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昆申请非遗有什么资格?

栏目:资讯发布:2023-10-02浏览:1收藏

姜昆申请非遗有什么资格?,第1张

笔者和姜昆老师有几次交集,我谈谈个人的看法,我对我的话负责。

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需要申请人在此领域有卓越成就,大师级的***物,有强大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可以成为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代表人。

姜昆老师曾经是中青年相声演员中的杰出代表,也有过脍炙人口流传甚广的作品,但真正自己创作的优秀作品很少。笔者曾参加中国曲协的一个培训,姜昆老师是授课老师之一。他的作品集当成会议资料发给大家,有偿的,书费包括在培训费里。而天津的快板艺术家张志宽(元芳你怎么看,元芳的父亲)也是授课老师,张志宽老师免费向学生们赠送了他的快板光盘,当时台下掌声一片。

姜昆老师的作品集所有的相声都没署作者的名称,包括梁佐老师的作品。当时梁佐已经去世,这点引起同学们非议。

姜昆老师学生很多,我就给他的学生写过作品,那次中曲协的培训就是姜老师学生给我申请到的资格。但我所知姜老师收徒是要收拜师费的。

姜昆老师在气量上狭小了些。我听过姜老师的几次讲话,必定批评两个人,一是《曲苑杂坛》的文华,说《曲苑杂坛》的片头曲把小“品”的“品”字发音唱错了,二是天津的杨少华老师,说他的表演为老不尊,倚老卖老。每次都公开批评这两桩,我有点疑惑,后来曲艺圈有朋友跟我说,姜老师跟文华和杨少华都有过节。不喜欢文华是《曲苑杂坛》曾拒绝过他,和杨少华纯属派系成见。

大家必有大气量,容人方为大丈夫。姜老师若作中国相声的代表人,非物质遗产的继承人,气量还需提高,自家阵营里如此多人对你不服,****尚不可为,又岂能以传承人自居?

首先说姜昆在相声界的影响力,姜昆相声事业的高峰时期,也是相声的繁荣时期相当受大家喜欢,马季,候耀文,冯巩等等相声演员的作品与知名度,有棋鼓相当也有超越他的数不胜数。

自姜昆从事曲协领导后,自己的作品名显下降,当然他主要工作面宽了,管理工作又是繁忙而细致的,难以把所有精力投入到相声当中了。

姜昆多年来领导下的曲协成绩如何呢?事实是国家一级演员多了,当领导的多了,也很少见到那个曾经给大家带来欢笑的姜昆了,相声的整体事业及作品又是如何呢?最终的检验标准还是观众,体制内的演员和体制外的相声团体比不了,姜昆是曲协领导也是相声演员,当然有资格申遗,希望更多有实力的相声演员出来申遗。

首先,姜昆申请非遗是旧闻,不是新闻。其次,他申请的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不能简化为“申请非遗”。

七年前,即2011年3月2日,姜昆在一公开场合透露说,他已经报名申请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人。当时,他已不再担任中国曲协分党组书记,他新的身份是中国文学艺术基金会的秘书长。

谁知道刚过了一年,姜昆就被选为中国曲协主席。如果一年之前能料到这个结果,他还会申请非遗传承人吗?去年,姜昆连选连任,他的任期要到2022年才结束。

题主问姜昆有没有资格,其实只要是相声名家,谁都有资格去申请,申请不等于批准。就跟条友申请千人万元计划一样,申请容易,获批难。当然,申请非遗传承人就更是难上加难,两者没有可比性。我举这个例子只是想说明申请和批准是两回事。

本是一则旧闻,现在却有人把它拿出来炒作,究竟意欲何为呢?这就不用我多说了。

我是萧陶。写相声故事,说相声人物,回答相声问题,评论相声热点话题。关注不迷路。

没资格,首先姜昆是有基本功的,只是没那么扎实,并不是像人传的一点不会,只是后来没多少人太在意基本功了。就像杨议说的那样,你们都不专研基本功了,我还专研这干嘛。假如基本功能代表一切,那么是个人练上几年都可以成为相声大家。相声还是要看作品。如此照相是姜昆和梁左两人写的,谈情说爱,和谁说相声,新虎口遐想等等是姜昆个人作品。还有,基本功不扎实是姜昆自己说的,这也说明姜昆不虚伪,但是却成为了别人打击他的筹码 再说说贡献,是马季把相声带入了春晚,姜昆相扑相承,大家都知道当时的春晚影响力,没有春晚,相声只能是只流行在京津地区的一种表演行式而已,注意是地区表演形式。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有错吗?这是好事,像京剧变脸,中国的一些古典戏法,不都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吗?还有,姜昆冯巩为什么能当选曲协主席,你以为国家傻,那也是早期为国家做过贡献的,只有冯巩姜昆这样没有什么负面新闻,生活作风没问题的才能当选,听说最早姜昆把家里的一些东西都拿到春晚充当道具,春晚主持完节目,大冷天做地铁回家,你以为像现在鹿晗一样的小鲜肉,车接车送,一个作品动不动就几百上千万。说到这里你说姜昆有没有资格,虽然现在作品少了,但是想想姜昆马上70岁了,巅峰已过,但不能否定他对相声的贡献和曾经带给我们的快乐吧

与其“申请非物遗产”,奉劝姜先生倒不如趁着自己精力尚旺盛之季,开拓一块适合自己发展的园地,将真正属于自己的才华贡献给世人,这才是正经!否则,“缘木求鱼”只会带来更多的负作用,以及在大众心中增添更多的负面形貌!

百年以后江湖传说之中国相声史

本来中国相声史是这样写的:姜昆同志(戴志诚同志眼中的“神”)一生致力于中国相声事业的发展。虽然未能力挽狂澜,还让相声提前二十年成为“遗产”,但是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深深的感动了我们!向姜昆同志学习!

造化弄人,05年郭德纲的横空出世改写了中国相声史的剧本。百年以后的写法变成:一百年前相声即将成为“遗产”之际,相声界的“小学生”郭德纲和他的德云社延缓了相声成为“遗产”的进程50年,我们被他的相声才华和实干主义精神深深感动!向郭德纲同志致敬!

当一切成为 历史 ,功过自有后人评!

