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元稹是什么诗人的代表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02浏览:1收藏

白居易,元稹是什么诗人的代表,第1张

  新乐府诗人~

  元白诗派

  早年元稹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乐府”。世人常把他们并称为“元白”。他们开创了以长篇排律和次韵酬答来唱和的形式,并在当时广为流传,谓为“元和体”。元白诗派重写实、尚通俗,又以讽喻诗和元稹的绮靡诗为唐代文坛的奇葩

  “元白”---- 中唐诗人元稹、白居易的并称。二人同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文学观点相同,作品风格相近,在中唐诗坛影响很大。但在主题集中、思想深刻、形象鲜明等方面,元稍逊于白。对元白的评价,历来有扬有抑。扬者始自张为,抑者始自杜牧。

  《新唐书·白居易传》载:自居易“初与元稹酬咏,故号元白。”白居易在《〈刘白唱和集〉解》中也说:“江南士女,语才子者,多云元白。”元白并称,当时已行于世,又经杜牧在文章中正式使用,后世遂相袭沿用。宋代严羽《沧浪诗话·诗体》并称他们的诗体为“元白体”。 元稹、白居易同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二人文学观点相同,作品风格相近。他们强调诗歌的讽谕作用,写有大量反映现实的作品,都擅长于新乐府、七言歌行、长篇排律等诗体,注意诗歌语言的平易浅切和通俗性。在中唐诗坛上,元白的影响很大。《旧唐书·元稹白居易传》论赞指出:“若品调律度,扬榷古今,贤不肖皆赏其文,未如元白之盛也。”但元稹诗在主题集中、思想深刻、形象鲜明等方面,都比白居易诗稍逊一筹。叶燮说:“元稹作意胜于白,不及白舂容暇豫。”(《原诗》)赵翼则认为:“白自成大家,而元稍次。”(《瓯北诗话》)

  对元白的评价,历来有抑有扬。抑之者始自杜牧,指元白诗为“*言媟语”、“纤艳不逞”(《唐故平卢军节度巡官陇西李府君墓志铭》)。扬之者始自张为,列白为“广大教化主”,元为“入室”(《诗人主客图》)。其后,明代王世贞、王世懋、清代王夫之、王士禛均贬抑元白。宋代叶梦得、明代贺贻孙、清代尤侗、翁方纲则褒扬元白。苏轼虽说过“元轻白俗”(《祭柳子玉文》),但又多以白自况,实际上他是很仰慕白居易的。

元稹,字微之,洛阳人。他天资聪慧,十五岁便明经及第。元稹与白居易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其情之深、其意之厚,在当时的文人当中非他们俩莫属。二人相识约在贞元十九年(803年),当年,白居易有《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白居易集》187页),诗一开始就这样说:“忆在贞元岁,初登典校司。身名同日授,心事一言知。”接着又自注:“贞元中,与微之同登科第,倶授秘书省校书郎,始相识也。”白居易年长元稹七岁,是年,白居易三十二岁,元稹二十五岁。

白居易和元稹有着相似的经历:

803年,同以书判拔萃科登第,授校书郎。

809年,白居易在长安任左拾遗、翰林学士;元稹任监察御史。

810年,白居易改授京兆尹户曹参军;元稹贬江陵士曹参军。

815年,白居易贬江州司马;元稹改授通州司马。

820年,白居易在长安任主客郎中;元稹任祠部郎中。

829年,五十八岁的白居易生子阿崔;元稹生子道保。

白居易与元稹一起登科,一起在朝任职,又在同年被贬,同年生子,相似的经历,一样的文学素养,把他俩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二人成为挚友后,无论谁在哪里,赠、寄、酬、唱、和、答诗总是不断。大和二年(828年),共同编纂了元白唱和总集《因继集》共十七卷。

白居易与元稹间的诗文来往最多,下面选取几首看一看二人间情同手足的真挚友情。

元和十年(815年)八月,白居易遭到不公正对待被贬为江州司马,心里十分惆怅和伤感,常常夜不能寐。他在赴江州的舟船上总是看元稹的诗,以慰藉受伤的心灵,在《舟中读元九诗》中写道:“把君诗卷灯前读,诗尽灯残天未明。眼痛灯灭犹暗坐,逆风吹浪打船声。” 白居易在诗里以“灯残”和“眼痛”表示彻夜在读元稹的诗,尽管未写读后的感受,但是以暗中独坐和静听风浪作结,通过营造气氛来表达自己的感伤。

