时追尊李广为怀柔伯,位列宋武庙七十二将之一。

李广利简介如下:

李广利

(西汉中期将领、外戚)

李广利(?-前89年),中山人,西汉中期将领,外戚,汉武帝宠姬李夫人和宠臣李延年的长兄,昌邑哀王刘髆的舅舅,另有一弟名李季。李夫人得宠时,李延年为协律都尉,而李广利则为贰师将军征大宛,因远征大宛封海西侯。李广利数次出征大宛及匈奴等地,战绩平庸。

征和三年(公元前90年),李广利出征匈奴前与丞相刘屈氂密谋推立李夫人之子刘髆为太子,后事发,刘屈氂被腰斩,李广利投降匈奴,其家族灭。征和四年(公元前89年)李广利投降匈奴一年后,被杀。

汉武帝时的众多将领都与汉武帝有姻亲关系,李广利也不例外。他是汉武帝的大舅哥,其妹妹便是大汉朝鼎鼎有名的李夫人。因为妹妹受宠的关系,李广利得以封帅拜将。但奇怪的是,《汉书》并没有像介绍卫青、霍去病等同类大将一样,洋洋洒洒地记录下李广利的一生,李广利像是天下摔下来的林妹妹一样,毫无征兆的跳进了大汉的视野。也许这也是姻亲关系的一种诠释吧,君恩如露水,任谁也不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李夫人的突然受宠,给了一直默默无闻的李氏族人尤其是李广利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而在当时,最容易的加官进爵的途径莫过于军功。就这样,汉武帝趁机将李广利封为征讨大宛的大将军。

但这一次,汉武帝是被爱情迷瞎了眼,用人不查,李广利的表现让世人大跌眼镜。李广利率领数万人浩浩荡荡出京师,沿途西域小国一个个坚守城池,一口饭食都不给,坚壁清野,可怜大汉军将不是战死而是饿死一大片。小小的一座郁成城成了西去的拦路虎,攻打数日,损失惨重。大败之下的士气已经低迷到了极点,李广利与众将士一商议,一座郁成已经损失成这样了,更不要提大宛了,赶紧撤退吧。于是李广利率军撤退,而成功撤回敦煌的军士竟然不及当时出征时的十分之一二。这是什么概念,汉武帝派李广利征大宛,原本是为了给自己长长脸,不至于让大汉的威信扫地,可李广利浩浩荡荡的几万人,回来只剩下十之一二,更可怜的是连大宛的边儿都没走到。这种彻头彻尾的大败无疑是在已经动摇的西域各国再一次证明了大汉的无能。各国对大汉也就更加不当回事了,“宛小国而不能下,则大夏之属渐轻汉,而宛善马绝不来,乌孙、轮台易苦汉使”。颜面扫地的汉武帝气急败坏地下令:关闭玉门关,有军士退回者,立斩不赦。李广利只好在敦煌惶恐的待着。

这一年似乎西北战况都不是很佳,李广利怂了,对抗匈奴的汉军也惨败。面对此情此景,大汉的朝堂上出现了分化,认为大宛不是回事,匈奴才应该是大汉的主要敌人,大宛可以暂缓一下。但那么要强好面儿的汉武帝怎么可能罢手呢?于是,增派更多的人马、物资,二发大宛。并再一次成全了李广利,而这一次李广利总算没让汉武帝失望。当年在沿途观望不肯方便就食的各国此时都闻到了血腥味儿。一个个乖乖的开门延客,对于那些像轮台那种不知死活誓死顽抗的小国,李广利拿出了大汉的魄力,毫不客气地端平它。大汉朝的军队如同一股劲力的西北风横扫了西域各国,大宛城近在眉睫,眼看着就要攻城了——大宛城内发生了内乱,国王被杀,人头献给了李广利。这样在大宛城外李广利与大宛贵胄们达成共识:大宛交良马,大汉罢兵。就这样大宛城之外李广利撤兵而还。大汉朝在酒泉、张掖北部再次增强防御,刘彻梦想的贰师城的汗血宝马也成功的归属了大汉。

汉武帝所思所想的颜面暂时得到了满足了。身为主帅的李广利自然要受封海西侯,食邑八千户,而“军官吏为九卿者三人,诸侯相、郡守、二千石百余人,千石以下千余人,……士卒赐直四万钱”,这样豪华的封赏足见武帝此时的心花怒放。但李广利并不是一为出色的将军,他与卫青、霍去病不在一个层面上,第一次征宛败得哗啦啦,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在玉门关外惶恐度日。第二次胜利东归,对沿途各小国又是一通骚扰,结果是原本没有太大死伤的部队,最终东归的又损失不少,《汉书》只讲了一句缘故——“将吏贪,不爱卒”。不管这里的将吏包不包括李广利,但作为治军统帅的李广利都责无旁贷,至少说明他不是个当统帅的料儿,他之所以能够坐在那个位子上,只是因为有个好妹妹。