目前国家级相声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一共有三位,分别代表了大家熟悉的马、常、侯三大门派。

天津马派——马志明(少马爷)

天津常派——常宝霆(三蘑菇)

北京侯派——姜昆(侯宝林徒孙)

这三个人虽然都算不上三个派别的公认代表人物,论实力也不在行业中拔尖,按理说国家应该追认马三立、常宝堃、侯宝林三位无争议的大师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但这个传承人不是国家指派,而是由当事人自愿申请,就跟入党一样,不可能党看上谁就直接封他是党员的说法。非遗传承人也一样,是当事人自愿申请,然后由组织审核通过然后公布,所以常宝霆马志明姜昆三人是很多个提交了申请书的相声艺人中,仅有的三个符合条件者。

相声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有几个硬件条件必须满足:

第一、有传承谱系跟详细的学习经历,说白了你需要有正式的相声门户,如果没有正式的师承,那么至少拥有权威的传授证明。

常宝霆不用说了,常家血脉就代表了传承。马志明也一样,虽然代拉拜入朱阔泉门下,但他的本事都是马三立亲授的。姜昆虽然半路出家,但他的相声是马季亲自教的,而马季是四大名师喂出来的集大成者,姜昆作为他最得意的弟子,传授上一点问题没有。

第二、必须有相声表演的个人特点,并因此取得了相应的成就,有个人的代表作品。

第三、有一定的行业荣誉,并且对保护本行业做了相应的贡献。

这三位的行业荣誉就不用说了,拿出来的奖项能活埋一个三俗艺人。常宝霆先生在白全福去世后,潜心整理传统段子,把一些已经过时但具有传承意义的作品整理成书,供后人研习,比如《打砂锅》《大审案》《洋药方》等传统段子。马志明如之前所说,他的很多舞台表演就是标准教程,说他是传统相声活百科全书也不为过。而姜昆在对于曲艺理论著作方面,贡献值是独一档的,他的《中国曲艺通史》《中国曲艺概论》是中华曲艺史研究的必读精品,而他主编整理的《中国传统相声大全》是给相声添产业的大作。

综合这几项,常宝霆马志明姜昆三人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相声非遗传承人。

而这几项要求套在被粉丝吹上天的某班主身上,那就特别尴尬了。

第一,郭德纲没有正式的传授,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常宝丰给他开蒙,杨志刚教了他一段时间,大部分时候是靠录音录像自学而成。他的风格是脱口秀型,学唱是评戏味儿,京剧是票友级,可以说风格杂而不精,糊弄空子还行,放到业内也就中等偏上罢了。

第二、没有代表作品,除了网络段子拼凑的《你字》《我字》之外,郭德纲大部分拿得出手的都是传统段子拆洗而来,其表演也是现挂居多,垫话跟正活不挨着,全靠薄皮大馅儿包袱硬撑。

第三、没有硬荣誉支撑,人生巅峰就是相声小品大赛三等奖,而且还是干爹廉春明打了一个最高分为前提,也没保送上去。参加春晚表现一塌糊涂,下来就骂街说节目组故意乱安排。典型的给了机会自己不中用,倒打一耙骂闲街。

第四、没有任何著作,除了骂所有同行以及前任师父的网红文章《我叫郭德纲》《过得刚好》,还有就是专门挑事儿的《德云家谱》,对于行业的唯一贡献就是吸纳了一帮喜欢每天骂街的脑残粉,没有任何理由的攻击所有同行。

第五、在提升自己商业价值的同时,把相声同行贬得一文不值,对行业一点正面作用没有,反而有负面效应。粉丝经济的运作方式就是捧偶像踩所有人,在郭德纲成就自己商业价值的同时,等于葬送了整个行业的未来。

如果郭德纲有资格申请相声非遗传承人,那么罗永浩、肖战、蔡徐坤、大衣哥也同样有资格。

除了粉丝每天咋咋虎虎的把他捧得到处碰瓷,他本人是不会动这个念头的,毕竟郭老板还是要脸的人,哪怕他没剩多少了就是。

先纠正一个错误:姜昆是申请“ 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 ”,而不是申请非遗,有些字不该随便省略,意思差别很大。

国家级相声非遗传承人前后授予了三人:第三批常宝霆、第四批姜昆、第五批马志明,其中第一、二批没有相声界名额。近现代相声界三大门派——常派马派侯派——传承人雨露均沾,很公平。

常宝霆为相声界首位入选非遗传承人时,有人为 田立禾 老先生叫屈;姜昆名字出现在第四批非遗传承人名单上时,也有人为郭德纲叫屈;到了马志明时,网友们口径很统一:实至名归。

那么,姜昆有没有资格申请相声非遗传承人?应该有的。曲协主席、侯派相声传入(侯宝林-马季-姜昆)、又热心参与、积极申请。

主动申请是成为非遗传承人的先决条件,从艺者不乐意或不热衷,相关部门把“非遗传承人”这个头衔扣在艺人身上、也没多大意思。田立禾老先生没有成为相声非遗传承人,主要因素就在此。

姜昆不同,喜欢并热衷于这类事务,虽然近些年在艺术创作和表演上次了点,但也不能抹掉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姜昆为相声事业所作的贡献。

郭德纲没评上也很正常,毕竟志不在此。德云社商演、评戏、京剧以及各种综艺影视,想都不知道把现实利益摆在第一位的他,会寂寞到去填表申请什么传承人。

相声界“德艺双馨艺术家”,有几个有真正的德和艺?又有几个是艺术家?也就那么回事。喊冤叫屈也好、奔走相告也罢,也无非就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而已,你要是较真、你就输了。

请问,申遗是论资排辈,还是按贡献大小,姜昆的资格二十年前,毫无疑问,那也是前辈的呵护,相声临近消失,二人转,小品代替相声,他有责任吗?他能承上,并没启下,多少演员转行!郭德纲的出现倒逼他不得安宁,我不是水军,看到姜昆现在打压,孤立同行令人不耻!他要有资格申遗,除非是中国相声的传统文化己经不存在了!

相声的四门功课,说学逗唱,这是基本功。

另外,相声这个形式是卖艺为主,能拿出来卖,就要有观众买账,你的玩意儿好,大家才能买是不是这个礼儿

既然想申请非遗继承人,那肯定要在基本功拿得出让人信服的东西来。

那么姜昆先生是否可以露出自己的真本领,把四门功课在世人面前露露,抖抖活儿,让大家真正认可了再考虑非遗的问题。

如果非遗的人是某个官家的领导头衔,按理说就脱离了非遗文化传承人的初衷,这点道理相信小孩子都懂,因此说,姜昆同志,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

明诚

  文武双全、精明能干、多才多艺、八面玲珑

  首先,阿诚真的很帅,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看着那一身风衣,披着围巾,拿着手枪,杀进火车站救大姐的阿诚,颇有点许文强的范儿。英俊中透着刚毅,霸气而不失儒雅,轮廓分明的脸庞充满了坚定和勇敢,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男子独有的魅力。

  在剧中,阿诚是作为明楼的跟班及私人助理出场的,实际上他是明楼的左膀右臂。从他可以自己做主,派小分队去军校解救明台,不难看出他是有一定的决策权的,俨然半个主子。阿诚是明家收养的孩子,但明家对他很好,给了他很好的教育,还送他去留学,教会了阿诚一身的本领。明楼作为政府高官,公众人物,每天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亲自出面,阿诚作为他的助手,就自然而然地承担了这项任务。阿诚在剧中所表现出来的秘密工作能力和外交才干,有的恐怕连明楼也望尘莫及。

  阿诚一出场,就轻松地干掉了原田熊二,那可是日本军部的战争指导课课长,老牌特工,从他查到的资料也反映了这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可在阿诚手上,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生生地被勒死。行动队队长陈亮看着身强力壮,好勇斗狠,可在明诚手上,走不过两招就被制服,由此看来,阿诚的武力的确很强大。

