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从小是怎样的一个人?
早期学生生涯
1898年3月5日,周恩来生于江苏淮安(现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城内驸马巷。祖籍浙江绍兴,其家谱记载先祖是宋朝学者周敦颐,与鲁迅(即周树人)同宗。其所属宝佑桥周氏(又称“老八房”)尊周庆为始祖,从周庆到周恩来共历18代。祖父周骏龙(又名攀龙,字云门,后改名起魁),在清咸丰年间跟随二哥周昂骏北上淮安,随馆学幕,并在此定居。生父周劭纲,生母万氏,出生后不久即过继给早逝的叔父周贻淦为嗣,由守寡的嗣母陈氏抚养长大。
1910年春,周恩来随伯父周贻庚来到东北,先在铁岭银岗书院学习,半年后转入奉天官立东关模范小学,立志要“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1913年7月毕业,8月16日入天津南开学校学习,因表现优异而为学校创办人严范孙、张伯苓所器重,视之为“宰相之才”而特别免除其学杂费,这也是南开当时唯一的一个免费生。青年时的周恩来相貌英俊潇洒,在南开还曾反串表演,期间相识了以后的妻子和革命伴侣邓颖超。毕业时,南开学校《毕业同学录》中对他的评语是:“君性温和诚实,最富于感情,挚于友谊,凡朋友及公益事,无不尽力”。
1913年进天津南开中学学习。
1917年留学日本。
1919年回国。在天津参加五四运动,组织觉悟社,从事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活动。
1920年至1924年先后去法国和德国勤工俭学,在旅欧的中国学生和工人中宣传马克思主义,发起组织旅欧中国少年***(后改称旅欧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
1922年转入中国***(由张申府等人介绍),任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旅欧总支部书记,并参加中共旅欧总支部的领导工作,对早期的建党、建团工作起了重大的作用。
1924年8月从巴黎回国,曾任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国民革命军第一军政治部主任,中共两广区委委员长、常委兼军事部部长,主持建立党直接领导的革命武装叶挺独立团。
1925年2月、10月,领导进行了第一、二次东征,为巩固和发展广东革命根据地和进行北伐作出了重大贡献。
1926年曾在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讲授军事课程,同年冬到上海,任中共中央军委书记兼中共江浙区委军委书记。
1927年3月领导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获得胜利;8月领导了南昌起义,向国民党反动派打响了第一枪,为创建人民军队作出了重要贡献,在起义中任中共前敌委员会书记。同月在中共“八七”会议上,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1928年出席党的六大,在会上作了关于军事问题和组织问题的报告。后在上海坚持地下工作,任中共中央组织部长、中央军委书记,曾发表《坚决肃清党内一切非无产阶级的意识》和《中共中央给红军第四军前委的指示信》。
1931年12月进入中央革命根据地后,任中共苏区中央局书记,中国工农红军总政委兼第一方面军政委,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
1933年春和朱德一起领导和指挥了第四次反“围剿”战争,取得了重大的胜利。
1935年1月在遵义会议上,坚决支持毛泽东的正确路线,为确立毛泽东在全党的领导地位,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在遵义会议后,仍任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并任中央三人军事指挥小组成员。
1936年12月任中共全权代表去西安同被逮捕的蒋介石进行谈判,和平解决了西安事变。抗日战争时期,任中共中央代表和南方局书记,并任国民党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副部长,长期在驻国民党政府所在地武汉、重庆进行党的工作和统一战线工作。
1945年8月和毛泽东去重庆,同国民党进行谈判斗争,《双十协定》签订后,率中共代表团留在重庆和南京。
1946年11月从南京返回延安。
1947年3月国民党军队重点进攻陕甘宁边区时转战在陕北,同年8月任中央军委副主席兼代理中央军委总参谋长。