十一年后,李广利再次出兵攻打匈奴,结果被匈奴斩首疆场。十一年史书未提海西侯李广利半字,可见这位因战功而封侯的将军战功是何等单薄。如果没有李夫人的枕边风,二次征宛归来的李广利也许还得被问责。十一年,海西侯不问边陲,也许吃喝玩乐享受去了,十一年后李广利一去不回。

李广利形如昙花般只灿烂了一次,虽然并不光彩,但征宛的整个事情其实都是武帝的一个面子工程。在整个征伐的前后,西域各小国的反差表现,也再次证明杀鸡儆猴还是很管用的。在政治的国度里,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即便是易子为质也并不算没有尊严。而因裙带关系发迹的李广利无疑是展示关系的魅力,没有关系在政治圈里混是希望渺茫的,而一旦有了关系,怂蛋也能成为英雄。

李广利惨死匈奴,史书未记载汉武帝对其哀悼追封等事情,此时李夫人也已薨逝,不再是武帝鸳鸯帐内的红人,这样一位无功可言的侯爷自然也不会让武帝为之动容了。可能不追究便是宽容了。更在不久后,因李广利出兵之前参与了巫蛊之祸的谋划,血洗了卫氏皇亲,更重要的是太子刘据被杀,武帝陷入了沉重的忏悔之中,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径,当然对于这场灾难的谋划者远死匈奴的李广利他也没有放过,族灭,而李广利所保的皇子、李夫人之子也离奇死去。

有一次,李广不小心被匈奴俘虏了。匈奴拿来一张网将他困住,然后用几匹马拖着他走。机智过人的李广看准时机,猛然从随行的匈奴身上夺过一把弯刀,将网割破。

当其它匈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广已经再用那把弯刀连杀了数人,跃上一匹快马,逃离了匈奴的阵地。要知道这一连串的事情,只是发生在短短的十几秒钟之间。

匈奴人愚昧无知,以为李广是神,懂得飞天遁地,自此便称李广为“飞将军”。

更神奇的是,因为李广的名字威震边疆,据说匈奴人的婴儿夜晚哭啼,一但在耳边说出李广这个名字,婴儿就马上不敢哭了。

扩展资料

评价:

1、汉文帝:“惜乎,子不遇时!如令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哉!”

2、公孙昆邪:“李广才气,天下无双,自负其能,数与虏敌战,恐亡之。” 

3、程不识:“李广军极简易,然虏卒犯之,无以禁也;而其士卒亦佚乐,咸乐为之死。 

4、班固:“李将军恂恂如鄙人,口不能出辞,及死之日,天下知与不知皆为流涕,彼其中心诚信于士大夫也。谚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此言虽小,可以喻大。然三代之将,道家所忌,自广至陵,遂亡其宗,哀哉!” 

5、司马贞:“猿臂善射,实负其能。解鞍却敌,圆阵摧锋。边郡屡守,大军再从。失道见斥,数奇不封。惜哉名将,天下无双!” 

6、吕蒙正:“李广有射虎之威,到老无封;冯唐有乘龙之才,一生不遇。” 

参考资料:

—李广

  李广,陇西成纪人也。其先曰李信,秦时为将,逐得燕太子丹者也。广世世受射。孝文十四年,匈奴大入萧关,而广以良家子从军击胡,用善射,杀首虏多,为郎,骑常侍。数从射猎,格杀猛兽,文帝曰“惜广不逢时,令当高祖世,万户侯岂足道哉”

 景帝即位,为骑郎将。吴、楚反时,为骁骑都尉,从太尉亚夫战昌邑下,显名。以梁王授广将军印,故还,赏不行。为上谷太守,数与匈奴战。典属国公孙昆邪为上泣曰“李广材气,天下亡双,自负其能,数与虏确,恐亡之”上乃徙广为上郡太守。

