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将余秋雨写的《大伯公》全文贴出来告知我,急。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02浏览:2收藏

谁能将余秋雨写的《大伯公》全文贴出来告知我,急。,第1张

  离别了土地又供奉着土地,离别了家乡又怀抱着家乡,那么,你们的离别又会包含着多少勇气和无奈!在中国北方的一些山褶里有一些极端贫瘠的所在,连挑担水都要走几十里的来回,但那里的人家竟世世代代不肯稍有搬迁——譬如,搬迁到他们挑水的河边。他们是土地神的奴隶,每一个初生婴儿的啼哭都宣告着永久性的空间定位。你们倒好,背着一个土地神满世界走,哪儿有更好的水土就在哪儿安营扎寨。你们实在是同胞中的精明人,但你们又毕竟是屈原的后代,一步三回头,满目眷恋,把一篇《离骚》化作了绵远不足的生命体验。

  其实,这个岛的真正土地神不是大伯公,而是我去拜访的老人。他叫林再有,80多岁,福建人。很年轻的时候就到了南洋,挑着一副担子做货郎。货郎走百家,漂泊者们的需求最了然于心。

  家家户户都痴痴地询问着有没有家乡用惯了的那种货品,林再有懂得这份心思,尽力一一采办。天长日久,他的货郎担成了华人拴住家乡生活方式的锁链,而他的脚步,他的笑容,也成了天涯游子的最大安慰。人们向他诉说苦恼,他也就学着一一排解,于是,家家的悲欢离合都与他有了牵连。

  漂泊者中的绝大部分是独身男子。在离开家乡时,他们在父老兄弟面前发了誓,成了家的,则在妻儿跟前抹了泪,下决心不混出个人样儿不回来。但是,他们之中能有几个真正发达,可以衣锦还乡或挟着一大笔盘缠把全家老小接来?当时的南洋,湿褥烟瘴,精壮男子一个个倒下了,没有亲人,没有祠堂,没有家族的坟山。一切还是请这位货郎四方张罗吧,林再有不知掩埋过多少失败者的遗恨,插立过多少写不出准确姓名的木牌。每次做完这些事,他在第二天挑着货郎担挨家挨户游荡的时候,会给大家简略通报死者的情况,发几声感叹,算是作了一篇悼词,一篇祭文。

  就这样,林先生一年年老去,在地方上的威信也越来越高。他没有担任过任何职位,没有积聚多少钱财,也没有做过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每天,只要这位身材瘦小的老货郎还在风雨骄阳中一摇一晃,这些村落也就安定了。

  他的住所在全岛离码头最远的地方,一座高爽的两层木楼,也有几道栅栏围着,却又紧贴路边。哪家发生了什么事都来找他,他的家必须向大路敞开。栅栏门虚掩着,我轻轻推门时,老人正佝偻着身子在翻弄什么。陪我去的陈**以前来过这里,便大声告诉他来了中国客人。

  老人一听,立即敏捷地跳将起来,伸着手朝我走来。他不是握手,而是捧着我的手轻轻抚摩着,口里喃喃说着我不能完全听懂的福建话。然后返身进屋,颤颠颠地端出一盘切开的月饼,又移过几案上原来就放着的一套喝功夫茶的茶具,开始细细筛茶。我猜想这些年来不大会有中国人像我这样摸到这个小岛上来逛,因此见多识广的老人稍稍有点慌张。铁观音一杯杯筛下去,月饼一块块递过来,一味笑着,也不问我的职业,以及为什么到新加坡来。当我实在再也吃不下月饼时,他定睛打量我是不是客气,然后说:“那好,就看看我的家。”

  他先领我们朝檐廊东边走去,突然停步,嘿嘿一笑。我抬头四顾,竟然是几十架巨大的铁丝笼,里边鸟在飞翔,猴在攀援,蛇在蜿蜒,活生生一个动物园。我正待细细观赏,他却拉着我的手从边门进入了屋内。屋内非常干净,一间间看去,直到厨房。厨房一角有一个硕大冰箱,大到近似一间房子,应该称作冰库才合适。老人见我注意到了大冰箱,非常满意,便又请我上楼。楼梯很陡,楼上是他家卧室,更是一尘不染。朝南有一个木架阳台,站在那里抬眼一望,可看到小半个浓绿丛丛的岛屿。我相信,清晨或傍晚时分,老人会站在这儿细细打量自己的“领地”,虽然削看熟了的地方,有时不免也会发几声感叹。大大的中国不呆,漂洋过海找到这么一个小岛,在这里度过一生,又在这里埋葬。这是一个多么酸楚又多么浪漫的故事啊。老人忽然拍拍自己的头,对我说:“你看,差点给忘了,我那儿还有房!”说着指了指东南方向的海滩。