  阿诚不仅武功高,长得帅,而且多才多艺,对于当时社会上流行的东西更是无一不精。打个羽毛球、跳个国标、拉个二胡、赌个梭哈、品个红酒、玩个股票、弹个钢琴、画个油画、煮个咖啡、熨个西服,样样都是专业水准。否则作为明长官的私人助理,经常要出入像海军俱乐部那种名人云集的高档会所,没有两把刷子怎么混得下去。要培养出这么多才艺,光靠天资聪颖远远不够,还需要有钱、有闲,肯下功夫才行。可见明家并没有把他当仆人看待,完全当成了自家孩子。有这等本事,阿诚在明家天然是一个最佳的公关人才。

  除了才艺,阿诚的社会活动能力和待人接物的水平也远非一般特工所能比拟。他虽然只有二十六七岁,但从小长在明家,见惯大场面,又长期追随明楼出入各种社交场所,处理各类事件,丰富的生活阅历把阿诚磨练得非常沉稳干练。因此阿诚为人处事之老到、情商之高已经远远超越了他的实际年龄。想想看,是谁凭借几句应对记者的言辞就让阅人无数的南田课长认定这是个人才,无论如何也要挖过来。是谁轻松搞定了家庭纠纷就让老于世故的梁仲春言听计从,心甘情愿被其利用。又是谁顺利放下童年阴影,将计就计,终于骗取了孤狼的信任。这些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个个都是人精。 像阿诚这样文武双全、才智超群的全方位人才,面对危险甘愿牺牲,面对诱惑忠心耿耿的人中之龙,绝对是凤毛麟角,世所罕见。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极品”。表面上看来,阿诚只是一个出身微末的跟班小弟,可他的本领比起很多名门子弟、达官显贵来要强得多。南田、梁仲春、孤狼,他们哪一个起初不都认为自己是能够控制阿诚的,最后无一例外都是阿诚摆平他们。阿诚过人的能力,敢于牺牲的精神,也是他们不具备的。可以说阿诚是特工的最佳人选,部属的模范典型。『来源百度』

二零零二年,你号称办学授课,我只身一人,满怀希望来北京求学,你说学期三年,学费每年8000,毕了业给艺术文凭,我那时初来乍到,又酷爱相声,便决定留下来随你学艺。交完学费后,你还给我开发票,签字盖章,母亲才放心把我交到你手里。

来了之后,我才发现,你这儿根本没有什么学堂教舍,是住家教学,除了每年交小一万块的学费,每月还要交500饭费,500生活费,吃饭要饭钱,住店要店钱。你总跟人说,有的徒弟是儿徒,从小养在家里长大的,我不知道谁是,反正我不是,你还记的吗,那时候家里就咱俩人,师娘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你的生活也拮据,我在你家,给你洗衣服做饭,养狗沏茶买菜做家务,学艺三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不觉得自己苦,初来学技能,本应如此。但我念的是我妈苦,她一个人在天津辛苦赚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攒下来的钱都供我学艺。可零三年的某个月,没来得及给我交饭钱,你便把我从家里赶出去,我足足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个星期,要不是何云伟好心,把家里的储物间腾给我住,我真觉得那时候,我快坚持不下去了。我记得我们俩大包小包,带着我的锅碗瓢盆,他帮我搬家,我们没钱就没法找搬家公司,坐着819的末班车,盲流似的,奔向那个一个月350块租金的小房间,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就这么过了半年。

半年之后,你搬到大兴枣园,1500元/月的房租,你负担不起,又找我分担,你说你出1000,我出500,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把钱如数交上,又回到你家里,谁知好景不长,因为琐事你不高兴,再次将我赶出家门。万幸我又得到张德武先生的无私帮助,免费住进他的画室,那是一间地下室,由于阴冷潮湿,住在那里的岁月,我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练功演出,晚上回来桌面上就长了一层绿毛,吃的也存不住,经常回来以后,留好的食物都发霉了。但在北京可以有免费的住所,能够生存下去,挺好,我知足。尽管受了不少苦,我也没在意,谁学点本事不得吃点苦,我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

我知道那时候,你不看好我,觉得这些个徒弟里,我最不可能学出个名堂来,你给何云伟念《口吐莲花》,我连在旁边听的资格都没有,你们进屋关门,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掉眼泪,我跟我自己说:“没关系,你自己好好学,以后你说的比谁都好,他终究会高看你一眼。”是的,我仰慕你的才华,论艺术方面,你有过人之处,我愿意跟着你学本事,我觉得,再苛刻的条件无非是一种历练,我希望我努力了,能得到你的认可,观众们喜欢我,我就成功了。

学艺三年,期间拜师,你从我的“姐夫”变成我师父,你说我和何云伟,每个人要交3000块拜师费,这是规矩。后来你觉得3000要少了,琢磨这事儿还能赚钱,你让我和何云伟,统一口径,告诉潘云侠拜师费是5000,这样你又能多赚2000。

随后,我在德云社足足效力了五年,这五年我自认为无怨无悔,任劳任怨,从来没跟谁抱怨过。生活里,对师弟们,我毫无保留地带他们使活,把我会的都念给他们;舞台上,所有演出我认真对待,除非伤病,基本场场不落。

团队如日中天的那两年,公司没有社保,我一个月演满了,32场演出,到手的工资有四千多,当时觉得,一群人在一起为了一个目标努力,为了大家更好,值得,一场一百多也没什么。我实实在在的觉得这个团队不容易,我有感情,我也年轻,从没觉得是吃亏,苦尽甘来,吃亏是福,以后还能挣呢,那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可后来,这种一团和气,共同前进的氛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零六年我参加CCTV相声大赛,一路过关斩将到决赛,决赛是直播,大赛给了我18分钟,让我好好表现,可在直播的前一天,你告诉我:“退赛!”我问为什么?你说:“没有为什么,我让你退,你就得退。”我没办法,总导演气得摔了电话,师爷侯耀文先生打了两个小时候电话问我是不是疯了:“你这么不负责任,以后,谁还给你机会?”我只能说:“师爷,我没办法,您得和我师父说,您是他师父,我是他徒弟,有一句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是我的处境。”我还记得,师爷最后冲我嚷嚷了一句,:“他不接我电话,你们要造反!”之后也摔了电话。最终,这个事件以你勒令弟子退出央视相声大赛的新闻,铺天盖地而告终。我后来才明白,我可能会因为退赛失去央视这个平台,遭到封杀,你以后好控制管理,我再想出头就难了。

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失去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我没气馁,继续安心演出。零七年你拍《窦天宝传奇》在天津拍摄三个月、一分钱都没给我,我要求尽量保证北京小剧场的演出,想尽一切办法赶场,因为拍戏没钱,演出有钱,我得赚钱,我得填饱肚子,一场演出150,我不敢落下,为了赶演出,我要自己承担油钱,来往的过桥过路费,最后一算,我还是赔了好几千。