 匈奴侵上郡,上使中贵人从广勒习兵击匈奴。中贵人者数十骑从,见匈奴三人,与战。射伤中贵人,杀其骑且尽。中贵人走广,广曰“是必射雕者也”广乃从百骑往驰三人。三人亡马步行,行数十里。广令其骑张左右翼,而广身自射彼三人者,杀其二人,生得一人,果匈奴射雕者也。已缚之上山,望匈奴数千骑,见广,以为诱骑,惊,上山陈。广之百骑皆大恐,欲驰还走。广曰“我去大军数十里,今如此走,匈奴追射,我立尽。今我留,匈奴必以我为大军之诱,不我击”广令曰“前”未到匈奴陈二里所,止,令曰“皆下马解鞍”骑曰“虏多如是,解鞍,即急,奈何”广曰“彼虏以我为走,今解鞍以示不去,用坚其意”有白马将出护兵。广上马,与十馀骑奔射杀白马将,而复还至其百骑中,解鞍,纵马卧。时会暮,胡兵终怪之,弗敢击。夜半,胡兵以为汉有伏军於傍欲夜取之,即引去。平旦,广乃归其大军。后徙为陇西、北地、雁门中云中太守。

 武帝即位,左右言广名将也,由是入为未央卫尉,而程不识时亦为长乐卫尉。程不识故与广俱以边太守将屯。及出击胡,而广行无部曲行陈,就善水草顿舍,人人自便,不击刁斗自卫,莫府省文书,然亦远斥候,未尝遇害。程不识正部曲行伍营陈,击刁斗,吏治军簿至明,军不得自便。不识曰“李将军极简易,然虏卒犯之,无以禁。而其士亦佚乐,为之死。我军虽烦忧,虏亦不得犯我”是时,汉边郡李广、程不识为名将,然匈奴畏广,士卒多乐从,而苦程不识。不识孝景时以数直谏为太中大夫,为人廉,谨於文法。

 后汉诱单于以马邑城,使大军伏马邑傍,而广为骁骑将军,属护军将军。单于觉之,去,汉军皆无功。后四岁,广以卫尉为将军,出雁门击匈奴。匈奴兵多,破广军,生得广。单于素闻广贤,令曰“得李广必生致之”胡骑得广,广时伤,置两马间。络而盛卧。行十馀里,广阳死,睨其傍有一儿骑善马,暂腾而上胡儿马,因抱儿鞭马南驰数十里,得其馀军。匈奴骑数百追之,广行取儿弓射杀追骑,以故得脱。於是至汉,汉下广吏。吏当广亡失多,为虏所生得,当斩,赎为庶人。

 数岁,与故颍阴侯屏居蓝田南山中射猎。尝夜从一骑出,从人田间饮。还至亭,霸陵尉醉,呵止广,广骑曰“故李将军”尉曰“今将军尚不得夜行,何故也”宿广亭下。居无何,匈奴入辽西,杀太守,败韩将军。韩将军后徙居右北平,死。於是上乃召拜广为右北平太守。广请霸陵尉与俱,至军而斩之,上书自陈谢罪。上报曰“将军者,国之爪牙也。《司马法》曰:登车不式,遭丧不服,振旅抚师,以征不服,率三军之心,同战士之力,故怒形则千里竦,威振则万物状。是以名声暴於夷貉,威棱憺乎邻国。夫报忿除害,捐残去杀,朕之所图於将军也。若乃免冠徒跣,稽颡请罪,岂朕之指哉。将军其率师东辕,弥节白檀,以临右北平盛秋”广在郡,匈奴号曰“汉飞将军”,避之,数岁不入界。

 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中石没矢,视之,石也,他日射之,终不能入矣。广所居郡闻有虎,常自射之。及居右北平射虎,虎腾伤广,广亦射杀之。

 石建卒,上召广代为郎中令。元朔六年,广复为将军,从大将军出定襄。诸将多中首虏率为侯者,而广军无功。后三岁,广以郎中令将四千骑出右北平,博望侯张骞将万骑与广俱,异道。行数百里,匈奴左贤王将四万骑围广,广军士皆恐,广乃使其子敢往驰之。敢从数十骑直贯胡骑,出其左右而还,报广曰“胡虏易与耳”军士乃安。为圜陈外乡,胡急击,矢下如雨。汉兵死者过半,汉矢且尽。广乃令持满毋发,而广身自以大黄射其裨将,杀数人,胡虏益解。会暮,吏士无人色,而广意气自如,益治军。军中服其勇也。明日,复力战,而博望侯军亦军,匈奴乃解去。汉军邑,弗能追。是时,广军几没,罢归。汉法,博望侯后期,当死,赎为庶人。广军自当,亡赏。