  当然还得跟他去。路不近,一路上遇到不少岛民,大家都恭敬地立在一边向老人问好。老人庄重地向他们点点头,然后趋身过去轻轻说一句:“中国来的!”他是在向他们介绍我,我都听到了。

  终于到了海滩,那里有一个不小的鱼塘,鱼塘靠海的一边有一道坚固的闸门。到这里才知道,这是老人近年来的生活来源。这个鱼塘和闸门,可以在海潮涨落之间为老人提供为数可观的海鲜,大部分出售,小部分自享,厨房里的大冰库该是天天常满。问边有一间小小的木屋,开门进去,见宽阔的床铺,日常生活器具,乃至炊事设备,一应俱全。老人打开南富,赤道的长风鼓荡进来,凉爽极了。海天尽头隐隐约约处,已是印度尼西亚。不难设想,老人是经常住在这里等待潮涨潮落的,有时风雨太大,懒得回去了,就在这里过夜。他已不必出海捕鱼,只是守株待兔,开出一个小小的闸门静等鱼虾自来。海明威《老人与海》中的老人太辛苦了,我们这个老人安详得多,中国的血统给了他一种中庸委和的生态。

  老人在小屋里慢悠悠地对我说,现在他已不大到小屋来住了,小屋一直空着。如果我有心绪,有时间,要看点书或写点什么的,尽可以住到这间小屋里来,与海作伴,伴海同眠,住上十天半月。

  实在,这是一种天大的福分,要是我能够。我一生做过许多有关居舍的梦,这间小屋,今后无疑会经常在我梦中徘徊。

  等我们从海滩回到他的家,家门口却等着两个印度人。老人用英语与他们交谈,才知他们是政府官员,前来考察这座岛的开发问题了。是啊,刚才我还一直在惊讶寸金宝地的新加坡怎么会让这样一个岛屿荒芜着呢。新加坡政府做事干脆利落,只要他们下决心开发,过不了一两年,全岛会彻底换个模样。是成为一个国际俱乐部,一个度假别墅群,还是一个大企业的所在地,或者一个废品处理所?这一切都不知道了,等考察之后看。这两个官员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老人对这个岛的重要性,专程寻来了解一些资料。

  老人听罢,手忙脚乱地在檐廊堆杂物的桌上翻找,好半天找出几本皱巴巴的小簿子,纸张都已发黄了,递给官员。他没有请这两位高个儿印度人坐,只是仰着头给他们说着什么,声音轻轻的。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忍去听,一种不可避免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一种绵长的生态就要结束了,两个高高的印度人站在这个华族老货郎、岛的老领主面前,大大的文件夹摊开在手上,老人递上去的黄纸小簿落在文件夹中,铁丝笼里的动物冲着两个肤色陌生的客人乱叫,这一切,老人都要承受了。

  官员抄录了一些什么,很快就走了。我们也默默站起身,准备告辞。老人进屋换了件衬衫,说“我陪你们走”。我再三推阻,他全不理会,也不关门,已经走到了路上。

  我不知道老人平时走路是不是这样走的,一路行去,四处打量,仰头看看树顶,竖耳听听鸟鸣,稍稍给我指点一些什么,有时又在自言自语。这神态,既像是一个领主巡行,又像是在给自己领地话别。

  我按着他的指引、他的节奏走着,慢慢地,像是走了几十年。货郎担的铃声,漂泊者的哭笑,拌和着一阵阵蕉风椰雨。老人走了一辈子,步态依然矫健,今天陪着我,一个不知任何详情,只知是中国人的人,一起摇摇摆摆,走出一段历史。说实话,我真想扶他一把,但他用不着。

