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变法的根本原因
戊戌变法是民族危机下的急就产物,它过早的登上了历史的前台,失败也是历史的必然。
(一)
自从甲午中日战争失败以来,中国的民族危机一天比一天严重,到1897年11月德国强占胶州湾后,帝国主义列强纷纷在中国划分势力范围,强占租借地,国土大面积被割占,而此时软弱的清政府却任凭帝国主义列强宰割。正在此时,康有为再次上书光绪帝指出:“瓜分大祸,迫在眉睫,必须当机立断,迅速维新变法,否则皇上与诸臣求长安布衣而不可得矣!”(1)哀求光绪帝行新政,光绪鉴于民族危机也不的不考虑如何使中国富强进而抵抗外国侵略,免除亡国灭种的危机。以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一场变法运动在民族危机的刺激下被推上了历史的舞台。 历史证明,无论是改革还是革命,都需要有一定的雄厚的经济及阶级来支持,但由于中国的资本主义经济基础薄弱,阶级力量弱小,戊戌变法却缺乏雄厚的经济及阶级来支持,中国当时存在五种经济成分,外国资本主义经济 、地主经济、小农经济、官僚资本主义经济,。其中最弱小的是民族资本主义经济,虽然中国在明朝中后期便出现了资本主义的萌芽,但由于中国的封建势力以及阶级力量和政治势力十分强大,中国的资本主义一直都没有发展成为一股强大的新兴的经济及阶级力量,鸦片战争的爆发,外国资本主义的入侵,中国原有的资本主义经济被扼杀,只有在洋务运动兴起后,中国的资本主义经济才逐渐兴起。但是他们的力量一直都很弱小,根据统计,从洋务运动到戊戌变法前,中国总共只拥有商办企业100多家,其中有50家是1895年甲午战争后才建立的。(2)页这100多家商办企业虽然具有资本主义性质,但是在一个有两千多年的封建经济大国中,只能是九牛一毛而已,况且还有50家企业是甲午战争后才建立的,短短的三年时间内,它的力量能够发展到什么程度,是可以想象到的。再者,中国民族资本主义工业产生于19世纪70年代,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民族资本主义便开始有了初步的发展。据资料统计,1895年到1900年创办的资本万元以上的企业共有104家,资本总额估计为2300 万元。这6年兴办的厂矿数相当于甲午战前20年的总和, 其资本总额已超过了官办或官督商办的企业,占据了我国工业的主要地。(3)但自19世纪70年代中国民族资产阶级产生以来,他们备受帝国主义和本国封建主义的双重压榨,为了生存他们不的不或者依附帝国主义或者攀附本国的封建势力,这就决定了民族资产阶级一产生便带有双重性:一方面,它受到外国资本主义和本国封建势力的压迫,具有反侵略、反封建性,具有革命的要求;另一方面,它同外国资本主义和本国的封建势力又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缺乏彻底的反侵略,反封建的精神,具有妥协性,如果让带有双重性的资本主义力量来对抗强大的牢固的封建体制,失败是一种必然,如果我们把时间向后推移到二十实际初,我们再看一下中国民族资主义的发展状况,“1901到1911年,民间设厂矿386家,资本总额为8。8348亿元。十年间超过此前三十年的设立的厂矿、资本额总数二倍以上。”(4)到这时,中国的民族资本主义才真正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二)
戊戌维新的***基本上是一批缺乏政治斗争经验的书生,他们大多饱读诗书,忧国忧民,学问渊博,具有政治热情抱负,却缺少谋略和政治经验及才干。先看一下戊戌变法***康有为。
康有为生于广东南海“世以理学传家”(5)的官僚地主家庭。幼年随其祖父学习四书五经,后来师从于广东理学家朱次琦,1879年结识编修张鼎华,“尽知京朝风气,近时人才,及各种新书,道咸同三朝掌故”,(6)开阔了眼界。康有为生活的年代,正当清王朝统治处于风雨飘摇之际,作为一名有强烈爱国思想的知识分子,为了救亡图存,发起和领导了资产阶级维新变法运动,他在七次上书和几十道奏折以及当时的著作中全面系统地提出了他的变法维新的思想。 1888年,康有为第二次到北京应乡试,极感时事多艰,他发愤上书万言,“极言时危,请及时变法”。这是他第一次上书,提出了“变成法,通下情,慎左右”的主张,强调只要“变成法”,“十年之内,富强可致,至二十年,久道化成,以恢属地而雪耻不难矣”。(7)这是康有为第一次比较系统地发表其维新变法思想,反映了新兴的资产阶级关心时政的要求。 甲午战败以后,1895年4月, 清政府与日本政府签订了割地赔款的《马关条约》。此时,康有为正在参加会试。得讯后,非常激愤,他与弟子梁启超等联合各省在京会试的举人联名上书,反对卖国条约,这是第二次上书,即历史上著名的“公车上书”。上书提出了“拒和、迁都、变法”的主张,这次上书虽未能上达,但对于当时的一切爱国人士尤其是知识分子产生了重要的启蒙作用,在全社会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成为戊戌思潮发韧的起点。 不久,他又将“公车上书”中有关变法部分以个人名义单独上书,提出“富国、举民、教士、练兵”之策,主张发展资本主义经济,保护民族工商业。光绪帝看到这次上书后,表示赞许。之后,他又上第四书,正式提出了“设议院以通下情”的主张,在不改变清朝统治的条件下,实行君主立宪制度,这次上书由于顽固派的阻递,未能上呈。 1897年,德国强占胶州湾,康有为听到消息后,再度进京上书,指出:“外国蔑视,海内离心,职忧愤迫切,谬陈大计及时变法,……如再徘徊迟疑,苟且度日,因循守旧,坐失事机,则外患内讧,间不容发……”(8)他提出了“采法俄、日以定国是”,“大集群才而谋变政”,“听任疆臣各自变法”的三点具体计划,希望光绪帝能“下发愤之诏”,“一意维新”。但由于顽固派的阻挠,光绪帝未能及时看到这个上书。 1898年1月,康有为奉命上第六书,即《应诏统筹全书折》。 在这次上书中,康全面阐述了变法的建议和主张,强调依靠光绪帝的权力来推行新政,走日本明治维新的道路。他指出:“观万国之势,能变则全,不变则亡,全变则强,小变仍亡。”(9)并提出设立制度局的主张,认为制度局是实行变法的重要步骤。不久,他又最后一次上书,提出“中国变法,莫如法俄,以君权变法,莫如采法彼得。”(10)从他的出身、经历、地位尤其是他所处的时代决定了他在向西方寻求真理进而构建自己的思想体系时,必将直根于中华民族文化深厚土壤中,受到中华民族特有的心理素质、民族性格和文化传统的影响,所以,以康有为为首的维新派,在理论指导上有局限性。康有为借发挥孔子政治思想,利用传统的儒学权威来宣传变法的道理,他的两部书:《新学伪经考》、《孔子改制考》,前一部书把封建主义者历来认为神圣不可侵犯某些经典宣布为伪造文献。后一部书,把本来偏于保守的孔子打扮满怀进取精神提倡尽可能平等思想观念,康有为等人从维护封建制度的传统思想中寻找理论依据来反对封建制度,没有完全抛弃儒家的传统理论。