 初,广与从弟李蔡俱为郎,事文帝。景帝时,蔡积功至二千石。武帝元朔中,为轻车将军,从大将军击右贤王,有功中率,封为乐安侯。元狩二年,代公孙弘为丞相。蔡为人在下中,名声出广下远甚,然广不得爵邑,官不过九卿。广之军吏及士卒或取封侯。广与望气王朔语云“自汉击匈奴,广未尝不在其中,而诸妄校尉已下,材能不及中,以军功取侯者数十人。广不为后人,然终无尺寸功以得封邑者,何也。岂吾相不当侯邪”朔曰“将军自念,岂尝有恨者乎”广曰“吾为陇西守,羌尝反,吾诱降者八百馀人,诈而同日杀之,至今恨独此耳”朔曰“祸莫大於杀已降,此乃将军所以不得侯者也”。

 广历七郡太守,前后四十馀年,得赏赐,辄分其戏下,饮食与士卒共之。家无馀财,终不言生产事。为人长,爰臂,其善射亦天性,虽子孙他人学者莫能及。广呐口少言,与人居,则画地为军陈,射阔狭以饮。专以射为戏。将兵,乏绝处见水,士卒不尽饮,不近水。不尽餐,不尝食。宽缓不苛,士以此爱乐为用。其射,见敌,非在数十步之内,度不中不发,发即应弦而倒。用此,其将数困辱,及射猛兽,亦数为所伤云。

 元狩四年,大将军票骑将军大击匈奴,广数自请行。上以为老,不许。良久乃许之,以为前将军。

 大将军青出塞,捕虏知单于所居,乃自以精兵走之,而令广并於右将军军,出东道。东道少回远,大军行,水草少,其势不屯行。广辞曰“臣部为前将军,今大将军乃徙臣出东道,且臣结发而与匈奴战,乃令一得当单于,臣愿居前,先死单于”大将军阴受上指,以为李广数奇,毋令当单于,恐不得所欲。是时,公孙敖新失侯,为中将军,大将军亦欲使敖与俱当单于,故徙广。广知之,固辞。大将军弗听,令长史封书与广之莫府,曰“急诣部,如书”广不谢大将军而起行,意象愠怒而就部,引兵与右将军食其合军出东道。惑失道,后大将军。大将军与单于接战,单于遁走,弗能得而还。南绝幕,乃遇两将军。广已见大将军,还入军。大将军使长史持糒醪遗广,因问广、食其失道状,曰“青欲上书报天子失军曲折”广未对。大将军长史急责广之莫府上簿。广曰“诸校尉亡罪,乃我自失道。吾今自上簿”。

 至莫府,谓其麾下曰“广结发与匈奴大小七十馀战,今幸从大将军出接单于兵,而大将军徙广部行回远,又迷失道,岂非天哉。且广年六十馀,终不能复对刀笔之吏矣”遂引刀自刭。百姓闻之,知与不知,老壮皆为垂泣。而右将军独下吏,当死,赎为遮人。

 广三子,曰当户、椒、敢,皆为郎。上与韩嫣戏,嫣少不逊,当户击嫣,嫣走,於是上以为能。当户蚤死,乃拜椒为代郡太守,皆先广死。广死军中时,敢从票骑将军。广死明年,李蔡以丞相坐诏赐冢地阳陵当得二十亩,蔡**三顷,颇卖得四十馀万,又**神道外壖地一亩葬其中,当下狱,自杀。敢以校尉从票骑将军击胡左贤王,力战,夺左贤王旗鼓,斩首多,赐爵关内侯,食邑二百户,代广为郎中令。顷之,怨大将军青之恨其父,乃击伤大将军,大将军匿讳之。居无何,敢从上雍,至甘泉宫猎,票骑将军去病怨敢伤青,射杀敢。去病时方贵幸,上为讳,云“鹿触杀之”。居岁馀,去病死。

 敢有女为太子中人,爱幸。敢男禹有宠於太子,然好利,亦有勇。尝与侍中贵人饮,侵陵之,莫敢应。后诉之上,上召禹,使刺虎,县下圈中,未至地,有诏引出之。禹从落中以剑斫绝累,欲刺虎。上壮之,遂救止焉。而当户有遗腹子陵,将兵击胡,兵败,降匈奴。后人告禹谋欲亡从陵,下吏死。

 陵字少卿,少为侍中建章监。善骑射,爱人,谦让下士,甚得名誉。武帝以为有广之风,使将八百骑,深入匈奴二千馀里,过居延视地形,不见虏,还。拜为骑都尉,将勇敢五千人,教射酒泉、张掖以备胡。数年,汉遣贰师将军伐大宛,使陵将五校兵随后。行至塞,会贰师还。上赐陵书,陵留吏士,与轻骑五百出敦煌,至盐水,迎贰师还,复留屯张掖。