  走到码头了,老人并不领我到岸边,而是拐进一条杂草繁密的小径,说要让我看一看“大伯公”。我说刚才已经看过,他说“你看到的一定是北坡那一尊,不一样。”说着我们已钻到一棵巨大无比的大树荫下,只见树身有一人字形的裂口,构成一个尖顶的小门形状,竟有级级石阶通入,恍若跨入童话。石阶顶端,供着一个小小的神像,铭文为“拿督大伯公”。老人告诉我,“拿督”是马来语,意为“尊者”。从中国搬来的大伯公冠上了一个马来尊号,也不要一座神庙,把一棵土生土长的原始巨树当作了神庙,这实在太让我惊奇了。老人说,当初中国人到了这儿,出海捕鱼为生,命运凶吉难卜,开始怀疑北坡那尊纯粹中国化的土地神大伯公是否能管辖得住马来海域上的风波。于是他们明智地请出一尊“因地制宜”的大伯公,头戴马来名号,背靠扎根巨树,完全转换成一副土著模样,从树洞里张望着赤道海面上的华人樯帆。

  老人很哲理地朝我笑笑,说:“入乡随俗,总得跟着变。”是啊,本来是捧着一尊传统老神闯荡世界,小心翼翼像捧着家谱,捧着根本,捧着一个到哪儿都散不了架的小天地。没想到真的落脚一处,连老神在内,一切都得变。老人已经回身,招呼我去码头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想,这位连英文也已熟习的“拿督大伯公”是会接受小岛即将面临的变化的,哪怕这个变化是那么大,又发生在他晚年。他一生告别过太多的东西,最后静静地守着这座人丁稀少的岛屿。现在要他告别这种宁静了,他的鱼塘,他的海滩小屋,他的家庭动物园,也许都会失去。他会受得了的,作为漂泊者,他已习惯于告别。

  那好,我也要与他告别了。船码头那三两间店铺有点热闹,原来已到了吃午饭的时分。老人真诚地邀我们在一家小吃店坐下,要请我们吃饭。店铺里的人有点惶恐,好像总统突然宣布要在这里举办国宴。老人大声地对他们说:“这是中国客人!”众人一律笑脸,唯唯称诺。

  我们婉谢了老人的好意,雇船解缆。半晌,老人还站在岸边挥手。

贴春联的散文1

又到大年三十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我总要打上一碗糨糊,把去年残余的已经褪成灰白色的旧春联撕下来,换上崭新的红底金字的新春联。做好这件事,就意味着过去一年的结束,而新的一年,即将开始。总把新桃换旧符,想想古人那时候是够麻烦的了,还是现代人省劲,几张红纸就算是应景了。

春联就像春晚,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是大不如前了,在过去的岁月里,贴春联绝对是件大事。而且还绝对要有规矩,必须是初一清晨贴。故旧传言,谁家贴得早,谁家的运气就好。于是乎每到初一这一天,我们那几家邻居都要起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在屋里抹好了浆糊,再飞快地跑出去贴上。有时候看到别人家也在贴,我们更要笑嘻嘻地加快速度,其实未必是希望好运真的到来,只是有个争强好胜心吧。

春联是必须跑着贴的,一方面有上述这方面因素,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东北太冷。当年的气候,要比现在冷上十几度,春节的时候经常达到零下三十五六度,要是跑慢一点,没等到门口,春联上的浆糊就冻成了硬块,还得现拿进屋里来,在炉火上烤一会儿才行。

当年的春联是很讲究的,不只要应时,还要应景,只要是个门,就要贴上。卧室、客厅、厨房,有时候连放柴火的仓房门,也要贴上一副。这还不算,墙上要有抬头见喜,窗户上还要贴挂签,就是一种剪纸,上面剪着些吉祥的图案,红红绿绿的迎风飘扬,煞是好看。福字也是和春联一样重要的吉祥物,大门口的福字必须是倒着贴的,取其谐音“福到了。”

而今这一切繁文缛节,已经越来越远了,象征性地贴上春联,再也不用等到初一清晨了,也不必争先恐后了。特别是住在楼里的人们,楼洞狭窄,有时候一起出来贴春联,施展不开,总有一方会笑着谦让,您先来,我一会儿贴。

由此可见,春联的意义,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重要了。随着一些传统的东西,离现代生活越来越远,人们似乎也在深思,怎么能把一个春节过得有年味,是复古还是创新?这一切,都有待我们思索。

贴春联的散文2

贴春联是过年的头等大事,各家各户,都绝不马虎。

农村的老房子没有拆迁的时候,我们把院子里东、西、正房所有的门窗和所有的物件儿都贴上喜庆的春联,需要花费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屋里的房梁、隔扇和大门外别人家的后墙上,年年都一样,前者贴“抬头见喜”,后者贴“出门见喜”。接着,鸡窝和羊圈上贴“六畜兴旺”,水井和树干上贴“春光无限”,院墙上,是“紫气东来”和“吉庆有余”,就连倒垃圾的手推车,也要贴上一联,或“除旧迎新”,或“四季平安”。