白居易是在元和十年八月被贬江州的,元稹早白居易被贬江州五个月,于这年三月被贬为通州刺司马。到通州后不巧染病在身,他在夜里听到自己的挚友被贬的消息后震惊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在《闻乐天授江州司马》诗中写道:“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梦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不久,白居易收到了这首诗,立刻被好友的关切之情所打动,他在给元稹的信中十分动情地说:“这首诗,就是不相干的人读了都会感动得不忍再看,何况我呢?直到现在每逢看到它,我心里都会凄恻难忍”(见《与微之书》第433页)。元稹接到白居易的书信当即就哭了,吓得妻女惊慌失措,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他在《得乐天书》诗中写道:“远信入门先有泪,妻惊女哭问何如。寻常不省曾如此,应是江州司马书。”你看,这两个同被逐出京城的“天涯沦落人”,患难之中相互慰藉,其情、其意、其怜、其爱,就是同胞兄弟也不过如此!

最富传奇色彩的是元和四年(809年)元稹到东川出差,白居易还在长安。好像两个人“心有灵犀一点通”似的,这天竟各写了一首诗。元稹恰巧到达梁州,他在诗里说:“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里游。亭吏呼人排去马,忽惊身在古梁州。”诗里是说元稹夜里做梦梦见白居易,李卓直和白行简三个人一起到曲江游玩。而这一天白居易等三人的确就真的去曲江游玩去了,他们在喝酒时想起了元稹,白居易写《同李十一(即李卓直)醉忆元九》诗:“花时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筹。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白居易计算得很准确,那天元稹就真的到了梁州。长安,梁州山水相隔,白居易与元稹两个人的心理感应竟然如此一致,不能不说是千古奇闻。

从一些看起来很小的细节中,可以凸显出二人之间的真挚感情。

元和五年(810年)白居易由左拾遗改官京兆府户曹参军,仍充翰林学士。元稹在洛阳因揭发当时任河南尹的房式违法犯罪而招致当权者不满被召回长安。途经华阴敷水驿,中使刘士元与元稹争驿房殴打元稹,元稹受到侮辱反被贬为江陵府士曹参军。有一天白居易在禁中值夜突然惦念起元稹来,于是挥笔写下《禁中夜作书与元九》:“心事万端书两纸,欲封重读意迟迟。五声宫漏初明后,一点窗灯欲灭时”。元稹受辱反被贬,遭到不公正对待,白居易能不牵挂吗?他把千言万语都写在信纸上,唯恐还有遗漏的地方,又把写好的信重读一遍这才放进信封里,真可谓细微之处见真情啊!

元稹也时时牵挂着白居易。白居易为母丁忧那三年,元稹没少资助过白居易。白居易称赞元稹“心如石不转”,意思是说不管在啥情况下,元稹永远不会变心。

为朋友编写诗集,表现的是非同一般的亲密关系。白居易与元稹的关系就是这样。长庆四年(824年),元稹把白居易的诗文辑录成册,总计五十卷,命名《白氏长庆集》,为白居易诗文的流传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大和三年(829年)三月末,白居易罢刑部侍郎,以太子宾客分司东都。九月,元稹自浙东观察使迁尚书左丞,在返回长安途中路经洛阳,二人相见分外亲热,有说不完的知心话。临别时,元稹留下两首诗:“君应怪我留连久,我欲与君此别难。白头徒侣渐稀少,明日恐君无此欢。”“自识君来三度别,这回白尽老髭须。恋君不去君须会,知得后回相见无?”元稹吟完这两首诗后泪流满面,执手而去。白居易也是热泪盈眶,不忍离别。对于元稹在诗中所言,白居易惴惴不安,“私揣其故,中心惕然”,唯恐有什么不测发生。

大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元稹暴死在武昌军节度使任上,终年五十三岁。噩耗传至洛阳,白居易“一恸之后,万感交怀”,再看两年前元稹留下的那两首诗,“词意若此”。白居易睹诗思人,更是悲痛万分。这年八月元稹的灵柩运到洛阳,白居易亲自到灵前祭奠,随祭文作哀词二首,其一曰;“八月凉风吹白幕,寝门廊下哭微之。妻孥亲友来相吊,唯道皇天无所知。”其二曰:“文章卓荦生无敌,风骨精灵殁有神。哭送咸阳北原上,可能随例作埃尘。”(见《白居易集》952页《祭微之文》)

大和六年七月,元稹葬于咸阳,白居易亲自为其撰写墓志。自元稹死后,白居易对他的思念从未停止过。十年后,已经七十多岁的白居易有一天在好友卢子蒙那里看到卢子蒙与元稹的唱和诗,感今伤昔,不禁老泪纵横,于是饱蘸墨汁在诗集最后空白处写下这样的诗句:“昔闻元九咏君诗,恨与卢君相识迟。今日逢君开旧卷,卷中多道赠微之。相看泪眼情难说,别有伤心事岂知?闻道咸阳坟上树,已抽三丈白杨枝!夜来携手梦同游,晨起盈巾泪莫收。”(见《白居易集》第1115页《览卢子蒙侍御旧诗……因赠子蒙,题于卷后》)。