 天汉二年,贰师将三万骑出酒泉,击右贤王於天山。召陵,欲使为贰师将辎重。陵召见武台,叩头自请曰“臣所将屯边者,皆荆楚勇士奇材剑客也,力扼虎,射命中,愿得自当一队,到兰干山南以分单于兵,毋令专乡贰师军”上曰“将恶相属邪。吾发军多,毋骑予女”陵对“无所事骑,臣愿以少击众,步兵五千人涉单于庭”上壮而许之,因诏强弩都尉路博德将兵半道迎陵军。博德故伏波将军,亦羞为陵后距,奏言“方秋匈奴马肥,未可与战,臣愿留陵至春,俱将酒泉、张掖骑各五千人并击东西浚稽,可必禽也”书奏,上怒,疑陵悔不欲出而教博德上书,乃诏博德“吾欲予李陵骑,云欲以少击众。今虏入西河,其引兵走西河,遮钩营之道”诏陵“以九月发,出庶虏鄣,至东浚稽山南龙勒水上,徘徊观虏,即亡所见,从浞野侯赵破奴故道抵受降城休士,因骑置以闻。所与博德言者云何。具以书对”陵於是将其步卒五千人出居延,北行三十日,至浚稽山止营,举图所过山川地形,使麾下骑陈步乐还以闻。步乐召见,道陵将率得士死力,上甚说,拜步乐为郎。

 陵至浚稽山,与单于相直,骑可三万围陵军。军居两山间,以大车为营。陵引士出营外为陈,前行持戟盾,后行持弓弩,令曰“闻鼓声而纵,闻金声而止”虏见汉军少,直前就营。陵搏战攻之,千弩俱发,应弦而倒。虏还走上山,汉军追击,杀数千人。单于大惊,召左右地兵八万馀骑攻陵。陵且战且引,南行数日,抵山谷中。连战,士卒中矢伤,三创者载辇,两创者将车,一创者持兵战。陵曰“吾士气少衰而鼓不起者,何也。军中岂有女子乎”始军出时,关东群盗妻子徙边者随军为卒妻妇,大匿车中。陵搜得,皆剑斩之。明日复战,斩首三千馀级。引兵东南,循故龙城道行四五日,抵大泽葭苇中,虏从上风纵火,陵亦令军中纵火以自救。南行至山下,单于在南山上,使其子将骑击陵。陵军步斗树木间,复杀数千人,因发连弩射单于,单于下走。是日捕得虏,言“单于曰:此汉精兵,击之不能下,日夜引吾南近塞,得毋有伏兵乎。诸当户君长皆言:单于自将数万骑击汉数千人不能灭,后无以复使边臣,令汉益轻匈奴。复力战山谷间,尚四五十里得平地,不能破,乃还”是时,陵军益急,匈奴骑多,战一日数十合,复伤杀虏二千馀人。虏不利,欲去,会陵军候管敢为校尉所辱,亡降匈奴,具言“陵军无后救,射矢且尽,独将军麾下及成安侯校各八百人为前行,以黄与白为帜,当使精骑射之即破矣”成安侯者,颍川人,父韩千秋,故济南相,奋击南越战死,武帝封子延年为侯,以校尉随陵。单于得敢大喜,使骑并攻汉军,疾呼曰“李陵、韩延年趣降”遂遮道急攻陵。陵居谷中,虏在山上,四面射,矢如雨下。汉军南行,未至鞮汗山,一日五十万矢皆尽,即弃车去。士尚三千馀人,徒斩车辐而持之,军吏持尺刀,抵山入峡谷。单于遮其后,乘隅下垒石,士卒多死,不得行。昏后,陵便衣独步出营,止左右“毋随我,丈夫一取单于耳”良久,陵还,大息曰“兵败,死矣”军吏或曰“将军威震匈奴,天命不遂,后求道径还归,如浞野侯为虏所得,后亡还,天子客遇之,况於将军乎”陵曰“公止。吾不死,非壮士也”於是尽斩旌旗,及珍宝埋地中,陵叹曰“复得数十矢,足以脱矣。今无兵复战,天明坐受缚矣。各鸟兽散,犹有得脱归报天子者”令军士人持二升糒,一半冰,期至遮虏鄣者相待。夜半时,击鼓起士,鼓不鸣。陵与韩延年俱上马,壮士从者十馀人。虏骑数千追之,韩延年战死。陵曰“无面目报陛下”遂降。军人分散,脱至塞者四百馀人。