充分体现了民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和妥协性。这两部书都没有充分的、有说服力的证据,不用说守旧派反对,当时的一些开明人士也不赞成。维新派某些激进的宣传也增加社会阻力。另外,康有为是开明的地主富商要求转化为资产阶级的带言人,是介于顽固派和革命派的半封建资本主义政治团体的代表人物。从康有为的阶级属性来分析他正处在从地主阶级转化的过程中,他的思想也正处在从传统的封建思想向西方近代资产阶级思想转化的过程中,他主张进行资产阶级性质的改革,因此他们害怕群众甚至敌视群众。他们主张变法,但却反对革命。康有为认为“凡君主专制、立宪、民主三法,必当一一循序行之,若紊其序,则必大乱。”他把革命描写得十分残暴吓人;“臣读各国史,至法国革命之际,君民争祸之剧,未尝不掩卷而流涕也。流血遍全国,巴黎百日而伏尸百二十九万,变革三次,君主再复,而绵祸八十年。”(11)正是基于这种认识,康有为在戊戍变法以后还死抱住保皇的主张不放,坚决反对革命,最后成了阻碍历史前进的绊脚石。
梁启超和他的老师康有为一样,既想实行一些改革,又极端害怕人民,因此,他们虽然常把“民权”挂到嘴上,但这只是一张空头支票,至于民权的实现在梁启超等人看来那是很遥远的事。他说:“西国之所以能立民政者,以民智既开,民力既厚也。人人有自主之权,虽属公议,然当孩提之是时,则不难不籍父母之保护。今中国尚孩提也,孩提而强使自主,是曰助长,非徒无益,将又害之。故今日倡民政于中国,徒取乱耳。”基于这种认识,梁启超和整个改良派所倡导的变法,就是要依靠皇帝,依靠王公大臣实行自上而下的改革。
谭嗣同很有信心,以为“国事大有可为”。其实他想错了。正当他们不辞辛劳锐意变革的时候,顽固派也在磨刀霍霍,准备利用10月在天津阅兵的机会,废掉光绪皇帝,彻底摧垮变法运动。形势越来越紧迫,9月,光绪皇帝在给康有为、谭嗣同的密诏中说:“今朕位几不保,汝康有为、杨锐、林旭、谭嗣同、刘光第等,可妥速密筹,设法相救。朕十分焦灼,不胜企望之至。”谭嗣同等跪读诏书,不禁失声痛哭,但又一筹莫展。最后想到袁世凯,想利用袁世凯编练的新军来援救皇帝。他们建议皇帝召见袁世凯并赏以官职,以便拉拢。9月18日夜,谭嗣同只身前往袁的住所法华寺,劝袁运用手中的兵力,杀掉那拉氏的亲信荣禄,保护光绪皇帝。 康有为等人以为,只要抓住了皇帝好象就能无事不成,其实,光绪皇帝只不过是个空架子,实权完全掌握在顽固派那拉氏等人手里。光绪皇帝采纳康有为、梁启超的变法图强主张,颁发了“明定国是”诏书,积极策划新政。那拉氏也急忙部署政变,破坏变法运动。正当康有为等踌躇满志的时候,顽固派一个反扑,就把改良派打了下去。光绪皇帝被囚禁,谭嗣同等人被杀,康有为、染启超逃亡国外。戊戍变法运动,前后不过百天,就这样失败了。
(三)
百余年前的戊戌维新运动,是近代以来中国首次有意识地进行制度变革、因应现代化挑战的尝试。但这次措施并不“过激”的改革,却以流血的悲剧结束,使中国的现代化进程严重受挫。这次失败自有许多复杂深刻的原因,其中之一便是文化传统的作用。 这次维新运动有着深刻的社会、政治、文化和国际背景,而最直接的原因则是清政府在甲午战争中的失败。由于历史上日本长期学习中国文化,所以在甲午战争之前,中国人一直视日本为“蕞尔岛国”、“东夷小国”。但在历时近十个月的甲午战争中,中国却惨败于向为国人小觑的日本,号称“东方第一”的北洋水师全军覆没,几十万中国军队溃不成军,日军侵入中国本土,肆意烧杀掳掠,清政府最终签下了割地赔款、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向敌乞和。 甲午战争的失败后,一些先进的有识之士如康有为、梁启超等痛定思痛,开始探索新的救国之道。他们认为,日本之所以能由“崎岖小岛”战胜老大中华帝国,就在于向西方学习,变衣冠,改正朔,变法维新,实行君主立宪,所以中国的救亡强国之路就是要向敌人———日本学习。日本因学习西方由弱而强,中国要生存、要强大,应该而且也只能像日本那样变法维新,学习西方。1895年5月,康有为在北京发动著名的“公车上书”,公开提出只有学习日本变法才能强国的主张。在论证了变法强国的必要性之后,他提醒说:“日本一小岛夷耳,能变旧法,乃敢灭我琉球,侵我大国。前车之辙,可以为鉴。”(12)在以后两份给光绪皇帝的上书中,他一再提出要向日本学习:“以日之小,能更化则骤强如彼,岂非明效大验哉?”(13)日本维新说明现在“图保自存之策,舍变法外,另无他图。”(14)梁启超在风靡一时的《变法通议》一文中也对日本赞不绝口:日本在维新以前曾“受俄、德、美大创,国几不国,自明治维新,改弦更张,不三十年而夺我琉球,割我台湾也。” 他们对敌人的夸赞、要向强敌学习的疾呼,使朝野为之一震。有的表示赞同,有的坚决反对,认为是大逆不道。支持维新的光绪皇帝则深为所动,在“百日维新”开始不久就命康有为进呈所著《日本变政考》。从1898年6月21日起,康有为将自己所著15万言、十二卷本《日本变政考》陆续进呈。《日本变政考》以编年的形式,对明治维新的内容、经过和经验作了详细的介绍、评说和总结,并结合中国情况向光绪帝提出变法的具体建议。在这本书中,他响亮地喊出“不妨以强敌为师资”的口号;强调“日本改定国宪,变法之全体也,总摄百千万亿政事之条理,范围百千万亿臣民之心志,建斗运枢,提纲挈领,使天下戢戢从风,故为政不劳而后举。”把定典章宪法作为变法的“总摄”,确是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他在书后的“跋”中总结说,明治维新“其条理虽多,其大端则不外于:大誓群臣以定国是;立制度局以议宪法;超擢草茅以备顾问;纡尊降贵以通下情;多派游学以通新学;改朔易服以易人心数者”。他斩钉截铁地断言:“我朝变法,但采于日本,一切已足。”康氏的《日本变政考》对光绪皇帝产生了极大的影响,“百日维新”中发布的许多上谕、变法的主要内容都来自此书。 在中国被日本打败、举国同仇敌慨之时,同样热血沸腾的维新派却没有仅仅停留在对敌人的谴责、痛斥阶段,更不是简单地否定侵略者包括体制在内的种种优长之处,而是冷静地提醒人们看到敌人的长处,提出要向敌人学习,确实难能可贵。因为这既需要高人一筹的识见,对世界大势、国际格局、国内形势有理性、清醒的认识,更要有过人的勇气。面对群情激愤,他们提出“以强敌为师资”往往会被斥为“媚敌卖国”、“数典忘祖”,会受千夫所指、举世痛责、身败名裂。而维新派之所以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承认、分析仇敌的优点,进而提出向仇敌学习,盖因其对国家之爱至真至诚至深,正如梁启超所说:“今天所谓爱国之士,苟其事有利于国者,则虽败己之身,裂己之名,尤当为之。”(15)此种爱国,才是更纯粹、更深沉、更清醒、更理性、更负责、更有效、更值得敬重和提倡的爱国主义。 他们这种勇气之所以令人敬重,还因为文化守旧观念之强大。