零八年天津开分社,演出费低,没人愿意去演,我带队开专场,一场卖出十几万票房,我就拿着500块演出费,过路过桥费还是一律自付,不管吃不管住,演完赔钱这么干。晚上十一点多演出结束,我得连夜返回北京,因为,第二天下午北京还有演出,我当时没别的想法,就是挣钱,因为我得活着。

零九年拍《三笑才子佳人》,上海拍摄近两个月,也是分文没给,这回连演出费都没的赚了,就这么零收入生扛了过来;你总说你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人,拍戏没钱,是因为片子没卖,所以不能给我片酬。我想不明白,我又不是投资人的身份,为什么要与你们担卖片子的风险?我在你那,连合作都谈不上,就是一个雇佣关系,为什么我演了戏,付出时间、付出了劳动,连养活自己的工资都没有呢?平心而论,没有收入,我真不知道靠什么活。你也穷过,你应该知道活不下去的滋味。最不能理解的是,后来片子播了,影片也上映了,这笔钱也没补还给我,这就是你对谁都毫无亏欠,是这样么?

也许在你眼里,你从没错过,回顾你出道以来,你先骂授业恩师杨志刚,捏造人家挪用公款,后来你转拜相声名家侯耀文,又骂李金斗、再骂姜昆、骂冯巩,几乎把中国声界骂遍了,你说相声圈里没有一个好人。尤其骂姜昆的时候,你强制要求所有在团队的人,都要发文开骂,我们不愿意,你说:“不写以后没演出排给你,以后别想挣钱。”你不断的威逼,要求徒弟们,要不断的表忠心,说你各种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有心想走的时候,再说你的不是,也无从说起吧?

你还骂相声大赛,说里面肮脏黑暗,骂央视春晚,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登那个舞台,但是到了2013年你还是上了春晚;你代言的藏秘排油被曝光,你骂中央电视台315晚会;你侵占绿地被曝光,所以辱骂北京电视台;你打完记者,骂记者不如妓女;你抄袭段子手的作品,人家找到你,你骂他们是来“碰瓷”的,还拉黑他们。有质疑你的观众,你当然也没饶了他们。所有人,都是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相应的,你也赢得了一轮又一轮的舆论争议和炒作,你不断登上热门新闻话题。

观众们喜欢你的艺术,粉丝们喜欢你的作品,你以弱者之姿,行敢言之态,收获着他们对你的支持和爱护,所以轻易地,你也煽动了他们,利用这些喜爱之情,跟着你,对那些“敌对势力”诅咒谩骂、口诛笔伐,几场仗干下来,你没受过挫,所以你越战越勇。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给刚刚因病离世的北京台台长王晓东贴红喜字,写打油诗,逞口舌之快,这一仗你触碰了人们的情感底线,作为一个艺人,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何况他与你的人生毫无瓜葛,所以第一次你吃了大亏,不得不收敛,低调了好一阵。其实我一直想问,难道一直以来,这些所有的事情,所有你骂的人,都是因为你对?别人错?世人都对不起你?你无辜至极?

你接受采访,告诉所有人,当今社会险恶,人心叵测,人人都有一颗阴暗的心理,你关闭评论,说评论你的人都不怀好意,可是为什么世上好的一面,你就看不到呢,也从来不鼓励,只一味强调记仇念恨、睚眦必报的手段,究竟是意欲何为呢,你到底在宣扬什么?

二零一零年,所谓“八月风波”,你四处哭诉,一行人在你危难时刻离去,背弃了你。可实际上,我当时毫无离开的想法,只是对你们合同的条约心存疑虑,在与你商量,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暂时没有签约,你跟我说:“金子,任何时候,任何一家剧场,你都可以演出,这是你的特权,也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当时也对你说:“家里任何演出,我分文不取,这是我对你的回报。”

九月,你安排的团队自查结束,一切回归风平浪静,我依然在团队正常演出,然而,到了10月中旬,我却突然遭到禁演,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演出部”禁止我登台,为此我到处找你,沟通无门,直到十一月,失去舞台的我,才意识到,之前没有签约的行为导致我自己可能已经被赶出来了。可是我没签约,你是亲口同意了的啊?你忘了么?

十一月底,我寻找到新的舞台,仍然没有放弃缓和你我之间的关系,试图与你取得联络,你却关紧了所有的大门,我只能抱着一丝幻想对来看我的观众说:“我没有离开,你永远是我师父。”我总觉得,过几天,只要咱们见着面了,把事情说开了,我们还是会坐在一起,笑骂几句,这事儿就过去了,人生么,谁们家还没有个矛盾不快呢?做人阳光一点,想开了就完了。

结果,我没等来和你见面,是我想简单了,转眼到了二零一二年底,某次活动中,你突然对媒体说:“曹云金,我没法评价,他走了三年,我没有收到过任何一个短信,也没见过人。”当时在山东临沂拍戏的我,被前来探班的记者问得一头雾水,我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机给记者看,三节两寿,你有大事小情的时候,我都有给你和师娘发送的问候信息,师娘也都有回复。

起初我还以为是媒体的误传,回酒店看了视频,才知道是你亲口所言,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伤心,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二零一三年初,你登上以前誓死不上的央视春晚,之前审查节目的某天,在央视门口,我与你不期而遇,我想,可能注定,我和你有这一面之缘,面对面说句话,还能跟以前一样,要说我和你之间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和怨。当时我和刘云天只是想上前问候寒暄,你却在眼看着我们走来的一刹那,立刻转身上车,把车门一关,隔绝了我们,你在车上躲避不理,我当时就楞在那儿,感觉挨了当头一棒,真的已经至于到,你不能,也不肯再与我面对了?我甚至感到绝望,第一次意识到,也许这个结,永远解不开了。

至此到二零一六年,也是我离开六年之后,我自认在任何公众场合,媒体面前,从没口出恶言,我没说过你一句不好,也没有抹黑过你的团队,因为我过去在那里生活发展,对过往的岁月我依然怀有深情,我希望能够给自己的人生,保留一份相对平和的回忆。我是打心眼里感恩过你的,是你带我入门,可最后,在情感上,是你硬生生把我亲手推出了门外。

为什么你和所有人,和媒体,都谈的是师徒感情,可转身到我这里,就谈的是一纸冷冰冰的合约?合同里全是束缚,没有发展,我有追求更高进步的愿望,我想拓展我的事业,我想尽快有能力接母亲来身边尽孝,于是才找到你商量,想求个中间之道。可就是因为这,我就被禁演,我就不再是你的徒弟了。就因为这,我甚至就成了你口里叛徒,我从此就是欺师灭祖,十恶不赦的罪人了?我不懂。

这些年,我总是遭到无缘无故地抹黑,你甚至让小舅子出书诟陷,他的书里满纸胡言,肆意污蔑我的人品,抹黑离开的所有人,连张文顺先生创始人的身份都都在他书里被矢口否认。这本书的节选至今以内幕爆料的形式在网络上广为流传,全都是对我和所有离开的人的横加诽谤,恶意造谣。其实你小舅子哪年来的你不知道么?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他怎么可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呢?他连经历都没经历过。

你腕儿大,你很红,你有庞大的粉丝群,这是你的本事,所以你一有机会就在微博上,骂所有离开你发展的人,你骂我、骂刘云天,骂何云伟、骂李菁、骂徐德亮、骂王文林、骂曾经无私支持你的张德武,后来你干脆也不点名了,就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只要离开你的,无一幸免。郭鹤鸣、韩鹤晓、啜鹤熊、王鹤冠、张九芳,戴九安,连这些出来,独立靠自己发展的“小鹤”,“小九”科的师弟们,你都没放过。你竟然还在微博上说“有很多徒弟自己发展,我们关系都非常亲近。”没了,真的没了,所有走的,一个不落,你都骂干净了,还有谁跟你亲近?