 陵败处去塞百馀里,边塞以闻。上欲陵死战,召陵母及妇,使相者视之,无死丧色。后闻陵降,上怒甚,责问陈步乐,步乐自杀。群臣皆罪陵,上以问太史令司马迁,迁盛言“陵事亲孝,与士信,常奋不顾身以殉国家之急。其素所畜积也,有国士之风。今举事一不幸,全躯保妻子之臣随而媒糵其短,诚可痛也。且陵提步卒不满五千,深輮戎马之地,抑数万之师,虏救死扶伤不暇,悉举引弓之民共攻围之。转斗千里,矢尽道穷,士张空拳,冒白刃,北首争死敌,得人之死力,虽古名将不过也。身虽陷败,然其所摧败亦足暴於天下。彼之不死,宜欲得当以报汉也”

 初,上遣贰师大军出,财令陵为助兵,及陵与单于相值,而贰师功少。上以迁诬罔,欲沮贰师,为陵游说,下迁腐刑。久之,上悔陵无救,曰“陵当发出塞,乃诏强弩都尉令迎军。坐预诏之,得令老将生奸诈”乃遣使劳赐陵余军得脱者。

 陵在匈奴岁馀,上遣因棜将军公孙敖将兵深入匈奴迎陵。敖军无功还,曰“捕得生口,言李陵教单于为兵以备汉军,故臣无所得”上闻,於是族陵家,母弟妻子皆伏诛。陇西士大夫以李氏为愧。其后,汉遣使使匈奴,陵谓使者曰“吾为汉将步卒五千人横行匈奴,以亡救而败,何负於汉而诛吾家”使者曰“汉闻李少卿教匈奴为兵”陵曰“乃李绪,非我也”李绪本汉塞外都尉,居奚侯城,匈奴攻之,绪降,而单于客遇绪,常坐陵上。陵痛其家以李绪而诛,使人刺杀绪。大阏氏欲杀陵,单于匿之北方,大阏氏死乃还。

 单于壮陵,以女妻之,立为右校王,卫律为丁灵王,皆贵用事。卫律者,父本长水胡人。律生长汉,善协律都尉李延年,延年荐言律使匈奴。使还,会延年家收,律惧并诛,亡还降匈奴。匈奴爱之,常在单于左右。陵居外,有大事,乃入议。

 昭帝立,大将军霍光、左将军上官桀辅政,素与陵善,遣陵故人陇西任立政等三人俱至匈奴招陵。立政等至,单于置酒赐汉使者,李陵、卫律皆侍坐。立政等见陵,未得私语,即目视陵,而数数自循其刀环,握其足,阴谕之,言可还归汉也。后陵、律持牛酒劳汉使,博饮,两人皆胡服椎结。立政大言曰“汉已大赦,中国安乐,主上富於春秋,霍子孟、上官少叔用事”以此言微动之。陵墨不应,孰视而自循其发,答曰“吾已胡服矣”有顷,律起更衣,立政曰“咄,少卿良苦。霍子孟、上官少叔谢女”陵曰“霍与上官无恙乎”立政曰“请少卿来归故乡,毋忧富贵”陵字立政曰“少公,归易耳,恐再辱,奈何”语未卒,卫律还,颇闻余语,曰“李少卿贤者,不独居一国。范蠡遍游天下,由余去戎人秦,今何语之亲也”因罢去。立政随谓陵曰“亦有意乎”陵曰“丈夫不能再辱”

 陵在匈奴二十馀年,元平元年病死。

 苏建,杜陵人也。以校尉从大将军青击匈奴,封平陵侯。以将军筑朔方。后以卫尉为游击将军,从大将军出朔方。后一岁,以右将军再从大将军出定襄,亡翕侯,失军当斩,赎为庶人。其后为代郡太守,卒官。有三子:嘉为奉车都尉,贤为骑都尉,中子武最知名。

 武字子卿,少以父任,兄弟并为郎,稍迁至栘中厩监。时汉连伐胡,数通使相窥观,匈奴留汉使郭吉、路充国等,前后十馀辈。匈奴使来,汉亦留之以相当。天汉元年,且鞮侯单于初立,恐汉袭之,乃曰“汉天子我丈人行也”尽归汉使路充国等。武帝嘉其义,乃遣武以中郎将使持节送匈奴使留在汉者,因厚赂单于,答其善意。武与副中郎将张胜及假吏常惠等募士斥候百馀人俱。既至匈奴,置币遗单于。单于益骄,非汉所望也。