作为观念、文化变革的先驱,他们实居孤立无援之境。戊戌政变后,慈禧对光绪的一段怒斥颇能说明问题。政变发生当天,慈禧太后重新训政,召集重臣跪于案右,光绪皇帝跪于案左,对光绪疾声厉色地问道:“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汝何敢任意妄为!诸臣者,皆我多年历选,留以辅汝,汝何敢任意不用!乃竟敢听信叛逆蛊惑,变乱典型。何物康有为,能胜于我选用之人?康有为之法,能胜于祖宗所立之法?汝何昏愦,不肖乃尔!”“变乱祖法,臣下犯者,汝知何罪?试问汝祖宗重,康有为重,背祖宗而行康法,何昏愦至此?”光绪战战兢兢地回答:“是固自己糊涂,洋人逼迫太急,欲保存国脉,通融用西法,并不敢听信康有为之法也。”太后又大声怒斥:“难道祖宗不如西法,鬼子反重于祖宗乎?康有为叛逆,图谋于我,汝不知乎?尚敢回护也!”光绪本已魂飞齿震,此时“竟不知所对” (16)一句“难道祖宗不如西法,鬼子反重于祖宗”的质问便使光绪皇帝无言以对,足见其效力之强,如有“神功”。 祖宗崇拜和“华夏中心”论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特点。祖宗崇拜将祖先、祖制神圣化,使任何改革都非常困难,总被视为“数典忘祖”。“华夏中心”论认为,中国是居世界中心的“天朝上国”,只有中国文化最优秀,其他民族、国家、文化都是“狄”、“夷”、“蛮”、“番”,并以距离中国的远近为标准,把“化外”的“狄夷”或“蛮夷”划分为“生番”和“熟番”,对其他文化实际表现出一种强烈的排斥和歧视。“祖宗崇拜”与“华夏中心”结合在一起,使学习、参考外国的任何改革都被斥为“以夷变夏”的大逆不道,因而更加困难。 近代以来,“天朝上国”第一次遇到了一种更强的先进的文化的挑战。但当林则徐、魏源等提出要了解敌人、进而提出要“师夷之长技以制夷”时,却引起了激烈的争论和反对,被指责为“溃夷夏之防”。主张“中体西用”、学习西方船坚炮利、引进大机器生产的洋务运动,也被顽固派攻击为扰乱人心,是“乱阶之倡”,是“变夷”、“媚外”、“崇洋”、“卖国”。维新派进而提出学习西方的政治制度,更被骂为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是“认贼作父”、“认敌为师”。近代中国备受西方欺凌,处于国难频仍的民族危机之中,这无疑是非常严重、极有煽动性的指责。 在近代变革与守旧的理论斗争和文化冲突中,主变者一直没有建立起系统的变革理论体系,没有真正突破传统话语,所以只能一直居于守势,往往只有招架之功。由于传统话语仍居主导地位,所以守旧者掌握着传统话语的解释权,并依靠这种话语优势使自己居于道德、政治的优势地位而使变革者居于道德、政治的劣势位置和否定性境地,以此剥夺、起码是严重削弱了变革的合法性,这也是中国近代变革之路曲折多难的重要原因之一。 应当承认,与洋务派相比,维新派相当重视意识形态建构,他们从古今中外变法图强的历史中为变革寻找合理性,特别是引入达尔文的进化论,成为有力的思想武器。但在戊戌时期,这种意识形态的建构工作才刚刚开始,影响只限于少数“读书人”和个别官员,变法的“合理性”远未深入人心,未获广泛支持,这也是变法失败的重要之处。虽然如此,中国近代思想史的图谱,却是从戊戌时期开始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为今后的变革提供了思想基础,这也是维新运动更深远的意义所在。
(四)
守旧派势力强大,国家的最高领导权不在维新派手中,而紧握在以西太后为首的王公、大臣手中。几位掌实权的显赫人物恭亲王、庆亲王,刚毅几乎无例外地守旧。维新派只少数几个人,而且在朝中没有实权,康有为只担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行走(外交秘书),他的7次上书大多被压下了;康有为组织学会也受到压制,遭到封闭解散的命运。办报受到遏制,《强学报》出了3期就被停刊。 西太后对变法的态度是八个字:容忍:她想把变法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同意废八股、改策论、发展商业、开办工厂、用新式武器武装军队等;控制:西太后对维新派采取两个措施,一是将翁同龢开缺,去掉光绪身边的参谋;二是让荣禄到天津担任直隶总督,控制北京及其周围的军权;观察:看看光绪要干什么。动手:只要变法触及到清廷王公贵族利益,她就动手镇压。的必要。但是,就在维新伊始,百废待兴的关键时刻,以慈嬉、荣绿为代表的愚蠢腐朽的保守派势力,却在密谋着一场无耻的宫廷政变。晚清光绪时代朝廷内实际上分成为两大党派,以慈嬉太后和她的侄子,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荣禄、兵部尚书刚毅、刑部尚书崇礼,等等这些满清贵族、皇亲国戚勾结得宠西后的太监小人李连英形成“后党”;而以光绪皇帝和他的老师,军机大臣户部尚书翁同和,御使杨深秀、大学士徐志清与工部主事、维新派代表康有为、梁启超等人形成“帝党”。维新前后,由于改革触及了皇权贵族们的直接利益,使改革与保守两派自始致终进行着殊死决斗。“帝与翁(同和)一面谋改革,太后与荣(禄)一面谋废立”。在光绪下“明定国是”诏书的当天,太后为了打压帝�就令光绪下旨免除改革派重臣、户部尚书翁同和的职务,令其退职回了老家。对开制度局和官制改革,后党攻击道:“意在夺枢密院之权归制度局,夺六部之权归十二分局,夺督抚将军之权归各道民政局----朝论哗然,此局一开百官皆坐废矣”。所以,当维新进行到最后关键的政治改革时,一场罪恶的宫廷阴谋也在同时酝酿,后党一面对改革敷衍塞责,一面狂揽朝廷军政大权,布下天罗地网。光绪二十四年八月初六(1898年9月21日),慈嬉太后调兵三千,关闭京师九城门,停运京津铁路,下令逮捕康有为、康广仁兄弟。步兵统领崇礼率兵三百包围南海会馆,当场拘捕康广仁。九月十八日,慈嬉将改革派重臣谭嗣同、杨深秀、林旭、杨锐、刘光第、康广仁,史称“六君子”,在菜市口斩首示众。光绪皇帝曾试问太后何故如此,慈嬉怒斥:“变乱祖法,臣下犯者,汝知何罪?试问吾祖宗重,康有为重?背祖宗而行康法,何昏慵至此?难道祖宗不如西法,鬼子反重于祖宗乎?!”慈嬉担心“维新剧变,恐失人心”随囚禁光绪皇帝于瀛台,宣布重新“垂帘听政”,这场宫廷政变就是臭名昭著的“戊戌政变”。
改革不同于革命,她是一个缓慢渐进的过程,这个过程很漫长,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需要有一个众人信服的理论作指导,一个坚实的阶级基础等,这样变法才能成功,而戊戌变法却一条也不具备,纠其原因是因为当时没有出现一个使变法成功的环境,以及与相联系的强大促进改革的政治和经济力量,他们只是在民族危机的刺激下,来不及等社会条件成熟,就被推上历史的舞台。由于他们的理论和阶级力量都很薄弱,在强大的封建势力前显得很弱小,变法者几乎没有做任何抵抗,变法就失败了,正如李侃 总结:“变法开始以前,思想上、准备上都很不充分,但迫在眉睫的民族危机使他们仓促上阵,因此难免遭到失败的命运。”