你说你是伤的深,所以看不开,可是我的离开,其他人的离开,影响到你了吗?你该演出演出,该商演商演,该录节目录节目,风光无限。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不再给你赚钱了,所以你就恨我们,骂我们?你每提一次,我就被你的粉丝、你的人,你的水军,铺天盖地的骂一次,如果那些骂声是刀,我已经被刀刀见血,活刮见骨了!我都伤透了!

我一开始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明白了,你掌控话语权,用舆论压倒我,无非是想我过的不好罢了,我没有签那一张卖身契,不再给你赚钱,所以我得去死,我不该在娱乐圈混下去,碍着你的眼了。

尤其是从去年开始,你利用新的合作平台,新的发言契机,站在道德至高点,再一次旧事重提,却依然不敢指名道姓,用“背后插刀,置于死地”这种危言耸听的言论,混淆视听。你不再去招惹大的机构,大的平台,把苗头指向了我们这些离开的人,比你弱小的人,我们成为你新树立的谩骂对象,以此制造炒作话题,塑造你“遭人背叛,心慈手软”的完美形象。

网络上,你雇水军,歪曲过往的历史,我看到各种满怀恶意的谣言,不择手段地改写当年的历史,把我塑造成一个忘恩负义,不忠不孝的,永世不得翻身的“叛徒”,这完全是要用网络暴力毁灭了我,试问,如果我始终不辩不说,沉默以对,那最终到底是谁要置谁于死地呢?

生活上,你也四处为我设置难题:一零年底,我在天津体育馆开个人专场,你跟场馆人说:“让消防不过,给他搅和搅和。”一一年十一月,我在北展办十周年演出专场,演出头一天,舞美团队进场装台,你正好结束当晚商演,你找负责人说:“别给这小子装台,我看他怎么演。”我听了心里十分委屈,但也没想和你撕破脸,装台谁都能装,这事影响不到我;一三年,我接到天津卫视春晚的邀约,一切正常准备之后,导演组告诉我:“金子对不起,因为他在,你不能来了。”到了一四年,也是你第二年和春晚组接触,也许是有了第一年春晚合作的底气,你跟导演组说:“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但这事儿,很遗憾,谁能不能上春晚,只能看审查结果;你与某网络平台战略合作的三年,我在该平台没有一条属于我的新闻,也是你放话说:“要跟我独家合作,就不能有他的推广。”我都忍过去了,类似的事情,沟沟坎坎,这些年,多的我几乎数不过来,一桩桩,一件件,我也习惯了,心也逐渐寒了。

可能你真的打心眼里就不曾想我好过,我还记得零七年拍完《窦天宝传奇》,第二年后期做完,很多演员在后台说:“金子演的太好了,这小子能大火。” 那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听到这么直接的表扬后高兴得不得了,可你却指着我脸说:“信不信给你丫戏份都剪了,你就别想有火的那天。”我记得我当时一脸尴尬,安慰自己你在开玩笑,现在想想,你没开玩笑,你不喜欢我,所以根本不想我好,我最好一辈子平庸,为你赚钱就行了。

我可笑我自己曾经希望,也许会有云淡风轻的那一天,所以之前从未回应过你所说的一切的谎言,但这并不代表我是怕了你、也不是我心虚,是为你见不得光的过去,拿不上台面的手段,留最后一丝颜面。我没预料到今天,你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死,我猜想,一方面我不再给你赚钱了,另一方面你也要做给还留在你那里的徒弟们看,离开我,谁都没有好下场,你有太多的手段,你要杀一儆百,你想让我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你知道我最清楚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往事,我的名声臭了,说出来也没人信了,你这辈子,也就安全了。

可纸永远保不住火,除非你这辈子没亏心过,你还记的你04年为什么从右安门搬到大兴的邮局宿舍吗?你还记的你生命中有个人叫杨新华吗?你还记的那个跟着你的女记者吗?珠市口剧装店的事儿你也都忘干净了?可能这些细碎的事情,都随着你树立起的高大形象,渐渐被你淡忘了吧。

别再过分了,我的善意,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都没有让你对我感到一丝抱歉,反而使你的恶毒之心变本加厉,弄出一本“家谱”,鲜红的字体格外醒目:“曾用云字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以上的无端指控,杀意十足,对我进行恶意栽赃,令我深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导向舆论,把对我的人身攻击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动了杀心,想把我们钉死在道德的耻辱柱上,死后还要任人唾骂,你才觉得快活?你说你要给留下的人一个交代,你这不是交代,是恐吓,你要告诉他们:“你们要敢离开,也是这个结果,我可以轻易操纵舆论,让你们败名裂、不得翻身、万劫不复。”

所以,我不想再保持沉默,是时候了,伤疤揭了是疼,但也该做个了结了,我不想一路支持我、理解我的粉丝、观众和朋友,一边替我承受你们疯狂的谩骂和侮辱,一边还要帮我澄清被你们掩盖的事实真相。没错,他们都没有你的粉丝多,也不如你的水军疯狂,但他们是真心爱护我的人。人再少,心在一起,也能让我感到温暖。也是我当下最值得珍惜的,所以我也不想他们再如我一样受到伤害。我想我应该站出来,给他们一个真实的解释,也还给我自己一个彻底的清白。

你说你要夺回“云”字,抱歉,云不是你的,是创始人张文顺先生给的。云字由来,摘自张文顺先生的书斋——听云轩,张先生自称“听云楼主”。是张先生,把云字给了我。先生说“听风太凄凉,听雨太残,云是鹤的故乡,云里的声音最美,你就叫曹云金。”他用“云”字,给我们做名,也是希望“德云同在”,可惜你“德”没有了,我“云”还在。后期先生病重,在家休养,我曾去探望,张先生赠予我他心爱之物“听云楼主”手使名章,对我说传承任重道远,我想,我有责任完成先生遗愿,将“云”字发扬光大,曹云金这个名字,我会一直用下去,此生不改。