 方欲发使送武等,会缑王与长水虞常等谋反匈奴中。缑王者,昆邪王姊子也,与昆邪王俱降汉,后随浞野侯没胡中。及卫律所将降者,阴相与谋劫单于母阏氏归汉。会武等至匈奴,虞常在汉时素与副张胜相知,私候胜曰“闻汉天子甚怨卫律,常能为汉伏弩射杀之。吾母与弟在汉,幸蒙其赏赐”张胜许之,以货物与常。后月馀,单于出猎,独阏氏子弟在。虞常等七十馀人欲发,其一人夜亡,告之。单于子弟发兵与战。缑王等皆死,虞常生得。

 单于使卫律治其事。张胜闻之,恐前语发,以状语武。武曰“事如此,此必及我。见犯乃死,重负国”欲自杀,胜、惠共止之。虞常果引张胜。单于怒,召诸贵人议,欲杀汉使者。左伊秩訾曰“即谋单于,何以复加。宜皆降之”单于使卫律召武受辞,武谓惠等“屈节辱命,虽生,何面目以归汉”引佩刀自刺。卫律惊,自抱持武,驰召{殹巫}。凿地为坎,置煴火,覆武其上,蹈其背以出血。武气绝半日,复息。惠等哭,舆归营。单于壮其节,朝夕遣人候问武,而收系张胜。

 武益愈,单于使使晓武。会论虞常,欲因此时降武。剑斩虞常已,律曰“汉使张胜谋杀单于近臣,当死,单于募降者赦罪”举剑欲击之,胜请降。律谓武曰“副有罪,当相坐”武曰“本无谋,又非亲属,何谓相坐”复举剑拟之,武不动。律曰“苏君,律前负汉归匈奴,幸蒙大恩,赐号称王,拥众数万,马畜弥山,富贵如此。苏君今日降,明日复然。空以身膏草野,谁复知之”武不应。律曰“君因我降,与君为兄弟,今不听吾计,后虽欲复见我,尚可得乎”武骂律曰“女为人臣子,不顾恩义,畔主背亲,为降虏於蛮夷,何以女为见。且单于信女,使决人死生,不平心持正,反欲斗两主,观祸败。南越杀汉使者,屠为九郡。宛王杀汉使者,头县北阙。朝鲜杀汉使者,即时诛灭。独匈奴未耳。若知我不降明,欲令两国相攻,匈奴之祸从我始矣”

 律知武终不可胁,白单于。单于愈益欲降之,乃幽武置大窖中,绝不饮食。天雨雪,武卧啮雪与旃毛并咽之,数日不死。匈奴以为神,乃徙武北海上无人处,使牧羝,羝乳乃得归。别其官属常惠等,各置他所。

 武既至海上,廪食不至,掘野鼠去草实而食之。杖汉节牧羊,卧起操持,节旄尽落。积五、六年,单于弟於靬王弋射海上。武能网纺缴,檠弓弩,於靬王爱之,给其衣食。三岁馀,王病,赐武马畜、服匿、穹庐。王死后,人众徙去。其冬,丁令盗武牛羊,武复穷厄。

 初,武与李陵俱为侍中,武使匈奴明年,陵降,不敢求武。久之,单于使陵至海上,为武置酒设乐,因谓武曰“单于闻陵与子卿素厚,故使陵来说足下,虚心欲相待。终不得归汉,空自苦亡人之地,信义安所见乎。前长君为奉车,从至雍棫阳宫,扶辇下除,触柱折辕,劾大不敬,伏剑自刎,赐钱二百万以葬。孺卿从祠河东后土,宦骑与黄门驸马争船,推堕驸马河中溺死,宦骑亡,诏使孺卿逐捕不得,惶恐饮药而死。来时,大夫人已不幸,陵送葬至阳陵。子卿妇年少,闻已更嫁矣。独有女弟二人,两女一男,今复十馀年,存亡不可知。人生如朝露,何久自苦如此。陵始降时,忽忽如狂,自痛负汉,加以老母系保宫,子卿不欲降,何以过陵。且陛下春秋高,法令亡常,大臣亡罪夷灭者数十家,安危不可知,子卿尚复谁为乎。愿听陵计,勿复有云”武曰“武父子亡功德,皆为陛下所成就,位列将,爵通侯,兄弟亲近,常愿肝脑涂地。今得杀身自效,虽蒙斧钺汤镬,诚甘乐之。臣事君,犹子事父也。子为父死亡所恨。愿勿复再言”陵与武饮数日,复曰“子卿壹听陵言”武曰“自分已死久矣”王必欲降武,请毕今日之欢,效死於前”陵见其至诚,喟然叹曰“嗟乎,义士。陵与卫律之罪上通於天”因泣下沾衿,与武决去。