回答者: 乐乐6868 - 高级经理 七级 12-4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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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由于资产阶级维新派的软弱性和妥协性,缺乏反帝反封建的勇气,只采取改良的办法,并对封建反动势力和列强寄于幻想,远离了民众,又害怕民众,因而也就得不到人民群众的支持,归于失败。同时顽固派非常强大,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不希望中国走上独立发展资本主义的道路。于是,中外反动势力共同绞杀了维新运动。归根到底是由中国资本主义发展水平决定,中国资本主义发展水平很低,经济基础还很薄弱,资产阶级力量弱小。资产阶级力量不足以同封建势力相抗衡,这是戊戌变法失败的根本原因。 戊戌变法失败原因是极其复杂的,与中国社会当时的环境息息相关,也与与康有为认主不清、缺乏相当的政治经验、单纯依靠光绪皇帝,甚至想把皇帝和太后分开是息息相关的。但历史发展不是后人看清后再评价的,当时人有当时的想法做法。我们今天来看已发生的历史,免不了会发现一些历史人物所存在的局限性,也可以说所有的历史人物都具有局限性。但作为历史人物在当时的所作所为都是他在那种历史环境下所最应该采取的做法也是最为正确的做法。再回首看戊戌变法:从整个中国社会来看,当时最为紧要的就是制度的缺失与改革,这点康有为是看到了,而且提了出来。这就是康有为这个人最大的历史意义。 主要是由于资产阶级维新派的软弱性和妥协性,缺乏反帝反封建的勇气,只采取改良的办法,并对封建反动势力和列强寄于幻想,远离了民众,又害怕民众,因而也就得不到人民群众的支持,归于失败。同时顽固派非常强大,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不希望中国走上独立发展资本主义的道路。于是,中外反动势力共同绞杀了维新运动。归根到底是由中国资本主义发展水平决定,中国资本主义发展水平很低,经济基础还很薄弱,资产阶级力量弱小。资产阶级力量不足以同封建势力相抗衡,这是戊戌变法失败的根本原因。
戊戌变法又名百日维新, 是中国清朝光绪年间(1898年)的一项政治改革运动。这次变法主张由光绪皇帝亲自领导,进行政治体制的变革,希望中国走上君主立宪的现代化道路。
明治维新成功与戊戌变法失败的真正原因
简单的说:
1、光绪帝和几个书生的全变和大变的急进变革得罪了整个上层阶级,包括知识分子, 废除科举堵住了某些知识分子的升官之路。 而日本则是稳健的改革
2、戊戌变法和之后慈禧太后的新政都有洋人的破坏 而日本的改革受到洋人的扶持
上面的两个原因,以第一条为最主要,下面仔细说一下我的理由:
至于有人说失败是因为“主观方面,中国资产阶级发展不彻底,具有软弱性和妥协性 。客观方面,中国封建反动势力太强大,严重阻碍 。”这个是教科书的标准答案,但却是不符合事实的。其实,这里的主客观因素日本和清代都也有这个问题,日本的封建反动势力的反抗甚至比中国还强大,比如日本改革之后,日本九州的封 建势力就发起对新政权的武装进攻。
1895年的甲午战争失败后,1898年由光绪帝帝主持的戊戌变法维新应运而生。在教科书和主流媒体的影响下,人们基本上认为戊戍变法运动是慈禧太后镇压的,慈禧太后是阻碍中国进步的祸根。但真实情况并非如此。 甲午惨败,老佛爷岂能无动于衷 据费行简《慈禧太后传信录》载,早在变法之初,慈禧太后即对光绪帝说:“变法乃素志,同治 初即纳曾国藩议,派子弟出洋留学,造船制械,以图富强也。”“苟可致富强者, 儿自为之,吾不内制也。”光绪帝帝素怕慈禧太后,待到慈禧太后太后太后坦露心迹,抑郁顿释,也就在 几个书生的簇拥下放胆行动起来,恨不得把一千年的任务在一个礼拜之内便大功告成。欲速则不达,反而适得其反,得罪大批既得利益者。光绪帝和维新派全变、大变的急进变革主张,造成整个社会结构的强烈震荡,使许多与现存社会有利害关系 的社会集团和政治势力觉得受到了威胁。百日维新期间,上谕达一百一十多件,令人目不暇接。各地方官员都怨声载道。光绪帝严惩阻挠变法的官员,树敌太多。至于废除八股改革科举制度,又在庞大士人群体中引起普遍恐慌。
几个书生的所做所为就要导致清朝的崩溃了,慈禧太后不得不走出来稳定政局,吞下 “血腥政变”的恶果。 在处理戊戌变法上,慈禧太后太后太后有功无过。慈禧太后当时要是真的要象武则天哪样有野心,慈禧太后为什么后来不称帝呢?因为种种原因,慈禧太后已经被丑化的不能再丑化了。
慈禧太后是支持改革的,这个由她自己主导的新政证明了这一点,“前因中外积弊过深,不得不因时制宜,力加整顿。而宵小之徒,窃变法之说,为煽乱之谋。业经严拿惩治,以遏横流。至一切政治有关国计民生者,无论新旧,均须次第推行,不得因噎废食。”但处在那样一个社会大变革的时代,她不具备有一个最高统治者应有的知 识素养。她没有主动吸纳新知识的渴求和行动,因而在不少问题上表现出惊人的无知,如认为修铁路破坏风水,火车要用驴马来牵引等等(但这也不能全怪她,那个 时代的知识背景就是如此)。她的无知影响到她所支持的洋务运动和同治中兴的实 绩。更为重要的是,因为受教育水平和时代的局限性,她对事态的严重性、改革的 进程和目标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和通盘考虑,在外力的刺激下被动地调整政策。 在 新政实行后,还是犯了光绪帝帝帝帝帝主持的戊戌变法维新的冒进的错误,日本的维新用了 20年完成,而慈禧太后太后太后用了8年。由于改革的步子太大太快,导致政局不稳定,导致权力下放,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保路运动。 这里强调一下,清朝的灭亡不是因为通常说 的什么腐败,而是自己的改革大跃进。这和当年苏联解体的原因相似,苏联解体不是因为腐败,而是激进的改革。
从国际环境上。日本明治维新发生在19世纪60年代末,当时世界还处于自由竞争资本主义时期,夺取殖民地的高潮也尚未开始。而西方列强在东亚侵略的主要目标是地大物博的中国,加上亚洲民族解放运动特别是中国太平天国运动对西方列强力量的牵制,都为日本明治维新提供了一个较为有利的国际环境。日本维新派本身也比较注意外交斗争策略,尽量利用英法、英俄之间的矛盾。而中华人民共和国戊戌维新已经到了19世纪90年代末,世界资本主义已经向帝国主义阶段过渡,列强通过争夺殖民地的高潮已经基本上把世界瓜分完毕。中国成了列强在东方争夺的“惟一富源”,出现了瓜分中国的狂潮。这时帝国主义列强绝不愿意中国成为一个独立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国际环境对中国维新运动很不利。