张文顺先生手使名章

《师说》有云,“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不是为了一言堂而赶尽杀绝,我跟你学艺不假,也回报了多年的血汗,真心和青春。最后,好言相劝,请你不要再极尽炒作之能事,打着传统的旗号,用一本家谱鼓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封建思想,对我和他人进行道德绑架,这不是师者的行为。我本问心无愧,是你的江湖险恶,但我的世界阳光,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如此,人生长路漫漫,确实不必再见。

德云社越来越火,很多人在要去看现现场的相声,必须点名要去看德云社的相声,而且现在在一个追星的时代,很多的人却很喜欢德云社的一些演员,并且成为德云社很多演员的小粉丝。那么我认为德云社火的原因,离不开以下的三点。

首先德云社的台柱子德纲老师和于谦老师,这两位老师可以说是相声界的传奇人物了,他们对于中国相声的贡献是非常高的,所以说在这样相声界的****在带领的德云社也肯定是非常的优秀。而且就凭着郭德纲和于谦老师的名声,也让德云社的名声越来越旺。

另外德云社的很多演员非常的优秀,也让德云社越来越火。当然,这也离不开郭德纲老师对那些徒弟严格的要求和德云社很多演员自己的努力。近几年比如说郭麒麟,张云雷,岳云鹏等很多德云社的演员都非常的出名,就拿岳云鹏来说,他在相声界非常成功之后,也进军了**行业和一些综艺节目,岳云鹏就更加的出名了。而且这些演员不光是在相声界,而且在其他方面都非常的优秀,这就受到了很多粉丝的喜欢,谁不喜欢多才多艺,幽默风趣的人才呢,也就让德云社越来越火。

而且现在人们的压力非常大,在看相声成为了日常在对于释放压力的一个途径。而且德云社的很多演员的相声也是非常的好看,这就让相声在相比以前来说有更多的观众去看,有更多的观众也就意味着,如果德云社能够让观众觉得很好的话也会更多认喜欢德云社,也就让德云社越来越火

《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

二零零二年,你号称办学授课,我只身一人,满怀希望来北京求学,你说学期三年,学费每年8000,毕了业给艺术文凭,我那时初来乍到,又酷爱相声,便决定留下来随你学艺。交完学费后,你还给我开发票,签字盖章,母亲才放心把我交到你手里。

来了之后,我才发现,你这儿根本没有什么学堂教舍,是住家教学,除了每年交小一万块的学费,每月还要交500饭费,500生活费,吃饭要饭钱,住店要店钱。你总跟人说,有的徒弟是儿徒,从小养在家里长大的,我不知道谁是,反正我不是,你还记的吗,那时候家里就咱俩人,师娘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你的生活也拮据,我在你家,给你洗衣服做饭,养狗沏茶买菜做家务,学艺三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不觉得自己苦,初来学技能,本应如此。但我念的是我妈苦,她一个人在天津辛苦赚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攒下来的钱都供我学艺。可零三年的某个月,没来得及给我交饭钱,你便把我从家里赶出去,我足足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个星期,要不是何云伟好心,把家里的储物间腾给我住,我真觉得那时候,我快坚持不下去了。我记得我们俩大包小包,带着我的锅碗瓢盆,他帮我搬家,我们没钱就没法找搬家公司,坐着819的末班车,盲流似的,奔向那个一个月350块租金的小房间,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就这么过了半年。

半年之后,你搬到大兴枣园,1500元/月的房租,你负担不起,又找我分担,你说你出1000,我出500,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把钱如数交上,又回到你家里,谁知好景不长,因为琐事你不高兴,再次将我赶出家门。万幸我又得到张德武先生的无私帮助,免费住进他的画室,那是一间地下室,由于阴冷潮湿,住在那里的岁月,我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练功演出,晚上回来桌面上就长了一层绿毛,吃的也存不住,经常回来以后,留好的食物都发霉了。但在北京可以有免费的住所,能够生存下去,挺好,我知足。尽管受了不少苦,我也没在意,谁学点本事不得吃点苦,我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

我知道那时候,你不看好我,觉得这些个徒弟里,我最不可能学出个名堂来,你给何云伟念《口吐莲花》,我连在旁边听的资格都没有,你们进屋关门,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掉眼泪,我跟我自己说:“没关系,你自己好好学,以后你说的比谁都好,他终究会高看你一眼。”是的,我仰慕你的才华,论艺术方面,你有过人之处,我愿意跟着你学本事,我觉得,再苛刻的条件无非是一种历练,我希望我努力了,能得到你的认可,观众们喜欢我,我就成功了。

学艺三年,期间拜师,你从我的“姐夫”变成我师父,你说我和何云伟,每个人要交3000块拜师费,这是规矩。后来你觉得3000要少了,琢磨这事儿还能赚钱,你让我和何云伟,统一口径,告诉潘云侠拜师费是5000,这样你又能多赚2000。

随后,我在德云社足足效力了五年,这五年我自认为无怨无悔,任劳任怨,从来没跟谁抱怨过。生活里,对师弟们,我毫无保留地带他们使活,把我会的都念给他们;舞台上,所有演出我认真对待,除非伤病,基本场场不落。

团队如日中天的那两年,公司没有社保,我一个月演满了,32场演出,到手的工资有四千多,当时觉得,一群人在一起为了一个目标努力,为了大家更好,值得,一场一百多也没什么。我实实在在的觉得这个团队不容易,我有感情,我也年轻,从没觉得是吃亏,苦尽甘来,吃亏是福,以后还能挣呢,那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可后来,这种一团和气,共同前进的氛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零六年我参加CCTV相声大赛,一路过关斩将到决赛,决赛是直播,大赛给了我18分钟,让我好好表现,可在直播的前一天,你告诉我:“退赛!”我问为什么?你说:“没有为什么,我让你退,你就得退。”我没办法,总导演气得摔了电话,师爷侯耀文先生打了两个小时候电话问我是不是疯了:“你这么不负责任,以后,谁还给你机会?”我只能说:“师爷,我没办法,您得和我师父说,您是他师父,我是他徒弟,有一句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这是我的处境。”我还记得,师爷最后冲我嚷嚷了一句,:“他不接我电话,你们要造反!”之后也摔了电话。最终,这个事件以你勒令弟子退出央视相声大赛的新闻,铺天盖地而告终。我后来才明白,我可能会因为退赛失去央视这个平台,遭到封杀,你以后好控制管理,我再想出头就难了。

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失去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我没气馁,继续安心演出。零七年你拍《窦天宝传奇》在天津拍摄三个月、一分钱都没给我,我要求尽量保证北京小剧场的演出,想尽一切办法赶场,因为拍戏没钱,演出有钱,我得赚钱,我得填饱肚子,一场演出150,我不敢落下,为了赶演出,我要自己承担油钱,来往的过桥过路费,最后一算,我还是赔了好几千。

零八年天津开分社,演出费低,没人愿意去演,我带队开专场,一场卖出十几万票房,我就拿着500块演出费,过路过桥费还是一律自付,不管吃不管住,演完赔钱这么干。晚上十一点多演出结束,我得连夜返回北京,因为,第二天下午北京还有演出,我当时没别的想法,就是挣钱,因为我得活着。

零九年拍《三笑才子佳人》,上海拍摄近两个月,也是分文没给,这回连演出费都没的赚了,就这么零收入生扛了过来;你总说你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人,拍戏没钱,是因为片子没卖,所以不能给我片酬。我想不明白,我又不是投资人的身份,为什么要与你们担卖片子的风险?我在你那,连合作都谈不上,就是一个雇佣关系,为什么我演了戏,付出时间、付出了劳动,连养活自己的工资都没有呢?平心而论,没有收入,我真不知道靠什么活。你也穷过,你应该知道活不下去的滋味。最不能理解的是,后来片子播了,影片也上映了,这笔钱也没补还给我,这就是你对谁都毫无亏欠,是这样么?