1948年9月,参加领导和指挥了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同年11月任中央军委副主席兼总参谋长,为推翻国民党的反动统治、武装夺取政权、创建社会主义新中国,建立了不朽的功绩。
建国后,历任政府总理、外交部长(兼任)、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第一届全国政协副主席,第二、三届主席。是中共五届中央委员,中共六至十届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共六届、七届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共八至十届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八届、十届中央委员会副主席,一至四届全国人大代表。
在担负处理党和国家日常事务的同时,和毛泽东一起制定了党的社会主义建设的路线、方针、政策;几个发展国民经济的五年计划都是他亲自主持制订和组织实施的。1960年提出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方针,并采取一系列措施,使国民经济顺利地得到恢复和发展。还提出了中国知识分子绝大多数已经是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科学技术在中国现代化建设中具有关键性作用等观点,对社会主义建设都有重大意义。在国际事务中,参与制定并亲自执行了重大的外交决策,提出了外交工作中一系列具体的方针和政策,创造性地贯彻执行了党的革命外交路线。1954年,倡导了著名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1955年4月,率中国代表团出席第一次亚非会议,使会议通过了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基础的万隆会议十项原则。1961年,出席苏共二十二大,对赫鲁晓夫集团分裂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行为,进行了坚决斗争。在“文革”中,顾全大局,任劳任怨,为继续进行党和国家的的正常工作,尽量减少损失,为保护大批的党内外干部,费尽心血,并同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的阴谋进行了各种形式的斗争。在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代表党提出:在本世纪内,全面实现农业、工业、国防和科学技术现代化,使我国国民经济走在世界前列的宏伟规划。1972年患病以后,一直坚持工作。
1976年1月8日在北京逝世,终年77岁。
对曾祖母的记忆隐约是从小学一年级开始的。从那年起,每年的大年初一父亲家里的人和我母亲总会带着我去向下看曾祖母。那时我还是个懵懂的小孩,曾祖母矫健的身姿在我稚嫩的眼中晃来晃去,我只是坐在台阶上呆呆地看。曾祖母一脸慈祥,满头白发,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岁月。只知道曾祖母会牵着阿黄,抓了一把糖塞在我满是鼻涕的小手里,娃儿,跟阿黄去田里玩儿。
那时我总觉得曾祖母一定是个很能干,很坚强的女人。她一直养着两头羊,还有门前的一大块田地都是她种的。儿孙们都在城里奔波,只有一个已过花甲之年的大儿子陪着她。她从来没有过怨言。后来,我才明白,她认命了,相夫教子,贤妻良母的命。一个走过近一个世纪的老人,不知是岁月沉淀了她,还是她沉淀了岁月。可我始终觉得这积淀着一种爱,她对曾祖父的爱让她接受了命运的安排。而曾祖父一个从未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男人,包括记忆。
小学毕业那年父亲帮我买了一台数码摄像机。同样我带着它一起下乡。
荏苒的岁月总是无情,白驹过隙的时光毫不留情地在曾祖母的脸上刻下一道道痕迹,白发已经无法准确地辨别出她走过的路有多长。掉光了所有牙齿的嘴甚至只能发出婴儿般咿咿呀呀的声音。
曾祖母依然慈祥的面庞和愈发苍白的头发居然带给我稚气的震撼。我看着她把花生一粒粒剥开放进一个不大的钵里,用杵把花生都给掏碎了。抬头看到我,就把盛着花生末的钵向我推了推,我微微一笑,轻轻摇头。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吃起来。我看着曾祖母杵花生时那专注的神态和竟然是天真纯洁的笑靥,只有一种感觉,就是自惭形秽。像是一个心灵污浊的人在一个心灵已被洗涤过的人面前一样,无地自容。也许曾祖母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一切我不了解但我知道的苦难,她已经挺过来了,以一种卑微却自尊的姿态。而苦难已成为洗涤心灵的工具。