因为中国土地大,人口多,发展起来对其他国家不利,而世界的资源是有限的。其他国家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所以,无所谓好坏来评价他们的侵略行为。正是为了让中国这个睡狮永远也不醒来,西方对日本的改革维新大力扶持,而对清朝晚期的戊戌变法采取破坏行动。所以,从国家利益角度来说,西方抑制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发展,从东西方第一次碰撞就开始了,西方抑制中国的政策现在还在继续,并在可预见的将来持续下去。西方对中国的抑制和中国姓封,姓资或者姓社无关的。而日本土地面积小,再怎么发展也不会对西方构成严重的威胁,这也是为什么西方自明治维新起就一直受到西方扶持的原因,用一个强大的日本控制中国的发展。
洋务运动
1840年鸦片战争战败后,中国跟世界的关系出现前所未见的改变。接连的外忧内患,使清政府及一众知识份子逐渐醒觉到必须要改变以自强。咸丰、同治年间开始,清政府进行洋务运动,希望能够“师夷长技以自强”,改良生产技术。各地先后引入外国新科技,开设矿业、工厂,建设铁路、架设电报网,培训技术人材;在军事上亦建立了远东最具规模的北洋水师。1894年至1895年发生甲午战争,中华人民共和国被日本打败,北洋水师全军覆没。证明只靠经济上洋务运动未能根本改变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落后。于是出现了要求从更基本层面,包括政治体制上,进行变法维新的声音。
公车上书
维新运动开始於1895年於北京发生的公车上书。当时齐集在北京参与科举会试的十八省举人,收到《马关条约》中,中国割去台湾及辽东,并向日本赔款二万万两的消息,一时间群情激动,4月, 康有为、梁启超作成上皇帝的万言书,提出拒和、迁都及变法的主张,得到一千多人连署。5月2日,康、梁二人,十八省举人及数千市民,集合在都察院门前要求代奏。因为外省举人到京是由朝廷的公车接送,事件亦被称为公车上书。虽然公车上书在当时没有得到直接实质的后果,但却形成了国民问政的风气,之后亦催生了各式各样不同的议政团体。当中由康、梁二人发起的犟学会最为声势浩大,更曾一度得到帝师翁同龢、南洋大臣张之洞等清朝高级官员的支持。
变法开始
1897年末, 山东发生曹州教案, 两名德意志帝国传教士被杀。 德国乘机侵占胶州湾(今青岛),俄国同时进占旅顺大连,法国进占广州湾(今广东湛江),英国进占山东威海,并要求拓展九龙新界。列犟意图瓜分刚败於日本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在朝中再次敲响了警钟。
光绪帝虽然在1887年十七岁时已在名义上亲政,但实权仍然掌握在慈禧太后太后的手里。面对列犟瓜分的危险,1898年(戊戌年), 慈禧太后同意光绪帝进行朝政的改革。6月11日,光绪帝帝颁布《定国是诏》,表明变更体制的决心,这亦是百日维新的开始。之后光绪帝帝召见康有为, 调任他为京章行走, 作为变法的智囊。 其后又用谭嗣同、杨锐、林旭、刘光第等人,协助维新。
新政内容主要有:裁汰冗员、废八股、开学堂、练新军、满汉平等,等等;涵盖教育、军事等多方面的政策和体制。其最终目标,是推行君主立宪制。康有为向光绪帝帝赠送康有为自己的著作日本变政考和俄罗斯大彼得变政记,还有李提摩太的〈泰西新史揽要〉的译本和其他有关各国改革的书。正在变法的时候想要推荐使把型号特别地当作明治维新的改革前进了。
戊戌政变
新政一开始便遭到原来各大臣的抵制。特别是北洋大臣、直隶总督荣禄,更是保守派的头目。9月16日,光绪帝在颐和园召见统率北洋新军的直隶按察使袁世凯,面谈后升任他为侍郎候补。另一方面,直隶总督荣禄以英俄开战,催袁急回天津。据袁世凯的日记,之后谭嗣同於9月18日夜访袁世凯住处,透露皇上希望袁世凯可以起兵勤王,诛杀荣禄及包围慈禧太后太后太后住的颐和园。两日后(9月20日),袁世凯回到天津,将谭嗣同的计划向荣禄报告。 9月19日,慈禧太后太后太后回宫,9月21日即临朝,宣布戒严,火车停驶;并即幽禁光绪帝,废除新政,搜捕维新党人。是为戊戌政变,结束了只有一百零三天的维新。维新党人中,康有为早离开北京,梁启超逃入日本使馆。其他数十人被捕,包括称为「戊戌六君子」的谭嗣同、杨锐、林旭、刘光第、杨深秀、康广仁,六人於9月28日斩於菜市口。徐致靖处以永远监禁;张荫桓则发放新疆。所有新政,除京师大学堂外,一律都被废止。
变法的影响
近年亦有历史学家认为,维新运动自开始即不具有成功希望。除了光绪帝帝未具备足够的权力和威望推行改革外,维新派人物(特别是作为智囊的康有为)对政治现实的无知,和他们对西方社会制度的粗糙了解,亦注定运动的失败。
变法的意义
戊戌变法是中国近代史上具有重大意义的事件,是一次爱国救亡运动。它要求发展资本主义经济和扩大资产阶级政治权力,符合近代中国发展的历史趋势,因此也是一次进步的政治改良运动。它传播了资产阶级新文化、新思想,批判封建主义旧文化、旧思想,又是一次思想启蒙运动。
寒门子弟 苦学成俊杰陈士杰为曾国藩最重要的心腹幕僚之一,历任兵部侍郎、浙江巡抚、山东巡抚,在清代的洋务、海防、河工、教育等方面都作出过贡献。
陈士杰为衡永郴桂道桂阳县泗州寨人。少年时家境贫寒,苦读成才。小时候,陈士杰看牛时常将书挂在牛角上,牛走到哪里就读到哪里。他与兄长去衡州府(今衡阳市,衡永郴桂道首府)赶考时,母亲将三个盐鸭蛋用蓝布包了交给兄弟路上吃,当时去衡州府(今衡阳)要走水路,来回需一个多月,士杰兄弟考试回来,三个盐鸭蛋吃了两个,还留了一个带回来孝敬母亲。此后,陈士杰进入岳麓书院,1849年,24岁的他进北京参加考试,中廷试一等一名。这对于偏远的桂阳州来说是天大的喜事。而当报子来到泗州寨报喜时,夫人颜氏还在簸谷米。其家谱载:“夫人方簸揉,糠秕尚满身矣。”急忙放下簸箕,向左邻右舍借钱来打发“报子”,可见其时贫穷之状。
陈士杰中廷试头名后,便留在北京任七品小京官,同李鸿章一道常出入曾国藩的家中。史载:“酒罢投壶,惟侍郎与合肥李总督立三马。”果然后来两人都成为曾国藩器重的门生。太平天国起义后,曾国藩在衡阳组建湘军,手书招陈士杰到军中,为参谋大营的幕僚主事,信任有加。郭嵩焘在给陈士杰父亲的墓铭中曾提到:“文正公(曾国藩)所部吏士至,令先诣隽丞(陈士杰)。”即凡要想见曾国藩的人,都要先见陈士杰。曾国藩在湘的几次重要战役,如岳州之战、湘潭之战,都采用了陈士杰的意见。著名学者王凯运曾指出,曾国藩的靖港之战,不采纳陈士杰正确的谏议,方有水军大败,而曾本人也“欲自杀者数矣。”为陈士杰救解,并对曾“宽解甚慰,情谊益切。”不久,陈士杰随湘军进到武汉。此时,传来农民军进攻桂阳的消息,陈士杰念母心切,坚决要求离开湘军大营,乘一叶小舟回到了家乡,组织团练,号“广武军”。1859年,石达开军出天京后,经桂阳去贵州,在桂阳七孔桥处与陈士杰广武军大战,石达开不能胜,于是绕道未进桂阳城。晚年的陈士杰挂官归来,曾在七孔桥附近的凉亭上题联感慨此事:“荏苒半生,几度星霜催我老;纵横尺地,一番风雨庇人多。”