也许在你眼里,你从没错过,回顾你出道以来,你先骂授业恩师杨志刚,捏造人家挪用公款,后来你转拜相声名家侯耀文,又骂李金斗、再骂姜昆、骂冯巩,几乎把中国声界骂遍了,你说相声圈里没有一个好人。尤其骂姜昆的时候,你强制要求所有在团队的人,都要发文开骂,我们不愿意,你说:“不写以后没演出排给你,以后别想挣钱。”你不断的威逼,要求徒弟们,要不断的表忠心,说你各种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有心想走的时候,再说你的不是,也无从说起吧?

你还骂相声大赛,说里面肮脏黑暗,骂央视春晚,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登那个舞台,但是到了2013年你还是上了春晚;你代言的藏秘排油被曝光,你骂中央电视台315晚会;你侵占绿地被曝光,所以辱骂北京电视台;你打完记者,骂记者不如妓女;你抄袭段子手的作品,人家找到你,你骂他们是来“碰瓷”的,还拉黑他们。有质疑你的观众,你当然也没饶了他们。所有人,都是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相应的,你也赢得了一轮又一轮的舆论争议和炒作,你不断登上热门新闻话题。

观众们喜欢你的艺术,粉丝们喜欢你的作品,你以弱者之姿,行敢言之态,收获着他们对你的支持和爱护,所以轻易地,你也煽动了他们,利用这些喜爱之情,跟着你,对那些“敌对势力”诅咒谩骂、口诛笔伐,几场仗干下来,你没受过挫,所以你越战越勇。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给刚刚因病离世的北京台台长王晓东贴红喜字,写打油诗,逞口舌之快,这一仗你触碰了人们的情感底线,作为一个艺人,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何况他与你的人生毫无瓜葛,所以第一次你吃了大亏,不得不收敛,低调了好一阵。其实我一直想问,难道一直以来,这些所有的事情,所有你骂的人,都是因为你对?别人错?世人都对不起你?你无辜至极?

你接受采访,告诉所有人,当今社会险恶,人心叵测,人人都有一颗阴暗的心理,你关闭评论,说评论你的人都不怀好意,可是为什么世上好的一面,你就看不到呢,也从来不鼓励,只一味强调记仇念恨、睚眦必报的手段,究竟是意欲何为呢,你到底在宣扬什么?

二零一零年,所谓“八月风波”,你四处哭诉,一行人在你危难时刻离去,背弃了你。可实际上,我当时毫无离开的想法,只是对你们合同的条约心存疑虑,在与你商量,得到你允许的情况下,暂时没有签约,你跟我说:“金子,任何时候,任何一家剧场,你都可以演出,这是你的特权,也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当时也对你说:“家里任何演出,我分文不取,这是我对你的回报。”

九月,你安排的团队自查结束,一切回归风平浪静,我依然在团队正常演出,然而,到了10月中旬,我却突然遭到禁演,一个从未听说过的“演出部”禁止我登台,为此我到处找你,沟通无门,直到十一月,失去舞台的我,才意识到,之前没有签约的行为导致我自己可能已经被赶出来了。可是我没签约,你是亲口同意了的啊?你忘了么?

十一月底,我寻找到新的舞台,仍然没有放弃缓和你我之间的关系,试图与你取得联络,你却关紧了所有的大门,我只能抱着一丝幻想对来看我的观众说:“我没有离开,你永远是我师父。”我总觉得,过几天,只要咱们见着面了,把事情说开了,我们还是会坐在一起,笑骂几句,这事儿就过去了,人生么,谁们家还没有个矛盾不快呢?做人阳光一点,想开了就完了。

结果,我没等来和你见面,是我想简单了,转眼到了二零一二年底,某次活动中,你突然对媒体说:“曹云金,我没法评价,他走了三年,我没有收到过任何一个短信,也没见过人。”当时在山东临沂拍戏的我,被前来探班的记者问得一头雾水,我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机给记者看,三节两寿,你有大事小情的时候,我都有给你和师娘发送的问候信息,师娘也都有回复。

起初我还以为是媒体的误传,回酒店看了视频,才知道是你亲口所言,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伤心,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二零一三年初,你登上以前誓死不上的央视春晚,之前审查节目的某天,在央视门口,我与你不期而遇,我想,可能注定,我和你有这一面之缘,面对面说句话,还能跟以前一样,要说我和你之间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和怨。当时我和刘云天只是想上前问候寒暄,你却在眼看着我们走来的一刹那,立刻转身上车,把车门一关,隔绝了我们,你在车上躲避不理,我当时就楞在那儿,感觉挨了当头一棒,真的已经至于到,你不能,也不肯再与我面对了?我甚至感到绝望,第一次意识到,也许这个结,永远解不开了。

至此到二零一六年,也是我离开六年之后,我自认在任何公众场合,媒体面前,从没口出恶言,我没说过你一句不好,也没有抹黑过你的团队,因为我过去在那里生活发展,对过往的岁月我依然怀有深情,我希望能够给自己的人生,保留一份相对平和的回忆。我是打心眼里感恩过你的,是你带我入门,可最后,在情感上,是你硬生生把我亲手推出了门外。

为什么你和所有人,和媒体,都谈的是师徒感情,可转身到我这里,就谈的是一纸冷冰冰的合约?合同里全是束缚,没有发展,我有追求更高进步的愿望,我想拓展我的事业,我想尽快有能力接母亲来身边尽孝,于是才找到你商量,想求个中间之道。可就是因为这,我就被禁演,我就不再是你的徒弟了。就因为这,我甚至就成了你口里叛徒,我从此就是欺师灭祖,十恶不赦的罪人了?我不懂。

这些年,我总是遭到无缘无故地抹黑,你甚至让小舅子出书诟陷,他的书里满纸胡言,肆意污蔑我的人品,抹黑离开的所有人,连张文顺先生创始人的身份都都在他书里被矢口否认。这本书的节选至今以内幕爆料的形式在网络上广为流传,全都是对我和所有离开的人的横加诽谤,恶意造谣。其实你小舅子哪年来的你不知道么?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他怎么可能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呢?他连经历都没经历过。

你腕儿大,你很红,你有庞大的粉丝群,这是你的本事,所以你一有机会就在微博上,骂所有离开你发展的人,你骂我、骂刘云天,骂何云伟、骂李菁、骂徐德亮、骂王文林、骂曾经无私支持你的张德武,后来你干脆也不点名了,就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只要离开你的,无一幸免。郭鹤鸣、韩鹤晓、啜鹤熊、王鹤冠、张九芳,戴九安,连这些出来,独立靠自己发展的“小鹤”,“小九”科的师弟们,你都没放过。你竟然还在微博上说“有很多徒弟自己发展,我们关系都非常亲近。”没了,真的没了,所有走的,一个不落,你都骂干净了,还有谁跟你亲近?