白居易与元稹的友情“金石胶漆,未足为喻。死生契阔者三十载,歌诗唱和者九百章”,二人“始以诗交,终以诗诀”(见《祭微之文》第952页),其如胶似漆般的情谊,并不因政见上的不同而削弱。二人友好相处求同存异,应该是后人学习的楷模。

白居易,元稹,并称“元白”,是一生的知己,是生死莫逆之交。白居易和元稹同科及第,放到现在来说是同学,他们二人志同道合,文学思想一致,共同发起新乐府运动,都秉持着兼济天下的雄心,一起开创了元白诗派,诗作号为“元和体”。

《唐才子传》中评价他们:“微之与白乐天最密,虽骨肉未至,爱慕之情,可欺金石,千里神交,若合符契,唱和之多,无逾二公者。”杨万里《读元白长庆二集诗》中也写道:“读遍元诗与白诗,一生少傅重微之。再三不晓渠何意,半是交情半是私。”

白居易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元稹字微之,河南府人,唐朝著名诗人。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元稹的创作,以诗成就最大。名作有传奇《莺莺传》《菊花》《离思五首》《遣悲怀三首》等。

白居易和元稹都是历史上有名的才子,两人更是在公元802年左右同时登科及第,因为才藻艳逸又兼才华横溢,两人又一同被分配到秘书省去做校书郎。于是有了一句千古流传的诗篇佳话说的就是他们两的友谊“同年同拜校书郎,触处潜行烂漫狂”。

用现在话说,他们两个是英雄惜英雄,好汉敬好汉。两个年轻有才华的人在官场为同事,政治立场又一致,关系很难不好,彼此之间更是惺惺相惜,有人说元稹做了一辈子渣男,但是从未辜负过白居易。在我国文学家口中,元稹和白居易并成为“元白”。

白居易和元稹一拍即合,倡导了“新乐府”运动。号召了如张籍,李绅等人,强调以自创的新的乐府题目咏写时事, 故名新乐府。将唐代诗歌文化更添丰富的诗歌题材,那个时期创造了很多脍炙人口的优美诗篇。也为唐朝文化发展起到承上启下,发扬光大的作用。

也许是年少轻狂,白居易上任仅十天便给当时皇帝呈上奏疏:”授官以来,仅将十日,食不知味寝不遑安,惟思粉身,以答殊宠,但未粉身之所耳。“白居易自小成名,太想为国家为百姓脚踏实地做事情了,他不顾皇帝反对,又接连上奏折,指责皇上疏漏,惹到龙颜大怒,次年便将白居易贬为江州司马。

元稹也有文人的傲骨和一腔报国的决心,他并没有畏惧当时权贵,毅然决然的和白居易一起上奏疏,表忠心,但是这一番操作,并未得到皇帝和朝中权贵的认可,上任同年的九月,他便被贬为河南县尉。

那一天,长桥边,瑟瑟落叶,青灰色的天也让人感觉微冷,白居易含泪在长安送别了元稹,也送别了他一生的知己与好友,伤感的情绪笼罩着他,让他情难自已,回到没有故人的长安城,满怀着离别情绪的白居易,望着繁华的长安城觉得这个城真的很空旷啊,其实那里是城中空旷,是白居易的内心痛失知己,今后开心的时候,谁可以陪他一醉方休?难过的时候谁可以陪他一醉方休?一起品乐曲的时候,唱到兴起时候,谁又可以陪他一醉方休呢?

再这样的新近下,白居易有感而发留下千古名篇《别元九后咏所怀》:零落桐叶雨,萧条槿花风。悠悠早秋意,生此幽闲中。 况与故人别,中怀正无悰。勿云不相送,心到青门东。 相知岂在多,但问同不同。同心一人去,坐觉长安空。

虽然分隔两地,但是元稹和白居易的友谊并未因为时间,地点而改变,他们时常通过信件交流感情,古代车马很慢,时间也在你来我往的书信传递中慢慢流逝,这期间他们写下了很多思念对方的诗文,值得一提的是,白居易写出很多抒情的诗篇,几乎全是写给元稹的如:《禁中夜作书与元九》《同李十一醉忆元九》《梦微之》《醉后寄元九》。

这世上,所为最好的友情,可能便是无论身在何处,始终有人真心挂念彼此。始终有人在心底给你留一片小小的地方,将最饱满的感情全都给予你,不求任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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