那一次我用我的相机记录下了很多。曾祖母的笑,还有陪了她一辈子也看着我长大的那片美丽的田地。当然在我们眼中,这块田地可以算是一种别样的风景吧。我努力地记录着,包括我和曾祖母在田地里的合影,甚至有风景照的味道。在我的意识里,已过耄耋之年的生命总是那么脆弱,像流水一样稍纵即逝,所以我没有漏过一个快门,即便她的灵魂很坚强,即便她依旧耀烁。
前年的夏天,我一直努力地迎接中考。即使我中考再好却也始终掩盖不了我心中的痛。消息传来时是这样的:曾祖母在家摔了一跤,骨折,痛得厉害,走了。就这么一句话,天人相隔,我甚至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无法想象弥留之际的那张震撼我心的脸庞到底是怎样的,我不敢去猜测,我甚至奉其为神圣。仍然记得曾祖母带着我去田里放火烧干稻草,可以后不会有了,对吗?甚至我把放火写进了我的初中作文中,可笑的是,老师批得是不及格,思想不积极。
于是,去年开始就不再下乡了。
看着那张与曾祖母的合影,我觉得如果要加上一段解说词一定是这样的:一张即使沟壑纵横却超凡脱俗的笑脸印在一遍最纯洁的田野中,与一位世纪女人的曾孙——最美的风景照。甚至可以想象,一阵风吹过,田地里的稻谷掀起一阵波浪。深蓝的天空点缀着几多白云,在水天相接之下,一个拥有天籁般笑脸的女人拉着她的曾孙穿梭在密不透风的流年的罅隙之中,奔路,跳跃,定格,风景,曾祖母,我。在我的印象中,曾祖母总是忙忙碌碌的。每次我来到乡下时,总会看到她佝偻着身子站在门前的小桥上迎接着我,搂着我不停地说:“囡囡又长高了。”记得在我上幼儿园小班时,有一次我感冒发高烧了,妈妈带我去医院挂盐水,当冰凉的盐水一滴一滴流进我的身体时,我情不自禁地打起来了哆嗦:“妈妈,我好冷啊。”看到别的小孩手里都捧着一个个热水袋,我的身体感到越加的冰冷了。“妈妈,我好想要个热水袋啊!”“再坚持一会儿吧,马上快要挂好了……”还没有等妈妈说完。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囡囡!”只见曾祖母弓着背、弯着腰,双手紧紧地捂着身上的棉袄,衣服被捂得鼓鼓的,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正一步一步蹒跚地向我走来,“囡囡,快点把热水袋捂上。”曾祖母把我的手放在了暖烘烘的热水袋上,又用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不停地搓着我的小手,慢慢地,我的身体顿时暖和了许多。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心里还是那么的暖和。 又逢中秋,看着那又圆又大的月亮,情不自禁地想起曾祖母来。
往事仍历历在目,从曾祖母去世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春秋了。回忆起儿时的那些事情,伤心的,快乐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只知道,只要曾祖母在,就是幸福的。
小时候,爷爷经常带我去曾祖母那儿玩,我总是把身上弄得脏脏的,免不了一顿臭骂。委屈时,曾祖母便是最好的依靠,曾祖母会用那双粗糙的大手牵着我的小手,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附近的小店,会拿下那个我最爱的动物形状的糖果,我每次都笑眯眯地接过,看到我笑了,曾祖母也会笑,笑的很灿烂,很灿烂。
后来,我长大了,曾祖母老了,腿脚不灵便了,不能像以前那样牵着我的手,去买糖果了。这时候,曾祖母会给我唱歌,我依然清晰地记得曾祖母最爱的那首歌曲《映山红》:“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岭上开遍哟,映山红。岭上开遍哟,映山红。”曾祖母的声音很沙哑,可是唱的依旧那么动听。
每次我过生日,父母亲都会带着我到曾祖母家去,一起庆生。曾祖母每次都会给我做一碗长寿面,我记不起那是什么味道了,只知道,长寿面很长,很好吃。每次,我都会吵着要曾祖母教我,虽然曾祖母教了好多遍,可是我仍然没看懂,直到现在也不会做。
流年似水,曾祖母年岁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差了,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我们去看望曾祖母,送去些水果、鲜花,临走时,曾祖母总会叮嘱我们:“饭要吃饱,衣服要穿暖。”
时光打马而过的瞬间,总有一种情感叫人泪流满面。在风景如画的田地里,呆坐,守望,与美丽连为一体,等待曾祖母回到这灵魂的归宿。
周恩来从小是怎样的一个人?
本文2023-09-22 01:55:31发表“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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