那时,所有的春联,都出自父亲之手;遒劲的笔力,把一年的希望和期待,全概括在了长长方方的红纸上。每天出出进进的那扇门,头上是“吉星高照”,两边是“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平常人家的平常日子,能过的安安稳稳,顺顺当当,且小有进步,便足矣。

旺火是垒在当院,正对院门的那侧,贴着“旺气冲天”。三十儿晚上,开始接神,浇了油的大碳不一会儿就着得通红,辞旧岁的声声爆竹中,你旺我旺家家旺,年的气氛,算是达到了真正的热火朝天。

挂在房檐下头的,是一溜儿在风中唰啦啦作响的五颜六色的“大字”。“大字”是春联的一种,纸大逾尺,每纸一字,多为四字成语。我从小就喜欢念“大字”:一元复始。大地回春。鸟语花香。万象更新。风调雨顺。人寿年丰。自力更生。财源广进。诗一般的流畅,念着念着,就念出了无限的遐想和美好;念着念着,就把童年念成了少年,把少年念成了成年。

至今,还记得贴在我家老宅院内那些大大小小的“福”字和“春”字。“春”是生长和希望,“福”是顺利和如意,能拥有和珍惜这两个字的人,一辈子,都会过得喜气洋洋。院门上贴的呢,是“向阳庭院花开早,勤劳人家喜事多”。父亲在普天同庆的春节,也不忘用红纸黑字告诫我们,脚踏实地和勤勤恳恳,才是拥有快乐生活的保证。

听说,某年,舅舅的舅舅,因为生活总也难有改善,春节的时候,就写了一幅原创的七字联贴在家里,上联是“年年接神年年穷”,下联是“今年不接行不行”,最妙的是横批那三个字——“问财神”。

似水流年,春联里的日子,谁能说,不是了然于目。

如今,住在高高的楼房里,门,只有一个,春联,也只需贴一幅。贴什么?就贴“一年四季春常在,万紫千红花永开”吧,你说呢?

贴春联的散文3

迈进腊月的门槛儿,大年,便在冰天雪地里迎风破土、萌发绿芽;年味,也像水面鼓泡般咕嘟咕嘟窜出来、越冒越浓;特别是过了腊八节,年味更是黏糊浓郁……

走在城区街道,但见港城逐渐变成红色的海洋:大红灯笼开始不断登场,单位、居民门口挂的,露天市场、街边地摊卖的;四处可见的福字、囍字、门联、年画、吉祥饰品物件,门上贴的、街边市面摆的,一片片一排排;各种年货摊位、吃的用的、点心美酒一摞摞一行行,其包装盒镀金烫银大红大绿;随处可见的鞭炮摊店,时不时燃放几挂招徕顾客;街边孩子们乱放鞭炮,捂着耳朵围着炸响起哄叽哇上蹿下跳……

改革开放后的富民政策,使中国大地一派繁荣、旧貌换新颜。

置身闹市,我想起昨天、过去的乡村。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可是远远没有这么红火、富丽的年景。农家过年可欢气了,但是物质极其贫乏;大街小巷不断飘来欢歌笑语,连普通的聊天和打招呼,也变得喜滋滋、乐淘淘,整个村庄喜气洋洋。然而,乡亲们心里不免有几分忧虑、沉重、惆怅,为这“穷过度”苦日子发愁。为过大年,农家可是抻断腰筋奔济努力,才准备出这一点可怜巴巴的过节饭菜。

在爸爸妈妈的安排下,多日来我们一直在忙活收拾卫生、做过节的准备。妈妈和姐姐,赶乡村大集买吃的穿的用的。爸爸也从城里买来一部分。等到妈妈彻底打扫完屋子卫生,和我们一起把屋里墙壁天棚用报纸裱糊一新,再蒸出几锅雪白的大团圆饽饽;我们也把院里院外打扫、归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再把水缸挑得满满的。年底也如期而至了。家里家外都收拾停当,到腊月二十九傍黑,我烧灶火,妈妈在大锅里熬出糨糊,我和哥哥便开始贴春联。