 陵恶自赐武,使其妻赐武牛羊数十头。后陵复至北海上,语武“区脱捕得云中生口,言太守以下吏民皆白服,曰上崩”武闻之,南乡号哭,欧血,旦夕临数月。

 昭帝即位数年,匈奴与汉和亲。汉求武等,匈奴诡言武死。后汉使复至匈奴,常惠请其守者与俱,得夜见汉使。具自陈过。教使者谓单于,言天子射上林中,得雁,足有系帛书,言武等在荒泽中。使者大喜,如惠语以让单于。单于视左右而惊,谢汉使曰“武等实在”於是李陵置酒贺武曰“今足下还归,扬名於匈奴,功显於汉室,虽古竹帛所载,丹青所画,何以过子卿。陵虽驽怯,令汉且贳陵罪,全其老母,使得奋大辱之积志,庶几乎曹柯之盟,此陵宿昔之所不忘也。收族陵家,为世大戮,陵尚复何顾乎。已矣。令子卿知吾心耳。异域之人,壹别长绝。陵起舞,歌曰“径万里兮度沙幕,为君将兮奋匈奴。路穷绝兮矢刃摧,士众灭兮名已聩。老母已死,虽欲报恩将安归”陵泣下数行,因与武决。单于召会武官属,前以降及物故,凡随武还者九人。

 武以始元六年春至京师。诏武奉一太守谒武帝园庙,拜为典属国,秩中二千石,赐钱二百万,公田二顷,宅一区。常惠、徐圣、赵终根皆拜为中郎,赐帛各二百匹。其馀六人老归家,赐钱人十万,复终身。常惠后至右将军,封列侯,自有传。武留匈奴凡十九岁,始以强壮出,及还,须发尽白。

 武来归明年,上官桀、子安与桑弘羊及燕王、盖主谋反。武子男元与安有谋,坐死。

 初,桀、安与大将军霍光争权,数疏光过失予燕王,令上书告之。又言苏武使匈奴二十年不降,还乃为典属国,大将军长史无功劳,为搜粟都尉,光颛权自恣。及燕王等反诛,穷治党与,武素与桀、弘羊有旧,数为燕王所讼,子又在谋中,廷尉奏请逮捕武。霍光寝其奏,免武官。

 数年,昭帝崩,武以故二千石与计谋立宣帝,赐爵关内侯,食邑三百户。久之,卫将军张安世荐武明习故事,奉使不辱命,先帝以为遗言。宣帝即时召武待诏宦者署,数进见,复为右曹典属国。以武著节老臣,命朝朔望,号称祭酒,甚优宠之。

 武所得赏赐,尽以施予昆弟故人,家不馀财。皇后父平恩侯、帝舅平昌侯、乐昌侯、车骑将军韩增、丞相魏相、御史大夫丙吉皆敬重武。武年老,子前坐事死,上闵之,问左右“武在匈奴久,岂有子乎”武因平恩侯自白“前发匈奴时,胡妇适产一子通国,有声问来,愿因使者致金帛赎之”上许焉。后通国随使者至,上以为郎。又以武弟子为右曹。武年八十馀,神爵二年病卒。

 甘露三年,单于始入朝。上思股肱之美,乃图画其人於麒麟阁,法其形貌,署其官爵、姓名。唯霍光不名,曰大司马大将军博陆侯姓霍氏,次曰卫将军富平侯张安世,次曰车骑将军龙额侯韩增,次曰后将军营平侯赵充国,次曰丞相高平侯魏相,次曰丞相博阳侯丙吉,次曰御史大夫建平侯杜延年,次曰宗正阳城侯刘德,次曰少府梁丘贺,次曰太子太傅萧望之,次曰典属国苏武。皆有功德,知名当世,是以表而扬之,明著中兴辅佐,列於方叔、召虎、仲山甫焉。凡十一人,皆有传。自丞相黄霸、廷尉於定国、大司农朱邑、京兆尹张敞、右扶风尹翁归及儒者夏侯胜等,皆以善终,著名宣帝之世,然不得列於名臣之图,以此知其选矣。

 赞曰:李将军恂恂如鄙人,口不能出辞,及死之日,天下知与不知皆为流涕,彼其中心诚信於士大夫也。谚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此言虽小,可以喻大。然三代之将,道家所忌,自广至陵,遂亡其宗,哀哉。孔子称“志士仁人,有杀身以成仁,无求生以害仁”,“使於四方,不辱君命”,苏武有之矣。

李世民有没有后代有话现居住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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