生逢乱世 大鹏展翅难
1862年胡文忠、曾文正大治兵,规复江南,每论荐人材,辄首及之。会江苏省城陷,朝议急完上海。文正以侍郎沉机有谋,奏荐。特简授江苏按察使,将所部四千人援苏松。侍郎自以前出时,家居为盗焚掠,惊忧太夫人,今边界日有游盗钞掠,而石达开党部往来郴永,以桂阳为衢道,不敢一日离。因请巡抚代奏请养,而书谢文正,以防遏上游为己任。
1881年,陈士杰升任浙江巡抚,他在浙江任上善于学习,思想开放,鼓吹洋务,派员采购西洋机器,还力主曾国藩支持容闳派遣幼童出洋学习。其时,钱塘潮水常为患,陈士杰“亲往勘工,改用巨桩长石,又改筑南头,方剥为圆形,以避潮冲。”又督修海口炮台,增筑镇海炮台和定海炮台。其后在帝国主义发动对沿海的侵略时,陈士杰督修的炮台在抵抗中发挥了很大作用。史载:“其后法夷船至,镇海官军击沉其一舟,凭所建台也。”由于陈士杰在浙江的政绩,在他调任山东离开时,浙江人民皆不舍。
1882年,陈士杰在丁宝桢后接任敏感的山东巡抚、赐兵部侍郎。当时,丁宝桢刚刚处置太监安德海不久,山东未有总督,又靠近京都,朝廷对陈士杰的一举一动都很关注。而黄河水患严重,工程巨大,常常是堵了又漏,漏了又堵。朝廷赐命陈士杰为“治黄钦差大臣”,陈士杰为治黄心劳力竭,常是“青鞋徒步,昼夜寒暑无间。”史书又记载他:“乘小舟沿流视水。于上流数十丈下楗实之,堤遂不漏,众以为神。”说他不在漏水处下工夫,而在漏水的上流打桩夯实。这种聪明的做法,得益于少年时候在桂阳农村作田筑水的经验。陈士杰曾对王闿运说:“余幼时奉命视水,荷锄将筑塍,有老农曰:下有巨穴,筑坚土实之,水遂不漏。”
在陈士杰做巡抚时,桂阳一带去找他谋事的乡亲多达“数百人”。他为避“嫌疑”,在济南城外专门搭棚接待,从私人的俸禄中拿出钱来招待乡亲,给予回家路费,从不“假公款济之”或私下安排亲属。
1886年,陈士杰主动上书请求辞职回乡。上奏朝廷的原因是年老多病,其实他当时还不过61岁,在清末政界正是当年。隐退的真实原因可能与山东情势太复杂、教案之风渐起有关。陈士杰的老师曾国藩尚且因为天津教案,险些丢了一生英名,他的同窗李鸿章也正在对外洋务中进退两难,后来留下“卖国贼”的骂名。对陈士杰来说,引退无疑是最清醒的选择。
陈士杰的“规避”之法,即使他远离了“政治旋涡”,却也使他失去了许多施展才能的机会。曾国藩在选取他的接班人时,想到的第一个候选人是他的九弟曾国荃,但“九弟”一心想着攻克南京;第二个人选就是陈士杰。但当时陈士杰却自请回老家“保一方平安”去了。此时李鸿章主动请求“担此大任”,去上海开辟战场,联系洋务,以图将来。曾国藩只好选择了他,派兵、派钱,另组了淮军,并上书力荐,从此李鸿章一路攀升。
归隐桑梓 重学育英才
1886年,陈士杰从山东任上告老回桂阳后,做了许多善事:创建了“龙潭书院”(现桂阳一中),目前仍保留的“龙潭书院”四字,便是他题写的;在泗州附近建“塔峰书院”,曾国藩、彭玉麟、左宗棠为之题字;当时桂阳一带弃女婴的情况很多,陈士杰又特意办育婴堂,收养被弃的婴儿;当时桂阳常闹饥荒,陈士杰为此“设粥于路”,救助乞讨之人。
晚年,颜夫人去世后,他为兵部尚书彭玉麟所邀,居府城衡阳。
陈士杰基于一生经验,很重视子弟读书,陈氏子弟均获得很大的成就,其中儿子陈兆葵、侄子陈兆文科举进士出身,均入翰林院编修,人称“一家兄弟两翰林”,实为少见;儿子陈兆奎虽以举人出身,但跟从王闿运学习长达30年,久负文名,官至法部总检察厅检察官。儿子陈兆棠,廪贡生,光绪十五年(1889),捐五品同知衔进入仕途,以知县选拔四川兴文县。
陈士杰又支持衡阳“石鼓书院”的办学,与当时在石鼓书院讲学的国学大师、船山书院山长王凯运交游甚厚,两人结为亲家。后经石鼓书院王凯运传授而成的名人有:戊戌变法六君子中的杨锐、刘光第、榜眼夏寿田(陈士杰外甥巡抚夏时之子)、大画家齐白石、同盟会先驱杨度、学者陈六七……
陈士杰临终前仍不忘洋务救国,言“华夏之未来必在学夷长己”。遣其孙陈毓英留学德国学习铁路,陈毓英归国后主持修筑粤汉铁路的衡韶段,第一次打通了南岭隧道,从此使内地和南粤连通一体。
1893年,陈士杰病逝于衡州府城金陵巷(今衡阳市石鼓区),享年69岁。葬于南岳衡山七十二峰之一的衡阳岣嵝峰。陈士杰墓,现今被衡阳市旅游局列为历史文化景点,成为衡阳市岣嵝峰国家森林公园著名景区。
戊戌变法
(一)背景:
清光绪二十四年(戊戌年,1898),以康有为为代表的资产阶级维新派发动了资产阶级政治改良运动。
中日甲午战争后,民族危机空前严重,民族资本主义获得初步发展,以康有为等为首的维新派,代表着民族资产阶级上层和开明士绅的政治要求走上历史舞台,主张对中国传统的政治、经济和思想文化进行资产阶级性质的改革,把中国引向资本主义发展道路,以挽救民族危机,使国家臻于富强。康有为(1858―1927),原名祖诒,字广厦,号长素。广东南海人。地主官僚家庭出身。18岁时受业于江南名儒朱次琦,但不囿于师说,能独立思考,喜好陆(象山)、王(阳明),而鄙弃程(颐)、朱(熹)。21岁游历香港,接触到西方资本主义文明,以为“西人治国有法度,不得以古旧之夷狄视之”,购买西书,大倡西学,走上了从西方探求救国真理的道路。光绪十年中法战争爆发,他目睹外侮凭陵,清廷腐败,大受刺激,激发了变法维新思想。十四年乘赴京参加顺天乡试之机,第一次上书清帝,提出“变成法,通下情,慎左右”三策,要求光绪帝纤尊降贵,引咎罪己,求言图治。当时顽固派把持朝政,予以阻格,难以上达,且以狂生见斥。康意识到变法尚非其时,遂南返。十七年春起,在广州开办万木草堂,培养变法维新人才。得弟子梁启超等人。二十一年春,康偕梁赴京会试,适值清政府在甲午战争中败于日本,签订空前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消息传至北京,应试举人群情愤激,奔走相告。康有为、梁启超联络18省举人1300余人联名上书清帝,反对签订《马关条约》,提出“拒和·迁都·练兵·变法”的主张。上书虽遭清廷拒绝,但它的内容辗转传抄,在社会上激起广泛影响。这次上书标志着资产阶级维新派正式登上历史舞台,酝酿多年的资产阶级维新思潮开始变为实际的政治运动。此后,康有为以“变法图强”为号召,先后在北京、上海组织强学会,发行《万国公报》(后改为《中外纪闻》)和《强学报》,宣传变法维新、救亡图存,提倡西学,考察各国强弱之源,反映了维新派对西方资产阶级民主政治的倾慕,因而遭到封建顽固派的忌恨。二十一年末,北京、上海强学会先后被封禁,《中外纪闻》、《强学报》被迫停刊。但是维新变法已成为一种时代思潮,它不会因封建统治者逞虐施狂而沉寂下去。二十二年,梁启超等在上海创办《时务报》,发表梁著《变法通议》等重要论文;二十三年严复在天津创办《国闻报》,连载严译《天演论》和《原强》等重要论文;二十四年谭嗣同、唐才常等又在湖南创办《湘报》。这些报刊以达尔文进化论为思想武器,敲起民族危亡的警钟,呼吁“救亡以图存”,论述变法维新的必要性与合理性;揭露封建专制制度为中国衰弱落后的根源,大力鼓吹资产阶级民权思想;批判封建主义旧思想、旧文化,大力提倡新学,影响遍及全国。与此同时,维新派又在各地组织学会,创办学堂。据不完全统计,光绪二十一年至二十四年间,维新派创办学会、学堂、报馆等共50余所,出版报刊30余种,为维新运动高潮的到来,做了舆论准备,培养了人才。其时,帝党在与后党争夺统治实权的斗争中处于弱势,急需寻找社会力量的支持。甲午战后,部分帝党逐渐倾向变法,企图借助维新派的改革才能和勇气,辅助光绪帝通过变法从后党手中夺取统治实权,达到救亡图强的目的。中国民族资产阶级这时尚未形成独立的政治力量,维新派也迫切寻求政治靠山以为奥援。于是,甲午战争后,帝党与维新派逐渐结合。强学会的成立是其结合的标志。