春联、福字都是爸爸顺便从县城买的,大红纸上有黑字有金字。按农村的传统习俗,家里家外到处都要贴春联、喜帖、福字。街门上的春联最重要,要先贴。我和哥哥在门上用做饭的草扎炊帚刷上糨糊,一个比划、一个掌眼看方位偏正。如果贴歪了或者一高一低,是不吉利的!仔仔细细比量好了高度和左右竖直,才正式把春联按到门板上压实贴紧。内容常见的是“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横批是“吉星高照”;“喜居宝地千年旺,福照家门万事兴”,横批是“喜迎新春”;“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横批是“春满人间”之类。贴门联非常隆重而严肃,这个仪式的成败优劣,简直就是象征着、决定了全家一年的`吉祥如意、平安幸福。

贴好,站在门前一看,立时,红彤彤的春联一下子就把年味、过年的气氛渲染出来了。心中马上增多了几分喜乐。贴好了街门再贴房门,贴过道门、外屋门、东西厢房门等。内容类似,都是吉祥如意、平安发财、快乐幸福一类。

街门外,对面别人家的墙上要贴上“出门见喜”“出门吉祥”;如果门外有自家的树木或他人的树木,以及路旁电线杆上,都要贴“出门见喜”或“出门吉祥”;屋正门的对面院内墙上,也要贴“出门见喜”;院里院外的粮囤上也要贴对联,至少要贴福字或单帖,如“五谷丰登”“粮米满仓”“年年有余”;院里果树干上贴“瓜果丰登”或“平安吉祥”;鸡窝、鸭舍、兔子窝边,贴一个“金鸡鸣春”或“鸡鸭满笼”“玉兔呈祥”;猪圈墙上要贴“肥猪满圈”或“六畜兴旺”;小推车创在院子里,它也要过年啊!贴“进出吉祥”或“车人平安”;大咸菜缸外面贴“菜丰足食”;茅房里外,也要贴“抬头见喜”“泰康人寿”等吉祥帖……反正到处都要贴,物、事、人大家结伴一起欢天喜地过大年、迎新春、秀幸福!

室内房梁上不贴对联,但要贴“抬头见喜”或”“吉祥如意”条幅;屋内各间墙上要贴大大的方帖福字,而且字头朝下,寓意“福到了”!土炕两边的墙上,除了大胖娃娃年画,画旁边还要贴对联;各间屋内房门边的里外两面,也贴上小一点的门联,或者贴几个单帖,如“抬头见喜”“快乐如意”“丰衣足食”等,单帖的上方要贴个福字;院里压水井要贴上“水井吉祥”“井水丰源”竖条帖;水缸上贴“细水长流”“风水宝地”;石磨边要贴“粮丰足食”;面缸、面盆、菜坛子、盆盆罐罐都要贴小号的福字或单条帖;衣柜、箱子、柜橱也要贴福字或单帖。反正,家里家外所有物品都要沾点红色,一同过年,红色象征着喜气、鸿运、吉祥、幸福。

还要供奉灶神,把灶神的画像贴在锅台后墙上,两侧贴上对联“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以求灶神上天叙职时说好话、保证来年丰衣足食。

年三十晚上,在自家堂屋墙上贴家谱,供奉本族祖先,家谱两边也贴对联“子孙满堂,人丁兴旺”或“丰衣足食,富贵荣华”。等待年三十半夜,点香、摆上果盘、饭菜、点心供奉祖先,祈求先祖呵护保佑,全家人平安吉祥、富贵荣华。

室内,窗户两边也要贴对联和横批,左右联的顶上还要贴个小号福字。木棂窗户上要贴剪纸画幅,内容也是连(莲子)年吉祥、年年有余(鱼)、平安吉祥等。所有的帖、联都是大红色!

春联中,洋溢着节日的祥和喜气。红红的对联,寄托着人们对新一年的祈愿和希望,满含乡亲们追慕富裕吉祥安康的朴素愿景。乡亲们热切盼望来年有个好收成,能吃饱、穿好,过上安稳的好日子。

到大年三十,家家户户红彤彤的门对儿都就位了。红红火火的对联、福字、喜帖贴遍了房前屋后墙角、树干、电线杆。大街小巷已经被红色所装饰渲染,点燃了欢乐幸福的气氛、欢庆喜悦的节日情绪。小小的村庄沉浸在浓浓的年味里。几天来,已经有孩子们不时地点响鞭炮,乡村已经有了一些芳香熏人的鞭炮火药味……

但是,过大年最红火、最隆重、最神圣的仪式,是要等到大年初一零点00:00:00,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竹炸响,作为引子、前导,新的一年才会姗姗迟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切就绪,让我们用心静静地欢呼、期待春节——大年的正式登场吧!