你说你是伤的深,所以看不开,可是我的离开,其他人的离开,影响到你了吗?你该演出演出,该商演商演,该录节目录节目,风光无限。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不再给你赚钱了,所以你就恨我们,骂我们?你每提一次,我就被你的粉丝、你的人,你的水军,铺天盖地的骂一次,如果那些骂声是刀,我已经被刀刀见血,活刮见骨了!我都伤透了!

我一开始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明白了,你掌控话语权,用舆论压倒我,无非是想我过的不好罢了,我没有签那一张卖身契,不再给你赚钱,所以我得去死,我不该在娱乐圈混下去,碍着你的眼了。

尤其是从去年开始,你利用新的合作平台,新的发言契机,站在道德至高点,再一次旧事重提,却依然不敢指名道姓,用“背后插刀,置于死地”这种危言耸听的言论,混淆视听。你不再去招惹大的机构,大的平台,把苗头指向了我们这些离开的人,比你弱小的人,我们成为你新树立的谩骂对象,以此制造炒作话题,塑造你“遭人背叛,心慈手软”的完美形象。

网络上,你雇水军,歪曲过往的历史,我看到各种满怀恶意的谣言,不择手段地改写当年的历史,把我塑造成一个忘恩负义,不忠不孝的,永世不得翻身的“叛徒”,这完全是要用网络暴力毁灭了我,试问,如果我始终不辩不说,沉默以对,那最终到底是谁要置谁于死地呢?

生活上,你也四处为我设置难题:一零年底,我在天津体育馆开个人专场,你跟场馆人说:“让消防不过,给他搅和搅和。”一一年十一月,我在北展办十周年演出专场,演出头一天,舞美团队进场装台,你正好结束当晚商演,你找负责人说:“别给这小子装台,我看他怎么演。”我听了心里十分委屈,但也没想和你撕破脸,装台谁都能装,这事影响不到我;一三年,我接到天津卫视春晚的邀约,一切正常准备之后,导演组告诉我:“金子对不起,因为他在,你不能来了。”到了一四年,也是你第二年和春晚组接触,也许是有了第一年春晚合作的底气,你跟导演组说:“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但这事儿,很遗憾,谁能不能上春晚,只能看审查结果;你与某网络平台战略合作的三年,我在该平台没有一条属于我的新闻,也是你放话说:“要跟我独家合作,就不能有他的推广。”我都忍过去了,类似的事情,沟沟坎坎,这些年,多的我几乎数不过来,一桩桩,一件件,我也习惯了,心也逐渐寒了。

可能你真的打心眼里就不曾想我好过,我还记得零七年拍完《窦天宝传奇》,第二年后期做完,很多演员在后台说:“金子演的太好了,这小子能大火。”那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听到这么直接的表扬后高兴得不得了,可你却指着我脸说:“信不信给你丫戏份都剪了,你就别想有火的那天。”我记得我当时一脸尴尬,安慰自己你在开玩笑,现在想想,你没开玩笑,你不喜欢我,所以根本不想我好,我最好一辈子平庸,为你赚钱就行了。

我可笑我自己曾经希望,也许会有云淡风轻的那一天,所以之前从未回应过你所说的一切的谎言,但这并不代表我是怕了你、也不是我心虚,是为你见不得光的过去,拿不上台面的手段,留最后一丝颜面。我没预料到今天,你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死,我猜想,一方面我不再给你赚钱了,另一方面你也要做给还留在你那里的徒弟们看,离开我,谁都没有好下场,你有太多的手段,你要杀一儆百,你想让我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你知道我最清楚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往事,我的名声臭了,说出来也没人信了,你这辈子,也就安全了。

可纸永远保不住火,除非你这辈子没亏心过,你还记的你04年为什么从右安门搬到大兴的邮局宿舍吗?你还记的你生命中有个人叫杨新华吗?你还记的那个跟着你的女记者吗?珠市口剧装店的事儿你也都忘干净了?可能这些细碎的事情,都随着你树立起的高大形象,渐渐被你淡忘了吧。

别再过分了,我的善意,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都没有让你对我感到一丝抱歉,反而使你的恶毒之心变本加厉,弄出一本“家谱”,鲜红的字体格外醒目:“曾用云字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以上的无端指控,杀意十足,对我进行恶意栽赃,令我深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导向舆论,把对我的人身攻击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动了杀心,想把我们钉死在道德的耻辱柱上,死后还要任人唾骂,你才觉得快活?你说你要给留下的人一个交代,你这不是交代,是恐吓,你要告诉他们:“你们要敢离开,也是这个结果,我可以轻易操纵舆论,让你们败名裂、不得翻身、万劫不复。”

所以,我不想再保持沉默,是时候了,伤疤揭了是疼,但也该做个了结了,我不想一路支持我、理解我的粉丝、观众和朋友,一边替我承受你们疯狂的谩骂和侮辱,一边还要帮我澄清被你们掩盖的事实真相。没错,他们都没有你的粉丝多,也不如你的水军疯狂,但他们是真心爱护我的人。人再少,心在一起,也能让我感到温暖。也是我当下最值得珍惜的,所以我也不想他们再如我一样受到伤害。我想我应该站出来,给他们一个真实的解释,也还给我自己一个彻底的清白。

你说你要夺回“云”字,抱歉,云不是你的,是创始人张文顺先生给的。云字由来,摘自张文顺先生的书斋——听云轩,张先生自称“听云楼主”。是张先生,把云字给了我。先生说“听风太凄凉,听雨太残,云是鹤的故乡,云里的声音最美,你就叫曹云金。”他用“云”字,给我们做名,也是希望“德云同在”,可惜你“德”没有了,我“云”还在。后期先生病重,在家休养,我曾去探望,张先生赠予我他心爱之物“听云楼主”手使名章,对我说传承任重道远,我想,我有责任完成先生遗愿,将“云”字发扬光大,曹云金这个名字,我会一直用下去,此生不改。

《师说》有云,“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不是为了一言堂而赶尽杀绝,我跟你学艺不假,也回报了多年的血汗,真心和青春。最后,好言相劝,请你不要再极尽炒作之能事,打着传统的旗号,用一本家谱鼓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封建思想,对我和他人进行道德绑架,这不是师者的行为。我本问心无愧,是你的江湖险恶,但我的世界阳光,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如此,人生长路漫漫,确实不必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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