光绪二十三年冬,德国强占胶州湾,其它帝国主义纷起效尤,掀起了在中国强占租借地、划分势力范围的高潮,中国面临被瓜分的危机。康有为再次从南方赶到北京,于当年十一月十二日(12月5日)呈递《上清帝第五书》,提出变法 的上、中、下三策以供采择。上策是“采法俄、日以定国是”;中策是“大集群才而谋变政”;下策是“听信疆臣各自变法”。并提出“自兹国事付国会议行”,“采择万国律例,定宪法公私之分”等内容,涉及了清朝中央政权体制的改革,体现了维新派追求资产阶级民权制度的政治理想。这次上书,因言辞激烈,被顽固派阻格,未能上达。光绪帝本欲召见康有为,亦为顽固派所阻。光绪二十四年正月初三(1月24日),光绪帝命王大臣于总署西花厅接见康有为,询问变法事宜,继命康条陈所见。正月初八康有为上《大誓臣工开制度新政局折》(即《上清帝第六书》),提出变法纲领:一、“大誓群臣以革旧维新,而采天下舆论,取万国之良法”;二、“开制度局于宫中,征天下通才二十人为参与,将一切政事制度重新商定”;三、“设待诏所,许天下人上书”。其核心是第二款。按照康有为的设想,制度局是一个指导全国变法的中枢机构,其职能是负责立法和议政;另立法律、税计、学校、农商、工务、矿政、铁路、邮政、造币、游历、社会、武备等十二专局,作为行政机构,具体执行制度局所议定之新政事宜。三月,康有为在北京发起成立御侮救亡团体保国会,刊布《保国会章程》30条,以“保国、保种、保教”为宗旨,又规定了总会和分会的组织系统、权限和职责、入会手续、会员权利和义务,已略具资产阶级政党规模。在保国会的推动下,各地纷纷建立御侮救亡性质的爱国团体,“维新变法”、“救亡图存”已汇聚成为强大的时代潮流。四月初十,反对变法、位尊权重的恭亲王奕?病逝,变法的有利时机到来,康有为积极联络帝党,促成光绪帝立即变法。二十三日光绪帝接受维新派建议,毅然发布“明定国是诏”,宣布变法维新,号召大小诸臣努力向上,发愤为雄,“以圣贤义理之学植其根本”,“博采西学之切于时务者实力讲求”,切实举办新政,“不得敷衍因循”。自此,至八月初六慈禧重新宣布训政为止,共103天,光绪帝引用维新人士,黜斥守旧派,颁布维新法令,推行变法新政,史称“百日维新”。变法新政的内容主要包括:一、经济方面:保护奖励农、工、商业,在北京设立农工商总局、铁路矿务总局,提倡实业,鼓励私人投资,令各省设立商务局(或农工商分局);命各省地方官兼采中西各法,切实振兴农业;奖励科学著作发明,颁布《振兴工艺给奖章程》12款,规定对士民著新书、创新法、制新器者,赏给官职或给予专利;在京师及各通商口岸,广设邮政分局、裁撤驿站;编制国家预、决算,由户部按月公布;取消满人寄生特权,准其自谋生计。二、政治方面:令各衙门删改则例;中央裁撤詹事府、通政司、光禄寺等闲散衙门,外省裁撤湖北、广东、云南三省(此三省督抚同城)巡抚、东河总督等重叠机构;广开言路,允许官民上书言事,严禁官吏阻格。三、军事方面:裁汰旧军,令八旗及各省军队一律改练洋操;筹办兵工厂,筹造兵轮,添练海军;力行保甲,实行团练。四、文教方面:改革科举,废除八股取士制度,改试策论;设立学堂,提倡西学,首先开办京师大学堂,令各省、府、厅、州、县,将现有大小书院一律改为兼习中西学的学堂;设立译书局,翻译外国新书;允许开设报馆,举办学会;派人出国游历、游学等等。尽管维新派与帝党相结合所进行的改革相当温和,但它涉及到政治、经济、军事和思想文化各个领域,是一次影响深远的资产阶级性质的社会改革。在短短的百日之内,中国人民取得了一定程度的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的自由;民族资本主义工业第一次获得法律上的承认;封建主义旧思想旧文化受到沉重打击,资产阶级思想得以广泛传播。特别是在维新变法运动深入发展过程中,维新派大力鼓吹资产阶级民权思想;康有为在第二至第五次上书中提出的立宪法、设议院的政治主张;以及百日维新中提出的开制度局、要求资产阶级参预政权等等,具有反对封建专制主义的资产阶级启蒙意义,是中国人民反对封建主义斗争历程上的一个里程碑。
百日维新反映了新兴资产阶级的利益,引起了封建顽固派的拼死抵抗。刚毅、徐桐等顽固大臣宣称“宁可亡国,不可变法”,多次要求慈禧太后镇压维新派,制裁光绪帝。慈禧作为清朝实际上的最高统治者并不死死地站在顽固派一边,她的统治权力建立在顽固派与洋务派互相牵制与平衡的基础之上。面对外患日亟,社会上要求变法救亡的呼声高涨的情况,只要变法不出洋务派“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范围,她可以暂时容忍,以显示其俯顺舆情,“改弦更张”之意,达到缓和阶级矛盾和新旧冲突的目的。她的方针是决不能动摇其从中央到地方的军政实权,决不容许光绪排斥她的亲信,更不容许他在朝廷内结成自己的党羽。一旦光绪帝越此雷池一步,她将随时准备发动政变。为此,在百日维新开始后几天,她即黜退翁同?,剪除光绪羽翼;任命后党骨干荣禄为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统率北洋三军;又命二品以上大臣接受新职时要到太后前谢恩,以控制光绪的人事任免权,防止他破格提拔维新派;此外,还派她的亲信党羽掌管北京城内的军事指挥权和警卫权,为后党随时发动政变做好了准备。这等于告诉大臣们,权力仍牢牢地掌握在她的手中,他们可以放手抵制新政。正因此,除湖南巡抚陈宝箴认真举办新政外,绝大多数督抚不以光绪帝的诏书为然,他们的赌注仍押在慈禧太后身上。因此百日维新中,尽管颁布了180余道新政上谕,实际成效甚微。顽固派还不断地直接向维新派发起攻击,光绪帝曾大胆地给予反击。五月初二,帝党御史宋伯鲁、杨深秀因礼部尚书许应?阻挠疏请废八股之议,奏劾许“守旧迂谬,阻挠新政”。光绪帝遂命许应?明白回奏。许百般掩饰,借机攻击康有为“摇惑人心,混淆国是”,请将其“驱逐回籍”。遭到光绪帝申斥。五月二十日后党御史文悌严参康有为“遍结言官,把持国是”。光绪帝怒将文悌斥回原衙门行走。七月十九日,礼部尚书怀塔布、许应?、侍郎?岫、徐会沣、溥?、曾广汉以阻挠主事王照上书言事,被光绪帝革职。次日,光绪帝又赏谭嗣同、杨锐、刘光第、林旭四人四品卿衔,在军机章京上行走,参预新政事宜。这几件大事极大地激怒了后党顽固派,新、旧两党矛盾迅速激化,后党大臣荣禄、刚毅、怀塔布等纷纷活动,加紧策动政变。