贴春联的散文4

贴春联,在我们这里民间也叫贴对子,是每一个中国人过年的习俗,不论家境贫富,不论文化深浅,都要把自己对来年的美好憧憬化作抑扬顿挫的对偶句式贴在自己家的门楣和门边。

小的时候在老家,只要有门的地方都要贴上,就连风箱、灶台、水缸、床头、猪舍、鸡窝、农具都要贴上鲜红的春联,只不过这些地方内容基本是固定的,如风箱上贴的是“风声如雷”,灶台上贴“香气扑鼻”,水缸上贴“川流不息”,床头贴“身体健康”,猪舍贴“肥猪满圈”等。那个时候,最开心的就是一家人围着长条桌一起轮流写春联。为了能够掂起毛笔,那个时候都很喜欢上毛笔课,已进入腊月,就开始找地方练习了,或者石头上,或者报纸木板上,或者空中。对联的内容都是一家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想出来的,至于格式是否符合平仄对称,倒是没有注意,只要是喜庆吉祥的内容就行。

我的印象中,贴春联往往是接近傍晚,天气很冷,一个人端着浆糊,一个人拿着笤帚和春联,挨门挨物把一幅幅或俊或丑、或大或小、或正或斜、或长或短,字体各异的春联贴在早已想好的位置上。然后两个人都搓着已经被春联染红抹黑、冻得有些发痛是小手,站在远处看看贴的是否端正,不行的话,揭下来重贴。都贴好了,总会叫上家人对每幅对联的内容品评一番。一家人看到满院都是红红火火对未来美好憧憬的对联时,心里总是很开心,很开心。

那个时候还有一个习惯,就是贴完春联的第二天一大早都要呼朋唤友挨家看,看谁家的春联写的字好或者内容好。如果有自己写的了,还一定要让伙伴们进院里到自己写的春联面前“欣赏”。那个时候我们就都挺会讲话的,如果字写的不好看,就说内容写的好;如果内容不好,就说字写的好,反正都是好。我们也知道这不是实话,但丝毫不影响我们的快乐。

大学毕业进城了,尤其是在城市安家了之后,春节依然是贴春联。不过这个时候的春联,比起我在老家的春联光鲜了很多,这里的春联不是用墨汁写的,是用金粉,金光闪闪的。也不是自己提笔写的,是机器印刷的,看起来很是整洁干净,字体也在本本儿,比我们写的好看多了。就连贴春联的方式也不一样,不用打浆糊,只需要用透明胶布一粘就行。贴完春联,手上也不会弄得染红带黑了。我感觉城里过年还就是比乡下好,比如贴春联。

孩子大了一点,大年初一我帯孩子到小区和大街上去转转,看看哪家的对联写的好。孩子愉快的接受了任务,还拿了一个小本子,说是见到好的就可以记下来。一开始孩子的兴趣还很高,记了几幅对联,转悠了有半个小时后,孩子就不愿意转悠了,说要回家。我说为啥啊,不是要欣赏春联吗?孩子说,爸爸你真是个近视眼啊,你没有看到每家的都差不多吗?内容差不多,字体也差不多,都是印刷的,没意思。然后,孩子头也不回的就回家了。我自己站在那里环顾了一下,还真是这样,自己也就悻悻的跟在后面回家了。我感觉好像是欠了孩子似,从此再也没有给孩子这样的任务了。每年的贴春联就成了我自己的任务,孩子很少伸手帮忙。

今年的春节到了,又是贴春联的时候了,我对已是高三的女儿说,今年的春联咋弄啊?孩子说,您上街买一付或者到银行营业厅取一副不就行了,反正就是一个形式。我说那样感觉没意思,我们搞个有意思的咋样?孩子问有啥创意。我知道孩子也上过书法课,就说我们自己写。孩子问谁写啊?我说我、你妈妈、还有你啊,我们家就一个门,内容我们自己想。孩子怯怯的问,我能行吗?我说咋不能啊,最少不会写错字吧,只要写的有意义,只要我们开心就行。我的提议得到她妈妈的赞同,孩子看我们都同意了,就也说试试吧。

我找出了尘封已久的毛笔和红纸,麻利的裁好,铺在了餐桌上。家里没有墨水,女儿飞快的去了文具店里买了回来。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开始争先空后的凑内容了,最后是她妈妈出了上句,叫“龙年龙子居龙地”,女儿问有啥讲究啊?妈妈说,因为你爸爸是龙年生的,属龙,也就是龙子,现在咱住在石龙区,所以叫“龙年龙子居龙地”。女儿出的是下联,叫“凤生凤女飞凤窝”。问孩子这个有啥讲究?她说,妈妈属鸡的,鸡也就是凤,我又是她的女儿,也就是凤生凤女了,明年我又要高考,希望能一举考中,走出去,离开爸妈的怀抱去开始自己的生活,不是飞出了凤窝吗,所以叫“凤生凤女飞凤窝”。我听到这里忙说有道理,也算工整,那我凑个横批,就叫“万事如意”吧。

内容出来对了,下面就是写了。她妈妈提笔写了上联,我写了下联。而女儿还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写过毛笔字呢,今天有些害羞,不过最后还是把横批写出来了。我和她妈妈仔细端详了孩子写的字,有点像孩子本人端庄秀丽,最后说,嗯,不错。女儿在我们审视她的毛笔字的时候,才开始还有点紧张,看我们评价挺好,就得意的说,最少没有一个错字。女儿话音刚落,我们一家三口就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最后女儿说,还得有一个门字,这个我来吧。说完郑重的把一张四四方方的红纸按对角线折叠了一下,对角写了一个大大的“福”。我和她妈妈看着这个“福”字,高兴的说,我们家的福是孩子带来的,我们多么有福啊。说完,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

春联晾干了,我们一家三口共同把它们贴到了我们家的门口。女儿在贴那个“福”字的时候,专门把那个大大的“福”字给倒了过来,说这叫福到咱家了。我和她妈妈忙说,孩子知道的还不少呢!女儿听到我们夸奖,连忙冲着我们做了一个鬼脸,第一个走进了“福”中。

春联贴完了,接下来,我们一家三口开始了愉快的春节生活。

贴春联的散文5

不知道为什么,春节期间当我走在农村的大街小巷,望着家家户户贴着一张张印刷精美的春联,总感到一种现代气息扑面而来,年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淡。于是便想起儿时在农村过年贴春联的情景,那浓浓的年味儿,一切都是那么温馨那么从容……

那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期,鲁中地区的农民还没有完全解决温饱,对于辛劳一年的农家人来讲,过年就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因为这不仅预示着生活的改善,同时也体现出丰收的喜悦、家庭的团圆与幸福。自然在春节前夕贴春联是农村过年一道特别亮丽的风景,也是喜迎新春的重头戏之一。

俗话说:“二十八,贴花花”,从这天开始,到腊月30贴春联成了农家人的重要事项之一。(当然,当年有人去世的人家是不贴春联的,因为吃“孝”的缘故,在我们那里要三年以后才能张贴。)那时的春联都是手工书写,不像现在有着速成的印刷品,并且装潢高档内容别致。印象中,我的伯父就是本村有名的书法家,他的毛笔字写的工整秀气,深受大家好评,正因为如此,几乎全村的人都拿着红纸找伯父写春联。

至今我还清晰记得,每年一到腊月二十五、六,左邻右舍有的拿着大红纸,有的拿着毛笔带着墨汁,便三三两两来到伯父家,请他写春联祈求新的一年能够风调雨顺,家庭幸福。每到这时,年过七旬的伯父都会戴上花镜,捋着长长的胡须,在大家的拥簇下,拿着备好的笔墨纸砚及小刀、木尺,认真裁纸,做好前提准备工作。我则站在一旁规矩地做些按纸、晾晒的服务工作。在乡亲们的围观下,伯父手拿毛笔,气运丹田,蘸满浓浓的墨汁后,悬腕提笔在裁好的大红纸上写下对新春的祝福。不一会,一幅幅带着墨香的诸如“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好事流传千古、良书播惠九州”、“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的春联犹如红霞满地铺满了整个室内、院外……这时伯父稍微休息片刻,如同立功的将军,捋着他那长长的胡须,来回踱着八字步,巡视着自己的书写成果,有时点点头表示满意,有时摇摇头感慨万千……

贴春联是我们最幸福的事情,大年三十这一天上午,我会起个大早,如同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端着母亲熬好的浆糊,同哥哥姐姐一道,拿着写好的对联,筹划着每个门口逐个张贴……面对大门口的院墙,我们会贴上一个大大的“招财进宝”条幅,在小推车上贴“出入平安”,在粮囤上贴上“五谷丰登”,牲口屋内贴上“六畜兴旺”,就连院内的墙上、树上也贴上了“春回大地”、“春光满园”。不长时间,春联便全部贴完了,看着院内、门上花花绿绿焕然一新煞是好看,我们便说着笑着,相互簇拥,奔走于各家门口之间,不知天高地厚地评论着谁家的春联好看,那种愉悦的心情现在想来依旧在眼前回荡……是啊,农村的春节,正是在这红红的春联面前,洋溢着节日的快乐。