康有为等维新派早有以“尊君权”、“去太后”为目的的军事政变计划,看到后党顽固派加紧政变准备,亦多方努力促成军事政变计划之实施。他们拉拢袁世凯,企图借助其兵力诛杀荣禄,包围颐和园,劫持西太后,保护光绪帝,捍卫变法新政。光绪帝不知维新派计谋,但召见袁世凯,破格赏其侍郎头衔,以备缓急可恃;且孤注一掷,大量提拔维新人士,拟开懋勤殿以议制度;又定于八月初五召见日本前首相伊藤博文;维新派和帝党官员亦频频接触伊藤,上折请聘其为新政顾问官。这两件事更引起后党集团极大疑忌,他们最害怕帝党掌握武装,最担心维新派与外国势力结合,促使帝国主义扶植光绪帝从慈禧手中夺权。于是慈禧决定抢先在光绪接见伊藤之前发动政变。八月初三,后党御史杨崇伊向慈禧上密折,请太后“即日训政”。后党主将荣禄于同日调兵遣将,为发动政变预作军事部署。维新派亦加紧行动,谭嗣同于当日夜访袁世凯,策动袁执行“杀(荣)禄锢后”计划。袁佯作应允,但借词延缓执行。初四,慈禧突然从颐和园回宫,发动政变,幽禁光绪。初五,光绪在慈禧严密监视下,处理了两件原先预定的政务,一是召见袁世凯“请训”,二是召见伊藤博文。初六,慈禧假光绪帝名义,发布吁请太后训政的诏书,宣布第三次临朝训政,下令逮捕康有为和康广仁。袁世凯于初五“请训”后回 津,立即向荣禄告密,荣沉吟良久,得悉政变“已自内先发”的讯息后,始将袁告密内容密报慈禧。初九,慈禧下令逮捕谭嗣同、杨锐、刘光第、林旭、杨深秀。十三日此五人与康广仁一起被杀于北京菜市口,史称“戊戌六君子”。康有为、梁启超逃亡日本。支持变法维新的官员陈宝箴、江标、黄遵宪、李端?、张荫桓等数十人或被捕系狱,或罢官,或遣成边陲。除京师大学堂和通商、惠工、重农、育才等洋务项目外,废除全部新政,戊戌变法失败。
戊戌维新运动是19世纪末中华民族同帝国主义矛盾激化的产物,是一场旨在挽救祖国危亡的爱国运动;又是中国近代史上第一次思想启蒙运动。它是中国人民在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反帝反封建斗争的一个驿站,有着不可磨灭的历史功绩。但是由于二千年封建主义经济基础的牢固,封建主义政治力量的强大、封建主义思想影响的根深蒂固,非初登历史舞台的幼弱的资产阶级所能抵敌,戊戌变法的失败带有必然性。兼之当时中国民族资产阶级还没有成为独立的阶级力量,和封建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维新派又严重脱离人民群众,缺乏与封建主义彻底决裂的勇气,对帝国主义怀抱不切实际的幻想,充其量,他们只能发动一场软弱的资产阶级政治改良运动,而不能使改革派掌握政权。就在维新上谕如雪片般飞舞之际,军政实权仍牢牢地掌握在封建顽固派手中。没有政权的改革必然遭致失败。戊戌变法的历史证明,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自上而下的维新改良,只是幼弱的民族资产阶级不切实际的幻想,它必然让位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
(二)变法的意义:
中国近代社会发展的首要问题是反对帝国主义侵略,维护民族独立,维新派虽然没有正面提出反对帝国主义的口号,但是他们鼓吹变法的首要目的却是为了救亡图存。康有为在历次上书中,不厌其详地说明只有变法才能御侮、图存。光绪皇帝进行变法,也主要是因为外强的侵逼。在慈禧太后发动政变那一天,她当面指斥光绪:“变乱祖法……背祖宗而行康(有为)法,何昏愦至此”!光绪战战兢兢地回答:“是固自己胡涂,洋人逼迫太急,欲保存国脉,通融试用西法,并不敢听信康有为之法也。”① 在慌乱中的光绪皇帝仍然说明了列强的侵逼和变法的关系。虽然,短暂的戊戌变法没能达到自强御侮的目的,但它仍具有重要的爱国救亡意义,它把民族救亡意识提高到一个新水平。
戊戌变法也是资产阶级领导的一次政治改革运动,它不是洋务运动的简单继续,而是有质的飞跃。洋务运动是为了维护和加强封建制度,而戊戌变法则是要逐步变封建专制制度为资本主义民主制度,这在中国历史上是破天荒的,它符合中国近代社会发展的大趋势。
戊戌变法也是一次思想启蒙运动。维新派提倡新学,批判旧学,着重宣传“兴民权”,大大地提高了全社会的民主意识和参政意识。从此,民主主义成为汹涌的社会思潮,极大地改变了中国思想文化界的面貌。正规他说,中国资产阶级新文化也是在戊戌维新运动时期和稍后几年初步建立起来的。资产阶级的新学术,哲学、历史学、经济学、文学理论等已经萌生,“诗界革命”、“文体革命”、“小说界革命”、“戏剧改良”等相继而起,资产阶级的新文化,无论在内容上,还是形式上,开始成为中国近代文化的主流。
(三)结果:失败
(四)失败的根本原因:
戊戌变法是民族危机下的急就产物,它过早的登上了历史的前台,失败也是历史的必然。
(一)
自从甲午中日战争失败以来,中国的民族危机一天比一天严重,到1897年11月德国强占胶州湾后,帝国主义列强纷纷在中国划分势力范围,强占租借地,国土大面积被割占,而此时软弱的清政府却任凭帝国主义列强宰割。正在此时,康有为再次上书光绪帝指出:“瓜分大祸,迫在眉睫,必须当机立断,迅速维新变法,否则皇上与诸臣求长安布衣而不可得矣!”(1)哀求光绪帝行新政,光绪鉴于民族危机也不的不考虑如何使中国富强进而抵抗外国侵略,免除亡国灭种的危机。以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一场变法运动在民族危机的刺激下被推上了历史的舞台。 历史证明,无论是改革还是革命,都需要有一定的雄厚的经济及阶级来支持,但由于中国的资本主义经济基础薄弱,阶级力量弱小,戊戌变法却缺乏雄厚的经济及阶级来支持,中国当时存在五种经济成分,外国资本主义经济 、地主经济、小农经济、官僚资本主义经济,。其中最弱小的是民族资本主义经济,虽然中国在明朝中后期便出现了资本主义的萌芽,但由于中国的封建势力以及阶级力量和政治势力十分强大,中国的资本主义一直都没有发展成为一股强大的新兴的经济及阶级力量,鸦片战争的爆发,外国资本主义的入侵,中国原有的资本主义经济被扼杀,只有在洋务运动兴起后,中国的资本主义经济才逐渐兴起。但是他们的力量一直都很弱小,根据统计,从洋务运动到戊戌变法前,中国总共只拥有商办企业100多家,其中有50家是1895年甲午战争后才建立的。(2)页这100多家商办企业虽然具有资本主义性质,但是在一个有两千多年的封建经济大国中,只能是九牛一毛而已,况且还有50家企业是甲午战争后才建立的,短短的三年时间内,它的力量能够发展到什么
戊戌变法的根本原因
本文2023-10-02 15:34:39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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