然而随着经济的好转,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现在写春联的已经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街摆挂的印刷精美的春联,在那火热的叫卖声中,我总会想起儿时伯父写春联的情景,以及贴春联其中的乐趣,那种美好的回忆让我终生难忘。

镶蓝旗

今内蒙古乌兰查布盟东部,清代八旗之一。建于明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因旗为蓝色镶红而得名,镶蓝旗是下五旗,由诸王、贝勒和贝子分统。清末时规模达到了下辖八十七个整佐领又一个半分领,兵丁27万,男女老少总人口约135万人。著名表演艺术家侯宝林先生变是蓝旗人。

正妻马月芳,妾有文鸾、郭彩符、沈明轩。

1、马月芳

纪晓岚正妻,清代乾隆年间人氏,生卒年不详纪晓岚七十二岁时逝世,约为乾隆六十年(1795)或嘉庆元年(1796),马月芳是东光进士马周菉的二女儿,是纪晓岚的邻县人,才貌双全。

2、文鸾

文鸾是纪晓岚的四叔从沧州买来的一个丫环,长得特别水灵,两只大眼睛又黑又亮,粉红的脸蛋像朵绽开的海棠。

年轻的纪晓岚一眼就喜欢上了,天天与文鸾在一起玩耍,还教文鸾识字、念书,文鸾天资聪颖,只听一遍就明白。

四婶看到文鸾这般聪慧,与纪晓岚又这么有缘,就开玩笑地对纪晓岚说:“等你将来考取了功名,就把文鸾许配给你。”一句玩笑话,让纪晓岚为情所困一辈子。

为让纪晓岚更好地考取功名,在京城户部任职的父亲纪容舒把他带到了京城,这一去就是五年,直到他十七岁才回到老家。

这时的纪晓岚已是满腹诗书、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文鸾也长成水灵灵的大姑娘。两人相见,心跳不已。纪晓岚忍不住向文鸾求爱:“你嫁给我吧!”

文鸾深知不敢高攀,虽然早就盼望着,她羞涩地答道:“如果你真喜欢我,将来就纳我做妾吧,但是要等到你及第之后。”

此后不久,纪晓岚娶了京城马家**马月芳为妻,把家搬到了京城,以备乡试。可是第一次参加乡试,这名才子却落榜了。

三年后他再应顺天府乡试,一举夺得第一名解元。这时他又想起文鸾来了,想践行当年的诺言。但命运作弄人,文鸾早已死了。

纪晓岚乡试落榜那年,文鸾卖身纪府的期限已满。四婶准备为其置办嫁妆送她进京,可是文鸾的父亲向纪家索要一千两纹银的身价。

纪府不是拿不出这银子,可当时买一个奴婢顶多三五百两就行了,如果出一千两岂不是会被人笑掉大牙?纪府的颜面何在?一气之下,就让文鸾的父亲把她带回家去。文鸾回家后痛苦难忍,竟然一病不起,不久就抑郁而死。

3、沈明轩

纪晓岚之妾,生平不详,育有纪汝佶、纪汝传、纪汝似、纪汝亿。

4、郭彩符

生平不详。

扩展资料:

纪晓岚的子女:

1、纪汝佶

纪汝佶(1743-1786),直隶献县(今河北献县)人。纪晓岚长子。乾隆乙酉举人,候选知县。

2、纪汝传

纪汝传是纪晓岚次子,字绪承,直隶献县(今河北献县)人,历任湖北布政司经历,江西南昌、九江等府通判。

3、纪汝似

纪汝似 ,字象庭,直隶献县(今河北献县)人。纪晓岚第三子。附学生,由鸿胪寺序班加捐广东候补东莞县丞。《家谱》只载其为广东县丞,未记何县,民间传说其为东莞县丞。

——纪昀

——文鸾

——马月芳

——沈明轩

谁能将余秋雨写的《大伯公》全文贴出来告知我,急。

  离别了土地又供奉着土地,离别了家乡又怀抱着家乡,那么,你们的离别又会包含着多少勇气和无奈!在中国北方的一些山褶里有一些极端贫瘠...
点击下载
热门文章
    确认删除?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